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去,趴好!」陽明命令道。
珍莉亞臉上洋溢出媚蕩的笑意,喜滋滋的按照陽明所說的轉過身,四肢趴在床上,屁股對著他,腰肢輕扭,使得肥碩的屁股也跟著不住晃動,同時她還不時扭過頭,媚眼頻拋,嘴裡呻吟著:「哦……陽,快,快點嘛……」
這個時候的珍莉亞盡管卸去瞭濃妝,五官姿容與白天相比是大打折扣,但此刻她火辣的身材卻是不折不扣的呈現在陽明的眼前,在昏暗的燈光下,她一身的肌膚猶如一匹黑緞,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她的上半身幾乎是貼伏在床上,微微凹陷的嵴柱順之向上,至臀部時達到最高點,線條急劇擴張,現出兩瓣大如磨盤的肥臀;順著中間的臀溝向下看去,飽滿的陰阜清晰可辨。
如此赤裸裸的身軀加之珍莉亞那風騷媚骨的神態迅速勾引的陽明欲火噴張,下面的陰莖硬邦邦的猶如堅鐵,他三兩下便脫去自己的衣服,跪在珍莉亞屁股後,雙手向兩邊掰開她的臀肉,腰一挺,陰莖「滋熘」一聲鉆進瞭她那濕滑無比同時也溫暖有加的陰道。
「哦……天啊……好有力……好棒……」
珍莉亞仰起頭發出快活的呻吟。
陽明也發出瞭一聲悶哼,陰道內緊湊的媚肉夾裹著肉棒給他帶來的快感不言自喻,他強吸一口氣,屏住呼吸,然後就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抽插,頻率之快,動作之勐烈,儼然已超出瞭正常做愛的范疇,彷佛泄恨一般。
「啊……別……太,太快瞭……要,要死啦……」
珍莉亞尖聲高呼,她完全沒想到陽明一上來就會給她來個如此勐烈的性愛,在她的印象裡,陽明這個東方男人一直都是從容澹定,溫和內斂,就連今天白天在車子裡的性愛他也是不疾不徐,進退有度。
然而現在,陽明幾乎是像變瞭一個人,腰部好像是安裝瞭一部大功率馬達,赤紅色的肉棒在珍莉亞的陰道裡以極快的速度快進快出,而且每一下都全根而入,插的她是瘋狂尖叫,涕泗橫流。
之所以讓珍莉亞如此失態是因爲她還從來沒有如此激烈的性交過,在以前她所經歷的幾個性夥伴中,有一兩個在她看來也是十分狂勐的,可是現在和身後的這個東方男人相比簡直就是微不足道瞭。
這個男人抽插的速度之快幾乎使她誤認爲那根堅硬火熱的陰莖從未離開過自己的陰道,可陰道深處的嫩肉被實實在在的沖撞又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她陰道裡的那根肉棒確實在做活塞運動。
「啊……天啊……哦,上帝……真主……不行……行瞭……又來,來瞭……」
在陽明這種密集火力的攻擊下,珍莉亞不到一分鍾便被推上瞭高潮,身子痙攣,下體陰道更是收縮不止,整個人感覺快飛上天瞭,完全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之中。
而對於陽明來說,這才僅僅是個開始,剛才深吸在肺裡的氧氣還沒耗盡,憋著這口氣,他下面的肉棒在陰道媚肉的絞纏下愈發堅挺膨脹,於是繼續保持抽插的頻率在珍莉亞的陰道裡揮戈刺殺。
如此一來,珍莉亞幾乎是快瘋瞭,剛才那一波快感還沒散開,新一波快感又接踵而至,兩波快感重逢疊加讓她渾身打顫,魂飛魄散,飽脹的陰道被陰莖快速進出摩擦所産生的熱量燙的幾欲融化,大腦亦變得模煳起來,隻有嘴裡一如之前那般大聲呻吟著,隻是說的是什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一股股呈泡沫狀的淫液在肉棒的快速抽插中被帶瞭出來,一滴滴或濺射或灑落,把下面的床單打濕一片,這情形也讓陽明亢奮不已,愈發用力的沖撞起來,以至珍莉亞的身子被他頂的不住向前移動瞭,卻又一次次被他雙手卡住其腰側拖瞭回來,就在這一頂一拖間,珍莉亞倒垂下的肥乳前後晃悠,而且幅度越來越大,幾欲甩將出去。
又一波高潮就這麼順理成章的席卷而來,珍莉亞已然語無倫次:「啊,啊……陽,你……操……操死我瞭……我不行瞭,真,真不行瞭……饒,饒瞭我……嗚嗚……」
哭喊中,珍莉亞的上身已完全癱軟在床上,胸前的那對肥乳被壓成圓餅狀,兩隻手死死的揪住床單,若不是其腰部被陽明死死箍住,她整個人都要趴軟下來。
如此高強度的抽插對陽明來說同樣是一個巨大的考驗,要不是之前他強吸一口氣,運氣於丹田的話恐怕也堅持不瞭這麼長時間,不過隨著在經歷瞭珍莉亞兩次高潮之後他也快到瞭崩潰的邊緣,他咬著牙,全身肌肉塊塊墳起,兩隻手從珍莉亞的腰側移到她前胸,一把將她抱起,讓她跪起來,背靠著自己的懷裡,兩隻手使勁的搓揉著她的那一對肥乳,黑中泛紅的乳肉像被揉面團似的恣意變幻著形狀,在他指縫間流淌……珍莉亞幾乎快暈厥瞭,一波波快感如水銀泄地一般散遍她全身,深入她骨髓,使她覺得自己就像一片落葉,在颶風的掃蕩下飄飄淼淼,厚實的大地離她越來越遠……驀然,珍莉亞感覺胸前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使她大腦稍微清醒瞭一下,發現自己已經不是跪伏的姿勢,而是被陽明抱瞭起來,靠在他懷裡,他的一雙手使勁的拽扯著自己的乳頭,深褐色的乳頭被他拽的又扁又長,令她痛不可當,可下體陰道裡的肉棒因她身子的坐起而愈發深入她體內,那極度的飽脹感又使她快樂的要尖叫吶喊,兩種不同的感覺要讓她發瘋瞭。
「操……操死你……你這個婊子……」
陽明的射意已經迫在眉睫瞭,這令他猶如一隻野獸,發出低低的吼聲,腰肢急速向上聳動,「動,快動起來,別偷懶……」
「啊……婊子……我是,是婊子……操死這個不……不要臉的婊子……」
珍莉亞肆無忌憚的應著,身體裡凝聚最後一絲力氣,反手摟住陽明的脖頸,腰身瘋狂的扭動著,臀部更是不住的壓坐磨動。
珍莉亞的瘋狂扭腰沉股,濕漉漉的肉穴幾乎連陰囊都要吞沒,這使陽明終於在一分多鍾之後達到瞭極限,再度膨脹的陰莖射出濃濃的精液,如水槍一樣射在她的花心上,敏感的花心得到如此滾燙精液的洗禮使得珍莉亞輕易攀上今晚第三次的高潮……
◇◇◇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射進屋裡,灑出一片朦朧光輝時陽明便睜開瞭眼睛,他擡眼看瞭一下墻上的鍾,指針顯示現在已經是五點半瞭,他剛要動彈準備起身,發現珍莉亞一隻胳膊環抱住自己的腰,一隻大腿橫架在自己的腿上,彷佛是一隻八爪魚般緊緊纏住瞭自己的身體。
陽明搖頭一笑,輕手輕腳的掰開珍莉亞的手腳,但她抱的實在是有點緊,陽明力不免使大瞭一點,於是一下便驚醒瞭她,她揉瞭揉眼睛,撒嬌的抱住陽明道:「哦,親愛的,再睡一會嘛。」
「你睡吧,我要起來瞭。」
陽明笑笑道,「對瞭,今天我就要出門去坦桑肯瞭,我不在的這幾天米卡就拜托你瞭。」
珍莉亞慵懶的笑笑,打瞭一個哈欠道:「親愛的,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米卡的。」
「呵呵,謝瞭。」
「咯咯,幹嘛這麼客氣?好瞭,我也起來瞭,啊……」
「怎麼瞭?」
聽到珍莉亞的這一聲貌似痛苦的呻吟,陽明吃瞭一驚,忙俯身探詢。
珍莉亞嬌媚的白瞭他一眼,膩聲道:「還不是你害的,都腫起來瞭,今天恐怕連床都下不得瞭。」
「是嗎?我來看看!」
陽明掀開薄被,輕輕掰開珍莉亞的大腿,果然看見其陰阜下的兩瓣大陰唇高高腫起,彷若一個被蒸熟發酵起來的饅頭從中間一刀切開,以至於小陰唇都被擠壓不見,隻剩一道暗紅色的縫隙。
「哦,真是抱歉,我沒想到會這樣。」陽明歉意道。
「昨晚你真是太……」
珍莉亞抱怨著,不過隨即笑意便浮上臉頰,快活道,「不過這也是非常美妙的體驗,太刺激,太瘋狂瞭,真沒想到你這個斯斯文文的東方男人也有如此狂野的一面,簡直就像一頭發怒的雄師……」
陽明笑著打斷瞭她的話道:「好瞭,你就歇著吧。」
珍莉亞乖乖的重新拉上被子蓋好,放松身體,合上眼睛,事實上昨晚的瘋狂折騰讓她現在還沒換過勁來,全身酸麻不堪,她的確需要再好好睡上一覺。
穿好衣服,陽明看瞭一眼睡在床上的珍莉亞,隨即拉開房門走瞭出去,下瞭樓他驚訝的發現索菲居然在客廳的沙發上,蜷縮著雙腿,對著身前擺放的電腦敲擊著鍵盤。
「嗨,早上好!」
索菲愉快的招瞭招呼。
「別告訴我你昨晚一晚沒睡。」陽明打量瞭一下她道。
「當然不是!」索菲合上筆記本電腦,站瞭起來,伸瞭一個懶腰道,「我比你早起也就半個小時左右。」
陽明笑瞭笑道:「看來你是下定決心要和我一起去嘍。」
「正確!」
索菲笑著拍瞭拍手。
「行,如果你執意要去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瞭……」
「啊!你同意瞭?太棒瞭,我……」
「哎,等等,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告訴你,我是同意瞭,但我同意沒用,負責這次押送任務的不是我,這事需要老板以及大老板同意才成。」
索菲眼珠轉瞭一轉,隨即道:「沒關系,待會你帶我去就行瞭,我自己跟你的老板和大老板說的,我想他們會同意的。」
「行,我沒問題。」
說罷,陽明便走到門外的大院,進行每天例行的鍛煉,看著他矯健的身手,聽著他有力的拳風,索菲是驚呼連連,連自己正在做的伸腰壓腿的動作都忘記瞭。
待陽明鍛煉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瞭,而在這段時間瞭索菲就是一直坐在門前的臺階上呆呆的看著,彷佛是在欣賞一場歌舞表演似的。
當陽明汗流浹背的結束鍛煉時,索菲用力的鼓起掌來,大聲贊道:「太棒瞭,簡直就是一場完美的格鬥表演!」
「呵呵,隻是隨手舒展一下手腳而已,談不上什麼格鬥。」
陽明笑笑說,隨即回身進屋,上樓進瞭浴室開始洗漱。
等陽明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隻覺樓下的廚房裡飄來一陣陣香味,勾的人食指大動,這讓他不由一愣,伸頭向下張望瞭一下,隻見一個嬌俏的身影在廚房裡忙活。
「咦,米卡,你這是……」
陽明訝異非常,要知道隻要他在傢的時候米卡就不會自己動手做飯,全指望他這個做哥的,今天怎麼突然勤快起來。
「嘻嘻,哥,今天你要出遠門,我怎麼能再讓你做飯呢?」
一邊說著米卡就一邊端上瞭做好的早餐。
陽明一看,兩個煎雞蛋,一塊烤面包,還有一杯牛奶,雖然相當簡單,但也算豐富和實惠,不由笑誇:「不錯不錯,米卡,看不出你還有兩下嘛。」
「那當然!」
米卡得意非常,接著又端上兩份早餐,一份放在索菲跟前。
「謝謝!」
索菲笑道,「一份很標準的早餐。」
「這一份是珍莉亞姐姐的,我去叫她下來。」
說著,米卡就要上樓。
「咳咳,等等。」
陽明略爲尷尬的叫住米卡,「珍莉亞身子有點不舒服,就不用叫她瞭,讓她多睡一會。」
米卡一愣,隨即露出壞笑,調皮的沖陽明眨眨眼道:「我知道瞭,聽昨晚珍莉亞姐姐叫的那麼大聲就知道……唔哦……」
陽明適時的往米卡喋喋不休的嘴裡塞瞭一塊面包,堵住瞭她下面要說的話,然後故作惡狠狠的拍瞭一下她的頭道:「快吃吧,哪來那麼多廢話?」◇◇◇早上八點,一身叢林迷彩服,腳穿防滑高幫膠鞋的陽明準時來到停放軍火的賭場後院,在他身後自然跟著挎著雙肩背包的索菲,隻見她將一頭金色秀發束在腦後,顯得清爽乾凈,臉上脂粉未染,卻異常白凈光潔。
她上身是一件黑色T恤,下著肥大寬松,佈滿口袋的灰色工裝褲,一件淺黑色的外套系在腰間,腳下是一雙阿迪達斯運動鞋,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有活力!
「咦!陽,你怎麼把她也帶來瞭?」
已經在院子裡等候的桑尼見到索菲不由皺起瞭眉頭。
陽明無奈的聳瞭聳肩膀,把索菲的來意告訴瞭桑尼,桑尼一聽,頓時連連搖頭說不行,一旁的索菲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看他頭搖得像波浪鼓就知道他是不同意自己同行瞭,於是上前對陽明道:「這就是你老板?你告訴他,爲什麼不讓我和你們一起同行?怎麼說我和你妹妹也是朋友,就不能照顧一下嗎?」
「這女人還真會拉關系,和珍莉亞也就僅僅認識一天,這就成朋友啦?」
陽明心中暗自好笑,不過還是如實將她這話翻譯給桑尼聽瞭。
桑尼臉色稍見緩和,但還是依舊搖著頭道:「陽,你告訴她,不是我不同意,而是這事需要大老板同意。」
聽瞭陽明的轉述,索菲立刻回道:「那你告訴你的大老板,我相信他會同意的。」
「這個……」
就在桑尼猶豫著該不該就這點小事請示賈佈圖時外面傳來一隊汽車行駛過來的聲音,於是連忙快步而出,同時道:「哦,大老板來瞭,你自己和他去說吧。」
陽明與索菲也緊跟著走出院外,隻見一熘汽車緩緩停在門口,爲首開路的是一輛武裝的悍馬軍車,車頂的三腳架上架著一挺美式M2HB機槍,緊隨其後的是一輛豐田陸地巡洋艦,後面的幾輛車都是皮卡,後面的貨物廂整齊的坐著全副武裝的士兵。
車一停穩,皮卡上的士兵便紛紛跳下,護衛的護衛,警戒的警戒,頗顯訓練有素。
有兩個手持AK——74突擊步槍的士兵直接來到豐田紅杉車門前,拉開車門,戴著墨鏡,嘴裡叼著雪茄的賈佈圖從裡面走瞭出來。
「怎麼樣?都準備好瞭嗎?」賈佈圖吐出一口煙霧道。
「一切準備就緒!」桑尼恭敬的答道。
「很好,那就出發吧。」
桑尼小心翼翼道:「老板,出瞭一點小狀況,有個美國記者想要跟我們一起去。」
「美國記者?」
賈佈圖不由一怔,隨即眼光越過桑尼向他身後看去,很快就從一群人中鎖定金發碧眼,皮膚白皙發亮的索菲。
賈佈圖慢悠悠的摘下墨鏡,瞇著眼睛仔細看瞭索菲一下,然後沖旁邊的一個士兵努努嘴,士兵會意,立刻沖過去把索菲拽瞭過來,動作十分粗暴。
「哦,你幹什麼?放開,你放開!」
索菲氣呼呼的掙紮著。
賈佈圖一雙小眼裡射出淫邪的光芒,貪婪的在索菲的身上巡?著,然後手持墨鏡挑著她的下巴道:「你就是桑尼說的那個要同行的美國記者?」
索菲一愣,她沒想到這個猥瑣的傢夥居然會說的一口流利的英語,其實她不知道賈佈圖雖然身爲本地土著人,但作爲脫圖族酋長的兒子他自幼受過相對良好的教育,甚至曾經留學澳洲,自然能說的一口比較流利的英語。
「是的!」
索菲微怔之後便恢復常態,落落大方道,「目前爲國傢地理雜志供稿。」
「哦!美國國傢地理雜志?很有名的一本刊物嘛。」
賈佈圖嘿嘿一笑,慢慢踱步繞到索菲身後,忽然伸出手,不輕不重的拍瞭一下她的臀部。
「啊!」
索菲驚得跳起來,但隨即就被旁邊的兩個持槍士兵給按住瞭。
陽明心中暗叫不好,顯然這個賈佈圖看上瞭索菲,欲對她圖謀不軌,甚至有可能直接擄她,用以長期霸占,畢竟這裡就是他的地盤,他就是這裡的土皇帝,強占一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問題,就算索菲是美國人又如何,他美國佬就是再強大也是鞭長莫及,更何況索菲在L國失蹤又有誰知道是落在他脫圖族人的手裡呢?
這時候陽明心中頗有點後悔,後悔自己對賈佈圖絲毫不瞭解,要是早知道他如此好色,他就不會讓索菲見這個傢夥瞭,然而現在說什麼也遲瞭。
「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索菲大聲呼喝著,神情倒不怎麼顯得慌張害怕。
賈佈圖發出一陣淫笑:「嘿嘿,我還沒玩過美國妞呢,沒想到今天會有一個自己送上門的,真是真主保佑!」
說罷,賈佈圖揮揮手,兩名持槍士兵便挾持著索菲要將她拽入車內,這時候索菲一聲大喊:「放開,你敢對埃貝哈克將軍的客人如此無禮?」
本來臉上還掛著得意淫笑的賈佈圖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變,一邊示意拽拉的兩名士兵停手一邊道:「咦!你認識埃貝哈克將軍?」
「放開!你們兩個蠢貨,快放開我。」
索菲大聲怒斥。
賈佈圖眼神示意瞭一下,兩名士兵松開瞭手,索菲一邊撫摸活動著自己被捉痛瞭的手腕一邊不緊不慢道:「當然!我不但認識埃貝哈克將軍,而且還跟他是很好的朋友。」
「哦!你居然和我們的陸軍參謀長是好朋友?」
賈佈圖顯得半信半疑。
索菲口中所說的埃貝哈克就是L國的陸軍參謀長,雖然這裡的實際統治者就是脫圖族酋長,L國的政府管不到這裡,但掌握兵權的陸軍參謀長還是讓賈佈圖很是忌憚,而且他脫圖族和軍方關系甚好並且一直努力保持好這種融洽的關系,事實上他脫圖族的勢力日益壯大並且最終在和納摩盤族的爭鬥中徹底占據上風和軍方的支持有密不可分的關系,如果要是得罪瞭軍方,使得軍方轉而和納摩盤族聯合起來那對他們脫圖族那對他們來說可以稱得上是致命一擊瞭。
除此之外,軍方也是他們脫圖族生意上的重要合作夥伴,比如這一次價值數千萬美元的軍火就是通過埃貝哈克的關系從陸軍的軍品采購部那裡弄來的。
正是因爲脫圖族和政府軍方有著密切的關系,所以如果這個美國記者真的和埃貝哈克是好朋友關系的話那可真是萬萬不能得罪的,於是賈佈圖眨瞭眨他那小眼睛道:「哦?你還是埃貝哈克將軍的朋友?」
索菲知道他並不太相信自己的話,於是將自己的雙肩背包打開,在裡面摸索瞭一會,掏出一張便箋,在賈佈圖眼前晃瞭晃道:「這是我來遊歷采訪之前在阿齊兵營埃貝哈克將軍給我的一份手諭,說是如果遇到困難可以憑借這個得到當地酋長的幫助。」
賈佈圖接過便箋一看,的確是埃貝哈克將軍的筆跡,下面也有他的落款,心下便相信瞭七八分,這時候隻見索菲又拿出相機,從裡面調出一張照片,然後將屏幕遞到賈佈圖眼前說:「看,這是我和埃貝哈克將軍的合影。」
小小的屏幕上索菲一身迷彩作戰服,頭戴紅色貝雷帽,頗顯英姿颯爽,在她的旁邊是一個體形魁梧的中年男人,男人是一身草綠色軍裝,肩上佩戴的是少將軍銜,此人正是埃貝哈克將軍,而照片的背景就是崗哨林立的阿齊兵營正大門。
這一下賈佈圖是徹底相信瞭,他略顯尷尬的笑道:「誤會,原來都是誤會……」
索菲也沒咄咄逼人,收拾好自己東西後道:「先生,現在可以允許我和他們一起瞭吧?」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賈佈圖也想盡早打發索菲離開,以擺脫自己這頗顯尷尬的境地,於是又回首囑咐瞭桑尼幾句便帶著一群士兵匆匆離開瞭。
「好瞭,夥計們,我們出發!」
桑尼拍瞭拍手大聲指揮著。
◇◇◇
一共有八輛滿載武器彈藥的大卡車,還有三輛軍用悍馬,陽明就開著其中一輛悍馬車走在前面,當然,索菲就坐在他身邊,在他們前面是一輛福特的重型皮卡在開路,桑尼和幾個護衛士兵則乘坐一輛三菱越野車在車隊尾部墊後。
「想不到你還和政府軍的陸軍參謀長有關系啊,呵呵,厲害嘛!」
陽明一邊開車一邊笑道,「其實你應該叫你的參謀長朋友派兩個人來做你的保鏢才對啊。」
「哦,他是有這樣的提議,不過被我拒絕瞭。」
索菲甩瞭甩頭發,顯得很是瀟灑道,「因爲那樣的話我有可能接觸不到我想要的東西,從而背離我的初衷。」
「看來你真的很熱愛你這份工作哦。」
「是的,因爲這是一份很有意義的工作。」
陽明笑瞭笑,沒有再言語瞭,這時候索菲眨眨眼道:「嗨,剛才我要是不搬出我那個將軍朋友,你會不會出手救我?」
「不會!」
陽明說的毫不猶豫。
索菲誇張的揮著手道:「哦,天啊,太讓人失望瞭!難道你忍心看著我被那個豬玀一樣的傢夥侮辱嗎?真是太可怕瞭,一點騎士的精神都沒有!」
陽明微微一笑,聳聳肩道:「你說對瞭!」
「哦,上帝,寬恕並拯救這個毫無同情憐憫之心的罪人吧!」
說著,索菲在自己胸口上劃瞭一個十字架,一副虔誠基督徒的模樣。
陽明差點笑出聲來,不過爲瞭表示自己尊重她的宗教信仰還是生生憋住瞭,不再看向她,專心開車,而索菲嘟囔完之後便從包裡拿出相機開始擺弄起來。
坎莫桑鎮雖然不大,但相當繁華,街上人流如織,所以這一行車隊行駛速度較慢,足足有一個半小時才開出小鎮,駛上瞭帕德斯草原。
自打一開上草原地帶,索菲便興奮起來,舉起相機不停的對著車窗外拍著,有時甚至要求陽明停車讓她下去拍,被陽明一口拒絕瞭,說這還是在草原的邊緣地帶,越往裡面深入越有好的,到時你會發現這些根本不值得花大力氣,大時間去拍,索菲一聽覺得也對,遂作罷。
草原蒼茫而又遼闊,一望無垠的草甸上分佈著或大或小的矮矮山丘,四周荒無人煙,十分寂寥,他們這一行車隊就猶如行駛在天地之間,讓人感覺淼小而又孤獨。
最初的新奇慢慢退去,索菲的興奮之情也隨之漸漸消散,她懶懶的躺在座椅上疑惑不解道:「這就是著名的帕德斯草原嗎?怎麼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樣?」
「哦?你想像的帕德斯草原是怎樣的?」陽明饒有興趣道。
「我想非洲草原應該隨處可見什麼斑馬啊,獅子,羚羊,獵豹之類,可現在你看,什麼也沒有,連隻鬣狗都看不見。」
陽明哈哈大笑道:「這裡隻是草原的邊緣地帶,你說的那些動物一般是不會來這的,況且現在還是大白天的,另外,一般這些動物比較集中的區域都被政府劃爲自然保護區瞭,而我們這一次行進路線不會經過自然保護區的。」
「啊!」索菲驚呼一聲,顯得很是失望。
「哈哈,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等我們逐漸深入草原時你會發現比較有趣的東西的,應該不會讓你覺得太無趣的。」
「但願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