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扒光身子,摟著無月親熱起來,撈住沖天鉆一陣揉捏,把他推倒在地毯上,扒下他的褲兒,輕輕給瞭疲軟的屌身一巴掌,又伸出如蔥玉指彈兩下垂頭喪氣的棒頭,“小和尚,該起床給媽媽請安啦!”
她跨在無月胸前、高高翹起的肥臀朝向無月,方才被沖天鉆狠狠捅過無數次的紅腫玉門仍充分張開著,紅紅的陰道口現出小指頭大小的小孔。
大叢萋萋芳草掩映間那團高高隆起的紫紅色厚厚肉唇若隱若現,如熟透的大蜜桃般誘人食欲,無月的指頭伸入黏著星星點點蜜液的幽谷間上下滑動,瞇縫著色眼說道:“鳳吟胸前吊著兩個木瓜,這兒又鼓起一個紅彤彤的大蜜桃,難怪你們女人這麼喜歡吃水果,原來都是水果種植戶。”
美婦俯身低頭親吻棒頭,舌尖在馬眼上來回掃動,含含糊糊地反駁道:“咱們從少女時代就種起來的木瓜和大蜜桃還不是給你們男人吃的,想想都虧大!”
伸手摸摸胯間,她皺眉驚呼道:“天啊!我下面鼓起好大一坨!都怪你這個怪蛇,把人傢捅得這麼腫!”
馬眼遭靈動舌尖如此舔舐,一陣鉆心奇癢湧上無月心頭,呲牙裂嘴地呻喚起來,天啊!鳳吟不僅年紀和容貌氣質與梅花差不多,連騷騷的動作都跟她一般無二,喔!受不瞭!嘴裡反擊道:“鳳吟自己發情瞭,下面自然會膨大漲紅,咋能怪小人?我從這個小洞兒裡吸出一點果汁,卻要灌回去那麼多牛奶,弄不好來年還送您一個胖娃娃,算算還是我吃虧些。”
他忍不住伸手撥弄一下那個殷紅小孔,洞兒猛地收縮一下,又緩緩張開,緩緩溢出一縷清涼甘甜的瓊漿,夾雜著淡淡腥味兒,那是精液的味道,怕懷孕趙鳳吟方才已擠出的差不多,尚留少許殘餘,她風情萬種地嬌嗔道:“就喜歡玩人傢那兒,還沒捅夠麼?”
無月用指頭刮起一縷瓊漿送到舌尖上嘗嘗,嘖嘖連聲贊嘆不已:“如此甘甜的瓊漿,如此溫熱緊窄的小洞兒,我怎麼玩得夠捅得夠呢?好想伸舌頭舔舔,可惜夠不著。”指頭探入漲紅的陰道口撩撥裡面的粉紅嫩肉。
趙鳳吟長長嬌吟一聲,皺眉難過之極,“噢!洞兒裡面好癢!”小孔蠕動著收縮夾緊指頭一陣啃噬,就像嬰兒的小嘴在啯奶,或許覺得仍不過癮,胯間後移湊向無月的臉,欲求不滿地扭擺著腰肢呻喚道:“我湊過來你就夠、夠得著瞭……”
無月的舌尖被蠕動不已的洞兒啯吸的麻酥酥地好爽,鼻端飄來少女般芳香,忍不住喃喃地道:“鳳吟的小洞兒緊緊地不說,水兒又清又亮、一點兒異味也無,隱含誘人食欲之幽香,就像少女般嬌嫩,嘖嘖!真是保養得好啊!”
美婦也一臉陶醉地欣賞著眼前彎刀般殺氣騰騰的偉岸長屌,眼中滿是圖騰般的崇拜,舌尖繼續撩撥著漲得血紅的棒頭,已被她撥弄得張開大嘴的馬眼中更是血紅一片,張合間似在訴說著無窮無盡的欲望!
她膩聲贊道:“我的月兒也很棒哦,剛才在我那裡面跳得那麼兇、射得那麼猛,這會兒媽媽一召喚它又起來站崗瞭,而且腰桿挺得筆直,真是媽媽的模范士兵!”
星眸微闔、嘟起紅唇親吻馬眼,宛若面對最心愛的小情郎,喃喃地道:“媽媽愛月兒,更愛你這個小和尚,侍弄的媽媽好舒服哦!來,媽媽要和我的小和尚親嘴兒……”
她轉身面向無月,腰肢款擺著把玉門湊向棒頭,沖天鉆一柱擎天如旗桿般直立不動,堅硬無比,伴隨著銷魂的顫動,她都不用手扶便很容易讓棒頭找到玉門,翹臀聳搖間火熱馬眼和火辣辣的陰道口相互研磨,斷斷續續地發出淫靡之極的吱吱水聲,帶給雙方的快感是如此強烈,呼吸和嬌喘漸漸急促。
趙鳳吟嬌靨漲得通紅,銷魂地呻吟道:“噢!小和尚和媽媽上面的嘴巴親過瞭,現在該親吻媽媽下面這張小嘴兒啦……”
大約覺得下面的兩張小嘴親吻夠瞭,她腰肢聳搖著翹臀緩緩下沉,棒頭滋地一聲鉆入陰道口之中,繼續下沉,緊窄火熱的陰道將沖天鉆一截一截地吞噬掉,到底之後她長呼一口氣,黛眉緊鎖、咬著下唇呻吟道:“天啊,裡面要漲,好癢噢!我喜歡大屌,我要月兒的大屌兒!”
她雙手撐在無月胸腹兩側輕微聳動一下,棒頭和宮口研磨引發強烈快感,忍不住又嘶嘶呻喚一聲!她溫柔而緩慢地聳搖著,動作幅度不敢過大,她不想那麼快泄身,也怕無月過早射精,她希望細細感受一番銷魂的過程。絲絲縷縷的快感在腦際漸漸堆積,對高潮的渴望使她對身子漸漸失控,腰肢聳動的幅度和力度越來越大,時而上下左右來回旋扭、時而上下大幅度抽插……
噼啪水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響,無月的眉頭皺起來瞭、越皺越緊,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嘴裡不時發出嗷嗷的呻喚,她很滿意他的反應,在自己銷魂的同時令他如此舒服那是最好不過。
最後她找到一種絕佳的交媾運動方式,那就是坐實在他身上、似乎已在跳動不止的棒頭死死抵在宮口前邊,前後挺動一下,馬眼重重地刮過宮口又拱入宮口後邊的凹陷處!
“嗷嗷!老天!好癢好舒服啊!頭好暈……”過於劇烈的快感令她忍不住淫叫起來,無月臉上也是爽得要死的樣子!
“嗚嗚!”她猛烈地前後挺動起來,體內無窮無盡的欲望如堆積千萬年的巨大火山,從未如此渴望再來一次酣暢淋漓的大噴發,她已急不可耐!
但覺棒頭一硬一漲,靈動如蛇地硬生生鉆入瞭某個所在,留守在洞外的一截屌身也進來瞭,吱吱一聲齊根沒入!先前那一次棒頭雖也鉆入過,但絕未鉆探得如此深!伴隨著棒頭在深處肆無忌憚地擺頭和有力地勾撩挑刺,撕裂般疼痛偏偏伴隨著奇癢鉆心!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僅此一下便足以令她欲仙欲死!
天啊!世間還有如此極樂麼?但覺屌兒倏地漲硬到極致,似又暴長一截,她心慌慌地湧起一個念頭,小壞蛋快射精瞭!
她拉起無月上身,和他緊緊相擁激吻,顫聲道:“月兒要射瞭麼?再堅持會兒,我要舒服、要高潮!下面在親嘴兒,上面也要親……”
熱吻激烈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嘖嘖之聲不絕於耳,二人的臉快速地、迫不及待地變換著交接角度,似想找到吻得更深最深的方式,二人下體的動作也隨之劇烈起來、拼命地聳搖挺動著,愈發密集的噼啪水聲就像華美樂章即將進入高潮的高亢前奏!
上下交攻之下二人爽得一塌糊塗,然而她身上有個地方此刻漲得好難受,渴望受到同樣強烈的刺激,伴隨著似母愛又似情愛的濃濃情愫,她好想喂奶!顫聲呻吟道:“噢!乳頭好漲好癢!月兒,來!快吃媽媽的奶!”。
左手把住他的頭按向高聳酥乳,右手托起漲大的乳房把大乳頭塞進他嘴裡,乳頭被用力啯吸得更癢,連心尖兒似也癢起來瞭!他吃奶的模樣好像我的嬰兒,真是好可愛!緹兒沒吃過我的奶,倒讓月兒吃瞭,嗷嗷!天啊,真要命,受不瞭!
由於在下井時欲望被勾起,已憋瞭好一陣,這時候如此深入猛烈地交歡,她忍不住高聲叫床連連!
無月道:“鳳吟,小聲點,我怕上面有人聽見……”
美婦呻吟道:“哎喲!我也不想叫這麼大聲,誰叫你搞得我這麼……人傢憋不住嘛!好……好癢~好舒服哦!”
但覺無月的棒頭猛地前後跳動起來,有節奏的點頭動作越來越有力、幅度越來越大,他射精瞭!這是她腦際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她嗷嗷尖叫起來,欲仙欲死地攀上靈欲之巔、泄得洋洋灑灑,下體顫栗著良久不止,她眼前一黑、腦際一片空白,身子似漂浮起來,暈瞭過去。
其實無月並未真的射精,剛才已射過一次,他認為再射精或許會傷身,若非遇上梅花這等霸道的主他盡量還是有所控制,熱吻著高潮中昏天黑地的美人,讓她泄得更加淋漓盡致。
趙鳳吟神智回復之後,嬌慵無限地道:“噢!無月,剛才好美哦!”勾住他的脖子獻上紅唇再度熱吻起來。
半晌之後她的情欲曲線再度拔高,但覺屌兒仍硬梆梆地杵在陰道深處,被火龍棒撐得滿滿,漲漲癢癢之感分外難耐,陰道不由自主地收縮幾下,嬌聲道:“無月,你這根醜東西咋、咋還這麼硬?”
無月嘿嘿地道:“您不是說過它是您的模范士兵麼?公主尚未下令撤退,它隻好輕傷不下戰場啦。”沖天鉆受到如此挑釁,棒頭立馬重新活躍起來,在裡面靈動如蛇般擺動起來。
美人高潮餘韻中敏感無比的宮口受不瞭如此撩撥,忍不住又死死地摟緊他縱送起來,結果自然是高潮接踵而至,一浪接一浪且一浪高過一浪,來得越來越快也愈發銷魂蝕骨!
數度高潮後,趙鳳吟心滿意足地在他臉上猛啃一陣,但覺愛死這傢夥,這才放過他,拉著他的手進入暗門,沿甬道往裡走去。轉過兩個彎,進入一間密室,趙鳳吟點燃燭火。
無月抬頭一看,這是一間佈置典雅而豪華的女子香閨,四處散發著淡雅幽香。
趙鳳吟笑道:“這地方除我之外,再無人來過,你是我唯一的深閨蜜友,也是進入我這私人禁區裡的唯一客人。”
無月笑道:“我是不是您那下面唯一的客人呢?”
趙鳳吟嬌笑道:“以前不是,但從今以後,那兒就隻有你才能進入瞭。”
看著風情萬種的美人和她那嬌媚的笑容,無月不由得又轉身摟住她大肆輕薄,親吻著她鬢邊秀發,柔聲道:“那就好~鳳吟,您真是好美!除瞭剛破身時那頭幾次,令我忍不住要射的,您還是頭一個,真擔心您會懷孕啊!”
趙鳳吟毫不在意地道:“懷上就懷上唄!你怕什麼?”
無月道:“倒不是我怕,而是替您擔心!鳳吟,您若孀居生子,會不會引起一些麻煩?”
趙鳳吟黛眉微蹙道:“父皇一直對我心懷愧疚,不大會幹涉我的私人問題,麻煩的是那幾位德高望重的言官對皇室宗親的各種花邊新聞盯得最緊,早朝時若在朝堂之上公然提出此事,倒是會讓天下人認為我是個淫蕩公主。不過呢,若是咱倆成瞭親,問題就迎刃而解瞭。”
無月憂心忡忡地道:“我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
趙鳳吟臉色大變,打斷他的話道:“怎麼?你不願娶我麼?”
無月忙道:“那倒不是,能得公主垂青,實乃小可榮幸!可問題是,乾娘早已有話在先,必須要做大,後來她把正室之位讓給瞭大姊,您、您看這個……”
趙鳳吟柳眉一挑,氣呼呼地道:“她想做大就做大麼?緹兒又咋辦?難道你竟要緹兒做小?”
無月更是頭大如鬥,沉吟半晌後才說道:“這事兒大姊和靈緹可以協商解決,我居中調停,總之絕不讓靈緹受委屈便是。”
“那我咋辦?難道我就可以受委屈麼?我也不能做小!”
“鳳吟先別著急,我也沒、沒說要您做小呀。上次在紫山聽乾娘說,她把正室之位讓給大姊後,成親時她位居太上夫人,地位倒也尊崇,這種名分同樣適合您。”
趙鳳吟想瞭想,自己總不能跟緹兒爭吧?太上夫人就太上夫人吧,聽來跟太上皇一樣,雖缺少實惠,至少名義上還位居正室夫人之上,隻好有些委屈地道:“那、那也將就,我做你的第一太上夫人也成!”
無月撓撓頭,大感為難地道:“聽乾娘說起,她已占瞭第一太上夫人之位,煙霞居次席……”
趙鳳吟氣急敗壞地嚷嚷道:“她憑什麼?笑話!到時我請父皇下旨,招你為駙馬,看她能咋樣?能做小都不錯瞭!”
無月忙道:“鳳吟,最好不要這樣,此事以後慢慢商量嘛。我那乾娘脾氣暴躁,把她惹急瞭會出事的。”
趙鳳吟一聽,更加火冒三丈!咬牙切齒地道:“羅剎女王脾氣暴躁,難道我就是好欺負的麼?我堂堂千禧朝長公主,難道太上夫人你都要讓我排到第三?你怕她我可不怕!鬥瞭這麼多年,也未見輸給她!”
見她如此一付好鬥模樣,無月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心道:我好容易將兩傢說和,羅剎門和天門在江湖和戰場上也許不會再鬥下去瞭,可乾娘和鳳吟之間的矛盾如此不可調和,彼此爭鬥看來不可避免,這可咋辦呢?
兩位女子都是王室長女,同樣地驚才絕艷,個性要強,都是不肯退讓的主,他還能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
於是,這場晚宴他是乘興而來,結果是不歡而散!
回到煙雨樓已是半夜子時,靈緹卻仍坐在暖閣中,正低頭刺繡。無月走上前伸頭一看,繡的是一樹梅花,已繡完大半,但見一針一線綿密繁復,端的是惟妙惟肖,繡盡寒梅那欺霜傲雪之神韻!
他不禁贊道:“真是好一幅上等蘇繡!對瞭,你怎麼還沒睡?”
靈緹見他一臉愁雲慘霧,也沒說什麼,放下蘇繡,進廚房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雪蛤湯,看著他喝下。將玉碗拿回廚房,在裡面收拾一陣,又走進臥室將錦被鋪好,然後打來熱水,服侍他梳洗一番。直到他上瞭床,靈緹才在貴妃椅上和衣躺下,準備睡覺。
無月嘆道:“靈緹,你是個好姑娘。我現在傷勢已經好轉,你不用再如此衣不解帶地伺候我啦。咱倆老是同居一室,你一個姑娘傢,傳出去對你影響不好。”
半晌之後,靈緹才出聲:“咱倆本就一直在一起的,這樣也沒什麼不妥。別人怎麼想,很重要麼?”
無月道:“即便不說這個,你一個堂堂郡主,象這樣侍候人,未免太委屈你瞭吧?”
靈緹淡淡地道:“我就喜歡侍候你,怎麼啦?”
無月知道再說下去,她必定又要生氣,隻好閉嘴。臨別前鳳吟好鬥的模樣和那番賭氣話浮上腦際,想起未來她和紫煙、靈緹和大姊之間的名分問題,冥思苦想半晌,均無良策,他總算嘗試到諸女之間難為夫的苦楚瞭,心中煩悶無比,翻來覆去地,怎麼也睡不著。
對面貴妃椅上,也不時傳來靈緹悉悉嗦嗦翻身的聲音,看來她也一直睡不著。又過半晌,忽聽靈緹問道:“你好象睡不著?”
無月道:“你好象也是,在想什麼呢?”
靈緹道:“你身上有我娘的味道,怎麼回事?”
無月回來時她就發現瞭,這個疑問已在她腦際盤旋良久,憋瞭老半天還是忍不住問瞭出來。
無月張口結舌,不知該怎麼說才好,隻好長長打個哈欠:“我困瞭,有話明兒再說吧。”說完裝著蒙頭大睡起來。
靈緹暗自咬咬下唇,每每說到他的痛腳,他都以這種方式對付我!心中愈發肯定自己的懷疑沒錯,大感氣苦,在那個夢中他和母後胡來,未曾想現實中也是如此!
無月所說的有話明兒再說不過是一句搪塞,他知道第二天不會有人再跟他說啥瞭。果然從清晨起床開始,靈緹一直拉長瞭臉,壓根兒沒看他一眼,更別說說話瞭,隻不過該做的事兒,她倒也一件沒耽誤。
無月心想這樣也好,免得她舊事重提,自己一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拖一時算一時吧,但願她別氣壞瞭身子。至於明天?明天會如何,誰知道?
午後,見靈緹一直不搭理自己,無月倍感無聊,在樓下花園中瞎逛一圈,也不見她跟過來,感覺問題嚴重!他心中不由得發愁,鳳吟母女和紫煙母女之事暫且不說,眼下協調好鳳吟母女之間的關系卻是當務之急,該咋辦呢?若處理不好,可能會造成乾娘和大姊之間那種水火不相容之勢!可感情之事極其復雜,誰又肯退讓一步?
籌思半晌他依然無計可施,索性不再去想。冰兒花枝招展地走瞭過來,笑吟吟地道:“小姐沒空,婢子來陪公子逛逛吧。”
無月問道:“是小姐要你來的麼?”
冰兒咬咬下唇,反問道:“小姐要我來和我自己要來,對公子來說有何不同麼?”
無月笑笑:“當然不同瞭,這正是紅娘和紅拂女之間的差別,呵呵!”此女身為丫鬟不僅懶惰無比,而且居然談吐不俗,也不知她身上還有啥獨特之處未被自己挖掘出來?他對冰兒是越來越好奇瞭,既然要掉書袋,這可是他的長項,今兒不妨奉陪到底。
冰兒淡淡地道:“看來公子誤會瞭,我既無紅娘的善解人意,也沒有紅拂女的大膽多情,不過見公子獨自閑逛無聊,來陪陪你罷瞭,既如此公子還是自個兒繼續閑逛吧,小婢失陪瞭。”言罷盈盈轉身、作勢欲行。
“冰兒姊姊,等等!”無月忙叫住她,這位丫鬟中的千金舉止間自有威儀和淑女風范,顯然絕非尋常人物,令他興起一探究竟的念頭。
美人站定,回眸百媚生,笑吟吟地道:“公子先是一悶棍把人傢打翻在地,氣尚未喘過來呢,這會兒又叫得這麼親熱把我捧上瞭天,啥意思啊?做你的姊姊我可不夠格,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被無月叫過姊姊的丫鬟多瞭,叫起來既親切又自然,“也沒別的意思,隻是當我覺得某位女子值得我尊重之時,我就會叫她姊姊,這跟她的身份沒啥關系。”
美人定睛仔細看瞭看他,不住點頭道:“我知道影兒姊姊為啥會中招瞭……無論對什麼樣的女子,公子說的話總是人傢最愛聽的,而且從你的眼中看不出一絲虛偽、就像完全發自肺腑,至於是不是如此就隻有你自個兒知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