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隨著手機不停地振動,師母樂海閣的屄唇中那一絲絲原本還是透明的粘液開始在屄唇間變得粘稠起來近而開始變成瞭白沫狀,手機的寬度大大超過師母的窄窄的小屄,進入師母樂海閣小屄裡的隻是大半個手機的一角,通過手機的攝像頭勉強可以一窺師母陰道裡難得一見的羞人的泛濫春光。

  「來,我的美人,讓我好好再看看你的豆芽,現在怎麼樣瞭……」

  滕薈清在震驚中被塗鷹命令師母的話語驚醒過來,在不知不覺急促起來地喘氣中也隨著塗鷹的命令往師母那女性嬌柔的生殖器的頂端望去,這才發現師母美的撩人心魄的小屄上端那粒在師母包皮下的陰蒂樣子果然有些奇特,正奇怪時,隻聽到塗鷹又說道。

  「把它剝出來,我要好好看看我的傑作,嘿嘿嘿……樂老師……」

  一隻滕薈清同樣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纖纖玉手,猶豫而又哆嗦地比成一個剪刀手,食指與中指把半遮半露的包皮往兩邊擠去,一粒?不,應該是半粒,甚至隻是小半粒粉色珍珠色的肉芽,可憐兮兮的殘缺淒美又驚悚詭異地展現在塗鷹的手機屏上。讓滕薈清禁不住驚恐地叫出聲來。

  「啊……小……小塗,那是誰?」

  「嘿嘿……樂老師,告訴你也沒關系,反正都是自己人,那是你老公的學生下屬滕薈清滕檢察官,嘿嘿嘿……沒想到吧?不過你放心,我相信我們的滕檢察官是不會向你的老公告發檢舉你的,畢竟你還是她的師母嘛,嘿嘿嘿……為瞭好好謝謝你老公的這個好學生不告發你,你這個做師母的是不是應該告訴她你的這個小淫豆,是怎麼一回事啊!嘿嘿嘿……」

  「啊……你這個畜生你……你……」

  「我怎麼瞭?是不是覺得自己的騷屄讓老公的學生看光光瞭,不甘心瞭……哈哈哈……大不瞭,待會我也給你看看你老公這個最得意的女弟子的騷樣,嘿嘿嘿嘿……不過現在你最好乖一點,我的承諾還是算數的,要不然,哼哼……好瞭,現在就乖乖地告訴我們的滕檢察官,她這個在人前裝聖母在人後偷人的騷師母的那粒淫豆子是怎麼變得這樣奇怪的?嘖嘖……」

  「你無恥……」

  滕薈清與樂海閣異口同聲地怒斥道,但在塗鷹的耳朵裡就像是天仙的二重奏一般美妙悅耳,塗鷹知道此時自己完全已經占據瞭主動,這兩個情同母女的漂亮女人很快就都會是自己盤子裡的大餐瞭。

  「我的大檢察官,你現在最好乖乖地自個兒脫得光光的,就像你的師母一樣把你的欠肏的臭屄露出來,要不然今天你的兒子就別想在傢好好過這個年瞭,哼哼……你可自己想好瞭……還有你,樂海閣樂大臺長,不要以為人在國外我就拿你沒辦法瞭,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好考慮考慮你老公和你的女兒還有你自己,現在好好勸勸你這個乾女兒,告訴她你是怎麼伺候男人高興,怎麼犯賤的,再好好告訴她你的那個淫賤的騷豆子是怎麼變成這樣的,要不要我讓你這個幹女兒也變得和你一樣,給你做個伴,哼哼哼……」

  塗鷹陰陰地一笑,用一種不容抗拒又不屑的最後通牒式的口氣命令道。而在滕薈清和樂海閣的耳中聽來一股難以言狀的屈辱感在這兩個同命相連又遠隔重洋的女人心裡產生起莫名的共鳴來。

  女副臺長為瞭自己的丈夫已經甘願沉淪與地獄裡的惡魔虛與委蛇,用自己的貞潔走到瞭這一步的樂海閣已經不容自己再回頭;而女檢察官,如今也顯然是不得不為瞭自己的唯一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兒子的命運去步自己的師母的後塵。

  此時的兩人都默默無語,隻有兩人越來越急促地呼吸讓人感受到作為一個女人在為自己和所關心的人做出抉擇時的內心激蕩。終於,還是樂海閣打破瞭這個尷尬又令人幾乎要崩潰地沉寂。

  「薈清……我知道……知道你現在很痛苦很憤怒……可能也很害怕……可……不論如何?拒絕還是接受你都必須承擔後果,有時那種後果是巨大的,尤其是和自己的……自己的身子比起來……嗚嗚……」

  說道無可奈何處的樂海閣,一陣悲從中來,不堪回首的往事在腦海裡再次閃現,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清晰也更讓自己痛苦不堪。

  第一次就在丈夫曾經的辦公室裡,自己為丈夫以外的男人寬衣解帶,裸露出一個賢妻良母隻屬於丈夫的貞潔胴體,就在丈夫曾經每日工作的甚至還擺放著自己與丈夫女兒的全傢福照片的辦公桌上,自己不得不玉體橫陳,朝著丈夫曾經的下屬,那個讓丈夫無比鄙視痛恨的下屬,悲哀下賤地朝著他打開出自己那個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一絲一毫遮掩地隻屬於自己心愛的丈夫,並為他誕生過兩人愛情結晶的人妻貞潔的陰道,媚眼如絲曲意相承地哀求著他,來對自己行使丈夫才有資格行使的權利。

  「這個陰沉的男人是陽痿瞭嗎?」

  竟然對自己如此委曲求全地逢迎一點反應都沒有,倒是那個比自己女兒大不瞭幾歲的塗鷹猴急地脫光瞭自己所有的衣服,一雙猶如枯枝一般瘦瘦地幾乎沒有什麼肉的爪子開始在自己赤裸的身子上抓揉起來,那雙乾瘦的手掌粗暴幹硬又冰涼,讓自己又痛又冷又顫栗。

  這個年輕人無比的變態,就像一隻讓人一想起來就毛骨悚然的嚙齒動物,他一邊粗暴地揉虐著自己已經開始有點微微下垂的乳房,一邊在自己嬌柔乾澀的女性生殖器上瘋狂地搓揉,陰戶上自己柔軟卷曲並不十分濃密的陰毛幾乎被他搓揉地都糾結在瞭一起,每次地牽扯都感覺有無數根陰毛被這個年輕人給連根搓下。

  而更讓自己感到變態惡性地是這個塗鷹,幾乎是在一刻不停歇地用牙齒啃咬著自己的全身,他站在桌子自己的頭部的一側,他啃咬著自己的耳垂,眼睫毛,鼻子,嘴唇,當然還有香舌,每一處每一次的啃咬撕扯,都讓自己痛不欲生,一邊興奮地啃咬一邊還讓自己手淫,把自己的陰道潤濕給領導欣賞,當在自己的臉上留下一排排橫七豎八的牙印,和被咬破的舌頭後,便開始啃咬起自己的乳房來,在咬起乳房時他更加肆無忌憚,幾乎每一口都會留下深深地血印,尤其是自己的兩隻乳頭,樂海閣簡直就覺得已經被這個塗鷹給咀嚼爛瞭。

  而自己隻能痛苦地在丈夫的辦公桌上,扭動著猶如受到虐刑一般的赤裸胴體委屈地哭泣,甚至還要在這個老鼠精一樣的男人,無恥地調戲中違心地誇贊他,男人淫笑著不懷好意地用他那個已經流出粘液的雞巴頭,在自己的唇邊來回地刮擦著,雖然自己在現實中即使是自己的老公,也沒有給他做個口交,但是作為一個成熟的妻子和母親,男人的性暗示自然也心知肚明,雖然惡心但還是一橫心,認命般張開緊閉的檀口,任由這個幾乎可以做自己兒子的男人,把他雞巴方便地捅進瞭自己這個曾經為全市人民主播新聞時事的知性美唇裡。

  男人雞巴突然滑入一個溫暖滑膩的腔洞之中,雖然女人的口交毫無經驗可言,那不情願張開的貝齒,刮擦著男人的雞巴足以讓塗鷹感到生疼,本能抗拒著地不讓雞巴更加深入其內的丁香小舌激烈也在本能地頂拒著。

  但是在塗鷹看來這個如今在自己身下,這個在自己幼年時就隻在電視裡看到的前任美女主播現任的女副臺長認命屈服地張開知性的美唇任由自己在她的小嘴裡肏入雞巴的一剎那,那種從懵懂少年時代就意淫過不知道到多少次的欲望便猶如沉睡已久的火山一般,讓塗鷹渾身的毛孔都開始瞭爆發,一股仿佛威力無比的洪流再也控制不住,瘦瘦的屁股一哆嗦,一股濃精毫無預兆地激射進女副臺長樂海閣的食道深處。

  「好惡心啊……」

  樂海閣發現男人突然在自己的嘴裡噴射,本能地扭動脖頸,男人的雞巴被自己摔出瞭口腔,可是它還在噴射,直接噴射地自己滿臉都是。

  「都吃下去,把你臉上的統統吃下去,不許給我吐出一丁半點……」

  男人惡毒的言語在自己的耳邊想起,自己剛想拒絕這種變態的要求,可是理智再一次告訴自己必須也隻能悲哀地忍受被淫辱的痛苦。男人殘忍地看著自己用顫抖的素手把臉上最後一點精液抹進瞭自己的嘴裡並屈辱地吞下,滿意地用那根已經軟塌塌地雞巴拍拍自己迷人的紅唇,樂海閣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隻得再一次認命地張開自己的小嘴,含進這個剛剛在自己嘴巴裡噴射過的男人陽具,任由它再次在自己的舌齒間肆無忌憚地抽插攪動。

  突然,塗鷹抓起瞭自己的兩隻腳,把自己折成瞭一個頭腳在一起的姿勢,這個姿勢讓自己女人身上的羞恥更方便地暴露在那個姓肖的眼前,甚至連自己的排泄器官都毫無例外地暴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