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不好搭腔,轉向長孫寒謝道:“如此就有勞長孫夫人啦。”
柳如霜拍拍長孫寒的肩頭,笑道:“你倆慢慢聊,二姊先走一步瞭。對瞭,二姊剛為他梳洗過,隻是尚未用早點,妹子先服侍他吃點東西吧。”言罷匆匆而去。
長孫寒問道:“公子想吃點什麼?”
無月道:“往日都是柳姨做的,今兒她沒空,也不知廚房準備瞭些什麼,倒要勞煩夫人去廚房看看瞭。”
他看看柳如霜離去的背影,轉頭對長孫寒笑道:“剛才柳姨和夫人都在嘀咕些什麼呢?說得如此神秘。”
長孫寒淡淡地道:“就聊瞭些姊妹間的私事,有勞公子的關心,不提也罷,賤妾這就去為公子拿來點心吧?”
無月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屋裡一時沉寂下來,他細細地打量著眼前這位端莊淡雅、清麗脫俗的中年美婦,看得她臉上莫名其妙地湧上一抹潮紅、如玉璧染暈般撩人心魄,也勾得他心兒一顫!
無月未置可否,看著她說道:“夫人坐我身邊來好麼?”
長孫寒黛眉微蹙、遲疑著道:“幹嘛呢?”
無月笑笑:“陪在下聊聊,成天呆屋裡臥榻不起怪悶的。”
無論如何他是三位姊姊的寵兒,據信也是長上和羅剎女王的,這樣的身份對她有著足夠的震懾力,長孫寒隻好依言坐過來,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無月就好這口,何況如此風姿嫣然的如花美婦?或許地門四美中的前三位得來太過容易,心想這位也應該不難搞定,便一把攬住她那柔軟的腰肢往懷裡一拉,那點距離頓時消失!隨即祿山之爪攀上高聳柔軟的雙峰揉弄起來。
這就是離開強橫霸道的乾娘和大姊的好處,可以放浪形骸、自由自在,眼下他得好好享受一下為所欲為的快樂滋味!想欺負誰就欺負誰,當然也得自己看得上眼的才行,這位長孫夫人便是非常非常順眼那種。
長孫寒玉頰漲得通紅,掙紮道:“公子快放開我,求求你!我可不是你所想的那種隨便女人!”
面對無月這類少年她不該這樣說的,越是哀求他,越是表現得楚楚可憐,會更加激發起他的征服欲望。
所以,無月對她的哀求和掙紮置之不理,不僅右手已鉆進她的肚兜,撈住她的右乳搓弄乳頭,左手更是探入她雙腿間,摸到瞭一大片萋萋芳草。
乳頭不爭氣地膨大起來瞭,她的臉愈發緋紅,被弄得如此狼狽並非武功不如無月,而是她不敢動粗,正惶急間,但聞院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吵鬧之聲,長孫寒忙道:“公子快請松手,容賤妾出去瞧瞧!”
這種時候無月倒也不敢亂來,隻好松手放開懷中美婦。長孫寒長籲一口氣,心中大感奇怪,外面有眾多龍戰旅頂尖高手把這兒圍得鐵桶也似,誰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前來胡鬧?
她凝神聽去,隱隱聽得說話聲中似夾雜著巖兒大聲嚷嚷的聲音:“快放我進去,在下有急事去找我師父!”
她心中一緊,忙整理好衣裙急步下樓、走向庭院裡,遠遠看去,果然是巖兒被龍戰旅高手們阻擋在若文樓院門外,正在那邊大呼小叫。她心中吃驚,巖兒沒事跑這兒來幹嘛?忙走向院門,來時二姊向她介紹過那位雙眼凸起如同兩隻小燈籠、虯髯威武的中年壯漢,知道他是領頭的、龍戰旅副統領,名叫周志航。
周巖已被周副統領手下的高手制住、正徒勞地掙紮呼喊著,見瞭她之後忙叫道:“師父快給他們說一下,孩兒是過來找您的!”
長孫寒心疼地道:“巖兒別鬧,他們不會難為你的。”隨即轉向周志航斂衽為禮,說道:“周副統領,他的確是賤妾的徒兒,既來此機要重地肯定是有急事,這會兒賤妾要照顧蕭公子一時走不開,隻好請周副統領放他進來瞭。”
周志航為難地道:“先前這位周公子就曾試圖對蕭公子不利,放他進去恐多有不便,長孫長老該當知道,蕭公子有傷在身,而且……若他出啥意外,在下可擔待不起。”
長孫寒欠身說道:“這個賤妾知道,自然不敢馬虎。不過請周副統領放心,巖兒一向最聽我的話,有我看著,他不敢胡鬧的。”
周志航搖搖頭堅決地道:“這可不行!朱總管吩咐過的,除瞭她和柳長老帶進來之人,閑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更何況是他?”言外之意,若非柳如霜的引領,連她也會被禁止入內。
長孫寒心中不快,賭氣地道:“既如此,賤妾也沒心思侍候蕭公子瞭,這就帶巖兒去忙自個兒的事情!”言罷上前推開那兩位擒住巖兒的龍戰旅高手,拉住他的手就待離開。
周志航一愣,忙攔住她期期艾艾地道:“長孫長老且慢!您若走瞭,誰來服侍蕭公子啊?咱們這些大男人可不會侍候人,您就這樣一走瞭之,公子若出點啥問題,朱總管怪罪下來,在下可也擔待不起!”
長孫寒冷冷地道:“那是周副統領的事,與賤妾何幹?這麼說吧,您要麼讓巖兒進去,要麼賤妾跟他離開,您看著辦吧!”
周志航大感為難,朱總管有言在先,除瞭她的女兒和在地門的三個妹子,她信不過這裡的所有丫鬟和仆婦,不放心讓任何其他人侍候蕭公子,眼下她們都不在,若長孫寒也拍拍手走人就糟瞭!可若是把周巖放進去,出瞭問題誰負責?
長孫寒見他遲疑不決,又加重語氣說道:“周副統領,我可以向您保證,賤妾在裡面要麼牢牢守住蕭公子,要麼看牢巖兒,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您大可不用擔心!”
“好吧,那就有勞長孫長老多多費心,蓋因蕭公子絕不能出任何差錯,得罪之處尚祈見諒!”周志航猶豫再三,最終同意放周巖進入若文樓,但他終究還是不太放心,親自上樓站在樓梯拐角處守護,以防萬一。
“巖兒,跟我來。”長孫寒和周巖手牽著手先來到廚房,取來蓮子粥和精美點心後又談笑風生地與他一起上樓,不時轉頭含情脈脈地看看他,神態間極其親昵。
周志航在一邊看得大感奇怪,長孫寒本就顯得很年輕,小鳥依人般與高大健美的周巖並肩而行,看向周巖的眼神竟滿是依戀、崇拜和仰慕,活脫脫一位情竇初開的懷春少女模樣,二人與其說是師徒、不如說更像一對熱戀中的師兄妹!
長孫寒將周巖帶到內室隔壁的書房中,他肯主動來找自己可是少有之事,她芳心大慰之下,忍不住嘟起紅唇在他唇上觸瞭兩下。周巖張嘴相就,她嚶嚀一聲縱體入懷,勾住他的脖子與他熱吻起來,意亂情迷地呢喃著道:“巖兒,我好想你……你是不是也想我啦?一會兒不見就要來找我……”
周巖含含糊糊地咕噥瞭一句,也聽不清說瞭些啥。
長孫寒滿心甜蜜,良久之後才緩緩分開,伸出纖纖玉指勾勾他的鼻頭、笑靨如花地吩咐道:“巖兒,你先在這兒等一下,我去喂他用過早點就過來。”言罷端著托盤匆匆而去。
無月見她腮暈潮紅、滿臉情思纏綿之態,不禁看得一呆!
長孫寒將托盤放在床幾上,被他這種目光看得大感不耐,不禁黛眉微蹙地道:“蕭公子怎麼啦?可是賤妾身上有何不妥?”
無月如夢方醒般期期艾艾地道:“沒、沒啥不妥,隻是、隻是在下對人間絕色一向缺乏免疫力,一時失態,尚祈見諒。”
女人、尤其是真正的美人,誰不喜歡聽別人贊她美貌?何況無月說這等話時眼中總是純凈如一泓秋水,絕非虛偽的奉承話,長孫寒倒也大感受用,卻仍撇撇嘴啐道:“這種話公子還是用來恭維大姊她們去吧,留下嘴巴趕緊用餐。”
無月老臉一紅,訕訕地道:“在下吃飯說話兩不誤,嘿嘿!”
長孫寒懶得理他,端起碗拿起銀勺準備喂他喝粥。無月忙伸手來接,無意中在纖纖柔荑上碰瞭一下。
長孫寒臉上一紅、如遇蛇蠍般猛地縮手,把碗放回托盤上瞪眼嗔道:“公子沒事兒亂動幹嘛?差點兒把粥打潑!”
無月難為情地道:“在下是、是想自己來……”
他堅持將托盤放在腿上自己用餐,長孫寒隻好由得他瞭,可眼見他雙手不太靈便,吃得很慢,長孫寒心中惦記著周巖,不知他找自己有何緊要之事,不禁大感不耐,還是強行奪過碗來喂他一口一口地喝粥、一塊一塊地喂他吃點心。
她心中著急,動作無意識地變得越來越快,好幾次喂粥嗆得無月咳嗽起來、點心塞進他嘴裡噎得他直皺眉,不禁失笑道:“長孫長老可是有事麼?您盡管去忙,在下雙手能動,自己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