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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流逝,妮卡希的額頭開始見汗,要知道,此時她渾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都在繃緊,尤其是雙腳,一點也不能放松,她必須使出渾身的力氣來踮起雙腳,以至於腳尖和腳踝都呈一條直線瞭,上面的小腿繃直,大腿收緊,不一會就開始酸軟發抖,有點支撐不下去瞭。

  「這麼一動不動像雕像一般怎麼能令我的朋友滿意呢?」土王吐出一口煙霧慢悠悠道,「黑奴,讓白奴動起來,而且要動的好看,就看你的瞭。」

  黑人女孩露出媚笑道:「是,尊敬的土王。」

  說罷,黑人女孩轉身走下臺子,施施然的轉入一個佈幔裡,不知幹什麼去瞭?而陽明心裡則為妮卡希暗暗捏瞭一把汗,擔心她又要遭受什麼折磨?

  「土王,您這是?是不是她犯什麼錯誤瞭?」陽明試探道。

  土王哈哈大笑的擺擺手道:「哦,不,不,這個小甜貓很好,昨晚她不是伺候的你很舒服,你很滿意嗎?」

  陽明笑道:「是啊,我很滿意,非常感謝土王您的慷慨。」

  「哈哈,你是我的朋友,最尊貴的客人,你滿意就是對我最好的贊賞。」

  「既然這樣,那您這是?」陽明瞟瞭一眼被高高吊起,苦苦支撐的妮卡希。

  「哦,這不是懲罰,這隻是一個遊戲,一個很有趣的遊戲,我相信你也一定很喜歡的。」

  說話間,那個黑人女孩已經從佈幔裡走出來瞭,手裡多瞭一條像拂塵一樣的黑色皮鞭,土王斜瞄著陽明,見他臉上滿是驚愕之色,於是笑道:「哦,別擔心,我說瞭,這隻是一個有趣的遊戲。」

  陽明笑瞭笑,這時,隻見黑人女孩來到瞭妮卡希身邊,她微笑的看著妮卡希道:「哦,親愛的,表現好點哦,別讓土王和土王的朋友失望。」

  話音一落,黑人女孩手臂一揚,隨著「嗖」的一聲劃破空氣之聲,皮鞭落在瞭妮卡希的大腿上,火辣辣的痛楚讓她腿一軟,努力保持的平衡頓時打破,繼而手腕傳來撕裂般的劇痛。

  「站好!」黑人女孩一邊叱喝著一邊不斷的揮動皮鞭,交替落在妮卡希那兩條修長的大腿上。

  一開始,妮卡希是苦不堪言,這種皮鞭打在身上雖然不會造成傷害,但疼痛是難免的,皮瓣落在哪條腿上哪條腿就發軟無力,令她身子不由向一邊歪去,全身重量便一下落在吊著的手腕上,那裡就像是要被拉斷瞭一樣的劇痛。

  不過時間稍長,妮卡希也掌握到瞭一點技巧,她看黑人女孩要鞭打自己哪一條腿就趕緊用另一條腿的足尖站立,這樣就可以盡力保持平衡瞭,而黑人女孩是交替輪流鞭打她的兩條腿,如此一來,她就是不停的變換兩條腿來做支撐,而這樣就自然而然的身體扭動起來,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肌肉不住彈動,像是在跳舞一般,尤其是兩瓣屁股,左右扭動,上下彈跳,竟然散發出一種獨有的美感。

  「哈哈……好,真是令人賞心悅目啊!」土王大笑道。

  盡管陽明一直為妮卡希遭受這樣的折磨而擔心著,但不得不承認,她現在這個樣子還真的挺迷人的,本來她的身材就顯得很高挑,現在由於吊高的關系,由背到臀,形成瞭一條完美弧形的脊背,從而造就瞭一種更加出挑,有別於平時狀態下的曲線美。

  得到土王的誇贊黑人女孩很是開心,手上的動作不知不覺間就加大加快瞭,皮鞭如雨點般落在瞭妮卡希的大腿,雙乳以及後背上,令她嬌吟連連,細密的汗珠不一會就佈滿瞭她全身,仿佛鋪滿瞭一層晶瑩的亮澤,從而愈發顯得誘惑。

  「好瞭,差不多瞭,可以開始瞭。」這時,土王慢悠悠道。

  「是,尊敬的土王。」

  黑人女孩放下皮鞭,轉身下臺又去佈滿後面,陽明略為詫異的看著土王,土王頗顯神秘的一笑道:「剛才隻能算是算是熱熱身,真正的遊戲其實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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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紅的太陽淹沒在草原的盡頭,夜色迅速侵襲而來,將大地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各種野獸的嗷叫開始在草原的上空回蕩,令人聞之膽寒。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土王宮殿的所在地,這裡是一片燈火輝煌,尤其是殿內的大廳,這裡的數盞水晶吊燈齊開,將廳內照的仿若白晝。

  與白天這裡的空曠相比此刻殿內多瞭一張長桌,桌子上鋪著雪白的餐佈,上面擺滿瞭各式美味的西式餐點,有法式面包,抹茶蜜豆土司,黑椒牛排,三明治等等,當然,紅酒也是少不瞭的。

  在長桌的兩邊分別坐著三個人,這一邊是陽明,索菲和桑尼,而另一邊則是來自利比亞的那三個軍人,彼此面面相對,至於長桌的上下盡頭自然是分別坐著土王和長老盧克塞多。

  「來,幾位遠方的朋友,祝你們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土王舉杯道。

  眾人謝過,遂齊齊舉杯,各自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土王十分高興,放下酒杯道:「這一次和桑尼先生在生意上的合作十分成功,而來自利比亞的朋友也順利的完成瞭任務,這一切離不開一個人的幫助,哈哈,我想大傢都知道這個人是誰吧?」

  眾人均含笑的看向陽明,特別是那個利比亞女軍人格爾美婭,此時的她已經換下瞭原來的那一身挺直的軍裝,改成瞭一套火紅的連身短裙,鮮紅的顏色映襯著她那棕褐色的肌膚分外光滑細膩;那一頭原本盤在頭頂,壓在軍帽裡的長發此時則波浪形披散在裸露的肩頭上,其中一縷繞過肩頭垂在她的胸前,若有若無的遮住她小半邊面龐,顯得她愈發嫵媚迷人。

  格爾美婭正坐在陽明的對面,低眉淺笑的看著他,雖然並不顯張揚和火熱,但那刷的長長又微微翹起的濃密睫毛下的一雙眼眸裡卻風情萬種,媚意綿綿,讓男人的目光一觸上就忍不住被她黏住,隨即陷入進去。

  陽明正值血氣方剛,再加上又沒有什麼防備,自然一下子就被格爾美婭那媚離卻又不乏挑逗的目光給吸引住,但很快他就感覺大腿處傳來一陣劇痛,原來是坐在他旁邊的索菲暗暗掐瞭他一把,使得他立刻回過神來。

  「咳咳……」陽明著實尷尬瞭一把,也不知該說什麼好,隻得幹咳瞭幾聲,隨即舉杯再喝瞭一口紅酒,沒話找話道,「味道真是不錯。」

  其他人自然不知道索菲的小動作,但對陽明剛才那小小的失態卻是看在眼裡,皆哈哈大笑,而格爾美婭更是笑的花枝亂顫,她擡手拂瞭拂垂落在眼前的一縷卷發,媚眼斜乜道:「你真是一位可愛的男人!」

  除瞭索菲之外眾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這時桑尼道:「陽來自東方古國——中國,非常得害羞和內斂,不過這個性格很吸引女孩的目光,我的侄女珍莉亞可就是被他迷的神魂顛倒哦,哈哈……」

  「強壯的男人又有哪個女人不愛?」坐在長桌下首的盧克塞多舉杯笑道。

  土王頷首道:「賽多長老說的不錯,從某種意義來說,男人的強壯必須靠女人來體現,如果一個非常強壯的男人身邊沒有多少女人,那他不算是一個真正的強壯男人,更談不上是一個強者。」

  如此一番話在自小受過文明教育,一直生活在倡導男女平等的社會中的索菲耳裡自然是十分不中聽,她心裡對此也是十分不屑,不過她也明白入鄉隨俗的道理,沒有露出絲毫不滿的情緒,隻是不想加入他們的談話,自顧自的飲著杯裡的紅酒,然而土王接下來的一句話卻險些讓她把嘴裡的紅酒給噴瞭出來。

  原來,土王說完他那一番男人的強壯要靠女人來體現的時候緊接著便問陽明現在身邊有多少妻妾?當知道他至今還未婚娶時頗顯不可思議,遂道:「真是太令人驚訝瞭,想不到我們的英雄居然還是單身一人,哦,桑尼先生,這恐怕就是你的失職瞭。」

  桑尼呵呵一笑道:「土王閣下,這個可真怪不瞭我,剛才我也說瞭,我那個侄女珍莉亞可是對他神魂顛倒哦,死活要嫁給他,可他不樂意啊,估計是嫌我那侄女不好看,事實我那珍莉亞侄女長的的確是一般瞭點,不過要是打扮打扮也是能看的,可見陽的眼光還是很高的,如果我那侄女能像格爾美婭小姐這麼美麗的話那我估計陽早就成瞭我的侄女婿瞭,哈哈……」

  「咳咳……」面對桑尼的玩笑打趣,陽明是既覺尷尬又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他的這話裡雖然都是調侃的意味,但事實上也不無道理,當初自己和珍莉亞突破瞭那層關系的確是因為當時的她打扮的非常漂亮和性感,而如果她確實如桑尼說的那樣像眼前格爾美婭那麼漂亮而風情萬種的話陽明難保自己不會陷入其中。

  這麼一想,陽明在心裡既鄙視自己又暗暗警醒,心道:「陽明啊陽明,你忘記瞭你還有深仇大恨未報嗎?你怎麼能見瞭一個漂亮的女人就失態,就找不瞭北呢?要是這樣你還報什麼仇,敵人送一個美女過來就把你搞定瞭。」

  旁人不知道陽明正在做自我反省,見他一番默然不語的樣子還以為他還在難為情中呢,都笑瞭起來,就連有些醋意的索菲也不禁莞爾,愈發覺得這個東方男人真是可愛極瞭,不由再次在桌下悄悄的伸出手,輕撫在剛才掐他的那個部位,以示撫慰。

  這時,格爾美婭咯咯嬌笑道:「桑尼先生,謝謝您的誇獎,我相信您的侄女也是一位非常美麗可愛的女孩,我們的英雄,你說是不是?」

  「啊……哦……是,當然!」陽明一開始還沒意識到格爾美婭是對自己說話,直到他的腳尖忽然被觸碰瞭一下他才反應過來,於是連忙點頭附和。

  桑尼哈哈大笑道:「回去後我就告訴珍莉亞你對她的評價,相信她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陽明呵呵一笑,沒有作答,不過眼睛卻稍顯古怪的看瞭一下對面,因為剛才桌底下那隻腳在觸碰瞭他之後並沒有縮回去,反而順之而上,沿著他的腳背來到瞭他的膝蓋處。

  「她想幹什麼?挑逗我嗎?」陽明心中暗道。

  由於之前的警醒,此刻陽明並沒有因為格爾美婭的挑逗而顯得心慌意亂乃至手足無措,盡管她那隻穿瞭絲襪的腳輕輕摩擦在他的腿上讓他感覺到異常的舒服,那隻小腳是那麼的靈活,套在外面的那一層薄薄的絲襪猶如她的第二層皮膚,是那麼的絲滑,讓陽明不由一陣悸動。

  再看此時的格爾美婭,長長睫毛下的那一雙媚眼水汪汪的看著陽明,修長的手翹成蘭花指輕拈著水晶高腳杯,鮮紅透亮的雙唇輕抿著杯沿,讓一縷紅酒滑進口中,隨後輕仰脖頸,其下黑亮的皮膚輕顫瞭一下,紅酒下肚,整個動作優雅迷人,不過其過程她的眼睛都不離陽明的面龐,而且眼神愈發熾烈,仿佛射出瞭萬千柔絲,要將他裹入其中。

  陽明確實有些吃不消瞭,眼前的這個利比亞女軍人不但身材長相無話可說,就連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媚氣,仿佛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尤物,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勾人。

  為瞭防止自己再一次失態,陽明默默念起瞭小時候師傅交給他的一套心法,由於他小時候非常頑皮,無論幹什麼都不容易集中精神,所以他師傅就教他瞭這麼一套心法,這套心法可以讓人靜心沈氣乃至萬物空明,不為外界所影響。

  由於這些年陽明一直勤加練習拳腳上的功夫,對於這套能幫助人靜心,但對身體對抗沒多大幫助的心法已經很久沒練瞭,不過縱然如此,他依舊對這心法還是熟記於心。

  這時候,陽明故作不勝酒力的樣子,把手肘撐在桌子上,手掌輕搭額頭,做稍事休息狀,事實上他就利用這個空當微閉眼睛,心中默念那套心法,不出一分鐘,他那燥熱波動的心情便漸漸平息瞭下來。

  宴席上自然不是練功之地,躁動不安的情緒一旦得到瞭好轉他就隻能恢復如常,繼續面對周圍的觥籌交錯以及對面越來越火辣大膽的挑逗。

  原來,當陽明做稍事休息狀時對面的格爾美婭非但沒有收回她那隻挑逗的腳,反而變本加厲,從膝蓋處向他的兩腿之間滑進,那被薄薄絲襪包裹的腳趾微微弓起,劃動在他的皮膚上,讓他感覺既麻又癢,又是一陣心悸。

  在陽明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擦瞭幾下後那隻小腳居然再度深入,直抵他兩腿之間的那部位,這時候他覺得再也不能被動承受,任人挑逗瞭,否則的話什麼心法也不管用瞭。

  於是,陽明當機立斷,雙腿一夾,那隻一直挑逗他的小腳頓時便被牢牢的夾在他的大腿根部之間,這讓一直媚眼不斷,風騷妖艷的格爾美婭不由的臉色一僵,當然,這種異常神色隻是一閃而逝,隨即她便再度媚眼斜拋,不過此時的眼神中多瞭一絲撒嬌薄嗔的意味,同時,那隻溫潤的小腳開始知趣的回抽瞭。

  「哼,這回想走瞭啊?沒那麼容易。」

  本來陽明的確是想讓格爾美婭知難而退,但是在她要退的一瞬間陽明又突然改變瞭主意,覺得不能讓這個一直挑逗他的人就這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也要好好反擊一下才行。

  格爾美婭將腳輕抽,卻沒有抽動,不由微微一怔,隨即加瞭一把力道,那隻腳還是絲毫動彈不得,這下她不由有些慌瞭,開始真正用力回抽那隻腳瞭。

  對於陽明來說,除非是他自己松開,否則的話別說是格爾美婭瞭,就算是換成她旁邊的那位狀若蠻牛的土曼想要把腳從陽明緊夾的兩腿間抽出也絕非易事。

  看著格爾美婭臉上那微顯驚慌的樣子陽明心中不由暗笑,心道:「嘿嘿,剛才你調戲我不是挺來勁的嘛,現在也該輪到我瞭,讓你好好嘗一下被逗弄的滋味。」

  盡管兩人桌子底下是你來我往,好一番熱鬧,但桌面上兩人還是保持著常態,和大傢談笑風生,隻有彼此眼神中透著一絲暗暗的較勁。

  連續抽瞭幾次都沒有抽動,反而讓那隻腳被夾的越來越痛瞭,這下格爾美婭真有些薄怒瞭,她幹脆擡起另一隻腳,而且這隻腳她並沒有脫去高跟鞋,就這麼直接踩在陽明的一隻腿上,開始用力蹬。

  當然,格爾美婭沒有用那如尖錐的鞋跟蹬陽明的腿,而是把力用在較為平坦的腳掌處,一雙媚眼不再是風情萬種的投向陽明,而是亦嗔亦怒的瞪著他。

  「還敢瞪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陽明捉弄之心愈發大瞭起來,他悄悄把一隻手伸到桌子底下,輕輕撓瞭一下那溫潤絲滑的腳心,頓時隻見格爾美婭渾身哆嗦瞭一下,端著酒杯的手也跟著晃動瞭一下,杯裡的紅酒都險些灑瞭出來。

  這一異常頓時引起瞭其他人的註意,盧克塞多頗顯紳士的關切道:「哦,格爾美婭小姐,你沒事吧?」

  「哦,我沒事,剛才隻是小小嗆瞭一下,謝謝你的關心。」格爾美婭編瞭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哦,沒事就好!」盧克塞多哈哈一笑道,「那我敬美麗的格爾美婭小姐一杯。」

  「謝謝!」格爾美婭優雅的舉起酒杯,虛空和盧克塞多對碰瞭一下,隨後微仰脖頸,輕抿入口。

  存心要捉弄她的陽明趁她喝酒的當口再一次輕輕撓瞭一下她的腳心,而這時,格爾美婭顯然有瞭一些防備,沒有像剛才那樣稍顯失態,依舊神色如常的飲下一口紅酒。

  當然,此時隻要細心察看,還是能夠看得出一些端倪的,如格爾美婭的另一隻手原本是輕輕的搭在桌沿上,而此刻卻不顧禮儀的放到瞭桌底下,緊緊的揪住一縷桌佈;而原本嫵媚的眼神此時更是變得閃爍不定,豐潤的紅唇緊抿著,臉上的神情再也沒有之前的自然放松瞭,而呈僵硬狀。

  看著格爾美婭如此的窘態,陽明心中是竊笑不已,又頑皮的連撓瞭幾下,頓時讓她不由發出瞭一聲輕哼,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可以看得出她快要把持不住瞭,投向陽明的眼神沒有瞭剛才的薄怒輕嗔,而是一片哀求討饒之色。

  「哈哈,知道向我求饒啦,好吧,今天就放你一馬瞭。」陽明心中暗笑,同時也覺得捉弄的差不多瞭,於是松開瞭兩條緊夾在一起的腿。

  格爾美婭臉上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得到自由的那隻腳飛快的抽瞭回去,隨後沖陽明眨瞭眨眼,鮮紅的嘴唇微微向他「啵」瞭一下,整個人又恢復瞭原來的那種風情萬千的模樣。

  「哦,天啊,剛才那個女人好像又沖你拋媚眼瞭。」索菲湊首附到陽明的耳邊小聲的說。

  陽明裝傻道:「是嗎?我沒覺得啊,也許是你多心瞭,我看那個女人對誰都那樣。」

  索菲又瞥瞭格爾美婭一眼,覺得陽明說的也是不無道理,這個妖嬈的女人好像不管對誰都是那副風騷媚骨的模樣,根本看不出一點軍人的氣質,反而像是一個交際女郎,不由恨恨的低聲罵瞭一句:「真是一個見誰都發騷的婊子。」

  陽明微愕瞭一下,遂道:「嗨,你可是一個淑女哦,怎麼……」

  索菲俏皮的眨瞭眨眼睛,微笑道:「正因為我是一個淑女,才看不慣那個女人的騷浪樣。」

  兩人是你一言,我一語,低聲交談的正熱鬧,而其他人也是各有各的話題,時而他們推杯換盞,彼此碰杯一下,整個宴席過程是氣氛融洽,同時也不失熱鬧。

  就這麼過來約一個小時,桌席上的菜肴紅酒也都消滅瞭大半,宴席快接近瞭尾聲,這時土王微微搖晃著站起身,雙手撐在桌子上,緩緩掃視瞭一下兩邊,遂舉著酒杯道:「今晚我很高興,為三位來自利比亞的朋友順利的完成瞭任務,也為我的生意夥伴順利而又愉快的完成瞭我們之間的合作,更為認識瞭一位來自東方的英雄,來,我們一起為瞭這些幹一杯!」

  「好,幹杯!」眾人皆站起,齊齊舉起酒杯,碰在一起,發出「咣當」一聲脆響,隨後各自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土王微醺道:「吃也吃瞭,喝也喝瞭,現在我就給各位看一樣東西,相信各位都會有興趣的。」說罷,他沖身邊的傭人揮瞭揮手,傭人會意,立刻轉身離開瞭。

  不到一分鐘,幾個仆人便將一張放著四十二寸的電視機的桌子擺在瞭土王的身後,同時電視機上面還放著一臺錄放機,然後把一盤錄像帶恭恭敬敬的交到土王手裡。

  「好瞭,各位先生小姐,現在我們就先看看一段錄像。」說著,土王將錄像帶塞進瞭錄放機裡。

  電視機的大屏幕上先是藍屏,然後抖動閃爍瞭幾下,接著便出現瞭畫面,是一則新聞播報,播報新聞的主持人說的是英語,屏幕的左上角還有一個電視臺的臺標,看瞭沒一會陽明便明白瞭這是美國的一傢電視臺的新聞畫面,說的是美墨邊界治安混亂,毒梟猖狂,發生瞭好幾起命案,讓當地民眾苦不堪言,同時也惹得美國的一位參議員大為不滿,誓言要加大打擊力度。

  此時,畫面已經切換到這位參議員身上,隻見他被一群記者包圍,十幾個話筒對著他,而他正大談特談如何體恤民情,對現在這樣的糟糕情況是痛心疾首,表示一定要敦促政府,加強與墨西哥政府的溝通,成立聯合小組,嚴厲打擊美墨邊境的黑社會和毒梟,一定鏟除這樣的毒瘤,還一方平安。

  放完這一段後屏幕上又是一陣抖動閃爍,出現瞭片刻雪花噪點,隨後屏幕畫面再次清晰起來,這又是一段新聞畫面,通過上面所顯示的時間,這個新聞與剛才那段新聞不是同一時間的,兩者相距大概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鏡頭下是槍戰過後的場面,隻見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死屍,各種槍支以及零件散落的到處都是,不遠處有幾輛燃燒的汽車,附近的建築的墻壁上,玻璃上佈滿瞭密集的彈孔,還有被硝煙熏黑的痕跡,由此可見當時的槍戰是多麼的激烈。

  通過畫外音的解說,陽明等人明白這是美墨警察一次聯合打擊毒梟的結果,在這一次的打擊中他們共出動瞭兩百多名特警,可以說是規模相當大的一次。

  在這一次的行動中,兩國的聯合警察對一個勢力最大,活動最為猖獗的毒梟團夥進行瞭圍剿,由於準備工作充分,情報得力,他們取得瞭極大的成果,一共打死打傷毒販有近百人,逮捕瞭三百多人,就連他們的一號頭目都被當場擊斃瞭,一舉鏟除瞭這個最大,最猖獗的毒梟團夥。

  隨後,鏡頭一轉,那麼美國參議員又出現在瞭畫面上,與剛才那激憤的表情相比,此時的他是眉飛色舞,志得意滿。在他的身後還站著兩名頭戴面罩,全副武裝的特警,而在他的身前則圍繞著七八個記者,他們高舉話筒,記錄著這名參議員講述這一次圍剿毒梟的戰果。

  看到這樣的情形,陽明心中似有所悟,他輕輕搖瞭搖頭,繼續看錄像,這時屏幕上又調轉瞭一個畫面,這一次不再是新聞場景瞭,而是出現瞭一個大舞臺,舞臺上佈景華美,燈光絢麗,而臺下是坐著一片黑壓壓的人群,仿佛正在進行一場文藝演出。

  驀然,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一個身著芭蕾舞裙的妙齡少女款款走到瞭舞臺的中心,朝觀眾席深深鞠瞭一躬,掌聲漸息,隨即音樂響起,舞臺上的各種燈光也全部熄滅,隻有一盞光束從頂上射下,將少女籠罩在其中。

  少女足尖點地,雙手平伸,隨著音樂的節奏舞動起來,隻見她的身子輕盈如燕,飄逸如飛,舞動間恍如一隻奔跑在森林中的小鹿,又如一隻飛翔在藍天上的雪鷂,姿勢是那麼的優美,直教人凝神屏息,不忍眨目。

  一曲舞罷,觀眾席上響起雷鳴般的掌聲,而這時,鏡頭對著觀眾席上來瞭一個特寫,出現在屏幕上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前面那個美國參議員,隻見他西裝革履,面帶笑容,棕黃色的頭發梳的一絲不亂,而在他旁邊是一個看上去很雍容貴氣的中年美婦,身著一套裁剪合體的白色西裝套裙,手上還戴著白色絲質手套,一頭金發被高高盤起,頭上戴著一頂小禮帽,帽簷下懸垂著絲網,遮掩住上半邊臉,顯得無比高貴。

  少女朝觀眾席上深深的鞠瞭一躬,隨後昂首擡臂向臺下揮手致謝,燈光照在她那興奮的有些泛紅的面龐上,而這時鏡頭又給瞭她一個特寫,別說面部特征瞭,就是一絲表情的變化都纖毫畢現,這令在座的人除瞭索菲之外其他人都不由瞪大瞭眼睛,原來這個跳著優美的芭蕾舞,宛如天使般的少女就是原來那個時時跪伏在地,毫無一絲尊嚴的白人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