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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春意盎然

  二人相處這麼久,這點瞭解還是有的,激將法對個性要強的皮兒的確管用,他凝神思索半晌,答道:“副門主好像說、說……夫人生活上無論有啥需要,你都得設法滿足。對,就是這句!”他為自己記憶力很好、沒讓夫人失望而感到高興。

  見夫人面露驚異之色,他不解地道:“夫人無論讓小的做啥,即便上刀山下油鍋,小的本該無條件服從,副門主這話沒錯啊。”

  柳如霜暗忖道:子含特意派這孩子來侍候我時雖未明說,但他說的這句話帶有明顯的暗示,子含想要的似乎隻是一個表面上和和美美的傢庭,用一把無形的枷鎖將我禁錮在內院之中,除瞭把婚姻破裂的責任推到我頭上,或許他也打算在我屄癢的時候用這孩子來為我止癢、滿足我的生理需要,作為對我的補償吧?真可謂一箭雙雕。

  可即便我實在熬不過、生張熟李都可以來者不拒,這孩子至少到現在尚不能人道,也沒法和我行房、讓我得到滿足啊?子含這句話實在令人費解,莫非他是為我以後做打算?要麼子含知道我戀童,以磨鏡的方式也能滿足?

  見她沉吟不語,臉上怒容隱現,皮兒有些不安地道:“夫人,難道小的說錯瞭話、惹您不高興瞭麼?”

  柳如霜醒神過來,笑道:“那倒沒有……隻是你還小,還不懂,阿姨的確有很迫切的需要,可絕不是隨便找個男人來就能滿足,那得阿姨愛上的男人才行,何況是你呢……”

  是的,她有夢中情郎、真正的夢中情郎,就是憑空幻想出來的那種。當然幻想也得有實際的影像做引子,那來自於一年前她上紫山靈仙觀拜訪住持釋衍真人,二人是多年至交好友,她不信道傢諸神、常去靈仙觀是為拜訪老友,從未拜神。

  據這位老道所言,這座道觀原本不叫靈仙觀,傳說多年前道觀山門前落下一塊天外飛石,將地上砸出一個深深的天坑,事後有人下去查探一番,發現上面刻有靈仙精月韻紫風七個古篆,既不象詩也不象詞,倒似一句讖語,此事非常詭異,既然來自天外終歸是天意,當時的住持便以前兩個字為道觀更名。

  見她臉上寫滿七情六欲,釋衍真人嘆道:“柳施主身上紅塵氣息太重,實該多來燒香拜神才對,須知虔誠拜神可以清心寡欲。”

  “真人,就憑您總是這樣稱呼我,就知道您已經達到無形寂滅的高深境界啦,呵呵!”不過話雖如此,她一向對這位道基深厚的老道所說的話深信不疑,便進大殿燒香拜神,靈仙觀供奉的是王母娘娘金身塑像,虔誠燒香三叩九拜之後,她破天荒地開始懷疑釋衍真人的話瞭,拜神之後她並未清心寡欲,反倒被王母娘娘座前的金童塑像所牢牢吸引。

  塑像雕工精細、惟妙惟肖,被勤勞的僧人擦拭得閃閃發亮,頭頂金光隱現,和他臉上陽光可愛的微笑一般燦爛!連同那眉眼、鼻子、嘴巴和耳朵都是如此精致好看,惹人憐愛!她忍不住走到塑像前,不惜冒犯天威地凝視著金童動人之際的笑靨。

  不知到底是境由心生、還是心由境生?金童也在凝註著她,幽深閃亮的眼中似隱含脈脈柔情,她的心一下子被擊中!但覺魂兒也被勾走!

  獨守空閨近二十年,近年來無邊的空虛寂寞有誰知?尤其是在半夢半醒的午夜夢回時分,她眼前一片黑暗,枕邊空空如也,她隻能任由幻想的翅膀自由翱翔,無邊無際。

  於是她在靈仙觀見到的金童塑像活瞭,化為仙童般的絕世少年,騎著白馬、吹著洞簫翩翩而來,少年彬彬有禮地將他扶上白馬,輕輕地攬住她的腰肢,來到一片美麗的大花園中,那裡春光明媚,宛若人間仙境,鏡面一般的湖水泛起粼粼波光,百花齊放、爭奇鬥艷。

  少年牽著她的手,一路竊竊私語、娓娓情話,鉆進一片齊人高的草叢之中。少年和她迫不及待地深情相擁,在她耳邊傾訴天下最動人的情話、最纏綿的相思,在她最心醉神迷之際,少年和她熱烈接吻,撫遍她渾身上下,包括最私密之處,瘋狂而熾烈!

  少年下面褲襠高高地凸起,她忍不住伸手一把撈住,細細地把玩起來,好長好大好硬好燙哦,就象一條威猛的火龍,她想要!馬上!

  她輕輕推開少年,和著洞簫那空靈優美的旋律翩翩起舞,姿態幽雅地脫掉一件件多餘的衣裙,撩起肚兜,扭腰擺臀地晃蕩著兩隻雪膩高聳、柔軟碩大的吊奶,象孔雀開屏一般向少年炫耀著自己的美麗容顏和成熟豐腴的誘人體態,褪去褻褲,抬腿間春光乍泄,向少年展示那一大片肥美濃密的原始叢林。

  少年被她大大的吊奶、濃密的陰毛和熟婦風韻所深深吸引,也脫得一絲不掛,那條駭人的大火龍一柱擎天!她過去將少年按倒在地,坐在他身上,將火龍緩緩套入久曠的濕熱幽洞之中,縱橫馳騁,她竭盡全力,和少年共赴巫山雲雨,她的愛得到滿足,可身子得到的快感卻實在有限,因為幽洞中並非真的夾住瞭那根火龍……

  及至動情處、迷迷糊糊間,她往往忍不住探手下去,愛撫自己的私密花園,那裡土地肥沃,溝壑縱橫,溪流潺潺、水草叢生,渴望著夢中少年進入幽谷辛勤耕耘。手指滑入濕熱一片、蠕動不止的陰門之中,聊勝於無的充實感無法解除陣陣奇癢難耐之感,隻能聊以自慰。

  始終得不到滿足,她隻能一次又一次地幻想銷魂場景,往往要到東天泛白才疲憊地睡去。這位夢中情郎為她擋住瞭各種誘惑,安心於獨守空閨枯燥寂寞的生活,僅靠偶爾會夢到與那位夢中情郎私會來緩解內心的寂寞和肉體的空虛,這輩子差不多也就打算這樣過瞭。

  後來為獲得更實在的滿足,她找巧匠采用絕佳仿真材料制作出那座金童塑像,當然那根角先生是她自個設法裝上去的。然而那位巧匠的仿真技藝再高明,塑像終究是毫無情感的死物,幽洞中得到的刺激強烈些,愛卻一無所依,同樣得依賴幻想的翅膀。

  她從未想到那次拜神回來竟會演變成如此局面,每每想及夢中場景便會激情澎湃,一時間想入非非,身體各部位已出現發情的明顯反應,或許釋衍真人說的對,自己身上紅塵氣息太重、無法擺脫愛欲的糾纏,是如此需要雙重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