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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怪妻

  深夜,我躺在床上,星空下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到妻子漂亮的臉蛋上,而她正徜徉在剛才兩次猛烈做愛後的餘溫裡,深深地熟睡著。

  我有些恍惚瞭,仿佛這一切並不真實,腦子裡把這一年發生的事都過瞭一遍。

  還記得那是一年前一個早春的周末下午,退休後在老傢務農的父親打電話給我,說是要來北京看我和妻子,當時我剛洗好碗,正準備把洗完的衣服晾曬好,然後要出門把妻子的名牌衣服送去幹洗店——還好並不算多,畢竟有些除開寶巴莉和愛馬仕之類的衣服,她可能穿個幾次就不穿瞭,儼然一副大明星的架子,我管她叫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當然我也隻敢腹誹罷瞭。

  另外還要去超市買些菜,晚上要還要給她燉一些燕窩。

  妻子正高聲叱責著我,原因是我還沒把西五環的那套房子加上她的名字。

  「不加就離婚!你部門挪用公款和公司逃稅漏稅的事情我立馬就向機關舉報揭發你!」她惡狠狠的嘴臉我至今難以忘懷,面對的好像並非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仇人。

  「我最近不是工作忙嗎,這樣,我後天就要去深圳出差瞭,差不多半個月左右,等我回來……」

  「等什麼等!你別想做什麼手腳我告訴你!」她那漂亮的臉蛋貪婪到甚至有些猙獰,我想作爲一個演員,她本色出演一些配角的惡女角色,顯然是駕輕就熟的,可她還非端著想演什麼清純的女一號。

  「不許接!」見到我手機響瞭,正在氣頭上的她暴躁地向我吼道。

  「我爸的電話……」我委屈的抗辯到。

  「你自己想清楚瞭,不想離婚就照我說的做!」她稍微頓瞭一下又補充說到:「我告訴你,外面追求我的男人多瞭去瞭,你算老幾,當初不是你花言巧語說要把全部都給我,我怎麼會瞎瞭眼選瞭你!」

  她大約又罵瞭十幾分鍾,我也不回嘴,借口買菜終於先溜出瞭傢門消停一會兒。

  我回撥給瞭父親,父親說想來看兒子和兒媳,我卻知道他是來催我生孩子的,農村傳統觀念重,不孝有三無後爲大,前一年母親過世,彌留之際再三叮囑父親,要他幫襯著我趕緊結婚生孩子,否則她死不瞑目,之後我就趕緊娶瞭欣欣,但是這一年她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本身我和妻子行房事的頻率就不高,加上她允許我不帶套內射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自然而然的,父親抱孫子的願望就一直遙遙無期瞭。

  我對於父親來京的願望百般推脫,父親聽我猶豫之間,猜測有隱情,百般追問之下,我才道出瞭實情。

  「這女人,簡直是‘騎在你頭上拉屎’!上次我來北京的時候就覺得哪兒不對瞭。」父親使用的諺語和不少我的朋友的形容詞驚人的雷同。

  結婚到現在,父親沒見過欣欣幾次面,對於她潑辣暴烈的性格以及唯我獨尊的生活習慣顯然是還沒有見識過。

  「不行就離婚,咱兒子這麼優秀,配村裡哪傢大姑娘不綽綽有餘。」

  「有您這樣勸兒子離婚的嗎。」我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另外,我當然知道不能離婚,一旦離婚財産分割,多年打拼積累起來的傢業裡,一半都得便宜瞭楊欣欣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瞭。

  雖然我知道她也不愛我,拖著不離婚的原因可能隻是想辦法先更多的多拿些我那另一半的財産而已,但或許是我感情經歷過於單純,總對愛情,對她,還抱有那麼一絲幻想。

  「爸我是真沒辦法瞭,要是你有辦法就再好不過瞭。」

  「你這孩子,你的媳婦你咋能沒辦法。」

  「真是後悔當初沒聽你的,就不應該和她結婚。」

  「現在說這個還有啥用。」

  「爸,兒不孝,讓您操心瞭。」

  「這女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得好好治治她!」

  「爸,說什麼呢您,你以前也打我媽嗎?」

  「沒有,你媽是個賢惠的女人,我不能打你媽。」

  呵,自己老婆不敢打,別人的老婆倒是不心疼,老爺子還真是舍得對兒媳婦下手啊,我心裡不禁揶揄到。

  「我反正是不敢打她,您要覺得打能解決問題那您就自己動手。」我氣話都說出來瞭。

  與父親通完電話後,我辦完該辦的事,就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遊蕩,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我感到無比的孤獨和無助。

  我並非沒有想過反擊,但把柄在人手中,不得不受制於人。

  我恨她,卻還有那麼一絲的愛,可能是我的靦腆在她面前變成瞭退讓妥協,從而變得卑賤,她的美貌讓她習慣瞭高高在上,也讓我習慣瞭俯身於她的腳下。

  那天晚上,妻子吃著我給她燉的燕窩,還有我給她做的幾道小菜,一句話也沒搭理我。

  冷戰,這倒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她可能未必那麼壞,但那張細薄的精巧小嘴卻實在過於毒舌,能讓我享受清凈就算是給我的恩賜瞭。

  第二天是我出差前的最後一天,工作並不繁重,其實我入行多年早早地晉升中層,經濟狀況不錯,工作本身就不算太忙碌,但我結婚後不久就長期自願加班加點,大老板以爲是我敬業勤勞,實質上我隻是逃避傢裡唯我獨尊的母老虎而已。

  當晚,我自己把所有的行李都收拾瞭一遍,心想著早一點逃離這個名存實亡的傢,妻子在書房裡上著網,興許是在網購吧,一句話也沒有和我說。最後我在沒有她許可的情況下實在是不敢上床睡,隻能睡瞭一晚上沙發。

  深圳是個花花世界,和還是早春倒寒的北京相比,這裡已經是一派南國景象。

  到瞭第三天下班後,我實在是憋不住瞭,差不多是求著同事帶我去瞭趟東莞。

  結婚快一年瞭,別人新婚夫妻都是夜夜笙歌,而我卻要得到妻子的允許才能有和她圓房的機會,我一血氣方剛的青壯年,壓抑瞭許久,當晚叫瞭兩個小姐,一直瘋到淩晨三點多,差點影響到瞭第二天的工作。

  「我記得看到過你老婆啊,很漂亮的,聽說還是個小明星,你怎麼傢裡的法拉利不開非要溜出來開二手桑塔納啊。」同事老周傢裡的黃臉婆人到中年更年期喜怒無常,所以也是個風月場所瞭老手瞭,他一臉不解的看著我。

  「嗨,傢花不如野花香嘛。」我故意掩飾著,也不想多說什麼。

  之後的一個多星期,隻要工作沒那麼忙,我都會在下班以後拉上老周直往東莞跑。

  很快在深圳出差的日子就快結束瞭,我還挺舍不得呢,一想到回到傢裡看著妻子那張美卻冰冷的臉,總想在深圳再多呆幾天。

  不情願地回到北京後,我拖拖拉拉地想在十點後再回到傢,屆時妻子應該睡瞭,她總把美容覺掛在嘴邊,於是我故意慢吞吞的,回到小區裡的時候還是倍感沉重。

  打開門,妻子居然還沒睡,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你回來啦。」妻子開口瞭,竟然還是是主動和我打的招呼。

  「嗯。」我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回答什麼。

  「把衣服給我吧。」妻子迎上前來,主動幫我脫下西裝外套,「出差累瞭吧,你先去泡個澡,洗澡水我給你放好瞭。」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傢裡的按摩大浴缸當初是爲瞭滿足她的需求才裝的,這麼久來一直都是我給她放洗澡水。

  「你餓嗎?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沒事,我不餓。」妻子那點手藝我再清楚不過瞭,那做出來的東西能吃才怪。

  「怎麼瞭你今天,怎麼……這麼好。」我猶豫著還是說出瞭自己的心裡話。

  「對你好不是應該的嘛,你是我的老公啊。」妻子說到。

  我慢吞吞地走向浴室,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怕不是有什麼詐吧。

  我故意把換下的衣服堆的到處都是,妻子也沒有責罵我,反而是一件一件都收齊疊整齊。

  躺在浴缸裡,我越想越不對勁,難道是我在出差的時候一直往東莞跑的事情被妻子知道瞭?

  不可能,知道這事的大傢都是有傢室的男人,說穿瞭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沒道理捅出來惹個是非。

  一般婚姻裡一方一反常態的對另一方特別好,往往都是這一方犯瞭錯誤,如果是這樣,那還說得通,可妻子究竟是犯瞭什麼錯才讓她的態度有瞭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呢?要知道以惡妻的做派,犯瞭什麼樣的錯她都不會主動承認的。

  洗完澡褪去一身的疲憊,吹完頭發後我走進臥室,心想今天這個態勢,應該能回到床上睡覺瞭。

  果不其然,妻子沒有要趕我走的意思,反而是穿著一件性感的紫色絲質睡衣,紐扣沒有系起來,睡衣呈現著敞開的狀態,裡面是一件粉色的無吊帶的胸罩,薄得幾乎透明,搭扣在胸前。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瞭,妻子這是主動勾引我嗎?

  她的下半身躲在被子裡,仍然讓人充滿瞭欲念的遐想。

  說實話,妻子畢竟是個實打實的演員,雖然演技稀爛,但是顔值和身材那是沒得話說的,比起外面風月場所裡出賣皮肉的小姐,妻子的誘惑力明顯是要高出一籌的。

  「老公,我美嗎?」妻子向我挑逗地問到。

  「美!美!」我也是如實回答,面對這樣一具嬌軀,平日裡她對我的欺壓、冷暴力和斥責,都統統被拋在腦後瞭。

  她掀開被子,下半身光潔裸露的美腿頓時展現瞭出來,粉色的內褲,同樣是薄紗,透明,窄小得無法遮住陰毛。

  雖然才從廣東出差回來,但妻子這樣性感的穿著,把我的欲火挑逗得格外旺盛。

  結婚這麼久,妻子都是看心情才決定是否讓我碰她,今天一反常態主動示意我和她共度春宵,我自然是受寵若驚,下體也已經堅硬無比,衣服也沒脫,扯下自己的睡褲就往妻子的方向撲去。

  「唉,死鬼,瞧你急的那樣子,戴套!」妻子恢復瞭潑辣的本性,但至少還沒有把我拒之千裡之外,我也顧不得許多,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瞭一盒杜蕾斯來。

  手忙腳亂地急著戴上安全套後,妻子側臥在床上看著我已經有好一會兒瞭。

  「怎麼,不想要人傢嗎?」妻子伸出食指一勾,挑逗著我撲向她的嬌軀。

  我當然不客氣,雙手按住她的手臂,剛想低頭吻她,妻子卻幽幽地說到:「我想從後面…」

  我大喜,後入式平時都是妻子心情大好時才肯開發的姿勢,她主動翻過身來,渾圓嬌俏的臀部高高地聳立瞭起來。

  我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薄紗內褲,然後一下子將整根陰莖插瞭進去。

  陰莖立刻被妻子緊致的蜜穴包裹住,我用心感受著這緊實感和摩擦的阻力,加快速度的抽插著,在劇烈的撞擊下,兩個乳房也不停的晃動著。

  妻子有意夾緊下體,想讓我早些繳械投降。

  我當然不會讓她如願,放慢瞭自己的速度,反而挑逗起妻子升溫的情欲來。

  跪在床上的妻子轉過頭來:「轉過來吧。」

  我退出她的身子,妻子翻過身來,躺在床上,她兩頰羞紅,眼神迷亂遊離,已經是沉淪在欲海中的雌獸瞭。

  我再次進入她的身體,妻子兩條白嫩的腿緊緊夾住瞭我的腰,向上挺動腰肢,主動迎合起來,簡直妙不可言……

  小腹隨著抽動而將妻子的翹臀擊打得「啪啪」作響。

  終於一陣抖動,我將所有的精液都噴射到安全套裡。

  我倆癱軟在寬大的床上,不停喘著粗氣。

  平復瞭一會兒,妻子幽幽地看著我說:「我有事情跟你說。」

  「怎麼瞭?」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你先說你會原諒我。」

  「啊?什麼事兒啊。」我被她弄糊塗瞭。

  「哎呀,你說嘛。」妻子難得撒起嬌來。

  「好吧,那你說發生瞭什麼事情。」

  「答應我,你一定要原諒我。」妻子幽幽地說到,懇切而又真摯。

  「說吧,我肯定不怪你。」

  「你發誓?」

  「我發誓,我要是不能原諒我老婆楊欣欣,天打五雷轟。」我伸出右手對著天舉著,「滿意瞭吧?」

  「不行,這太虛瞭,你這麼說,你陳大偉要是不原諒妻子楊欣欣犯過的錯誤,就……就把西五環那套房子全部贈與楊欣欣。」

  他媽的,這個壞娘們兒,在這裡等著我,原來是打著這個壞心眼,我倒是要聽聽她犯瞭什麼錯。

  我照著她剛才的話發瞭一遍毒誓,就等著她開口瞭。

  「我出軌瞭。」她淡淡地說到。

  「什麼?」我心裡吃瞭一驚,從前她不管怎麼欺負我,至少在男女關系上沒有犯過錯誤,我也知道她這樣的美女招蜂引蝶也很正常,不懷好意的男人都能排隊瞭,但婚內明目張膽的的出軌她還是有底線不會做的。

  「誰?」我激動地問他,心想著這一天終究是來瞭。

  她突然變得淩厲的目光掃向我,好像是我剛才答應瞭她不能生氣,理所當然的是要原諒她。

  「好,我不生氣,你說吧。」我強壓下來怒火。

  「我以前的前男友。」她吞吞吐吐地說到。

  「哪一個?你的前男友可不少吧。」我無不嘲諷的說到,畢竟妻子是個大美女演員,又在演藝圈混跡多年,什麼風流往事都經歷瞭不少瞭,我也都是知道並且理解的。

  「就那個朱導…」

  「那個副導演?四十幾歲,一百八十多斤的胖子?」

  「嗯,他甜言蜜語騙我說有一部新戲要讓我上,我就…」

  「你就沒把持住?」說實話我倒沒那麼介意瞭,按本來的趨勢來看,出軌是遲早的事,尤其是去年妻子遇到瞭她的初戀情人,是個沒名氣的男模特,讓我擔心吃醋瞭好久,所以這事我早有心理準備。相比之下,出軌對象是這個破落的胖子,倒是沒有任何競爭力,比起情感和肉體的雙重出軌,單純的肉體出軌我反而不那麼怨恨瞭。

  「嗯。」妻子的聲音如蚊子一般輕微。

  「你怎麼想的?這胖子比我強嗎?你對的起我嗎?」我故意提高瞭嗓門,實質上我也心虛,我在外面偷偷摸摸地往聲色犬馬的會所找女人,你也就不能強求傢裡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也爲你守身成貞潔烈婦。

  「你看你,說好原諒我的。」

  我嘆瞭一聲氣,又有些哭笑不得,畢竟發過毒誓瞭,房子可不能給她。

  被這女人套路瞭,我倒是比較生氣這個。

  「後來呢?」

  「後來,後來遇見爸瞭。」

  「什麼?」我大吃一驚,「這裡面有爸什麼事?到底怎麼回事?」

  「就是…就是爸那天來瞭,被爸抓著瞭。」

  「哪一天的事情?」

  「你出差後的第二天,爸從鄉下過來,我也不知道他有鑰匙…」妻子唯唯諾諾地說到。

  「你居然還在傢裡?」我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我不好發作,隻能生悶氣。

  「後來爸就把那朱導打瞭一頓,趕瞭出去。」

  「還是爸好,替我出瞭氣,打瞭奸夫。」我喃喃自嘲到。

  「爸怎麼這麼厲害,我以前都不知道爸這麼會打架,朱導以前是武行,有底子的,被爸幾拳就撂倒瞭。」妻子的目光裡露出瞭崇拜瞭神色。

  這時候她還不知道父親年輕時當過多年兵,對付一般人來說自然是不在話下。

  「爸怎麼沒有懲罰你呢。」

  「爸罰我瞭…」

  「爸怎麼罰你的。」

  「老公,你是不是特別尊重爸,孝順爸?」妻子突然轉移瞭話題。

  「怎麼瞭?」

  「爸犯瞭錯你也一樣會原諒他的是嗎?」

  「到底怎麼瞭?」

  「那個…」妻子支支吾吾地,猶豫瞭一會兒,「我和爸做瞭…」

  「啊?」我一頭霧水。

  「我和爸做過瞭…你會原諒我們的是吧?」

  我腦袋一昏,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你可別怪爸啊……都是我不好,不對,你也不能怪我……」她語無倫次起來。

  接連的打擊讓我一時語塞,如果說妻子出軌這件事我還多少有些心理準備的話,惡毒的妻子和敬愛的老父發生瞭不應有的關系還真是讓我始料未及。

  「不對,爸人呢?」剛才我就覺得奇怪。

  「爸覺得不好意思面對你,又回去瞭。」

  看來我那老父親還是要比妻子要更有羞恥感,知道睡瞭自己兒媳婦是件不道德的事情。

  「壞瞭!爸不會想不開吧!」

  「哎,你幹嘛去啊!」

  「給爸打電話,我怕他做什麼傻事!」

  「這麼晚瞭,爸早就睡瞭,你非要打電話,明天再打吧。」

  這淫亂的壞女人,這個時候居然還挺冷靜。

  我轉過身去,不想再和她說話。

  妻子從背後緊抱著我,反而先安慰我起來:「放心吧,爸不會那麼傻。」

  「爸要是真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真生氣瞭啊。」妻子柔聲說到。「你看,你也不在乎我和爸幹那事對不對?」

  我被她說懵瞭,好像還真是這樣,父親的健康快樂是最重要的事,他從小庇佑我長大,一輩子吃瞭不少苦,母親去世後,父親還在爲我的婚姻生活操心,真覺得對不住父親。如今父親和妻子發生瞭不該有的關系,我那惡妻本來就不是什麼冰清玉潔的好女人,父親作爲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也不吃什麼虧,現在就希望父親不要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來。

  「別擔心瞭,爸不會有事的。」妻子像是看出瞭我的心事。

  她有憑什麼這麼有把握?另外妻子怎麼對和父親上床這件事這麼滿不在乎?他們兩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我的心裡有太多疑問瞭。

  「睡吧。」她在我身後輕輕的說到,朱唇輕啓呼出的香氣讓我迷戀,也讓我起瞭一身雞皮疙瘩。

  我一夜沒怎麼睡,第二天一早就給父親打瞭電話。

  父親的聲音顯示出他的情緒很平穩,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難道是妻子騙我?她爲什麼要騙我呢?父親不露聲色也很正常,畢竟是扒灰的醜事啊。

  隻要父親沒事就好,我心裡想著。

  下班後,妻子一反常態地給我做起瞭晚餐,雖然味道很不怎麼樣,但好歹是能夠下咽的,看得出至少下瞭一番功夫的。

  按現在的情況來說,至少什麼都沒變壞,甚至在變好。

  「爸說這道菜要放一勺糖。」

  「爸說水壺要半個月用白醋洗一次。」

  「爸說女人在傢裡也要支持男人的事業。」

  看來父親雖然來北京沒幾天就走瞭,卻能讓惡妻言聽計從,而我那素來性格乖張,有些懶散的妻子居然也心服口服,不知道是使瞭什麼法術?

  從昨天開始我就在一直不斷地進行自我催眠,想到這裡我也釋懷瞭,隻關心父親的我,知道能和妻子這樣的年輕美人共度春宵,對於父親這樣的垂暮老頭來說,分明是一件令人羨慕的艷事啊。

  而對於妻子,我可以離婚,她證據確鑿的出軌我大可以在財産的分割上掌握主動權,在法庭上痛斥她種種沒有傢庭責任心的過往,並且婚內出軌導致傢庭破裂,然而出軌的對象卻是我的父親?這樣的傢醜可不能外揚。況且妻子突然有瞭轉變的跡象,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隻是妻子爲什麼會委身於父親這樣一個農村老頭還心甘情願的,倒是讓人感到費解。難道是和父親的床技有關?父親的胯下陽物我倒是曾經見過,確實天賦異稟,可他畢竟是一個六十好幾的老年人瞭。

  「爸說……」

  「爸說這麼多你都記得住?」我不滿地問著妻子,心裡卻吐槽著她從來沒把我說的話記在心裡。

  「這次的事情我想瞭很多,我覺得我可以原諒你。」

  「真的嗎?」

  「但是我以後不想再看到聽到看到或者瞭解到你帶外人進咱們傢瞭。那個朱導,不許你和他再見面瞭。」

  「當然,當然。」妻子答道。「外人不包括爸吧?」她試探地問著。

  父親和妻子應該就隻發生瞭一次不該發生的關系,卻能讓妻子整個人都變瞭似的,從野蠻的烈性母馬變成瞭溫良謙恭的小雌貓,難道真的是父親本錢驚人,妻子食髓知味?

  我不明白妻子究竟是如何委身於父親的,但撮合這兩個人,不考慮違背倫理的禁忌,反倒是既解決瞭妻子的性需求,也滿足瞭父親晚年的性福,而且想象著看到年輕性感的妻子和老土樸實的父親做愛的場景,那將會是無與倫比的刺激。

  「你這是話裡有話啊。」我看著她那張美艷不可方物的臉,心情紛雜難以平復。

  「怎麼,你的意思還要和爸那個?」

  「我……」妻子支支吾吾的樣子,像是被我點穿瞭。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的父親,你的公公,你們這是公媳亂倫!有過第一次瞭怎麼還想著有第二次!」我義正言辭地教育著妻子,「再說你看上爸什麼瞭,爸就是一鄉下老頭,年紀還比你大這麼多……」

  我仔細端倪著妻子高挑卻玲瓏的嬌軀,心裡還爲她感到不值,是父親給妻子下瞭藥瞭嗎?不,父親素來正直,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妻子爲什麼會迷戀老爺子呢?

  「爸都六十多瞭,還能硬的起來嗎?」我鬼使神差地問。

  妻子一臉不可置否的驚訝表情看著我,我想我應該已經知道答案瞭。

  我沉默著,內心戲卻無比的豐富而繁雜。

  妻子看著我的時候居然有一絲渴求與期待,這種目光我之前從沒見過。

  空氣僵硬且停止住瞭,我的腦海中不斷翻滾著,妻子從前對待我時的蠻橫甚至是惡毒,與昨天開始妻子變瞭個人似的溫柔賢良在我腦中像幻燈片播放一樣交相浮現。

  我做出瞭可以影響一生的重要決定。

  我略微猶豫瞭一下,終於向妻子開口說道: 「你也是個年輕正當年的女人,我知道外面的誘惑很大,守也是守不住你的,你和爸的事情,過去的就過去瞭,說好的,我原諒你。」

  我低頭又沉思瞭一會兒:「至於以後,你和爸,我可以默許,就當孝敬父親瞭。」

  「這兩個月農忙,父親一時半會兒抽不開身,過瞭這段時間,我會打電話給爸,讓他來北京,到時候我會主動和他談的。」

  「就是爸有點老古董,我不確定他怎麼想的,這畢竟是傳出去丟人的事兒。」我接著說道,其實父親那邊,我想盡管父親一直以來是個爲人正派的男人,但是男人,又怎麼可能抵擋的住妻子這樣年輕美人的誘惑?

  「真的嗎?」她的神情明顯變得興奮起來。

  「上個月我晉升以後,出差會變得更多,以後我出差的時候,我會讓爸過來小住一段時間。」我頓瞭一頓,繼續說道:「但是你也要好好照顧爸,爸畢竟年紀大瞭,以後他要是出瞭什麼事情我就找你。」

  之後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妻子的表現雖然依舊看不出任何賢妻良母的跡象,但對我的態度終究多少是好瞭一些瞭,諸如房産證上過戶名字這樣的事情也沒再提過。

  到瞭13年的5月份,我打電話給父親,說希望他能來北京住上一段時間,看看我們,尤其不動聲色的強調瞭兒媳很想他,父親一開始推脫著不肯來,我好說歹說他才答應,估計是怕拒絕過頭瞭容易露出馬腳,引起我的懷疑。

  父親來的當晚,我特意讓妻子出去住瞭一晚上酒店,希望父親不要過於拘謹。

  我們父子倆喝的酩酊大醉,這當然是我計劃好的,父親喝的尤其多,見時機成熟,我和父親坦白瞭知道他和妻子發生的故事,怕他想不開,我特意把傢裡的刀具全給藏起來瞭。

  父親一邊痛哭流涕說對不起我,對不起我媽,然後把他撞見妻子和朱導在傢偷情的事情告訴瞭我,一頓痛斥妻子不守婦道,喝一口酒,再大罵自己沒把持住。

  父親的陳述裡,妻子偷人被他撞見的時候是被五花大綁起來的,還有類似中年胖子打瞭妻子諸如此類的片段,言語不多,說到自己犯錯的時候,自然就更不會描述詳實瞭。

  我一邊安慰父親,一邊告訴他沒做錯,不要有心裡壓力,隻要我們三個人不說,外人就不會知道。

  另一邊,我向父親大倒苦水,並且告訴他,無論用什麼方法對待妻子,隻要能夠馴服這個惡妻,我都會支持他的。

  雖然沒有在嘴上直接說出來,但是這一點是很明確的,那就是我向父親挑明瞭,我默許父親可以和妻子發生關系,而妻子也並不反對。

  和父親促膝長談後的第三天,我就起身去上海出差瞭,把妻子和父親留在瞭北京,我心裡的小算盤打的很精,父親在我的地位就提高瞭,妻子對父親言聽計從我的日子肯定比以前好過的多,另外我出差的時候父親來北京正好可以看住妻子,外面的男人不再有可趁之機,而父親畢竟是自傢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臨走前一天,是父親抓奸妻子在傢偷人又發生關系後第一次見面,我仔細地觀察瞭心照不宣的兩個人,努力保持著鎮定,就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再次回到傢已經是8月初的事情瞭,上海的天氣悶熱潮濕,回到北京,同樣的酷暑難當,盡管如此,我一回到傢,父親就開始買回老傢的車票,他說他想老傢的親戚朋友瞭,不願在北京再多呆幾天。

  如我所料的是,妻子又變得反常起來,異常的賢惠和溫順,特別是父親在場時。我還沒來得及向父親請教他馴服妻子的手段,父親就匆匆回老傢瞭,從他們的眼神裡我能夠看的出來,他們當然是一定又發生過肉體的關系瞭,盡管我出差前和父親那一次長談使得彼此釋懷瞭許多,但父親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面對我,畢竟他可是上瞭我年輕的老婆,自己的兒媳婦。

  父親走後,妻子維持瞭差不多三天的賢妻模式,很快又逐漸的變回原形瞭,衣服也不洗瞭,衛生也不打掃瞭,重新變成瞭我來幹這些傢務活,尤其是有一天晚上我如實地反饋瞭她做的菜難以下咽的事實後,被她狗血噴頭的大罵瞭一頓。

  看來還是得請老爺子出山。

  我又強忍瞭一個多月後,到瞭十一國慶長假,我向妻子提議一起回一次我山東的老傢,她很快就同意瞭,顯得比我還興奮。

  十一的時候,出入北京的各個高速路口都特別堵,又買不到火車票,從早上一大早一路開到老傢,差不多已經是黃昏瞭。

  老傢在一個不大的農村縣城,雖然隻是住上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我卻看到妻子的行李箱裡帶上瞭三雙不同顔色和款式的細高跟鞋,還有好幾雙絲襪,我總感覺這幾天裡,妻子會和父親發生些什麼。

  出乎意料的是,或許是礙於老傢親友衆目睽睽之下紙包不住火,父親和妻子並沒有任何過激的舉動,妻子則表現的十分勤快積極,外加上她到縣城後更顯得鶴立雞群的美貌,引得鄉裡鄉親對她一致交口稱贊。不過也有人背後風言風語,說她結婚幾年肚子沒動靜一定是不能下崽兒,所以才這麼勤快來討好公公。

  雖然我們的夫妻關系並不好,但畢竟是幾年夫妻瞭,我能隱約看出妻子對於這次回老傢沒和父親發生越界行爲,她是有些失望的。

  回到北京後,妻子對我的態度又回暖瞭一些,甚至有幾次像一隻發情的母貓一樣求著我和她做愛,我想她可能是把我帶入到父親的角色裡去瞭,我能從她的眼神裡看到那種吞噬人的欲望。

  我沒讓她失望太久,回北京才兩個多星期,我就又特意再次向總部申請到深圳出差瞭,也就是說,我又要把父親這座大神請回北京瞭。

  重新迎回父親,是我們夫妻兩個的共同願望,尤其對於我來說,父親的到來簡直就是我生活質量提高的保證,不但如此,我還能重新打開對外花花世界的大門,肆意徜徉在其中,不再受到約束。

  東莞的色情行業彼時正處於災難來臨前的最頂峰,作爲一個正常取向的男人,如果你想要在性的方面找到樂子,東莞是可以滿足你所有的要求的,甚至真是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很快我就發現我對於虐待女人産生瞭濃厚的興趣,或許是我從小沒有什麼異性緣,總把漂亮的姑娘捧得高高在上的緣故,把她們踩在腳下,讓我有一股油然而生的滿足感。

  再次回到北京已經是跨入2014年後瞭,父親還是和上次一樣準備回老傢瞭,畢竟離著過年也沒多久瞭,我也沒有阻攔。

  這次回來,我發現父親竟然有明顯發福的趨勢瞭,或許是在北京調教兒媳和在鄉下務農相比,實在是算不上什麼體力活。

  而妻子變得愈發地溫順賢惠而聽話瞭,尤其是當著父親的面時,我也逐漸的從和他們隱晦的交談中旁敲側擊地瞭解瞭他們的一些日常:比如父親隻會在每周三和妻子做愛,無論妻子如何懇求都不會動搖;比如妻子有潛在的受虐傾向,父親經常用一些捆綁的方式調教妻子;又比如其實妻子有戀父情結,喜歡比他大很多的男人。

  父親走前的最後一天,妻子晚上洗碗的時候砸碎瞭一個瓷碗,父親竟然當著我的面讓妻子跪下,脫下自己的緊身牛仔褲,自己打瞭自己白嫩的屁股三個響亮的巴掌,簡直是讓我嘆爲觀止。

  而妻子也居然照做瞭,沒有反抗的意思。

  當天晚上我就把妻子狠狠地操瞭一頓,或許是想象中黝黑壯實的年老父親和高挑白皙的年輕妻子做愛場景讓一切都更加刺激瞭,這一晚上我格外勇猛,直幹的妻子求饒不疊。

  過完年後,深圳那邊華南的同事又向總部發去瞭求救的郵件,上次的項目最後收尾的時候出現瞭一些問題,不得已我又再次要跑去深圳救火。

  傢裡妻子的欲火就交給瞭老爺子,父親回老傢呆瞭才一個多月,又風塵仆仆地被我請來北京瞭。

  從父親撞見妻子出軌抓瞭現行以後至今的一年左右的世界時間裡,我曾經脆弱的婚姻有瞭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妻子終於有瞭一個爲人賢妻的模樣,我每次出差都要兩個月起步,這樣算來這一年我在傢的時間還沒有出差在外面的時間多。

  而我在每次出差回到傢裡的時候,父親就會回老傢住,重新把行駛丈夫的權利讓還於我。

  我甚至不知道他們倆的第一次是具體怎麼發生的,我也不關心,有瞭父親在傢震懾住妻子,我在外面接著出差的機會到處尋花問柳,和不同的姑娘風流快活,好不自在。

  今天雖然剛才在妻子身上發泄瞭一番,但我反而覺得她隻是我浪蕩生活中的一個普通的過客,和外面那些職業的妓女、良傢的情人並沒有多大不同,區別隻是她住在我傢裡而已。

  這次我回來,可能隻住上一個星期,又要外派瞭,這次是出國到智利常駐一年,開拓南美市場,期間隻會回來一次,現在我腦子裡滿是拉丁美女的豐乳肥臀,妻子這樣的瘦高個美女,我甚至倒是有些膩瞭。

  到底應該怎麼和父親與妻子說這件事呢,父親大概率是不支持的,畢竟這次太久瞭,南美也太遠瞭,父親還一直催我生孩子,可我至今都沒把我不能生育的事情告訴他。

  另外妻子究竟會怎麼看這件事,我也始終無法猜想到她的態度,畢竟對於我來說,她一直就是一個捉摸不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