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莫染的聲音也不復冷淡,變得狐媚撩人:「你可以放心,我的身體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盡管有很多臭男人一直垂涎,你會是第一個觸碰我身體的男人。」
瞬間我的喉嚨有如火燒,安莫染的腰肢盈盈可握,胸部堅挺高聳,顯示出極品尤物才有的成熟和豐腴,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魅力。
我忍不住吞瞭下口水,誰能想到,我和安莫染聊著聊著,她突然就色誘我瞭,像她這樣的極品尤物,撕下冰山美人的外表,化為魅惑人間的狐妖,試問這世上有幾個男人抵得住這種誘惑。
我沒有化身為腦中隻剩慾望的禽獸,已經說明我的自控力提升到瞭非常強的地步,要是換做一個月前的我,說不定已經淪為美色下的奴隸瞭。
眼見我沒有直接同意,安莫染直接將我的手抓起,放倒她飽滿的酥胸上,按著我的手在上面揉捏,在我耳邊誘惑道:「你摸摸看,我的胸部是不是比張苡瑜的還要大一些,手感是不是也比她的要好,捏起來有沒有讓你有一些心動呢。」
我緩緩說道:「你畢竟還是白毛的女朋友,我們這樣不太好吧。」
安莫染將身體緊密無縫的和我貼合在一起,她嘴角翹起,弧度狐魅,輕笑著說道:「要是別人說這句話還有資格,你剛才可是把白依山的另一位女朋友折騰的不淺,我是白依山的女朋友,這個身份應該更讓你興奮才對,隻要你願意,等白依山死後,你甚至可以讓他的四位女朋友一起來服侍你,也沒有任何問題哦。」
我必須承認,安莫染說的實在太過誘惑,同時享用白毛的四個女朋友,這個想法早就早我心裡上演無數次瞭。
但這個女人太可怕,玫瑰花當然香,可是也帶著刺。
今天白毛興致勃勃的和她偷偷溜到教室,本以為是一場無邊的艷遇,其實卻是一場死亡的陷阱。這個結局在未來也可能會降臨在我身上,她的身體當然美妙,享用起來當然會很舒服,但隨時都可能死在她的肚皮上。
安莫染伸出舌頭在我嘴唇上舔瞭一下,說道:「這可是我的初吻哦,就先做為定金便宜你瞭。」
傳聞中的冰美人卻帶著魔鬼的嫵媚,在黑暗環境的渲染下更加令男人瘋狂,我定瞭定心神,問道:「你說要和我合作,究竟要我幹什麼,至少要先告訴我,你作為間諜,是在為哪一方勢力服務吧?」
安莫染的一隻玉手悄然握住我早就勃起的肉棒,另一隻玉手主動摩擦著我臉頰,在我耳邊低聲說道:「別著急嘛,我們可以先幹點正事。」
我輕輕撫摸著按摩那綢緞般的水嫩肌膚,問道:「什麼正事?」
安莫染嬌笑一番,說道:「你是明知故問還是裝傻呢,你說像我們這樣,赤裸著身體擁抱在一起,還會有什麼正事,雖然我沒有被男人碰過,不過我從小就被教育各種取悅男人的技巧,可不是張苡瑜那種隻知道抗拒你的小丫頭所能比的,我會的各種取悅男人的手段層出不窮,是你根本想像不到的美妙,而且我會很配合你,無論你想怎麼玩弄我的身體都可以,比如把我也當作一條母狗牽著溜,或者用皮鞭狠狠的抽打我,滴蠟你應該沒試過吧,我都會很樂意的接受的哦。」
這個女人,實在是個妖姬,太懂的如何挑起男人的慾望,簡直就如同極品春藥般刺激著我的感官,纖腰不堪一握,臀部挺翹豐滿,加上一直貼在我胸口的誘人胸部,這些凹凸有致的風情足以讓男人瘋狂。
如果她真的還是個處女,那肯定是專門培育出來勾引男人的,明明和我們一般年紀,卻好像歷經滄桑,居然覺得自己可以稱呼張苡瑜為小丫頭。
安莫染在我的肉棒上重重捏瞭一下,嗤笑著說道:「還是說,你的這根大肉棒,雖然看起來挺大,但隻是中看不中用的蠟槍,在張苡瑜身上發泄幾次後,現在已經射不出來瞭呢。」
媽的,做為一個男人,被一個主動投懷送抱的絕色美女這樣羞辱,如何能夠忍耐,不管瞭,先上瞭她再說,反正合作我又沒有答應她,先把便宜占完再說。
我低頭猛地吻住安莫染的嘴唇,安莫染嗯的一聲就癱軟在我的懷裡,朱唇微啟微合,從小嘴裡吐出動人心魄的呻吟聲,我的舌頭趁著她呻吟時,一下滑瞭進去和她的香舌糾纏起來。
安莫染挑逗男人的動作雖然非常嫻熟,可是她的舌頭卻非常生澀,明顯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這讓我確認她所說的是真的,在我之前從來沒有男人碰過她。
安莫染也沒有矜持,主動將柔嫩的腹部貼向我的那肉棒,明明還是個純潔的處女,她卻像是熟透地水蜜桃般,主動邀請著我去品嚐,我不得不感嘆,像她這樣可以在嫵媚和冰冷兩種氣質之間隨意切換的女人,實在是上天送給男人最好的恩賜。
我在她的翹臀上重重拍打一下,說道:「居然敢說我的肉棒是蠟槍,真是不知死活。」
安莫染雙手無力的環住我的脖子,低頭在我耳畔膩聲道:「你說你不是一根蠟槍,那就用實際行動證明給我看啊。」
我感覺自己的慾望越來越需要發泄,在安莫染的臉頰親吻瞭一下,邪魅的說道:「不著急,你不是說你取悅男人的技巧很高嗎?那讓我來考核一下,你先幫我吹個蕭吧。」
說完,我急不可耐的將安莫染的頭按向跨進,安莫染馬上領會我的意圖,貼在我身上,一點點滑下,主動跪在地上,她拉下我最後的內褲,掏出我的肉棒,然後伸出芊芊玉手握住我的肉棒,開始慢慢套弄,再將嘴巴靠近,媚眼如絲的伸出丁香小舌舔瞭一下我那根火燙的肉棒。
安莫染抬頭看著我,作出臣服的嫵媚姿態,說道:「我的小嘴絕對絲毫不比下面的蜜穴遜色哦。」
接著她媚笑一下,溫潤的嘴巴含住我的肉棒,使得我的肉棒如同浸潤在溫泉中舒服。
「啊……好爽……」
我感覺自己的肉棒進入一個溫熱潮濕的窄小口腔,巨大的酥麻感從貝齒輕輕刮蹭的肉棒的敏感之地傳到後背,強烈的刺激讓我不由自主向前,巨大的肉棒一下頂進安莫染的深喉,讓她深深的喉嚨摩擦著我硬挺的肉棒。
安莫染不愧是專業訓練過的,第一次幫男人吹簫,就有如此天賦,滑膩的香舌輕柔有力,收縮有度,別提多爽快,這個女人果然是可遇不可求的天生尤物,要是不收入後宮實在太可惜。
反正這個女人是自己送上門的,我也不必太講客氣,我粗暴的將安莫染的腦袋緊緊按住,迫使她隻能深深的含著我那根粗長肉棒,隻能發出嗚嗚的叫聲。
抽插瞭幾百下後,我終於發出瞭一聲低吼,插到喉嚨的肉棒瞬間膨脹,將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
雖然我本來就打算直接口爆,可令我稱奇的是,安莫染居然抱緊瞭我的大腿,讓我的肉棒根本不可能抽插,隻能將精液都留在瞭她的嘴裡,直到她的小嘴實在裝不下瞭,她才松開手,任由我的肉棒繼續射在她絕色臉龐和柔順的發絲上,顯得格外淫穢。
當安莫染一滴不剩的將我所有的精液咽下時,這種玷污感令男人充滿瞭征服的快意,我勾起她的下巴,那副媚態讓我幾乎想要不顧一切,直接把她破處,在這個教室再狂幹一場的沖動。
安莫染全身雪嫩的肌膚都蒙上一層嫵媚的粉紅,她抬起頭,凝視著我的眼睛,嘴角勾起一個撫媚的笑意,說道:「隻要你想要,在這裡就可以把我的處子奪走哦。」
我的慾望瞬間全部湧上來,直接抱住安莫染,將她推到墻上,右手從她光潔的背上掠過,撫上瞭那結實而極具彈性的翹臀揉捏著,另一隻手則粗野的揉捏她豐滿的乳房。
安莫染的雙腿一下子就繃緊瞭,俏臉羞紅,無限嬌羞的閉上瞭眼睛,長長的睫毛在輕輕的顫動,斷斷續續的嬌喘道:「啊……啊……不要……我是白依山的女人啊……你……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這個女人實在會演戲,太懂的勾起男人的慾火,她明明欲置白毛於死地,卻好像真的是白毛的無助小女友,正在被我欺負凌辱。
白毛的三個女朋友我都上瞭,隻剩下這個安莫染,上瞭她,白毛的所有女人就被我搶光瞭,我腦海湧出一種報復的快感,你搶走我的張苡瑜,我就要搶走你所有的女人。
我伏在安莫染曲線分明的嬌軀上,放肆的把手放在安莫染豐滿酥胸上揉捏著,拇指和食指夾住一顆乳頭用力扯動。
安莫染扭動嬌軀,閉起眼睛,微張著櫻唇輕哼著:「不要啊……我是白依山的女朋友……你是他的室友……你這樣是給他戴綠帽子啊……不行啊……不能這樣……你不能給白毛戴綠帽子啊……」
我按著安莫染緊翹的美臀不斷往上頂,將肉棒抵著她那濕熱的處子蜜穴外面來回摩擦著,隻要我插進去,馬上就可以占有白毛最後一個女朋友。
安莫染把脖子向後仰,粉嫩的臉頰紅得像桃花,閉著眼睛,呼吸急促,哼叫道:「白依山……你的室友陳曉在欺負我……快點救我啊……不然我的身體就要被他占有瞭……以後就變成他的女人……變成他的性奴……變成他的母畜……變成他的肉便器瞭啊……」
居然還說是什麼冰山校花,這個騷貨,我再沒見過比她更騷的女人瞭,我身體往前一壓,肉棒撐開柔嫩軟滑的花徑,刺入濕滑緊密的蜜洞,直至抵在那層薄薄的膜上。
安莫染瑩白的手臂緊緊摟住我的肩膀,被插入的蜜穴的安莫染條件反射般地雙腿夾緊瞭我的肉棒,一臉開心的呻吟道:「啊……主人……再深入一點……完全插進來……插破那層膜…………莫染就是你的瞭……變成你的女人……你的母狗……你的性奴……你的肉便器……」
「隻要你捅破那層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