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會議的間隙,朱砂請瞭個假,"董事長,我想去趟醫院。"江深把筆記本合上,"我陪你去。"
朱砂深深地看瞭江深一眼,"您下一場會議在十五分鐘後。"
"沒事,隻是例行會議。"江深交代崔一明把會議改至下午。
朱砂和江深一起下電梯,"感謝董事長日理萬機仍不忘關懷員工傢屬。"
江深卻似乎很柔情,"我是關懷朱砂。"
朱砂沒有接江深的話。
江深表現出的"君王從此不早朝"的刻意的柔情讓朱砂有些想冷笑。
進到病房,謝綾看起來並無太大改觀,朱砂坐在病床邊,握住瞭謝綾的手,江深把空間留給瞭朱砂帶上門出去瞭。
朱砂細細看瞭看,謝綾的臉色像是有瞭些好轉,沒那麼慘白,手握起來增加瞭熱度。
確實是在變好,朱砂放松瞭一些。
"都睡瞭五百天瞭。"朱砂輕聲說著,"是不是該醒來瞭。"
謝綾沒有任何反應。
"那天我還碰見原來樓上的劉叔瞭,他一見我特別高興,一個勁兒想來看你,我記得當時他就特喜歡跟你搭訕"朱砂絮絮叨叨開始跟謝綾聊天,她隔幾天會過來一次,跟她的媽媽說說話。"你說要不是這個車禍,你跟劉叔會不會"
謝綾的眼裡突然湧出瞭淚水。
朱砂仿佛被電到,她急急地站起來按著鈴,醫生和江深一起沖瞭進來,"她在流眼淚。"朱砂的聲音有些顫抖。
江深走過來摟住朱砂的肩,朱砂死死地掐著江深的手。
醫生過去翻動瞭一下謝綾的眼皮,"你和謝女士說瞭什麼"
"說到車禍。"
"謝女士的大腦皮層功能在恢復,這是好事情,她對這種刺激性詞匯產生瞭反應。"醫生解釋瞭一下。
走出醫院時朱砂已經平靜瞭下來,剛才一瞬間的脆弱重新消弭於無形,"抱歉,剛才太激動瞭。"朱砂看瞭看江深的手,上面有兩枚掐痕。
江深轉過身,面對著朱砂,抬手摸瞭摸朱砂的頭,"不要擔心瞭,阿姨很有希望醒過來。"
朱砂靠近江深的懷裡,點瞭點頭。
江深抱住朱砂,輕輕親吻朱砂的發絲。
好像歲月靜好。
不是的。
靠在江深的胸前,朱砂仿佛有些瞭悟。
他一開始宣稱自己深愛裴鶯。
然後他表演著一步一步被她吸引,一步一步為她牽掛,一步一步淪陷,深情款款。
有柔情征服她,得到她身心的全部付出。
讓他更好地打擊江承
可發泄可利用
哈。
朱砂的表情轉而變成嘲弄,幼稚。
抬起頭來,朱砂的表情毫無異樣,"會議時間快要到瞭。"
董事長的半天假果然隻是把事情推遲而非取消,一切事宜相應順延。
到下班時間還有一場高管會議,"你先回傢吧朱砂,這一場讓崔一明做記錄。"江深依舊貼心。
朱砂拒絕瞭,"董事長因為我而加班,我又怎麼能先走呢"她收拾瞭東西和江深一起下樓。
電梯裡,江深把下巴擱在朱砂的肩上,摟住瞭朱砂的腰。
電梯映著兩個人的身影。
"累瞭麼"朱砂的聲音很溫暖。
江深的鼻尖是朱砂的香氣,他親親朱砂的耳朵。"累啊"語氣是一點委屈。
狹小的空間裡彌漫曖昧。
朱砂看著鏡中的兩個人,貼合的很緊密,江深見縫插針營造氛圍的手段讓她由衷贊嘆。
電梯門打開兩個人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江深的會開到九點,朱砂收好會議記錄和江深一起回辦公室。
沒有開燈,江深將朱砂抵在門上親吻。
江深覺得自己對朱砂的身體的渴望與日俱增,似乎每每見到朱砂總抑制不住地想填滿她的小嘴。
無論是上面還是下面。
"你知道我開會的時候在想什麼麼"黑暗中江深抵著朱砂的額頭。
"你想我。"朱砂的聲音帶一絲喑啞,她推開江深,拽著江深的領帶,帶著他向後走,"你扭頭看瞭我十五次。"
江深笑瞭,他乖乖的被朱砂牽著,"看來朱砂很在意我,連次數都記得。"
"你的副總因此看瞭我二十次。"朱砂把江深一路牽進休息室。"我覺得衣服都要被他的眼神脫掉瞭。"
這是辦公室左側的房間,江深專有,配備很齊全。
"哦哪位副總,敢這麼看朱砂"江深被朱砂推倒在床上。
朱砂把江深的領帶解下,捆住瞭江深的雙手。
江深猶如毫無抵抗的待宰羔羊,甚至隱隱升起一絲興奮。
朱砂解開江深的襯衣的紐扣,俯身噙住瞭他的乳珠,"江董猜猜看啊,猜對瞭,我們繼續,猜錯瞭。"朱砂輕笑瞭一聲,"那就明天見咯。"
朱砂的笑聲仿佛催情,乳尖的癢意一直向下蔓延,讓江深的下身抬起來瞭頭。
江深一本正經的在思考,"能看到我們朱砂的,就是王總,趙總,和孫總瞭,讓我想想看,王總呢,王總可是好男人呢,向來不會多看女孩子一眼,這點我還是有信心的。那就是趙總或者孫總,對不對"
"繼續。"朱砂換瞭一粒繼續輕咬吮吸。
"孫總呢,如果他頻頻看你會越過我,我可能會註意到,而且孫總將將四十,相貌堂堂,相比五十歲的趙總,他看你,應該不會讓我的朱砂這麼生氣吧,對不對"
朱砂直起身來,"江董很厲害呢。"她的聲音很輕,每一聲卻又媚到入骨。
朱砂一顆一顆解著扣子,月光打在朱砂的身上,斑駁而聖潔。
但江深腦子裡沒有半點所謂聖潔,他翻身將朱砂壓在身子底下,"我幫你解,寶貝。"領帶不過是情趣,捆不住江深。
但江深的解法相當粗暴,手下一扯撕開瞭全部紐扣。
"我沒有換的衣服啊"朱砂的抱怨如同呻吟,被江深用舌堵瞭回去。
江深的內心叫囂著,都撕碎,都撕碎吧。
裙子被扯下,內褲被撕裂,絲襪被扯成絲縷。
一絲不掛的朱砂在黑暗中仿佛有聖光,她用胴體誘惑他,用言語挑逗他,她輕易打破瞭江深的防線。
江深架起瞭她的腿,狠狠的插入。
"小妖精,怎麼這麼多水,嗯"他的尾聲帶著巨大的情欲。
"因為我在想啊"朱砂的聲音有斷續,"江董坐在辦公桌的頂端揮斥方遒的樣子,太讓我想操你瞭我想把你的偽裝揭下來,想踩在地上。你訓他們的時候,我也想對你抽小皮鞭,你表揚他們的時候,我也想誇獎你的肉棒,他粗,又長,又硬,想一想,就濕啦"
她是妖女。
江深的眼睛已經變紅,他的氣息變得沉重,"你是想讓我在會議室裡操你麼"
朱砂的笑伴隨著喘息,"想啊,而且要在70樓的會議室,要在你對著全國一萬名朱氏員工直播的會議室,在你講話的主席臺,可是你隻剩下瞭獸性,你忘掉瞭一切,你知道和我糾纏"
"我會滿足你。"江深咬著牙說,他再也無法抵擋朱砂的話語,他抑制不住噴薄而出的快感,射在瞭朱砂的體內。
"真的不用我送你上去"江深的車停在二環公寓的大門外。
朱砂笑瞭笑,推開車門,隻留給江深一個背影。
江深看過去眼神變得幽暗,他不知道朱砂會這樣的妖媚,但這種快感是滅頂的,讓他意猶未盡,甚至不可自拔。
朱砂站在電梯裡看著對面的鏡子。
她的臉色有掩不住的春色。
她用手指戳瞭戳鏡中的自己,春色化作平靜。
既然江深想和她玩這種遊戲,那她為什麼不主動出擊呢
電梯門一打開,朱砂向後退瞭一步。
這是一梯一戶的公寓,而電梯門前的空間有濃鬱的煙味。
這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