周怡微微一笑,“妹子少口是心非,雖然他身邊美女如雲,可除瞭少數幾個小妹,嫂子還很少見他對一個女孩如此上心過,看來你倆的好事兒準成。”
李香菱不依道:“嫂子又來取笑小妹瞭!”話雖如此,心中卻滿是甜蜜和無限美好的憧憬。
嫂子這次回門她原本吵著鬧著要跟去的,無奈爹當時正焦頭爛額地忙於應付莊大人,堅決不同意,她簡直氣死瞭,連帶著對莊傢愈發厭惡,害她沒法跟夢中情郎鵲橋相會!她這種年紀的少女正值青春期極為躁動之時,這段時間她幾乎天天都在幻想著蕭大哥如今變成瞭何種模樣,應該比當年更加光彩照人吧?夜裡尤其嚴重,每每輾轉悱惻、難以入眠。
接下來她又跟嫂子聊瞭一會兒有關蕭大哥的近況和生活細節,得知他獨寵小妹,心裡愈發踏實,隱隱生出跟麗兒諸女爭鋒之心。
這時李天攸聞訊後已匆匆趕來,如獲至寶一般恭迎愛妻回到溫馨小傢,一傢三口其樂融融。夫妻倆一邊逗寶貝兒子玩一邊笑談半晌,周怡問道:“天攸,你上年替我放出去的那筆債該到期瞭,如今本利幫我收回來沒有?”
李天攸笑道:“愛妻大人的事兒拙夫豈敢怠慢,上月下旬就全都收回來瞭,已兌換成銀票放進你的箱子裡。咦~夫人以前從不關心這等閑帳的,如今這是咋啦?呵呵!”
周怡笑道:“難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越老越貪財麼?瞧瞧你娘那付德行就知道瞭。”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她需要不斷花錢換取無月的情書和關心,一向不太在意錢財的她也不得不關心一下自己的財務狀況瞭,以達到長期能從初戀情郎那兒得到情感慰籍的目的。
“什麼你娘我娘的,還不是你的娘。再說我的夫人如此年輕美麗,哪裡又老瞭?”李天攸攬住夫人柔軟腰肢,簡直愛不釋手,實在愛死瞭她,完瞭免不瞭要關心一下嶽母、大姨子和無月的近況,尤其是後者,不僅僅是因為他一向很喜歡當年那個活潑可愛、纏死人不償命的小傢夥,更因為確信他最為疼愛的小妹香菱鐵定會嫁給無月。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何況跟他熱戀中的愛妻分離長達兩個多月之久,當晚自有一番夫妻恩愛。
由於這次回門跟無月纏綿得太久,周怡腦子裡再也甩不掉他的音容笑貌和飄逸瀟灑的身影,跟夫君歡好時情不自禁地又恢復瞭新婚後那段時間的習慣,一邊幻想著初戀情郎一邊縱送迎合,小夫婦倆的感覺居然都很不錯。沉沉入睡之後,她於夢囈中又開始呼喚小月……
一夜匆匆而過,第二天午後李廷弼回府,致馨院大堂中自然又是一番熱鬧。一陣噓寒問暖之後,他對鸝幽凝言道:“夫人,從今晚開始拙夫就打算搬到書房偏院那邊去住瞭。”
鸝幽凝黛眉微蹙地道:“晚輩們每天掌燈時分都要來這兒向咱倆請安的,書房偏院那麼小,老爺搬過去之後晚輩們請安多不方便,那個廳子裡恐怕坐都坐不下。老爺住這兒好好的,你要夜宿九妹那兒妾身也從未說個啥,老爺為何忽然想起要搬走呢?”
李廷弼一直跟原配夫人住在致馨院三進院的正房裡,四進院裡那棟坐北朝南的精雅繡樓是夫婦倆尚未出閣的小女兒李香菱的香閨,再往北是一座小巧的後花園。這些年來他獨寵九姨太,跟原配夫人住在一起早已流於形式,不過是做給晚輩們、尤其是獨生愛子天攸看的,可即便如此鸝幽凝也很看重這種形式上的夫妻同居生活,畢竟那是她正統地位的一個體現。
李廷弼輕描淡寫地說道:“也沒啥,隻是年紀大瞭,喜歡清靜。”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他這次從關中地區招回九個俊秀少年做書僮,當然隻是名義上的,最大那個名叫小町、今年十七歲,最小的小寶才十一歲。
回府後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吩咐前院總傢,把這些書僮安排在致馨院第二進院的東西廂房裡居住。老爺酷愛書法,聲稱在帶回的這些書僮之中他特別喜歡小寶磨墨的手法,對小町的聰明伶俐和辦事效率也大為贊賞,便再也不願由丫鬟侍候左右,打算從此讓小寶來侍候他的日常生活起居,當然除瞭上述理由,他尚有不足為外人道的想法在裡面。
鑒於致馨院第三進院以內除他之外全是女眷,讓小寶住進來自然不方便,所以李廷弼才不顧夫人的反對,一門心思要搬到致馨院西頭的書房偏院裡去住。
這個小寶便是三個月前因誤食大量纏思果、曾和小乖等童子軍一起輪奸梁紅玉的那位,梁紅玉被段翔救走後,他和小乖等五人遭到楊震的嚴厲處罰,三個小夥伴被殺,他和小乖事先得到消息、設法脫逃,輾轉流落到關中地區,被老爺遇見並收留,雙雙成為他的書僮。
歷盡千辛萬苦才總算找到一位好東傢,小寶自然盡心盡力地為老爺效命,希望從此脫離顛沛流離、忍饑挨餓的軍旅和流浪生涯。
隨老爺入住書房偏院的第二天午後,小寶正在小院兒的書房裡替老爺整理古籍與文房四寶之類,但聽外面廂廊上一陣咚咚腳步聲響,隨即傳來一聲清冷威嚴的喝斥:“這是打哪兒鉆出來的一個野丫頭?竟敢擅闖老爺的書房裡來亂翻東西,真是膽大包天!”
小寶一驚回頭,但見來人嘩啦啦一聲猛地掀開門簾,緊盯著他的大大美麗杏眼中威棱四射、溢滿高傲與不屑,舉手投足間盡顯豪門貴婦之大傢風范,盛氣凌人、不怒自威!
這位雍容華貴、高雅端莊的中年美婦年約四旬,發挽時下貴夫人最流行的百合宮髻,身著華麗的淡紫色曳地宮裙,黛青色小坎肩,貌似天仙,風姿娉婷,渾身珠光寶氣,嬌艷欲滴如盛放之富貴牡丹,腰肢款擺著盈盈走進書房。
小寶駭得小臉發白,瞅著她隻管發愣。中年美婦厲叱道:“你隻管發呆幹啥?見瞭本夫人還不趕快下跪!”
小寶的耳朵被她的河東獅吼震得一陣發暈,頓時醒神過來,趕緊拜伏於地大禮參見,恭聲說道:“您一定是大夫人吧?小的向大夫人請安!”
來者正是威震後院的李傢主母、馳名江南的兇悍美婦鸝幽凝,她點點頭沉聲說道:“起來好生答話。”
小寶戰戰兢兢地起身,低眉順眼地站在當地,渾身禁不住顫抖不已!來到府中不久便風聞這位主母之心狠手辣和兇殘霸道,老爺寵愛過的好幾個美貌小丫鬟便葬送在她手中且死狀奇慘,可謂劣跡斑斑,一見之下果然如此!老爺未經主母同意便私下把他帶進後院這座僻靜的小院裡,讓他扮作女孩,做的也是見不得人的勾當,為此他極為惶恐不安,此刻又被主母闖來撞個正著,更是六神無主,唯恐遭遇那幾個小丫鬟同樣的悲慘命運!
鸝幽凝伸手托起他的下巴,見小寶發挽雙丫髻,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鼻若懸膽,大大的桃花眼,唇若塗丹、嫩紅的桃腮和彎彎的柳眉均有淡淡的胭脂水粉和畫眉的痕跡,說不出的好看,但個頭隻及她的胸脯且身子骨異常單薄,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顯纖弱瘦小些,顯然是出身於貧寒之傢的小女孩,長期營養不良,難怪會投入豪門做丫鬟,此刻眉梢眼角間滿是驚懼與惶恐,愈發顯得楚楚動人。
或許出於互補心理,高高在上、性格強悍的她特別喜愛小女孩這等嬌弱之態,心中頓生憐惜之意,對這丫頭頗為喜愛,隨手把小寶拉入懷裡,摩挲著這孩子的嫩紅小臉蛋柔聲問道:“好一個我見猶憐的可愛小丫頭,你今年多大啦?”
小寶垂手低頭恭聲答道:“小的生於三月五日,今天剛好滿十一歲。”
鸝幽凝笑道:“說起來今天還是你的生日咯,老爺至少該吩咐廚房給你煮兩個雞蛋慶生的。”
小寶恭聲答道:“謝謝大夫人關心,老爺吩咐過的。”
鸝幽凝眉尖一挑,“哦?難得老爺如此細心,看來還真是挺看重你的,可老爺啥時候收瞭你這麼一個討人喜歡的小丫鬟,咋沒聽老爺說起過呢?”
小寶尚未來得及回答,但見主母倏地黛眉微蹙,並攏雙腿稍稍彎腰。
原來她正來月經,跟梁紅玉一樣,無論多麼強悍的女人也逃不過這一關,每月這幾天她都極為煩躁不安卻又無可奈何,方才走路間墊在下面的月經帶兩頭無法拉緊、兜陰處已歪斜到一邊,今兒量特多,對小寶一陣怒吼咆哮、拳打腳踢時她用力過猛,下面又流出一大股,唯恐褻褲襠被經血浸透,坐下時會浸濕長裙後擺,到時被人瞧去多羞人吶!
她忙拉著小寶往東穿過大堂,行入老爺的內室,急急吩咐道:“你快去打來熱水,侍候本夫人更換月經帶。”幸好她衣兜裡隨身攜帶著一條幹凈的以備不測,眼下剛好用得上。
從主母忽然大駕光臨直到現在,小寶仍腦子發懵,心裡亂七八糟的,主母說話時總是走神,想瞭好半晌他才明白主母話中之意,不禁一呆,隱隱覺得侍候主母做這等事兒不太方便,然而老爺嚴令他不得向任何人泄露男扮女裝之事、以免醜事曝光,可隱瞞主母也是罪大惡極,他一時間大感猶豫,不知該如何是好?
鸝幽凝見狀,不由得柳眉倒豎,怒斥道:“死丫頭還不快去,別隻管發呆!”
小寶不敢再遲疑,先應付過這一關再說,忙去打來熱水,手提木桶進入內室。主母身穿一襲曳地長裙雖然飄逸若仙、盡顯豪門貴夫人高貴典雅風范,可更換月經帶時老是需要提著裙擺,很不方便,正站在床邊背對著他姿態優雅曼妙地脫掉長裙,隨即彎腰分別抬起左右腿褪下褻褲。
這樣主母身上僅剩一條肚兜,尤其背後僅能看到一條系住肚兜的細帶,根本遮不住高大豐滿、成熟誘人的雪白肉體,如全裸一般耀眼生花,腰肢下異軍突起、比臉盆還大的肥碩凸翹雪臀高高撅起,深深的股溝下方現出一片濃密的黑森林,一隻紅得發紫的大大水蜜桃被擠得高高墳起,中間那條粉紅色縫兒在一綹綹被經血浸濕的長而卷曲的屄毛間若隱若現。
天啊~主母的身子好白好豐滿,看上去竟比梁紅玉更加性感誘人!他心中贊嘆不已,下面頓時蠢蠢欲動,趕緊伸手下去捂住,還好身著女裝,寬松的百折裙擺足以掩飾他的醜態。
脫下褻褲後主母把兜在褻褲襠裡的月經帶取出,順手搭在椅背上,轉過身來面對他吩咐道:“拿一個小盆兒過來。”
此刻正面相對,但見主母那對漲鼓鼓的雪白肥乳缺乏支撐一般,隨著主母的動作在稍顯寬松的桃紅色肚兜裡晃來蕩去,好大好軟啊,稍顯透明的胸襟上頂出兩個大大的深色凸點,兩團紫紅色乳暈也隱隱可見,他更是瞧得禁不住呆若木雞!
鸝幽凝見狀叱道:“本夫人跟你一樣都是女人的身子,有啥好看的?唯獨本夫人年紀大瞭,比你顯得成熟豐滿許多罷瞭,難道沒見過你娘裸身麼?還不快照吩咐去做,真是欠揍的死丫頭!”
小寶忙低頭不敢再多瞧,從床頭後面取來小盆兒放在主母身邊。鸝幽凝分開一雙雪白豐腴的大腿蹲在小盆兒上面,一邊撒尿一邊竭力收縮陰道擠出殘留在裡面的經血。
小寶忍瞭又忍,終還是抬頭呆呆地看著雖然兇悍卻盡顯美婦成熟風韻的主母,但見雪白豐腴的小腹部大部分暴露在帶有花邊紋飾的肚兜下沿下方,因主母上身前傾蹲著,豐隆柔軟的小腹被擠得更形凸出、顯出一條深深的妊娠橫紋,與下方兩側同樣幽深的腹股溝形成一個神秘的倒三角形地帶,其間大片濃密的屄毛叢生。
萋萋芳草叢中那隻高高墳起的大紅桃從前面看得更清楚,中間那條縫兒因蹲姿而大大翻開,淅淅瀝瀝地撒出一股又一股散亂的淡黃色尿液,主母的小腹部每蠕動一下,尿液裡便會帶出一縷血絲。
這時鸝幽凝已撒完尿,沖他吩咐道:“別站得那麼老遠,我又不是那些人所說的那樣、真的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兇猛母老虎,怕本夫人吃瞭你麼?過來,用幹凈帕兒替本夫人洗洗下面。”
小寶不禁吞瞭一下口水,不敢怠慢,上前移開主母屁股下面的尿盆,但覺濃濃的熟婦騷味兒撲鼻而來,他眉頭都不敢皺一下,裝作若無其事地拿出幹凈帕兒、扔進盛有熱水的幹凈木盆裡浸濕,把木盆推到主母大片濃密屄毛叢生的胯下,用帕兒澆著熱水給主母清洗中年老屄。
但覺向兩側完全翻開的幽谷中滑膩膩的,下方那個柔軟到極點的溫暖小窩更是如此,稍不留神摁住帕兒的指頭便會陷入其中,他不得不小心一點,因為手指若不慎插入主母的陰道簡直是罪大惡極!
待黏乎乎的下陰和中間那條縫兒被清洗幹凈後,鸝幽凝但覺陰道裡面依然黏乎乎的,很不舒服,便又說道:“你把帕兒一角浸水後揉成一團,塞進陰門裡面去也洗洗。”
小寶雖然覺得這樣做等同於指奸主母,是對高貴主母的嚴重褻瀆,實在很不妥,猶豫半晌後,在主母越來越不耐煩的連聲催促下他不敢抗命,隻好用帕兒小心翼翼地試瞭幾次,但軟軟的帕兒總也塞不進去。
鸝幽凝皺眉叱道:“笨丫頭,以前是怎麼侍候人的?你不會用中指把帕兒頂進去擦洗陰道裡面麼?”
小寶隻好依言照做,這下帕兒總算塞進瞭主母紅紅的穴兒之中,他的中指難免也跟著插瞭進去,既然要擦洗,指頭便頂著濕透的帕兒在熱烘烘滑膩膩的熟婦陰道中四下撓動。
鸝幽凝倏地皺眉緊蹙、忍不住嬌喚一聲,但覺被撓到癢處,那是陰道淺處上方那團敏感軟肉,但凡被碰到便會奇癢難耐,令她渾身冒出雞皮疙瘩、酥麻不堪,忙吩咐道:“別洗那兒瞭,把中指全伸進去洗洗更深處。”
小寶試著把被帕兒包住的中指一點點往裡塞,直到齊根沒入之後才聽主母言道:“對,好好清洗一下那裡面。”
他的中指在裡面四處攪動,推動濕透的帕兒清洗主母的熟婦陰道較深處。
鸝幽凝漸漸粉腮潮紅,美麗杏眼變得迷離朦朧,忍不住低低嬌吟起來,“哦~每次洗那裡面都、都弄得屄好癢,可不洗又不行,黏乎乎的更難受!”
好一會兒之後,小寶但聽主母的嬌喘越來越急促,但覺帕兒越來越濕,恐怕是被經血浸潤所知,抽出帕兒一看,上面已被經血染紅一團,另外還有一縷縷黏乎乎的淫水。
鸝幽凝低頭一瞧,臉上不禁一紅,但覺瓤內癢酥酥的一陣空虛,“帕兒這麼紅,說明裡面還有不少經血,另外白帶也挺多,你還得用中指頂著帕兒伸進去多洗幾次,用力一點。”
小寶恭聲應諾,換瞭帕兒幹凈處,再用中指齊根頂入陰戶,愈發用力地在陰道深處不斷攪動,但聽主母急促的嬌喘聲漸漸轉變為呻吟,不時呻喚著叫他再用力一點。
數月前他和小乖等人受命反復輪奸待他如慈母一般的梁阿姨多次之後,她心如死灰之下已不再反抗,在纏思果強烈催陽藥性的刺激下他趴在梁阿姨溫暖柔軟的懷裡挺著硬如鐵棍的小雞雞肏她的老屄,偶爾也會發出跟主母一樣的呻吟,臉上現出極為痛苦的表情。
看來用中指捅進主母的陰道跟他當時用小雞雞肏梁阿姨的老屄一樣痛苦,老爺挺著粗大的棒兒捅他也是一般,既然如此難受、主母還希望他更用力一點,令他覺得做女人真難啊,要想洗凈身子竟不得不主動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
他不禁心生憐惜,雖然攪動得更用力一些,但動作非常小心,唯恐傷瞭主母身上這個最柔軟嬌嫩之處,他的中指在主母的陰道中如此反復進出數次之後,帕兒染上的經血顏色變得越來越淡。
鸝幽凝低頭瞅瞅帕兒,長籲一口氣說道:“陰道裡面洗得差不多瞭,不過本夫人的屄毛又多又濃密,沾染上不少經血後黏成一綹一綹的,你也好好澆水清洗一下。”
小寶低頭一瞧果然如此,遂換瞭一盆幹凈熱水,用帕兒澆水輕輕揪住那一綹綹長而卷曲的屄毛一一清洗掉沾染上的經血,這事兒挺費功夫,花瞭差不多半炷香的時間。
鸝幽凝這才滿意,讓他把水淋淋的屄毛和漲鼓鼓的碩大陰戶擦幹,隨後起身曲膝分開腿站在當地,伸手去拿幹凈月經帶。蹲在地上的小寶抬頭一瞧,主母被他的中指洞開後尚未合攏的紅紅陰道口盡收眼底,腦際不禁轟然一聲,嫩屌早已漲硬得隱隱生疼,幸好身著女裝尚能勉強掩飾,他臉上一紅,忙低頭不敢再看!
“真是個愛害羞的小丫頭!見瞭女人的身子都這樣,等將來出嫁,見瞭男人那根硬梆梆的大雞巴不知你又會羞成啥樣!”鸝幽凝笑罵道,說到大雞巴三個字時,她心裡不禁一蕩,畢竟剛才讓這個小丫頭用手指侍弄一番,雖有些快感卻始終到喉不到肺,弄得她反而更難熬。
這幾年她的性欲越來越旺盛,卻得不到一點滿足,真是難過啊!她欲求不滿地長嘆一聲,拿出幹凈月經帶橫跨毛茸茸的胯間,讓小寶把月經帶前面那一頭摁在她的小腹上、另一頭按在屁股後面兜住陰戶,以免掉落。
重新穿上褻褲之後她拉住腰帶使勁兒往上提,盡量用繃緊的褻褲襠把月經帶固定在裡面,說道:“好瞭,你可以松手瞭。”言罷在他的侍候下把長裙穿上。
小寶想瞭想說道:“大夫人,月經帶前後兩頭都不固定,就這樣被兜在褻褲襠裡面很容易歪斜甚至是松脫吧?”
鸝幽凝嘆道:“可不是嘛,剛才就是因為月經帶歪到一邊去瞭,兜不住陰戶,所以本夫人才不得不進來換一條,做女人真是麻煩!你把屋裡收拾一下,本夫人到書房裡去坐坐。”言罷她用帕兒把換下的月經帶包好收進衣兜裡,打算拿回去讓貼身丫鬟小琴清洗幹凈。
小寶收拾妥當後,到下房為主母一邊烹茶,一邊凝目左思右想一番,但覺此事遲早總會穿幫,到那時後果肯定更加嚴重,最終還是決定鼓起用力、向主母坦白交代的好。精心烹好一壺香茗之後,他用托盤端進書房,斟瞭一杯畢恭畢敬地奉上。
鸝幽凝接過卵形玉杯抿瞭一口,但覺茶還不錯,暗贊這丫頭小小年紀倒還心細如發,挺會侍候人,便拉著他的小手問道:“對瞭,本夫人先前的問題你尚未回答哩,你叫啥名字?什麼時候跟瞭老爺的?”
小寶後退一步,拜伏於地連連磕頭,顫聲答道:“回……回大夫人的話,小人名叫小、小寶,本是老爺這次從關中帶回的書僮之一,並非小丫鬟。小的先前未及時向大夫人說明,此刻想來實在罪該萬死,恭請大夫人責罰!”
鸝幽凝不禁大驚失色!關於老爺帶回九個小書僮之事,上午她倒是聽前院的人說起過,當下本能地一手捂胸一手捂住下體,脫口驚呼道:“你……你竟是小書僮!一個男扮女裝的小男孩?剛才為啥不早說?害得本夫人的身子被你瞧瞭個遍,還讓你摸瞭屄,你這個小混蛋!”
小寶駭得渾身瑟瑟發抖,一時不知該說啥才好!
鸝幽凝想想自己竟當著一個小男孩的面撒尿,甚至露出正來月經的成熟陰戶讓他清洗時被亂摸一氣,黏乎乎的陰道還被他的中指勾進去淘洗過好一陣,那種酥麻之極的感覺就像幼童的小雞雞肏進她的老屄交配一般,竟弄得她有瞭快感,雖然隔著帕兒也夠令她難為情的瞭!
羞憤之際她不禁勃然大怒,咆哮道:“你這個該死的狗奴才!”頓時暴跳而起,揮手左右開弓、噼噼啪啪重重地扇瞭小寶十多個大耳刮子,隨即按住這個不懂規矩的小書僮又是一頓胖揍,怒極之下她下手極重,打得小寶哀嚎不已,不斷磕頭求饒!
幼童的哭嚎聲和彪悍美婦的河東獅吼響成一片,現場陷入一團混亂!
好半晌之後她的雙手都打累瞭,胸中熊熊燃燒的怒火也發泄得差不多,又沖著小寶的肚子狠狠地踹上一腳,雙手叉腰現出悍婦本色,惡狠狠地罵道:“你們這些書僮明明被安排住在致馨院第二進院的東西廂房裡,你個小王八蛋!怎麼會擅闖內院跑到這兒來瞭?你若敢不說實話,本夫人定會活撕瞭你!”
小寶被踹得四腳朝天,狼狽之極,他知道主母說得出便做得到,可顧不得渾身疼痛,趕緊跪拜叩頭,顫聲答道:“小的不敢隱瞞大夫人,原是老爺見小的手腳還算麻利,特意叫小的跟進來侍候的,本該先行向大夫人告罪,可小的不敢擅入第三進院,尚祈大夫人恕罪!”
鸝幽凝黛眉緊蹙地道:“原來如此,諒你也不敢對本夫人撒謊,這也罷瞭,可你為啥要扮成一個小丫鬟呢?害得本夫人如此失態!”
小寶戰戰兢兢地道:“回大夫人的話,主要是老爺唯恐私下把小人帶進後院之事引起大夫人的不滿,故而要小的做、做此妝扮。”其實老爺要他扮作女妝除瞭這個原因還另有目的,然而他豈敢一再違反老爺的禁令妄言此事?
他的衣衫已被兇悍如母老虎的主母撕爛,神情狼狽之極,誠惶誠恐地趴伏於地連連磕頭,臉上鼻青臉腫,兼且扮作女妝後貌似纖弱小女孩,顯得愈發楚楚可憐。
鸝幽凝瞧得不禁心下一軟,念及他不過才十一歲,這麼小的孩子男女差別都不大,多一根小雞雞也不過隻能用來撒尿而已,還不會對成熟女人的裸體生出邪念,看瞭她的赤裸女體其實也不算太嚴重,權當兒子看媽媽瞭。
念及於此她長籲一口悶氣,滿腔怒火消減不少,心中對這孩子油然生出她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慈母般的憐愛,想瞭想說道:“算瞭,你起來吧,本夫人既然知道瞭,不跟老爺計較此事就是,你往後不必再男扮女裝瞭,畢竟後院中全是女眷,你如此妝扮跟婦人女子們雜處,難免還會撞見剛才那種尷尬事兒!”
小寶重重一拜,“小的記下瞭,多謝大夫人的不罪之恩,小的實在感激不盡!”言罷才小心翼翼地起身,畢恭畢敬地為主母續上香茗後,低眉順眼地侍立當地。
鸝幽凝見他口齒伶俐、應答如流,不象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遂容色稍霽,瞅瞅案幾上的殘局問道:“今兒上午可是有訪客前來,在書房裡跟老爺弈棋麼?”
小寶不敢再看主母,低頭恭聲答道:“回大夫人的話,沒有訪客來,原是老爺上午一時興起,讓小的勉強陪著弈棋消遣一下。”
鸝幽凝哦瞭一聲,心中更是驚訝:“沒想到你竟會棋之一道。”她在案幾旁的軟椅上坐下,以手支頤俯身凝視著棋枰上的殘局思索起來,稍顯寬松的胸襟自然下垂、往下蕩開也渾然不覺。
小寶低眉順眼地侍立於主母身旁,瞥眼間但見主母胸襟內雪白一片,現出深深乳溝,隨著主母的呼吸節奏、那片墳起的絳紅色乳暈上沿局部也是若隱若現,凝目瞧去,隱隱能看見乳暈上那些芝麻粒一般大的小疙瘩,聯想到在內室中見到的主母豐滿成熟的雪白裸體,他不禁怦然心跳,註意力頓時被主母漲鼓鼓的高聳酥胸所牢牢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