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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演員

  江深會議的間隙,朱砂請瞭個假,"董事長,我想去趟醫院。"江深把筆記本合上,"我陪你去。"

  朱砂深深地看瞭江深一眼,"您下一場會議在十五分鐘後。"

  "沒事,隻是例行會議。"江深交代崔一明把會議改至下午。

  朱砂和江深一起下電梯,"感謝董事長日理萬機仍不忘關懷員工傢屬。"

  江深卻似乎很柔情,"我是關懷朱砂。"

  朱砂沒有接江深的話。

  江深表現出的"君王從此不早朝"的刻意的柔情讓朱砂有些想冷笑。

  進到病房,謝綾看起來並無太大改觀,朱砂坐在病床邊,握住瞭謝綾的手,江深把空間留給瞭朱砂帶上門出去瞭。

  朱砂細細看瞭看,謝綾的臉色像是有瞭些好轉,沒那麼慘白,手握起來增加瞭熱度。

  確實是在變好,朱砂放松瞭一些。

  "都睡瞭五百天瞭。"朱砂輕聲說著,"是不是該醒來瞭。"

  謝綾沒有任何反應。

  "那天我還碰見原來樓上的劉叔瞭,他一見我特別高興,一個勁兒想來看你,我記得當時他就特喜歡跟你搭訕"朱砂絮絮叨叨開始跟謝綾聊天,她隔幾天會過來一次,跟她的媽媽說說話。"你說要不是這個車禍,你跟劉叔會不會"

  謝綾的眼裡突然湧出瞭淚水。

  朱砂仿佛被電到,她急急地站起來按著鈴,醫生和江深一起沖瞭進來,"她在流眼淚。"朱砂的聲音有些顫抖。

  江深走過來摟住朱砂的肩,朱砂死死地掐著江深的手。

  醫生過去翻動瞭一下謝綾的眼皮,"你和謝女士說瞭什麼"

  "說到車禍。"

  "謝女士的大腦皮層功能在恢復,這是好事情,她對這種刺激性詞匯產生瞭反應。"醫生解釋瞭一下。

  走出醫院時朱砂已經平靜瞭下來,剛才一瞬間的脆弱重新消弭於無形,"抱歉,剛才太激動瞭。"朱砂看瞭看江深的手,上面有兩枚掐痕。

  江深轉過身,面對著朱砂,抬手摸瞭摸朱砂的頭,"不要擔心瞭,阿姨很有希望醒過來。"

  朱砂靠近江深的懷裡,點瞭點頭。

  江深抱住朱砂,輕輕親吻朱砂的發絲。

  好像歲月靜好。

  不是的。

  靠在江深的胸前,朱砂仿佛有些瞭悟。

  他一開始宣稱自己深愛裴鶯。

  然後他表演著一步一步被她吸引,一步一步為她牽掛,一步一步淪陷,深情款款。

  有柔情征服她,得到她身心的全部付出。

  讓他更好地打擊江承

  可發泄可利用

  哈。

  朱砂的表情轉而變成嘲弄,幼稚。

  抬起頭來,朱砂的表情毫無異樣,"會議時間快要到瞭。"

  董事長的半天假果然隻是把事情推遲而非取消,一切事宜相應順延。

  到下班時間還有一場高管會議,"你先回傢吧朱砂,這一場讓崔一明做記錄。"江深依舊貼心。

  朱砂拒絕瞭,"董事長因為我而加班,我又怎麼能先走呢"她收拾瞭東西和江深一起下樓。

  電梯裡,江深把下巴擱在朱砂的肩上,摟住瞭朱砂的腰。

  電梯映著兩個人的身影。

  "累瞭麼"朱砂的聲音很溫暖。

  江深的鼻尖是朱砂的香氣,他親親朱砂的耳朵。"累啊"語氣是一點委屈。

  狹小的空間裡彌漫曖昧。

  朱砂看著鏡中的兩個人,貼合的很緊密,江深見縫插針營造氛圍的手段讓她由衷贊嘆。

  電梯門打開兩個人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江深的會開到九點,朱砂收好會議記錄和江深一起回辦公室。

  沒有開燈,江深將朱砂抵在門上親吻。

  江深覺得自己對朱砂的身體的渴望與日俱增,似乎每每見到朱砂總抑制不住地想填滿她的小嘴。

  無論是上面還是下面。

  "你知道我開會的時候在想什麼麼"黑暗中江深抵著朱砂的額頭。

  "你想我。"朱砂的聲音帶一絲喑啞,她推開江深,拽著江深的領帶,帶著他向後走,"你扭頭看瞭我十五次。"

  江深笑瞭,他乖乖的被朱砂牽著,"看來朱砂很在意我,連次數都記得。"

  "你的副總因此看瞭我二十次。"朱砂把江深一路牽進休息室。"我覺得衣服都要被他的眼神脫掉瞭。"

  這是辦公室左側的房間,江深專有,配備很齊全。

  "哦哪位副總,敢這麼看朱砂"江深被朱砂推倒在床上。

  朱砂把江深的領帶解下,捆住瞭江深的雙手。

  江深猶如毫無抵抗的待宰羔羊,甚至隱隱升起一絲興奮。

  朱砂解開江深的襯衣的紐扣,俯身噙住瞭他的乳珠,"江董猜猜看啊,猜對瞭,我們繼續,猜錯瞭。"朱砂輕笑瞭一聲,"那就明天見咯。"

  朱砂的笑聲仿佛催情,乳尖的癢意一直向下蔓延,讓江深的下身抬起來瞭頭。

  江深一本正經的在思考,"能看到我們朱砂的,就是王總,趙總,和孫總瞭,讓我想想看,王總呢,王總可是好男人呢,向來不會多看女孩子一眼,這點我還是有信心的。那就是趙總或者孫總,對不對"

  "繼續。"朱砂換瞭一粒繼續輕咬吮吸。

  "孫總呢,如果他頻頻看你會越過我,我可能會註意到,而且孫總將將四十,相貌堂堂,相比五十歲的趙總,他看你,應該不會讓我的朱砂這麼生氣吧,對不對"

  朱砂直起身來,"江董很厲害呢。"她的聲音很輕,每一聲卻又媚到入骨。

  朱砂一顆一顆解著扣子,月光打在朱砂的身上,斑駁而聖潔。

  但江深腦子裡沒有半點所謂聖潔,他翻身將朱砂壓在身子底下,"我幫你解,寶貝。"領帶不過是情趣,捆不住江深。

  但江深的解法相當粗暴,手下一扯撕開瞭全部紐扣。

  "我沒有換的衣服啊"朱砂的抱怨如同呻吟,被江深用舌堵瞭回去。

  江深的內心叫囂著,都撕碎,都撕碎吧。

  裙子被扯下,內褲被撕裂,絲襪被扯成絲縷。

  一絲不掛的朱砂在黑暗中仿佛有聖光,她用胴體誘惑他,用言語挑逗他,她輕易打破瞭江深的防線。

  江深架起瞭她的腿,狠狠的插入。

  "小妖精,怎麼這麼多水,嗯"他的尾聲帶著巨大的情欲。

  "因為我在想啊"朱砂的聲音有斷續,"江董坐在辦公桌的頂端揮斥方遒的樣子,太讓我想操你瞭我想把你的偽裝揭下來,想踩在地上。你訓他們的時候,我也想對你抽小皮鞭,你表揚他們的時候,我也想誇獎你的肉棒,他粗,又長,又硬,想一想,就濕啦"

  她是妖女。

  江深的眼睛已經變紅,他的氣息變得沉重,"你是想讓我在會議室裡操你麼"

  朱砂的笑伴隨著喘息,"想啊,而且要在70樓的會議室,要在你對著全國一萬名朱氏員工直播的會議室,在你講話的主席臺,可是你隻剩下瞭獸性,你忘掉瞭一切,你知道和我糾纏"

  "我會滿足你。"江深咬著牙說,他再也無法抵擋朱砂的話語,他抑制不住噴薄而出的快感,射在瞭朱砂的體內。

  "真的不用我送你上去"江深的車停在二環公寓的大門外。

  朱砂笑瞭笑,推開車門,隻留給江深一個背影。

  江深看過去眼神變得幽暗,他不知道朱砂會這樣的妖媚,但這種快感是滅頂的,讓他意猶未盡,甚至不可自拔。

  朱砂站在電梯裡看著對面的鏡子。

  她的臉色有掩不住的春色。

  她用手指戳瞭戳鏡中的自己,春色化作平靜。

  既然江深想和她玩這種遊戲,那她為什麼不主動出擊呢

  電梯門一打開,朱砂向後退瞭一步。

  這是一梯一戶的公寓,而電梯門前的空間有濃鬱的煙味。

  這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