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媚聽得也暗自點頭,這小傢夥口齒伶俐、服務態度也好,難怪小翰會安排他負責門票銷售。蔣公子被捧得有些飄飄然,笑得很是得意!於是乎站票也很快賣完。
張媚走向賽場中,在李公子案頭前坐下,她與他的母親交情不錯,但與他倒是未曾有過那層關系,隨口安慰他幾句之後,她皺眉道:“賤妾真未想到,這現場發佈會的生意咋這麼好?”
李公子長嘆一聲:“可不是,今天動作稍慢點兒便沒瞭位子,隻好明兒趕早瞭,唉~但願明天還有……”
張媚奇道:“怎麼?這樣的發佈會不是每天都有麼?”
李公子搖頭道:“起初每天都有,有時還不止一場,可最近不知為啥次數越來越少,有時兩天、偶爾三天才會碰上一場,門票搶購得愈發激烈,您剛才也見到瞭,小翰等幾位兄弟眼下已成為賽場邊的風雲人物,每每見他們從裡面出來,總會引發一場歡呼和混亂,把原本井然有序的賽場攪得亂七八糟,賽手們紛紛放下比賽,立馬蜂擁上前搶購門票,象在下這等反應慢的時常排不上號,唉~”
張媚簡直是欲哭無淚,這幫合法的小偷在這兒反倒比自己夫婦倆還拉風百倍!發佈會的內容竟如此精彩麼?她很是好奇,不禁起身走向東廂房,伸手推門,隻推開一線,感覺門後被人擠住瞭,她用力推開些勉強側身擠入房中,房門立即被擠得砰地一聲、牢牢關死!
黑暗中身邊一陣驚呼痛叫之聲傳來,也不知踩到多少人的腳?她艱難地挪動雙腳想踩到實地,可實在找不到可供落腳之處,之所以還站得住,全靠前方和兩側不知多少人的身子牢牢夾住她、把她擠得緊靠在門板上!
但覺腋下和肩頭都有人,高聳酥胸被兩個人的右肩背死死抵住,雙腿間至少卡著三條腿,似乎分屬兩三個人,其中最上面那條大腿緊緊抵住她胯間,她象幼時騎馬馬一樣雙腳懸空……
但聽小學溫和的嗓音由腋下傳來:“這位公子,今兒門票已售罄,沒見這麼擁擠麼?請出去吧,明兒趕早。”
她不禁大怒,我進來尚需買票麼?一個大耳刮子就想扇過去,雙手卻被牢牢擠住動彈不得,不願吵到別人,隻好低聲叱道:“你找死,敢讓我買票!”
小學大驚失色,忙道:“夫人息怒!小的不知是您,尚祈贖罪!”
她恨恨地道:“你們是怎麼統計的?後排明明最多隻能站下十五人,竟賣出三十張站票,搞得如此擁擠!真是貪財!”
小學恭聲道:“那也是沒法,僧多粥少啊!小的這就把位置讓給您!照理說小的該為夫人安排一個前排坐席的,可您瞧瞧,根本擠不進去,這幫大爺沒人肯讓的。”言罷拼出老命把房門拉開一條縫隙,好歹擠瞭出去,唉!為多賺五十兩白花花的銀子,不容易啊!
她右腋下總算空瞭,但擠住她右肩的人又靠過來些,把她的右臂擠得貼在肋間、依然連轉轉手腕的空間也無,擁擠程度幾乎毫無改善。
周圍一陣急促重濁的粗喘聲傳來,她不禁大羞,這幫色鬼!在外面假裝正經,對我不屑一顧,就知道暗地裡吃我的豆腐!天啊~抵在我胯間這條腿上竟還有根長長的東西,隔著褲兒熱烘烘硬梆梆地頂在牝口附近,這下流的傢夥嘴裡念念有詞、竟還在伸手套弄屌兒……
她很快發覺這類生理反應與她無關,靠近講壇那邊發出的這種聲音更響更急促,這些人如此亢奮抓狂,完全是因為小翰正講道:“……我親眼見到,哦不~小的解釋一下,是小歡如此對我說的,我照原話轉述而已,我可從未見過天仙化人一般的小仙小姐。嗯~言歸正傳,見到婷兒姑娘拎著一隻翡翠馬桶下來,諸位想想,那可是小仙小姐的玉臀~嘖嘖~坐上去,那個過無數次的啊……”
她一陣肉疼,心中吶喊,那個馬桶原是我的!我坐在上面的時間比那小狐貍精長多瞭!而且、而且,還常坐在上面用那東西捅……你們就好好意淫吧!
她終於明白小翰之所以要把會場搞得如此黑暗,隻能聽見說書聲、看不見說書人,就是為瞭給聽眾營造一個良好的意淫氛圍,聽眾的註意力已全被黑暗中小翰那極富煽動性的言語所吸引,對她這麼個硬擠進來的活生生就在眼前的大美人反而毫無興趣,其中包括正頂住她牝戶這位,因為她已漸漸聽清他嘴裡不斷念叨的是:“小仙~小仙~雪白的~”
可她是女人,自不會因小翰煽情的言語而產生意淫幻想,可胯間這根硬梆梆的屌兒和抵住她雙乳的肩頭一直動個不停,不斷地磨蹭著她的敏感部位,帶給她實實在在的強大刺激,她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乳頭漲大、癢酥酥地,下面也濕瞭……
但覺那傢夥或許過於亢奮,已把棒兒掏出,忘情地套弄起來,她厚裙下秋褲不算很厚,棒頭隔著秋褲和褻褲在牝戶上來回蠕動磨蹭的感覺愈發明顯,下面越來越濕、裡面越來越癢,褲襠黏乎乎濕滑一片地貼在牝戶上很難受,也不知把襠外浸濕沒有?若再滲到那根棒兒上、豈非羞死人!
她竭盡全力地伸手下去,一點點地挪向胯間,首先摸到的是青筋暴跳的粗壯棒頭、馬眼上溢出幾滴淚珠,把指頭弄得有些濕滑,她想把棒頭掰開一些,象這樣直挺挺地頂在牝口上實在難熬,可她努力半天也是枉然,那下面幾乎每絲空間都被塞得滿滿,她的手擠進去後更形擁擠,要想挪開硬硬的屌兒必得有另外的空間來容納,眼下看來沒有,她不僅未能挪開它,看似太過用力,還把它扯疼瞭。
它的主人低聲怒吼道:“你這人咋回事?花錢進來不好好聽,老扯我這兒幹嘛?”
她感覺倍受打擊,轉念一想,他或許不知自己是女人,而且是個很美麗的女人,不知者不怪嘛,於是溫和地提醒他:“小後生,對女人不該如此無禮哦,何況還是長輩、堂堂的百媚夫人!”後面四個字特地加重瞭語氣。
那人心不在焉地敷衍一句:“哦~原來是侯爺夫人,失敬失敬……嗯~這是男人專場,在下想、想,夫人出去行麼?這兒太擠瞭!”
她一陣傷心,她對這傢夥沒任何念想,可他的話太傷自尊!不禁恨恨地道:“我這會兒被抵死在門上,出不去,擠點也隻好將就……”
那人不耐地打斷她:“好好~那就別再說話,我還聽書呢!”
天啊~這什麼世道?
安靜下來之後小翰的說書聲再度飄來:“……但聞繡樓上一陣細碎腳步聲響,我抬頭一看,遙見玉人繡鞋由拐角處探出尖尖一角,繼而是另一隻、輕靈曼妙地踩下第一級階梯,伴隨著飄舞的厚厚裙裾,如天女散花般旋開一角,露出一截套著絲繡厚襪的雪白小腿,纖纖柔荑輕扶欄桿、嬌弱不勝,繼而現出春風楊柳一般的玲瓏嬌軀,纖腰一步一折地款擺下樓……”
張媚心中冷哼,既然小腿上穿著絲繡厚襪,又豈能看得見雪白小腿?簡直不堪一駁,這些臭男人竟也相信!繼而不屑,這有何出奇,我下樓可以走得比她美妙得多!可所有人都聽得全神貫註、津津有味,她也隻好賴著性子繼續聽下去。
“……哦~那是一座怎樣的花園啊!仙界才會有吧?自小仙踏上花徑那一刻,身側的玉蘭花如同活瞭一般,釀著書香的秋風、明媚瞭她那凝脂般的容顏,沁著書韻的冬雨、凍結瞭她那輕愁的發梢,淡淡香風、飄在佳人袖間,悠悠韻、盈滿我的心頭……那雙美到極致的纖手緩緩起落翻飛,花籃中錯落別致地插上瞭玉蘭、水仙、仙客來和蘭花,全是白色,如她一片聖潔無瑕、美到豪巔!”
“……天啊!那是一張怎樣的容顏?第一眼時心醉,第二眼心碎,怦然心動之際,我已雙眼含淚,那一刻,我恨不得為她做任何事,以溫暖她的芳心,哪怕舍去性命,因為我從未見過她笑!試問天下,還能找到第二雙如此幽怨情深的眼神麼?你們想想,若是她以這種眼神癡癡地凝視著你,那是什麼感受?她是如此無助,我拼命地想瞭半天,總算想出一個稍稍能表達心意的詞語,淒美絕世、傾國傾城!我若是君王,必將集萬千寵愛於她之一身……”
聽到這兒,張媚也不禁被小翰,哦不~該是小歡的精彩描敘所牢牢吸引,因為這是發自心靈的深深嘆息、融入海般深情的呼喚,腦際不禁浮現出一張絕世容顏,向她露出無比陽光的多情微笑,不過並非此刻在場所有人腦際幻化出的各種版本的絕代小仙,而是他,他若如此癡癡地凝視著自己,我定會整個融化於他的懷中!
小翰動人心魄的現場講解已轉述完畢,黑暗中一片沉寂,良久良久無人說話,似乎誰也不願中斷心中那份震撼心靈的感動,破壞那種難忘的意境、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