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笑道:“若文阿姨若願做我的老情人,我也會心安理得地由您侍候……”
朱若文臉上微紅,不由得啐道:“公子真是貧嘴!老阿姨大約比你娘還大十歲左右,我的葷玩笑也敢亂開?都半身不遂瞭居然還敢勾搭良傢婦女,該掌嘴!”素手輕揮,在無月臉上輕輕拂過。
無月笑道:“阿姨怎麼不用力打?莫非心疼小人麼?”
朱若文呵呵笑道:“阿姨是怕打壞瞭你,緹兒會心疼,回來找我算賬。我得給你準備早點,沒時間跟你胡扯瞭。”言罷起身走瞭出去。
大約小半個時辰之後,她才端著一個托盤走瞭進來。她親手做的早點,所以才會去瞭這麼久。
無月一看,有一碟銀魚、一碗鴿子蒸蛋、一碟清蒸乳窩卷、一小碗清蒸牛乳白和一碗燕窩蓮子羹,聞起來鮮香,吃起來可口!
朱若文用一把銀勺一口一口地喂他吃,見他如此神情,很是滿意地問道:“怎麼樣?阿姨做的早點,可還合你的口味?”
無月吃得很香,贊不絕口地道:“豈止是合口味?簡直太合口味啦!我看呀,那些禦廚都該來向若文阿姨取經,您做出來的這些早點咋都這麼好吃!哎喲!”
見他齜牙咧嘴地捂住嘴巴,朱若文忙問:“你怎麼啦?”
無月皺眉問道:“若文阿姨,咱們人類的牙齒有毒麼?”
朱若文梨渦隱現地道:“那要看什麼樣的人類瞭,象公子這等口蜜腹劍的,牙齒多半帶有迷毒,女孩子被你咬一下便會被迷得神魂顛倒、從此分不清東南西北。”
無月吃吃地道:“若文阿姨被咬一下會不會中毒呢?”
朱若文給他一個爆栗,檀口微啟,指指自己的淡淡紅唇和微露丁香說道:“通常不會,若是咬到這兒就難說瞭……不過阿姨很好奇,公子咋忽然想起問剛才那個如此弱智的問題?”
無月苦惱地道:“剛才牙齒不小心咬到舌頭,都怪您做得太好吃,饞得我差點兒把舌頭都吃下去啦!”
朱若文噗嗤一笑:“你說話總是那麼誇張,呵呵!我可沒緹兒那麼細心,自知做得沒有她那麼好……”
無月嘆道:“做的都好!唉,有你們這兩位大美人朝夕相伴、侍候榻側實乃賞心樂事,竟連重傷難治,我也覺得沒那麼可怕瞭!”
朱若文啐道:“公子不安心好好養傷,竟打起這種懶主意,難道還想我和緹兒侍候你一輩子麼?”
無月做出很高興的模樣:“聽若文阿姨之意,我若真的重傷難治、終生臥榻不起,您真願意侍候我一輩子麼?”
朱若文臉上一紅:“緹兒多半願意,她侍候你有些上癮。我呢,你那些甜言蜜語都快把我捧上瞭天,被你哄得暈頭轉向、一塌糊塗!我想,大約我也會願意吧……”
無月欣喜若狂地道:“天啊!我太高興啦!好想抱住您親一下,隻可惜無法動彈!”
朱若文嬌媚無限地道:“公子無法親我,但阿姨可以親你呀……”
她側躺在無月身邊抱住他,臻首低垂,密密親吻他那頭柔細發絲、光潔雪白的額頭、細細彎彎的長眉,那雙燦若星辰、藍寶石般含笑傳情的大大杏眼是她的最愛,在上面流連忘返、戀戀難舍,半晌之後才移向懸膽鼻尖……
最後,與無月近距離面面相對。他那雍容閑雅的氣度,實在令她難以抗拒,含情脈脈地凝註愛郎半晌,緩緩湊上殷殷紅唇,在無月唇上輕觸一下,緩緩分開,再觸一下,檀口微啟,溫熱舌尖輕舔愛郎下唇,將他的舌尖勾引出來,相互觸摸、纏繞,細細體驗那異樣而銷魂的滋味。
漸漸她感覺好美!紅唇倏地大大張開,猛地痛吻下去!唇舌交纏、意識模糊、天旋地轉……
足足一盞茶功夫之後,朱若文才緩緩挪開雙唇,癡癡地看著無月,低聲呢喃道:“無月,你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傢夥,我愛你~真是好愛你!我願意侍候你一輩子……你……你真的不嫌我老?不介意別人說咱倆是母子戀麼?”
無月喃喃地道:“若文阿姨,我也愛您!如此精明能幹的女人,我怎會嫌您?隻要你情我願,何必在乎別人說啥?”
朱若文道:“以後你就叫我若文吧,緹兒有時也這麼叫我,叫阿姨會讓我覺得自己很老。我真想回到少女時代,能像緹兒那樣和你好好愛上一場!其實自澠池分手、鳳翔重逢,我心裡便隱隱有瞭你的影子,隻是當局者迷、當時不自知罷瞭,這些天常侍君側,你的音容笑貌已牢牢占據妾心,午夜夢回,常常叫著你的名字醒來,卻礙於緹兒,不敢有那種想法而已……在鳳翔,我曾為影兒飛蛾撲火般的瘋狂舉動而嘆息,未曾想我最終也是跟她一樣……”
美人如玉溫香滿懷,娓娓情話如泣如訴,無月如在夢中,如癡如醉!
一陣溫存之後,朱若文柔聲道:“你憋瞭一夜,該想解手瞭吧?”
無月點瞭點頭。這些日子以來,她也不是第一次扶他起來解手,身子都脫光瞭讓她擦過,還有啥不好意思的?
朱若文擰來馬桶,揭開蓋子放在床後,掀開錦被,扒下無月短褲。每次服侍他解手、擦身子或洗澡,看見無月這根萎縮且萎靡不振的小雞雞,她腦海中總會不自覺地浮現出在張氏花園所看到的那支令她春潮泛濫、絕無僅有的偉岸長屌,忍不住便要多看幾眼,心中很是奇怪:他這根小不點兒,亢奮起來怎能膨大到那種地步?
無月見她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下面,雖非首次,相互間也互送婚書說開瞭,仍有些難為情,可身子無法動彈,想躲都躲不瞭。
朱若文右手托住他後頸,左手托住屁股把他抱起來。這位身高達五尺四寸、高大健美的中年美婦,抱起隻有五尺一的無月,就跟抱小孩一般,把他放到馬桶上坐下。見他如此神情,不由得笑道:“所謂病不忌醫,你不妨把我當作大夫,就不會難為情瞭。”
無月臥床不起,為方便擦身,身上僅有短褲和一襲薄衫。朱若文一手扶著他的身子,一手拿過夾襖替他披上。
無月道:“可您不是大夫啊?”
朱若文道:“緹兒也不是大夫,她服侍你還多些,難道就沒看過麼?”
無月道:“看是看過,可她不象您那樣,老盯著我那兒看,任誰都會不好意思。”
朱若文笑道:“我是過來人,男人身上有啥沒見過?就當看兒子瞭,有什麼打緊?呵呵!”
一陣淅淅瀝瀝的水柱擊水聲響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騷腥味兒,未幾,又是咚咚咚幾聲連響,散發出一股比正常人大便更難聞的酸臭味兒,刺鼻難聞、中人欲嘔!
朱若文皺瞭皺瓊鼻,黛眉緊蹙地道:“好臭!我曾為那麼多小孩把屎把尿,就數你大便時最臭!緹兒每天都要服侍你解手,居然也受得瞭!”
無月臉紅道:“害您和靈緹受罪,真是不好意思!”
朱若文道:“那倒不用。你隻要記住我和緹兒對你的好,以後對我們好點兒、不要當作路邊的花花草草,我就心滿意足瞭。”
無月認真地道:“我當然會對你們好啦!我會把靈緹當作親姊妹一般關心,把您當親娘一般孝敬!”
朱若文隨口道:“光是孝敬還不夠,你還得按時上供……”忽然想起此言太過露骨,臉上一紅,忙住口不言。
見他臉憋得通紅,哼哧哼哧地直使勁兒,似有些便秘,又道:“看來你好東西吃多瞭,又沒活動,有些上火,該給你弄點清淡點兒的東西吃。”
無月一臉痛苦之色,眉頭緊鎖地道:“總覺沒解完,可又屙不出,屁眼火辣辣地好難受!”
朱若文道:“那是你上火,長瞭痔瘡,清清火就好瞭。”
無月吃吃笑道:“用您這種年紀的女人清火,傳說中能吸土,效果一定很好……”
朱若文臉上一紅,啐道:“討厭~即便有女人給你清火,你眼下也沒那本事……”
這一天下來,朱若文服侍的倒也周到,端茶送水、給他做飯。無月但覺她無論在做何事,姿態都是如此優雅美麗,行動之間如同翩翩起舞、飄逸若仙!
這和她所習的絕世輕功有關,這套輕功名叫霓裳羽衣步,顧名思義,乃女子所習,歷來隻在美女之間傳承,除瞭講究迅捷如風,也要講究姿態優雅好看。經歷代美人加工提煉、去蕪存菁,一代代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如今已達爐火純青之境,不僅來去如風,為天下頂尖的輕功身法,而且每個動作都暗合審美習慣,優雅舞姿般好看,施展開來便如孔雀開屏,絢麗奪目!
朱若文浸淫於這門功夫達數十年,練得久瞭,習慣成自然,舉手投足間都暗合霓裳羽衣步訣要,且體態欣長、豐腴成熟,自然如蓮步生花般美麗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