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口京片子倒是聽得無月分外悅耳,鄭重其事地道:“這一點冰兒姊姊大可放心,我絕對為自己所說的每句話負責。”言罷也上下打量她一番。
冰兒臉上一紅,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期期艾艾地道:“婢子身上有何不妥麼?”
無月見她杏臉桃腮,一副午後春困模樣,問道:“你好像剛起床?用過早點瞭麼?”
“不勞關心,婢子將就公子剩下的午飯吃過瞭。”
無月難為情地道:“我的剩飯?這怎麼好意思,難道廚房竟不肯為姊姊另做麼?”
“不是廚房不肯……其實能吃上公子的剩飯可是好多丫鬟夢寐以求之事呢,將來公子傢裡若多上我這麼一位,你就不用擔心每頓飯浪費糧食瞭。”
無月笑笑:“姊姊也太抬舉我瞭。”隨即皺眉道:“你老把午飯當早飯吃,對身子可不太好。”
倏地他似有所覺,抬頭看看樓上,見靈緹憑欄而立,正靜靜地看著自己這邊,他忙招招手喊道:“靈緹,在屋裡悶瞭大半天,下來透透氣散散心吧!”
靈緹一言不發地扭頭就走,背影消失在雅廳之中,宣告冷戰尚未結束。
無月回頭,見冰兒看看樓上,又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他訕訕一笑,抬腿繼續散步,感覺身側的冰兒仍直愣愣地看著自己,不禁皺眉道:“我臉上長花兒瞭麼?”
冰兒噗嗤一笑:“那倒沒有,我隻是覺得情侶間慪氣時各自的表情很有趣,也有些好奇,故而想仔細研究一下,以便自己將來墮入情網時可以參考參考……唔~剛才我好像也有點兒跟你賭氣的意思,是否已經一頭摔進去瞭啊?這事兒也得好好琢磨琢磨。”
無月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臉上,反擊道:“我覺得姊姊臉上倒長瞭一朵花兒,桃花!可是春困發幽情瞭麼?嘿嘿!”
冰兒摸摸臉上,“是麼?可能是小姐今兒給我上妝濃瞭些,下次一定改進,希望不要引起公子的誤會,咱可是正經貴族之傢的女兒,才不像你說的那樣……能不能說說,小姐為何要跟你賭氣?”
無月點點頭:“你談吐不俗、姿態嫻雅,這個我看得出,不過對小姐的私事如此好奇,可不是一個好丫鬟的行為。”
冰兒輕挽鬢邊柔細飄發,不以為然地道:“小姐的事也是我的事,關心一下行不行?”
無月嘖嘖連聲地道:“嗬!你說話的語氣好像長公主殿下,不愧是她傢的丫鬟,不過你這話令我感到費解。”
“哦?這話也有何不妥麼?”
無月想瞭想,說道:“我有種感覺,你的言行舉止如此不俗、絕不僅僅是因為出生於貴族之傢那麼簡單,能否說說,還有別的緣故麼?”
冰兒的臉立馬拉長,“是麼?看來公子比我更好奇,在鳳吟宮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公子自個兒獨自散步吧,婢子失陪瞭。”言罷轉身款款而去,留給他一個越來越小的背影。
“喂!我又……”無月很不習慣獨自散步,想叫住她,可她已消失在大廳之中,隻得罷瞭。
遭遇主婢如此冷落,他煩悶無聊之際,心中忽然靈機一動:我如此沉重的內傷用龍鳳真訣陰陽融匯雙修之術都能治愈,何不在影兒身上試試?
念及於此他不禁狠狠捶瞭自己一拳,暗罵自己何以如此糊塗!他匆匆上樓,轉遍幾個房間,最後在暖閣中找到靈緹,依然在忙活她的刺繡,冰兒坐在一邊手托香腮、百無聊賴地看著小姐嫻熟地飛針走線。
他張瞭張嘴,發覺靈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也不管是否對牛彈琴瞭,撓撓頭說道:“冰兒,我忽然想到一個主意,或許能療治影兒姊姊的沉重傷勢,這會兒想過去試試。”
話是對冰兒說的,眼睛卻看著靈緹,等瞭半晌,見她毫無反應,無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傻兮兮地站在當地大感尷尬。
冰兒看看小姐又看看他,瞪眼道:“腳長在你腿上,要去就去唄!難道需要小姐為你護法?”
無月目註靈緹訕訕地道:“那倒不用,我去找……”猛地想起靈緹正是為鳳吟之事大生悶氣,忙打住話頭,轉而說道:“我去瞭。”
靈緹仍未抬頭,甚至眼皮子都沒跳一下,隻是全神貫註在刺繡之上。無月隻好轉頭看看冰兒,冰兒朝他眨眨眼、又揮瞭揮手。
他知道這丫頭對靈緹非常瞭解,便轉身出門而去,心想鳳吟多半還在思靜園,他急匆匆趕過去,原本守在院門邊門房中的靜兒換成瞭魂兒,見瞭他忙上前斂衽見禮道:“公子好!找娘娘有事麼?”
無月笑笑:“嗯,上午我見靜兒姑娘守在這兒。”
魂兒又欠欠身,“她回那邊看護大姊去瞭,換小婢在這兒值班。”
“別如此多禮,那太見外瞭,我來找娘娘正是為瞭影兒姊姊的事兒,娘娘還在裡面麼?”
“還在,多半在書房裡面吧,公子進去找找看?”這兒是娘娘的書房重地,跟疏影香榭差不多,等閑人等禁止入內,不過她知道無月例外。
無月點點頭,繞過假山魚池上樓,直入書房,沒人。他想瞭想,又下樓來到樓下雅廳屋角,掀開那幅仕女畫軸,不知如何開啟暗門,隻好伸手拍瞭幾下,叫道:“鳳吟,您還在下面麼?”
等瞭一會兒,裡面毫無反應,莫非她沒聽見?他又加力敲瞭幾下,半晌後才聽裡面沒好氣地哼哼道:“我聽見瞭!敲這麼重幹嘛?想拆屋子麼?明確告訴你,若做不成老大,我從此與你斷絕關系,你也別來找我瞭!”
無月低聲下氣地道:“好鳳吟,別這麼任性好麼?我來是為瞭影兒,想試試以龍鳳真訣為她療傷是否有效。”
裡面沉默片刻,但聽美人氣沖沖地道:“那你快去呀,巴巴地跑來找我幹嘛?”
無月陪笑道:“鳳吟功力高深莫測,請您為我護法好麼?”
裡面惡狠狠地道:“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你和別的女子做那事兒,我還沒那麼大的肚量,恕賤妾無法奉召,你找若文去!”
無月想想也對,屁顛屁顛地趕到前院若文居。朱若文見瞭他,如獲至寶般地把他拖入香閨,抱住他一通熱吻,喃喃地道:“我的寶貝兒,把娘娘這位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勾上瞭床之後,難得你還想得起我這個老女人。這會兒我好想你,正想派丫鬟去請,未曾想你就來瞭,莫非知道奴傢屄癢癢瞭、特意趕來滅火麼?要麼就是想媽媽瞭,還是阿姨的奶子大,才能喂飽你?”
無月一看她如此浪態,說話竟如此騷浪入骨、大反常態,心知一時半會兒是走不掉瞭,何況要求人傢幫忙,先交公糧也對,心中有事也顧不得過多調情,扒光美婦的長裙和褻褲,老天!胯間膨大漲紅得……以劈開的大蜜桃已不足以形容!
合攏的飽滿玉腿將它擠得高高隆起,累累贅贅毛茸茸地好大一坨吊在胯間,與白花花的深深腹股溝和隆起的小腹形成明顯的倒八字形,在黑乎乎一大片倒八字形濃密陰毛的反襯下顯得愈發雪白豐隆、分外誘人!他掰開美婦雙腿,幽谷邊叢生的卷曲屄毛上橫七豎八地糊滿一縷縷白漿。
“若文的桃兒漲得好紅好大哦,看似真的發情啦!看得小生怕怕,恐怕喂不飽您。”
美婦胯間夾緊他的下體急不可耐地猛烈聳動扭擺著,吃吃地道:“小壞蛋看似比我還猴急,莫非娘娘喂你吃奶沒喂飽麼?她為瞭保持身材並未給緹兒哺乳,奶水自然不多,咯咯!”
“若文可別亂說,我和娘娘……”
“少來!疏影香榭雖然隱秘,但你在裡面和娘娘幹瞭些啥我照樣知道,你敢否認麼?”
無月不是不敢,而是不願,他沒有對自己喜愛的女人撒謊的習慣,“無論如何,這事兒可不能出去亂說。”
“人傢是多嘴多舌、不知輕重的長舌婦麼?”
“若文當然不是啦!而且精明能幹,頗有諸女大姊之風,我愛死您啦!對瞭,瞧您的模樣,似乎一點兒也不吃醋?”
“我倒是很想吃醋!可我有這資格麼?能在娘娘和緹兒碗裡刨口飯吃,分沾點兒雨露我已經很滿足瞭……”可看她表情,分明不像她嘴裡說得那麼淡定,“喔!長屌兒又起來瞭,小和尚頭不安分地擺動著,是不是又想鉆進媽媽的小洞兒、給媽媽播種瞭?”
無月吃吃地道:“可惜若文肚兒裡已被種上,沒法再播種啦。”
朱若文一臉向往地道:“我好想早些把胎兒生下來,好騰出肚兒讓寶貝兒給媽媽播種。正想懷上你的種子,那樣才能真正成為你的女人。”
無月趁機說道:“那我這些日子得省省,待您騰出肚兒後再射給您。”那樣就無需為瞭節省精力而作弊瞭。
美婦瞪眼道:“少來!每次都不許偷工減料!既然來瞭,不喂飽媽媽休想離開我的肚皮!”
“好好,都依您!”他以老漢推車的姿勢手握棒兒,棒頭擠入紅腫濕滑的陰道口攪動一陣,吱吱水聲令他亢奮。
美婦卻是萬分難耐、裡面騷癢難禁,不斷叫著:“快進來呀,小壞蛋!攪得人傢小洞兒裡面好癢!”
無月下體往前一頂,胯間與胯間交接緊貼,將長屌送入陰道,裡面太過濕滑,輕易到底,他來回抽插幾下,隨即猛地往深處用力頂去!
棒頭與敏感花心重重一撞,美婦頓時騷叫起來,“嗷嗷!我的小肉兒好棒,頂得媽媽裡面好癢!對,就這樣!使勁兒頂,把媽媽的騷屄搗爛,肏出媽媽的陰精!肏得媽媽流尿!”
隨著無月越來越大力地抽插,繡榻嘎吱嘎吱地搖晃起來、噼啪水聲越響越急,狼虎之年的淫婦母貓發情叫春般的叫床聲更是堪稱慘烈!雙腿勾緊無月的後腰、陰道夾緊長屌瘋狂地聳搖扭動著,迎合他越來越猛烈的抽插和沖擊,胯間紅桃越漲越來、越來越紅,與卵蛋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擊,叭叭之聲不斷!
沖天鉆開始瞭類似射精的表演,火龍棒漲硬挺直得無以復加,棒頭猛烈點頭,火熱馬眼張得大大地緊貼在花心口內,燙得美婦渾身一震,嬌軀禁不住哆嗦起來!
“嗷嗚!屌兒好硬好舒服!小肉兒射得好猛啊!我、我要丟、丟啦!寶貝兒使勁沖,媽媽要……嗷嗷!”伴隨著齜牙咧嘴地一陣尖叫,她飄飄欲仙地攀上瞭巔峰,泄身泄得好不暢快!
無月當然沒真的射精,至少他得把今天的份額留給影兒,不過他清楚,眼下自己的任務遠遠尚未完成,要滿足若文這等欲求不滿的風騷熟婦哪有如此容易?還得繼續努力才能過關。
朱若文雙眼瞪得大大、星眸迷離,狂喘不止。無月伏下身溫柔地親吻她,知道她此刻最需要這個,好半晌她才稍稍平靜下來,暈紅桃腮上滿是七情六欲,深深地凝註著愛郎,嬌喘不止地道:“無月,我的迷死人不償命的好郎君,我好愛你!沒想到天上真的會掉餡餅、還偏偏砸到我頭上,真是好幸運!無月,好好愛我、永遠不要拋下我,好麼?我會把你當最心愛的丈夫和最疼愛的兒子看待!”
無月誠心誠意地道:“好的,若文,我會好好疼您的,咱的內傷都是您治好的,我會記得您的恩情,永遠……”
美婦動情地摟緊他開始瞭第二輪交媾……跟無月在一起她永遠沒有最銷魂的時候,每每以為自己已攀上高潮的極致,可隨後接踵而來的更高峰又會帶給她另一種全新的、更加極致的快感體驗,似乎永無止境,沒有最高、隻有更高……
這會兒就是如此,三四輪戰罷,她已泄得頭暈眼花、找不到北,隻知拼出最後一絲力氣摟緊檀郎竭力地縱送迎合著,情欲亢奮得隻想就這樣抱住他一直做下去、永遠別停止!
然而她的體力跟不上燃燒得越來越猛烈的情欲,如此折騰半個多時辰之後,她已癱軟如泥,渾身玉雪肌膚上如同染上一層胭脂,嬌媚欲滴如盛開的牡丹!
她已沒力氣下地,想坐起來都有氣無力,隻好用襠部本已濕透的褻褲草草擦拭一下無月和自己的下身。
見沖天鉆依然一柱擎天、蛇頭蠕動扭擺著,顯得殺氣騰騰、凜凜然不可一世!她不禁驚呼道:“天啊,我的小壞蛋,射瞭那麼多次你還沒夠麼?人傢可沒力氣侍候你啦!”
這話正中無月下懷,卻做出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說道:“我的好若文、我的大大的美人兒,您好瞭,可我咋辦?眼下還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哩。”
美婦茫然搖頭,心服口服地認輸,即便她再想要,可陰道內已嚴重充血紅腫,再捅就真的要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