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別有之心地踏上足可容納數人躺臥的寬大毛毯上,且大方冉冉地褪去身上的火紅雙肩連衣裙後,眉黛含春的茯苓霜頗像獲得瞭非同一般的滿足之感似的,在將皎潔雙臂高昂抬起且環抱於自己腦勺後方之同時,也將先前外衣遮掩下的一套鏤空式粉紅連體內衣展露在眾人……尤其是在親生獨子的面前。
值得一提的是,這件做工精致的連體內衣雖大幅度遮掩住瞭茯苓霜的正面玉體,可又似乎抱著逗弄主人的頑皮心態,赫然將後者的整塊矯健美背與豐翹肉臀,及其些許隱秘股溝皆暴露於充斥著異樣氛圍的空氣之中,其不甚現眼的粉紅底色也昭告著自己主人那難得一見的小女人心態。
可以說,茯苓霜的上述行徑雖已盡顯荒誕墮落之色瞭,可並不代表她的整個放蕩舉動已然結束。果不其然,伴隨這位欲望寡婦意味深長地妖嬈一笑,但見她的兩隻精致玉手又開始瞭新一輪的動作。接下來,她的目標是連接於粉紅內衣各關鍵部位上的柔軟絲帶。
就這樣,不消幾個回合,透著情愛之意的連體內衣便像不久前的火紅雙肩連衣裙一般,被茯苓霜棄置於毛毯之上。現在,腰肢秀雅的她已經毫無保留地全裸於大傢面前瞭,還以助紂為虐式的玩味目光註視著自己的兒子。而在平時,洛克文森傢代理傢主的那一對標志性的丹鳳美目,可謂總在有意無意間,用略微上挑的眼尾書寫著一種類似於英姿傲骨式的不屈格調。
「埃爾斯,其實這才是我想讓你親身在場所見證的事,不是看你的主人怎麼向我求婚成功的,而是……」茯苓霜先是賣瞭個關子似地與背後的魯多森來瞭個簡促短吻,方才繼續說道,「……看你的母親是怎麼向你的主人表達忠誠的。另外,這也是對你的一場考驗,當你的主人與你的母親打算直接當著你的面,且在你亡父的墓碑前幹出如此之過分的勾當後,你該怎麼做?」
猶若在進行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魯多森驟然一手環抱在欲望寡婦的雪白左乳上,另一手則輕車熟路地直取對方的敏感蜜穴,還不忘向站立在原地的年輕男子投以鄙視的目光。而在此雙重感官快感的夾擊之下,茯苓霜很快便毫無心裡壓力地釋放出瞭足可動搖他人心志的勾魂呻吟,且開始全副身心地投入到即將而來的迷情前戲中。
尊貴的母親,黑色的主人,就這般二度在自己亡父的墓碑前幹著那般人盡可夫的茍且之事。對於此種行為,埃爾斯實則早已從昨天的幻境中所知,雖然那時的他難免感到有些不快,可在其心中所彌漫而起的,卻是更呈壓倒性優勢的興奮之意。
毫不客氣的講,若讓這位年輕男子像電視機前的觀眾一般,觀看此種毫無廉恥之心的交媾之景的話,他是不會反對的。可從另一方面來講的話,當他發覺自己不得不以親臨現場的方式,前去見證這肆無忌憚的一切後,方才發覺事情的發展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簡單……
當然,埃爾斯確實是感到瞭更具沖擊性的感官快感,可在他心中油然而生的,尚有一股難以磨滅的悲憤與刺痛,因為不管怎樣——母親與主人的那般做法也未免顯得太欺人太甚瞭……
就這樣,猶若身處於爆發的邊緣,年輕男子在緩抬起自己的額頭之餘,也默然不語地握緊瞭拳頭,他那消極不堪的軟弱目光也繼而變得尖銳起來。可說時遲,那時快,事態的發展都像是被魯多森一夥所徹底掌控似的,伴隨著一股暖人心扉的平靜言語在這恰當的時機裡響起,其心境本還起伏不定的埃爾斯,就像是被某股神秘之力所感染一般,旋即變得安於現狀起來。
「埃爾斯,可不要半途而廢喔。要知道,大傢都很看好你會是個出色的綠毛龜奴喲……」
來到好友之子的身後,身姿妙曼的雅汶娜立刻不失時機地利用著胸前的肥沃巨乳,且隔著雙層衣物的佈料,以隔靴搔癢的形式摩挲著對方的後背,還不忘以看似好心,實則險惡的迷情言語提點著他,從而到消磨年輕男子之意志這一目的。
與此同時,在茯苓霜柔情似水的侍奉之下,魯多森身上的衣物也在她精巧玉手的運作下而被接連褪去。很快,一具令人生畏,至少有兩米之高的魁梧身軀展露在瞭眾人的眼前,尚帶有額外目的一般地借著陽光的照射作用,且向地面投以濃重窒息的陰影。
另外,矗立於此巨人胯間的烏黑巨棒也是那般的引人註目,其昂首向天的粗壯龜頭自是不用多說,整條火熱粗硬的棒體上也交替纏繞著一條條可怕顯眼的青筋脈絡。毫無疑問,單從外表來看的話,就知道這是件世間罕見的駭人兇器瞭,而要說到它的長度的話,則至少有32公分出頭,至於其直徑圍度,更是去到瞭6.4公分有餘的驚人程度。
可以說,當埃爾斯目睹到魯多森及其對方的驚人本錢後,便猶若於見到猛獸的小動物一般,本能般地心生畏懼之感。這也難怪,在實力強橫的巨陽黑魔面前,他本被對方輕松擊敗過,因而被蒙上瞭一層不小的心理陰影。在床上,茯苓霜之子的性力表現更是曾被前者羞辱到瞭不堪入目的地步,再加之現在來自於雅汶娜的「善意」勸導,他自會徹底打消當場發作的念頭。實際上,他還不忘在心底嘲諷瞭一下自己:「我這傻瓜到底在想些什麼啊?事情明明都已成定局瞭,我居然還想著不自量力地前去反抗主人。」
也許對點破年輕男子之想法這件事實在沒有過多的興趣,魯多森在向對方報以一個譏諷意味的臉色後,便繼續雙手撫弄著身前佳人的胸前雙乳。而不得不承認的是,茯苓霜的一對成熟乳果充滿彈性不說,在沒有緊致內衣的襯托之下,也油然而生地透出一股微微向上的堅挺勢頭,從而無時不刻地勾勒出一股近似半球形的欲望輪廓。
此外,哺育過一個子女的她雖已步入瞭成熟誘人的年齡段,可其乳暈在乳房上所占的面積比率,卻依然是那般得恰到好處,還不忘通過自身微微鼓起的勢頭,從而與整座乳房達成一種渾然天成的微妙美感。當然,要說起到畫龍點睛之效的,則自是那對點綴在正紅色乳暈上的嬌艷乳頭,某種程度上而言,引人註目的它倆就如同於世間裡最為獨特的一對紅寶石,正等著最為貪婪的黑色手指前來褻玩。
伴隨著前戲的進行,粗黑大手在皎潔肉軀上的遊走愈發顯得隨心所欲。與此同時,茯苓霜也在黑色主人的示意下,整個人也雙膝下跪在柔軟的毛毯之上,在肆無忌憚地面對著亡夫的墓碑之同時,還嬌喘不息地發出放飛自我的呻吟,且不忘道出時不時被打斷的突兀言語:「啊……啊……主人……你真的是……太厲害瞭……僅靠雙手……就能把你的雌奴……弄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啊……啊……現在讓我那……死去的前夫再次看看……主人你是……如何把我徹底征服的……」
另一方面,像是要把好友之子繼續引誘進墮落的深淵裡似的,本還扮演著開導式角色的雅汶娜,驟然閃電般地將手伸進埃爾斯的睡褲裡,把玩片刻後又當即抽出。接著,但見嘴角帶笑的她又以令人捉摸不定的身法擋在對方面前,且用妖嬈無常的情趣口吻挑逗道:「嗯,可愛的埃爾斯,你的一整條肉棒都勃起來瞭,看樣子是該發泄發泄瞭。所以嘛,就讓我來幫幫你吧……」
說著,雅汶娜繼而風情萬種地退後瞭數步,並在柔雅眉間凝聚起妖嬈春情的那一剎,將雙手伸向瞭背後的衣帶。如同於自己的好友茯苓霜,她的雪白手臂同樣修長柔韌且不失矯健之色,而連接於上臂末端的一對肱橈肌,則更是無時不刻地透著利落顯眼之色。
瓦倫丁傢傢主的外衣為一款露出單邊左肩,並猶顯端莊大方之意的黑色露膝連衣裙,可當她將這件遮掩之物緩緩褪去之後,任誰都想象不到的是,其本人的裡面著裝竟是那般得火熱撩人……
依附於此豐腴肉軀之上半部分的,僅是件由幾條細黑絲帶所組成的虛假胸罩,不僅沒有遮掩住整塊胸部的半點意思,反倒像扮演著火上添油的角色一般,在掠過深邃迷人的乳溝之餘,還緊密束縛在富有彈性的乳房底面上,從而令到這對本就有G罩杯之豐饒動人的彈性巨乳,更顯呼之欲出的情欲成色。
至於雅汶娜的下半軀體,則連再尋常不過的蕾絲內褲都沒有,其緊密貼合著她修長雙腿及其蜜桃肉臀的,僅是條再透明不過的黑色絲襪而已。毫不客氣的說,這才是真正意義上,且表裡不一的著裝選擇。而值得一提的是,其實就在她眼梢含情地向埃爾斯展露著自己的欲望胴體之同時,後者的母親則已然在魯多森的前戲挑逗下,在墓碑前流淌出瞭陣陣帶有羞辱亡夫意味的雌性淫水。
紅白分明的大小陰唇早被黑色巨人左右分開,且猶若於張開的嬌艷花瓣一般,顯得羞澀誘人。至於隱藏在陰戶洞口內裡的層層蜜肉,也逃不過粗黑手指的沾染,正被後者以三指並作一路的形式上下捅弄著。這還不夠,火熱大掌上的拇指也沒有閑著,赫然以恰到好處的力道逗弄著不堪一擊的發情陰蒂,且馬不停蹄地為這場精心策劃的墮落性愛添瓦加轉著。
「埃爾斯,看到沒,主人正想方設法地令你的母親徹底遺忘你的亡父呢。此外,我告訴過你的——我是單戀過你的父親,雖也已經移情別戀到你的身上,不過他在我心底多少還是有些地位的。所以呢,我有時候真的挺好奇一件事,那就是你到底能不能令我徹底遺忘你的父親?」
說話之同時,雅汶娜旋即將雙手放在好友之子的藍灰睡衣上,其本人也表現得像一位柔情似水的溫柔愛妻似的,頓時動作靈巧地為對方寬衣解帶起來。與此同時,她的藍灰星眸更顯嫵媚輕佻之意,並在某種程度上與自己的一對色澤為白金,且形如黛玉的細眉相映成趣,從而萌發出一股誘人的情調。
不一會兒,伴隨著礙手礙腳的男裝睡衣被精致有力的玉手挑落在地,埃爾斯那與之魯多森相比,怎麼都算不上健壯的身軀也終於暴露於兩位淫魅蕩女的目光之中。尤其是興奮勃起於他雙腿間的充血肉棒,若從尺寸方面來衡量的話,無非隻是個長度隻有 12公分出頭,棒身直徑封頂於4公分的平庸陽物而已,在巨陽黑魔們的胯間雄物面前,自是相形見絀的可以,完全沒有丁點兒相比較的必要。
不得不說,得益於雅汶娜在言語上的挑破離間,尤其是那句「你到底能不能令我徹底遺忘他」的險惡之言,確實令到埃爾斯心生出滾滾欲火。不僅如此,它還順勢勾起瞭對方的無名怨念,且兵不血刃地將其引向後者的亡父,從而起到瞭另類的借刀殺人之效。
至少,茯苓霜之子已經在視昔日的父親為競爭對手瞭,並在不知不覺中站到瞭魯多森那一邊。更令人註目的是,他本人也像是有那麼些惱羞成怒,在臉色微微一沉間,赫然將母親的好友推倒在毛毯上,且將對方身上僅存的細黑絲帶與貼身絲襪接連撕開,並粗暴無比地狂拋於四周。
待處理掉不必要的絲質織物,埃爾斯便雙目亢奮地撲向雅汶娜胸前的一對顛簸肉乳,手嘴並用地在上面不住地把玩與舔弄,乃至擠壓與吸吮著。某種程度上而言,他表現得就如同隻饑渴的野人般粗魯不堪。可在後者看來,這似乎是她預料之中的事,身份高貴的瓦倫丁傢傢主悄聲無息地將雙手放在年輕男子的後背,並以恰似喂糖的妖嬈口吻說道:「埃爾斯,好好表現吧,可不要讓你的雅汶娜阿姨失望喔。」
茯苓霜之子聽罷,繼續將眼前的美艷熟女壓在自己身下,還挺起順勢待發的火熱肉棒,將其狠插進淫濕不堪的蜜穴裡,開始瞭單調且乏味的前後往復式活塞運動。可叫人諷刺的是,無論他想表現得如何賣力,都無法用龜頭觸及到對方陰道的底部,就好像連接於陰道末端的子宮口,一直存在於宇宙的盡頭似的。此外,構成陰道內壁的層層蜜肉也以愈發收緊的力道包裹著來回抽插中的平庸陽具,在賜予埃爾斯非同小可的感官快感之餘,也令他在十分鐘之內繳瞭械。
「埃爾斯,你確實令我感到開心,還算是令我高潮瞭那麼一回,可要讓我徹底遺忘掉你的可悲父親,就靠你這短得可憐的性交時間……還是遠遠不夠的。看樣子,我得求助於主人瞭,對吧?」
說著,像是在拋棄掉一隻行將過時的玩物,雅汶娜旋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好友之子,且頭也不回地轉身爬去。在墓碑的正前方,正屹立著魯多森的一個黑色分身,至於他的魁梧本體,則已將年輕男子的母親推倒在低,並以再傳統不過的傳教士體位進行著步步有力的沉穩征伐。
稍一片刻,瓦倫丁傢傢主動作輕巧地爬到瞭巨陽黑魔身邊,在雙頰緋紅地坐在對方胯部前方之後,更是神色迷離地仰望起欲望不滿的秋波目光,嬌嬋不已地對後者請求道:「主人,請你在墓碑前狠狠地操弄我吧,要令我像徹底遺忘掉我的前夫般地,也能徹底地遺忘掉埃爾斯的父親。從今往後,我想讓我心裡隻有你,還有那個年輕孩子的位置。」
「放心吧,雅汶娜,我會達成你的心願。畢竟,我不是那種小雞巴廢物……」
在回應雌奴之同時,魯多森的黑色分身順勢將左手放在對方的頭頂上,還不忘語中帶刺地諷刺下自己背後的埃爾斯。
即便如此,年輕男子像是默認瞭黑色主人所說的一切般,依然無動於衷地坐在毛毯上,並目不轉睛地註視著墓碑前的兩對赤裸男女。且值得一提的是,就如同於他與巨陽黑魔間所存在的陽具差距,在頂著油亮光頭的魯多森面前,埃爾斯的頸脖實則也談不上有多麼的粗厚強壯,反倒像是隨時透著一股可被對方用手掐斷的脆弱勢頭。
至於同樣身在現場的伊莉希婭,則繼續保持著不動聲色的勢頭,並以饒有興趣的目光盯著自己的未婚夫,像是在耐心等待著某個出手時機。不久後,茯苓霜與雅汶娜在各自之眼前男子的示意下,也響應號召地擺出一副四肢伏地的恭順姿態,且飽含期待之意地等待著身後巨陽的插入與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