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默心裡這麼想,但是嘴上卻道:「我們玩點特別的好不?」
秦逸嬌笑著道:「什麼特別的?」
吳默有心要侮辱秦逸,便笑道:「做我的性奴,如何?」
秦逸聽完這個詞,不由一怔,笑道:「那怎麼做?」
吳默道:「把衣服脫光瞭,從那邊慢慢爬過來,然後給老子口交,老子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秦逸聽著心裡有些不舒服,搖頭道:「這個遊戲不好玩,但是,還記得在洛杉磯的那天晚上麼,你用鞭子抽我,然後肏我!」
吳默想借機侮辱她的想法被她否決瞭,便隻能采用她自己的方式。秦逸道:「走,去房間裡!」說著,站起來拉著吳默朝臥房裡走去。
……
吳默看著秦逸屁股上被抽過的地方血紅,心裡竟然湧上來一絲快感,現在,秦逸一絲不掛地撲在床上,一對肥碩的大奶被壓平瞭擠出來,吳默不願意再去看她。
經過剛才激烈的運動,吳默身上的汗水還沒幹,此刻他很想抽煙,便光著身子起身在自己的西裝裡掏出中華煙來抽出一支點燃。
秦逸翻轉身子,嘴裡發出啊地一聲輕叫,顯然是被鞭子抽過的地方有些痛。她笑著看著吳默,嬌聲道:「今晚不回去瞭啊?!」
吳默伸手撫摸著她的大奶,說道:「不行啊,明早要開高管會議。」說著,就按滅瞭煙開始穿衣服。
秦逸靜靜地看著他,並沒有阻止,輕聲道:「那你回去開車慢點,主意安全哦。」
吳默嗯嗯點著頭,說道:「何時實施收購中意動作,我等候你的通知。」
秦逸點點頭,目送著吳默離開,之後眼睛盯著天花板,許久之後才拿起手機給北京撥打電話。
電話裡的男人聽秦逸說完,竟然半天沒有出聲,顯然是被這個突然的消息給怔住瞭!秦逸沉默著,忐忑不安地等候著他下達指示。
男人許久才道:「看來咱們走錯瞭一步棋,事情搞復雜瞭。」
這是秦逸跟他20多年來第一次聽到他束手無策的表達,很顯然,老頭子考慮的是另一個層次、更深層次的問題。
男人道:「你仔細想想,這個秦風怎麼會想到去找薄東進,另外她真的和薄東進是兒媳婦關系嗎?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把薄東進搬出來?」
秦逸還是想不明白,沒有應答。
男人又道:「另外,這個薄東進近年來成為政治明星,他一直在和龍飛競爭進入下一屆中央政治局的人選,而龍飛又是我們這邊的人,這裡面是不是有些聯系?」
秦逸猛地睜大瞭眼睛,她想到瞭秦建忠藏在手裡的證據,如果這個證據落到瞭薄東進的手裡,那可就麻煩大瞭!
秦逸想到此,不禁有些恐懼,不敢再想下去。
男人又道:「那個被秦建忠藏起來的東西找到瞭麼?」
秦逸顫抖著道:「我收買瞭秦建忠原先的總裁,他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在哪裡,但是他願意尋找,找到後會給我送來。」
男人道:「我現在有種預感,薄東進肯定從秦風那裡知道瞭秦建忠手裡藏有東西的事情,不然他不會傻到親自打電話給你,這裡面肯定有問題。你馬上給那個總裁打電話,哦,不,你把這個總裁的所有資料發到我這裡來,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掉這個麻煩。」
秦逸心裡顫抖起來,老頭子要對張乘風動手!
男人又道:「先放棄收購的事情,然後隨時聽候我的指示!」
秦逸後背直冒冷汗,嗯嗯地答應著。
男人掛斷電話後,秦逸睜大著眼睛,越想越害怕,如果秦建忠藏著的東西落到瞭薄東進的手裡,那將是一場生死搏殺,到時恐怕連老頭子都要牽扯進來。如果連老頭子都牽扯進來瞭,那必定會驚動中央高層,那就,那就要全盤皆輸!!
薄東進打完瞭給秦逸的電話,更加證實瞭自己的猜想,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企業合並事件,張乘風把這個資訊拋給自己,無疑是給自己送來瞭一個天賜良機!
但是,光有這個資訊不行的,需要有足夠的證據,可是這個證據在哪裡?
因此,薄東進想道:要給老首長匯報,得有足夠的證據才行,不然反而會給老首長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一夜,薄東進想瞭許久才睡著,是否幫兒媳婦阻止秦逸他們施加壓力合並中意集團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政治生命和政治前途,而要想獲得進入中央政治局的機會,需要使用非常規的手腕不可!
現在,找到秦建忠留下的證據成為薄東進思考的核心部分,那麼,這個張乘風總裁是關鍵!
第二天,薄東進早早敲開瞭張乘風的房門,張乘風再次見到薄東進親自來找自己,心知拋出的魚餌起到瞭作用瞭,心裡不禁暗自高興起來。
薄東進在房間的沙發上坐下後,微笑著道:「張總裁,沒想到我會這麼早來找你吧?」
張乘風笑道:「的確是沒有想到。但不知道薄書記找我何事啊?」
薄東進道:「光聽你們說,但是我沒有看到真憑實據,也不好幫你們啊。張總裁能不能盡快找到那些東西?」
張乘風道:「我知道薄書記的意思。我一定盡力而為。可是我也不妨告訴薄書記實話,秦逸也要我幫她找到那些東西。」
說到這裡,張乘風神色黯然,停頓瞭下道:「秦逸在拿我的傢人威脅我,所以我是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好我的傢人啊。」
薄東進猛地砸瞭下沙發,眼裡的目光兇狠,說道:「無恥至極,無恥至極。」薄東進罵完瞭,就開始抽煙,張乘風發覺這個薄書記的煙癮不小,居然是一支接著一支地抽。
半響後,薄東進道:「現下情況緊急,我也就不留你們瞭,但是為瞭保障你們的安全,我會委托市公安局派人給你們進行專門保護,你看這樣行嗎?」
張乘風不是傻瓜,同時也佩服這個直轄市的書記精明和智商,派人保護我們,還不如說是監視我們,張乘風心裡想著,但臉上卻是微笑著道謝。
中午時分,秦風和呱呱起床,薄東進陪著他們以及張乘風吃完午飯後,專程派人保護著他們乘飛機到達廣州,之後坐上公司派來接他們的車子回到東莞。
回到東莞後,薄東進派來的兩個彪形大漢並沒有回去,而是遵照薄書記的命令駐守在中意集團。
秦風自然知道「公公」的意圖,在安排好這個監視人員後,立即打電話給吳默,要求見他。呱呱沒有和她回東莞,而是直接從直轄市乘坐飛機飛到瞭美國。
吳默接完電話後,笑道:「你那夫婿走沒有?」
秦風沉吟瞭下,後道:「滾啊,我早把他攆回美國去瞭,我現在就想你。」
吳默接完秦風的電話,就在辦公室裡等著秦風的來臨。秋風此刻正在吳默的辦公室,輕笑道:「人傢想你呢。」
吳默看著秋風,眼睛裡閃現出愧疚,輕聲道:「對不起啊,秋風。」
秋風抿嘴一笑,說道:「啥對不起啊,有個女人幫我照顧你,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正說著,就聽到有人在敲門,秋風看一眼吳默,吳默點點頭。
門口站著的是秦風。
她意外地看著秋風從吳默的辦公室拉開門,眼裡升起一種狐疑的目光,盯著秋風的眼睛,似乎要從裡面找出什麼來。
秋風微笑道:「秦董事長,請進,我們吳總在等候您。」秋風這句話說得很得體,也很有禮貌,論年齡秋風要比秦風大些。
秦風微微點瞭下頭,仰著頭走進去,這讓秋風心裡有些不悅,心道:『這個女人好高傲啊。』因此,本想回去給他們斟茶,但是她從秦風的眼睛裡看到瞭不悅,便轉身將門關上,然後自己走到隔壁自己的辦公室裡。
吳默看到秦風進來瞭,馬上微笑著站起來,說道:「回來瞭?」
秦風冷冷地點著頭,盯著吳默道:「你那個秘書怎麼回事,大白天的在辦公室裡關著門,幹什麼好事瞭?」
吳默心知秦風在吃醋,腦子裡在遐想,便笑道:「早就說瞭,他不是我秘書,是秋無離的女弟子,你這醋吃過頭瞭嘛。」
秦風邁步走近吳默的身邊,用鼻子嗅著,沒聞見有女人的味道,才露出如花的笑容來道:「嗯,身上是幹凈的,沒騷味兒。」
吳默哈哈大笑,張開手臂,秦風嫣然一笑撲進他的懷中,嘴巴揚起來,那意思是要和吳默激情擁吻。吳默沒有拒絕,兩張嘴就合攏在一處,舌頭纏繞著,秦風發出瞭啊啊地輕呼聲,身子有些顫抖。
吳默知道,她此刻是激情滿懷。
吳默松開她,畢竟這是在辦公室,笑道:「先撿要緊事說吧,沖動的事情晚上再做。」
秦風粉面含春,笑容嬌媚,嬌聲道:「自從嘗到瞭你那粗長東西的味道,我早已魂不守舍瞭。」
吳默笑道:「你那夫君呢,人傢對你可是忠心耿耿啊,大老遠從美國回來看你啊。」
秦風癟癟嘴,道:「滾一邊去,我心裡沒他,隻有你!」
吳默調笑道:「說說看,心裡怎麼有我的?難道這幾天,你沒和他上床?!」
秦風沉下臉去,不搭理吳默,許久之後在仰起臉來時,眼睛裡已是熱淚盈眶,那樣子是受到瞭天大的委屈般難受。
吳默拍拍她的肩,笑道:「行瞭,我都不計較,你還這麼難受幹嘛?」
秦風盯著他道:「可是我計較,我心裡愛的是你,可是為瞭你我還要去承受別的男人蹂躪,哼哼,你不難受就說明你愛我是假的!」
吳默愣住瞭,這是他第一次被女人強詞奪理之後竟然無話可說。
秦風何等智商,知道自己用這些霸道的話憋住瞭吳默,轉眼又嬌柔一笑,說道:「好瞭,不和你強詞奪理瞭,說正事兒。」
吳默嗯嗯點著頭,心裡卻在想:『秋無離,你小子太厲害瞭,一眼就看穿瞭秦風不好惹,現在還真的是這樣。』
秦風自是不明白吳默心裡的在想什麼,說道:「薄東進不好對付啊,他居然派來兩個人監視著我,目的嘛,就是找我爸爸藏起來的證據。現在,你說說,這個事情怎麼做?」
吳默心裡自是一驚,這個變故他自然沒有想到,思索瞭會,才道:「薄東進的用意很明顯,他要的是證據,但是這個證據還不能這麼輕易的給他,不然秦逸這一關不好過!」
秦風盯著他,道:「那該怎麼辦?」
吳默想瞭想,說道:「我請秋無離來,聽聽他什麼意見再做決定。」
秦風點點頭。
吳默拿起電話撥通瞭秋無離的手機,一會秋無離開著車趕過來。聽完瞭秦風的匯報,秋無離微微笑瞭笑,卻是不說話。吳默心裡知道,這老鬼已經有想法瞭,故意賣關子給秦風。
秦風哪裡是秋無離的對手,見秋無離也不說話,心裡就很著急,問道:「秋大師,您倒是給個意見啊,那兩個人天天像盯著賊似的,煩死個人!」
半響,秋無離說道:「其實,我早就給張乘風方案瞭,你當時不也是在一邊聽著的麼?這麼快就忘記瞭?」
秦風愣住瞭,很快就微笑起來:「哈哈,我知道瞭,弄個假的給秦逸,把真的給薄東進!」
秋無離嘆口氣,說道:「其實沒有真假之分,而薄東進也很愚蠢,幹嘛非得要這個證據啊?口頭上說說就行瞭,隻要口頭上說說,秦逸他們一定是驚恐萬分,還不得乖乖聽話?!」
秦風聽不懂,愣愣地盯著秋無離。
秋無離抽出一支煙來點上,吸一口後道:「這個證據對薄東進是反作用力的,一旦他真的拿到瞭這個證據,他就成瞭秦逸背後男人的眼中釘脊中刺,他會輸得更慘啊!看來,此人智慧還是很低啊!」
秦風這下聽明白瞭,不由得對秋無離再度仰視起來,這是何等的智商啊?一眼就能看穿內核裡的東西,我自愧不如啊!
秋無離輕描淡寫地看一眼秦風,笑道:「你心裡先別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其實在你們走後我就一直在思考這個事情。如果我是薄東進,就不會這麼傻,完全可以私下裡達成協議嘛,都不曝光,何來危機?!然後以此逼迫秦逸背後的男人讓出政治利益來,豈不是雙贏的結果?」
秦風嗯嗯地點著頭,臉上露出嬌媚的笑容來,說道:「秋大師,我要拜您為師,我在哈佛大學看您的著作,現在想來還隻是看瞭個皮毛,真正的智慧我沒有看懂啊!」
秋無離很得意地看著吳默道:「唉,就你眼前的這個傢夥一直在抗拒我的學說,可惜瞭,秦風生錯瞭門第,否則你可大成也!」
吳默哈哈一笑,道:「好瞭啊,別吹噓瞭,說說下一步該怎麼走吧。」
秋無離微微一笑道:「你他媽的別賣關子瞭,你心裡早就有瞭主意。秦董事長,剩下你們談,他心裡有數的很。」
說罷,站起身就朝外面走去,頭也不回。
秦風詫異地盯著吳默,半響才道:「說啊,你別在我面前打啞謎,不然,姑娘我掐死你!」說著,竟然真的就撲上來掐著吳默的耳朵,還用力朝上拽。
吳默嘴裡嘶瞭一聲,笑道:「放手,我說給你聽就是瞭!」
秦風不放手,爬在吳默的耳朵邊伸出舌頭舔著,出氣如蘭,吳默感到下面一下子硬起來瞭。秦風不僅舔著吳默的耳朵,左手竟然摸瞭下去,輕聲道:「說不說,你這個大傢夥在立正瞭。說瞭,我一會幫你讓它軟下來!」
吳默嗯啊著,說道:「你先放手,坐下,聽我講!」
秦風這才放開他,重新在沙發上坐下。
吳默整理瞭下西裝,笑道:「其實剛才秋無離已經給出答案瞭,隻是你沒有認真聽而已。」
秦風怒目圓睜,說道:「我一直在認真聽,我怎麼就沒有認真聽嘛?」
吳默笑笑道:「既然薄東進不願意和秦逸他們挑明,就讓張乘風去挑明啊,證據嘛,仔細找找,即使找不到也無所謂。」
秦風一下子明白瞭,眼中露出笑意來:「你們兩個真是高人啊,一個唱一個和,真是琴瑟合奏嘛。」
吳默笑笑道:「秦逸肯定在威逼張乘風,那麼就讓張乘風借機表現一下他的忠誠,同時傳個話過去,說你已經將你父親手中藏有幫她轉出10億元資金的證據告訴給瞭薄東進,這樣一來,秦逸背後的男人肯定恐慌,即使薄東進手裡沒有證據,他們也會擔心這個消息進入中南海,因此,他們必定會主動求和。」
秦風嗯啊著點著頭,再看吳默的眼神,已經是激情四射瞭。吳默趕緊搖搖手道:「你別激動,這是在公司的辦公室,晚上我去語嫣咖啡廳等你。」
秦風抿嘴笑著,臉上閃現著無限風情。
秦風嬌聲道:「這幾天,我想死你瞭,今晚上你還給我,不然我咬死你!」
吳默哈哈笑著,點點頭道:「你現在回去給張乘風佈置,讓他主動約見秦逸,如果實在是找不到你父親藏著的證據,你可以編造一個,說是你爸爸藏在美國什麼銀行瞭,不在國內。這樣,秦逸會相信張乘風的。」
秦風詫異地問道:「你怎麼會知道秦逸一定就會相信張乘風?」
吳默道:「預感加上分析。」
秦風站起身,撲在吳默懷裡擁抱瞭下,然後扭動著婀娜的身姿走出去。
秦風扭頭看瞭下秋風的辦公室,又蹬蹬地走進去,微笑道:「秋秘書,幫我好好看著你們吳總,他要是敢越軌,我會剪掉他的那玩意兒!」
說完,又意味深長地看一眼秋風,才朝電梯口走去。
秋風等她消失後,微笑著走到吳默的辦公室裡,嬌笑著:「吳總,她吩咐我要好好看著你,弄不好她會剪掉你的那玩意兒。」
吳默驚異地看著秋風,半響才道:「完瞭,遇著一個母老虎瞭。」
秋風抿嘴笑著:「她是在吃醋呢,因為在您外面坐著的是我,要是個醜一點的女孩子,她絕對放心!」
吳默忽地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同為我的女人,可是我怎麼感覺不到你吃醋呢?」
秋風笑道:「因為我給你的是真愛,不是占有!」
吳默聽完這句話,眼睛一下子癡瞭,久久地看著秋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