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瞭咖啡廳,我驅車置身於街上車流之中。
天氣開始陰暗起來,風像心事一樣不約而至——可能要下雨瞭。
我惦念起惠,才漸漸恐慌起來,奇怪剛才在咖啡屋和青鬥智鬥勇時並沒感覺到什麼。現在我腦海裡隻浮現出惠滿臉是血污的樣子,其餘一片空白。
以青的個性,她是真得會把惠打得鼻青臉腫的。我越想越害怕,害怕到已經無法辨析事物客觀狀態的程度。臀部下面那不見底的洞似乎又裂開瞭,我感覺我腿腳發軟,有能量從臀部尾根處漏下,以尾根為中心的屁股濕漉漉的。
我用左手開車,右手解開褲門的一個扣子,把我軟趴趴的陰莖從內褲裡摳出來,然後再從褲門拽出褲外,由於是隻解開瞭一個扣子,褲門正好把陰莖根部夾住。我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包皮系帶那根筋,不斷揉搓刺激,陰莖漸漸勃起,我把包皮用力往陰莖根部褪下,並把包皮盡量擼向陰莖根部固定不動,使龜頭及下面的紅肉全部暴露並往前沖挺,一陣快感來襲——就要這感覺,這感覺使我忘記瞭惠,忘記瞭恐慌和煩惱。
這個擼住陰莖包皮不動的姿態,好像是女性的赤裸玉足被緊縛在高跟涼鞋裡,那捆住玉足的涼鞋細帶,就像是包皮一樣!
我持續擼住一會,然後整個右手握住堅硬的陰莖,把包皮往龜頭上一套停住不動,龜頭沒入包皮裡。我感覺有東西從陰莖裡慢慢走上來,我知道是前列腺液出來瞭,快感更加強烈,使我忍不住又把包皮擼下來,然後又用力往下擼住包皮不動。
這時我忽然想起瞭同事給我講的笑話:
「一個共產黨員幹部忍不住去嫖妓。小姐已經脫光衣服,幹部心想,我插不插進去呢,我可是黨員啊!實在忍不住誘惑,就插進去瞭。插進去就後悔瞭,我可是黨員啊,就拔出來瞭。但實在太舒服,真舍不得全拔出去,就又插進去瞭。然後又後悔瞭,就又拔出來瞭……三下兩下射瞭個屁的瞭。」
我想到這笑話,樂得不行,加上手淫的極度快感,真是快樂幸福極瞭!這樣下去,我也要射。不行不能射,我把車停到路邊,挺著勃起的陰莖,鬼使神差給青發瞭個短信:「你用什麼打得惠鼻青臉腫?」
然後是漫長的等待。十分鐘後青回短信:「用你的拖鞋。」
細小的雨滴紛紛滴落我的車窗——車窗玻璃外的雨滴好像是不想錯過商品特惠活動,爭先恐後湧入超市的人群。
我靜靜的坐在車座上,欣賞著越來越密集摔碎在車窗上的雨滴。由思念擔憂惠而連帶來的各種雜念,也如紛紛雨滴一樣撞碎在我的心海某處。我目不轉睛看著粉身碎骨的雨滴,撞碎之後,它們便順車窗滑下而消散。而我的各種雜念撞碎在我心海某處,心海某處的外面似乎是個容器,把撞碎的雜念全部一點不剩的收集起來,那雜念透明的粉塵碎片,似乎進入涼的容器中就遇冷變成透明的水,慢慢都流進容器的底部,然後慢慢增加,堆積。
雨下得大起來,天色也更晦暗。我把車往前開動到二百米以外的停車區。
我長籲一口氣,平靜一下心情和氣息。雙手此時都解放出來,我用左手褪下包皮,使包皮系帶像一根線似的繃起來,然後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在龜頭下面的紅肉上,下面的食指按在已經繃起的包皮系帶上,然後用食指輕輕不斷刺激包皮系帶,已經萎軟的陰莖又慢慢勃起。
我不急不躁,不斷輕輕刺激包皮系帶,陰莖慢慢勃起到堅硬。我左手食指和大拇指依然輕輕用力擼捏住包皮不動,使陰莖好像在女性陰道裡沖刺一樣,而手指則如陰道壁肉把我的包皮緊裹褪下。
我右手打開副駕駛位置的手套箱,拿出裡面的戶外小手電筒。我打開手電筒,照射我勃起的陰莖。在手電筒光芒的照射下,我看到龜頭已經充血漲到最大化,龜頭下面平時躲在包皮套裡的的鮮紅部位,這樣用手電筒亮光照著突然一看,一下子令人想起德牧大狗生殖器的鮮紅部位。
由於左手食指按在瞭陰莖根部,堵塞瞭管道,所以前列腺液還未走到龜頭口。但管道沒有完全堵死,應該有前列腺液順未堵死的管道一點一點慢慢浸上來,有種似有似無的深入骨髓的淫酸感覺——似乎是恥辱的感覺。
龜頭口現在仍是乾的,不見有液出來,但在感覺上卻是陰莖裡有東西似泄非泄,欲罷不能,有馬上發射精液又不能發射出精液的快感折磨——這感覺好極瞭。
我用手電筒光仔細觀察我的龜頭,由於左手使勁往下擼住包皮,龜頭充血怒漲,龜頭肉面有白色的細微小點顯露出來,我知道這是龜頭漲到極限的表現。我放下手電筒,用右手食指繼續輕輕刺激包皮系帶,包皮系帶在左手的擼拽下,筆直一線,右手食指按在上面好像按在琴弦上一樣,我不禁啞然失笑,我這是在彈「雞巴琴」啊!
我放下駕駛座,幾乎仰躺在車裡,專心致志的左右手配合,玩弄我的「琴弦」,刺激瞭三分鐘,我感到有東西走到的龜頭口,快感襲來,馬上有要射精的感覺和沖動,我馬上放開右手,拿起手電筒照射龜頭。
龜頭處果然有一粒晶瑩剔透的液珠,在手電筒青色光芒的籠罩下,隨手電光的晃動發出星星一般一刺一刺的微小光芒——被強行堵住道路的前列腺液還是強行慢慢擠瞭上來——我想這可能就是我剛才感覺到的容器,收集的雜念碎片而冷卻成的水吧——原來哲學裡「虛無」可以轉化為「實有」是真事,不是哲學傢在那高大上的騙人,我以前總認為哲學傢都是騙子——現在看來他們不是騙子!
我忽然聽到轎車外面有響動,是什麼東西刮在車上的聲音。我轉身用手電筒往右後車門一照,發現有位女士正打著傘,臉幾乎貼在車窗上看著我。
天啊!我手淫的整個過程和對哲學的思考,她可能全部盡收眼底。
她見我發現瞭她,急忙直起身,但卻沒有馬上離開——沒有離開的舉動甚是讓我詫異,一般女性見到「流氓」應該避之唯恐不及啊!
我望瞭下車外,見雨已經是稀稀拉拉的細雨,天雖陰著,但已能清晰看見車外的景色。我突然直感到什麼,抓住褲門往前拽,使我的陰莖退回褲子裡。然後推開車門下車。
女士依然打著傘站在車的右後門。她面對我微笑著很尷尬的看著我,大眼睛黑白分明而深邃,眼睛似乎濕潤,好像哭過似的閃著水樣的明亮眸光,牙齒整齊潔白。她笑時右嘴角微微上揚,使整個塗著口紅的嘴細看起來有種歪斜的美。她好像很尷尬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在我很小時,我的字典裡就有「一微笑有個嘴角就上揚的女性一定是個慈愛的女性!」這不是誰告訴我的,是我天性裡就有這感覺。
這是個風度優雅的女性,似是行政事業機關的白領之類。她穿著黑色開領過膝長風衣,風衣本身的披肩使黑色的風衣有種故意淩亂的的愉悅。風衣束腰帶打著不規律的結束著她的腰,束腰處好像虛掩的門。
她身體稍微有些向身體正面偏左側前傾,好像是風衣的束腰把她束的。風衣領裡面露出的藍色的夏衣給人「有內容」感覺——夏天的內容。風衣應該是為抵禦雨天的寒涼而臨時穿上的。
大齡少婦的年歲,一米六六身材,骨肉勻稱,額頭平整而寬闊,顴骨在肉的包圍下悄悄而起——使她的的高顴骨看起來一點也不突兀——她有種高貴的氣質。
「你為什麼窺探別人的隱私?」我先聲奪人。
「窺探你隱私?你為什麼在公共場所做這種事?」她依然微笑著——應該是用微笑掩飾她的尷尬。
「我自己的車裡難道是公共場所?」我反問她。這時忽然又下起雨來。
「你停車的地方不是公共場所?」
「你傢住的是商業樓或社區樓嗎」
她猶豫瞭一下,顯然被我的「飄忽移位」給問住瞭。「是啊,我傢住在社區樓。」
「你傢的樓房建在社區的公共場所對吧,那你和你老公做愛也是在公共場合做愛瞭?」
「你……」她臉一下子紅瞭,容顏燦爛如花:「你真是調皮啊……誰窺探你隱私,看見你手電筒光再晃,以為你遇到瞭什麼事……」她低頭望向我的車。
雨已經大起來,我馬上被澆濕瞭。她對我說:「你快上車吧!」
我拉開車的右後門:「你也上車避避雨?」
她遲疑瞭一下,轉過身體居然真的上瞭我的車!
她貓腰進到車裡,然後把橙黃色的傘關閉系好。我把車門關好,然後走到車的左後門也上車。
我對她說:「我坐在這裡可以嗎?」
她微笑對我說:「可以!」
我拿起椅背上的毛巾,擦拭起頭部來。
我邊擦邊微笑著問她:「你隨便上陌生人的車,你不怕我是壞人啊?」
「你是壞人嗎?」她歪著頭笑著問我,「我直感你不是壞人!」
「何況還被你看到瞭我探索人生和哲學!」我把毛巾展開搭在椅背上。
「人生,哲學?什麼?」她一愣。
「我說我剛才手淫啊!我把剛才被你看到的手淫行為叫做探討人生,探討哲學。」
她臉一下子羞紅瞭:「我覺得……那很正常」
……
「人生是怎麼回事呢?」
我沉默……
尷尬的沉默。
這時外面雨已經下大,四周圍隻見一片白茫茫的水汽,別的什麼也看不見。
沉默中,成熟女人的芳香味道忽然向我襲來。
「剛才實在是不好意思,很尷尬的一幕吧!給你道歉!」
「我說過瞭,那很正常。」她把臉轉向右邊,好像在看右車門上不斷滑落的雨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隻能通過她的答話判斷她的表情。
「您也經常手淫嗎?」我用瞭「您」字。
她沉默瞭一會,然後說:「也手淫,但不經常。一個人手淫沒意思!」
我又沉默起來……
女人的幽香體味已經浸淫到我的體內。
可怕的沉默把時間都靜止瞭。
「我剛才手淫是因為心裡煩悶,我遇到瞭麻煩!」
「噢!……什麼麻煩?」
「我的一個知音好友可能受到瞭傷害,我的妻子也要和我離婚瞭。」我靜靜的說。
她低頭沉默不語!
「你想不想和我一起探討人生?」我說。
「想。」她把頭轉向正前方,看著方向盤,胸脯一起一伏。
我猛地把她摟過來,她身體溫暖而柔軟,她呼吸開始急促,臉變成鮮艷的紅色!我用左手死死抓住她的背部衣服,然後用力把她身體抵過來,使她的心窩部緊緊貼在我的心窩部,右手往下用力拽她的頭發,使她的臉向上仰起對著我的臉,我像逮住獵物享用前,確定這是我的獵物一樣看著她,她閉著眼睛喃喃柔聲說:「把手電筒關掉!」
我沒關閉手電筒,卻一口吸咬住她的嘴唇!
我緊緊擁抱她的身體,使我感覺詫異的是以她這樣的年齡,她的身體卻異常柔軟——她讓我想起古書裡「柔若無骨」的文辭!柔暖的觸感,更刺激起瞭我占有和玩弄她的欲望。
她好像是帶有幽香的橡皮泥,可以被我隨意揉捏成各種形狀。我吸吃她的嘴唇,右手毫不客氣伸進她風衣裡面,隔著外衣緊緊抓揉她豐滿的乳房。
她已經完全癱軟在座椅上不能自持。我拎起好像已經暈死的她,我移動身體坐在座椅中間,把她面朝上放在我的膝蓋上,然後用手電筒像醫生一樣查看她的面部胸部。她雙眼緊閉,面部失神一樣躺在我的大腿上。
我把她拎起來放到膝上這個舉動緩沖瞭我的節奏,讓我忽然感覺自己平靜下來瞭——我預感到我可以慢慢冷靜的玩弄她的身體——好像運動員在賽場上突然平靜下來而忘記瞭輸贏——我因這忽然心安的感覺而有一種安靜的深層的喜悅——那是一種真正的喜悅——我隻在調教惠時,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才能獲得這樣的喜悅。
而她則像水一樣癱在我的雙腿上,她已經無法主宰自己。
我用右手解開她的風衣束腰帶的結,分開她的風衣。她裡面穿的是深藍色真絲翻領系扣襯衣,下面是正到膝部的碎花白裙。我忽然感覺她是個富豪女哦!每件衣服都似是大品牌,面料材質考究,款式新穎不俗。我又解開她的襯衣紐扣,淺藍色的紐扣在手電筒的照射下閃爍著光芒,如夜空中的繁星。
果然她黑色的文胸也是高端的奢侈品,文胸包裹乳房的部分是透明的黑紗,黑紗橫向正中一條幅上又鑲嵌著用白色的棉線織成的花飾,似露微露的白色花飾遮擋住瞭乳頭。
我像個間諜潛入某棟豪華別墅,打開保險箱,然後用手電筒檢查著敵人的絕密檔;從外面看上去,我可能又像個戰地外科醫生,正在給重傷患檢查傷情——但他們哪裡知道,我其實是個地道的「婦科醫生」。
想到這,我不禁啞然失笑,笑意變成滿溢的幸福,一下子在我全身流溢開來,流到我的腹部,腹部的能量流一瞬間點燃瞭陰莖的快感——我的陰莖開始慢慢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