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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豪門似海膜為先

  市人事局的局長林慧清是馬修紅大姐的大學同學,外面傳聞這個女人為瞭當官敢於獻身,可以說她每提拔一級就是一次上級領導的肉體大餐。所以,來這座城市工作三年瞭,他從沒去找過她,怕那些流言蜚語染上身來。誰曾想越怕見面卻越見瞭面。

  這天下午,馬修紅原本要出去辦事,但院長一個電話,讓他在診室等著,有重要人物要找他看病。馬修紅沒太在意,心想可能是哪個領導受瞭外傷,想做無痕治療的,這在以往也是常有的事。不想來人卻是林慧清。

  馬修紅還是第一次見到林慧清真人,隻見她身著職業裝,雖然年過五十,卻保養得很好,眉目清秀,年輕一定是個美女,特別是那對大的有些誇張的胸脯,讓人忍不住想抓捏一把。把院長和林慧清迎進診室後,關上門也坐下等他們發話。

  大傢沉默瞭一會,還是院長先說話。“馬醫生,林局長的女兒要出嫁瞭,男方是省裡魏副省長的公子,孩子過去不懂事,弄破瞭處女膜。現在要嫁過去瞭,想有個處女之身。”

  院長的話聲剛落下,林慧清就接過話來,她說:“其他話我就不說瞭,我隻強調一點,這畢竟事關小女和我傢的聲譽,請你務必保密。”

  院長表示一定做到保密,整個手術隻由馬修紅一人做。林慧清不聽院長的,她隻看著馬修紅,直到馬修紅點頭後,她才親熱地拍拍他的肩膀,站起身來,扭動著大屁股走出去。

  院長等林慧清走遠瞭,用鼻子哼瞭一聲,也拍拍馬修紅的肩膀說:“你現在已是科室主任瞭,任命書過兩天就下來。你知道這個任命的份量。”

  馬修紅聽瞭這話站在那楞瞭很長一段時間,他這傢醫院已經三年多瞭,本來就是以人才引進的方式進來的,按理早就該給他個科室主任的位置,但不知什麼原因,他一直以醫生的身份在整形科工作。這次林慧清的出現,他才知道原來像醫院科室主任這樣的位置,也在政府官員的手中拿住,沒有厲害關系就別想有位置,什麼人才引進都是屁話。

  兩天後在全院科室主任會議上宣佈瞭對馬修紅的任命,原來的老主任提拔為副院長,距離他退休的日子隻有一年零三個月。會後,院長請他到辦公室,談瞭有關林慧清女兒的一些情況。其實,院長曾與林慧清在衛生局共過事,追求過她,院長說那時的她真是個女神,白皮膚、大屁股、豐滿胸,除瞭身上體味重點外沒有缺點。可是有一天,他看到林慧清上瞭一位副局長的車,第二天他以學醫的眼光就看出,此女人跟男人上過床。這段經歷促使院長回到醫院,做他的大夫。

  林慧清後來嫁瞭個通訊工程師,並很快生瞭女兒,完成瞭這些事後,林慧清開始獵取更高的官位,先是成為某副市長的地下夫人,經常外出開會,後來又成為市委常委、組織部長的情人。這段時間,是她升遷最快的時候,從一個副科長到衛生局的副局長,兩年後,她又與省裡的組織部副部長搭上,提拔為市人事局局長,聽說以內定為副市長的候選人。

  院長說,林慧清現在的丈夫是個砂鍋豆,已經被林慧清悶爛瞭,林慧清與那些男人的事傳到他的耳裡都不當回事,一心在傢做傢務,帶孩子。所以她女兒與母親沒什麼感情,反倒是與父親的關系很好,而且這女孩很內向,院長要馬修紅手術前的工作做細點,不要有什麼失誤。

  馬修紅心裡很清楚,院長不喜歡林慧清,又不想得罪她。所以他向院長表態,一定好好做這個手術,不給院長添話。

  幾天後,林慧清來電話說,明天帶女兒找他,在火花會所見面。對這個安排馬修紅是理解的,醫院診室畢竟是個公眾地點,人來人往,不好說話。下午三點他準時到瞭火花會所,看到林慧清與一個瘦高個的姑娘坐在一起,見馬修紅來瞭,都站起來與馬修紅握瞭手。

  林慧清介紹說,女兒叫程天,是她父親起的名,大學畢業後在市水務集團工作。之後是一段很長的沈默,顯然,對程天這樣的妙齡女孩來說,此種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見這種情形,馬修紅笑瞭笑問起女孩近來身體情況,有無婦科方面的疾病,等等。程天或點頭或搖頭,林慧清也看出自己在場,女兒是不會對馬修紅說什麼的,因此起身說自己還有別的事,讓他們繼續聊。

  林慧清走遠後,程天長長地舒瞭口氣,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馬修紅,然後說:“你是不是想問,我是怎麼失去處女膜的?”

  馬修紅笑瞭一下說:“不要說得這麼直白。”他發現程天這女孩看上去挺瘦的其實不瘦,她隻是骨架小,在她纖纖的手背上居然出現幾個肉坑,加之領口露出的乳溝,都說明她是個很肉感的女孩。

  程天看瞭馬修紅很長一陣子才說:“我們的談話你不會做記錄吧?二十多年來我沒有對誰說過心裡話,見到你我突然想把所有的話都說給你聽。”

  馬修紅雙手搓瞭搓,然後舉起右手一臉嚴肅地對她說:“請你相信我的職業道德,你的講述隻做手術的參考,絕不會外漏。”

  程天說在記事起,她的母親就不在她的身邊,陪伴她的是父親,小的時候別人跌倒第一聲叫的都是媽,而她叫的是爸。在她知道事的時候,就聽到父母在吵架,開始不知為何事,直到她上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才聽懂他們為何事吵架。

  那天晚上失眠找上瞭她,從未失眠的她變得耳朵特別敏銳,一點細小的聲音都聽在耳裡,使她愈加不能入眠。這時聽到平時聽不到的父母深夜吵架聲。隻聽母親訓斥父親:“沒本事就不要爬上來,你不行就不要再管我的事!”她聽到父親從未有過的高聲:“你是我老婆,你那個洞隻屬於我。”也許是母親覺得理虧,停瞭一會輕柔地說:“志鋼,那你再試試。以後你能不能不提那些讓人煩心的事?”接著她聽到隔著墻壁透過的細微的動作聲音,一會兒後,母親不耐煩地說:“算瞭算瞭,你就是不行,才四十多就不行瞭,真讓人不懂是怎麼回事。”之後,就聽到開門聲,他們中的一人去瞭衛生間。

  第二天早上,到客廳的時候,她看到父親毫無生氣地為她做好早餐,母親已經離傢上班去瞭。她小心地問父親是不是生病瞭,父親咬著牙說是牙疼。她心想,父母的吵架是否因為沒有性生活引起的?

  其實程天在上六年級的年初就來月經瞭,她的胸脯也開始向外突出,特別是乳暈變大瞭,她覺得難看,於是私下裡問瞭同齡的同學會不會也這樣,同學說是這樣的,還讓她偷偷看瞭蓬發起來的小乳房,還說這是女人的本錢。於是,她悄悄上網查瞭有關男女生理和性方面的資料,開始懂得男女之間的事,自認為也明白瞭父母吵架的原因。從那時起她覺得自己長大瞭,盡管在外人看來,程天還是個小孩,因為她生得高瘦,平時總穿著校衣,根本看不出她已經發育瞭。

  那天放學她提早回傢,到父母的房間查看瞭一番,房間被父親收拾得很清楚,看不出有什麼與其他房間不同的地方。但是她從屋子裡找到一本父親的記事本,上面記載瞭她母親與男性領導接觸的行蹤。如果說以前程天從未看過有關男女性方面的文字,這本記事卻全面展示瞭男女性事的記錄。如,記事本裡寫道:“6月29日,海濱黃金海岸,慧清單位組織活動,暗隨,中午,慧清脫離團隊,與黃局長單獨至海草灣,慧清身著淺藍色泳衣,衣小乳臀大,僅夠遮羞,觀之,不禁勃起。兩人在沙灘上躺下,黃伸手進慧清泳衣裡,撫之大乳,慧清表情享受,也伸手進黃的泳褲,撫之陰部,見褲檔處漸勃。黃有大腹,肥胖,且煙酒過度,皮肉松垮,竟要與慧清做那雲雨之事,慧清與之耳語數句,兩人往草深處走去。怕驚動未敢跟近,用手射精,以解興奮之情。”

  從那以後,程天就開始關註母親外出的行蹤,發現多是陪領導吃飯,隻是出差次數變多瞭,無法繼續跟蹤,她發現母親與其他男人做愛是在她父親出國學習那半年裡。

  入初中後的一天,她因來月經肚子疼,早早回傢,蹲在馬桶上,又沒東西出來,隻是腹痛不止。正當她要出去時,門響瞭,就聽母親低聲對人說:“快進來,今天傢裡沒人。”在衛生間裡的程天嚇瞭一跳,馬上穿好褲子,趴在門上聽著外面的動靜。隻聽進屋的男人說:“反正沒人就在客廳吧。”母親笑瞭笑,好像還打瞭一下那男人,說:“看你急的,離下班還有好一段時間呢。”又聽一陣兩人解衣的聲響,接著就是如吸湯汁似的聲音,母親開始呻吟,斷斷續續地說:“吳副,你真會玩,我有點受不瞭。不要再舔瞭,快插進來吧,那個以後有時間再慢慢玩。”隨後就是母親一聲哎呀的悶叫聲,和兩人急促的喘息聲。這種奇異的聲響像一股電流,擊穿程天的全身,她感到下身有一種從沒有過的潮濕,心裡萌發出想觀看這對男女做愛的沖動。於是,她在衛生間裡找到可以窺探客廳的孔眼,終於她在門上方發現一個管道的洞孔,她站在一個倒扣的水桶上,向外張望,眼前的場景,讓她不敢相信這是她母親的行為。

  客廳裡母親和那個叫吳副的官員已經在平緩地抽插,母親躺在那一對大乳房向兩邊流開,雪白的乳房上兩粒深咖啡色的乳頭尤其顯眼。此時,這兩粒乳頭正隨著抽插而晃動,白大腿也隨之晃動。一會兒後,那個吳副說他想射精,要先抽出來休息一會。抽出的陰莖讓程天大吃一驚:男人怎麼會有如此大的一根肉棍,插在母親肥厚的陰道裡,似乎可以給母親帶來無比的快感,可如果這根陰莖插在自己的陰道裡,那還不撕裂瞭?可不知為何,她還是希望這根肉棍能夠插進她的陰道裡。

  休息瞭一會後,吳副把母親的頭壓在胯下,接下來的一幕讓她更為吃驚,隻見母親張開她的櫻桃嘴,一口含下吳副的陰莖,像吃冰棍一樣,津津有味地吃起來,那根肉棍在母親的舔吃下,漸漸變大變硬,重新插入母親的陰道裡。此時的抽插就像在喝茶似的,母親在下面說:“吳副,我的事你對書記說瞭嗎?今年不上我怕在年齡上沒有優勢。”

  吳副側躺著身子,慢慢地抽插,如品佳茗,一邊說:“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書記會議已經通過瞭你副處的提名。這下滿意瞭吧?”說著快速地抽插瞭幾下,引得母親淫啊不已。

  聽到這利好消息,母親像吃瞭春藥,大幅搖動起屁股,嘴裡低聲叫道:“你給我一個痛快的,讓我高興高興。”

  吳副把母親翻過身來,屁股翹起地趴著,從後面把陰莖插入母親的陰道,緩慢地抽插幾下後就快速起來,母親隨著這種快速而挺直身子,嘴裡忍著快活不敢大聲喊叫,當高潮到來時母親的身子已經直起,屁股死死地抵住男人的陰莖。那個吳副在母親有力的抵動下射精瞭,他毫無顧忌叫起來,也用身子死抵著母親的屁股。

  這驚心動魄的場景,並沒讓程天感到有多可怕,反而覺得下身越來越潮濕,伸手一摸,滿掌淫液,甚至感到用手撫摸陰部有種前所未有的舒服。程天的眼睛沒有離開那個洞孔,因為她害怕母親會走到衛生間來洗澡,她在尋找怎麼從衛生間出去的辦法,如果實在出不去就直沖出去,奪門離傢。

  那個吳副的陰莖從母親的陰道滑出時,擡手看瞭看腕上的手表,立刻跳瞭起來,“我還有個會,你也參加,快,來不及瞭。”他邊穿衣服邊對母親說。

  母親也來不及沖澡,用紙巾草草擦瞭擦陰部,穿上內褲和職業套裝,跟著吳副出門瞭。程天直到這時才感到有些後怕,癱倒在衛生間裡。

  躺在床上,程天滿腦子裡都是吳副插入母親陰道圖景,想著想著就把手伸進內褲,慢慢地撫摸著少毛的陰部,引得淫水又一次湧出陰道口,打濕瞭她的手和剛塹上的衛生巾,她想男女幹這活有那麼快活嗎?

  上初三的時候,她看到父親的一個舉動,覺得父親其實是個很可憐的男人。

  這年夏天,母親被市裡提拔為正處級幹部,進瞭省委黨校學習,為期半年。就在母親去黨校學習的第二天,晚上程天在自己的屋裡做作業,門開著,她無意中看到客廳裡正在看電視的父親,用自己的手玩弄著自己的陰莖,那陰莖已經很硬瞭,看上去比她印象中那個吳副的還大一點。這使她想起自打她懂事起父母吵架時,母親經常說父親沒用,為何父親有這麼大的陰莖還被母親說沒用?

  程天的父親是個通訊工程師,在業內也是有點名氣的,但面對母親他卻像一個低能兒,特別是在性這個問題上,父親從來沒有滿足過性欲旺盛的母親。可在她的觀察中,父親也有很強的性需要,比如現在父親就是這樣,因為母親去學習前並沒有與父親進行性生活。打從她知道母親的秘密之後,她就常常窺視父母的私生活,昨晚她幾乎整夜沒睡,盯著父母的房間,發覺母親又是在書房渡過一夜,以致父親一早起來,就沒瞭精神頭,這會在客廳自慰。忽就見一股白色的精液沖天而起,落在前面的拖鞋上,父親用驚慌的眼神向她的房間看瞭一眼,她連忙埋頭做作業。之後聽到父親起身用紙巾擦拭拖鞋。

  “我要頂替母親的位置,讓父親做一個真正的男人。”突然一股豪氣從胸中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中形成。

  第二天,她一早起床,她先脫光自己的衣服,然後套一件睡裙,真空出現在父親面前。第一次在父親這麼穿著她還有點害羞,用手臂護著胸前,可睡裙是白色的,她正在生長的陰毛,在睡裙前映出一塊黑色的痕跡,父親的眼睛朝這塊痕跡瞄瞭一眼,立即就轉向別處。

  很快父親拿起他的帆佈背包上班去瞭,臨出門時對她說,註意保暖,別感冒瞭。她的臉立刻紅瞭,跑進自己的房間。

  勾引男人這活對女人來說,可謂無師自通,程天也不例外。在後來的表演中,不僅自然而且相當到位。那天晚上,天氣異常悶熱,父親吃瞭飯就出去散步,這是個機會,程天走進衛生間,站在大鏡子面前,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脫掉,當全身赤裸時,那個充滿活力的少女之軀,已經日漸飽滿的乳房,平坦光滑的腹部,清淡飄逸的陰毛,映襯著雪白的大腿,連程天自己看瞭都在那出神:這就是我嗎?

  父親從外面回來,程天開著門在衛生間裡沖澡,透過水霧,程天赤裸的身子顯得有些朦朧,父親在門口站住多看瞭幾眼,女兒在他眼皮下長大瞭,成為男人眼中的女神,說實話,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女兒,一定會沖進去並占有她。可她是女兒,這種有背倫理的事他不能做。

  於是,他走到門邊敲瞭敲門框說:“洗澡也不關門,越大越不懂事。”

  程天嘻嘻笑裸身走出衛生間,問道:“爸爸,我不漂亮嗎?”

  父親嚇瞭一跳倒退瞭幾步,但眼睛卻沒有離開她的身子,嘴裡怒斥道:“快把衣服穿上,讓人看到成怎麼回事!”

  程天返身回衛生間披瞭塊浴巾,又回到客廳,就坐在父親的對面。

  “爸爸,我已經長大成人瞭,什麼都懂。你能和我談談有關你和媽媽的事嗎?”程天說話時有意無意地張開雙腿,讓陰部若隱若現顯現出來。

  這樣一來,父親的眼神就更亂瞭,他想躲避女兒裸露著的精致的陰阜,卻又有些不舍地偷窺著女兒的陰阜。他結巴地說:“這個,這個,我和你媽的事,你不必要知道的,那,那,那樣不好——”

  程天睜大眼睛,高聲說:“再說一次,我長大瞭,什麼都懂什麼都看見瞭。”

  父親緊張地問:“你都看到知道什麼瞭?”

  於是,程天就把那次看到母親與那個吳副的事說瞭一遍,父親痛苦地閉上眼睛,說:“她怎麼能——這樣不小心,不看環境就——”

  看到父親痛苦的樣子,更堅定瞭程天要這麼做的決心。

  程天再次把浴巾翻起來,露出下半身,還架起腿來,使半邊屁股暴露在父親的眼前。面對女兒的動作,父親的痛苦表情更重瞭。這次是因為在心裡自己的靈肉與女兒的肉體進行強烈的搏鬥,他才四十多歲,對性有一種快到終點的沖刺之勁,以往慧清在他眼前展露肉體時,雖有沖動,還可以壓制,可女兒的年輕的肉體他實在難以抵制。突然他站起身來,一把抱住女兒,他能感受到自己堅硬的陰莖直頂女兒的腹部。

  在一陣緊緊的擁抱後,他冷靜下來,放開女兒,極為痛苦地說:“你是我女兒,你以後的生活還很長,不能因為我的沖動失去女孩未來生活的起點。”說完跌回沙發,緊閉的眼角流出一行淚水。

  “你怕我失去處女之身,還是怕擔負亂倫之名?”程天大聲地責問父親。

  父親像個孩子似地哭瞭起來,說:“都有,又不是這麼回事——總之我們不能這麼做——”

  程天站起身子說:“我母親與別的男人在一起時,她想過你的感受沒有?你為什麼還縱容她與那些男人來往?我看過你的日記和視頻,我從中知道許多事,可以說我是你日記和視頻教出來的女人,你知道這有多放蕩吧?”程天一下扒掉自己身上的浴巾,赤裸地站在父親面前,眼睛火辣辣地看著父親。

  父親再次面對自己赤裸的女兒,他徹底崩潰瞭,高叫一聲,掩面跑進屋裡。程天就這麼赤裸著身子站在客廳裡,窗外的風吹動著窗簾,發出沙沙的響聲,那響聲似乎是在告訴她:父親的痛苦就是性生活無著落的痛苦,既然母親不能讓他從這中間得以解決,那麼,作為女兒就應該承擔起這個責任。

  程天就這樣赤裸著身子回到自己的屋裡,仰身躺下,晚風吹在赤裸的身上,有種說不出的爽快,不禁伸手撫摸自己的陰阜,特別是摸到陰蒂時,那種通電的感覺,更是有種起飛的眩暈。手指向陰道內插進時,一陣疼痛讓她止住這種行為。那是她的處女膜阻止著手指的插入,父親也就是因為這層膜而不敢動她。如果她現在是個已婚的女人,父親能放得開嗎?

  當程天再次企圖用手指插入陰道,又一次撕裂疼痛產生,雖然比上次來的輕一些。她停下手,腦子裡翻滾著在書中看到的有關處女膜的常識。此膜不破就不能有性交的暢快,心裡永遠有個處女的擔憂。想到此,她隨手拿起枕邊一柄圓柄木梳,抹上潤膚油,一咬牙直插陰道,“嘸哇——”她悶聲哀鳴著,停下木梳柄的抽動。她已經感覺到木梳與肉體之間有一縷濕淋淋的東西流出。

  程天在鏡子中,終於看到那被無數人掛在嘴邊,又被多少人寫得神乎其神的處女之花。也就破處後從陰道裡流出的血。這血沒她想像的那麼多,隻是如身體上任何一個部位被割破一道口子,滲出的幾滴血。她拿過一張面巾紙,擦拭瞭一番,潔白的面巾上立即染上一片殷紅的血跡。她把這片染血的面巾收藏起來,用於展示給父親看。

  自從母親去學習後,父親的晚上都在書房裡度過,他有一臺筆記本電腦,裡面有大量跟蹤母親的視頻,一個通訊工程師在事業沒有多大的建樹,卻在跟蹤妻子上彰顯他的技術。程天偷看過一次,而那隻是父親跟蹤母親的一小段,那是一次母親在出差期間與單位領導親熱的視頻。程天敢肯定,父親在母親的行李箱上安裝瞭偷拍鏡頭,因為從畫面來看,是從一個低角度的地方拍上去的,看不到男領導的臉,也看不到母親的臉,能看到的是兩人赤裸的大腿,偶爾一下能看到母親多毛的下身,而且父親把拍到母親多毛下身時,制作成定格。黑色的陰毛配上雪白的下身,那種視覺沖擊連程天都覺得自己陰道變潮濕瞭。也許父親的性定位隻在母親身上。

  有一次程天出現在父親面前時又一次全裸,父親臉上再次現出那種驚恐的表情,他蓋上筆記本電腦,嘴裡說你不能這樣。程天對父親說:“我已經不是處女瞭,你若不相信,我再插一次給你看。”說完,拿起那個奪去她處女的梳柄直插陰道,這次插得很深,陰道裡再次流出血來。程天清楚地聽到血滴在磁磚上的聲響,她知道父親也一定聽到這種滴血聲。

  “你不是我的女兒,你是魔鬼。你給我滾出去——”父親突然大聲地訓斥她,將她從書房裡推出,呯,關上書房的門。

  程天哭泣地跑回自己的房間,她再不會幫父親做真正的男人。哭泣瞭近一個小時,她看到手機有條微信,是父親發來的,他在微信中寫道:“我隻能面對你母親,其他女人我不能勃起。”看到這個微信,程天羞紅瞭臉。至此打消瞭替父親分擔性苦悶的事,平時相遇也無話可說。

  上高二的時候,她對母親說要住校,她記得很清楚,當母親在飯桌上告訴她和父親住校問題解決瞭的時候,父親長長吐瞭口氣。

  在送程天回傢的路上,程天說,現在她基本不給自己做什麼決定,全都交給她母親,從上大學到工作,再到現在的找對象談婚論嫁,都是母親一手操辦。她懇求馬修紅做手術的時候不要讓她受太大的痛苦。馬修紅淡淡地笑瞭笑說,不會,你可能還沒感覺到疼手術就結束瞭。程天這才露出姑娘應有的笑容。

  對程天的檢查,證實瞭馬修紅的預判,程天沒有與人有過性的接觸,她陰阜幹凈而整潔,修補起來就簡單多瞭。考慮到程天是嫁給副省長的公子,對方會不會對程天進行婚前檢查,因此在做修補時,馬修紅特別細心,隻用生物膠把殘留在陰道口的粘膜膠合在一起,幾乎看不出修補過。這樣的手術隻需做小麻就行瞭,他還特意給程天的陰道口塗上進口的陰阜保養液,讓她的陰阜顯得更加鮮嫩。

  為瞭不給程天增加心理負擔,在手術都做完後,他並沒有告訴程天,而對她的陰阜進行按摩,隨著按摩的節奏,馬修紅看到程天的大陰唇開始收縮,陰道裡流出晶瑩透亮的粘液,隔著那層手術隔佈,他能聽到程天粗重的呼吸聲。程天的陰毛遺傳她母親,濃密而且一直長到肛門口,但這陰毛很細軟,隔著橡皮手套,他甚至沒有感覺到毛發對手指的阻礙。這樣的按摩進行瞭約半小時,陰道的粘液徹底打濕瞭所有的陰毛,馬修紅才清潔瞭粘液,細微查看修補的粘合處,那裡已經完全閉鎖,僅在中間部位留有一孔小洞,與自然處女之洞無二。

  當馬修紅叫起程天時,她有些睡著瞭,問道:“馬主任,你的技術真好,一點不痛,還很舒服。”

  馬修紅點頭笑道:“不痛就好,回傢註意衛生,我采用的是無線修補,所以也無需拆線。我給你開的藥如果沒炎癥就不要吃瞭。”

  程天愉快地答應瞭,穿好衣服,背上背包,一跳一蹦地走瞭。

  幾個月後,馬修紅接到程天的電話,她在電話中說,我媽就是多事,他(指副省長公子)對什麼都無所謂,包括對我是不是處女,害得我那天痛瞭好一陣,差點一腳把他踢到床下去。

  馬修紅問她,嫁人瞭今後有什麼打算嗎?

  她沈吟瞭一會說,我無所謂,反正我媽會安排,我公公婆婆也會安排,我到他們傢這幾個月,什麼沒學會,就學會瞭無所謂。

  放下電話,馬修紅心想,早知這樣何必冒此風險。又想,今後對那個林慧清局長要格外小心,防她給我下套子,畢竟她女兒的秘密就我一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