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翔隨手將纏思果放進嘴裡,囫圇吞下,隨即又將自己先前脫下的衣褲掛到樹枝上晾幹,當作大帥的面,他總是隻穿著一條小褲頭終歸有些不成體統。
梁紅玉問道:“翔兒,你都不問問阿姨這是啥東西,便扔進嘴裡吞掉,難道不怕阿姨讓你吃的是毒藥麼?”
段翔古井無波地道:“隻要是大帥讓我吃的,即便真的是毒藥,孩兒也會照吃不誤。”
梁紅玉但覺奇怪,“為什麼?”
“孩兒說過,終生願意做大帥座前的衛兵,大帥若想讓我死,孩兒自然非死不可。”
梁紅玉心中一震,世上的女人沒有終生不渝的衛兵,隻有恩愛一生的伴侶,想瞭想說道:“翔兒,阿姨說過,不值得你這樣做。”
“孩兒不明白您為啥要那樣說,不過我覺得值。”段翔如斯回應,隨即覺得讓大帥躺在深潭邊容易著涼,便到山壁下找到一個山洞,將她背瞭進去,躺在山洞裡好好養傷。
如此折騰不過一個多時辰之後,梁紅玉既震驚又嬌羞無限地發覺,纏思果的確奇妙無窮,翔兒的小褲襠這麼快便已搭起一座高高的帳篷,這個還不滿十一歲的孩子竟真的已能勃起!她不禁心中一蕩,這年幼的孩子個頭不大,那話兒看似倒不小,隻可惜,命中註定不屬於她!
在段翔無微不至的精心照料下,十多天之後,梁紅玉的傷勢逐漸痊愈,隻是被奇藥禁制的膻中大穴仍無法貫通,一身武功尚未恢復。然而這事兒她急也急不來,唯有每天堅持打坐、設法運功沖開被封的穴脈瞭。
由於胸乳和私處等敏感部位都被翔兒瞧去,換藥期間甚至被他無意中觸摸過好幾次,雖然她已心如死灰、並未多想,然而每每想起翔兒褲襠上那座高高搭起的帳篷、竟似比亡夫年輕時更加偉岸,她的心態已不知不覺間開始發生變化。
在隨後的日子裡,日落樹梢頭的黃昏後、山谷間的花前月下,她跟段翔促膝談心的時光漸漸增多,雖然出於種種原因她極力抗拒,可她實在想不出天下還有誰能象翔兒這樣關心她、愛護她!
翔兒無數次不經意間對她表現出來的無限忠誠和深深關愛、捂熱瞭她那因被童子軍輪奸而變得灰暗陰冷的心靈,不知不覺間,她那緊閉的心扉怦然萌動、悄然開啟,一縷令人不易察覺的情愫在她的心底漸漸生根發芽、緩緩流淌……
身為武人,梁紅玉性格豪邁粗獷,並未察覺到自己心態上的這點微小變化,隻是覺得越來越喜歡跟翔兒在一起,越來越習慣於依賴他、喜歡呆呆地看著他或聽他說話,而且漸漸地,她發覺翔兒勃起的次數越來越頻繁,除瞭每次替她換藥、看到或觸摸到她的敏感部位之時,甚至她走路時腰肢扭動、渾圓碩大的肥臀款擺幅度大一點,居然也會撩撥得翔兒勃起!
這座在翔兒小小的身子映襯下顯得十分突兀、越來越高聳挺拔的小帳篷,每每瞧得她臉紅心跳,身子卻偏偏不爭氣地也要生出明顯反應、她能夠清楚察覺到的反應!
再相對獨處時,翔兒越來越喜歡呆呆地瞅著她,原本活潑外向的他忽然變得很沉默,目光中蘊含的愛和強烈欲望越來越難以掩飾!她跟翔兒靠得稍稍近一點,他的褲襠便總會高高鼓起、顯然勃起嚴重!
每當這種時候,梁紅玉總覺乳房漲漲,下面癢癢地越來越濕,也喜歡呆呆地看著他,啥也不想說,但願就這樣跟他相對,直到永遠!她這才漸漸發覺不對,這種甜蜜的感覺分明是情愛啊!可自從慘遭小寶等童子軍輪奸,她早已變得心如止水,如今怎麼會這樣?
然而無論如何,她跟段翔在一起的時光越來越長,有天晚上二人在潭邊月下對坐夜談、娓娓忘倦之際,翔兒已好長時間沒說話,她微覺訝異,轉頭一瞧,原來翔兒由於白天過於操勞,不知不覺間已靠在她的臂彎上沉沉睡去,如天使般可愛。
她忍不住低頭,在他的臉上輕柔地親瞭一下,未曾想如此輕微的動作也將翔兒弄醒,竟仰起小臉嘟起小嘴、在她的紅唇上觸瞭一下!
她整個呆住瞭!一股熱流霎那間湧上全身,引發一陣心靈的顫栗!
段翔猶不滿足,進而向她索吻。
梁紅玉臻首低垂,深深地凝註著他,低聲呢喃:“翔兒是否知道,親女人的這兒意味著什麼嗎?”
“當然知道,從今往後孩兒會愛你疼您、呵護阿姨一輩子!”段翔稚嫩的嗓音裡滿是堅決,最近由於大帥的一味堅持,他已改瞭稱呼。
梁紅玉一陣感動,這孩子先前的一系列表現證明他早已做到瞭這一點,雖然不願承認,可她知道,自己也已經深深地愛上瞭他,也很想跟翔兒在一起,甚至是……結合,有沒有名分無所謂,反正她隻想做翔兒的女人。當初她在童子軍營房中心中念茲在茲唯有翔兒的時候,對他的愛更是無比深沉,然而她的身子卻不幸被五個童子軍所污!
眼下她終於如願以償,跟心愛的翔兒在一起瞭,可造化弄人,她偏偏又總要想起小寶他們,雖然不愛他們、甚至是痛恨他們徹底毀掉瞭她的貞節,但她終歸已失身於他們、成瞭他們的女人,出於傳統保守的貞節觀,她下意識裡已把那五個孩子當作她的男人,或者該說是實質上的小丈夫,無論她有多麼愛翔兒,也隻能深埋心底。
無論如何,她得為五個丈夫守節,不能再跟翔兒亂來。而且即便她這樣一個四十五歲的女人沒有後來發生的這麼多不幸遭遇,又能跟尚不滿十一歲的翔兒相愛並結合麼?世人會相信年齡相差如此懸殊的中年婦人和小男孩之間也會產生真愛麼?他們會視她為一個喜歡老牛啃嫩草的淫婦,隻是為瞭渲泄如狼似虎的情欲才跟翔兒黏在一起的!
她整理一下縈繞腦際紛亂的思緒,輕撫著段翔的頭發和清秀的臉龐,柔聲說道:“翔兒,你對阿姨這樣實在不值得……你還年幼,該當設法尋路出谷,不要再把時間都花費在阿姨身上,你的天賦不錯,外面的世界才有任你展翅高飛的廣闊天地,阿姨相信,等你年長些之後必有所成,若再遇上心儀的女孩,才該象這樣大膽地向她表白,那才是翔兒需要、也更適合你的戀情。”
段翔聽出她的語氣不對,忙問道:“阿姨,那您呢?”
梁紅玉長嘆一聲:“至於我,經過懷安之役的慘敗和其後的悲慘際遇,一生清譽盡毀,實已心灰意冷!從此隻想隱姓埋名、留在這樣的深山幽谷中瞭此殘生。”
段翔大吃一驚,忙緊緊摟住她的腰肢,嘶聲道:“不!孩兒絕不會離開您!要走咱倆一起走,否則,孩兒寧願留在這兒陪伴您一生一世!”
梁紅玉臻首微搖,“那不行,留在這兒會誤瞭你一生!唉~你若實在舍不得離開阿姨,我也隻好勉為其難、設法跟你一起尋路離開這片絕地,阿姨既然不願再拋頭露面,就隻好做一個傢庭主婦瞭,往後作為你的阿姨也好、乾娘也罷,也願意一直陪伴在翔兒身邊照顧你,等將來你們的孩子大瞭,我會當作自己的孫子或孫女來看待,替你們撫養孩子……”
當然她也明白,若真是那樣,往後無論翔兒是否娶瞭媳婦兒,以翔兒如此倔犟的性格、鐵定會鍥而不舍地向她求愛,她即便能狠下心拒絕他的一次次求愛,可又能拒絕他一生一世麼?無論她是以何種身份呆在翔兒府中,在世人眼裡都是翔兒的母親之類的角色,若她一旦心軟,不僅會再一次失貞,而且在世人眼中不啻於跟母子亂倫一般!
“孩兒不願讓阿姨為難,既然您不想離開這兒,咱倆就留下吧!您知道麼?自從幾年前見到阿姨,那時我還小、覺得您就象我那早逝的娘親,每次跟您在一起就覺得好親切!可是後來,您漸漸成為孩兒心中美麗女神的化身,是我心中最美麗的也是唯一想要的女人,我愛您!隻要有瞭您,孩兒再也別無所求!”段翔稚嫩的嗓音中滿是決絕之意!
梁紅玉胸中不由得湧上一股熱流,腦際一熱,不顧一切地低頭,臻首微斜、星眸迷離。她的身子已經不能、或許也不配再給翔兒,但至少,她的愛還是可以給翔兒的……
段翔湊上小嘴又在她的豐滿紅唇上觸瞭一下,繼而又貼瞭上去。這次梁紅玉沒再拒絕,而是臻首微搖,四片唇兒相互磨蹭,傳遞著流淌在彼此心底的綿綿情意。
段翔重重貼上去,毫無章法地亂拱一陣。
“翔兒,你這樣親嘴不對,讓阿姨來教你……”梁紅玉深情地呢喃著,緩緩張開紅唇,輕輕吮吸他的小嘴,探出香舌頂開他的雙唇,勾動撩撥著他的舌尖。
段翔本能地伸舌與她糾纏在一起,相互攪動、重重吮吸,二人的呼吸陡然變得急促!
梁紅玉全身心地投入,大膽地接受瞭他的熱吻,吻得癡情而纏綿,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嬌喘籲籲,良久良久才跟他稍稍分開,“看來翔兒幼年喪母,變得異常戀母,才會愛上阿姨這種豐滿成熟的中年婦人,希望阿姨能給你濃濃的母愛、滿足你的戀母情欲……可是等你度過熱情沖動的青春期之後,才會發覺你需要的也更能吸引你的、是同齡的美麗女孩。”
“孩兒今生絕不會再愛上任何其他女子!”段翔深情地呢喃著,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氣,猴急地纏著她相擁熱吻瞭一次又一次。
二人吻累瞭分開,繼而又深深對視,再度貼在一起、吻得愈發猛烈……
如此纏綿瞭整整半夜,她能感覺到翔兒的小褲襠鼓得越來越高、越來越硬,充滿青春活力的火熱脈動感覺,隔著褲兒她都能明顯地感覺到!她的乳房和乳頭也越來越漲硬膨大,下面越來越癢、越來越濕,陰道中極度空虛、無比渴望充實的感覺從未如此強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