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老師,來先喝一杯水,您是知道的,像這種事情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年輕人荷爾蒙泛濫唄!這個現在大傢都能理解嘛!但麻煩就麻煩在現在有人告發,隻要告發的人不較真,也就沒什麼事瞭,大不瞭教育一下,通報一下學校也就完瞭,嘿嘿……」
「小塗,不能……不能通知小吟的學校,要是這樣他……對瞭,是……是誰告發的,我……我去求他……」
「滕老師,您是急糊塗瞭吧?我怎麼能告訴您告發的人的資訊呢?咱們都是法律人,可不敢知法犯法啊……」
「小塗……肖院長……小吟還是個孩子,他有什麼錯,我這個當媽的願意也應該擔當的,肖院長,我……我聽你的,看在我這個媽媽的份上,這一次您就給小吟一條生路吧……」
滕薈清此時已經把自己的底線降到瞭自認為的最低處,職業的敏感讓滕薈清已經可以肯定最終的結果會落在那個叫徐叫東的漢子身上。
「唉……看來那個案子應該是不瞭瞭之瞭,這些都是為瞭兒子,但是受害人怎麼辦……」,孤女寡母讓滕薈清一想起來便義憤填膺。雖然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還是抱著一絲微弱的希望求助於這個讓自己沒有一絲一毫好感的肖院長。
「滕老師,肖院長也是愛護您的嘛!不然早就公事公辦瞭……不過,滕老師您看您手頭上的那個案子,是不是……呵呵……就撤訴瞭吧!反正現在當事人也已經表示不再上訴瞭,您……」
「你說被害人不再上訴瞭?」
「是的,就在剛才……我這裡剛收到當事人的錄音委托,表示不再上訴,滕老師咱們檢察院也應該尊重一下當事人的意願是吧?也就不要再抗訴瞭,這樣對我們、法院還有當事人都好,不是嗎?滕老師……」
塗鷹無框眼鏡片後一雙隱隱有著黑眼圈的韓國小眼睛近在咫尺地盯著滕薈清,換在平時那是無論如何都不敢如此放肆的,可是此時此刻以前在自己眼裡神聖不可侵犯的女檢察官已然就像是一個一絲不掛的娼妓,仿佛隨時都可以攬入懷中恣意輕薄一番,就像以往那些柔弱的大傢閨秀或小傢碧玉的良傢婦女,到頭來哪個不是不得不去露肉賣屄,成為達官顯貴榻上的玩物。
「要來的還是會來,即使自己不同意,可是沒有瞭那份重要的證人證言,自己也一樣無力回天……」
滕薈清暗暗嘆息,知道已經沒有任何的餘地瞭。
「好吧……既然被害人不再上訴,那我同意不再抗訴瞭,那小吟……」
「滕老師果然是個識時務的人啊!放心吧……滕老師隻要您乖乖聽話,你兒子絕對不會有事的,嘿嘿……」
「那……舉報人……」
「不瞞你說瞭,滕老師,這位舉報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這位徐叫東徐先生,他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被你兒子惹得都快流鼻血瞭,想真真切切地好好看看你這個真身淫蕩的奶子和你褲襠裡夾著地那個發騷的小屄,嘿嘿嘿……隻要你答應瞭,他就不再告發你兒子的事……」
「啪……」地一聲清脆地耳光聲在寂靜的辦公室裡顯得無比的突兀與乾脆,把塗鷹的鷹鉤鼻上的無框金絲眼鏡打得飛出去數米之遠,一頭梳得服服貼貼的頭發散在瞭大半個臉上,薄薄的嘴角滲著血絲,在昏暗的光線下仿佛這個平時唯唯諾諾的小公務員霎時間變得無比的猙獰起來,仿佛一個暗夜裡變身的吸血魔鬼,甚至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好像變得沙啞冷酷起來瞭。
「無恥……肖院長……」
滕薈清不敢相信這個曾經自己的學生居然敢對自己說出如此下流無恥的言語來,而且還是如此地赤裸裸,當滕薈清向端坐在那裡的肖院長求助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猶如老僧入定一般的肖院長依舊把所有的註意力都放在眼前的平板電腦上,絲毫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滕老師,你可要知道自己的處境,現在如果你兒子曝光瞭,你這個做母親的恐怕也會很快成為讓許許多多男人,也許還是很多你認識的,天天和你見面的男人們的手淫物件吧,說不定我們的滕檢察官還會成為受人追捧的網路女王,以後如果我們的滕檢察官站在法庭上慷慨陳詞的時候,嘿嘿嘿……恐怕每個男人都在想像著怎麼狠狠地肏你那個勾引男人的騷吧……嘿嘿嘿……哈哈哈……你可想清楚瞭,門就在那邊,滕薈清你隨時可以走出去,沒人會強迫你,我在這裡祝你和你的兒子新春快樂,呵呵呵……」
塗鷹沙啞低沉猶如低音炮一般的嗓音,每一個字都在滕薈清已經無比脆弱的內心裡重重地撞擊著,最後那句「新春快樂」的祝福無疑是讓滕薈清無法忽視地赤裸裸威脅索套,等著滕薈清自己把脖子伸進這個也許永遠都無法擺脫地枷鎖裡,這才是讓滕薈清最最痛苦也是無法說服自己的地方。
「滕老師,是不是害怕我們說話不算,是不是啊……這個你放心,實話告訴你,在這院裡的,隻要有點姿色的,哪一個我沒給她們寬衣解帶過,嘿嘿……別看那些平日裡是和你一樣的一本正經的良傢女人,可在我眼裡都他媽就像是天天在光著屁股來上班一樣,哪個騷屄深哪個小屄淺,哪個屄毛多哪個屄毛少,嘿嘿……我可是一目瞭然清清楚楚,不過你看也不是什麼事都沒有?而且,滕老師你放心,我們不是死纏爛打的人,隻要你乖乖地,時間到瞭,我們絕不會再來糾纏你和你的兒子,你要是不信,你現在就可以給你的師母樂海閣打電話,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嘿嘿嘿嘿……」
「你……你說什麼……」
「我說你的師母樂海閣……」
滕薈清徹底被擊垮瞭,因為她根本無法把自己那個幾乎無所不能的師母聯系到如今自己這樣無可奈何的地步,一個曾經自己的偶像也已經被這群惡魔所俘獲,更何況自己?
「喂……哪位啊?」
就在滕薈清感到絕望的時候,從塗鷹開著免提的手機裡傳來瞭師母樂海閣慵懶親切地聲音,那熟悉溫暖地聲音讓孤立無援的滕薈清仿佛有瞭一絲的希望。
「樂老師啊!怎麼把一出國就把我忘瞭啊……嘿嘿嘿……」
「啊……塗……稍等啊……」
從師母的電話裡傳來下床與拖鞋的腳步聲,在一聲關門聲後。
「小塗啊!我……我怎麼……怎麼會忘呢?你……你有……有事啊……」
「嘿嘿……沒事?怎麼就不能給你打個電話嗎?哼……」
「沒沒……」
「除夕瞭,我代表肖院長還有我給樂老師你拜個早年,唉……時間過得真快,我們都想你瞭,你有沒有想我們啊?樂老師……」
師母的手機一片寂靜。
「怎麼,樂海閣到瞭國外就翻臉不認人瞭……哼……」
「沒……沒有……小塗,新年快樂,替我向肖院長也拜個年……」
「沒有……沒有什麼啊?樂老師……」
「沒有……沒有忘記你啊……」
「是嗎?我可有點不信哦……那你給我證明一下,詳細給我說說我們最後一次那個,嘿嘿嘿嘿……」
「我……」
「怎麼忘瞭嗎?」
「沒……」
「那就說說看,嘿嘿……」
「那是……那是我們全傢要去國外,你打電話說……說……要在我上飛機前再……再做一次……」
「做一次什麼?媽的,給我小爺我說清楚,笨女人……」
「啊……做……做愛……」
「什麼?再說一遍?我聽不明白……」
「肏……肏屄……再肏一次屄……再肏一次樂海閣的屄,你……你要讓我的……我的陰道裡……屄裡……屁眼裡……嘴巴裡灌滿你的……你的精液再走……嗚嗚……」
「媽的,哭什麼,繼續說……」
「我跟老正和我女兒說我肚子不舒服,讓他們等我去廁所,其實……其實我是去地下停車場你的車裡來……來跟你肏……肏屄……肏屁眼……肏嘴……我……我先……給你嘬雞巴舔卵子……舔硬瞭……就……就脫瞭褲子坐在你的雞巴上肏……屄……你一邊肏屄一邊還啃奶子叼乳頭……肏瞭一會又讓我換屁眼給你……給你像肏……肏屄一樣肏……我又怕又急求你趕緊射,可你那天就像是吃瞭藥樣,三個洞輪流肏瞭三輪都沒射,後來我看到老正和我女兒焦急地就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找我叫我的名字,甚至他們兩個有幾次就在……就在你車子旁邊,我女兒看到你的車震的厲害還天真地問老正怎麼回事,老正沒說話就拉著女兒走瞭,他哪裡……哪裡知道在這車裡被你肏著屄車震的就是他老婆他閨女的媽媽,你看到他們反而越肏越猛,我又嚇又高潮,直到你在我失禁的小屄裡爽射瞭一發又在我的屁眼裡嘴巴裡還有乳房上各射瞭一發才放我走……嗚嗚……」
「嘿嘿……果然是名主播出身,隨口就說文章啊!好香艷的文章,就是缺瞭一些效果,來把手機燈打開錄影打開振動打開,自己用手機肏自己的小肥屄,連接我,讓我現場感受一下我們大名鼎鼎的樂老師樂主播樂記者香艷的越洋現場報道,快快快……哈哈哈……」
「啊……不要……你說過不會再騷擾我的,求你放過我吧……」
「放心,我就想你瞭遠程看看,過個眼癮耳癮,我不會把我的乖寶貝怎麼樣的,再說就用手機捅捅屄,除瞭我,嘿嘿……誰會想到這個被手機捅的騷屄是我市曾經聞名遐邇的大美女主播大名人樂海閣的騷屄,就是你老公看到瞭也未必認得出這個他曾經天天肏過的肥鮑魚,更何況別人,哈哈哈……快點……」
一陣好像非常非常漫長地沉默後,塗鷹的手機滴地一聲收到瞭一個接入請求,塗鷹炫耀地朝著滕薈清晃瞭晃手機,沖著滕薈清又尷尬又憤怒又驚恐的臉蛋前得意地按下瞭確認鍵,一幅活色生香讓滕薈清瞠目結舌又永遠永遠釘固在自己的腦海中的畫面與淫靡的聲音從塗鷹的手機螢幕裡清晰地傳來,一隻滕薈清熟悉地不能在熟悉的手機開著背燈開著嗡嗡地振動和錄影功能,在一隻女人叉開雙腿的小屄上,顫抖著來回摩擦著,小屄的四周是毛茸茸黑油油纖細的屄毛因為近在咫尺而表現得纖毫立現,憑任何人都可以一眼看出,這絕不是一隻年輕女孩的小嫩屄,而是一個有著頻繁性經驗的成熟婦人,熟透瞭的幾乎一掐就能汁液四溢的水蜜桃,和金柿子般的熟女屄,整個透著一股水果即將糜爛時的那種氣息,肥嘟嘟高疊疊飽滿的熟屄,又猶如一隻剛剛出籠的蕎麥面的饅頭,那種不深也不淡的咖啡色肉丘之上,掩映在並不濃密的黑森林下,兩片漲鼓鼓的肉唇好似賭氣的小女孩撅著的兩片可愛的小嘴唇,就猶如一隻渾身晶瑩剔透的黑絲邊蝴蝶,仿佛正在手機顫巍的摩擦下,不停地振動著它的略顯暗灰色與鑲著黑絲邊的小翅膀,絕對讓人心動不已,就連是同為女人的滕薈清看瞭,也不禁在自己的小屄裡吐出一絲同樣晶瑩剔透的漣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