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北京,太陽這隻火球釋放著熾熱的烈焰,把大地烤的滾燙,直到黃昏的來臨,天色被暴虐瞭一整天後,也顯得憔悴昏倦,終於決心來京長住的父親坐在我的奔馳大G後排,妻子就並排坐在他的身旁,兩人在車內空調的照顧下顯得精神抖擻,神清氣爽。
“爸,你又黑瞭。”妻子在後座嘟噥著嘴,“我給您買的防曬霜您怎麼不用。”
“嗨,都習慣瞭。”父親笑笑,搪塞瞭過去。
“不過黑一些也好,有男人味。”妻子坐在父親的右邊,修長白嫩的左手大花臂纏繞著父親粗壯的右臂,一對嬌翹飽滿的乳房緊緊貼住父親的身體。
“你還說呢,每次爸來北京,你都把爸喂的白白胖胖的。”我在前面打趣到。
“你也別怪欣欣,欣欣現在廚藝水平確實提高的很多。”父親給妻子辯解到。
“我說爸怎麼沒有樂不思蜀,北京這麼舒服的日子不過,非要回老傢幹農活,原來是要減肥呢。”我繼續說到。
“不是,是爸年紀大瞭,不中用瞭,跑不動瞭。”父親自愧到。
“爸,你可別胡說,您老身體這麼好,哪兒不中用瞭。”妻子趕忙糾正起父親來,還意味深長地反問到我:“你說是吧,大偉?”
我苦笑著,隻能幫腔說到:“是是,爸身體好著呢,否則咱們怎麼要二胎啊?”我幹脆再把話題扔回給瞭妻子。
“不急,爸,我都告訴大瞭,也都商量過瞭,這次咱們慢慢來,等孩子出生瞭,我再和大偉離婚。”
父親默認地輕聲“嗯”瞭一句,想必是過完年後這半年來在微信視頻通話裡受夠瞭我們的爭吵和互相訴苦、告狀,對於我和楊欣欣之間的婚姻,他的態度也從堅持我們必須不能離婚,再到慢慢放棄自己的堅持,最後變成瞭默認和認可。
我們的話題又轉移到瞭孩子身上,兩歲半的思思一天比一天活潑好動,父親這回徹底留京長住能夠每天照顧自己名義上的小孫女,也算是幫瞭欣欣一個大忙。
一想到父親和妻子有瞭思思這個共同的骨肉,按計劃,或許來年他們之間又會再添一個寶寶,這便是愛情中至高無上的結晶,是我和妻子楊欣欣這麼多年來都沒有的,多少還是有那麼點小小的辛酸,不過對於我不能生育,達尼埃拉和我說她並不在乎,她甚至表示離婚時力爭把思思判給我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她這個後媽會像親生女兒一樣把思思帶大,我想達尼埃拉對我的感情,完全是超過瞭妻子對父親的感情的。
“爸,你房子賣瞭嗎?”我握著方向盤,故意換瞭個話題。
“沒有,我想著以後過年過節,還有寒暑假的時候可以帶著孩子回鄉下住一段時間。”父親的回答並沒有出乎我的意料。
“我看賣瞭得瞭,一年能回去幾次啊,過節的時候還不如讓欣欣帶著你國外去旅遊旅遊,長長見識。”
“我還是覺得咱們國傢好,你看這幾年老傢發展的多快,還有河南老傢那邊,那公路修的,多漂亮。”父親說起傢鄉的好來,真是滔滔不絕。
“爸,咱老傢不在山東嗎?”妻子還是第一次聽到父親說起情,有些一頭霧水。
“是這樣,爸其實是豫北那邊的,年輕時候在山東當兵,認識瞭我媽,後來倒插門過去的,就一直在山東老傢生活瞭,河南那邊基本上這幾十年沒怎麼回去過。”我耐心地向妻子欣欣解釋道。
“怎麼沒回去過,這幾年交通方便瞭,日子也好瞭,前年還剛回去過。”父親不禁感嘆到。
“大偉,你以前怎麼都沒告訴過我?”妻子反而責難起我來。
“這你可不能怪我,你又沒問過我,再說瞭,我以為你更關心爸上次送你的項鏈值多少錢呢?”我挖苦著她。
“哎呦,爸,你看你兒子!”妻子居然就直接對著父親撒起嬌來。
父親隻是嘿嘿笑著,但我能感受到,父親一到來後,我和妻子楊欣欣的關系也沒那麼劍拔弩張瞭,怪不得爸從前總不讓我們離婚,原因就是他看到的妻子和我看到的妻子實質不是一個模樣的。不過現在我們三個人都清楚,雖然父親在我和楊欣欣的婚姻中作為一個粘合劑的存在,卻也不是502膠水,總有一天也難免會有不靈驗的時候。
我看著後視鏡裡,妻子緊貼著父親,一隻手親密地挽住瞭父親的胳膊,甚至連胸前的乳房都要蹭到父親的手臂上瞭。
不出所料,北京槽糕的交通,剛準備下高架就被堵住瞭,我看瞭一眼手上達尼埃拉給我買的江詩丹頓表,指針已經指到瞭六點四十,離思思的學前早教中心下課還有一個多小時。
“怎麼樣?還趕得及嗎?”父親稍顯的有些焦急,畢竟也是半年多沒見到自己老來得女的“孫女”瞭。
“您放寬心,沒多遠瞭,就2,3公裡,怎麼也來得及。”我眼睜睜的看著龜速爬行的車流,又望著遠處大樓的高頂,黃昏下的燈光閃爍,靜靜立在晚霞的擁抱之中,通體輝煌。
車流向前挪動瞭一小下,然後又陷入停頓。
我剛想搖下車窗,點一支煙,卻想到瞭後排的父親和妻子臉色一定不好看,隻能作罷,伸出頭來向遠方張望瞭下,看不到盡頭的車流,估摸著這一堵少說也要半個多小時。
車還沒有動半米,我有些無聊,隻能對著妻子和父親安撫瞭幾句,眼見他們也沒那麼在意,也寬下心來開始看起手機,恰好達尼埃拉還發來瞭微信,吐槽瞭他們學校老師蹩腳的西班牙語以及異常自戀的印度同學。
我開的這輛奔馳大G不僅外形霸氣,而且內部空間足夠大,後排空間很寬敞,最重要的是底盤很高,開在路上頗有些居高臨下的意思,還能窺探到周圍車裡眾生相,有一回他就看到身側的一輛保時捷911裡,一個看上去像是富二代的年輕男生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則伸進瞭坐在副駕駛上短發美女的上衣領口裡,當過瞭幾個路口後再次並排時,那女生突然不見瞭,再仔細看,原來是低下瞭頭,用自己的小嘴為駕駛座上的男生悉心地進行著口舌服務回想起上次的所見所聞,心裡莫名感到興奮起來,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敢玩,膽子大的很,車震這麼刺激的事情我卻還沒有嘗試過,上次接機達尼埃拉後也算是無限接近瞭,下次一定要找機會和她嘗試下。說來保時捷911也算是豪車瞭,可到時候富二代真的要和女生來一場車震的話,局促狹小的空間也一定很難施展開吧,不像我的這輛奔馳大G,後排空間寬敞,估計能用好些個體位瞭。
堵著車的高架橋上,我也不急不躁地坐在駕駛座上,打破瞭我之前思緒和幻想的東西,不是沿著路種植著紫矮櫻的香氣,而是一種聲音,一種“滋滋”的聲音,我回過神來,這是一種男女交換唾液的口水聲。
“哈…啾…唔”我望向聲音傳遞過來的後排,或許是堵車讓時間消耗過於漫長,或許是為瞭打發時間,又或許是半年不見的情人之間難以自已,妻子居然和父親在後排座椅上熱吻瞭起來。
令人臉紅心顫的深吻聲在這裡響起,格外淫靡。
我從後視鏡裡洞察著公媳兩人,絲毫不顧忌我的存在,隻見她伸出鮮紅的長舌,與父親那條粗糙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兩人不斷的舔著對方的舌頭和嘴唇,並將對方的口水吞入自己的口中,若不是兩側車窗都有防窺視貼,誰又能夠想象這樣一個女神一般的女子,竟然大口吞咽著一個醜陋的農村老頭的口水,不是親眼目睹,誰敢相信世間竟有這等香艷淫猥之事呢,我對於妻子在和父親生活中的放浪已經不覺得稀奇,但見到妻子在這川流不息的大馬路上主動擁吻自己的公公,淫蕩下流到這般地步,頗為震撼。
我屏住呼吸,生怕打擾到他們。
忘情地擁吻瞭好久,兩人似乎才想起這是在四周都有車的街道上,慢慢分開彼此的嘴唇。
父親多少還能有些坐懷不亂的樣子,雖然也是故作鎮定,可妻子則一臉緋紅,朱唇微啟,眼神害羞的看著父親,顯然她的欲望已經被勾起瞭。
妻子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指尖上塗著黑色的指甲油,那雪白細長的五指慢慢的向父親的胯下移動,然後便爬入父親的褲子中,一番攪動之後,將一根東西從褲襠中掏瞭出來。
這時,車流向前向前稍微移動瞭下。妻子仿佛置身事外,慢慢俯下身子,那塗著黑指甲油的細長白皙手指正抓著父親胯下的那東西,像握著肉質汽車檔把一般,緩慢有力的套弄著,向前先後控制著掛檔。父親顯然再也難以掩蓋自己的欲望,被妻子的手玩得有些興奮瞭,後視鏡裡,他把手放在妻子的頭發上,好像在用力把她的頭往下按,妻子很順從的隨著他手部的力度上下移動著頭,看她低下頭都快頂到父親的大腿上,可見父親的陽具已經進度深入她的嘴裡,妻子的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支吾聲,拿出瞭她深喉的拿手絕活。
奔馳大G再次完全靜止瞭下來,可後座的父與妻,卻在那實際上仍不夠寬敞的空間裡,開始瞭新的一輪活塞運動。
我打開車載音響,試圖掩蓋他們有可能發出的愉悅響聲。
妻子跨坐在父親的身上,不斷上下擺動自己的腰肢,她背對著父親,正臉淫靡的陶醉神情隨著銷魂洞吞吐父親肉棒的節奏而反復進出在我後視鏡的視角裡。
大堵車的寬闊大道上,所有人或焦急如焚,又或如我一般百無聊賴,唯有後座上的這一對暫時還是名義上的公媳兩人,正膽大妄為的享受著人世間最妙不可言的交媾之歡。
或許車外的人會對這輛奔馳大G感到疑惑,盡管父親和妻子已經十分克制,但車體的震動似乎仍然是不可避免的,我在前排感到啼笑皆非,不僅是3P妻子,連車震這個我和達尼埃拉想做卻沒做成的事,老爺子都玩在瞭我前面。
當楊欣欣再一次爬起來面對父親的時候,脫下涼鞋,雙腿踩在真皮座椅上,高大削瘦的身體蹲在父親身上,看著父親的眼睛,一手扶著父親的肉棒,一手扒開自己的兩片陰唇,將龜頭對準濕淋淋的陰道口緩緩坐瞭下去。
“啊!”妻子的聲音顯得情不自禁,父親的雙手緊緊抓住瞭妻子的乳房,“摸我,爸,用力摸我!摸我……!”
或許父親時馬上意識到瞭這有些不妥,為瞭不讓妻子的淫聲浪語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他趕緊吻住瞭她嬌嫩的紅唇,可以肯定的是,妻子也迅速打開瞭自己整齊白凈的牙齒,和父親粗糙的舌頭互相交纏起來。
有人說女人是因愛而性,這句話說得再正確不過,愛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春藥,妻子的高潮似乎來得比平時更快更激烈,而對於父親來說,在堵車的北京街頭車震太過於刺激,又或者是畢竟上瞭年紀,比公媳兩人一般做愛時間更快一些,父親的神情也出賣瞭他來到瞭即將噴發邊緣的事實。
天際最後一抹殘陽的餘暉落幕,夏夜的蟬鳴卻依舊嘹亮,車流終於開動起來,展現出它原本應有的速度。
“爸,欣欣,咱們快到瞭。”我提醒著後座方才衣衫不整,激情過後的父親和妻子。
“爸,你怎麼射這麼多啊!都流出來瞭。”妻子像是在抱怨父親。
“這不說明爸身體好麼。”我面無表情地搭著話,右手拿起車內的紙巾盒往後座遞:“給,擦擦,座椅上也擦擦。”仿佛一切於我都已經置身事外瞭。
父親隻是嘿嘿傻笑瞭兩聲,一邊抽出紙巾給妻子擦拭著下體流淌出的精液。
妻子一隻手按在嘴上看不見做瞭個什麼動作,然後抬起自己的手指,隻見黑色指甲上好像粘著一團像鼻涕一樣的精液,在燈光下白乎乎的,她手指抬著對父親揮瞭揮,然後就收回手指塞進自己的鮮紅小嘴中,好像在品嘗什麼美味般吸吻著父親的精液,那種常人難以想象下流淫蕩的艷態。
或許是不久前鬥膽在行駛在街道上的汽車後座上車震所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後視鏡裡的妻子面色潮紅,香汗淋漓,任我把空調降低也無濟於事。
父親則一臉鎮定,強忍著掩飾自己因剛才在年輕兒媳銷魂洞裡的釋放欲望的快活滋味。
妻子幫著父親一起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又撒嬌似地撅起她那晶瑩水潤的飽滿紅唇,向父親索瞭個輕吻。
好不容易在停車場找到車位,打開車門,父親和妻子先後下車,兩人欲蓋彌彰地保持瞭一個多身位的距離,我們三人並行,朝著商場三樓的早教中心走去。
“思思!”父親見到剛下課的“孫女”,高興壞瞭。
思思看到爺爺,也本能似地蹣跚滿步,晃晃悠悠地邁開小腿朝著父親張開的懷抱小跑過來。
父親和思思嬉鬧瞭片刻後,又把思思交給瞭妻子,兩歲半的寶寶,已經會說一些簡單的短語和會話瞭,她在妻子的懷裡,兩隻小手臂緊緊地環繞住妻子的粉頸,才不那麼情願地輕聲叫瞭我一聲“爸爸”。
我也早已不以為意,帶著一傢四口在商場的一傢港式茶餐廳裡隨便吃瞭頓晚飯。
正是夜間食客雲集的用餐高峰時刻,自然沒有人能夠註意到餐廳一角的這看似溫馨團圓的一傢人裡,不易察覺的一絲詭異,隻有在我的眼裡,才能窺視到自己的父親和妻子那曖昧朦朧的不尋常關系,還有名義上的可愛女兒對我的疏遠感。
我卻穩若泰山,心中是另一幅念想和遠景,畢竟走向斷頭胡同的婚姻,一次次地消磨瞭彼此的耐心和幻想後,也不再有什麼留戀的念頭瞭。我可以更像一個旁觀者,一個局外人,一邊暢想著明年和妻子離婚後與達尼埃拉的異國浪漫生活,一邊佩服著自己看似毫不起眼的老父,在沒有金錢和權力的介入下,征服瞭自己那高挑美艷,卻又曾經拜金虛榮,潑辣蠻橫的年輕妻子。
這些荒誕可笑而又難以理解的一切,就這麼一步步地發生瞭,自從上次在老傢過年,我在父親對於我加入一同對妻子進行3P大戰邀請的緊要關頭醉酒不能之後,我就更認定瞭這一切都是天意。
接下來的日子裡,一切變的更加的有秩序,同時又更加糜爛。
我和楊欣欣開始正式分居瞭,我開始逐漸忘卻瞭她,也不再稱呼她為“老婆”瞭,畢竟我們連普通的交流也不多瞭。
妻子陸陸續續地悄悄開始把自己的必要生活用品搬離瞭五道口的傢裡,在早就起草好的離婚協議上,這套新買瞭不久的新房將會算在我的名下。而那套西北五環的復式則被我讓給瞭她,現在她和父親同居在那裡,同時老王又在同一個小區裡,這讓父親和妻子都很滿意。
老王的再次介入也顯得不那麼意外,雖說我和老王水火難容,但就像我和妻子欣欣之間需要父親一樣,父親和欣欣之間的潤滑劑則是老王,經過幾次我和父親詢問對於老王的看法後,最終我也接受瞭現實。
其實很早之前我就發現瞭三人之間在生活上的特殊生態鏈,父親在各方面都保持著對楊欣欣的強勢,而欣欣的起居生活多數由老王來照顧,對於老王存在的必要性,則是父親主動邀請加入並肯定的,三個人之間的三角關系變得異常穩固。
我趁著周末的時間帶著達尼埃拉周遊中國的大好河山,平時下班後,達尼埃拉也會在五道口的傢裡等我,這裡離她的學校更近。我們都把自己多年來的性伴侶升級為瞭自己的生活伴侶,隻等著法律的點頭,我們的傢庭就會正式重組。
為瞭等待父親和妻子的第二個孩子早日誕生,兩人的造人計劃就成為瞭重中之重,父親雖然已經65歲高齡瞭,但三年前的那次,他讓妻子懷孕顯得如此手拿把攥輕而易舉,我相信今年也一定如此。
算好瞭排卵期後,妻子給父親買瞭不少補品,我還帶瞭父親去看瞭老中醫,特殊時期,父親改變瞭和妻子一周隻做愛一次的養生原則,短短幾天的時間裡他們一直在不停的交配,老王負責照看思思,而在把思思送到早教機構的空隙時,他也會作為一個助興的角色加入進來,不過他理所當然的必須戴避孕套。
甚至有一次被我取東西的時候不巧撞見瞭,老王瘦弱的軀幹躺在沙發上,雞巴插進躺在他身上的楊欣欣肛門裡,父親則在三個人的最上方,這時候客廳裡那人肉三明治的運動已經到瞭最後關頭,隻見父親和老王相繼大吼一聲,將他們身體中間的年輕女人緊緊夾住,開始向裡灌註著他們的精液,被夾在當中的楊欣欣渾身劇震,好像是被他們噴射的精液送上瞭巔峰,嘴裡“咿咿呀呀”的叫個不停,一身白皙的嫩肉不停的扭動著,泛著高潮來襲的緋紅色。
公公粗壯的陰莖,深嵌在兒媳身體的深處,龜頭抵著子宮口,做著連續的強勁發射,而欣欣的陰道口和菊花也不斷痙攣開合著,從下方間歇性的噴出一蓬蓬愛液,水花四濺,擊打在鞋櫃和地面上。
老邁的精液正通過輸精管,通過父親的陰莖,不斷的註入到瞭楊欣欣年輕的身體裡面,精液沖破瞭她的子宮口,灌進瞭花心,拼命的去找尋著年輕女性成熟的卵子。
老王也頗有默契地拼著老命在妻子的屁眼裡同時撒播著自己的種子,相對於父親他並沒有和眼前年輕少婦配種的權利,但我想他也知足瞭。
兩個老人在楊欣欣體內射精完畢後,抽出已經軟趴下來的肉棒,由父親抱著她已經軟成一灘的肉體,將其放倒在沙發上,楊欣欣被放成頭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勢,她的雙手抱住自己那雙白又細的大長腿,將已經充滿瞭白漿的肉穴和屁眼暴露在上面,那肥厚嫣紅的陰唇像剛打開的啤酒瓶一般,還向外冒著白沫,下方那朵雛菊經過老王陽具的摧殘,也已經成熟綻開瞭,裡面嬌嫩鮮紅的肛肉被帶出瞭一圈,形成一個通紅的的深不可測的黑洞。
神聖的種子,去瞭它該去的地方。
這個沙發上的女人,哪裡還有一絲當年我初見她時文藝女神的樣子,這個不入流的十八線小演員,在多年後完全墮落成瞭一個專供老年人采摘玩弄的淫娃。
我稍微觀摩瞭一會兒他們之間的淫戲,心中原有的不甘和紛雜也都放下瞭,我忘記瞭她是我的妻子,反而是看到楊欣欣在和反差巨大的父親以及老王教授交配時,產生瞭一種巨大的莫名興奮激。
我開始肯定自己做的決定,因為我從來沒有想過把達尼埃拉拱手讓人的可能性,我和楊欣欣之間不合適,是從一開始就註定的。而我當初把楊欣欣交給父親,更多的是一種擺脫的意味,盡管在性上我感到瞭異樣的刺激和興奮,但在感情上我卻並不能接受對我恩重如山的父親以外的男人占有楊欣欣。
父親則不同,欣欣說父親也和我一樣同樣有淫妻癖,但父親卻能夠心甘情願地包容老王的存在,我想父親對於欣欣的愛明顯超過瞭我,他對於愛情的理解要比我更深刻。
我又想起瞭我那過世多年的母親,相比之下,欣欣給瞭父親真正的愛情,我相信雖然開始有過偏見,但親對於欣欣的深愛,這種愛情是他在我母親身上沒有體會過的,畢竟欣欣的樣貌,身材,文化氣質層面,都遠非隻是個普通農婦的母親,生前所可以相比的。更何況欣欣的性愛魅力更是無人可及,如果這一切都結束,對於倆人可能需要好長一段時間來適應,或許內心的傷痛隻有倆人知道,欣欣的內心也一定會充滿不舍,所以不要小看瞭那兩本紅色的證書,不但具有法律的效力,更是兩人之間愛情無可替代的紀念品。
都說久別勝新婚,妻子和父親在過去的幾年時間裡,都數次經歷瞭這樣階段性的同居和分別,感情上卻愈發融洽,這和我同妻子之間截然相反,或許正是這種感悟,讓我在他們之間看到瞭愛情的味道,讓我決定徹底連婚姻的偽裝都全部撕下,光明正大地把妻子交給父親,自己功成身退。
這幾年,我時常在一些色情網站和論壇上看到一些越界的公媳情事,有的充滿瞭溫存和愛意,有的特別淫邪大膽,並且這種曾經在古代就風行一時的齷齪關系,在當代開放思想的鼓風機下越來越多。他們其中有一些是因兒媳獨守空房,寂寞難耐而起,還有不少則是公公精力過剩,色膽包天的緣由,還有越來越多的是因為丈夫有比我這種嚴重得多的綠色情結,淫妻癖,可我卻尚且未曾發現哪一個人,哪一傢人真正像我們這樣把一切都暴露在陽光下,像我這樣和年輕妻子離婚,然而兒媳堂堂正正地嫁給老邁的父親。
我想我們三個人在其中都是缺一不可的,我既有輕微的綠妻癖,又最終墻外開花,把妻子交給父親簡直是一舉兩得,還能盡孝。妻子的戀父情結不同於許多女生的大叔控,而是上升到戀老怪癖,她的心甘情願是最關鍵的一環。父親看似老成持重,封建頑固,可最終還是拜倒在兒媳的石榴裙下,並且敢於無視倫理的禁錮。最重要的便是這兩個年齡,外貌,性格,身份和觀念差異巨大的兩人,以性為基礎和依托,在日常生活裡居然無比和諧和安穩幸福,讓人難以置信,更逞論理解。
一個多月過去瞭,欣欣沒來月經,醫生確診懷孕瞭。
父親欣喜若狂,向我報告著這一好消息,對我來說,自己的妻子和父親連續生下瞭兩個孩子,本該是五味雜陳的我也為他們感到由衷的高興,畢竟這也意味著我和楊欣欣之間並不美好的婚姻進入瞭最後的倒計時。
父親和妻子的再一次同居生活開始瞭,與此前不同的是,經過瞭一系列風雨,和分別重逢,彼此之間的依賴和羈絆更深瞭,九個月後他們的第二個愛情結晶誕生之後,這對曾經的公媳,看似不般配卻生活上異常和諧的一老一少,將成為一對真正的夫妻,法律意義上受到保護的人生眷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