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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曖昧之事

  無月跟在她身後,好半晌不見她有任何表示,伸頭瞧瞧她臉上,仍是那付不悲不喜的木訥樣,隻是美麗的臉龐比平時拉得稍稍長些,若非對她太過瞭解,否則根本無法察覺如此微妙的神態差別。

  一向跟青霓姊姊親密無間,無月可不習慣猛然間遭她如此冷遇,怎麼也得設法緩和一下氣氛,他隻好耍點小伎倆:“青霓姊姊,我有點冷。”

  青霓從腋下小包袱裡抽出一件外衫草草地替他披上,便又回頭繼續悶頭走路。無月暗自皺眉,青霓姊姊對自己如此馬馬虎虎,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他很奇怪地問道:“姊姊今兒是怎麼啦?也不幫人傢把衣裳穿好扣上,就這樣怎麼能擋風?”

  青霓極快地比劃著手勢:“寶寶既然怕冷,剛才為啥把褲兒脫掉?”

  無月心想原來是為這事兒,嘟起小嘴說道:“不過跟瑤天阿姨玩玩嘛,值得姊姊這樣麼?”

  “隻是玩玩?瑤天聖母都脫得光溜溜,竟也不嫌冷……”青霓已發育得高聳飽滿的酥胸起伏一陣,又極快地比劃道:“這還隻是玩玩嗎?寶寶隻能對媳婦兒才能這樣的。”

  無月毫無底氣地小聲申辯道:“瑤天阿姨就是我的媳婦兒嘛。”

  “那隻是演戲,怎能當真。”

  無月有些頭疼,搞不清她的腦子咋忽然變得清楚許多,連這種道理都弄得明白?又申辯道:“我跟姊姊不也這樣過嗎?”

  青霓比劃道:“她跟姊姊不同,姊姊將來是寶寶的媳婦兒,你說過的,瑤天聖母是有夫之婦、不能做你的媳婦兒,寶寶不該跟她那樣。”

  無月一窒,按瑤天阿姨的說法,自己跟她那樣也不能算錯,然而畢竟隻是她的一面之詞,而且如此復雜的事情即便告訴青霓姊姊、她也弄不明白,隻好拉住她的手悶頭走路。

  青霓甩開他的手,可終究還是認真地幫他把外套穿好、扣上紐扣。無月猶豫半天,心想瑤天阿姨這等有身份有地位的高階女仙該不會瞎說,便把她說的意思大概轉述一下,試圖說明自己並未亂來。

  青霓聽得直搖頭,眼中一片茫然,半晌後才打手勢告訴他:“姊姊不明白這些,不過娘娘若是知道瞭,會很不高興的。”

  無月忙陪笑道:“姊姊不會告訴娘娘的,是吧?”天後也能看懂青霓姊姊的啞語。

  青霓點點頭又搖搖頭,打手勢說:“不會,可姊姊也不喜歡寶寶這樣。”

  “好好,我往後註意些,姊姊別把臉拉得這麼長嘛,放輕松些!”無月倒未過分到要求她笑,因為她非但不會笑,喜怒哀樂等諸般情緒中能象眼下這樣有些不樂意的情緒,已經很不容易瞭!

  念及於此,他心中不禁一動,青霓姊姊不高興也是一種情緒流露,這可是好事啊!至少說明她並非完全癡呆,嗯~往後可以慢慢想辦法多多刺激她,或許能讓她多少恢復些七情六欲等常人都該有的情緒也說不定?

  世上之事往往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青霓的靈性往後能否恢復多少尚不得而知,倒黴事卻被她不幸而言中,回傢的路上她和無月與天後撞個正著。

  天後是去找玄女閑聊瞭一陣,見寶寶遲遲不歸、隻好返回閬風苑,她身後跟著華琳等四個侍女。更糟糕的是青霓心情不佳,竟忘瞭擦掉瑤天聖母那殷紅雙唇留在無月臉上的胭脂印兒。

  這還得瞭!天後醋意大發,當即揪住寶寶的耳朵,要他老實交代跟哪個女人幹瞭壞事兒?他既不肯撒謊、更不敢說出實情,隻好嗯嗯啊啊地希望蒙混過關。天後不肯善罷甘休,派侍女將下午參與遊戲的所有小神仙統統召來徹查此事,總算查明,散夥後寶寶是跟瑤天聖母一起走的。

  由此順藤摸瓜,天後終於獲悉寶寶與瑤天聖母之間的曖昧情事,以及演戲時跟精衛卿卿我我的親熱模樣,她頓時勃然大怒,把小罪犯帶回寢宮打他的屁股。無月趴在娘娘的繡榻上撅起白生生的小屁股,既懶得申辯、也談不上害怕,被打時一聲不吭、表現出一人作事一人當的好漢模樣。

  然而天後並未認真打他幾下,而且落手越來越輕,眼見寶寶的白屁股上留下自己的紅掌印便趕緊收手,翻過他的身子揪住小雞雞仔細檢查一番,湊上美麗瓊鼻嗅瞭又嗅,結果發現上面竟有熟婦淫水那股特有的濃濃騷腥味兒,不禁妒火中燒,張嘴叼住小雞雞又咬又舔,似想把其他女人的味道清除幹凈!

  她氣急敗壞地嚷嚷起來:“壞寶寶!這根騷東西是不是肏過那淫婦的騷屄?小雞雞還不能勃起、這幾年憋尿也不見漲硬,阿姨尚不能滿足,寶寶倒出去跟其他女人鬼混!難道跟那個淫婦在一起就能勃起瞭麼?真是氣死我啦!”

  紅唇和細碎玉齒顫栗著作勢又重重地咬瞭幾口,當然並未真的很用力,她才舍不得咬斷這根小寶貝,這可是她早就預訂、急欲得之而甘心的囊中之物。然而她那美麗杏眼和粉腮被熊熊妒火燒得通紅,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大口大口直喘粗氣、酥胸急劇起伏如剛經歷過劇烈高潮一般,玉齒咬得咯咯作響!

  無論如何,她怎麼也得好好渲泄一番,否則今兒都不知該怎麼過!

  看來瑤天聖母所言屬實,結果犯事的是她和無月,倒黴的卻是青霓。

  天後把滿腔怒火和難以言渲的妒火統統發泄到可憐的青霓頭上,怪她既未幹涉也未及時向自己匯報,不顧寶寶的苦苦哀求和大哭大鬧,堅持下令天刑官把青霓架到天刑架上飽受煎熬。

  無月在寢宮臥室中滿地打滾、大哭大鬧,然而沒用,根本沒法沖出房門一步。天後本就心煩意亂、被他鬧得更是頭暈腦脹,忍不住惡狠狠地威脅道:“寶寶做錯事難道還有理瞭?再敢鬧、就把你弄到天刑架上去受刑!”

  無月不假思索地哭道:“好!孩兒上去,嗚嗚嗚~換青霓姊姊下來!”

  天後蹲下身子,把在地上滾來滾去弄得一身臟兮兮、亂打亂踢地不斷掙紮哭鬧的寶寶緊緊地摟進懷裡,抱著他到床邊坐下,也不管他的臉上鼻涕眼淚一大把,一邊親他一邊掏出帕兒替他擦臉,寵溺無限地道:“我才舍不得讓寶寶吃苦呢!不過,你這小罪犯若不把罪行交代清楚,休想我放過你!”

  她讓華琳打來熱水,脫光自己和寶寶的衣裳雙雙泡進浴桶之中,親自侍候寶寶洗澡。寶寶在水裡仍撲騰掙紮不斷,她得用雙腿牢牢夾住寶寶亂蹬的雙腿、用左手抓住他不斷掙紮的雙手,才總算騰出右手將寶寶臟兮兮的身子搓洗幹凈,在他的股溝裡竟搓出幾片壓碎的草葉,腦海裡頓時浮現出淫婦將寶寶騎在胯下不住聳搖的淫靡情景,天啊~可見當時的場面有多麼火爆!

  一陣說不出的難受滋味湧上心頭,跟靈虛大姊的那番對話在她的耳邊回響,雖然明知今天這種事兒遲早會發生,但事到臨頭終歸還是難以接受,感覺就象失去最心愛之物一般,心如刀割、悵然若失,她是個母性奇重、極為感性的女人,沒法象靈虛大姊那樣,為瞭維持宇宙的有序運轉和眾生的繁衍不息可以犧牲個人感情,以理智恬淡、超凡脫俗的眼光看待一切。

  然而無論如何,她還是非常敬佩自己這位唯一的老大姊的,自己的孩子們合夥欺負大姊的子女,大姊任由自己煽動孩子們胡作非為,包括歷次仙魔大戰,大姊從未出面為自己的後代拉偏架……在諸多小事上大姊處處讓著她,在原則問題上大姊或許會適當做出妥協、但絕不會讓步。

  所以,雖然在許多方面姊妹倆之間存在嚴重分歧,但無論自己是否樂意,除瞭偶爾耍耍小性子、總體而言她還是要聽大姊的,即便牽涉到讓心愛的寶寶成為大眾情人這類如此嚴重的問題也是這樣。

  她低頭瞧瞧,凹凸有致的成熟女體是如此性感誘人,正是寶寶最喜歡的豐滿熟母類型,他卻瞧都不願多瞧一眼,倒喜歡勾搭外面的風騷熟婦!她越想越窩火,總覺心中似還憋著一股火未曾泄出,想瞭半天才明白,是一股邪火!

  她的腦際總要象剛才那樣浮現出瑤天聖母與心愛的寶寶裸體相戲的香艷場面,或許當時親眼目睹還好些,這種無邊無際的幻想反而弄得她愈發難受,寶寶被他夾住的雙腿仍在亂蹬、蹭得她的私處漲癢癢地很是難捱,每每伸手下去把滑膩膩淫液搓洗幹凈後,不一會兒又黏乎乎的瞭。

  於是她起身跨出浴桶,寶寶也折騰得沒力瞭,坐在浴桶裡呆呆出神,伸手把他拎出來時也毫無反應。

  她把自己和寶寶的身子擦幹,抱著他赤裸裸地登榻鉆進被窩,說道:“現在隻有咱娘兒倆,寶寶可以把今天做的壞事兒坦白交代瞭,瞧你先前臉上留下的紅印兒,甚至嘴角邊都有,她一定不僅親過你的臉,還親過你的嘴,就象阿姨現在這樣,對不對?”腦海裡浮現出寶寶和那女人熱吻的情景,天啊……

  她邊說邊心急火燎地跟寶寶熱吻起來,似乎這樣能找回些損失?或者說,能讓亂七八糟的心稍稍安定一些?她已暗自打定主意,往後定要把寶寶盯得死死,嚴防他進入青春期之後被某位女仙奪取童男身,雖然靈虛大姊有言在先,自己不好處罰偷腥的女仙,但日理萬機的大姊總不可能成天跑來西天,親自拉著寶寶象大眾牛郎一般輪流去給那些獨居女仙配種吧?

  無月此刻也同樣受滿腦子那些不請自來的幻想所折磨,卻無關風月,他的全副心思全在天刑架那邊,腦子裡全是青霓姊姊那不斷痛苦掙紮、蜷曲扭動著的嬌軀,和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雙滿是痛苦的淒厲眼神比令他心疼的呆滯目光更加令他難過,如魔魘般將他籠罩、始終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