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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夢境?

  看樣子,年輕的埃爾斯已然徹底放棄瞭抵抗,因為面對著敵人如此之征伐自己母親與未婚妻的羞辱性場面,雙膝跪地的他除瞭用夾雜著敬畏之意的羨慕性目光看著對方在床上的種種神勇表現以外,就沒有任何更進一步的舉動瞭。不過這也難怪——畢竟與魯多森·科爾巴的胯下巨根相比,他那條奮力勃起的肉棒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講的話,都是那般地顯得渺小無力。

  可如果說年輕男子的此刻表現已經夠令人感到失望瞭,那麼在這之後,則還會有更令人拍案叫絕之事。或許是因為徹底放棄自身尊嚴所致,也或許是受眼前男女激烈性交的感染所致,在聽著陣陣嬌喘不息的高亢呻吟之同時,但見眼神呆滯的埃爾斯就如同著魔瞭一般,赫然將不甚堅定的雙手慢慢伸向瞭自己的平庸陽具,而後在面泛興奮之意間,鬼使神差地擼動瞭起來。

  是的,身材魁梧的黑色男子在得意洋洋地享受著茯苓霜與伊莉希婭的蜜穴侍奉,可身為後兩者親近之人的埃爾斯則像個安於現狀的軟骨頭般在一旁自慰著,不僅如此,離譜且荒誕的想法也開始紮根於他腦海中,就好像有一股源自於其心靈深處的魔音在對他說道:「向魯多森·科爾巴屈服不是很好麼?看到沒,你母親與未婚妻被他大黑雞巴操弄得多幸福啊!可如果是你的話,能令到她倆如此愉悅滿足麼?再說瞭,如果不是魯多森,你又有機會見識到你母親的豐腴胴體?」

  就這般,在這自我催眠式的臆想中,雙膝跪地的年輕男子愈發沉溺於眼前的交媾之景中,最後甚至乎閉上自己的雙眼,且跟隨著魯多森的射精節奏興奮一叫,把自個兒已然所剩不多的精液都從卵蛋裡擼瞭出來……可就在這恍然間,他發現自己回到瞭原先的臥室裡……

  「奇怪,這不就是我的床嗎,難道那僅是一個惡夢?」

  低下頭,發覺自己依然身穿著舒適的睡衣,下半身也被覆蓋著溫暖的被子,再聯想到母親與未婚妻在自己面前種種荒誕到極致的淫亂舉動,直令到驚魂未定的埃爾斯不禁懷疑起自己先前的經歷隻不過是個噩夢而已,可不知為何的是,那噩夢在某種程度上又顯得無比的真切。

  「埃爾斯,你怎麼樣,好點瞭嗎?」

  伴隨著一股柔聲女音的響起,但見一位身著深藍色針織連體裙的端莊女性正屹立在床沿邊,且面泛關切之色地凝視著滿頭大汗的年輕的孩子,其一雙淡雅如清的藍灰雙眸更是透出一股猶若慈愛聖母般的溫存,就好像在某種程度上……她本人真得在將對方視作為自己的親生兒子。

  「原來是雅汶娜阿姨,真是失禮瞭。對瞭,你怎麼在這?」

  察覺到房間裡尚有他人存在,滿頭大汗的埃爾斯立刻反應過來,像是生怕眼前的優雅麗人會誤認為自己在怠慢她。這也難怪,與茯苓霜一樣,雅汶娜·瓦倫丁都為安德堡市裡舉重若輕的人物,還是伊莉希婭·瓦倫丁的生母,在此情況下,身為後者之未婚夫的埃爾斯自不敢在未來嶽母面前表現出任何失態之處……話雖這麼說,可從胯間傳來的陣陣濕意已經讓埃爾斯有些不知所措瞭,不過好在對方似乎並沒有發覺,否則的話,這個醜就真得讓他出定瞭。

  「我怎麼就不能來你傢看望你呢?要知道,你可是我的未來女婿啊。」年長對方一輩的雅安娜在風趣一笑間,頓時在此稍作停頓,而後又滿面春風地繼續說道,「就在昨天晚上,你母親,還有伊莉希婭通知我你醒瞭過來,如果不是公司裡的一些繁雜瑣事,再加上你睡瞭,隻怕我當天晚上就來看望你瞭……」

  「是啊——我母親,還有伊莉希婭,她倆哪會變成那副樣子……可見我真是多慮瞭,所以那就是個噩夢而已……」

  聽著雅汶娜在不經意間說出的話,本還有所疑慮的埃爾斯,很快在心底得出新的結論……可從另一個方面來講的話,那個春夢居然又是那般得誘人興奮,竟令自己在這次夢遺中的射精量比之以往正常性交裡的還要多,如果有機會再來一次的話,想必也是不錯的,是吧?

  「對瞭,埃爾斯,你這次能痊愈也是得益於魯多森輸送給你的特有靈能,這一點……你母親,還有伊莉希婭估計都沒有告訴你……不過想必像你這種武道好手,不用我提醒,也隱隱約約地感受到瞭它存在吧?」

  說著,氣質出眾的成熟佳人順勢眨瞭眨自己的藍灰雙眼,還不忘以略有調皮的目光凝視著眼前的年輕孩子,直令到對方感到頗有些不好意思。

  如同於埃爾斯的生母茯苓霜,雅汶娜雖已年有44歲有餘,卻宛若顯得年輕依舊,而她的迷人身材在盡顯高挑勻稱之餘,也同樣絲毫不失豐腴曲致的美感……應該說,她的某些部位在連綿起伏的程度上比之前者更有過之而不及,即便是那件穿在她身上,顯得保守到極致的深藍色針織連體裙,也難以掩蓋其一身豐饒過人的曲線。

  「為治療我的傷勢,魯多森曾給我輸送些特有的靈能?」

  聽到對方提到如此之事,年輕男子頓時微微一驚,不過在這意料之外的背後,他也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那個異樣的春夢與這股特殊的靈能有關。

  「是的,可如果說這股靈能會帶來什麼副作用的話……那就是魯多森曾私下裡對我說過,會讓其接受者在睡眠中發些不好的噩夢,而且這一癥狀實在很難根治……」

  「怪不得我昨晚睡覺時會……」

  再度意識到殘留在褲襠裡的陽精,埃爾斯在慶幸之餘,覺得還是不要將那難堪之事在未來的嶽母面前說出來為好,所以及時地收瞭嘴。當然,屹立在旁的雅安娜也繼而展現出一位慈愛長輩該有的善解人意,並沒有就此追問下去,反而像是在不經意一般,用波瀾不驚的坦然說道:「在你昏迷的這近一年裡發生瞭很多事,比如……魯多森成瞭我們公司的總裁,還是董事會裡的最為重要成員之一,至於伊莉希婭,現在則擔當他的助理秘書……」

  「我未婚妻居然成瞭那傢夥的助理秘書,難道雅汶娜阿姨就對這事沒一點意見嗎?我母親,還有伊莉希婭——她倆到底隱瞞瞭我多少事?」

  伴隨著在心底劃過如此之念頭,涉世未深的埃爾斯很快便感受到一股不知何來的不祥之感,且不自覺地回想起那個令人血脈賁張的春夢,待他低下頭將它與雅安娜言語裡的「總裁」,「助理秘書」等字眼聯系起來後,則愈發向著某個不好的方向聯想而去……

  至於雅汶娜原本凝視於年輕孩子的含蓄目光,也在不知什麼時候起變得微妙起來瞭,不過待對方重新抬頭仰望之際,懂得審時度勢的她也繼而恢復成瞭原先的溫和表情,像是已然做好瞭完全之策。

  「雅汶娜阿姨,告訴我——我母親還有哪些事沒有告訴我?」

  出於對伊莉希婭是對方女兒之事的考慮,遠算不上蠢貨的埃爾斯自然甚至不該在質問之言裡提到自己的未婚妻,不過他臉上油然而生的焦躁神色終究暴露瞭他對某事的緊張之感。

  「放心吧,你母親沒告訴你的——大多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而已,而且我相信魯多森的為人——現在的他絕不會幹出任何不利於伊莉希婭的事。」

  如同自己的女兒一般,盡顯從容之色的雅汶娜在喃喃道語之同時,其隻字片語間也同樣帶著一股令他人安靜下來的魔力……可兩人從氣質上來講的話還是有所不同的,如果說她的親生獨女伊莉希婭是那種宛如遠離塵世的湖中仙女的話,那麼她本人則更像是降臨於凡間的親和聖母。

  不管怎樣,滿腹疑慮的埃爾斯算是暫且安靜下來瞭,可這世間的一切就像是充滿著湊巧一般,就在他絞盡腦汁思索著對方的話語之際,臥室的門卻不請自來地被他人打開瞭,但見一位樣貌上佳的女性管傢推著倆四輪餐車走瞭進來,且聽從著雅汶娜的吩咐將一碗剛煮好的麥片熱粥放置在一張圓形個人餐桌之上。

  「我為你點的早餐來瞭,最好得趁熱吃喔……還有,你現在身子尚虛,平時得多保養休息,所以就少胡思亂想瞭。再說瞭,魯多森畢竟是你母親的認可之人,是不會幹出那種傷天害理之事的。」

  像是已然瞧出對方的所憂所慮,神色安然的雅汶娜在淡然一笑間,對癥下藥般地以不像是裝出來的理性語氣安慰著自己的未來女婿。

  「雅汶娜阿姨所言極是,確實是我多慮瞭,我不該懷疑我的母親,畢竟在我父親過世之後,她為我付出甚多……」

  說著,有感而發的埃爾斯旋即面色愧疚地低下瞭頭,且陷入瞭一陣接踵而至的自責之中,當然,對方的勸導之言也繼續在他耳邊響起……

  「是的,你確實不該懷疑你的母親。要知道,即便她真做出瞭一些錯事……也是為瞭你……」

  不過年輕男子終究沒有註意到的是,當情緒平靜的雅汶娜在說這話之時,其一塵不染的藍灰雙眸在那麼一剎那間竟顯得有些閃爍不定,像是在昭示著某些難言之隱似的。至於那位送餐而來的女性管傢,則由始自終地沉默不語,即便在推著餐車離開臥室之際,也保持著一言不發的狀態,就像在為自己表明著一種無關的立場。

  在這之後,雅汶娜邁出瞭挺拔的步伐,走向瞭古樸且端莊的梳妝臺,那裡擺放著她的一具黑色單肩包,裡面則裝著她的手機。打開手機,視察片刻,又見這位溫婉女士將手機放回包裡,然後顯得像是有什麼心事似地來到埃爾斯身邊,並以略表歉意的語氣說道:「埃爾斯,董事會裡還有些事,我需要去公司走一趟,而待你的身體徹底康復之後,就不如讓我帶你回公司重新熟悉一下吧。」

  「好的,雅汶娜阿姨,我會好好養傷的……」

  說著,埃爾斯的英俊臉上赫然展現出一種年輕人才特有的自信朝氣,也許是因陷入瞭對某種美好未來的憧憬中才所致的吧,至於對方偶爾流露而出的異樣之感,欠缺細微入至之心的他則完全沒有察覺到。

  道別過後,雅汶娜繼續以不失高貴之色的姿態離開瞭臥室,不過就在她關好身後之門,身處這此時空無一人的幽靜走廊之際,其潔白無瑕的端莊雙頰上赫然流露出一抹欲望的紅潮,且伴隨著有所加劇的胸腔起伏,整個人的步伐也不免變得急促起來,像是有股看不見的情欲之力正驅使著她往某個熟悉的地方趕去似的。

  洛克文森—瓦倫丁公司,為洛克文森與瓦倫丁這兩大傢族聯合創建,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可謂在安德堡市這裡象征著此兩者的交好與聯合。在這之後,兩大傢族既為這間總公司尋找一個新的總部,也為展示自身聯合下的強大實力,他們在半個世紀前又斥巨資在市中心之處打造瞭鶴立雞群的洛克文森·—瓦倫丁大廈,且令其成為城中的地標建築之一。

  至於埃爾斯·洛克文森與伊莉希婭·瓦倫丁的婚禮,則更被外界視為著這兩大傢族的合二為一,而若無意外的話,後者也將在一天從自己的母親雅汶娜·瓦倫丁那接過衣缽,成為新一代的瓦倫丁傢傢主。

  可以說,伊莉希婭的身份是如此的顯赫與高貴,隻不過任誰都想不到,此時的她正赤裸著一身高挑勻稱的曲致胴體,且滿面潮紅地仰躺在一張寬大整潔的個人辦公桌上,還不忘雙眸蒙塵地高抬著修長利落的右腿,且將後者置於魯多森黑色雙手的掌控之下,而她的美妙左腿……也不失恭順之色地放瞭下來,並配合無間地垂靠在桌邊,以令自己的主人更好地承受著粗黑巨陽的兇猛抽插。

  面對著下一代瓦倫丁傢傢主直接送上門來的雪白右腿,年有47歲有餘的魯多森毫不客氣地笑納瞭,並用雙手將靠它穩靠在自己的黝黑左肩上,且以此為使力的支點,用深插不止的大黑雞巴掌控著眼前的整一副迷人胴體。

  「啊……啊……主人,你的大黑雞巴實在太厲害瞭,居然能在我裡面頂的那麼深,那麼猛,真不知道比埃爾斯的廢物雞巴強上多少倍瞭……」

  欲望的空氣裡雖回蕩著高亢不已的忘情呻吟,還外加著各種難以想象的淫亂之語,可畢竟身處在隔音效果極佳的總裁辦公室裡,激烈酣戰中的兩人自不會任何意義上的克制,所以在經歷瞭一輪惡魔雄液的猛烈爆發之後,大力承歡的伊莉希婭便順勢把自己的動情之聲調到瞭最高點,與此同時,她的整副嬌人裸軀也在欲裂高潮的刺激之下而向上外拱,從而在辦公桌上勾勒出一條猶若雨後彩虹般優美的曲線,尤其是那對本就堅挺如常的 D罩杯乳房,則依托著向上而起的迷情肉軀煥發出更具含苞待放的豐滿姿態。

  跟隨著伊莉希婭逐漸低落下來的淫叫之聲,身材魁梧的魯多森也有條不紊地拔出瞭沾滿濁白淫液的黑根巨蟒,且將對方挺拔修長的右腿緩慢放下。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大門被他人由外向裡推開瞭,一身優雅正裝的雅汶娜·瓦倫丁隨之走瞭進來,卻見身為人母的她沒有表現出任何意義上的悲憤不已,反而略顯無奈之色地關好身後之門,像是其本人早就對眼前的這般淫亂景象默許已久。

  眼見他人到來,還是身份顯赫不已的瓦倫丁傢傢主,身材魁梧的魯多森卻絲毫不顯慌亂,相反的是,面泛輕浮之意的他倒像是早已預見這一切似的,赫然波瀾不驚地從辦公桌後方走出,且肆無忌憚地挺著胯間的黑根巨炮,繼而雙腿大開地坐在瞭一張棕色真皮沙發上,並以顯而易見的色情目光掃視著眼前的端莊麗人,就像是在欣賞著一個隨時唾手可及的性感尤物。

  另一方面,淫亂不堪的辦公桌上,尚仰躺著沉浸在高潮餘溫裡的伊莉希婭,而神色迷離的她似並沒有註意到自己的母親已經到來,所以依舊以空洞朦朧的目光仰望著單調不已的白色天花板,其散落在桌上的一頭淡金秀發,則如同一朵綻放而開的淺金茉莉般淒迷動人。

  至於曾在這位年輕佳人的陰道裡征伐已久的巨偉黑炮,則繼續不知疲絕地矗立於黑色男子的強勁胯間,其雄偉無比得尺寸至乎還引得前者的端莊母親為止側目……就這般,屹立在門前的雅汶娜·瓦倫丁在沉寂片刻之後,終於當著自己女兒的面,對著眼前的魯多森·科爾巴開口說道:「主人,我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