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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流星雨

  秋雁氣死瞭!不想再跟院子裡這兩個討厭復可惡的大個子玩。回過頭來又專心一意地糾纏大哥,呆在他身邊哪兒也不想去,陪他瞎扯、胡鬧、嬉戲甚至一起發呆,不一而足……

  到得下午,小藍也飛回來瞭,帶回鳳吟的一封用暗號寫成的密函,無月心想茲事體大,拿回屋裡獨自展開一看,密函的大意是:若文正在終南山北麓的棲鳳山莊執行秘密任務,隨信附上一張簡要地圖,要無月抽空過去瞧瞧故人。她已將無月發出的那封信轉給若文,再由若文轉給嫣娘……

  由於分開已有一段時日,後面滿紙的相思意自然不會少,就不再贅述瞭,信箋上隱隱還能見到丁點兒濕痕。

  接下來的幾天,無月晚上依然和親親的秋荻阿姨抱在一起睡覺,接吻啯奶等火辣辣的親熱動作自然少不瞭,每每撩撥得豐滿成熟的美阿姨嬌喘籲籲,越來越情難自禁,愛得意亂情迷、筋酥骨軟之際,越來越難以阻止月兒的探陰舉動,她那座一到夜裡和月兒相擁而眠、就會變得溫暖潮濕的私密花園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極其緩慢地卻不可逆轉地漸漸滑向陷落的邊緣,她時常暗呼救命,仍無法扭轉這一對她極其不利的趨勢。

  尤其是,她每月一度的生理佳期,正緩緩如期而至,小腹下兩側又隱隱開始有些漲痛,那是即將排卵的征兆……

  到瞭白天,則變成秋雁這個活潑好動的小丫頭賴在暖閣病榻邊,成天就沒出去過,她不僅不會侍候病人,還老給他添亂,任他怎麼攆都攆不走。不過有她在身邊,無月倒還不至於感覺到山居的寂寞。

  養傷的第六天夜裡,無月一如既往地跟秋荻阿姨抱在一起睡,先是好一陣熱吻,將秋荻阿姨雪白的粉腮染上一層情欲難收的嬌艷桃紅,繼而叼住越來越大的紫漲大奶頭啯吸一陣,由於今晚正是她的生理期、女人的最佳交媾受孕時刻,所以她的乳頭漲大到令無月張口結舌的地步!

  他從未見過這麼大的,真的有蜜棗那麼大,顏色也差不多,漲開後表面細細的皺褶消失,變得光滑艷紅,叼在嘴裡,口感新奇美妙之極!他簡直愛不釋口,一陣又一陣越來越猛烈的啯吸動作,把秋荻阿姨的情欲推上前所未有的巔峰狀態,已到瞭再也難以忍受的地步!

  無月不失時機,狂喘著呢喃道:“秋荻阿姨,孩兒好想要您……現在就想要……人傢這會兒真是好難熬啊!”他說的是實話,這次外出這麼久,他已憋得很難受,急需瀉火。

  玉秋荻含含糊糊地道:“阿姨知道你很想,不過月兒始終別忘瞭,阿姨終歸是有夫之婦,月兒乖乖,好好吃阿姨的大咪咪吧,吃飽瞭好睡覺,老是這樣胡思亂想的話,當心收拾你!”

  話雖如此說,正值最易出軌年紀的美婦在生理佳期上,被心愛的美少年如此叼住大奶頭猛烈啯吸,她身上的本能反應強烈到難以忍受的地步,她的腰肢不安地扭動起來,雙腿不知何時已渾然不覺地悄然分開,夾住月兒的下體輕微地聳動起來。

  意亂情迷、神志模糊地動得幾下之後,她才驚覺月兒那根硬梆梆的大棒槌已頂到她的胯間,睡袍下擺不知何時已上卷到股間,她的雙腿光裸裸地完全露出,堅硬到極點的龜頭似要刺穿褲頭,頂在她那毛茸茸的陰阜之上,隔著濕漉漉的褻褲襠也能感受到它的碩大和火熱!她的騷幽內一陣抽緊,繼而深處奇癢難耐,又是一股熱流湧出!

  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聳動得更有力、幅度更大,挨挨湊湊地將張開的濕滑漲熱玉門聳向雞頭,癢處來回磨蹭著硬物,感覺月兒也開始本能地聳動起來,硬如鐵杵的長蛇似想破體而入、尋幽探勝!她的雙腿不禁夾得更緊,神智已陷入迷亂狀態……

  無月顯然也不輕松,呼吸陡然急促起來,“秋荻阿姨的腰扭得好、好銷魂,扭得孩、孩兒好難受哦……”

  玉秋荻並未放松,雙腿夾得更緊,或許那奇癢難撓的深處更想夾緊那根硬梆梆長蛇吧?“月兒小時候最皮瞭,跟阿姨睡的時候除瞭喜歡叼著阿姨的乳頭,還最喜歡亂來……”

  “怎麼個亂來法呢?”無月吃吃地道,暫時閑置的那隻手伸瞭下去,摸到一個他絕不該摸的濕漉漉熱烘烘之處,那兒是秋荻阿姨身上最柔軟的所在,那兒有一個溫軟小窩,一縷縷溫泉溢出、將小窩濡濕,“孩兒似乎還有些印象,是不是這樣啊?”

  玉秋荻粉腮湧上一陣桃紅,要緊處遭襲,忍不住嚶嚀一聲,嬌喘籲籲地道:“月兒快……哦~快把手拿開……你小時候可以,現在可不行……那樣會出事的。”

  無月將濕透的褻褲襠再撥開一些,露出滑膩溫熱的陰門,中指摁住粉嫩的凝脂堆上下揉瞭兩下,指頭便已滑入熱烘烘的陰道口,攪動幾下,發出一陣吧唧吧唧的水響,“阿姨說過的,願意把一切都給孩兒,可不許反悔!”

  玉秋荻心慌慌地道:“月兒還是拿……噢!快拿出去吧……你這樣弄、弄得阿姨洞兒裡面好癢!”

  “秋荻阿姨這個洞兒啥時也變得這麼大瞭?”

  “阿姨年紀大瞭,下面的洞兒自然會變大,呼呼~月兒喜歡阿姨下面的大洞兒麼?你真的很想要麼?”玉秋荻忍不住伸手下去,撈住硬如鐵杵的龐然大物,揉弄得一下,忍不住驚呼起來:“老天!它好大好硬啊!”

  “孩兒當然喜歡!當然很想要啦!”無月以為已被允許,挺槍就想頂入熟婦火辣辣的大洞兒。

  玉秋荻握牢硬梆梆長蛇,不讓蛇頭入巷,嬌喘著胡亂扭動嬌軀,水深火熱地道:“可是阿姨是有夫之婦,不能跟月兒這樣,咱們隻能到此為止。”

  無月不滿地道:“戰伯父都不要您瞭,阿姨幹嘛還要惦記著他,為他守節?”

  “阿姨眼下心裡隻有月兒一個,倒不是還惦記著他,不過隻要婚姻的約束還在,阿姨就得為夫守節。”

  這些天來每天夜裡跟秋荻阿姨卿卿我我,無月已憋得再難忍受,不禁騷癢癢地懇求道:“秋荻阿姨,就讓孩兒捅進去一下吧,在裡面呆兩下就出來。”

  無月涎皮涎臉地道:“就一下下嘛!求求您,孩兒真是熬不住瞭!”

  “你當阿姨是那些稀裡糊塗被月兒騙去貞操、少不更事的小女孩啊?你這麼長一根硬梆梆之物,捅進阿姨熱烘烘的洞兒裡稍稍一動,再被阿姨的洞兒夾得幾下,不爽得你這小鬼嗷嗷亂叫才怪,你到時還會扯出來?阿姨信你才怪!”

  “那孩兒進去後不動,阿姨的陰戶也別夾,不就沒事瞭嘛!孩兒隻想感受一下秋荻阿姨的熟屄裡溫軟滑膩的滋味,下面那個小腦袋鉆進去暖暖身子、喝口淫水就退出來,好不好?求求您!”

  玉秋荻依然搖頭。無月沒辦法,隻好把腦袋拱進她的胯間舔屄,這下秋荻阿姨倒沒啥表示。他這才發覺,秋荻阿姨胯間夾著的這隻鼓漲多汁的肥鮑,比他經手過的所有中年美婦都要大一號,握在手中就象個烤得焦黃的大大的熱饅頭,中間爆開一條寬闊的艷紅色大肉縫,水光閃爍的紅珠僅比黃豆稍大,算是較小的,下面那個洞口又比他見識過的所有美婦都大!

  洞口大大地張開著,似嬰兒饑渴的小嘴,洞口內卻又被幾瓣火紅色嫩肉塞得滿滿,將中間那個容男人進出的穴兒幾乎完全堵塞、擠得跟針眼差不多大小,他的指頭在洞口輕輕一挑,揉弄兩下,指頭便已滑入溫軟小窩之中,顯然秋荻阿姨的膣道雖然是寬門大戶,很容易插入,但裡面發情充血後一圈圈一瓣瓣濕熱嫩肉照樣能把陽物夾得緊緊。

  無月舉起手來一瞧,指頭上帶出一縷亮晶晶的蛋清狀黏液,食指和母子搓動幾下,黏液非常稀薄,手指分開拉出一根亮閃閃銀絲,張合幾下,銀絲隨之在兩根指頭間伸縮不已,收攏時變粗,分開時又拉長變細,“秋荻阿姨今兒的水水真是好奇怪,咋會這樣的?”他這是在裝糊塗。

  下面竟被月兒撩撥得如此一片狼藉,玉秋荻羞不可抑地道:“今夜剛好是阿姨的佳期,下面流出的水水就會變成這個樣子,量也多。通常每月在這樣的日子行房,阿姨該最容易懷孕的,可不知怎地,當年跟你伯父總也很難懷上,總共就生下一個女兒,也難怪他會冷落阿姨,多半是阿姨不善生養吧?”

  “那可不一定,女人是否能懷孕,其實跟男人射入陰道的精液是否充滿活力關系更大,隻不過大老爺們兒都喜歡把罪過推給女人而已,這很不公平。要不秋荻阿姨讓孩兒試試?或許很容易就讓阿姨懷孕也說不定。”

  玉秋荻眼中露出嚴重向往之色,終究還是緩緩搖頭,“月兒不是阿姨的夫君,咱倆不能那樣……”

  無月懶得跟她囉嗦,象狗一樣伸出舌頭舔屄,舌尖抵住洞口輕輕一頂,半個舌頭便已順利滑入,在裡面感覺好熱好軟好濕啊!攪動幾下,引發裡面濕熱滑膩的嫩肉一陣輕微的顫栗,繼而如火山熔漿般翻滾蠕動起來,將他的舌頭緊緊纏繞,感覺好美妙!他在稍稍用力,舌尖繼續鉆入深處,直至妙舌齊根沒入,在裡面勾撩挑刺、胡作非為起來!

  “月兒好、好會舔屄啊,舔得阿姨裡面好、好癢!哦……嘶嘶!難受死瞭……”玉秋荻豐腴性感的腰肢向上拱起,夾住他的腦袋聳搖起來,似想讓他舔入得更深。

  發情的母狗被公狗追逐時總會四處亂竄,不時回頭齜牙威脅試圖爬到牠背上交媾的公狗,並非牠不想交配,而是最佳交配受孕時機未到,這是雌性哺乳動物的母性本能,在追逐過程中牠的牝戶會漸漸充血漲大、水門越來越濕,流出的水水變得稀薄、發情的味道反而愈發濃鬱。

  窮追不舍的公狗會不時地伸出長鼻子舔屄,隨時關註著母狗牝戶上的這一切細微的變化,仔細嗅著水門的味道,以此來判斷母狗是否已發情到頂點、到瞭最佳交配時刻。這樣的時刻稍縱即逝,錯過瞭母狗的最佳發情期,是絕不會接受公狗的求歡,跟牠交配的。

  玉秋荻此刻的狀態,就跟那樣一條處於發情狂躁期的母狗差不多,今夜她正處於每月的生理高峰期,自打上床之後,發情曲線漸漸升高,在心愛的月兒的撩撥下上升曲線變得更快更陡,很快便已逐漸接近那傳說中的發情曲線之頂點!

  而無月便象那條鍥而不舍地跟在母狗屁股後殷勤舔屄的發情小公狗,雄性哺乳動物追逐雌性時的本能天賦他也有,他也津津有味地舔秋荻阿姨發情的熟屄,隨時關註著熟透濕滑陰道中的一切細微變化,狠狠地嗅著、細細分辨蛋清狀愛液發情的騷味兒是否足夠濃烈,流出的愛液是否夠多,以此來判斷秋荻阿姨是否已攀上發情的頂點、到瞭最佳交配時刻。

  他深知,如果選在那樣一個稍縱即逝的時機向秋荻阿姨求歡,她情潮洶湧、神志模糊之際最容易犯錯,忍不住敞開胯間那個紅紅的大洞兒接納他的陽具進入,和他抱在一起性交,甚至生兒育女。

  所以這會兒他顯得比那些狂躁發情的小公狗更有耐心,因為若把秋荻阿姨比喻成發情的母狗,也是那種追逐者眾多、美麗嫵媚到極點的極品母狗!

  漸漸地他發覺濕熱穴兒中的蠕動加劇,索性抽出舌頭,留下一個中空的大洞兒,那幾瓣擠作一堆堵住洞口的嫩肉緩緩閉合,擠出一股清亮蜜汁,熟婦發情的騷味兒濃鬱到極點,夾雜著淡淡女人幽香撲鼻而來,賞心悅目,他開始有點緊張,大自然那神聖而奇妙的一刻即將到來,他現在要做的是密切觀察濕漉漉的紅紅寶蛤口的變化情況。

  不出他所料,那幾瓣塞滿洞口阻塞花徑的、血玫瑰般鮮艷殷紅的花瓣又緩緩綻放,由於極度充血膨大成為厚皮深紅色花瓣,向他亮出中間那個指頭般大小的通道,輕微蠕動張合不已,正式向他莊嚴宣告,那神聖美妙的一刻,終於到來!

  他立馬趴進秋荻阿姨豐滿柔軟、溫暖滑膩的懷裡,下體拱入她的雙腿間,手握漲硬得隱隱生疼的長屌對正熟婦胯間發情的大洞兒,“秋荻阿姨,孩兒要……好想肏秋荻阿姨的熟屄……親親的秋荻阿姨,給我……好不好?”

  玉秋荻玉雪雙頰已潮紅如血,雙眸緊閉,黛眉緊蹙,美麗嬌靨上有些扭曲,似苦苦忍耐著無限痛苦,又似已徹底陷入迷亂之中,已然神智不清?總之她沒有任何反應,豐腴成熟、凹凸有致的性感嬌軀輕微顫栗著,直挺挺地躺著一動不動。

  無月姑且就權當她已經默認咯!反正不懈地追逐各種各樣的大美人是他永生永世的神聖使命,這是天意,在這方面他的意志力之頑強、耐力之好和臉皮之厚無人可及!

  玉秋荻再度伸手握住青筋暴跳的堅硬長屌,阻止它繼續入侵,此刻整個雞頭已陷入溫軟小窩之中,她艱難地顫聲說道:“月兒,剛才你說過的,隻是進去一下就出來,阿姨盡量忍住不夾你……月兒可一定要說話算話啊!”

  無月猛點頭:“一定一定,秋荻阿姨盡管放心!”他聳動下身淺淺地抽插著,傘狀雞頭在濕熱洞口邊卡進卡出,每刮磨一下,便發出吧唧一聲清脆水響,帶來無以倫比的強烈快感!

  “噢噢~”玉秋荻雙眼瞪得大大,銷魂地呻吟一聲,委實難以抗拒那等足以致命的快感,終於豁出去般松手。

  無月幾乎都沒用力,硬梆梆長屌便已順利滑入、或者該說是被吸入陰道之中吧?總之長驅直入、深深到底,然後他驚訝地發現,長屌幾乎已齊根沒入!

  他不禁暗驚秋荻阿姨的膣道不僅大,而且深得出奇,截至目前還沒有那位美婦在他剛一進入時、便幾乎能將他的長屌整根吞入!

  長屌深深埋入其中,他沒動,怕引起秋荻阿姨的反彈,隻是緊緊抵住肥大的宮頸頭,讓雞頭在裡面自動歡呼跳躍、勾撩挑刺,重重地研磨著熟婦敏感之極的花蕊!

  玉秋荻的膣道奇特,不僅大,而且幽深無比,生理期上極度發情時陰道進一步充血伸展擴張變長,內部變得更深、空間也加大,便於容納精液,其他男人她不知道,至少丈夫能到達的位置比這淺瞭一寸還多、那是丈夫從未到達過的深度!足以令她真正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深度!

  她難耐之極,皺眉呻吟道:“月兒說過進去後不動的,阿姨也不夾你,可你現在怎麼還要動?而且那、那東西在裡面跳得厲害!弄得阿姨裡面好、好癢……噢~阿姨受、受不瞭……”

  無月壞壞地道:“孩兒沒動啊,您明明摁住孩兒的屁股的,應該感覺得到,小腦袋在裡面是咋回事,孩兒也不太瞭解。”在他說話時沖天鉆繼續加大馬力,當然誠如他所言,這和他無關。

  “天啊~阿姨受不瞭,要、要夾月兒啦……嗚嗚……好難受啊!”玉秋荻忍不住揪住秀發,眉頭緊皺浪叫起來,“阿姨的熟屄要夾、夾月兒嫩嫩的大肉棒……阿姨下面的大洞兒想吃肉,吃月兒這根童子雞……”

  充血紅腫的膣道倏地收緊,夾住肉棒蠕動一陣,就象口水滴答、重重啯吸大奶頭的嬰兒小嘴,繼而松開、再度夾緊,漸漸裡面冒出一顆小疙瘩,繼而是第二顆……無月暗中數瞭一下,陰道淺處大約有五六顆,中部四顆,深處又多達八顆,如嬰兒的乳牙一般、隨著嫩肉的蠕動纏繞無情地啃咬著可憐兮兮的大鵬鳥!

  無月爽得齜牙咧嘴,卻故作姿態地道:“秋荻阿姨,孩兒說話算數,這下該出來瞭。”作勢欲抽出肉棒。

  玉秋荻忙松開揪住秀發的雙手,牢牢摁住他的屁股,“月兒別、別出去,阿姨那裡面被你頂得癢、癢死瞭!阿姨要……”

  無月壞壞地道:“秋荻阿姨想要什麼呀?”

  玉秋荻已深深陷入迷亂狀態,欲令智昏地浪聲道:“阿姨要月兒,噢……阿姨下面的大嘴巴要吃月兒的大鵬鳥……阿姨要夾、夾月兒的大雞巴,天啊~它好長好硬啊!受不瞭……”

  “孩兒的屌兒被阿姨的大洞兒如此夾緊啃咬,也好難熬啊,夾得久瞭恐忍不住,要射精。”無月成心給美阿姨增添一些心理負擔。

  玉秋荻似已不顧一切,“月兒想射就、就射吧,月兒嫩嫩的小雞頭在裡面一跳一跳地射精,一定很舒服,阿姨喜歡!”

  無月得寸進尺地道:“秋荻阿姨實在想要的話,就說幾句騷話來,越淫越變態越好!”

  玉秋荻想瞭想,難熬之極地浪聲道:“乖月兒,快肏阿姨的大騷屄……四十五歲的中年女人是最騷的時候,最容易出軌,阿姨的大騷屄好癢啊!現在隻想徹底出軌、和我的月兒通奸……壞月兒,就知道欺負阿姨!”

  接下來的一切自然水到渠成,對無月來說更是輕車熟路,開始聳動著屁股抽插起來,先慢後快,快到一定程度後又放緩節奏,由九淺一深逐漸過渡到三淺一深,每次抽插總會帶出噗嗤清亮水響和一縷黏滑的淫汁,到最後節奏最慢時變為桿桿重重到底、堅硬雞頭頂住敏感之極的花蕊瘋狂搖頭狠狠撬動研磨一陣後,再緩緩抽離,這樣能令熟婦充分感受到性器交合、相互磨擦的銷魂快感,其美妙處難以言喻!

  玉秋荻果然很快就受不瞭瞭,嗷嗷浪叫著死死攬住他的腰,大大分開的如雪豐腴雙腿越舉越高,最後索性盤住他的腰分離聳搖旋挺著腰肢,竭力迎合小情郎的抽插研磨……

  噗嗤噗嗤地抽插得兩百多次之後,她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痛苦,黛眉也皺得越來越緊,美麗瓊鼻急促地翕張不止、紅唇張開成圓形,呼哧呼哧直喘粗氣,最後她的美麗嬌靨竟變得有些猙獰起來!“哇~嗷嗷!阿姨要、要死啦!嗚嗚……癢、好癢!癢死阿姨啦……阿姨要使勁兒夾月兒,阿姨要舒服,要高潮……啊啊!!要來、來啦!來瞭!啊啊!!”

  伴隨著一陣驚人的尖叫,她的雙眼瞪得大大,直翻白眼,眼中白多黑少,目光渙散失神,豐腴柔軟嬌軀變得僵硬、繃得緊緊,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纏住她,體內的那股憋瞭十餘年的菁華熱流破體沖出!欲仙欲死,從未有過的高潮感覺,一下下重重地轟擊著她的腦門!她雙眼全白,神智模糊到極點,變為一片空白,飄飄蕩蕩地似置身雲間……

  她幾乎是昏厥瞭過去!四十多歲的熟婦如狼似虎、一旦敞開愛欲之火的閘門之後便會需索無度,而無月憋瞭這麼些日子、又年輕力壯精力充沛,彼此相愛的這兩位抱在一起共度春宵,自然不可能隻有這一次。於是香閨中案幾上一燈如豆、繡榻上被翻紅浪,說不盡的恩愛纏綿、享不盡銷魂蝕骨的人間極樂。

  直到天色微明,這對深陷母子戀深淵的愛侶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將近巳時二人才先後睜開略顯疲憊的雙眼,瞧著對方與平時有些不同的眼眶相互打趣一番,“月兒年紀輕輕不知保重身體,昨夜一味往阿姨的下面使勁兒,瞧你,眼圈都黑瞭……”

  無月打斷道:“秋荻阿姨不也一樣,昨夜抱住孩兒不放,不斷地想要,弄得滿臉潮紅,眼中到現在仍佈滿紅絲。”

  玉秋荻很是關心自己的容貌,都這把年紀瞭,要想吸引住月兒,她不關心也不行,忙披衣起身,攬鏡自照,還好,並不嚴重,而且臉上容光煥發,竟似年輕瞭些?她心中一陣驚喜,還隻道是年輕男子的精液都有如此奇效,“說正經的,今晚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阿姨就睡裡屋瞭,免得月兒忍不住又想亂來。”

  無月堅決反對:“才不!今晚咱倆繼續,孩兒身體好著呢,每晚肏秋荻阿姨十多次都沒問題。”

  玉秋荻無可無不可地道:“隨你……”隨即聽清他後面這句話,又不禁驚呼,“那麼多次?身體受得瞭啊?”

  “孩兒隻關心您的身子是否受得瞭?”

  玉秋荻撇撇嘴,“女人,尤其是阿姨這種年紀的中年女人,隻要你能硬,隨你幹多少次都可以奉陪到底,不就敞開下面那個大洞兒任月兒亂捅嘛,那可是個無底洞哦,射太多次月兒受不瞭才是真的,阿姨不能太自私。”

  無月心中暗笑,昨夜雲雨巫山那麼久,其實他正兒八經地隻射過一次,其餘全是沖天鉆那過於逼真的仿真射精動作在作弊,當然這個秘密他不會傻到告訴親親的秋荻阿姨。

  同樣又是秋雁這個莽撞的小丫頭第一個沖進來,撲到床邊嚷嚷道:“大哥咋變得喜歡睡懶覺瞭?太陽都要曬到屁股瞭,快起床,大懶蟲!”一把掀開他的被窩,轟他起床。

  無月未及反應,愣神間竟忘瞭捂住下體。小女孩一眼瞥見,大哥竟赤條條一絲不掛,下面躺著一根嚇人的玩意兒,不由得大羞!背過身去捂住小臉,嬌嗔不已:“老天!大哥昨晚睡覺咋不穿褲頭?簡直過分!”

  無月瞪眼道:“大哥有裸睡的習慣,誰讓你亂來掀被子的?羞死你這小丫頭活該!還不快出去,大哥要起身穿衣瞭。”

  秋雁撇撇嘴,“男子的身體看瞭就看瞭,有啥瞭不起?我才不在乎呢,羞死?做夢吧你!大哥盡管穿你的,我不看就是。”

  她的雙手放下,剛好正對師父,見她僅披一襲睡袍,一顆紐扣都沒扣上,前襟敞開著,裡面真空,一雙沉甸甸的大白奶顫巍巍地晃蕩著,小腹下呈倒三角形的大片濃密卷曲陰毛暴露在空氣中。她不禁心中疑惑,師父夜裡就這付暴露性感的穿著和大哥孤男寡女地同居一室,莫非有啥貓膩?

  見她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玉秋荻不禁粉腮一紅,忙掩住衣襟扣上衣扣,啐道:“雁兒看啥呢?師父換衣裳需要出來拿,才隨便披上睡袍的,你可別亂想。”

  這時無月的傷勢已大為好轉、勉強能起身活動瞭,秋雁便帶他到處去玩,終南山北麓山坡上,處處留下她那清脆悅耳的嬌笑聲。無月好心好意地邀請她嘗試一下飛上藍天的美妙滋味,可小丫頭不領情,說這兩個大傢夥跟她有仇,大約是怪衣服成天把手足纏得死死?

  這天遊玩到一條山間小溪邊,秋雁跑得渾身臭汗,很不舒服,見溪水清澈見底,不禁玩性大起,要無月替她把風,她想洗個澡。

  無月聳聳肩,走出數丈之外,無聊地觀賞著四周風景,最近他急於趕往柳傢堡,卻因傷勢耽擱下來,這裡的山景雖美,但天天欣賞,多少也有些乏味瞭。

  “大哥咋一點兒規矩也不懂啊?快轉過身去,不許偷看!”小丫頭在那邊嚷嚷起來。

  無月不禁失笑,多少豐腴性感的大美人赤裸嬌軀他都很仔細地鑒賞過瞭,一個小小女孩的身子有啥好偷看的?沖那邊揮揮手,“小丫頭快洗吧,那麼多廢話幹嘛?我還想早點回去呢。”

  秋雁看似也不太在意,脫光身子蹲在齊膝深的溪水裡澆洗身上,抬頭看看天說道:“現在還早嘛,晚飯時間都沒到,大哥這麼著急幹嘛?”

  無月自然著急,他有傷不能走得太快,從這兒回到青水宮怕要到掌燈時分瞭,在吃過飯打點一陣該啥時候瞭?他還急著跟秋荻阿姨上床愛愛哩!可這事兒自然不方便跟小丫頭說,翻翻白眼懶得理她。

  澆水的嘩嘩聲不斷傳來,他不經意間回頭,瞥見一條凹凸有致的白花花身影,該鼓的地方鼓,該胖的地方胖,該小的部位竟似不足一握?老天!這是那個少不更事、成天嘻嘻哈哈的刁蠻小女孩麼?

  饒是他這等風流聖手,也不由得心裡一跳,趕緊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半晌後秋雁洗完,穿好衣裙來到他身邊,擦凈一塊大青石,拉他一起坐下。

  他跟小丫頭瞎扯一陣,天邊晚霞絢爛,已是日落西山的黃昏時分,見小丫頭仍無起身要走之意,奇道:“雁妹,咱倆呆這兒把毫無營養的廢話都說得差不多瞭,咋還不走?”

  “大哥別急,再等一會兒。”

  無月心想也行,耐住性子等瞭大概一刻鐘,肯定足夠她所謂的一會兒的工夫瞭,便催道:“時間到,走人!”起身欲行。

  秋雁順手把他拉回身邊坐下,鄭重其事地道:“還早呢,大哥別著急。”

  無月摸不著頭腦,“小丫頭,你剛才還說是一會兒,如今又說還早,你到底要等到啥時候?這兒的山景和這條小溪看瞭將近一天,你還沒看膩味啊?”

  “我要在這兒等星星出來,那是大哥從未見過的足夠新鮮且非常絢爛的美景。”

  “小丫頭,別在大哥面前充老大,恐怕我數過的星星比你見過的還多。怎麼,你今晚想坐在這兒數星星?抱歉,大哥可沒這興致,要先回去瞭,晚安!”無月甩下這句話就想走人。

  秋雁好整以暇地道:“如果大哥有能耐獨自走完這段山路,盡管自個兒先回。”

  無月一愣,對啊!真是被這丫頭氣糊塗瞭,自己的傷口癢癢的正在結疤,豈堪如此獨自長途跋涉?那樣的話渾身的傷口不知要迸裂好多道,復又頹然坐下,看來隻能舍命陪君子瞭,大不瞭再弱智一回,陪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看星星玩!

  “大哥別這麼垂頭喪氣的,今天是正月二十五,每年這個夜晚我都要來這兒看星星。”

  “這兒的星星跟別的地兒有啥不同麼?是圓一點還是更大一點?”無月不無譏諷地道。

  “不是星星,而是流星雨……夜幕降臨的時候,蔚藍的天空變得一片朦朧的灰暗,仰望深遠夜空,感覺就象宇宙天地未開時的混沌景象,自己融入其中,似翱翔於天際、渾然忘我……忽然,天空就象天女散花一般灑落一串璀璨耀眼的明星,象珍珠鏈一般沿美妙的弧形飛向北方天際,冉冉墜落……”

  秋雁如夢囈般呢喃至此,沉默片刻,又輕聲說道:“每當那一刻,我就會許下一個心願,聽老人們說,這種時候許願最靈驗。大前年我許的是爹娘身體健康,好久沒見到他們瞭;前年是祝願師父青春常駐;去年是希望我盡快修得高深武功,遨遊江湖行俠仗義……總之每年各有不同。”

  說到這兒,她的眼眶微紅,似有所感觸。無月沒想到這個活潑開朗、刁蠻任性的小丫頭也有如此感性的一面,不忍再譏諷她,時間在一片沉默中緩緩流逝。

  不知過瞭多久,夜色終於降臨,又不知過瞭多久,秋雁所說的那種奇景果然如期出現,閃爍於北方天際,無月抬頭仰望,但覺一長串閃爍流星匯聚成一支殺氣騰騰的金槍之狀,往東北方迅速墜落!如巨人手持碩大長槍向大地狠狠戳下,那等奇景委實令人大為震撼!

  無月心中一凜,根據他有關天象方面的知識,若天降金槍:主戰、不利人主。如今降落於東北方,該是千禧帝國的京師、還是金國的老寨將有大事發生?他不禁暗嘆,近年來天災人禍不斷,大量百姓流離失所,天降金槍若再帶來禍端,可憐的平民百姓又要遭難瞭!

  心中亂糟糟之際,袖子被輕輕扯瞭一下,耳際傳來秋雁難得輕柔一回的悅耳話音:“大哥,走吧,我許過願瞭。”

  秋雁扶著他默默走瞭一程,他總覺這小丫頭今晚有些不正常,便沒話找話地活躍一下氣氛:“雁妹,剛才許的啥心願啊?”

  “不告訴你,這是姑娘傢心中的秘密。”

  別人不愛說也罷瞭,無月隨口道:“那先前你為啥又把前幾年許的願告訴大哥?”

  秋雁答非所問地轉頭看他,“大哥且說說,今晚我許的這個心願能否實現?”

  “大哥問你的問題你不願回答,憑啥要大哥回答你的問題?何況你許的啥願大哥都不知,怎能知道能否實現,當大哥是神仙啊?”

  “你非回答不可!否則往後不僅白天,連每天晚上都要呆在你的屋裡,纏得大哥沒法脫身。”秋雁大概猜到他每晚都要忙些啥,絕不願自己前去打擾,故而以此來威脅他。

  這招果然踩到無月的痛腳,他這麼急著回去,就是為瞭跟親親的秋荻阿姨鵲橋相會、巫山雲雨哩,聞言隨口敷衍道:“一定能實現,我對丫頭充滿信心!”

  小丫頭咧嘴笑笑,狀似喜悅無限,又默默走瞭一程,她轉頭問道:“大哥真的那麼有把握?我這個心願可是跟大哥有關哦。”

  無月寵溺地拍拍她的小辮,“丫頭還真有孝心,竟舍得把一年才難得有一次的機會用來給大哥祈福。”

  “我今晚許下的心願跟祈福無關,大哥不是很聰明麼?不妨再猜猜。”

  “俗話說小女孩的心思就象五六月的天氣,最難猜,若有哪個男孩子敢說他猜得準,那他不僅一點兒也不聰明,反而是個不折不扣的傻瓜!當然瞭,能跟你這樣一個聰明絕頂的小丫頭呆在一起的人,鐵定隻能是傻瓜,大哥也不例外,索性就傻到胡亂猜猜唄。”無月想瞭想,說道:“是希望大哥下次來,送給你一個漂亮的佈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