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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看到這裡,雖然土王還沒有做出任何解釋,但所有的人都判斷出那個美國參議員就是這個白人女孩的父親,而旁邊那個雍容貴氣的美婦就是她的母親,因為她們兩人眉目之間有依稀的相似之處。

  緊接著,電視屏幕上又調換瞭另一段錄像,這又是一新聞畫面,說的是美國的一芭蕾舞團赴墨西哥演出時遭遇一不明身份的武裝團夥的襲擊,舞團成員死傷嚴重。

  這段新聞的播報時間並不長,主持人也隻有寥寥幾句解說,但陽明卻意識到這段新聞的不尋常之處,因為這不是警匪之間的交戰,更不是兩個暴力團體的火並,而是襲擊無辜的演員,並且還是來自強悍國傢——美國,這勢必會引起政治和外交的軒然大波。

  當這段錄像放完之後,土王按動手中的遙控器,關閉瞭電視,隨後道:「好瞭,各位先生小姐,錄像已經全部放完,這幾段錄像完整的記錄瞭整個鏟毒門事件的起因,經過和後果。」

  這時,格爾美婭忽然吃吃笑道:「哦,剛才那個跳芭蕾舞的女孩就是這個白貓咪嗎?」

  「哈哈,當然,這個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土王大笑道。

  「嘻嘻,論相貌,倒是沒多大變化,就是這氣質嘛……」格爾美婭捂嘴嬌笑道。

  土王哈哈大笑道:「格爾美婭小姐,這你就有所不知瞭,白貓咪此刻是在其主人身邊,當然得表現出該表現的樣子,如果此刻她再回到舞臺,那麼她依舊可以表現的像天使一樣美麗純潔,哈哈……」

  格爾美婭故作驚訝道:「哦,是真的嗎?那太讓人吃驚瞭!」

  「哈哈……」土王大笑道,「格爾美婭小姐,現在你知道我要送你們的這個禮物不僅僅隻是我身邊的一個女奴瞭吧?她的來頭可不小呢,是鏟毒門的女主角,更引得美墨兩國政府一度交惡,可以說是一時的風雲人物哦。」

  坐在另一邊的桑尼卻攤瞭一下手道:「哦,看你們說的這麼熱鬧,我還沒明白這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誰給我具體說說?呵呵!」

  「哈哈,那還是由我來說說吧。」盧克塞多笑道。

  妮卡希* 阿爾貝拉,美國加利福利亞人,之前錄像上那個慷慨激昂,誓言打擊暴力犯罪的參議員便是她的父親,名叫佈爾曼* 阿爾貝拉,此人是一名政客,為瞭拉攏選民,也為瞭給以後的競選之路鋪墊,他選擇瞭向美墨邊境的毒梟宣戰。

  美墨邊境西起聖地牙哥與蒂華納,東至佈朗斯維爾與馬塔摩洛斯。兩國邊界長達三千多公裡,東段以格蘭德河為界,中段穿越索諾蘭沙漠及奇瓦瓦沙漠,西段經過聖地牙哥及蒂華納都會區以至太平洋岸,風景變化多端,有繁華的都會區,也有一望無際的沙漠偏遠地帶。

  由於邊境線很長,那些較為偏遠的地帶,政府的職能部門就無暇顧及到,這就造成瞭大量的非法移民及毒品走私活動,而這兩樣又與暴力犯罪直接相關,從而使得邊境線一帶的治安十分糟糕,常有暴力團夥的互相火並,也造成瞭無辜居民的死傷,所以當地的居民對此十分不滿,強烈要求政府打擊。

  對此,美國的當地政府也是十分苦惱,他們不是不想打擊非法移民和毒品走私,但是實在是有心無力,首先的一點就是他們的警力有限,在如此長的邊境線是不可能面面俱到的;另外,由於這裡是邊境地區,當地政府部門不可能越境執法,那些犯罪團夥隻要一到墨西哥境內他們就束手無策,根本打擊不到。除此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些毒梟,暴力團夥等勢力相當大,大到那些普通警察根本不敢得罪,怕他們血腥報復。

  鑒於這些原因,美墨邊境的暴力犯罪案件是一直居高不下,不但在美國本土是人盡皆知,就連國際上也是相當有名,這令美國政府及墨西哥政府都面上無光,可也無可奈何。

  就是在這種背景下,佈爾曼選擇瞭向美墨邊境的暴露團夥宣戰,由於他身為國會參議院的議員,地位和權力不是那些地方的政府官員所能比擬的,在他的強力幹預及推動下,美墨兩國政府聯手成立打擊小組,美國這方面不但出動瞭特警,連國民警衛隊都調派過來一些人手協助,打擊力量可以說是空前的。

  準備充分,再加上力量強大,這一次的聯合打擊自然是成效斐然,美墨邊境最大,最囂張的武裝暴力販毒團夥,人稱野獸營的暴力犯罪組織被一網打盡,該組織中一號,二號頭目均被當場打死,其他的小頭目不是被打死就是被俘,可以說將這個武裝團夥完全摧毀瞭,而這一次的行動就被媒體稱之為鏟毒門行動。

  最大的武裝販毒團夥的覆滅極大的震懾瞭其他的小犯罪組織,使得他們一時都不敢再有所動作,邊境上的治安得到瞭大大的好轉,當地居民也十分滿意,從而使得佈爾曼的聲望得到瞭大大的提高,再經過媒體的一宣傳,他在選民中的支持率大幅攀升,一舉成為下一屆州長的熱門人選。

  美墨兩國政府也因這一次的愉快合作而聯系緊密起來,為瞭進一步加強兩國的合作,也為瞭慶祝這一次的勝利圍剿毒梟,美國文化部門以及民間機構都派出瞭不少文化團體去墨西哥進行交流演出,而其中就包括知名的芭蕾舞團——白天鵝。

  巧合的是,佈爾曼的女兒妮卡希就是白天鵝舞團的成員,當然也隨團來到瞭墨西哥演出,然而誰也沒想到的是,在一次的演出中,舞團遭到瞭不明武裝分子的襲擊,造成瞭好幾個團員的死傷,而其中的妮卡希更是被武裝分子綁架瞭。

  這一事件震驚瞭美墨兩國,經過一番調查,證實瞭襲擊舞團的武裝分子就是野獸營的殘餘分子,這股殘餘勢力的頭領就是被擊斃的野獸營一號頭目的兒子,名叫法塔斯,他領導的這次襲擊很顯然就是為瞭報復之前美墨聯合小組對野獸營的圍剿,而且還單單綁架瞭妮卡希,完全是有目的,有針對性的報復當初圍剿野獸營的倡議者佈爾曼。

  事實上,妮卡希是佈爾曼的女兒這一信息並沒有公開,所以知道這一信息的隻有少數人幾個人知道,而法塔斯卻對此瞭若指掌,這就讓美墨政府感到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瞭。

  而失去女兒的佈爾曼更是心急如焚,他勒令聯邦警察及調查局的探員加緊破案,務必要救出自己的女兒,而墨西哥政府那邊也是投入瞭大量警力,畢竟人是在自己境內遭遇瞭不測,這令他們面上無光,更感受到美國那邊施加過來的強大壓力,令他們就算是想對此案有所懈怠都不成。

  美國之所以急於施加給墨西哥政府壓力,令他們加速破案是因為自己這邊也受到瞭不小的壓力,因為此案被媒體一報道後是全國嘩然,都關註著被綁架的妮卡希的命運。

  在兩國政府高層的關註下,底下的那辦案警察能不賣力?沒有多長時間,那股野獸營的殘餘勢力就被墨西哥軍警一鍋端瞭,其頭領法塔斯也被擒獲,然而被綁架的妮卡希卻瞭無蹤影。

  墨西哥警方提審瞭法塔斯好幾次,他都不吐妮卡希的去向,直至美國方面派來瞭刑訊專傢,各種先進而又殘忍的偵訊手段輪流使上,終於撬開瞭這個人的嘴,得知妮卡希已經被他賣給瞭哥倫比亞的一個毒販,早就不在墨西哥境內瞭。

  得知瞭這一訊息,美國方面著實感到無比棘手,且不說妮卡希有再一次被轉賣的可能,就是沒有被轉賣,美國方面也很難確定那個毒販的行蹤,而且哥倫比亞政局不穩,反政府武裝日益囂張,難以和他們建立緊密的合作關系,所以要想救出妮卡希無疑是困難重重,希望渺茫。

  然而這一消息無論如何也不能對外公佈,畢竟身為一國政府不能救出自己的公民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要是被媒體知道,肯定會對執政黨口誅筆伐,同時也會被在野黨利用來大肆做文章,所以隻好對外謊稱妮卡希已經遭遇不測。

  正因為如此,身為記者的索菲以為妮卡希已經不在人世,以至於乍然得知土王身邊的女奴就是她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待聽瞭盧克塞多說完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才明白自己和所有普通美國百姓一樣被自己國傢的政府所欺騙瞭,同時亦使她明白瞭政治的冷酷與黑暗,什麼人權,公民權在它面前是不堪一擊。

  盡管此時索菲的價值觀遭受瞭極大的沖擊,但眼下她關註的重點還是剛才土王說妮卡希是送給那幾個利比亞人的禮物,心下不禁焦急起來,暗暗推瞭推陽明,臉湊過去低聲道:「你不是說已經搞定瞭妮卡希的事情嘛,怎麼土王還說她是送給那幾個利比亞人的禮物?」

  「呵呵,別急,慢慢看。」陽明笑瞭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索菲狐疑的看瞭看陽明,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盡管此時她心裡好奇無比,但眼下明顯不是細究的時候,沒辦法,她隻好壓下好奇心靜觀其變。

  「非常感謝土王的美意。」

  貝祖此時的臉上閃爍著興奮之色,他原本以為妮卡希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白人女奴,所以對土王的示好是不以為意,卻沒想到她的背景竟然如此不凡,這比那個美國女記者的價值可是大多瞭,原先他一直考慮的是如何把那個美國女記者搞到手,現在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這麼重要的一個人,這怎能不令他喜出望外?

  然而土王接下來的一句話無異於給貝祖潑瞭一盆冷水,隻見土王淡淡一笑道:「哦,貝祖先生,為瞭我坦桑肯和貴國的友好,我確實要將我心愛的白貓咪送給你們,不過現在事情有瞭一點小小的變化。」

  貝祖心中一凜,遂投去疑問的眼神,土王笑瞭笑道:「我們的英雄陽也對我這個白貓咪很感興趣,提出瞭想要,哦,所以……好像有點為難瞭。」

  「哦,陽先生也對那個女奴感興趣?」貝祖轉頭看著陽明,陰沈的臉色掛著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

  「是的。」陽明聳瞭聳肩道,「我想我喜歡上瞭她,喜歡上瞭她那美妙的身體。」

  貝祖臉色變得更加陰沈瞭,而這時,忽然響起「砰」的一聲響,把大傢都給嚇瞭一跳,循聲望去,原來是土曼伸手拍擊在桌子上,同時站起身瞪眼惡狠狠道:「操,你這個中國小子,跟我們搶人,你信不信我扭斷你的脖子。」說著,他示威一般的曲起胳膊,向陽明展示他胳膊上那一塊塊隆起的肌肉。

  「這位先生,請克制一下你的情緒。」盧克塞多面色一冷道,「別忘瞭你這是在土王面前。」

  土曼臉色一變,似乎顯得很不服氣,這是隻聽貝祖一聲沈喝:「土曼,坐下,不許在土王面前如此無禮。」

  「我……」土曼似乎還想辯解,卻見貝祖投來一道淩厲的目光,不由氣勢一軟,悻悻的坐瞭下來。

  貝祖起身面對土王躬瞭躬身道:「我替我的手下向土王您表示歉意,希望您不會介意他剛才的無禮。」

  土王鼻子發出一聲輕哼,沒有回答,顯然對土曼剛才的表現非常惱火,若不是顧忌他們的身份特殊他早就翻臉將這幾個人轟出去甚至采取一些過激手段都有可能。

  對此,老謀深算的貝祖當然看在眼裡,心中揣摩出七八分,他笑瞭笑道:「土王息怒!我回去一定向我們的偉大領袖卡紮菲先生轉達土王您的善意和慷慨,相信我們利比亞一定會與貴邦結下深厚的友情。」

  土王聞言臉色稍稍轉晴瞭一些,事實上他也的確有心想和利比亞攀上關系,畢竟利比亞在非洲是一個舉足輕重的大國,再加上它一向反美立場,在非洲乃至世界都形成瞭一定的影響力,如果能和這樣的國傢構築一定的關系和交往,這對坦桑肯以及他這個土王都是有好處的,所以他才主動提出將妮卡希送給他們,然後表達想和他們利比亞建立長期而又深厚友好的關系。

  對於土王這樣的用意,貝祖一開始是不以為然,他這一次的任務就是恩塔雅和尼曼這兩個背叛總統的女保鏢,現在她們兩個已經被解決瞭,那他的任務也就完成瞭,所以對土王有心示好和結交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事實上他也不把這個窮鄉僻壤的土王放在眼裡,他更多的關註點還是在索菲這個美國女記者身上。

  正因為如此,貝祖並沒有對土王的示好做出什麼反應,這也就造成瞭現在讓他後悔不疊的局面,畢竟妮卡希隻是土王表現出的一個示好,他沒有做出回應,因此這個女奴並沒有明確就送給他們瞭,現在知道瞭女奴的身份,卻又半路殺出那個中國小子,他知道事情有些棘手瞭,想要得到那個女奴他不得不放低瞭一點姿態。

  「尊敬的土王,那您的意思是?」貝祖試探道。

  其實按照土王的本意,他還是想把妮卡希送給這幾個利比亞人,畢竟這是他的初衷,能和利比亞攀上關系那以後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不過一來有些不忿對方當時的態度,二來陽明也曾救過他的命,他也該回報人傢,這關乎他的名聲。

  該如何選擇對土王來說本是一個難題,不過現在他已經有瞭主意,隻見他微微一笑道:「這個白貓咪你們都想要,為瞭公平起見,我想到瞭一個主意。」

  「哦,什麼主意?」貝祖不動聲色道。

  「我們玩一個小小的遊戲,誰勝出白貓咪就歸誰?怎麼樣?恒公平吧?哈哈!」

  「哦?」

  土王從口袋裡摸出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在眾人面前晃瞭晃道:「你們看這是什麼?」

  除瞭陽明之外其他人隻看出瞭土王手裡拿的隻是一個用純金打造的圓環,看上去很精致,鏤空雕花,還可以開合,開合處的構造看上去還頗為復雜,有點像戒指,又有點像耳環,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個裝飾物。

  「哦,那是什麼?戒指嗎?哦,看上去不太像啊。」索菲小聲道。

  「呵呵,等會你就知道瞭,應該會讓你吃驚的。」陽明微微一笑道。

  土王見眾人露出疑惑問詢的眼神不禁哈哈大笑道:「這可是一件美妙的飾物,穿在女人的下體上會讓這個女人更加的迷人,也會讓男人更加的亢奮。」

  眾人頓時恍然,不過表情卻各有不同,幾個男人均露出心領神會的笑容,而索菲則是瞪大瞭眼睛,確實如陽明所預料的那樣被驚到瞭,至於格爾美婭,她臉上則現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這個遊戲很簡單,誰把這個小玩意用最短的時間從她們身上摘下來誰就可以得到白貓咪。」說罷,土王拍拍手掌,隨即,寬大的弧形樓梯上款款走下兩個人,一個全身蒙著白袍,一個全身蒙著黑袍。

  幾個利比亞人包括索菲都是一臉驚愕,幾人都沒想到土王竟然想出這麼一個主意,這時隻聽土王又道:「正好,你們雙方都各有一名女士,就由兩位女士來玩這個遊戲怎麼樣?」

  聞言,索菲與格爾美婭都為之一怔,隨即格爾美婭笑吟吟道:「好啊,我接受,我想這個遊戲一定會很有趣的,咯咯……」

  格爾美婭之所以顯得如此輕松自信是因為在她看來,這個美國女記者在床上情趣方面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土王手上那個陰環雖然看上去構造較為復雜,自己也從來沒見識過,但憑自己在這方面的經驗應該是難不倒她的,而再看這個女記者,一臉焦灼的樣子就知道她對這玩意是一無所知,自己肯定能贏。

  事實上也的確如格爾美婭所料,索菲此時心裡是又急又亂,完全沒底,先別說那個她聽都沒聽過的陰環瞭,就是把一個最普通的圓環穿在女人身上最嬌嫩的地方讓她去摘下恐怕她都身顫手抖,一時半會都搞不定瞭。

  「天啊,怎麼辦?我不行啊!」索菲在陽明耳邊小聲急道。

  陽明笑瞭笑,給索菲投去一個堅定的眼神,然後伸手握住她的一隻手。

  「哎呀,你說話啊,別……」

  索菲正著急埋怨時忽然感覺到一點異樣,那就是自己的手被陽明強按到他的膝蓋上,令其張開,手掌向上,這令索菲不由收住瞭口,然後有些狐疑的看著他。

  陽明沖索菲眨瞭眨眼,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看的索菲心裡一怔,隨即她就感覺陽明在她手心裡寫字,她也不敢低頭向下看,隻能憑感覺來猜他寫的到底是什麼?

  令索菲略松一口氣的是陽明寫的字很簡單,很容易就感覺出來,他寫的都是阿拉伯數字,先是一個二,然後一個三,最後是一,隨即手就離開瞭。

  可是這又是什麼意思呢?索菲不解的看著陽明,然而這時那邊的格爾美婭已經在土王的示意下起身離開瞭座位向那兩個蒙袍女人走去,她沒有時間來得到陽明哪怕是一點點的暗示瞭。

  「去吧,我相信你一定會勝出的。」陽明拍拍索菲的肩膀,沖她投去一個肯定的眼神。

  「我……」

  索菲還想說點什麼時那邊的格爾美婭招手笑道:「來吧,大記者,當然,如果你棄權認輸的話我相信土王一定也不會介意的,是不是?」說罷,她拋給土王一個媚眼。

  土王哈哈一笑,不置可否,索菲氣惱的瞪瞭格爾美婭一眼,隨即起身快步走過去,兩人分別站在瞭一黑一白兩個蒙袍女人的身前,這時,土王輕松的呷瞭一口酒,然後慢悠悠道:「開始吧。」

  兩個蒙袍女子各自將腰間的袍身掀開,赤裸的下體頓時展現在索菲和格爾美婭的眼前,其他人由於她們身子的遮擋倒是看的不是太真切。

  本來索菲以為白袍蒙身女子就是妮卡希,可掀開袍子後她才發現並不是,身前的這個蒙身女子是個黑人,身邊格爾美婭前那個黑袍蒙身女子同樣也是一個黑人,雖然看不清面貌,但從露出的纖細修長的雙腿就可以看出這兩個黑人女子很年輕,身材也不錯。

  當然,此時的索菲也顧不得判斷身前女子的年齡相貌瞭,她的目光迅速落在女子的下體上,令她倒吸一口涼氣的是,那金燦燦的陰環竟然穿在女人最嬌嫩的部位陰蒂上,她情不自禁的身子一顫,想象著要是這玩意穿在自己身上那該是多麼疼痛啊!這個念頭閃過,渾身竟然冒出瞭一層冷汗。

  這時,索菲忽然聽到身邊一陣細微的呻吟,瞥眼一看,原來身邊的格爾美婭已經開始動手瞭,隻見她毫無顧忌的拉扯著陰環,不斷搗鼓著其開合處,而在她這般動作下,這個黑人女子原本被包皮裹住的陰蒂迅速膨脹勃起,掙脫出瞭包皮的束縛,顫巍巍的,泛出一絲晶瑩的亮澤。

  索菲嚇一跳,不敢再胡思亂想瞭,連忙也開始研究起來,她身前這個黑人女子由於沒有被刺激,陰蒂仍被包皮裹住,陰環的一小半隱藏在包皮裡,不過開合處在下方,倒不需要翻開包皮,將陰蒂硬生生拉出,真要那樣的話她估計自己真下不瞭這個手。

  定下心後的索菲很快發現這個陰環想要取下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實這個一開始她也預料到瞭,如果真如普通金屬環那樣通過勾環連接那也不可能用來比賽瞭,經過細心觀察,索菲發現這個陰環的開合處有點像皮帶的暗扣,一端有一道道暗槽,一端可以滑動,使得陰環內圈可大可小,但始終無法將接合處的兩端分開。

  一番擺弄仍無法將陰環接合處的兩端分開,索菲不禁有些著急瞭,再看一旁的格爾美婭,她也好不到哪去,陰環始終還穿在身前黑人女子的陰蒂上,而且她不像索菲那樣動作輕柔,拽,拉,扯,不但刺激的那個黑人女子淫液涔涔而下,更時不時的令她發出痛哼,身子幾乎快站不住瞭。

  「別慌,冷靜,冷靜,一定有辦法拿下。」

  索菲心裡暗暗為自己打氣,同時腦子裡飛快的思索該如何打開這個陰環,這時她想起剛才陽明給自己的暗示,凝神細思瞭一會,忽然,她腦子裡靈光一現,手上隨即按照自己想到的去做,隨著一聲細微的「哢嚓」聲,陰環兩端的接合處神奇的分開瞭。

  「哦,我打開瞭!」

  索菲激動的聲音都顫抖瞭,與此同時,陰環已經從身前黑人女子的陰蒂上摘瞭下來,她拿著這個金燦燦的玩意高高舉起,興奮的朝一眾人揮舞著。

  「哈哈……好,好……」土王鼓掌大笑,隨即對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難看的貝祖聳瞭聳肩道,「哦,貝祖先生,很遺憾,也許這是神的旨意。」

  此時的格爾美婭還半蹲在那個黑人女子的身前,轉頭仰看著索菲興奮的揮舞手上的金色陰環臉上的表情仿佛都凝固瞭,眼睛裡更是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哦,我的朋友,白貓咪歸你瞭,等會我就讓人把她送到你的房間。」土王起身道。

  陽明也隨即起身微笑的表示謝意,土王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環視一下四周道:「好瞭,雖然宴席即將結束,但愉快的夜晚還在繼續,各位,盡情享受這個夜晚吧,祝各位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

  大傢自然都知道土王這一番話是結束語瞭,於是都站起來,一個個表情各異的目送他離開瞭大廳,隱入後面的那扇小門裡。他一走,其他人都隨之離席。

  索菲興奮的拉著陽明的胳膊就要準備離開,這時貝祖忽然道:「索菲小姐也是美國人吧?呵呵,那個女奴應該就是你的同胞瞭,是不是對自己的同胞有什麼想法啊?」

  索菲一怔,淺藍色的眼珠骨碌碌的一轉,隨即道:「貝祖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貝祖意味深長的一笑,淡淡道:「沒什麼意思,就是一句簡單的問話而已。」

  索菲面無表情的聳瞭聳肩道:「既然這樣那我有權不回答你的這個簡單的問話。」

  此話一出,貝祖倒還沒什麼,一邊的土曼卻是臉色一變,似要發作,然而貝祖卻用眼神及時的阻止住瞭他,遂道:「哈哈,當然,你既不是我的屬下,同時這裡也不是我的區域管轄范圍,你當然有權不回答我的任何問題。」

  索菲冷冷的輕哼瞭一聲,轉過頭不再理睬貝祖,顯得十分高傲,這讓貝祖稍稍感到有點尷尬,而土曼對此則感到有些憤怒,垂在腰兩側的手緊捏成拳頭,似乎隨時可能沖上去捏斷索菲那猶如高傲天鵝般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