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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江湖要見紅

  在一次由政府官員做東的酒宴上,馬修紅認識瞭一位服務業的大咖刑老板,此人戴一副金絲眼鏡,身著一襲名牌西服,那天的酒宴是在他的一個會所舉行。隻他見瞭男人就遞煙,遇到女的就送口香糖,看似為人熱情。

  當政府官員介紹到馬修紅時,這位刑老板眼睛一亮,一手遞煙,一手舉著杯子,說:“兄弟,借步說一句話。”把馬修紅拉到一邊,低聲說:“哥哥有點事,過幾天要登門,請你不要推辭。”

  馬修紅心裡不爽,什麼事還不知道,就要我不得推辭。當時他沒說什麼,隻是笑笑。

  那天的酒宴十分豪華,每位客人身後站著一位漂亮的姑娘服務,隻要你一拿煙,身後的姑娘就立刻給你點火,就在你舉杯飲酒剛把酒杯放下,身後姑娘就立即給你添酒,讓你享受一番上帝的服務。

  當晚飲酒的高潮是那位官員提議用豪邁杯喝白酒,當然不勝酒力的人自有身後的姑娘代替,所以氣氛熱烈卻無人喝醉,賓主頻頻舉杯,歡笑散場。

  臨走時,刑老板拉著政府官員又過來對他要求的事做瞭強調,馬修紅知道這時不答應,這位官員面子上下不來。於是,肯定地回答一定辦好。

  刑老板很實在,沒過幾天就帶著一個長得很清秀的姑娘到他的診室。

  這女孩看上去二十不到,長著一張娃娃臉,有一對與臉蛋不相稱的大胸脯,那對乳房似乎要從上衣跳出,站在那滿不在乎地四處觀看,尤其對墻壁上的男女生殖器的解剖圖看得細致。

  刑老板大咧咧地說:“一個日本老板看上她瞭,開價二十萬元,就一個要求,來的是處女。這筆生意做好瞭,他那裡有一大批客源,我手上也有一批存貨。當然都要到你這裡修補修補。哈哈哈——”

  馬修紅也哈哈大笑,說生意興隆生意興隆。兩人說完,刑老板把那女孩往前一推說,一切聽馬老板的,就告辭瞭。

  那女孩一屁股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問,現在就做?

  馬修紅看著她那張紅撲撲的臉,微笑地說,先說說你的情況,還要檢查一下,才能決定怎麼做。

  這女孩叫尤小婷,今年剛滿十九歲,但入這行已經有五年時間瞭,馬修紅問她怎麼這麼小就出來做,父母不攔?

  尤小婷用鼻子哼瞭一聲,他們早離婚瞭,各過各的,我外公外婆又從不過問我的事。

  尤小婷十二歲上初中時傢裡發生的一件事,徹底改變瞭她以後的生活。

  父母經常吵架已經習慣瞭,沒想到那天從學校回來,傢裡有一夥人在吵架。她趴在窗口往裡望,卻看到父親與他的情婦,母親和她的情人,四個人怎麼搞的在傢裡撞車瞭。

  以往都是雙方乘對方不在時,把情人帶回來激戰一番,尤小婷從小就看到父母各自帶著情人回傢做愛的情景,在她幼小的心裡,男人和女人就是為做愛而活著。

  突然,“呯”一聲巨響,母親的情人砸瞭父親最喜愛的魚缸,父親則一拳將那個情人打到門外,母親尖叫地跑出來,扶起情人,還看瞭眼尤小婷,兩人就匆匆跑瞭。

  不一會,父親與他的情婦也大包小包也離開屋子。他們沒看一眼尤小婷,她隻能蹭在門外,一直到天黑瞭,外婆找瞭來把她帶到傢去,在路上她就決定:以後長大瞭絕不與男人結婚。

  十四歲那年,三個學哥帶她到一個學姐傢裡開派對,幾個人猜拳喝酒,小婷沒幾下就喝醉瞭。昏沉沉中,感覺到有人剝瞭她的衣褲,乳房剛裸露出來,立即被幾隻手撫摸著,逼逼處也被人扣挖,隱隱之中有人用比手指更軟的東西,在她的逼逼上來回掃動,就聽學姐說:“她還在醉中,等她清醒瞭再開苞。”

  一個學哥說那還不一樣的嗎?

  學姐說:“你們就不能做點好事,一個女人總要讓她經歷一下失去處女的過程,這樣人生才完整。”

  幾個學哥都說學姐心好,很有道理。於是,幾個學哥在她身上各處撫摸個不停,如果光是撫摸她還能忍,就有一個學哥用舌頭舔她的陰蒂讓她受不瞭,扭動起身子,逼洞裡的淫水流個不停,她能感受到自己陰蒂勃起的堅硬,舌苔在陰蒂上滑過時,她感到一陣電擊,整個身體挺直起來,學姐在一旁笑著說:“她有感覺瞭,去拿毛巾給她醒醒,你們就可以給她開苞瞭。”

  冰冷的毛巾蓋在臉上,她一下徹底清醒瞭,睜開眼向四周掃瞭掃,隻見幾個學哥赤裸著的身子,挺著硬梆梆的陰莖,圍在她身邊,學姐也光著身子,站在他們身後鬼鬼地笑。

  男人的陰莖她隻見過父親的,小時候父親經常光著身子從屋裡出來上衛生間,一根翹起的陰莖左右晃動,有時整根陰莖還濕淋淋的閃閃有光。她那時想,平時看到父親上衛生間拉尿時,陰莖沒這麼大這麼長,隻要他的情婦一來,這東西就長大瞭長長瞭。

  “小婷,你清醒沒有?”一個學哥問道。

  她搖瞭搖頭說:“頭還有點漲漲的,你們要幹什麼?”

  幾個學哥都笑瞭,齊聲說:“給你開苞。”

  她想開苞可能就是做愛,她看到的做愛男女都很快活,於是也就點瞭點頭說:“開吧。”

  首先是一個他們稱為老大的學哥,挺著堅硬而細長、表皮白嫩的陰莖伏在她的身上,低聲說:“等下會有點疼,你不要大驚小怪,做女人都要經過這一關。”

  小婷似懂非懂地點瞭點頭,表示知道。

  老大先用手在她陰部摸瞭摸,對大傢說:“她流瞭許多水,想去不會太疼。”

  大傢都說小婷在做愛上有天賦。

  老大用陰莖在她的陰道口研磨一會,猛地一下插瞭進去。龜頭挺進陰道時,小婷就覺得被人在陰道上桶瞭一刀,那種撕裂的疼痛讓她嚎叫不已,想擺脫老大的抽插。可她的四肢已被學哥學姐抓住動不瞭。

  在第一次撕裂的疼痛還未過去的時候,老大開始快速地抽插起來,那種疼上加疼的感覺立即使讓她的陰道麻木瞭。

  很快老大在嚎叫中射精瞭,接著另外兩個學哥又上來接著抽插,因為新創口不斷遭到摩擦,比剛才破處時更加疼痛,使她的嚎叫一聲高過一聲,直至她昏迷——

  當她從昏迷中醒來時,屋裡隻剩下學姐阿清一人,她仍舊光著身子,坐在一旁抽煙,見小婷醒來,笑嘻嘻地說:“祝賀你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瞭。”

  尤小婷的頭還是漲痛,而下身的陰部的痛反顯得沒那麼突出,於是用手摸瞭摸陰部,不想手觸碰到外陰部就像被火燙瞭一上般疼痛,她怪叫瞭一聲,再不敢去碰那部位。

  學姐阿清從冰箱裡拿出一袋冰塊,輕輕地為她敷撫,拉著傢常,阿清說:“休息幾天,姐帶你出去玩玩。”

  小婷迷糊地答應瞭,倒頭又睡過去。

  汽車很快就出瞭城,小婷還驚異於阿清什麼時候學會開車時,車子已經進瞭近郊的一個農莊。

  下瞭車後,走進農莊的休息室裡,看到幾個不認識的男人圍在那喝茶抽煙,見瞭阿清她們紛紛站起來打招呼。阿清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少女,怎麼會認識這些大叔輩的男人?

  小婷正在疑惑的時候,阿清把小婷介紹給瞭這幾個男人,其中一個長相清秀的中年男人,遞給她一部新款的蘋果手機,說初次見面就當是個見面禮吧。

  這把小婷嚇瞭一跳,看瞭看阿清,阿清也不說話,把小婷那部破舊的手機拿出來,抽出卡芯,裝在新手機裡,隨手把舊手機扔進垃圾桶裡。這一系列動作把小婷看呆瞭,她拿新手機反復看,愛不釋手。

  阿清說,好啦,大傢去吃飯吧。

  一眾人走進餐廳,席間小婷不喝酒,因為上次酒醉後的難受讓她再也不碰酒瞭。那些男人說不喝酒就喝飲料。

  上來一壺奶茶,正是小婷愛喝的那種,她也沒多想就喝瞭。飯局快結束時,小婷就有點頭暈,她心想,自己沒喝酒怎麼也頭暈?

  等她清醒來時,自己已經赤裸著身子在床上,逼洞裡插著一根男人的大屌,兩隻乳房被兩隻大手搓揉著,一時乳頭被拉起彈回,嘴唇邊還有一根大屌在摩擦著,她動動身子,發覺自己的身子軟軟的沒一點勁,頭腦卻十分清醒,那個男人有節奏的抽插,竟讓她逼洞裡有瞭感覺,流出許多淫水,特別是那男人不時在陰蒂上的搓揉,更讓她受不瞭,終於在強烈刺激陰蒂後,她一股尿沒忍住噴瞭出來。

  也就在這當頭,她感到逼洞裡的陰莖特別快地抽插瞭幾下,一陣陣熱乎乎的精液射進她的陰道裡,那男人長長呼瞭口氣,從她身上下來。

  還沒等精液從陰道裡流出,又一個男人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裡。這個男人的陰莖特別長直插到她的子宮口裡,那種疼痛不亞於破處,她高聲地叫瞭起來,可身子卻依舊軟軟的不能動。

  那男人根本不管她的叫喊,一下一下地插進她的子宮口裡,直插到她感到整個腹部都疼痛起來,根本談不上什麼快感,隻有肉與肉之間的摩擦。

  那男人射精的時候,她嘴裡正插著一根陰莖,也處於射精的時候,長屌男人是射在陰道裡還是子宮裡她沒有感覺到,緊接著嘴裡的那根陰莖也射瞭。

  這是她第一次嘗到男人精液的味道,那股腥咸味刺激著她連先前喝進去的奶茶一塊吐瞭出來,白花花的流到整個胸脯上。於是,男人們又把註意力轉移到她的陰道,一個接著一個地插入,這期間她被插得來瞭兩次高潮,兩次噴尿。

  當男人們的精液灌滿她的陰道和子宮後,紛紛離開這間屋子,小婷終於能動自己的身子瞭,她無助地看著天花板,從不愛哭的她哭瞭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阿清走進來,不說一句話,將她扶起來,扶到衛生間裡,沖洗乾凈身子上污物,用手指挖出留地陰道裡的精液,然後扶到房間的床上,從手包裡拿出一疊錢說:“這是你第一出活的錢,以後就跟著姐幹,包你要啥有啥。”

  小婷幽幽地說:“我,這就開始賣自己瞭?”

  阿清笑瞭笑說:“別說氣話,我們這樣的女孩不做這,還做得瞭什麼?”

  小婷低頭沉默瞭一會,擡起頭說:“我不說瞭,既然這樣,那就這樣瞭。下個客人是怎麼樣的?”

  阿清大笑道:“看你急的,活有的你做。”

  說實話,馬修紅對尤小婷遭遇是很難受的,這個看上去很陽光的女孩,卻早早地進入這個行當。

  第二天小婷過來檢查的時候,她一身學生打扮,上身上水兵衫,下身是一件超短裙,一雙裸露的白腿成為全身的亮點。馬修紅看瞭笑道:“小尤,你這身打扮是要參加什麼舞會?”

  小婷露出少有羞澀,馬修紅讓她上床檢查。

  小婷上床時,又表露出她久經風月場的本性來,她把短裙向上一掀,兩手向外一拉,把丁字內褲兩邊的繩結解開,柔成一團,枕在頭下。與雪白大腿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那烏黑的陰阜,盡管她把原本不多的陰毛刮乾凈瞭,但隻要一撥開那饅頭型陰阜的肉縫,就能看見那兩片烏黑的小陰唇,用擴張鉗張開陰道口,發現陰道口周邊佈滿肉芽花,心想這孩子天生處女膜厚實,當時破處的時候一定沒少挨皮肉之苦。

  給小婷修補時,馬修紅隻用她陰道內壁的粘膜做修補,像小婷這樣的女孩,要的是再次出血,隻要有血男人就會滿足。因此,手術沒花多少時間,小婷正在看手機裡的視頻,還沒看完一段,馬修紅就對她說,可以起來,手術做完瞭。

  小婷用她那雙媚媚的眼睛飄瞭馬修紅一眼,說:“這樣就掙到錢瞭?”

  馬修紅立刻覺得厭惡,冷冷地說:“反正不是你出錢。這幾天不能有性生活,註意陰部衛生,少吃刺激性食物,其他就隨你瞭。”

  小婷起身下床,把丁字內褲系好,拉平她的超短裙,連一聲謝也沒說就出門瞭,也許是剛做完手術,她走路時屁股扭得有些變形。馬修紅心想,這女孩大概就適應這種生活,先前對她生活遭遇的難受是多麼多餘的。

  幾個月後的一天,馬修紅接到刑老板的電話,說晚上要請他吃飯,還特別點出那位政府官員也會參加,但他是主賓。

  馬修紅問什麼事要請他吃飯?刑老板嘻嘻笑瞭下說,到時就知道瞭。

  放下電話後,馬修紅並沒有打算晚上去赴宴,可一個電話後。他改變瞭主意。這個電話是院長來的,他說他晚上也沾馬修紅的光去參加這次晚餐,請馬修紅務必要準時到場。

  晚上馬修紅趕到酒傢時,見包間裡坐著刑老板和幾個姑娘,刑老板一把抱住他親熱地擁抱著說,馬醫生真是妙手回春。然後拉到另一個小間裡,打開手機視頻,給他看小婷服務日本人的錄像。

  錄像中,小婷還真像一個未經世界的少女,表現出的羞澀讓日本人很開心。在前戲結束後,日本人一根大屌插入小婷的逼逼時,小婷誇張地叫瞭起來直喊疼,日本人嘴裡“約稀約稀”地叫著,一邊狠狠地抽插。很快日本人就射精瞭,他拿起小婷身下的那塊白毛巾,看到一片殷紅的血跡,滿意地點瞭點頭,然後挺著依舊硬挺的陰莖,再次插入小婷的陰道裡。

  看到這裡刑老板把視頻關瞭,笑嘻嘻地說,包間裡的那幾個姑娘都等著您妙手回春。

  馬修紅立馬放下臉來說:“如果還是送給日本人,我就不做瞭,不是我多愛國,是我不想做。”

  刑老板一個勁地表白,這次是給自己人的,以人格擔保。

  馬修紅心想,你有什麼人格,不就是想多掙點錢嗎。馬修紅不接他的話,刑老板又嘻嘻一笑說,先吃飯先吃飯。

  沒想到這次飯局,那位官員請來瞭市裡分管衛生系統的副市長,在那位官員、院長和刑老板的一片贊揚聲中,那位副市長說,要給像馬修紅這樣的專傢享受政府津貼。

  院長乘機說,醫院裡專傢有,就是設備太陳舊瞭,希望市裡給予支持。那位副市長說,打個報告來,我給你批。高興的院長連連給副市長敬酒。

  那天的宴會分兩桌,除瞭主桌外,副桌是刑老板公司的人和院長帶來的幾個朋友。酒席間副市長反復交待刑老板,投資不能再等瞭,要在年底前完成。

  刑老板哈腰道,一定完成。

  馬修紅聽瞭這話就知道,那幾個姑娘的處女膜修補是推不掉瞭。

  果然飯後院長就交待他,明天給那幾個姑娘做手術,手術收費全部歸馬修紅所有。

  回到傢一想到今天刑老板那副嘴臉,氣得他把刑老板的通訊信息拉黑瞭。

  轉眼半年過去瞭,刑老板也沒找他給姑娘做修補手術,想是又找到別的醫生瞭。

  馬修紅也沒太在意,畢竟他也是靠醫院吃飯的。

  春天裡的一天,小婷突然來到他的診室,一見到馬修紅就跪下,求他一定要再給她做一次修補。

  馬修紅奇怪地問:“你們刑老板不是統一安排嗎?”

  小婷哭泣道:“我已經離開刑老板瞭,現在一個北京乾爹要她上北京。”

  馬修紅問她在刑老板那幹得不順利?

  小婷說,給的錢太少瞭,她想賣一套自己的房子。

  馬修紅又問,去瞭北京還回來嗎?

  小婷肯定要回來的。據小婷說,她接客時,遇到瞭這位北京的乾爹,這位乾爹那天沒碰她,說他隻乾處女,對其他女人沒興趣。小婷就說,她有辦法讓自己變成一個處女。那位北京乾爹哦瞭一聲說,等你是處女瞭,我就帶你去北京玩玩。

  小婷依舊跪在地上,哭著說,馬醫生,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要多少錢你開口。

  這讓馬修紅為難瞭,他不知道小婷的話是真是假,隻覺得一個北京來的客人會要一個修補後的處女?

  於是,對小婷說瞭厲害關系,讓她要想清楚再做。

  小婷像是鐵瞭心,她說,乾爹要的就是見紅,別的都不要緊。

  馬修紅無奈地笑笑,讓她明天來。

  小婷聽到馬修紅答應瞭破涕開顏,扭著屁股出門瞭。

  望著她的背影,馬修紅心裡希望再不要見到她,又害怕見不到她,倒不是有什麼不軌的心思,因為見不到她說明為片才長成形的樹葉將飄落遠方,入地為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