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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讓妻

  清晨我醒來,妻子並沒有躺在我身邊。

  八點,父親晨練尚未歸來,我睡眼惺忪地走到客廳,妻子站在陽臺前,她背對著我,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灑入,點亮瞭她整個美好的肉體。

  又是美好的一天。

  我看不清妻子的臉,她好像在思索著什麼,身穿著性感的黑色束身,紅色的吊帶向下連接著絲襪,卻露出瞭一對半遮半掩的奶子和光潔誘人的屁股。

  盡管在室內,但她還是穿著一雙十二公分的紅色細高跟鞋,我知道這是父親的愛好,或者說執念,他認爲絲襪和高跟鞋是城裡女人的標志,妻子自然被他的這種偏好灌輸到每一個腦細胞裡。

  客廳有些雜亂,她一手撐著紅木餐桌,透過窗簾的空隙望著遠方,而不知又是誰,會在那遠方窺視到此處的香艷。

  如果不是忙碌的早晨有太多事情要做,我一定會再次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身體上發泄自己被她這束裝扮再次點燃的欲望。

  用過妻子早起準備的早餐後,我回到公司再一次投入瞭工作之中,畢竟妻子的開銷一直是很大的,哪怕是父親將其馴服後,我對於她自身皮膚和身材的保養也依舊舍得下血本,至於各式衣裙鞋靴,父親也沒有任何要幹預的意思,守舊的父親一直指責妻子浪費,唯獨在得讓女人打扮的美美的這一點,我們是達成共識的。

  上午十點,老大拉上董事會,在年度總結會上當衆表揚瞭我的成績,讓我倍感殊榮,這一年來沒有瞭傢庭煩惱的後顧之憂,我在工作上也越發的如魚得水瞭。

  妻子在傢裡此時應該忙碌地做著傢務,至少現在這個傢庭並不是我一個人在付出瞭,這多少讓我第一次有瞭對傢庭珍視的想法。父親打完太極拳從公園回傢後,此時應該在悠閑地看報或看電視,或者躺在年輕美貌的兒媳溫柔鄉裡,這當然是他應得的晚年生活,從小受盡瞭苦與痛,支撐起傢庭全部,扛著重責一路走到今天的父親是該享享清福瞭,說來還有些慚愧,每當我遇到困難與欺壓,都是父親站出來爲我出頭,就連這次婚姻上的危機,最後也是靠父親才度過,我欠他的太多太多瞭。

  誰都沒有想到我父親這樣一個矮小壯實的農村倔老頭居然就征服瞭從小就在城市長大的年輕演員美嬌妻,他們是那麼的不匹配,無論是外貌、年齡、出身,還是那禁忌的輩分關系,但如今他們又是那麼的合拍,尤其是一個有潛在的施虐傾向,另一個則存在著被虐的心理癖好,這在當代的灰色關系地帶中,不正是所謂的SM嗎。

  我坐在辦公室裡,不由得想象著不遠處的傢中,午後的舒緩陽光下,那一幕幕淫靡的公媳活春宮。

  父親穿著一件睡衣,的雙肘支撐在窗框上,上半身探出窗外,從十二樓高空向下俯視著首都北京的繁華街景。

  他一副氣定神閑的姿態,但從他那漸現老人斑的臉上,眉目間隱約看出他此時此刻的身心愉悅。

  陽臺的裡側,被磚墻所遮擋住的部分,父親卻是光著屁股的,睡褲被松開落在腳踝處的地板上,一個高大的年輕女人身穿著一身黑絲情趣內衣背靠著墻,穿著水磨藍色緊身牛仔褲的雙腿岔開地坐在地板上,光潔裸露的肌膚緊貼著冰冷的瓷磚,微卷的金色披肩長發撥到瞭一邊,露出半張白皙秀美的臉龐,水汪汪的桃花眼睜大著,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

  年輕的美女桃腮泛紅,張開薄紅檀口,迎接著身前老爺子粗大陰莖在她口中進進出出的活塞運動,她正是我那曾經的惡妻,如今賢良淑德的演員嬌妻。

  父親略有些臃腫的啤酒肚使得老婆腦袋的空間愈發狹小,她卻伸出雙手環抱著父親的屁股,努力迎合著讓父親的男根插入到她口腔更深的地方,地板上留下一灘水漬,並且范圍在愈加擴大,那是她胯間泛濫的洪水和父親操她小嘴時流下的口水交織混合在一起。

  老爺子的定力讓人欽佩,換作是別人,面對老婆這樣寬肩細腰,蜂腰腿長的大美人早就按耐不住,要把陽具狠狠地插入妻子的蜜穴來一場狂風暴雨式的性愛奏鳴曲瞭,可父親卻依舊面不改色,淡定地接受著妻子溫柔口腔的洗禮。

  要不說老爺子能把妻子這樣年輕的嬌娃制服,父親年紀大瞭,體力上肯定不能和比他小瞭快四十歲的兒媳硬拼,所以要細水長流,等待完全挑逗起妻子的情欲後,再一起達到性愛的最高峰。

  可過瞭沒多久,父親那張蒼老的撲克臉再也無法做到神情自若瞭,原來是妻子繞到瞭父親的身後,她跪在地板上,舌尖上品味的對象從父親的陰莖滑過睪丸,變成瞭另一個排泄器官,肛門。

  妻子用力掰開父親的兩瓣屁股,不斷把頭往裡面伸入,甚至半張臉都已經陷入瞭父親的屁股之中。妻子用粉色的舌尖舔弄父親的肛門,舌尖在父親黑黑、大大的肉旋上打轉,偶爾還會用紅唇覆蓋住,輕輕地親吻吸吮,她挺拔的鼻梁完全嵌入到父親的股溝裡,鼻尖也能觸碰到父親的肛門。

  父親站在那裡,閉著眼睛,眉頭緊皺,仿佛被人瘙癢一般,全身顫抖,隨著妻子的舔弄上半身一拱一拱的,看得出來,父親此時很癢,很舒服,也很刺激,沒有什麼比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舔弄自己的排泄器官更讓人感到興奮瞭,盡管事先已經仔細清洗過,但那仍然是最骯臟的部位,是對人性最徹底和全方位征服的象征之一。

  「啊……」父親感到無比的舒爽和興奮,「進去瞭…伸進去瞭…」父親低聲言語著。原來是妻子的舌頭從整個舌苔大面積的覆蓋轉而改爲直接鉆入瞭老爺子的肛門,這立即帶來瞭更強烈的刺激,無論是直觀的生理上,還是間接的從心理上的。

  老婆仿佛是對老爺子的屁眼産生瞭迷戀,從側面看,前半張臉歇斯底裡地陷入瞭父親的兩瓣屁股裡,瘋狂地吮吸著蒼老的肛門,女人的嘴與男人的肛門,沒有一絲空氣和間隔,似乎是樹與藤,天生就糾葛在一起,口水從父親的股間和妻子的嘴角肆意地流淌與蔓延,充滿瞭齷齪的淫邪。

  父親鬼使神差地將雙手背到身後去,死死地按住妻子的腦袋,往自己的方向推壓,就如同妻子在他正面給他深喉時的動作一樣。這種類似於口交動作的毒龍舔肛維持瞭半分鍾左右,直到被淹沒在父親股間的妻子感到越來越難以呼吸爲止。

  父親松開雙手,妻子略帶淚珠的精致臉蛋上卻看不出一絲的痛苦,反倒是興奮和淫靡。

  妻子幫著老爺子完全脫下寬松的長睡褲,然後主動地躺在地板上,岔開雙腿,雙手做瞭一個過來的手勢。父親心領神會,一隻腳跨過妻子的身體,屁股垂直懸在妻子腦袋的正上方,坐瞭下去。

  長滿後靛毛的肛門正對著妻子的臉,而她第一時間伸出丁香小舌歡迎父親屁眼的壓制。父親上半身俯下身去,熟練地解開妻子的皮帶,把妻子的牛仔褲往下褪去瞭一小段的距離,露出妻子性感的薄絲黑紗內褲,用他那雙粗糙的,滿是老繭的大手隔著妻子的內褲愛撫著。

  此時的父親和妻子采用一種69的方式,父親跪趴在上,妻子仰躺著在下,她雙手擡起直接順手環上瞭父親的粗腰,直接抱住瞭父親的下半身,她的上半身微微懸空擡起,半張臉再次鉆入瞭父親的股間之中,如同久旱遇甘霖,像一隻低賤卑微的小母狗舔舐水源一般品嘗著父親骯臟的屁眼和陰囊,癡態盡顯。

  父親的手靈活而又粗魯地隔著內褲刺激著妻子的花蕊,她扭捏著身體,表達著心中的喜悅。過瞭一會兒可能是脖子有些酸瞭,妻子松開手,脫去牛仔褲,再次平躺在地板上,父親則移動著腰把身體往自己的後方挪瞭挪,堅硬的陰莖垂蕩在妻子的櫻桃小口之下,妻子伸出舌頭,甚至主動仰著脖子想把父親的陽具吞入口中去。

  要不怎麼說兩人是有天生一對般默契的性伴侶,父親的第一次沉腰,粗大的陰莖就順利而筆直地直插進瞭妻子的紅唇之中。

  妻子的表情很放松,父親的動作則很勇猛。他每一下沉腰的動作果敢而又迅猛,從妻子喉頭發出的聲音來看,龜頭每次都能觸碰到妻子喉嚨深處,甚至有可能進逼到她的食管,妻子眼睛裡出現瞭淚水,妝容都有些花瞭,這是深喉太深弄的幹嘔的結果。

  如果不是身下的年輕美人兒,父親或許會以爲自己是當年當兵時在訓練場上練習匍匐的動作。

  他有意的開始放緩速度,如同抽插陰道一樣使用九淺一深,兒媳的檀口喪失瞭作爲語言交流時的第一功能,隻剩下瞭成爲做愛時容納男人陰莖的泄欲工具。

  妻子在父親老練的深喉攻擊下嘴角流饞,眼眸閃光,臉頰紅腮,長發亂飛。

  父親再次加快速度,好像要把陰囊也一並塞進老婆的嘴裡一般,凸起的啤酒肚撞擊著妻子精致的五官,她額頭滿津,氣喘綿綿,喉嚨受到父親龜頭的撞擊,嬌聲發音含糊不清卻連綿不斷。

  「啊……不行瞭……啊,要射瞭……」惜字如金的父親終於即將迎來快樂的頂峰。

  父親的動作越來越快,撞擊的力度也來到瞭最大,直到背脊上一麻,全身顫栗起來,他低吼一聲:「啊!」千萬子孫濃精全噴散向美女兒媳的咽喉裡,一次二次三次……厚臀股肉上的抽搐如此反復的抖擻瞭十幾二十下之後慢慢恢復平靜。

  老爺子最後一下發射時,陽具猛地硬往老婆的小嘴裡推,直到把自己烏黑的陰囊頂到瞭老婆下唇時才住手,棒上的陰毛部份還鉆進瞭她的鼻腔裡,弄得妻子秋波含淚,作嘔不得,兩隻憐憫的美眸直翻白,看樣子象似被父親的粗壯陰莖弄得快遮息瞭。

  即使是替自己的兒子懲罰美惡妻,這也顯得太過火瞭,父親這一回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把自己的美艷兒媳折磨的死去活來。

  但妻子在父親射精的一剎那,沒有絲毫的驚慌,甚至也沒有條件反射般的閃躲,就那麼緊緊的含著父親的陰莖。

  在兒媳的喉嚨裡射精完畢之後,父親才從老婆的口中拔出陰莖,妻子不斷地咳嗽著,喉嚨裡像是有一口濃痰。

  妻子好不容易才艱難地咽下瞭口腔裡父親黃濁的精液,不停地喘著粗氣。

  「嗯……嗯……嗯……」妻子直翻著自己的白眼,鼻孔裡全是噴出來的氣息。因爲父親粗壯的陰莖直塞進她的喉嚨裡,堵住瞭她的氣管,直翻的白眼快要暈厥。

  休息瞭好久,妻子才恢復瞭一些。

  「爸,您可真厲害,人傢是女孩子,也不知道心疼人傢。」妻子氣喘籲籲地抱怨著父親。

  父親起身,然後走到瞭最近的沙發上坐下,淡淡地說:「你說讓我和平時一樣的。」

  「爸,那是操屄,操嘴和操屄能一樣嘛!」妻子也起身,陽光照射在她光潔細膩的肌膚上,白的像瓷器一般耀眼。

  父親打開電視的遙控器,擺瞭擺手,示意自己知道瞭。

  「您還真實誠,讓您操嘴您就真的隻操嘴啊。」妻子抽出幾張紙巾擦拭著被混合水漬浸濕的地板,自己則伸出舌頭舔舐著嘴角殘餘的液體。

  妻子又抽出幾張紙巾擦幹身上的痕跡,櫻桃小口周圍的紅唇還是那般妖艷,臉上和身體再也沒有任何污垢的痕跡,看到這一副景象,誰都不會相信,剛剛這位妙齡的傾城美少婦,把面前的這位年過花甲的老頭精液吸瞭出來,並且吞進瞭肚子裡。

  「爸,你都兩個多星期沒操過我瞭,我想——」妻子坐到父親身邊,雙手纏繞住父親的右臂,胸前的奶子有意無意地觸碰著父親手上粗糙的皮膚;「我的小屄可想死你的大雞巴瞭。」

  「反正今天是不行瞭,我不像你們年輕人,恢復的快。」父親的態度軟化瞭下來。

  「那下次我們出去玩怎麼樣,爸我特想在野外做一次,特刺激…」

  「不是去過公園瞭麼?」

  「那不一樣,要的是那種大自然的感覺,以天爲被,以地爲席。」

  「不行,你現在還是大偉的妻子,你的主要職責還是要以大偉爲中心。」

  「哎呦,爸,大偉都說瞭以後我想什麼時候陪您就什麼時候陪您。」

  「他真這麼說?」

  「是啊,我騙您幹嘛,再說瞭,孝敬公公也是大偉希望的不是嘛。」妻子居然在父親面前撒起瞭嬌,要知道她從前在我面前一直是那股強勢高傲的冰冷女神范兒。

  「那再說吧。」父親顯然也是無法抵擋和妻子這樣年輕美女進行刺激野戰的誘惑。

  「太好瞭!」妻子的興奮與期待顯而易見。

  「你還沒爽吧,我房間裡書桌第二個抽屜裡有一根假雞巴,你自己回房間裡去解決一下吧。」

  「嗨,爸,你放你屋裡去幹嘛呀,我不是一直都放衛生間的嘛。」隨著妻子抱怨聲音的,是她高跟鞋踩到地板上時急促的腳步聲,顯然她亟待尋覓,以此填充自己下體和內心欲望。

  「爸,這是?」妻子的臉上難以掩飾著自己的驚喜,手上拿著的是一個精巧的首飾盒子。

  「這很貴的吧。」妻子激動的打開盒子,把蒂凡尼的鉆石吊墜鎖骨項鏈戴到自己的脖子上。

  「不貴,爸有錢。」

  「我好看嗎?」妻子戴著吊墜在父親面前搔首弄姿著。

  「好看,欣欣當然好看。」不善言辭的父親還是一副冷漠的姿態,卻竟然在妻子的主動攻勢下學會瞭甜言蜜語。

  「爸,我愛死你瞭!」妻子兩條大長腿一邁,來到父親的跟前,緊接著是俯下身後深情的一吻。

  我算是大致明白瞭父親爲何能把年輕漂亮的妻子調教的服服帖帖瞭,大棒也要配上胡蘿卜才是,大棒自然是父親胯下的那根大肉棒,胡蘿卜自然是物質上的甜頭,女人愛美是天性,尤其是我老婆這樣混跡過演藝圈的虛榮女人來說,也算是拿準瞭她的心思。

  父親伸出舌頭迎合著年輕美人動情的深吻,一條價值2萬元的項鏈成爲瞭升華兩人男女感情的潤滑劑,而我從前隻知道給予妻子物質上的滿足,沒有制衡她的武器,反而使得她愈發的貪婪,卻也得不到她發自內心的愛情。

  兩人的吻戲並沒有結束,妻子側身躺在父親的大腿上,兩條修長的手臂環繞住父親的脖子,父親一隻手托住妻子光潔滑嫩的玉背,另一隻手抄起妻子裹著吊帶黑絲的兩條大長腿。

  妻子一個轉身變爲趴在父親的身上,父親佈滿老繭的粗糙大手對準妻子的翹臀就是清脆的一個巴掌。

  「啊。」妻子一聲充滿歡愉的呻吟,嬌軀一陣花枝亂顫。

  「啪!啪!」父親又是連著對著妻子的屁股來瞭兩下。

  「爸!」妻子的這一聲酥媚入骨,仿佛是在求饒,又是在勾人魂魄。

  「以後還欺負大偉嗎?」父親又打瞭一下妻子的屁股。

  「不敢瞭!您說我不能欺負他,我肯定不敢瞭!」妻子白嫩的屁股上已經有瞭父親留下的淡紅色手印。

  「諒你也不敢!」父親又是一下。

  「爸——」妻子顯然很受用,她的受虐傾向和父親的施虐顯然是完美的契合在瞭一起。

  「那好,獎勵你。」父親拿起之前妻子從房間裡拿出來放在茶幾上的假陽具,不停地在妻子的桃花源口徘徊摩擦著。

  「爸,你用手嘛,手舒服。」妻子發情地懇求到。

  聽到兒媳的企盼,父親放下假陽具,手中指粗暴地插入瞭妻子的陰道,很快地,整根手指差不多完全被妻子的下體吞沒瞭。

  「啊!」妻子像渾身觸電一般扭動著嬌軀。

  父親又把右手食指也一並伸入瞭進去,顯然對於妻子體內敏感的G點位置,父親時再熟悉不過瞭。

  「爸,好厲害!好舒服!」妻子由衷地贊嘆著父親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手技。

  父親左手死死地壓住妻子的美背,固定住她的身體以至於不讓她顫抖的嬌軀從父親的腿上摔落下去,右手則加快瞭在妻子體內運動的速度。

  幾分鍾後,妻子竟然潮吹瞭。

  沙發上的佈套被妻子分泌的淫水浸染濕瞭一大片,地板上,茶幾上,連著父親身上睡衣睡褲上,到處都是妻子高潮後留下的痕跡。

  「真是骯臟的女人。」父親抽出手指來,在妻子的內褲上擦拭幹水跡。

  「爸,別折磨人傢瞭,用假雞巴操進來吧!」

  隨著假陰莖進入妻子的腔道,這一場淫戲再一次被提到瞭新的高潮。

  我開始懷疑也許父親才是最適合妻子的那個男人,盡管兩人在年齡,相貌,甚至身高上有著巨大差異,兩人在性事上,在心靈上卻是天生的一對,一個是S,一個是M,如果不是公媳的禁忌身份,這簡直就是一對完美的愛侶。

  而我隻是愛妻子美艷的容貌,從來沒走進過她的內心。

  「經理,經理!您能簽一下字嗎?」

  我在昏沉中蘇醒,原來是一場夢,一場午後的春夢。

  「好。」我簽完字,揚手示意屬下退出,偌大的單人辦公室又再次隻剩下我一個人。

  我走到洗手間洗瞭把冷水臉,想讓自己清醒一下,可心中對於父親與妻子做愛的場景和畫面卻總是十分在意,奇怪的是我沒有一絲不適感,反倒是感到興奮,甚至是衷心地祝福他們兩個能夠得到各自想要的性福。

  到傢的時候,客廳的地板上橫置著一隻打開著的巨大行李箱,裡面塞滿瞭一些衣服和雜物,妻子雙膝跪地,正整理著,而父親端坐在三人沙發上,不停地和妻子說:「夠瞭,夠瞭。」

  「怎麼瞭,爸?」我一邊脫下外套一邊問到。

  父親給妻子使瞭個眼色,妻子立即起身向我走來,借過外套掛到衣帽間的衣架上。

  「沒事,我讓爸多帶些東西回去。」妻子向我解釋到。

  我掃向敞開著的行李箱,裡面滿是妻子給父親買的衣服,還有一些補品之類的,我眼尖,依稀能看到一堆男士的衣服褲襪裡夾雜瞭一抹紅色的蕾絲花邊,那分明是一條女士的內褲。

  「爸,你就讓她多塞點兒吧,都是兒媳婦的一點心意。」

  「那行吧。」父親妥協到。

  「爸,上次教您的微信您會用瞭嗎?」妻子問著父親。

  「會瞭,挺簡單的。」父親胸有成竹。

  「那您回傢瞭別忘瞭,咱們常視頻。」妻子前幾天給父親新買的智能手機,老年人學習能力差,記憶力不好,妻子說她教瞭父親好久才教會父親用手機視頻聊天。

  「不會忘的。」父親的口氣像在嫌棄嘮叨的妻子,「大偉回來瞭,快去做飯吧。」父親是以一種軟化過的口氣向妻子命令著。

  「嗯,大偉你等一下啊,很快就好瞭。」妻子快速向廚房走去。

  「爸,這回什麼時候走啊?」我順勢坐在父親旁的單人沙發上。

  「後天的票,我讓她定的。」父親接著拿起老年報看瞭起來。

  我猶豫著是否要向父親如實告知調動到南美的事情,妻子的菜就端上來瞭。

  「先吃飯吧。」我對父親說。

  妻子今晚的晚餐做的水準相當不錯,昨天的過失好像隻是難得的失誤。

  我誇贊著妻子的手藝突飛猛進,妻子在一旁沒有什麼表示,直到父親也點瞭點頭,她的臉上才露出笑容。

  吃過晚飯,父親在客廳看電視,我悄悄地到廚房正在洗碗的妻子身後,一把抓住瞭妻子的一對豐乳,揉捏起來。

  「爸,別這樣,待會兒嘛。」妻子本能地反抗瞭一句。

  「怎麼,你和爸在廚房經常這樣?」我在她的耳根邊呼著氣說到。

  「老公,怎麼是你啊?」妻子臉紅著。

  「怎麼,我摸摸自己老婆都不行啊?」我調笑著。

  「不是不是。」妻子連忙解釋起來。

  我看向妻子的粉頸上有一根細細的項鏈,像極瞭我下午做夢夢見父親送給她的蒂凡尼鉆石項鏈,隻是圓領的白色緊身毛衣遮住瞭吊墜的部分。

  我把手伸進她的胸口,對著她的兩隻奶子摸瞭一把,順便掏出瞭項鏈的吊墜,原來她戴著的是我結婚時送給她的卡地亞鉑金項鏈。

  「怎麼瞭?老公」妻子面對我的反常舉動,還是引起瞭懷疑。

  「沒什麼。」我掩飾著自己的想法。

  「這是什麼?」突然間,妻子左手手腕上的一隻玉鐲引起瞭我的註意。

  「哦,你說這個手鐲啊,爸送我的,漂亮嗎?」妻子擡起手向我展示到。

  「漂亮,挺配你的。」我配合地贊美著妻子,卻趁著這個機會仔細地端詳瞭一會兒那隻手鐲,這不是年輕時爸在結婚前媽到省城買的玉鐲嗎,當時花瞭他半年的工資。

  這個玉鐲媽過世前一直很喜歡,有什麼隆重的場合總是戴在手上,爸也很珍視這隻手鐲,畢竟意義重大,如今把它送給瞭妻子,說明老爺子爲瞭泡兒媳,還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對瞭,你是不是舍不得爸走啊?」我環抱住妻子的蜂腰,臉和她貼的很近,努力感受著她身上的香氣。

  「當然瞭,你說咱把西五環那套房子讓給爸住好不好?這樣爸也不用每次都坐好久的車從老傢來北京瞭。」妻子向我提議著,卻不知我心中又罵瞭她一番,當初爲瞭把那套房子改成她的名字,不惜和我翻臉,如今卻這麼隨意地就說讓給父親住,我和父親在她心中的地位高低可見一斑。

  「把那套房子給爸住,你還有多少時間在傢裡?不得天天往爸那邊跑啊。」我氣憤地數落著妻子:「再說瞭,爸都這把年紀瞭,吃得消嗎?」

  「也沒有要天天做嘛。」妻子壓低聲音地喃喃自語到。

  「行瞭,我有辦法能讓爸這次不走,多呆一段時間。」

  「多呆多久啊?」妻子湊上來期盼地問道。

  「洗碗洗好瞭去給我放熱水,我泡完澡再告訴你。」我終於學會瞭吊妻子的胃口。

  「好咧。」她的聲音格外輕快。

  洗完澡,擦幹頭發,換上妻子送上的睡衣,走到客廳,父親還在專心的看電視,妻子則坐在父親的身旁,兩隻白嫩的小手捏著父親的肩膀。

  我咳嗽瞭一聲,目的是爲瞭吸引他們的註意力。

  「爸,我有話要和你說。」

  父親看瞭我一眼,按瞭遙控器,關掉瞭電視機。

  「欣欣也一起來吧。」

  我們三人圍著餐桌坐下,父親坐在我的對面,妻子毫不猶豫地選擇坐在瞭父親的身邊。

  「爸,欣欣,其實總部新的人事調度下來瞭,我升任大區總經理,薪資上調50%,下個星期就開始履新瞭。」

  「那是好事啊,老公,你真厲害!」放在過去,我一定是相信妻子會爲我那多出的50%年薪進入她的口袋而歡欣鼓舞的。

  「不過,是拉美區,下個禮拜我就要去智利瞭,任期一年。」

  妻子和父親一下子都說不出話來瞭,畢竟是傢人,分隔兩地這麼久難免會有些失落和不舍。

  「沒事,你不是一直在出差嘛,我們也習慣瞭。」妻子笑嘻嘻地說到:「再說瞭,有爸在,別擔心。」

  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我心中唾罵到。

  倒是父親一直緊鎖著眉頭,像是有心事的樣子。

  「我大概過個半年後會回來一次,平時的話,爸就要靠你照顧瞭。」我話裡有話地對妻子說到。

  「放心吧,我一定把爸照顧好。」妻子拍著高聳的胸脯向我保證著。

  父親沉默瞭好久,終於還是開瞭口:「你這一走又是一年,我囑咐你的事情,你到底什麼時候能完成?」

  「什麼事情啊爸?」妻子在一旁不解地問到。

  父親瞪瞭一眼妻子,意思是男人講話女人別插嘴。

  「就是給爸抱孫子的事。」我不耐煩地解釋著。

  「你也知道!你媽臨走的時候…」父親又要拿出媽來壓我瞭,這段長篇大論我已經反復聽瞭幾十遍瞭。

  「爸,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沒告訴你。」

  「啥事?」

  我走到電視櫃旁,從包裡拿出一堆文件出來。

  「這是啥意思啊?」爸拿起文件掃瞭幾眼。

  「爸,我去給您拿老花鏡。」妻子心有靈犀,恭順地去茶幾上把父親的老花眼鏡拿瞭過來遞給瞭父親。

  父親仔細地端倪瞭一會兒,放下報告,說不出話來。

  「怎麼瞭啊爸?」妻子見狀,從父親那兒拿過報告從頭到尾看瞭一遍。

  「大偉你…」

  「簡單的來說,我生不出孩子。」

  父親的表情肅穆而又沮喪,他擡頭仰望著天花板,許久沒有再說話。

  「爸,我知道您就我這麼一個兒子,您別太傷心瞭。」我安慰父親道。

  「怎麼能不傷心,你是老陳傢的獨苗,什麼好吃的好喝的我都給你買,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如今咱們老陳傢要絕嗣瞭!我怎麼能不傷心!」父親激動的說著,眼看就要老淚縱橫瞭。

  「您先別激動,所以我要跟您說的,還有一個辦法。」

  「啥辦法?」父親期待的看著我。

  「我不能生孩子,不代表老陳傢其他人不能啊。」

  「誰?」

  「您啊!」

  「啥意思?」父親疑惑地追問著。

  我用手指瞭指妻子:「您和欣欣可以生一個啊,你倆都好上這麼長時間瞭,隻要你願意,欣欣答應。」

  父親有點懵,妻子倒是對這個提議抱有瞭極大的興趣。

  「這…」父親還有點猶豫。

  「爸,沒啥不好意思的,隻要我們三個不說,外面沒人知道,以後你們的孩子對外就是我和欣欣的孩子。」

  「爸,我覺得可以,其實我早就想當個媽媽瞭。」妻子明顯在說謊,結婚這兩年,她從來沒有向我提起過想要孩子的願望。

  「你看,欣欣都答應瞭。」我趕緊趁熱打鐵。

  「我……我這麼大年紀瞭。」父親顯得有些顧慮。

  「你看欣欣長得這麼漂亮,個子也高,這麼好的基因,沒有下一代多可惜啊。」我接著說到;「我這個做丈夫的是首肯瞭,反正爸你也不是外人,和欣欣的孩子也是我們陳傢的人,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您總不見得看著我們去找機構借別人的精子吧。」

  「這樣爸,我明天就帶你去醫院做檢查,如果不行咱再想辦法,如果能行,我去南美之前我就想你倆把這事兒辦瞭,順利的話等我回來孩子正好也出生瞭。」我進一步地掃除父親的思想障礙。

  「欣欣呢?」父親轉而問向妻子。

  「爸,我肯定沒問題啊,我才26歲,是一個成熟女性懷孕的最佳階段。您要是不放心,我也可以去醫院檢查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父親解釋到,一向強勢的父親在此時此刻到變得優柔寡斷起來。

  「爸,你放心,我算過瞭,下個星期大偉走之前,差不多正好進入排卵期,咱們努力一把,應該能懷上。」妻子顯然對於懷上父親的孩子這個提議非常感興趣。

  父親平時不吸煙不喝酒,妻子也從來不吃口服避孕藥,隻要明天的報告結果出來父親沒問題,這事說不定真的能成。

  這一夜顯得很平靜,但畢竟是傳宗接代的大事,我們三人又各自心懷鬼胎打著自己的算盤,達成瞭無聲的默契,靜靜等待第二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