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正當高達色膽包天欲將師嬸蘇茹的衣服再次扒下,就地將其正法之時,蘇茹卻突然制止瞭他的動作,從他懷中站起來整理被弄亂的衣服,一隻小手按在玉唇上:「現在時間不早瞭,你的玉書師叔還在等著我回去陪他一起用餐呢?」

  高達有些氣惱地說道:「師嬸,你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就想這樣走瞭?」

  蘇茹呵呵一笑,俯首到其力輕聲道:「如果你不怕的話,師嬸陪你玩一晚又如何。如果不過癮,咱們一起你的玉書師叔房裡一起玩。」

  「你……」一聽到玉書真人的名號,高達一下子沒瞭底氣,擡頭看瞭天色,弦月已經升起空中,時間的確不早瞭。再糾纏下去,蘇茹確實有可能會被玉書真人懷疑的,嘴上雖說不怕,但心裡卻是怕得死,隻好作罷:「哪麼我們下次是什麼時候?」

  蘇茹在高達臉上輕吻一口:「今天我本來是考驗一下你的膽量的,如果你是膽子如鼠的,咱們就緣盡於此。可是你已經通過瞭考驗,日後師嬸會有甜頭給你的,安心等著吧!」

  「等著?……下次一定操死你這個淫婦。」高達借著月光看著蘇茹玉臀一扭一扭地清失在視線之中,心裡直她弄得癢癢的,體內的『淫元』翻滾使得他差點就要沖上去將這個淫婦正法,理智告訴他不行,花瞭很長時間才強壓下去欲火。

  「大師兄,你終於回來瞭。師弟等你很久瞭。」正當高達回到『天璣宮』大門時,有一人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一見到高達回來就熱情地迎上去,使得高達微微一愕,他實在想不到他會來找自己:「哦,是淩師弟啊,你在這裡等我嗎?」

  月光下,淩驚羽帶著他一貫自信的微笑走過來,向高達作輯行禮道:「大師兄,一眾師弟們相聚在一起搞一個聚會談論劍道,大傢都希望大師兄能嘗臉一聚,指點眾師弟劍道,師弟正因此受命在等候多時。」

  高達沒好氣說道:「抱歉瞭!今日雪姨回來瞭,親自為我們做飯,我得趕回去吃雪姨做的飯呢!」他並非有意拒絕,而是今天林動一事,他急著想弄個清楚,雪姨正是個好方向。

  淩驚羽笑道:「師弟剛才早已進去見過跟蕭師叔瞭,今晚要宴請大師兄與一些師弟們長談劍道,蕭師叔也同意瞭,讓你與師弟們多多交流一下。」

  「嗯?!他在打什麼主意?」因為他讓溫柔給自己下藥的原因,高達對淩驚羽沒有什麼好感,沒想到這次他居然敢向蕭真人邀請自己,難不成真的是師弟們的聚會?如果是真的,自己不去話,身為大師兄就有些說過不去瞭。

  淩驚羽故作怪笑道:「大師兄,此次還有不少師妹也在參與其中,路雪師妹也在其中喲!」

  「好吧!恭敬不如從命!」高達明白淩驚羽的怪笑的意思,可他沒有對一眾師妹下手的意思,隻是礙於大師兄身份不得不行,也心思著這樣的師兄弟聚會,估計林動也參加吧,到時可向親自問個明白。

  「這邊請……」

  ……

  淩驚羽並沒有說謊,在『天璇宮』弟子廂房外面,大擺瞭好幾桌酒桌都坐滿師弟妹們,確實有不少師弟們在搞私下聚會,人數上也不少,七脈中的師弟們都有不少,其中也不少與高達相交甚好之人,其中就有溫柔與路雪兩女,隻是林動身影沒有見到,這讓他微微有些失望。

  高達身為首徒,在『青雲門』地位僅次七脈長老,他一到來就被推到首席之上,與淩驚羽,溫柔,路雪等幾位七脈入室弟子並坐,高達看瞭一眼坐在自己左手邊的溫柔,她與自己緊緊挨在一起,正滿眼的詭笑在望著自己,似乎在說,傻瓜,淩驚羽的鴻門宴你也敢付?

  右手邊正是路雪,路雪的身則還跟著一位『搖光宮』小師妹,即是白天與林動交手的啞女黃依雯,她們靜坐著不發一言,看到高達將視線投向她們,路雪的小臉微微一紅,將頭低瞭下去,同時將身子往黃依雯那邊靠瞭過去,似是想跟著高達拉開距離,那樣子甚是可愛。

  淩驚羽也跟著入座,他在溫柔的另一則坐下來,剛坐下來就拿起一個酒杯站起來,向著大傢說道:「諸位師弟們,今日咱們的私下論劍聚會,難得大師兄百忙中抽空指點大傢,真是我們榮幸啊。來,我們一起敬大師兄一杯。」

  「對,咱們敬大師兄一杯!」

  「對,咱們敬大師兄一杯!」

  ……

  眾師弟們的敬酒之聲起伏不斷,就連高達沒辦法拒絕,隻好拿起酒杯回敬大傢,卻不想間撞上溫柔的眼神,在她眼神中有一種笑意,像是在恥笑高達的愚蠢,這麼容易中計瞭。

  溫柔怪異的眼神,總讓高達覺得淩驚羽此次宴請他,似乎不安好心,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臉,他實在想不出淩驚羽能幹出什麼壞事來,而且這麼多師弟妹們盛意拳拳地望著自己,他隻得硬著頭皮一口將酒全部幹掉。

  酒過三巡之後,眾人依次坐落,在淩驚羽的帶頭下,一眾師弟們不斷地向高達尋問劍法的問題,高達也盡瞭大師兄的責任,一一為他們解答,自己能用語言說明白的盡能說明白,不知不覺間月上中天,眾人都喝不瞭酒,有些醉意。

  眾人也不再談什麼劍法,轉談起白天『論劍大會』上的趣事來,其中尤以高達對戰張凡師弟那一戰,更是眾師弟們取笑的對象,一時間張凡師弟在擂臺傻樣被提起來,惹得席間無數的笑聲,就連一直沒有多言的路雪臉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高達隻覺得有些不妥,這樣在背後議論取笑其他師弟,師為首徒的他有些說不過,正想以喝止大傢不要這樣再討論這個問題時,忽然有人說道:「你們真的皆以為這個張凡師弟是傻的嗎?我看你們都被他騙瞭,他的心機重著呢。」

  此話一出,登時吸引瞭所有人的註意,眾人循聲望著過去,原來是『天權宮』杜書師弟發言,路雪率先不服道:「小凡師弟,人長得小,分明是你們欺負人,現在反倒將責任推到他身上。」路雪的話一出,獲得不少人的同意,畢竟宋何四個愛欺負新進門的師弟是眾所周知的事。

  杜書急道:「這個我可沒有說半句謊話,那個張凡肚子裡可是有墨水的,這是我親眼所見,他斷不可能不知道宋師兄他們是在戲弄他的。」

  高達的好奇心被挑瞭起來,他也覺得這個張凡師弟有些不對,起先在擂臺上他還為其感不憤,可在交手之中卻覺得有些不妥,他的武功沒有表現中那麼差,追問杜書道:「此話怎麼說?」

  杜書喜道:「看來大師兄也察覺到不對,這是應該的,大師兄與他交手焉不察覺個中詭異?」他順勢把高達推出來,使得在場本來質疑他的眾人,都止瞭聲,也產生瞭疑問。

  高達忙說道:「沒有,我沒有覺得什麼不妥,隻想聽聽你因何如此說而已。」

  他對張凡的印象不錯,對宋高幾位同門並也沒有好感,縱使對張凡有些不妥,耍瞭心機,也不願為他們四人脫罪。

  杜書見高達沒意為高宋四人出頭,有些失望說道:「那日那個張凡剛拜入師門時,是我負責將他領進後院,分配房間的,我親眼看到他對著師尊為後院親筆所題的對聯點評,那眼神與語氣中有一種不屑之色,像是讀書人那種『文人相輕』態度,如果他不是有一肚墨水,豈會有這種眼神?」

  一直沒有發聲的溫柔開聲說道:「如果看一眼玉書師叔的對聯就是滿肚墨水的話,那麼天下間的豈不是人人都是飽讀詩書。我以前去『天權宮』的時候也看不少玉書師叔的對聯,是不是我也一位女才人啊!」

  「哈哈……」眾人轟然一笑,杜書被氣得滿臉通紅,他很想反駁溫柔,可是溫柔古怪的性格,卻是使得他不敢得罪,身為『玉衡宮』百草真人的大弟子,平日由其管理『玉衡宮』事務,要是得罪她,他日生病可得註意瞭,隻得閉聲忍氣不得發話,埋頭吃悶酒中。

  溫柔輕易駁倒杜書,臉上滿是得意之色,喝瞭不少的她,此刻的她滿臉的艷彩奪目,高達的心神一下子被其吸引住,也懶得再在意張凡一事瞭,他向溫柔說道:「溫師妹,這段時間多謝你的悉心照顧,師兄才會這麼快康復,我敬你一杯。」

  「哼……」高達以大師兄的的名義,還當著這麼多弟子的面前向其敬酒,溫柔不能再保持剛才對其的冷淡,隻得拿起酒杯回敬,冷眼看瞭高達一眼,似是在誇其聰明:「大師兄,過獎瞭。你好得這麼快,全是師尊的功勞,你所喝的藥都是師尊親手配和熬的,師妹哪敢居功啊。」

  溫柔一提到百草真人,高達的腦海中立刻浮出其驚為天人的胴體來,臉上出現一絲迷戀之色,被溫柔看到眼內,沒來由心裡生出一股妒意:「隻是不知道大師兄做瞭惹師尊生氣的事,這幾天師尊一直很生氣,但凡師妹們隻要在她老人傢面前提到起大師兄半字,都會被一頓責罵的。」

  高達大吃一驚,總算明白百草師叔為什麼在白天對自己冷淡,隻是他實在想不明白百草師叔為何生自己的氣,便急問道:「溫師妹,你可知道百草師叔為什麼生我的氣?」

  溫柔沒好氣說道:「我哪裡知道,沒準是大師兄做瞭什麼事,讓師尊生氣瞭。」

  從溫柔得不到答案,高達也一時心亂如麻,也無心情再去撩溫柔瞭,此事不單關系到他與百草師叔關,甚至還影響他的前途與性命,一小心極有可能身敗名裂的。

  在溫柔處得不答案,隻得喝起悶酒來,越喝越多,漸漸有些醉眼紛紛瞭。而溫柔看到高達在得不到答案後,自喝起悶酒來,不理會自己,使得她也有些氣憤,為此她故意與淩驚羽親熱起來,多次與其談笑風生,還親自為他夾菜。

  這樣搞得淩驚羽也有些不自在,畢竟以前溫柔絕對不肯在外人面前公佈她與自己的關系,再者他還在追求路雨,她的妹妹路雪還在面前呢?路雨那個性子對誰都是冷淡無意,自已花瞭很長時間才讓她跟自己相處好一點,要是被她知道自己跟其他女人有一路,估計兩人關系就此結束瞭。所以他也故意躲開溫柔的親熱,溫柔可不是什麼小丫頭,自然知道淩驚羽心裡的小九九,使得她氣上加氣。

  另一邊的高達幾杯黃酒下肚後,不知為何身子覺得特別之熱,身體內的『淫元』也不斷翻滾,大腦中再難保持平靜,各種綺念浮想連篇,轉眼望向溫柔發現她正在為淩驚羽夾菜,想起那晚她對自己說的話,要給自己戴綠帽,心裡就來氣,一股惡念由心而生。

  此時,溫柔的舉動著實引起瞭路雪的註意,路雪有些不滿說道:「溫師姐,你什麼時候跟淩師兄關系這麼好瞭。」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路雪的話頓時所有人註意,淩驚羽追求路雨人盡皆知,為此還得罪不少人,現在又跟溫柔搞上瞭?惹得不少人不懷好意思望著他,看看他這次怎麼收場,淩驚羽卻哈哈笑道:「路師妹真會說笑,溫柔師姐可是江湖上湘西『溫傢堡』的三千金,又是江湖上有名的大美女,我不過一事無成的小子,哪有這種念頭。不過溫師姐若對小子有意,小子也免為其難……」

  溫柔心裡微微一怒,縱使以往她不欲將他們之間關系宣佈,可此刻仍忍不住有氣,高達如此,淩驚羽也是如此,啐瞭淩驚羽一口,微怒道:「就這個賴皮小子,本姑娘還真看不上,本姑娘看上的是大師兄!」說罷,將身子盡量往高達挨過去,還親熱地為高達夾起菜來。

  這一樣頓時讓淩驚羽和路雪有些不高興,淩驚羽臉角抽動幾下,但他並沒有多想,也想不到他的溫柔姐姐處子之身早已被高達奪走瞭,他的溫柔姐姐已經做隨時拋棄他的準備;至於路雪則是不知為什麼看到溫柔向高達親熱,遠比看到她與淩驚羽還要生氣,心裡還有一種酸酸的感覺,一氣之下轉首到另一邊去,與她的師妹黃依雯比劃著啞語。

  「溫師妹,你夾的菜太多瞭,我吃不下。」高達看著溫柔夾瞭一大堆菜過來,將他的碗堆得滿滿的,並且不斷向他表示親熱之色,又被溫柔哄著喝瞭幾杯酒,醉得真趴在桌子擡不頭來。

  「大師兄,這是姐姐夾給的,不吃,以就沒機會吃瞭。」

  「吃什麼菜,我要吃你。」高達聽著溫柔略帶著嬌氣的聲音,心中綺念更熾更狂,忍不住在桌下伸手過去撫摸起溫柔的玉腿起來,隔著衣裙摸著那光滑的大腿,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想那夜自己抱她雙腿以站姿奪她處女之身情形來,美得他閉上雙眼,趴在桌子不願意起來。

  「大師兄!」溫柔全身一僵,輕聲低語一句,實在想不到高達的膽子居然如此之大,可細想之下,又覺得不像,應該是自己在酒中給他下毒發作瞭,真有點作繭自縛的感覺。

  「大師兄,你喝醉瞭,這酒量不行啊!」淩驚羽見到高達趴在桌子上,看他滿臉通紅醉酒之色,心裡偷樂,今晚的計劃已經成功瞭一大半,樂得他不斷跟著其他師弟們喝酒說笑。

  就在淩驚羽自詡詭計得逞之時,桌下溫柔的裙擺已被高達撩起,雪膩修長的雙腿微微分開,任由高達一隻粗糙的大手在她胯間遊走。絕美秀麗的玉臉低低埋著,鼻息灼熱紊亂,美眸緊閉,再沒有剛才嬌橫之色,銀牙緊咬,雪軀微微顫抖不停。當著這麼多的師弟的面前,竟然與男人做這不恥之事,縱使這個男人許下要娶她的諾言,可是若被人發現,她的面子都不知往哪裡擱,隻得任他為之。

  「大師兄,真的醉瞭?」忽然有一把聲音將高達的註意力叫瞭過來,嚇得忙將大手從溫柔胯下收回來,睜開醉熏熏的雙眼,視線之內的事物皆成重影之象,為瞭看清那人的樣子,隻得強行站起來。

  無奈高達實在醉得太歷害瞭,剛站起來,身子一搖又坐回椅子上,上半身重重趴在飯桌上,一陣碗碟撞擊聲中,一把女子尖呼聲響起,似是有什麼湯水倒瞭出來,濺傷到人瞭。高達心裡很是過意不去,無奈醉眼熏熏之下,實在看不清人,想道歉也找不到人,隻得嘴裡不斷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看來大師兄真的醉瞭,是啊!」

  「沒想到大師兄,武功這麼歷害,酒量卻不行啊!」

  「以前都沒和大師兄喝過酒,今日是我們有些不對……」

  ……

  耳邊聽著師弟們議論,高達可沒心思理會,在酒桌上趴瞭一會兒,似乎是溫柔挨瞭過去,用手絹為自己擦拭著身上污績,心裡樂翻天瞭,溫柔姐姐的心還是放在自己身上,美得他連眼睛都不想睜,桌下的大手再次使壞起來,伸手再次摸過去。

  大手觸及那修美的玉腿,那邊的溫柔身子似是巨震瞭一下,為高達擦拭的動作也停止瞭,身子也往旁邊挪開,玉手在桌下欲撥開其的壞手,似是想避開高達的挑逗。高達哪裡會讓溫柔如意,腦海裡不停回想著那晚溫柔在床上媚態,胯間的肉棒早已如鋼似鐵,竟壯著膽反抓著溫柔溫嫩的小手過來,隔著褲子抓住瞭肉棒。

  那邊的溫柔心頭一燙,身子抖得似乎更加歷害瞭,輕咬豐唇,嘴裡發出一聲細不可聞的呻吟之聲,高達若非功力深厚還真聽不到此聲,隱約覺得溫柔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對,但此時另類的刺激感和各綺念使得他顧不瞭這麼些啦,強行抓著溫柔的小手,按住肉棒來回地輕輕套弄起來。

  溫柔被高達強迫地來回套弄幾下後全身發熱,小手上傳來的溫度都快要把高達炙傷一般,高達知道這是女子動情的前奏,對方套弄肉棒的動作也慢慢變得不再那麼抗衡,大手緩緩松開,對方依然不停地為自己套弄。

  高達暗暗呼爽,大手再次伸到溫柔的胯下,這一次直奔主題,撩起衣裙,大手順著裙腳探進去,肌膚相親,撫摸著光滑的玉腿,直達雙腿之間的神秘之處,在對方未反應過來之前,隔著裡褲按在瞭鼓起肉縫之上。

  這一次溫柔抖得更歷害瞭,一雙玉腳緊緊地收攏在一起,將高達的大手緊緊夾住,不能讓其動彈。可高達是何許人也,這段時日下來沈淫在『禦女心經』中的他,技巧早已今非昔比,若非他不願意當淫賊,不然在江湖上絕對會出現一個不遜色丁劍的大淫賊。

  高達也不心急,也不粗魯對待溫柔,手指不停地在裡褲上下按弄,直把裡褲按陷入穴縫之中,不消幾下就使得溫柔身子酥軟無力,小小的裡褲上一片濕痕迅速擴散而發,夾著高達大手的力度也弱瞭下來,使得高達能更大地動作。

  於是,高達食指輕輕在裡褲一劃,微弱的劍氣將其劃開瞭個小口,兩根手指乘勢插進去,在對方抖如篩子的顫抖中,肉貼肉地摸上瞭那美妙的小穴,中指淺淺探進濕潤小穴,隻覺得一股緊迫之力緊緊收勒著指頭,不讓其再雷池半步,想起那夜給她破處時緊湊感,高達美得快要瘋瞭。

  「嗯……嗯……」溫柔小嘴裡發出低不可聞的呻吟,那聲音似撓似癢,惹得男人心頭意亂,可是聽到高達的耳裡越發之覺得不妥,因為這聲音似乎有點不像是溫柔的,可他當下也顧不瞭這些。玩弄溫柔的小穴的手指變成瞭三根,中指仍在小穴口處淺出淺入,食指與大拇指找到她嬌嫩陰蒂,此時陰蒂腫脹勃起,兩指捏在其中,輕輕搓弄著。

  初經人事的溫柔哪堪受弄,敏感點襲擊,終於還是挨不住,嬌軀一抖,小穴玉液卻如絕瞭堤般湧出,不但弄濕瞭高達的大手,還將灑得身前一地皆濕,若非高達將衣裙撩起腰間,恐怕當她的裙子也是濕答答的。

  高達發現溫柔身子抖得更歷害,甚至還能聽口齒答咬之聲,對方明顯已經達到瞭高潮,心裡一樂,中指再次深入,這一深入不打住,直把他嚇瞭一大跳,因為在手指的前方竟有一層薄薄肉膜阻住瞭去路,這是處女膜!

  「大師兄!」同時處女膜受襲,也使得對方心神巨震一半,輕輕呼瞭一聲,握著高達的肉棒的玉手,像是抓到一個可怕的東西,狠狠地扯瞭一下。

  「哎喲……」要害受創,加之心神巨創之下,酒意立去大半減,睜眼睛望去,坐在自己右邊的女子哪裡還是溫柔啊,而是滿臉羞紅的路雪,此刻的她正瞪著那對明亮的大眼睛,深深地註視著自己,眼神之中充滿哀怨之色,似是在怪自己為何用手指去觸碰她最寶貴的東西。

  「大師兄,你怎麼瞭?」因高達剛剛的一聲驚呼,使得全場所有註意力都落到他身上,不少人投來關註的目光,這使高路兩人急忙將手從對方胯下收回來。

  「我沒事瞭,隻是喝得酒多瞭,有些頭疼而已。」高達遙望四周一圈,精神為此清醒不少瞭,腦袋急轉之下,急忙找瞭謊言應對。

  此時溫柔的聲音響起來:「呵呵,大師兄,這酒量真低啊。」

  高達循聲尋過去,發現溫柔坐瞭剛才路雪的位置,正滿眼笑意地望著他,原來剛才在高達重新趴在桌子上時,掀翻瞭一些湯汁飛濺到黃依雯身上,溫柔因而借故其懂醫術,跟路雪換瞭個位置,隻是高達當時醉眼睜不開,沒有發現而已,看到高達身上也沾瞭不少酒水之類,路雪沒有多想拿出自己手絹為其擦拭,結果就發生這樣一事。

  高達再笨也很想清個中緣由,怒目註視著溫柔,心裡又恨又怒,路雪與他自幼一起長大的,熟絡得非常,知道她自小就與表哥江湖上人稱『白衣書生』的許士林定瞭親的,而且他們之間的感情非常之好,書信來往一直不斷,可不是什麼無主少女,任君追求。

  而且自己與朱花張三女未成親,如果此事鬧大,即使自己有心娶她負責,恐怕也會在江湖上遺臭萬年。回望瞭下路雪,見到她滿臉羞紅,幸好大傢都喝瞭不少酒,其他人隻道路雪一樣不勝酒力,並沒有往外其他方面想去,他有些心虛地說道:「路師妹,沒嚇倒你吧。」

  誰想到這一問,使得嬌羞難忍的路雪更是無法自處,猛地站瞭起來。高達大驚失色,隻道她必是惱瞭,驚措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聽路雪擡手作輯對著眾人輕聲道:「各位同門,你們先吃著,師妹有點不勝酒力,我得回去瞭。」

  「慢走瞭!」淩驚羽等人齊聲回道,看到路雪一臉的通紅,這個小姑娘確實喝瞭不少酒,加之其姐在眾弟子頗有兇名,也沒有人什麼為難,讓她從容地離去。

  路雪走後,酒桌上大傢依然你一杯我一杯,來往不息。高達望瞭一眼溫柔,再將大手舉起一看,發現上面三隻手指上仍有一絲沾稠液體,一股少女獨有芳香撲鼻而來,再想起路雪剛剛的嬌羞與順從,內心的懼意漸漸消,反而是各種綺念浮上心頭,也跟著一杯一杯地喝起酒。

  …… …… ……

  月上高空,眾人因為明天『論劍大會』上還有自己的比武,並沒有過多逗留,尤其是看到高達醉得不醒人事趴在酒桌上時,很多師弟們也漸漸離開回去,最後隻剩下淩驚羽,溫柔,黃依雯三人坐在酒桌邊,各懷心思地望著高達。

  溫柔喝瞭一杯酒,望瞭高達一眼,心裡一股酸澀之感充斥著,但她也明白開弓沒有頭回箭,在高達一日未向百草真人提親,公佈自己與他的關系,那麼她就得兩頭下註,這也是為什麼她仍然幫助淩驚羽的原因。

  「事情我已經幫你辦妥瞭,剩下就是淩師弟的事瞭,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溫柔說瞭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後也離開瞭,淩驚羽又喝瞭幾杯悶酒,對著旁邊一直滿臉憂傷的黃依雯說道:「依雯,我們將大師兄送回房吧。」

  「哦……」黃依雯用手語比較著同意,兩人合力一起將滿身的高達送入原本屬於淩驚羽的房間內。兩人安置好高達後,又從房間裡面出去,淩驚羽看到黃依雯也跟著,心裡有些生氣:「依雯,你該回房去。」

  「啊……」黃依雯眼中充滿瞭淚水,打手語指自己的心,再指向淩驚羽,又比劃房間,兩隻手握拳碰在一起,兩隻大拇指輕碰,意思是:自己已經是你的女人,你怎麼能讓我去陪其他男人。

  「依雯,你要幫我啊……」淩驚羽心裡十分之不好受,憑著他的傢勢與相貌,在『青雲門』之中確實有不少女子對其仰慕,這也是他能與好幾位師妹有染的原因,而這個啞女黃依雯正是其中之一。

  「大師兄的傷,好得太快瞭,我是沒有辦法在比武中勝過他,隻有這樣讓他受瞭我的情,他才有可能將『論劍大會』的魁首讓給我。依雯,你是知道的,師兄一直都很愛你,也很想娶你過門的,可是我現在傢族中還沒有說話的權力,我必須要闖出個名堂,這個魁首我非爭到不可,這也是為瞭我們日後的幸福。」

  原來淩驚羽一直對『論劍大會』魁首念念不忘,唆使溫柔下藥一計不成,他明白隻能通過其他手段讓高達將『魁首』讓給自己,可他用盡腦筋也想不出什麼辦法,最後還是溫柔出瞭一個十分之惡毒的方子給他。

  溫柔道高達平日間對待師弟妹極具善意,而且責任感極其之強,淩驚羽不如就從這方面入手。跟他培養感情已經來不及瞭,不易走瞭一些捷徑,將自己的女人送給高達操一晚。

  讓這個女人再讓高達求情,高達的心極其之軟,到時十有九會心軟同意的。

  而且與師妹有染一事可大可小,大起來一樣會讓他吃不瞭兜著走,他還朱張花三女有婚禮在身,肯定不敢讓這種事聲張,一定會答應淩驚羽的要求。

  淩驚羽起先十分為難,雖說他與好幾位師妹有染,也沒有打算真的要娶她們,隻是想著玩玩而已。如果不越界,大傢還能好聚好散,但是如果要求她們為自己做這種事,即意味著自己的把握落在其手中,將來要她們分手難度升很多,也付出很大的代價。

  溫柔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嚇瞭一大跳,『既然為瞭好弟弟,姐姐去勾引高達那小子吧!』說什麼玩笑,溫柔的處女之身還有到手呢,怎麼可能便宜別人瞭。

  可魁首之位確實又讓他舍不得,最後忍痛之下,他隻好將黃依雯推出來,原因簡單,黃依雯隻是山下平常人傢的女子,並沒有什麼顯赫的傢勢,而且人又是啞的,讓她陪高達,將來就算出瞭事也好甩掉。

  一切的構思都很好,黃依雯又很好哄,溫柔也配合著用藥將高達放倒,現在的高達已經中瞭春藥,隻等著女子進去撩撥幾下,就會變成一頭野獸,管她是誰,照操不誤。事到臨頭,黃依雯卻有些不肯幹瞭,她是真心喜歡淩驚羽,她願意為淩驚羽去陪其他男人,卻也因為這份真心,使得她無法做出對不起淩驚羽之事,即使是淩驚羽的意思,她也想著為他保持著一份純潔。

  當事人不肯,這戲還怎麼唱下去,這下淩驚羽有些心急,再一次連哄帶騙,再三保證,自己愛的人是她,不會計較此事,甚至還用上瞭威嚇,這方使黃依雯不甘驚願地重回到房間去……

  「嗯……好姐姐……我好想你啊……不要離開我瞭……」

  淩驚羽站在房門之外,由始至終都沒有回首去望一眼,黃依雯那種依依不舍的神色,也不去看一眼她是怎麼進入房間內,靜立瞭一會兒,房間裡傳出來高達斷斷續續的說話,還陣陣衣帛被撕裂,女子呻吟喘息之聲。

  「高達,總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收回來的。」淩驚羽恨得咬牙切齒,縱然他對黃依雯沒有真實感情,有的隻是貪圖其美色,但那始終是自己的東西,現在拿出來讓高達享用,內心仍是十分之不舒服,而且後面房間裡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大,黃依雯喘息聲也先前的不甘,不願,變得有些嫵媚與嬌羞,甚至還一種酸爽歡快,使得他更加氣憤。

  「這個黃依雯不是說她最愛的人是我?怎麼在被高達弄這麼開心似的。」黃依雯是啞女,沒法說話,但發出的聲音卻極具情感,現在她的喘息與無意識的呻吟充分說明瞭,她此刻十分之快樂。終於淩驚羽有些忍不住瞭,如果黃依雯的聲音充滿瞭痛苦,在一場極具痛苦交歡完成自己的任務,那麼淩驚羽非旦沒有半點不悅,反而有一種成就感,現在黃依雯這麼歡樂,反而讓他極其之難受。

  在大男人的心理作怪下,淩驚羽要看看到底怎麼回事,縱使日後甩瞭黃依雯,自己也要罵她是個淫婦,他來到窗戶前,用手輕輕捅破窗紙從中偷望進去,不看不打緊,一看差點將他氣個吐血。

  柔和的燭光下,那張屬於淩驚羽往日玩弄女子的大床上,身上隻有一條肚兜的黃依雯正被衣衫不整的高達壓上面,他正在放肆地吻著黃依雯地小嘴,把碩大的舌頭伸入美女的嘴裡不斷翻騰,甚至還吸吮著她滑膩柔軟的香舌拖出香腔之外,兩條舌頭在空中卷在一起互相舔拭,黃依雯僵硬的身體漸漸像如溶化瞭一般。

  淩驚羽看到黃依雯滿臉陶醉與迎合的樣子,心裡不停咒罵著:『淫婦,蕩婦,婊子。剛才不是說隻喜歡我一人嗎?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淫蕩不堪瞭,跟我在一起時,怎麼沒見你這麼主動。』

  其實淩驚羽冤枉黃依雯瞭,黃依雯起先確實心裡隻有淩驚羽一個人,可她隻是一個初經人事不多的少女,面對身具『淫元』與丁劍畢生采花經驗的高達,就算是修道幾十年百草真人也敗下來,別說她瞭。而且此刻高達的淫念在春藥加持下全面爆發,在他眼中黃依雯變成瞭溫柔瞭,使得高達將自己的愛意與欲念化成極強的淫欲籍著身體不斷傳給黃依雯,很快引發黃依雯前所未有的春情。

  「哦……」親熱中黃依雯身體一顫,高達含住瞭她敏感的耳朵,讓她鉆心般麻癢,身體內一團火向四肢百骸散發開去,讓她頓時覺得燥熱無比,高達隨後吻上瞭她雪白的玉頸,一雙手也不斷在她豐滿的身體上遊走,隔著肚兜撫摸著她堅挺的雙峰。

  忽然,黃依雯胸前一涼,小小肚兜已經被高達揭走,一對雪白堅挺的肉峰彈瞭出來,兩粒粉嫩的小乳頭俏俏立著,在高達癡迷的目光下慢慢的硬挺瞭起來,使得黃依雯滿臉決羞紅,伸手擋住胸前的春光。

  高達看的如癡如醉,大手一上,強行拿開瞭黃依雯的雙手,另一隻手已將一隻玉乳握在手心把玩,所觸皆曖滑軟膩,自己的大手竟然無法完全包裹黃依雯胸前的玉乳,越看越是心動,越捏越是情動,不覺間加重瞭手上的力道,五指深深陷入玉乳中,指縫間的乳肉亦被擠壓的溢瞭出來。

  「啊哇啊……」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黃依雯頭腦一熱,不知如何才好,從高達手掙脫出雙手,不斷在高達面前比劃手勢啞語,無奈高達視若無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大嘴低頭,一口吸住其中一個乳頭,雙手也攀上瞭豐滿的肉峰,開始用力的揉捏起來。

  黃依雯一邊嬌喘著,一邊用著脆弱的雙手不停推著高達的頭,想將那惱人的感覺驅離,此刻的高達已經近乎一頭發情的公驢,她一個嬌弱女子哪裡是對手,推瞭半天不動,推弄間她忽然發現窗戶有一個影子,腦海中淩驚羽的面貌在眼前一閃而過。

  想起剛剛才跟他說自己隻愛他一人,可沒想到被高達弄瞭幾下就情動不已,心中滿是虧欠和慌亂,想要逃開卻又舍不得高達給她帶來的陣陣美感,那是淩驚羽從來沒有給過她的感覺,掙紮著想要坐起卻又被高達牢牢壓著,如此一來更給自己添瞭借口,是高達用強,並非她的心意。

  思索千轉百轉間,高達的大嘴已從她的雙乳轉移至小腹上,粗大的舌頭在光滑雪白肌膚上滑來滑去,來到那小巧靈瓏的肚臍上,咬在嘴中允吸舔咬著。黃依雯玉臉更紅,隻覺得自己全身都快燒起來瞭,全身最敏感點皆被高達操弄於手中,叫她如何不狂亂。雙手摁著高達的肩膀想要把他推開,可哪還用的上力氣。雙腿間更是麻癢難當,明顯的感覺到小穴已是滑膩不堪瞭。

  大床上的情形清晰地映入淩驚羽的眼中,讓他心中怒火中燒,都忍不住要沖進房去,制止這荒唐的淫戲,這並不是他對黃依雯有情,而是心中黃依雯這麼歡快地享受而生氣,他的東西可以不要,但他絕不允許他拋棄的東西過得比他還要好,這是在打他的臉的。

  可最後還是他止瞭腳步,成大事不拘小節,此事已經成一半,豈能前功盡棄。

  淩驚羽便這樣站在窗外偷偷觀看著,時間一久,他忽然發現高達的調情技巧實在高明之極,縱使他與不少師妹有染,也沒練有高達此等調情手段,隻是幾個來回就甚是不情願的黃依雯,淫叫連連,不得不打心底說個服字。

  大床上,黃依雯胴體上白皙的肌膚上就四處留下瞭高達的牙印和口水,在燈光的輝映下,散發出陣陣水光。也許是光親還覺得不過癮,高達的手也開始在黃依雯的身體上來回地撫摸。漸漸的,他一隻手再次攀上黃依雯豐滿的玉胸上,不停地在柔軟的乳房上揉搓著,力量越來越大。

  黃依雯高聳的玉乳在他的手裡不停地被壓縮變形,雖然沒有什麼回應,可是淩驚羽知道,黃依雯是一個十分敏感的女子,當初憑著他自己略顯低劣的調情就能將她挑釁得春情勃發,繼而失身對自己。被高達這樣高超調情手段,她早晚會受不瞭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時間不長,黃依雯就從嘴裡隱約的發出幾聲嬌滴滴的呻吟,而當高達把頭探到她胯下,大嘴一口含住她的小穴的上,舌頭不斷伸進小穴舔弄,一股股甘甜玉液自小穴流出來,被一口吞下去黃依雯再也忍不住瞭,「啊……」的一聲,發出啞女特有聲音,氣喘籲籲,高聳的胸部如兩座山丘不斷起伏。

  淩驚羽看到這裡,眼珠被差點掉出來,心裡充滿鄙視,高達居然去舔女人的小穴,那裡可是用來解手的地方,這麼的臟,真的實在太可惡心瞭。可是卻看到黃依雯在大床上上不停顫抖,似是被樂瞭上天,而高達則吮吸得更加起勁瞭,甚至還將手指插進來抽插,大嘴一起發出歡喜的歡呼聲。

  本來有些惡心,聽著如夢似幻的誘人嬌吟,看著大床上玉腿大開,酥胸橫陳的絕美軀體。還從黃依雯胯間擡頭起來,滿臉開心似是有窮自豪的高達。淩驚羽心裡有瞭動搖,難道女人那裡真的有什麼美味不成,為什麼高達舔瞭女人小穴,這麼有自豪感,使得他忍不得也嘗試一下,褲襠裡的大肉棒忍不住擡起頭來,堅硬得有些發痛。

  就在淩驚羽胡思亂想,欲嘗試舔女人下身之時,高達虎軀跪起,三兩下拔瞭褲子,抖出一根碩大無比的大肉棒,有如驢般一般,頂上龜頭恰似一個大鴨蛋,棍身青筋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中不斷搖晃,雄偉不凡。

  淩驚羽登時被嚇瞭一大跳,這混蛋的肉棒怎麼這麼大啊,都趕得上牲口的肉棒,這還是人嗎?這簡直就是遠古的兇獸。淩驚羽自己的肉棒隻有六寸左右,在男人中也算得巨大的存在,可若和他一比,就遜下去瞭,一想到這樣的巨棒將要插進黃依雯的窄小的小穴內,他就忍不住有一陣沖動:插進去,快插進去,插死這個小淫婦。

  被嚇到不止淩驚羽一人,當事人黃依雯更是首當其沖,香息微吐,垂眼望著這形如幼臂,深紫色的龜頭,突兀的血管,無一不刺激著這位初人事的少女,隻經歷過淩驚羽那種肉棒的她,壓根沒想到過世間會有這種巨棒存在,渾身顫抖地在床上挪動著,嘴裡發陣陣『咕咕』打結之聲。

  聽到美人的呻吟,如同火上澆油一般,高達迫不及待地撲上美麗的胴體上,喘息著將光潔如玉的美腿抱起來,捧起結實的玉臀,將早已脹得難受的肉棒對準濕滑泥濘的小穴,龜頭碰到敏感的陰核,黃依雯大驚,不能發聲的嘴吐出不成沙啞聲:「嗯……啊哇……」

  高達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聲,藉著滑膩的淫液,大肉棒順暢地深深插入黃依雯的花徑甬道,空虛已久的肉穴瞬間被大肉棒占據,強烈的充實感與脹痛感,讓黃依雯有如回到花苞的那晚,痛得兩眼直呼金星,一陣眩暈,嬌軀忍不住一顫:「啊哇……」

  高達隻覺大肉棒插入瞭一個滑膩膩、嬌嫩嫩的奇妙所在,四周盡是熱乎乎軟綿綿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上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再也忍不住,屁股難以自控,輕輕地抽插起來。

  而黃依雯剛被插入,痛得險些昏過去,這尺寸是淩驚羽根本沒有辦法比擬的,小穴口被撐開的變作薄薄得一層,肉棒漲滿繃緊瞭整個小穴。棒身上更是散發出炙熱無比的熱量,小穴裡那些敏感萬分的嫩肉都叫這股熱量燙傷,除瞭痛處之處,還有另外一種感覺,嬌嫩嫩的花心兒又被那碩大的龜頭頂到,整個人感覺都酸軟瞭起來。那就是『舒服』,那是一種舒服得雙眼白翻,想放聲高呼的沖動,用盡所有力氣去叫。

  「真的插進去瞭,好小子,真的插進去,這麼大的傢夥真的給插進去瞭。」

  感覺舒服歡快的人,不止高黃兩人,在外面淩驚羽的心裡同樣有著一種另類的快感,在巨棒插進去黃依雯小穴的瞬間,頭腦一片空白,但是空白之後,他竟然變得異常的興奮起來。看著黃依雯窄小的小穴被這樣巨棒插入,內心中生出一種推殘的獸欲,所有的理智都拋在腦後,他忍不住把手伸進褲襠,一邊看一邊開始擼動起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

  在淩驚羽用五姑娘照顧的小兄弟時,高達的小兄弟卻在享受著真正窄小肉穴,抱住黃依雯玉股擡至半空之中,雙手將修長的美腿大大分開,盤在自己腰間之處,熊腰挺動,用力的抽插起來:「哈……姐姐……看我今天不插死你……讓你剛才那樣戲弄我……讓你不給我好臉色看……你是我的……」

  「嗚嗚……」黃依雯美眸中流出一串悲傷的淚水,眼前奸淫之人,從擇偶的角度來看,是一個難覓的良配,無奈地自己的心已經給淩驚羽。這也罷瞭,為瞭淩驚羽,她願意付出,在她不甘願之時,高達的溫柔給瞭她巨大的好感,可是現在這種給她無窮的男人卻將她當成瞭另外一個女人。

  這是一種侮心之痛,使得黃依雯有一種異常難受的感覺,可是這一點難受,很快就隨著高達的猛烈抽插帶來的快感所沖淡,爽得她渾身顫抖。情不自禁用玉胯上的小穴來迎合身前男人的大肉棒,纏在高達腰間兩條渾圓結實的修長玉腿高高的彈起,嬌嫩有力的小穴內一陣逼命似的擠壓,不由自主地圈起姣美足趾,小嘴裡發出陣陣啞人獨有一聲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