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隻好哼哼哈哈地隨口附和,他怎好說這套功法,隻要是內功精深的女子都可以和自己雙修呢?
趙鳳吟走後,已是掌燈時分,靈緹為他擦洗幹凈身子,又暗運內功替他推宮過穴按摩一陣,希望能盡快為他疏通那些一直阻塞不通的經脈。足足半個時辰之後,她頭上已然見汗,顯然有些費力。
這時天已全黑,朱若文如期而至,靈緹知道,該是乳娘上場的時候瞭,她默默地走出房間,把房門關好,又退出一丈開外為二人護法。
朱若文繼續和無月施展龍鳳真訣進行陰陽合璧雙修,她扒下無月的褲頭撩撥一番,他很快便應聲而起!在他一點沒用力的情況下龜頭居然一直在不停地自動做著運動,象抽風瞭一樣一會兒前後伸縮搖頭,一會兒上下左右亂顫亂動,一會兒又象蛇頭一樣靈動無比地東鉆西鉆、左沖右突,而且龜頭上面漸漸冒出一些跟癩蛤蟆一樣難看的、不規則的薊刺,這隻能用天賦異秉來形容瞭。
中年美婦幾乎能肯定,這條怪蛇一旦鉆進女人的陰戶之中一定會在裡面大鬧天宮,相信沒有哪個女人會受得瞭它!這一定是一根能令天下所有女人為之瘋狂的好貨!
美婦也脫得一絲不掛,以婦人撒尿的姿勢蹲在無月臉上,把毛茸茸紅腫如大桃子般的下陰湊向無月任他欣賞。最近連續和他顛鸞倒鳳、陰陽雙修,陰道口已被沖天鉆搗得合不攏,張開一個小指頭大小的紅紅小孔,裡面有些充血紅腫,整日價癢酥酥濕漉漉的分外難熬,總想讓無月肏進來止癢。
無月用手指探入陰道口攪動一陣,發出吱吱水聲,又用舌尖抵上去舔舐一陣,陰道口張合之間溢出縷縷淫液,他的嘴貼上去吮吸美婦的白帶,吃吃地道:“若文阿姨下面這張小嘴真是好騷好饑渴啊,又想吃肉瞭麼?”
“就是,想吃乖兒下面這根嫩嫩的肉蟲兒,好想這根肉蟲兒趕緊鉆進來止癢啊!”美婦一邊說一邊用力揉捏著手中的屌兒,雙腳交替往後挪動,把胯間移向無月下體之上,俯身上去納入尖硬無匹的嫩屌,不斷聳動加前後挺動起來……
經過大半夜幾乎不間斷的修煉,無月的內傷沉疴終於痊愈,完事後他從美婦瓤內抽出屌兒,歇息一刻多鐘之後,無意中感覺雙腿似有瞭知覺,對朱若文一說,她忙扶他下地小心翼翼地試瞭一下,已能自行邁腿走動,隻是仍需攙扶而已。
朱若文驚喜交集,扶他躺下後走到梳妝臺前攬鏡自照,但覺鏡中人更加容光煥發,竟又年輕不少,活像三旬美婦,不禁又是一陣驚喜!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無月起身活動瞭一下,雖四肢無力,但行動已無大礙,便纏著靈緹,要她帶自己去看望影兒。靈緹無奈,隻好扶著他一路向西偏北方向行去。行約三十餘丈之後,走上一條大理石鋪就,雕梁畫棟為頂的花間廂廊。
長長的廂廊由入口處,向左右兩邊曲折延伸而去,極目遠眺,均是曲徑通幽,隱在花木叢中不見盡頭。靈緹扶著他左拐,沿廂廊折向西南行去。他見兩側廊柱上那些題詩非常熟悉,忽然想起半年前自己陷身鳳吟宮之時,曾數次經過這條廂廊。
再行三十餘丈,來到一座雅靜的跨院之前,認出這正是當時自己被軟禁之處。抬頭看向圓拱門之上,果然題有“鳳吟居”三個龍飛鳳舞的古篆。
進入跨院之中,無月認出自己當時所居之處,乃臥室外間的暖閣之中。
但聽吱呀一聲,大廳左側第一間廂房緊閉的房門打開,靜兒走瞭出來,見郡主扶著無月進來,忙上前斂衽為禮,與靈緹一左一右扶他進入房間,靜兒回身小心翼翼地關上房門。無月終於看見瞭長臥病榻,依然昏迷不醒的影兒!
他在床邊錦墩上坐下,上面熱熱的,因為靜兒剛才坐過。從遼東前線回來之後,靜兒幾乎一直呆在這兒守著大姊,魂兒也跟她差不多。。
無月轉頭看看靈緹,她有些不忍看無月的表情,但仍明白他的意思,拉著靜兒輕手輕腳、一言不發地走瞭出去,回身輕輕掩上房門。
無月忍瞭半天的眼淚終於泉湧而出……捧著臉低頭哽咽半晌,才緩緩抬頭看著這位生平第一個獻身於自己的少女。她形容枯槁、骨瘦如柴,與臨別前的北風幾乎一模一樣。
影兒和北風姊姊的性格完全不同,但不知怎地,他總感覺二人有太多的相似之處,都是自幼被紫煙和鳳吟收養,都是主人近衛中的大姊,同樣的美麗善良、癡情專一,武功在伯仲之間,甚至連重傷的經歷也一般無二。
最最關鍵的是,無論是北風姊姊還是影兒,他欠下太多恩情,未來能否有機會報答都很難說。他握住影兒毫無血色的柔荑,喃喃地道:“影兒,你答應要做我的妻子的,如今我尚未用八抬大轎把你抬進蕭傢大門,你若就此……那是違背承諾知道麼?我或許知道你此刻的感受,除瞭掙紮和折磨啥也沒有,非常辛苦,但是為瞭我為瞭你的諾言,你一定要堅持下去,好麼?”
良久良久之後,他感覺影兒的睫毛似乎閃瞭一下,忙又接著說道:“總之你要相信你不是孤獨的,我會一直陪著你,你的傷勢雖然沉重但也並非無藥可治,你一定不要放棄,我會有辦法治愈你的內傷沉疴的……”
影兒的右手似乎顫瞭一下,無月毫無所覺,因為他握住的是她的左手。
他說得沒錯,影兒的確在拼命,三魂七魄還剩下多少她已不清楚,但她一直沒有放棄,因為她還有話要對他說,即便要走也一定要說出來,否則她死不瞑目。或許世間癡情男女皆種因於前世魂魄相纏,無月進來那一刻她毫無意識,然而引發靈識一絲波動,她感覺到瞭他的存在,不是用眼睛、鼻子和耳朵等感官,而是心靈感應。
眼睛,嗅覺,最後是憑一種感覺,當初偷偷溜到濟南暮雲府受阻,但她知道無月就在裡面,靠的就是這種感覺。無月前往鳳翔府張氏花園做客並無人通知她,但她竟毫無來由地心血來潮,跑到客舍還真見到瞭他!
眼下就是這種情形,她感覺他就在身邊,她拼命地想說話,上次想說卻沒能說出來的話:我隻是一個丫鬟,出身低……
然而眼下她依然說不出,徒自焦急萬分!但至少,三魂七魄又聚攏瞭一些,飄飄渺渺,一如她那若有似無的靈識。
可惜所有這一切無月都感受不到,影兒依然僵直地躺在榻上,手上冰冷,雙目緊閉、毫無生氣,他唯一的反應是心跳得快瞭一點……
趙鳳吟獲悉他已能行動,第二天便派魂兒過來,請他到疏影香榭賞花。不知怎地,靈緹並未陪他同往,而是讓懶丫頭冰兒扶他前去赴約。二女扶著他沿煙雨樓西頭假山青石臺階下樓後,一行三人沿花徑繞過假山來到北邊不遠處的荷花亭。以魂兒的身手抱著他前去赴約不費吹灰之力、眨眼即到,不過靈緹為瞭讓他早些康復,還是特意囑咐二女扶他前去。
就這區區十餘丈的路程,無月已走得直喘粗氣,魂兒與冰兒扶他在亭子裡圍欄邊坐下,暫歇片刻。無月轉頭對冰兒笑道:“冰兒,印象中我來這兒之後,這好像還是見你第二次正正經經地做點事兒,我沒說錯吧?”
冰兒黛眉微蹙,好生地想瞭想,遲疑著道:“是第二次麼?第一次都做瞭些啥?我咋沒印象瞭。”
無月道:“上次你是把哈日娜帶到煙雨樓,對不對?”
冰兒抿嘴笑道:“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唉~公子的記性還真好!”
無月一臉討好地道:“那能否勞駕你再做一次?我在這兒等她。”
冰兒為難地轉頭看看魂兒,魂兒有些猶豫地皺眉道:“公子,讓娘娘等久瞭可不好。”
無月一臉懇求之色地道:“沒事兒,我不會耽誤太久的,主要想看看她!”
魂兒看瞭他一眼,咬咬牙下定決心似的去瞭。
無月看向荷池,想趁此間隙欣賞一下早開的異種荷花,不知為何,他也特別喜歡荷花,似乎在哪兒見過一望無際的荷花、清香四溢?總之見著便覺得分外親切。冰兒卻總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不時擋住他的視線,他不禁皺眉道:“冰兒,你能否安安分分地坐下來歇會兒?你這樣亂晃擋住我賞花啦。”
冰兒嘟起紅唇不悅地道:“難道我不比荷花漂亮麼?大美人當前不欣賞,去賞什麼花嘛!”
無月失笑道:“我瞧你做事不利索,膽兒倒挺大啊。”
冰兒瞪眼攤攤手,很無辜地說道:“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本丫鬟就是美嘛,有何不妥之處麼?”
無月道:“你倒還知道自己是丫鬟,卻很少自稱小婢,是何道理?是,你說自己美的確符合實際,可你話裡隱含有讓我欣賞你之意,這就有點不妥瞭,須知我可是你小姐的……”具體是什麼?他似乎也說不明白。
冰兒眼珠子一轉,“公子之意,可是說我勾引你?這可有點兒冤枉我瞭,作為朋友,天天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相互欣賞一下有啥不對?就象我,可是經常欣賞你的,根據我的研究,公子實在很會穿衣打扮,不同場合的衣著都很得體,就象你眼下這身打扮,一看即知是去赴約的,這是為何?”
無月撓撓頭,“我也不太清楚,倒是小時候師父特喜歡讓我身著女妝,還教我該怎樣穿衣才有品位,或許有點關系吧。”
冰兒哦瞭一聲,上下打量他半晌,抿嘴兒笑道:“我瞧公子身著女妝,一定比美女還美女吧?”
無月皺眉道:“這就是你的研究結果和你所謂的欣賞麼?聽起來咋這麼刺耳?有點象諷刺。”
“這咋能叫諷刺呢?男孩子生得好看又不是啥缺點。”
無月搖頭道:“你這種說法已經過時瞭,現在的女孩子欣賞的是高大健美的帥氣男孩,就象周大哥那樣的,地門新生代四大美人全是他的擁躉,喜歡他的女孩子不少,這可是我上次去紫山親眼所見。尤其若文阿姨的小女兒蝶兒姊姊,正眼都沒瞧過我一眼,和你的眼光完全不同。”
冰兒撇撇嘴說道:“這很正常,各花入各眼嘛!公子說的是那個周巖吧?我見過,不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