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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屈辱的坦陳

  陌生的灰色臥室裡,魁梧高壯的魯多森依然有如帝王般雙腿大開地端坐在床沿邊,且一臉愜意地接受著茯苓霜與伊莉希婭的口交侍奉,而他在享受著此種嘴舌交織所帶來的陣陣快感之餘,還不忘以倨傲得意的目光俯視著心灰意冷的埃爾斯,就像在觀賞著一隻無力反擊的可憐蟲在暗自傷神。

  可大傢終歸還是需要樂子的,不是嗎?本著如此之惡趣味的想法,沉默不語的魯多森終於在嘴角微微一動間,以饒有興趣的語氣開口問道:「埃爾斯,難道你就這麼喜歡看你的母親與未婚妻被我操?告訴我,你是不是一個喜愛自戴綠帽的變態?」

  說著,黑色男子的犀利目光旋即落在瞭對方的赤裸下體上,不得不提的是,雖然埃爾斯的肉棒在連番性愛春色的刺激下已然奮力勃起,但若與前者那依然堅挺如初的胯下巨物一經比較的話,還是毫無疑問地渺小得可憐,某種程度上而言,便有如青蔥樹苗與參天大樹之間的區別。

  像是被點中人生中的最為不光彩之事一般,無力反擊的埃爾斯隨即微微一怔,而後便以更低人一等的姿態下垂著自己的頭顱,從而擺出一副既像是默認但又像是在逃避的懦弱姿態,可不管怎樣,年輕的他終究沒有出言反擊,因為對方所說之事畢竟是鐵一般的無情事實。

  黑色男子的話,埃爾斯可以不予以回應,可此時給前者口交著的兩位性奴就不同瞭,畢竟她倆一位是後者的尊貴生母,另一位則是他平時摯愛有加的未婚妻,對生父早逝的埃爾斯來講,這兩位身份迥異的高雅女子就是他人生中的最為重要之兩人。

  隻可惜的是,此兩人就像在精心配合黑色主人的工作一般,但見魯多森的挑釁言語沒有取到像樣的效果,其眉梢含情的茯苓霜便立馬輕吐出小半個粗黑龜頭,且側轉頭看向自己的親生獨子,然後在微微一笑間,用一種看似盡顯惻隱之心,卻又實為大言不慚的柔和語氣說道:「埃爾斯,在主人面前主動承認自己是一個喜愛自帶綠帽的小雞巴窩囊廢,實則沒什麼不好的,因為這至少能證明你有一絲勇氣——而隻要你身上還有這麼一絲勇氣存在,即便我在未來有瞭新的兒子,你始終是我的親生兒子之一。」

  話到此處,茯苓霜臉上可謂盡顯扭曲之至慈愛之意,在這之後,又聽罷她在話鋒一轉間,以更加離譜的勢頭提醒著對方:「當然,你也得永遠不與主人為敵,否則得話,我就隻能將你視作為敵人而大力懲戒瞭。」

  「埃爾斯,不僅僅是你的母親,其實就連我也可以接受你,隻需……你肯在主人面前承認你自己是一個喜愛自帶綠帽的變態,且向他屈服就可以瞭,所以我希望你不要令我為難,我在主人與你之間做出選擇。要知道,為瞭主人,我可是很多事都能幹得出來的,就比如……毫不留情地拋棄你。」

  身材不甚高大的埃爾斯像是在乘坐連環過山車一般,尚未等身處弱勢的他完全消化掉生母的誘導之言,其嘴唇吞吐不止的伊莉希婭便已然中斷瞭自己的口交之舉,且同樣大言不慚地勸導著自己的未婚夫,還不忘以柔情似水的朦朧目光凝視於他,像是真心期待著年輕的後者不要幹什麼蠢事似的。

  不管茯苓霜與伊莉希婭現下到底圖的是什麼,可至少她倆的話還是起作用瞭,伴隨著一抹難得之至的神采在埃爾斯的黯淡雙眼裡重現而起,這位對現實感到無比絕望的年輕人也終於微抬起頭,且打算回應起外界的言語瞭。

  「你倆說隻需我肯向魯多森·科爾巴屈服,且向他坦白承認我自己是個喜愛自帶綠帽的小雞巴窩囊廢,你倆便依然肯接受我,是吧?」

  小心翼翼試探對方的同時,埃爾斯的蒼白臉上已然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動搖,不得不說,這真是個諷刺,明明是他的生母與未婚妻毫不留情地背叛瞭他,且將他打入瞭絕望的深淵裡,可現在卻是這兩人給予瞭他最為微弱的希望,不過仍誰都看得,在這希望的背後,又埋藏著再明顯不過的陷阱。

  「沒錯。」

  宛若在事前排練好一般,無論是高挑豐腴的茯苓霜,抑或是苗條曲致的伊莉希婭,赫然如整齊劃歸一般,臉帶春風笑意地道出上述簡短一詞,其柔和有力的語氣裡更是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直令到對方有口無言地陷入進沉默之中。

  接下來,就該輪到孤立無援的埃爾斯做出自己的抉擇瞭,而就在他獨自考量之同時,他的生母與未婚妻則依然以無比期盼的朦朧目光觀望著他,就好比已然預見到瞭某種理想的結果一般。即便如此,此兩人也沒有半分挪動腳步,且向前接近對方的意思,相反則有如這世上最為癡情的妃子一般,親密無間地倚靠在魯多森的粗壯雙腿旁,表達著自己對他的忠誠。至於矗立於巨陽黑魔胯間處的雄偉肉棒,則直截瞭當地挺立於兩位淫魅蕩女的臉龐之間,猶若一根高高在上的權杖一般,彰顯著黑色主人對她倆的絕對掌控。

  另一方面,陌生的臥室裡的氛圍仍是那般的淫霏墮落,再配上那隨之而來的沉默之景,仿若直令到房間裡一切都在變慢,不過就真如魯多森先前所描述的那樣——埃爾斯並非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意志堅強之人,他實在太過依賴外力的相助瞭……所以就在茯苓霜與伊莉希婭冉冉道出「沒錯」一詞沒多久後,便聽到一股微弱之至的聲音從他口裡說出:「魯多森……」

  欲言又止間,但見年輕男子又面色為難地低下瞭頭,而就在他這重回猶豫的關頭,卻見他的生母與未婚妻頓時鼓起瞭更顯春雨荷露之意的鼓勵目光,而在這柔情似水的眼神後面,此兩人的扭曲用心自是不言而喻……可即便如此,涉世未深的埃爾斯對此依舊不會有像樣的抵抗能力,因為誰叫她倆為他心目中的最為重要之人呢?於是乎,前者在躊躇片刻之後,便繼續以懦弱之至的語氣對眼前的黑色男子說道:「……你說得對,我就是一個喜愛自帶綠帽的變態……」

  此言一出,無論是坐立在床沿邊的魯多森,抑或是倚靠在他身旁的茯苓霜與伊莉希婭,皆在自己的嘴角處泛起一抹笑意,隻不過所不同的是……巨陽黑魔的得意笑容中帶著再明顯不過的鄙視之色,至於後兩者面龐上所帶的冉冉笑意,則洋溢著不合時宜的鼓舞情調,甚至乎還毫不忌諱地透著一種喜出望外式的欣慰神采,顯而易見,此兩人是在真得為埃爾斯的選擇感到由衷的高興。

  「喔,你說你是個喜愛自帶綠帽的的變態,能告訴下我為什麼嗎?」

  像是在故意讓年輕男子感到難堪一般,故作疑惑的魯多森又開始瞭某個舊話題。

  「因……因為我樂於見到我母親與我未婚妻被你操……」

  對方的險惡用意,飽受其苦的埃爾斯不會不知道,隻不過在這大勢已去的情況下,他依舊在微咬緊著牙關回應瞭黑色男子的刁難疑問。

  「為什麼你喜歡看我狠操你的母親,還有你的未婚妻?奇怪,我不是你的敵人嗎?」

  魯多森拋出的提問愈發令人感到難堪,與此同時,將雙臂交叉於在胸前的他也以一種饒有興趣的目光註視著眼前的年輕男子,顯得頗為好奇。

  「那……那是因為你有一根異常粗長的陽具,既能很好地滿足我寂寞的母親,也……也能……」

  後面的話語,雙膝下跪的埃爾斯並沒有鼓起勇氣說下去,也難怪,面對著一個個如此過分的刁難提問,也難為他能耐著性子回應到現在瞭。隻可惜的是,這般退讓並不能換來茯苓霜與伊莉希婭的諒解,而伴隨著冉冉笑意在此兩人臉上的消退而去,孤立無援的年輕男子很快便感受到瞭一股被對方即將拋棄的恐懼,於是乎,受此震動的他也隻能繼續向著絕望的深淵中走去。

  「……也……也能……賜予我未婚妻快樂到極致的高潮快感……」

  在勝券在握的魯多森面前,無從選擇的埃爾斯隻能選擇說著前者中意的話,而他在口頭上不得不踐踏自己尊嚴的同時,卻見一抹神采飛揚的輕笑之意在茯苓霜與伊莉希婭的角色面龐上重現而起,其個中反差自是顯而易見。

  「……誰……誰叫……我的雞巴長得又短又小,遠不如你的肉棒那般雄偉粗長,無法滿足伊莉希婭,所……所以我不僅萬不該與你為敵,也不該阻止你征服我的母親,更應該在你面前雙膝下跪,且親自向你獻上我的未婚妻。」

  也許是真得受夠瞭黑色男子那一個個猶若凌遲一般的刁難提問,孤立無援的埃爾斯在一陣忽如其來的歇斯底裡間,赫然道出這般一連串自暴自棄的言語,而就在他那張心灰俱滅的蒼白臉上,猶然可見屈辱的淚水從其眼角處流落而出,最後更是絕望無力地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之上。

  說時遲,那時快,房間裡立刻響起瞭一陣洪亮粗野的狂笑之聲,可以說,作為勝利者的魯多森在仰天大笑之同時,也將自己的粗獷下巴抬到瞭最高點,就如同他自己那根依舊高聳的粗黑陽具一樣,透著再高高在上不過的倨傲之意。

  至於倚靠在巨陽黑魔身旁的兩位淫魅蕩女,卻見其臉上的溫柔笑意更顯喜出望外之勢……這真是諷刺,飽受多番屈辱的埃爾斯都已經將自己的尊嚴踐踏到這般程度瞭,還像個虛弱無力的小屁孩般痛哭起來,可從自己的生母與未婚妻那所換來的卻隻是些……看似柔情卻又暗含險惡用心的墮落輕笑。

  「這麼說來……你是打算徹底向我投降,且在我面前承認你是個小雞巴變態瞭?」

  過瞭好一會兒之後,才見到端坐在床沿邊的魯多森收起得意洋洋的笑聲,而他接下來就像是在為某個心知肚明的議題做最終求證一般,赫然用一種故作不信任之意的疑惑語氣提出上述問題。而在同一時間,無論是茯苓霜抑或是伊莉希婭,皆繼而斂去臉上的柔情笑意,且像是表現得對這個問題無比重視一般,竟然不約而同地擺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沉默神情。

  「是的,在你把我的母親與未婚妻都給徹底征服的那一剎那,就意味著你贏瞭,我輸瞭……而且你說得沒錯,我就真的是個變態窩囊廢,因為肉棒長得太短太小,所以喜歡看你這種擁有巨黑陽具的大人物怎麼操她倆……」

  說著,也不知是不是埃爾斯已然打算放棄最後一絲尊嚴瞭,但見他在哭著淚道出上述這番肺腑之言後,竟然在敵人面前徹底低下瞭自己的頭顱,繼而磕瞭個任誰都意想不到的響頭,可謂令魯多森等三人不禁微微一怔。

  要知道,在身高足有兩米出頭的巨陽黑魔面前,埃爾斯的身材本就不顯高大,加上他又是跪在地上的,其姿態便已顯低矮,而他在趴下上半身行使磕頭之際,隻會令自己在對方面前顯得更為渺小無力,隻不過更令人意想不到還在後面……伴隨著含淚而泣的埃爾斯重新抬頭,卻見他用近乎求饒一般的可憐語氣說道:「科爾巴先生,求求你,請你別讓我母親與未婚妻拋棄我……」

  「這件事嘛……我可做不瞭主,要不你直接問問你生母與未婚妻現在對你的看法,看她倆還想不想將你拋棄……」

  看樣子,面色黝黑的魯多森還不想那麼快結束對年輕男子的戲弄與羞辱,所以自是面色愜意地踢瞭次皮球。

  「母親,還有伊莉希婭,我都已經照你倆所期望的那般做瞭,所以我請求你倆不要拋棄我……因為若沒有你倆,我真想不到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話到此處,但見埃爾斯的臉色更顯可憐巴巴,某種程度上來講,現在的他就像個一無所有的可憐人般在渴望著上蒼的憐惜。

  「埃爾斯,不管怎樣,你終究是我的兒子,更何況你也確實做到瞭我所期望的那樣——向魯多森屈服,且在他面前勇敢地承認你自己隻是個無力滿足未婚妻的小雞巴窩囊廢,所以隻要你在以後不亂來,我是不會拋棄你的。」

  說著,茯苓霜的絕色面龐上流露出一股不摻雜任何虛假之意的欣慰笑意,至於身為她未來兒媳的伊莉希婭,則像是同樣本著想讓埃爾斯墮落進綠帽深淵的目的一般,整個人在聽完前者的喃喃聲語後,便接踵而至地以半帶頑皮之意的風趣語氣說道:「好吧,不管怎樣,你總算不再與主人作對瞭,還在他面前做到瞭我所期望的那樣,所以嘛,我也不好說你什麼瞭……」

  話到此處,擁有雙肩細致的伊莉希婭驟然間在這停頓瞭下來,其徘徊在臉上的風趣笑容也被一股頗為正經的寧靜神色所取而代之,就像是整個人在考量著某種瞭不起的決斷該是似的……不過故作玄機的她畢竟沒有讓對方等待多久,稍一片刻,伴隨著一段柳暗花明式的聲語從她那脫口而出,也算是暫且表明瞭她本人的新立場。

  「埃爾斯,你已經是我親愛的未婚夫,而隻要你從今往後能在主人面前表現良好,我會如約嫁給你,成為你的妻子,當然瞭——還會給你帶上數之不清的綠帽。」

  伊莉希婭的坦然語氣可謂顯得從容且不迫,至於她的個中意思到底是什麼,雙膝跪地的年輕男子不會不知道,即便如此,無能為力的他則依然像個收獲瞭一線曙光的絕望者般二度磕下瞭自己的頭顱,隻不過這一次不是對著高高在上的魯多森,而是對著如癡情妃子般倚靠在敵人身旁的生母與未婚妻,用著有若經歷過劫後餘生般的感泣語氣說道:「母親,伊莉希婭,多謝你倆肯原諒我,接受我……」

  「廢話少說,既然這樣,想必你很想繼續看主人怎麼大展雄風的,是吧?」

  悄然媚笑間,挺立著一對渾圓雪乳的茯苓霜驟然語氣一冷,毫不客氣地打斷親生獨子的感恩之言,在這一瞬間的她,就像個因達到目的而驟然變臉的欲望魔女般善變。

  「埃爾斯,苓霜阿姨說得沒錯,你這次就在旁邊乖乖地看著主人怎麼操我與她好瞭,不過想到你連那種話都說出來瞭,加上也憋瞭好一段時間瞭,所以你也不用害怕我們嘲笑你瞭,你就用手發泄出來吧。」

  笑意冉冉的伊莉希婭話在說,身在動,就這般直截瞭當地與未來的婆婆站起身,繼續赤裸著各自的迷人胴體,一起投入魯多森與他黑色分身的懷抱當中,很快,臥室裡又回蕩起瞭久違的嬌喘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