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忙問:“秋荻阿姨,您一定知道姥姥姥爺他們目前住在哪兒吧?”
“當然知道,這些年來阿姨從未回過夫傢,倒去過柳傢堡好幾次,探望你三姨她們,每次談及月兒失蹤之事,你的姥姥姥爺和姨們便會抱頭大哭一場,跟阿姨和青柔一樣,她們可也找瞭你好久,到處打探你的消息。明兒一大早,阿姨便以飛鴿傳書向你三姨去函,讓青玉將這一驚人的喜訊轉告你的姥爺和姥姥、那兩位望外孫心切的老人。等你養好傷,阿姨就帶你回去省親,整個柳傢堡肯定會高興得發瘋!”
無月興奮地道:“那太好瞭!至少姥姥和三姨我還有些印象的,挺想念她們呢!”想瞭想又說道:“另外,孩兒也得給圍場那邊發一份飛鴿傳書,將找到秋荻阿姨的喜訊告訴夫人和我娘,同時讓鷹奴把我娘和巨雕送過來,這樣咱們一起回柳傢堡省事多多。”
“什麼樣的巨雕?能省啥事兒?”玉秋荻有些不解地瞅著他。
無月大概解釋瞭一下,說那些巨雕體型碩大,足以載人飛行,可以省下許多腳程。
玉秋荻想瞭想說道:“月兒還得留在這兒養傷,過些時日才能動身。青柔就用不著來回往返折騰瞭,在這兒等你也會浪費時間。月兒在密函中說明柳傢堡的具體地址,讓青柔先行返回娘傢,也好早些和心切愛女的老人傢團聚。”言罷將柳傢堡所處的位置詳細描述一番。
無月聽得直點頭:“還是秋荻阿姨想得周到,就這麼辦吧?”
玉秋荻緊瞭緊他的身子,愛戀無限地道:“月兒,說說你這些年來的遭遇吧,阿姨很想知道呢。”
無月這才有暇,將自己被北風姊姊抱回羅剎門之後的生活和各種經歷詳細說瞭一遍,事無巨細,因為他覺得,對秋荻阿姨沒有保密的必要。
玉秋荻不時插話,問些她最關心的問題,待聽到月兒那些死裡逃生的驚險處,她不禁駭得魂飛魄散,緊緊抱住他直呼僥幸,似乎唯有這樣,才能讓她感覺到月兒終歸還是沒事……
等無月說完這些,大半個時辰已經過去,夜色漸深,燭火已燃完大半,一燈如豆,燈芯不時發出噼啪輕響。似時光倒轉,他終於找回兒時依偎母親溫暖懷裡慢慢沉入夢鄉的溫馨之感,愜意萬分地伸個懶腰,無意間碰觸到身邊溫軟滑膩的豐腴嬌軀,雖隔著睡袍,觸感分外奇異。
他畢竟已不再是個嬰兒,身子難免就有瞭些本能的反應。
親昵地攬住他的腰、臻首靠在他肩上的玉秋荻似有所覺,臉上不禁一紅,嬌嗔無限地道:“壞月兒,對乳養過你的阿姨都會生出那等反應,羞也不羞?”
無月訕訕地道:“今兒咱倆還是初次重逢,孺慕之情的建立尚需時日,您在孩兒心目中美女的形象暫時還多於阿姨的印象,您就擠到孩兒的床上來睡,而且您的美貌和身材實在容易惹人犯罪,孩兒身上自然會有些反應,不過這並不能說明孩兒有啥不良的念頭。”
玉秋荻想想也是,稍稍挪開豐腴性感的嬌軀,笑笑說道:“若非先前逼你說出瞭真名實姓,得知你就是我的月兒,否則跟你這樣的美少年象這樣擠在一起,阿姨恐怕照樣也會有些禁受不住哩!也罷,為瞭不至於惹得月兒想犯罪,阿姨還是進裡屋睡去吧,你傷勢不輕,跟阿姨說瞭這麼多話,恐也乏瞭,快閉上眼睡覺。”
無月失血不少,若非與親親的秋荻阿姨重逢帶來的驚喜,他恐怕早就困得睜不開眼瞭,便乖乖閉上雙眼,很快便沉沉睡去。可即便睡著瞭,依然緊緊抱著秋荻阿姨柔軟豐腴的腰肢,似怕她忽然消失瞭一般。
玉秋荻一時不敢亂動,美麗臻首低垂,呆呆地凝視著他,雖已長成翩翩美少年,這孩子的睡態依然跟幼時一樣,如天使般可愛,令她百看不厭。月兒身上有著太多他爹的影子,她當年也曾暗戀過他爹,卻陰差陽錯地嫁給瞭同樣出身於武林世傢的戰天鷹。月兒比他爹當年更加出色,聯想到早亡的蕭郎,不禁悲喜交集,看著他的那雙愛憐無限的明眸中,漸漸多瞭一絲莫名的意味……
好半晌之後,見月兒睡得挺沉,才長嘆一聲,輕手輕腳地替他掖好被角,一點點地想掰開他那雙交錯一起扣住自己腰身的手指,好起身進裡屋歇息,誰知這孩子抱得死緊,一時掰不開,她漸漸加力,月兒睡夢中似有所覺,嘴裡咕噥著雙臂摟得更緊。
她不忍把月兒弄醒,隻好側身躺在他身邊睡瞭,伸臂攬住他的肩頭,就象抱著當年那個肉乎乎的小寶寶哄他入睡,溫馨之感油然而生……
四十五歲的中年女人大約睡眠都不太好,半夢半醒間,但覺兩根手指不斷地搓弄著她的乳頭,乳頭被搓得更形凸挺,膨大漲硬得隱隱生疼。她睜開惺忪睡眼,卻是月兒,恍惚間時光似乎倒回瞭十幾年,眼前幻化出不到兩歲的月兒,這孩子很頑皮,但凡跟她睡總要這樣玩她的乳房和乳頭,叼著她的大奶頭才肯入睡,她的乳頭就是這樣被他玩弄啯吸得越來越大。
隨著她的腦子稍稍清醒些,可愛的小頑童漸漸隱去,現出一張美得不似來自人間的少年容顏,依稀與當年的蕭郎相仿佛,卻更加令人心動,他身上那股獨特的奶香味兒似乎比當年更加濃鬱,真是奇怪。
她那愛憐無限的目光中愛的成分越來越濃、也越來越復雜,倏地小腹下沒來由地一熱,如星星之火迅速燎原,體內頓時如火燒般燥熱不堪,天啊!下面咋癢成這樣,還流出這麼多水水?
她不禁面紅耳赤,為自己的身子生出如此強烈的反應而大感羞愧,月兒正處於青春期,躺在女人身邊有些本能的反應自也正常,可她是月兒的阿姨啊,某種程度上也算他的乳母之一,怎能對這孩子竟有瞭那種感覺?真是不該!這些年清心寡欲的潛心修道,難道都白修瞭麼?
她忙鎮定心神,竭力壓抑心中洶湧的情焰,小心翼翼地掰開月兒把乳頭揉搓得越來越大的食指和拇指,誰知剛擺脫這孩子色手的騷擾,他又一頭拱進她懷裡,象當年一樣嘟起小嘴兒、閉著眼,在睡夢中本能地在她那膨大發漲的乳房上拱來拱去地找乳頭,目標很大,很快被他找到並一口叼住,不顧一切地使勁兒啯吸起來!
天啊!她頓時心跳加速,雖隔著兩層薄薄衣料,但當年喂他吃奶的感覺重新襲上心頭、是如此明顯而強烈,胸中的愛火欲焰尚未消褪,濃烈的母愛又襲上心頭,狼虎之年旺盛的情欲和濃濃的母愛一旦摻雜到一起,簡直就是世上最烈性的催情藥!
她心中吶喊,不能在這樣下去啦!竭力推開月兒的頭臉,戀母的月兒死死叼住大奶頭不放,她慢慢加力將月兒的臉漸漸推開一些,乳尖隨之被叼住大奶頭的嘴巴越拉越長,她試圖扯出乳頭,可月兒的牙咬住瞭她的乳頭根部,稍稍用力便扯得乳頭生疼,且伴隨著陣陣麻酥酥火辣辣之感,她更形難耐,下面寶蛤口張合抽搐一下,又不爭氣地滑出一大股熱流!
事已至此,無論她多麼心疼這孩子、不忍心弄醒沉睡中的月兒,也不得不輕拍無月白裡透紅的可愛臉蛋,“月兒醒醒!”
無月那兩排略微向上卷曲、完全遮住眼瞼的長長睫毛如卷簾般向上掀開,緩緩睜開朦朧睡眼,怔怔地看著她,口吃不清地嘟囔著道:“娘……娘……擾人清夢、罪過罪過……”
玉秋荻哭笑不得:“什麼娘娘亂七八糟的?快張嘴松開阿姨的乳頭,月兒咬疼阿姨啦!”
“秋荻阿姨?嗯……難怪乳房和奶頭這麼大,小時候孩兒就吃過秋荻阿姨的奶……現在還想吃哩……”無月雖張嘴松開瞭乳頭,卻解開紐扣、撩開她的睡袍胸襟,手從她的肚兜下擺伸進去揉弄她那對比大白兔更形活躍的碩大肥奶。
玉秋荻驚呼起來,趕緊抓住他的色手往外拉!“月兒這是幹嘛?快把你的手拿出來,否則阿姨要生氣瞭!”
無月的手被她拉出,卻不依不饒地又一頭埋入她那溫暖柔軟的漲鼓鼓酥胸之中,用熱烘烘的臉來回磨蹭那兩個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的大凸點,“孩兒就想吃阿姨的奶、就想叼著阿姨的大奶頭睡覺嘛,仿佛又回到瞭童年,好想重溫兒時舊夢……跟秋荻阿姨分離那麼久,您就滿足一下孩兒的這個小小心願吧。”
玉秋荻見他如此神情,像極當年幼時在她懷裡撒嬌,心中不禁一軟,忙又狠狠心說道:“月兒已經大瞭,不再是當年那個肉乎乎的頑皮小寶寶,阿姨這年紀也是女人最……那個的時候,若還象當年那樣喂月兒吃奶,咱倆恐怕都會……”
無月壞壞地道:“恐怕都會怎樣呀?”他的風流脾性恐怕永世也改不瞭啦,何況面對如此美麗豐腴、成熟性感的美阿姨?
玉秋荻粉腮緋紅,竭力掙脫他的摟抱,“不說瞭,月兒好好閉眼睡覺吧,阿姨先前被你抱得緊緊,怕吵醒你才沒敢起身的,這會兒阿姨還是到裡屋去睡的好。”
無月不依,死死抱住她那手感極佳的柔軟腰肢,不惜耍賴:“孩兒就要秋荻阿姨陪人傢睡嘛,那麼多年不見,您難道就不想念孩兒、不願多跟人傢聚聚麼?”
玉秋荻無奈地嘆道:“阿姨咋會不願呢?唉~罷瞭,阿姨跟你睡可以,不過月兒可不許再象剛才那樣動手動腳,否則阿姨一腳把你踹床下去!”
“不嘛,孩兒就要叼住秋荻阿姨的大奶頭睡,否則睡不著!”
玉秋荻堅決地道:“不行!月兒實在得寸進尺,你再胡鬧阿姨就不管你瞭,進裡屋睡去!”
無月松開雙臂四仰八叉地躺著,惡狠狠地道:“您進屋去吧,孩兒不逼您啦!”順便把臉憋得通紅,眼眶隨之漲紅,一付很委屈的模樣。
玉秋荻終於脫離魔掌,趕緊坐起身來,離這孩子遠點之後,體內那股異樣之感頓時減輕不少,隨即發覺月兒的反應有些奇怪,忍不住問道:“月兒怎麼啦?至於這麼傷心麼?”
無月哽咽著道:“跟秋荻阿姨分開這麼久,孩兒本想緊緊依偎在您的懷裡盡情感受親情的溫暖,沒想到……算瞭,唔唔~夜色已深,孩兒不想耽誤您歇息,您去吧……嚶嚶……”言來頗有獨自承受人間所有苦難的大無畏精神。
玉秋荻站起身來,離他更遠瞭些,想轉身一走瞭之吧,月兒臉上那付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又實在令她不放心,“月兒,那你呢?”
“就象這樣睜大雙眼等待黎明……前些年的孤兒生涯,孩兒但凡睡著便會夢見父母和親人,可模樣都是如此模糊,感覺無依無靠,毫無歸宿感,時常噩夢連連,半夜不是嚇醒就是哭醒過來,變得入夜後都不敢閉眼……不知您是否能理解一個孤兒的心情?”
玉秋荻泣聲道:“阿姨當然能!所以重逢後才會對你如此百般疼惜!”
“當年爹爹橫死無定河邊,這些年隨乾娘去尋訪過多次,至今連爹爹的葬身之處也找不到啊!但凡見到路邊的黃土孤塚,孩兒便會看著呆呆出神,良久良久,想起爹爹,心中的哀傷總是如此深沉,至親的人就這樣走瞭,孤獨地長眠於某處象這樣冷冰冰的一坯黃土之下,自己也將孤身一人,放眼四顧,感覺未來一片茫然……”
玉秋荻不禁淚流滿面,終又走回床邊坐下,伸手憐愛無限地輕撫著他的頭臉,不住地呢喃著:“月兒好可憐……”
“這些年的人生經歷告訴我,有沒有父親的孩子在性格上會有多麼大的差異!孩兒學會瞭該如何保護自己,懂得該怎樣說話才能討人歡心,或許這有助於孩兒的成長,可心靈上的創傷又有誰知?黑暗中躲在被窩裡的哭泣又有誰能安慰?即便乾娘也不能,嗚嗚~”說到這兒,無月竟被自己這番感人肺腑、聲情並茂的言語所感染,真的流下傷心淚,不再是裝作。
聽他提到蕭郎,玉秋荻再也忍耐不住,復又躺下將這苦命的孩子緊緊攬入懷裡,泣不成聲:“我可憐的月兒!嗚嗚嗚……真不知這些日子你是怎麼熬過來的,好吧!月兒既然這麼想,阿姨就給你!把阿姨的一切都給月兒!”這一刻,她隻想滿足這孩子的所有要求,願意給予他想要的自己所擁有的一切!
她擦幹自己和月兒臉上的傷心淚,撩開胸襟掀開肚兜下擺,掏出顫巍巍的碩大右乳,此刻它已漲得難受,主動將紫漲的大奶頭塞進月兒嘴裡,慈母般溫柔無限:“月兒吃吧,阿姨這就喂你吃奶,讓月兒重溫兒時的溫馨快樂時光,在阿姨的懷中酣然入夢,讓月兒徹底忘掉從前所有那些痛苦的回憶。”
無月叼住大奶頭猴急地啯吸起來,嘴裡叼住一隻,手還把住另一隻柔軟大白奶愛不釋手地揉來揉去、食指和拇指則不斷搓弄著凸挺的大奶頭,搓得奶頭越來越大,“孩兒往後每天晚上都要象這樣含著您的大奶頭睡覺,否則睡不著。”
“好吧,就依月兒……月兒小時候也是這樣哩,其實在阿姨心中,月兒始終還是當年那個肉乎乎的可愛小寶寶!”漲硬膨大的奶頭被一個美少年叼住猛吸是啥感覺?玉秋荻簡直受不瞭,渾身酥麻如上萬隻螞蟻在爬,下面癢處更多!
無月更受不瞭!粗喘著道:“秋荻阿姨,您的乳頭咋越來越大瞭啊?簡直就像一顆小蜜棗,顏色也深瞭許多,當年都沒這麼大、也沒這麼黑的。”
“還不是當年被你這個小壞蛋吃奶吃大的,女人到瞭中年乳頭自然會變得更大、顏色也會變深。再說算算時間,過幾天就該到阿姨的生理期瞭,所以乳頭被你一玩,就會漲大得這麼離譜。”玉秋荻一陣筋酥骨軟,忍不住低頭密密地親吻著月兒光潔的額頭和白裡透紅的臉蛋,良久不止。
無月吃夠瞭奶,當然不是吃飽,秋荻阿姨並非哺乳期,哪來乳汁喂他?他暫時放棄令他垂涎欲滴的漲硬大奶頭,抬起頭來也去親秋荻阿姨的香艷桃腮,同樣是黛眉、媚眼、柔軟富態的耳垂和瓊鼻一樣也不肯放過。
玉秋荻倒也並未反對,反而隨著他親昵的部位不斷調整臻首的位置和角度,讓月兒親著方便。
將這張美麗嫵媚的臉龐幾乎親瞭個遍之後,隻剩下最緊要的所在瞭,無月仍意猶未盡,又試圖吻向溫軟紅唇。
這下玉秋荻不幹瞭,不斷晃動著臻首閃避他的偷襲,“月兒好壞!不能親阿姨這兒,當年你伯父幾乎都沒親過呢。”
“秋荻阿姨如此美麗溫軟、哈氣如蘭的櫻唇如此珍貴,居然長期閑置不用,簡直是暴殄天物,不如送給孩兒享用吧!”無月的饞嘴跟蹤而至、步步緊逼。
女人哪有不愛贊美的?尤其她這種年紀的中年熟婦,玉秋荻不禁噗嗤一笑:“阿姨也不想閑置,可惜當年沒遇上月兒這個知情識趣的小冤傢,現在可晚瞭。”言來心中又是一痛,她倒是遇上瞭小冤傢他爹那個 大冤傢,隻可惜有緣無分……
“不晚不晚,伯父都不要您瞭,秋荻阿姨完全可以重新戀愛的,至於情郎嘛,您覺得孩兒如何?”
“那還用說?我的月兒是宇內獨一無二的美少年,恐怕很少有女人不會迷上你,可惜你不能做阿姨的情郎,除非你早生或阿姨晚生將近三十年還差不多。”
“秋荻阿姨別忘瞭,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如今挺流行母子戀哩!”
玉秋荻格格嬌笑道:“這個阿姨自然知道,不過月兒也別忘瞭,阿姨可是有夫之婦。別鬧瞭,乖乖吃阿姨的大咪咪吧,吃夠瞭趕緊睡覺……哦不,月兒可以邊吃邊睡,再想亂來的話,當心挨板子!”
無月也就隻好放棄美麗性感的殷紅雙唇,依然埋頭啯奶,這也是他的最愛,鬧騰一番也乏瞭,吃著吃著,倦意陣陣襲來,他還真的重回兒時舊夢去瞭。
玉秋荻卻被他弄得嬌軀渾身燥熱,心中綺念叢生,久久無法入眠,懷中抱著月兒又不敢隨便翻身,象這樣側躺久瞭不僅熱,而且腰酸背痛起來,就更難睡著瞭,索性低頭呆呆地凝註著懷中出落得跟金童般飄逸出塵的月兒,任由一種莫名難言的奇異情緒在胸中靜靜地流淌,漸漸匯聚成涓涓溪流、轉化為更加難描難敘的驛動情愫和深深情懷。
這樣的情愫在她當年懷抱月兒睡覺時,是絕對沒有的,雖然他當時同樣是象這樣叼住她的大奶頭入睡,同樣活潑好動、睡覺時很不老實,一雙小手總是在她身上亂摸,連最緊要之處都不放過,但此刻這種奇異的感覺是從未出現過的,難道自己竟會喜歡上月兒?也太離譜瞭吧?不可能,他是月兒寶寶,這萬萬不可能!她神志模糊地想道……
第二天一大早,秋雁第一個興沖沖地闖進暖閣,毛手毛腳地想給大哥換上幹凈繃帶,弄得他齜牙咧嘴地直叫疼,也隻好罷瞭,坐在床邊唧唧呱呱地說笑個不停,銀鈴般清脆笑聲不時響起,跟他好一陣嘮嗑。
玉秋荻被她吵醒,昨夜睡得晚,從床上起身,才發覺睡袍紐扣松開好些,胸襟敞開,繡花湖藍色肚兜歪到一邊,一雙白馥馥大吊奶露出大半,不禁粉腮緋紅,忙掩上胸襟。幸好雁兒那對靈動的眼珠子隻管盯住月兒滴溜溜亂轉,並未註意到她這付羞人答答的窘態。
她走到梳妝臺邊攬鏡自照,見雙眼漲澀發紅,睡眠有點不足,不禁羞惱叱道:“死丫頭,這麼早就跑來擾人清夢,前些日子答應你的妙招,今天不教瞭!”
秋雁忙上前拉住她的藕臂猛搖:“師父別!您接著睡吧,雁兒一定不再說話吵到您。”
玉秋荻甩開她的小手,笑罵道:“師父還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在這兒陪大哥,師父去去就回。”
秋雁好奇地道:“師父啥事兒這麼急啊?”
“我得趕緊給柳傢堡發去一封飛鴿傳書,向你的那位青玉阿姨通報我已找到月兒和青柔之事,讓她們也早些高興高興!”言罷匆匆而去。
無月也想起正事兒,撮唇發出一聲長長的清嘯。
嘯聲高亢激昂,把近在眼前的秋雁唬得一跳,“大哥幹嘛?嚇死人不償命麼?”
無月神秘一笑:“大哥也要放鴿子。”
他讓小丫頭取來紙筆寫瞭一張信,大意是已獲悉姥姥等人的下落,得知在柳傢堡還有不少親人,自己將於近期回老傢省親,把柳傢堡的位置寫得清楚明白,讓娘先行回去,同時叮囑大小美人們不必掛念自己,囉囉嗦嗦一大堆之後,末尾才是最關鍵的:讓鷹奴把兩頭巨雕送到終南山北麓山腰處的青水宮,附上一張地形簡圖。
最後特別強調:寶貝們別想跟來,否則就不是蕭傢的人。
秋雁見他寫瞭老大一張紙,不禁奇道:“平常我幫著師父往老傢發函,最多也就巴掌大一張信箋,大哥這封信怎麼差不多用瞭半張宣紙啊?我瞧瞧都寫瞭些啥?”不由分說一把搶過。
無月不察失手,不禁苦笑:“這是大哥的傢務事,你小丫頭瞎摻和個啥?真是!”
秋雁看得咋舌不已,倒不是這封信的內容有多麼出奇,而是那一長串女子優雅動人的閨名,“她們都是誰啊?大哥有必要把每個人的閨名都寫上去嗎?用你們不就得瞭,為瞭表示尊重,改成您也行啊!”
無月拍拍她的小腦袋,“你不懂,她們都是大哥的好姊妹,不這樣寫容易引起矛盾。”
說話間一隻灰色健鴿噗喇喇地飛到屋簷下,在窗外徘徊不去。
無月沖窗戶努努嘴,秋雁會意地推開窗棱,那隻健鴿立馬飛瞭進來,降落在無月的肩頭上,不時用小腦袋蹭蹭他的臉,狀極親昵。
無月將信箋折疊後裹成一條,用油紙包好防水,然後塞進綁在信鴿腿上的竹筒裡,輕撫著鴿子的羽翅和背脊,鄭重其事地叮囑道:“小灰,給我把信送回圍場,記住是往東飛!別再象上次那樣稀裡糊塗,往北飛到燕山深處那座小院兒裡去瞭,這次若再搞錯,定嚴懲不貸,扣你半年的獎金再加這個月的薪水、並且停職反省半年!”
為瞭這隻傻鴿子上次犯下的低級錯誤,害他被鳳吟回函好一頓臭罵:小混蛋!給別的女人如此肉麻的情書發給我幹嘛?成心給人傢添堵麼?下次見面看我怎麼收拾你!
名叫小灰的信鴿看似挺通人性,且跟無月混得像親兄弟一般,聞言羞愧萬分地深深低頭,繼而使勁兒點頭,狀似在做保證:上次是小弟錯瞭,不過大哥扣瞭我三個月獎金,有點兒狠瞭哈?大哥放心,這次小弟一定不會搞錯,把您給夫人的情書投遞給長公主殿下!
無月這才滿意,他很瞭解小灰,跟自己一樣言出必踐,便笑嘻嘻地松手,小灰告別式地沖他點頭示意,隨即呼地一聲飛出窗外,立馬沖天而起,眨眼間便隻剩下一個灰色小點,再眨眨眼已不見,顯然訓練有素、且飛行速度奇快。
秋雁瞧得羨慕不已,“小灰真是好玩!大哥送給我好麼?”
無月瞪眼道:“沒聽見人傢跟我稱兄道弟麼?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怎能把手足送給衣服?”無論何時,他都不會忘瞭訓練跟女子調情這一基本功。
秋雁的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怔神半晌後不禁臉上一紅,嬌嗔不已地道:“好哇!大哥把人傢比作你的女人?好壞喲,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女孩收拾大男孩的招式通常都是揪他的肉,但一般對自己喜歡的才會這樣、下手也不會太重。她也不例外,然而無巧不巧地揪到傷處,痛得無月齜牙咧嘴。
她還以為這傢夥隻是在裝腔作勢,不肯停手,直到看見自己手上的血跡,她才慌瞭神,手忙腳亂地解開那處綁帶想給他重新敷藥,“大哥,對不起,擰到你的傷口瞭。可沒想到大哥這麼壞,也是活該!”
可她顯然不是侍候人的料,一陣胡搞,弄得無月更疼,哎喲連天地譴責她的暴行:“小丫頭快松手,真是越搞越麻煩!”
還好黃鸝這會兒及時進來,畢竟是窮人傢的女兒,她的手腳可就麻利多瞭,給無月取下舊繃帶、用藥水擦洗傷口、敷藥、服藥並重新紮好新繃帶,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溫柔貼心,喂他喝過雞湯、用過早點,隨後把沾上血污的繃帶拿出去清洗。
無月贊嘆不已:“瞧瞧人傢多能幹,小丫頭該好好學學!”
“黃師姊是很能幹,嘻嘻~大哥娶回去做媳婦兒得瞭!”
黃鸝堪堪走到門口,聞言回頭瞅瞅無月,見他沒啥表示,甚至眼睛都沒瞄過來一下,隻是笑吟吟地瞅著小師妹。她自知姿容淺陋,沒指望能高攀,暗嘆一聲去瞭,心裡終歸隱隱有些遺憾,如此出類拔萃的美少年,恐怕隻有天真可愛的小師妹才配得上吧?
當然無月也不會忘瞭嫣娘,她也已多年沒回傢省親,不知是否還能找到回娘傢的路?他又以高亢嘯聲招來一隻信鴿,這次吩咐信鴿倒是飛往燕山深處那座小院兒,請若文同樣以飛鴿傳書通知到嫣娘。
隨後他和小丫頭天南海北地瞎扯一陣,玉秋荻親手端來早點,扶他坐起靠在床頭上。下丫頭搶著想喂病人,無月瞪眼道:“小搗蛋鬼,你不行!我要親親的秋荻阿姨喂。”
見月兒說得如此露骨,且伸手做出抱抱的姿態,不禁臉上一紅,這等事兒可是兒童不宜,忙轉頭吩咐道:“雁兒去幫鸝兒洗繃帶,這兒暫時用不到你,出去後把門關上。”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她特別加重瞭語氣。
秋雁小嘴一扁,大感委屈,雖極不情願,但師父之命不得不尊,隻好起身出去關好房門,正打算去水井邊,忽地想起師父說得那麼鄭重,平時她入定時才會這樣,便沿廂廊退出一丈多遠之後守在那兒,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師父。
房中無月一把攬住大美人柔軟腰肢,附帶輕輕捏瞭一下,嬉皮笑臉地說道:“秋荻阿姨特別強調要小丫頭關好房門,是不是有啥事兒想跟孩兒做啊?咱現在就開始吧。”
玉秋荻玉頰更紅,啐道:“月兒還說!瞧你剛才說得那麼肉麻,手也很不老實的樣子,能讓丫頭瞧去麼?雖然咱倆本來也沒啥,可也不能教壞瞭小孩子。”隨即噗嗤一笑,“不過我瞧那小妮子有點心小鬼大,莫不是春心萌動瞭吧,一大早就跑來纏你這個美男子。”
無月張嘴吞下一口蓮子粥,左手摟住美人腰,右手可也不能閑著,見她仍穿著那襲睡袍,順手撩起下擺看瞭看,呵呵笑道:“我瞧秋荻阿姨才是春心動瞭吧?孩兒明明記得昨夜您穿的是一條深色褻褲,這會兒您身上啥也沒換,咋單單換上一條淺色的褻褲瞭呢?一定是昨夜那條的褲襠已經濕透瞭吧?”
玉秋荻抬手給他額上一記爆栗,“動你個頭!阿姨這等年紀的女人白帶多,尤其又快到生理期,每天本來都要換褻褲的,哪是月兒說的什麼動瞭春心。”
“孩兒下面那個小頭還真的在動哩,不信您瞧!”
玉秋荻雖然羞惱無限,卻也不由自主地低頭瞧去,那兒被面上果然聳起一座高高的小帳篷,頂端蠕動不止,就象有隻小老鼠在被窩裡亂竄!她心中似也有隻活潑好動的小鹿在四處亂撞,羞不可抑地道:“月兒,我是你的秋荻阿姨吔,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你的乳娘,天下哪有你這樣胡亂吃娘的豆腐的孩子?”
“就因為秋荻阿姨算得上孩兒的小半個娘,這樣玩才刺激過癮嘛!”無月抬頭,見暗紅色的大團鼓凸乳暈在純白的睡袍裡很是顯眼,那兩個凸點也還在,抬手便撈住右邊的沉甸甸肥乳扭捏幾下,繼而捏住凸點來回搓弄,三兩下就弄得它膨大漲硬,變得跟小蜜棗一般大。
玉秋荻一把打開他的祿山之爪,“壞月兒好好吃飯,就知道調戲阿姨,一點都不乖!”
“聽您說起,孩兒幼時就是這樣的,您不知照樣喜歡嘛,也沒見您說孩兒不乖哦?再說秋荻阿姨昨夜答應過,今後每晚讓孩兒含住您的大奶頭睡覺的,這會兒隻不過摸摸,有啥嘛!”
玉秋荻羞道:“阿姨是被你這個小壞蛋逼得沒辦法,答應過,但也得等到晚間啊,哪有大白天就對阿姨這樣的?”
無月仰起臉來,“要孩兒大白天不這樣也行,不過您得親親人傢,讓孩兒感受到您的愛。”
玉秋荻低頭密密地親吻他的額頭,繼而是可愛之極的臉蛋和好看得要命的鼻子,好半晌之後尚未親完,弄得她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來,感覺跟當年象這樣親他時很不一樣,心中那種難描難敘的情愫越來越明顯,漸漸壓過母愛天性,她戀戀不舍地稍稍移開美麗臻首,怔怔地看著他,眼中倏地閃現出縷縷火花。
無月報之以深情款款的凝眸,如此場面靜止半晌,他指指自己的嘴,“我要秋荻阿姨親親這兒。”
玉秋荻不太堅決地緩緩搖頭,無月則報之以堅決的眼神,擺明不肯罷休。大美人隻好再度低垂臻首,在他的唇上雞啄米一般迅快地吻瞭一下。
無月不依:“太快瞭,不能這樣蒙混過關!再來一下,稍稍慢點。”
玉秋荻拗不過他,隻好重復一次剛才的動作,不過稍稍延遲一眨眼的工夫。無月早已算好提前量,在大美人正要飛快抬起臻首時,以更快的速度伸手勾住她的鵝頸,三不管地痛吻上去!
玉秋荻嚶嚀一聲,繼而“唔唔”連聲地掙紮抗議,紅唇被牢牢堵住卻發不出聲來,在第一時間未能擺脫之後,她的嬌軀迅速融化、變熱變軟,似再也沒瞭力氣來擺脫小壞蛋的糾纏,豐腴成熟的嬌軀軟倒在他身上,也不再掙紮,終於接納瞭月兒那火熱的,令她心醉神迷、但覺天旋地轉的熱吻!
她的殷紅雙唇分開,香舌探出迎向它的同行、靈動如蛇地彼此糾纏在一起,相互貪婪地吮吸著、舌尖在對方嘴裡攪動勾挑著,少年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和大美人越來越難以壓抑的嬌喘聲交織在一起,譜寫出一曲全新的愛的樂章……
她但覺宇宙萬物均已不復存在,已深陷其中,無力自拔,愛的感覺是如此銷魂蝕骨,已吻得雙唇發酸,依然舍不得分開,當年暗戀蕭郎的失意似已從他的愛子月兒身上找回,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
“秋荻阿姨,我愛您!”無月同樣吻得嘴角發酸,稍稍移開一些,說得深情無限。
“阿姨也是……”玉秋荻脈脈含情地凝註著他,說得聲若蚊吶,繼而無限煩惱地道:“可是咱倆偏偏絕不能相愛,真是痛苦啊!”
“為啥不能呢?難道一紙婚書就那麼重要,足以絆住您追求真愛和幸福的腳步?”
“能!月兒你還小,年輕沖動,須知社會自有人倫和道德規范,豈能容得人人肆意胡來?”
“可是隻要不及於亂,隻是想這樣和您接吻,該不算胡來吧?”
“也算,阿姨象剛才那樣已是精神出軌,隻是沒有失身於月兒那麼嚴重罷瞭……”
“既然不那麼嚴重,孩兒還想吻吻我親親的秋荻阿姨。”無月把她的鵝頸勾下來一些,再度重重地吻瞭上去。
玉秋荻的理智的確不願出軌,哪怕稍稍輕微些的精神層面的,可她的身心已被胸中熊熊燃燒的愛欲火焰完全淹沒,理智根本無能壓制,便也心甘情願地順從地再度跟他熱吻在一起,久久……久久不願分開……
無月這餐早點吃瞭很長時間,因為後來他要求秋荻阿姨將蓮子粥含進嘴裡、嘴對嘴地喂他吃,沒喂完一口便會難分難舍地跟他熱吻半晌,然後才是下一口,她那豐腴成熟的性感嬌軀差不多已完全趴到月兒身上,稍稍醒神過來之後,她發覺剛換上的幹凈褻褲又得換瞭。
她實在不明白,但凡跟月兒依偎在一起,她的下面咋總會那麼癢、那麼濕,而且漲熱的紅紅穴兒裡倍感空虛,急需硬物把騷癢之極的陰道塞得滿滿,月兒那根硬梆梆的長棒槌正好符合需要……
差不多快到午飯時間,無月的早點才吃完,除瞭美味可口的早點和秋荻阿姨幽香陣陣的溫軟櫻唇,她的乳房和大奶頭上也留下他的不少牙印兒和橫七豎八的紅痕,他自然就不用再吃午飯瞭。
可玉秋荻還是要吃的,這才打開房門,放那個刁鉆活潑的小丫頭進來收拾這個小壞蛋。既然月兒不吃,她也懶得親手下廚弄瞭,道觀裡自有仆婦料理膳食和諸般雜務。
一天就這樣過去,晚飯又是她親手做的,端到暖閣裡先喂月兒吃,同樣房門緊閉,外面秋雁把風,同樣吃瞭很長時間,直到她面紅耳赤地開門出來,若此刻脫衣洗澡,她會發現自己的身上更紅、鮮艷奪目的桃紅!
晚上她自然仍跟月兒抱在一起睡,或許夜深人靜時更易動情,她和月兒斷斷續續地相擁熱吻,持續瞭很長時間,弄得她的身子燥熱不堪、情動如潮,也不用月兒要求,她今夜主動敞懷,露出兩隻漲鼓鼓的雪白大吊奶,將同樣漲鼓鼓熱烘烘的大奶頭塞進他的嘴裡,然後細細地感受越來越敏感的乳暈和大奶頭上傳來的那一陣陣越來越銷魂美妙的酥麻之感,繼而從乳尖傳出縷縷熱流,任由它傳遍全身,將她身上所有最敏感的愛欲之門通通開啟,似準備歡迎心愛的月兒的入侵……
可實際上,但無月真的打算這樣做的時候,她又堅決地拒絕瞭,因為她深知,憑她對月兒的感情,無論是母愛、情和欲都是如此深沉,交纏在一起無疑是最烈性的春藥,一旦和他陰陽性器交合在一起,必將就此沉淪欲海、再也無力自拔,她不願這樣!絕不願!那樣那將成為一個令人不齒的失貞婦人!
所以當月兒伸手下去,試圖摸漲鼓鼓熱烘烘水淋淋的熟婦肥屄時,她旗幟鮮明地制止瞭他。通常這種時候月兒總會依從她,從不會勉強,所以她愈發愛煞這個迷死人不償命小情郎!
纏綿銷魂的春宵過得好快,她尚未品嘗夠素昧平生的新奇浪漫、令她身不由己地全情投入的情愛滋味,東天便已現出瞭魚肚白色。傾情相愛似也夠累人的,她終於和月兒緊緊相擁、沉沉睡去。
醒來時已快到巳時,玉秋荻剛起床梳洗妝扮、打點一番,沂南圍場的鷹奴就把無月所需的巨雕帶來瞭,順便帶來夫人和梅花的一封傢書,由於是托人捎信,那些肉麻的情話自然就免瞭,主要是叮囑他在外一定要註意安全,有緊急情況趕緊以飛鴿傳書報訊之類,另外說梅花即刻便會動身、乘雕前往柳傢堡,跟兩位嘮嘮叨叨的賢妻沒啥兩樣……
東西送到後,鷹奴乘雕離去,留下兩頭巨雕在青水宮裡備用。
李萍和黃鸝年長些倒還罷瞭,秋雁見到這兩頭威武雄壯的巨雕簡直稀罕得要命!在院子裡一心想逗巨雕玩,偏偏人傢不買賬,沖她吹鼻子瞪眼,稍稍靠近些、便用比八仙桌還大的翅膀扇得她在地上連翻幾個跟頭,弄得灰頭土臉!
她氣急敗壞地跑回來向大哥哭鼻子告狀。無月不僅不安慰人傢,反而再踏上一隻腳,“牠倆也是我的好兄弟,手足和衣服發生糾紛,你說大哥會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