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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墓碑前的考驗 I

  在這變換不定的幻境中,埃爾斯感覺到自己所渡過的時間猶若漫長得像數個世紀,而在最後一段昔日之景的感染之下,他擼動著胯下肉棒的頻率也不免加快瞭。可不知為何的是,像是受到某股神秘力量的束縛一般,年輕男子愣是半點精液都榨取不出,硬是卡在瞭這種想射但又射不出的難受關頭,不過就在他為此手足無措的時候,環繞於他本人周圍的幻境卻已在悄然間陷入瞭垮塌。

  一時之間,埃爾斯感覺到手腕處傳來瞭冰涼的陣痛感,待他真正意義上睜開雙眼,且環顧四周一番後,卻發覺自己的手腕正被高掛於天花板上的金屬鐐銬給緊緊地鎖著,其本人也處於一種腳尖離地,外加手臂高舉式的束縛狀態,自然無法用手自慰,而毫無疑問的是,這又是間陌生單調的房間。

  與此同時,魯多森及其他的兩個黑色分身,則不著任何衣物,分別正坐在三張真皮單人沙發上,且以饒有興趣的目光註視著蘇醒過來的年輕男子。在將修長四肢趴伏於他們胯間,且將各自雪臀之高翹而起,並進行著忘我口交之舉的三位欲望女性,則自是埃爾斯的母親,未來嶽母及其未婚妻——她們三皆像自己所侍奉的黑色主人一般,也為一絲不掛的狀態。

  「主人,我的獨子已經從幻境中蘇醒瞭,想必他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瞭。」

  伴隨著一陣嬌嬋聲語的響起,留著烏黑中短發的茯苓霜不緊不慢地站瞭起來,且挺著尺碼足有 E罩杯之豐滿的迷人雙乳轉過身,繼續倚靠在左邊位置的魯多森身上,顯得煞是小鳥依人。

  「既然這樣,就將那可憐蟲放下來好瞭,因為他確實憋壞瞭。」

  頂著油亮光頭的巨陽黑魔話中有話地說著,似對埃爾斯在幻境中的醜態表現有著瞭如指掌般的瞭解。

  「這自是當然。」

  說著,鎖骨顯眼有力的茯苓霜隨之抬起修長雪白的右臂,繼而手刀隔空一揮,旋即以掌控得當的力道與精度,將束縛著親生兒子之手腕的冰冷鐐銬給斬得粉碎,還不忘在嫣然一笑間,以幸災樂禍的架勢看著對方是怎麼摔倒在地的。

  「撲通」一聲,大勢已去的埃爾斯轉眼間便跌倒瞭在冰冷的地面上,可剛一獲得解放的他在支起自己的上半身後,卻鬼使神差地跪在瞭魯多森面前,且像是磕瞭大劑量的毒品似的,在第一時間裡用雙手瘋狂擼動著胯下的肉棒……也誠如魯多森所說的那樣——他確實憋壞瞭。

  「沒辦法,主人,我這廢物兒子就這麼點水平瞭。莫不是你還想繼續將他馴服成效忠於你的綠毛龜奴?」

  面帶鄙夷意味之同時,身份高貴的洛克文森傢代理傢主卻抬起高挑挺拔的右腿,繼而雙腿大開地跨站在巨陽黑魔的粗腿兩旁,在將紅白分明的陰道口對準著高聳入雲的黑根巨陽後,便雙眸微瞇地緩坐瞭下去。不一會兒,有感而發的撩人呻吟便從她的迷人雙唇間喃喃溢出。

  「茯苓霜,讓主人把你的小雞巴兒子收為綠帽龜奴,不正是我們三所期待的嗎?」

  頸脖柔韌的雅汶娜在右邊那個魯多森的面前站瞭起來,不緊不慢地說著。相比於自己的閨蜜好友,她的臀部更顯肥厚渾圓,毫不費力地彰顯出一種類似於上窄下闊的桃心輪廓。停留片刻,雙手叉腰的她頗像是註意到瞭什麼似的,風情萬種地轉過身,赫然邁出始終如一的優雅步伐,且呈居高臨下之勢地來到埃爾斯的面前,冷冷地問道:「怎樣,願意不願意做我主人的綠毛龜奴?」

  「願……願意……我願意認科爾巴先生做我的主人……」

  茯苓霜之子的語氣顯得不免顫抖且激動,其本人更是騰出沾滿粘稠精液的雙手,並低下象征著尊嚴的額頭,在冰冷的地板上給享受著性愛之樂的黑色敵人磕瞭個響頭。

  「很好,我就知道你這孩子識得大局。」

  得出答復的雅汶娜滿意地笑瞭笑,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重新回到黑色主人的懷抱裡,還像對方的母親一般,身體力行地將黑根巨蟒納入溫暖濕潤的陰道巢穴,且隨之發出形同於雌獸發情的欲望呻吟。

  「可惜的是,這僅僅是我未婚夫的口頭承諾而已,要證明他是否真的像我們般三人對主人忠誠,多少得經過一場考驗……」

  位居於中央位置的魯多森之胯前,且背對著年輕男子的伊莉希婭終於站瞭起來,而在她那不失窈窕矯健之色的背後腰間上,則點綴著一對向裡凹陷的迷人腰窩。

  「所以嘛,就應該……」

  就這樣,隨意一動地轉過身,帶著意味深長的眼神,留著高叉馬尾的金發佳人像自己的未來丈母一般,也雙腿大開地站在瞭巨陽黑魔的胯間上方,且眼梢含情地擺出一副隨時可慢坐下去的魅惑姿態。

  稍一片刻,雙肩細致的伊莉希婭繼而抬起瞭線條分明的左臂,將其環繞在魯多森的頸脖之上,然後湊近對方右耳,像是氣吐幽蘭地說瞭些什麼。而不得不承認的是,得益於多年的靈能訓練,前者雙肩下的三角肌群可謂透著一種健康有力,且不失勻稱之色的矯健美感。

  「伊莉希婭,你的鬼點子還蠻多的嘛。好吧,就采納你的建議……」

  伴隨著身前佳人的細聲碎語之結束,魯多森臉上赫然浮現出饒有趣意的微笑,還有感而發地道出上述之言。與此同時,目光迷離的伊莉希婭也像是幹等瞭許久一般,終於以迫不及待的勢頭緩坐瞭下去,加入瞭響徹於整座房間的合唱淫叫之中。

  就這樣,三股嬌喘不息的高亢呻吟有如最為美妙的音樂,在陌生單調的房間裡繞梁不息而顯得餘音不絕。至於享受著三位淫魅蕩女之主動侍奉的巨陽黑魔,則像終於註意到瞭丟人現眼的埃爾斯,赫然驅使著自己的一個黑色分身抬起粗壯有力的右手食指,旋即對其一指。

  霎時間,在一陣忽如其來的劇痛來襲之下,茯苓霜之子直抱著自己的腦袋在地上狠打起滾來,旋即陷入瞭昏迷之中。不久之後,魯多森聲語也不冷不熱地響瞭起來:「小雞巴廢物,我覺得還是把這段記憶還給你為好,畢竟你有權知道那次車禍背後的真相……」

  「那……那不是夢……」

  不知過瞭多久,身著睡衣的埃爾斯從寬闊溫暖的大床上醒瞭過來,旋即看向窗外,不管怎樣,這似乎又是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停留片刻,臉色躊躇的他下瞭床,穿上拖鞋,顯得煞有心事般地在房間裡走瞭幾下,然後又手捂著頭坐在瞭床沿邊,臥室裡的一切都令這位年輕男子感到熟悉。

  沉寂些許,臥室的正門由外向裡般地被人推開——雅汶娜母女不請自來地踏進瞭房間,並神色平靜地來到孤寂落寞的埃爾斯面前,似懷著不可告人之目的。片刻之後,臉帶溫柔笑意的瓦倫丁傢傢主將右手放在瞭好友之子的頭上,緩緩地開口說道:「埃爾斯,你昨晚睡得可好?我與伊莉希婭都來看你瞭。」

  說著,這做母親繼而用富有深意的目光示意瞭下自己的年輕女兒。

  「雅汶娜阿姨,那場車禍是偽造出來的吧?其實是魯多森把我打個半死之後,再把我塞進一輛摔下山崖的跑車裡……」

  埃爾斯將不甚強壯的雙臂放在自己的腿上,且神色黯然地低著自己的頭顱。

  像是沒有料當對方會說出此話一般,雅汶娜隨之微微一怔,且放下瞭自己的右手,不過散發著成熟體香的她也在無奈一笑間,用理所當然的沉穩口吻答道:「確實如此,因為主人很早就想把你收為效忠於他的綠毛龜奴,而選擇在堂堂戰鬥中擊敗你,再輔以其他的手段粉碎掉你的全部雄性尊嚴,將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粉碎我的全部男性尊嚴?」年輕男子在無奈一笑間,帶有認命之意地說著,「其實魯多森已經做到這一點瞭,至少在當前,我根本沒有反抗他的想法。而且就那傢夥直接當面占有你與伊莉希婭,還有我母親的行徑——我並不反對。不僅如此,一想到他在我身上所施加的種種折磨……奇怪的是,我就是恨他不起來……」

  「那是因為你已經是位心智合格的綠帽龜奴瞭,不會再做出任何背叛主人的行徑……所以埃爾斯,你就不要離開我們瞭,倒不如與我們一起侍奉魯多森——我相信主人他終究不會虧待你的。」

  出人意料的是,伊莉希婭竟會面泛欣慰之意地蹲下自己的優雅身姿,且雙手握住未婚夫的冰冷右手,以示自己的真誠請求……今天的她穿瞭件底色為藍灰,尺度不免保守的雙肩露膝連衣裙,可謂絲毫不顯欲望的氣息。

  「伊莉希婭,其實就這件事……我已經想通瞭。對我來講,成為一個順從於魯多森任何之要求的綠毛龜奴,或許更是件好事。畢竟我的肉棒太短太小瞭,始終無法滿足你的需求。」

  年輕男子的回應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激烈,反倒顯得淡然且無奈。

  「親愛的……」

  後面的話,他的未婚妻並沒有再說下去,其一雙感動如初的藍灰明眸則隨之流露出少許晶瑩剔透的眼淚。

  「埃爾斯,既然你已有此感悟,那有些事我也不打算瞞你瞭……其實你母親已打算接受魯多森的求婚瞭。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與伊莉希婭可以帶你前去見證這個的時刻。」

  雅汶娜的言語顯得平靜且坦率,不帶丁點兒讓人拿捏不定的意味。且相比於自己的女兒,她的著裝更顯端莊大氣之意——為一套單肩型的黑色露膝連衣裙。

  「雅汶娜阿姨,現在就帶我去吧,我不會反對這樁婚事的……想來自我父親去世後,我母親也寂寞很久瞭,非常需要一個強大雄性的慰籍,而這個角色顯然非魯多森莫屬,其原因是什麼,大傢都心知肚明。」

  猶若下定瞭最後的決心一般,埃爾斯驟然抬起自己的額頭,且目光認真地註視著眼前的長輩。

  「很好,那就出發吧,衣服也不用換瞭,因為求婚的地方本就離這很近。」

  瓦倫丁傢傢主雖是話中有話地說著,不過她那對與伊莉希婭同顯藍灰之色的明亮眼睛,倒也順勢透出前所未見的欣慰之意。

  不久後,這兩女一男便從古樸豪宅的後門處走瞭出去,並順著一條彎曲的小路,且向莊園後面的一片樹林裡行進而去。正如雅汶娜所說的那樣,魯多森向茯苓霜求婚的地點確實很近,也不是什麼難以企及的神秘之地,隻不過在埃爾斯亡父的墓碑前而已……

  「主人,我接受你的求婚。」

  另一方面,伴隨著一股激顫迷離的女性聲語響起,一位身姿高挑的絕色佳人旋即手捧起眼前黑色男子的深邃面龐,且神色驚喜地向對方奉上瞭自己的香艷深吻……或許為瞭證明其本人對求婚之人的熱烈情意,一向個性清冷的茯苓霜居然身穿瞭件火紅艷麗的雙肩露膝連衣裙。

  好一會兒之後,這對相擁而吻的欲望男女方才緩緩分開。與此同時,面色和悅的雅汶娜母女已然領著身穿藍灰睡衣的埃爾斯來到瞭此兩人的跟前。

  「主人,我與伊莉希婭已經把埃爾斯帶到這瞭。就在不久前,他說他自己也想見證下你向他母親的求婚時刻。」

  在魯多森面前,雅汶娜自不會去隱瞞些什麼瞭。至於她的聰明女兒,則略顯乖巧且撒嬌地對著在場的另一位長輩請求道:「苓霜阿姨,你就不要再折磨埃爾斯瞭,好嗎?不管怎樣,他終歸是我的未婚夫,而且他說他自己已經想通瞭——已決定做主人的一輩子綠毛龜奴。」

  「是嗎?」像是打算繼續為難自己的兒子一般,洛克文森傢的代理傢主赫然雙手叉腰地來到前者面前,且用聽似懷疑的語氣質問道:「埃爾斯,既然你都已經看到主人已向我求婚成功瞭,難道就不應該向他祝賀一番嗎?」

  「母親指教的是。」年輕男子毫無反抗之意地回應著,然後邁出服軟的步伐,來到瞭將雙手交叉,且環抱於胸前的魯多森之面前,在低下自己的頭顱後,終於破天荒地說出瞭「主人」一詞……

  「主人,恭喜你向我母親求婚成功。不管怎樣,在我眼裡,你才是最為配得上她的男人。」

  埃爾斯在巨陽黑魔面前用順從之言昭告著自己的態度。

  「埃爾斯,我們都快成為一傢人瞭,何必那麼見外瞭?再說瞭,待你喊我一聲父親後,我還真很期待你這小雞巴龜兒子會怎麼孝順我。」

  看樣子,魯多森似對羞辱茯苓霜的獨子這件事仍有著不小的興趣。不僅如此,雅汶娜母女也在嫣然一笑間,以幸災樂禍的目光看著埃爾斯。

  「主人所言極是,我確實該好好考量下怎樣孝順你這件事。」

  年輕男子依然低著自己的頭。

  「埃爾斯,不必那麼麻煩,其實你從現在就可以開始孝順瞭你的未來父親瞭。」

  語意冷淡的茯苓霜先是下意識地低瞭下頭,將右手摸在自己的左無名指上,然後像是狠下瞭決心一般,赫然當著親生長子之面,且將佩戴在指節上的鉆石婚戒緩緩地取瞭下來。要知道,那可象征著埃爾斯之父與他母親當年的忠貞愛情。

  即便已在年輕的孩子面前做出那般過分的事,可絕色佳人就當成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番,轉過身且向亡夫的墓碑前走去,還不忘用恰似看破紅塵的口吻繼續說道:「埃爾斯,不管怎樣,你父親對我來講終究隻是過去時,既然我已經決定嫁給主人瞭,那就更應該把他給徹底遺忘……」

  就這樣,像是在進行場蓋棺定論的儀式一般,堅定如初的右手旋即將被摘而下的鉆石婚戒放置在墓碑上方,其整個過程之波瀾不驚,猶若昭示著婚戒的原主人那放棄過往一切的超然勢頭。

  在這之後,茯苓霜二度面向於埃爾斯,且口吐熱蘭地說道:「然而把你父親徹底遺忘還是不夠的,我還得證明我對主人的濃烈愛意,所以嘛……雅汶娜,你帶來瞭毛毯沒有?」

  話鋒一轉間,洛克文森傢傢主的清冷雙目隨之變得淒迷蒙塵起來。而接踵而至的,一張猶若能遮天蔽日的寬大毛毯被拋向瞭半空,並在雅汶娜母女的靈能作用下緩緩平鋪在青蔥鬱綠的草地上。

  稍一片刻,迎著獨子那對微微瞪大的棕色眼睛,茯苓霜頓時眉目輕佻地踏上瞭棕色的柔絲毛毯,在頗有深意地將精雕玉琢般的手指輕放在雪白雙肩處的細絲紅帶上後,便隨心所欲地往兩邊地一撥一弄,就這般借助著重力的作用,讓身穿於矯健肉軀上的這件火紅之色的雙肩連衣裙而徐徐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