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射瞭嗎?這次是射在瞭哪裡?」遊文思有氣無力的問道,他現在的狀態簡直就像快死的人,說話氣如懸絲。
「這次我射在瞭阿姨的淫蕩的屁股上,阿姨的屁股好大好白,就像兩座山丘,精液射在上面糜爛極瞭。」我隨口說道。
遊文思身體又是一陣抽搐,臉色蒼白,隻能呢喃道:「好……好……好……繼續……你……繼續……」
「好嘞,我今天一定會把張蕎卿操到叔叔你滿意為止的。」
我再次將張蕎卿抱起,親吻著她柔軟鮮艷的紅唇,舌頭頂開張蕎卿的玉牙,在她的檀口中攪動著,而我的雙手也沒閑著,動作純熟而老練,一隻手在張蕎卿雪白滑膩的曼妙嬌軀上遊走著,揉搓著她豐滿堅挺的酥乳,另一隻手探到兩條美腿間,在她精致的蜜穴中用手指扣弄著。
張蕎卿飽滿的雙峰隨著漸漸急促的呼吸起伏著,乳尖充血挺立,香軟的嬌軀無意識的扭動著,兩腿間的蜜穴也開始再次泛濫成災。
見張蕎卿身體又開始情動,我也不浪費時間,將張蕎卿正面放倒在地上,抓著腳踝將她一雙美腿高高舉起分開,肉棒抵在濕潤的唇瓣上摩擦著,隨著腰桿一挺,肉棒再次插入瞭張蕎卿的小穴中。
「啊……」雖然是在昏迷中,張蕎卿還是發出瞭一聲帶著痛楚的柔美呻吟聲。
張蕎卿無論是容貌身材還是氣質俱是無可挑剔,在我接觸過的眾多女人中,也隻有燕傾舞能過勝過她,就算是趙清詩也頂多和她在伯仲之間。
而且操這種熟婦本身就對我這樣的年輕人格外刺激,要是遊文思脫下眼罩,就可以看到我年輕的面容上浮現一抹淫笑,我正享受著張蕎卿完美的女體帶給我的絕妙享受,抓著張蕎卿的纖腰和翹臀,開始瞭活塞運動。腰部不斷推進,隨著挺動一次次撞擊在張蕎卿的豐臀和胯骨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張蕎卿如同玩偶一般本能的迎合著我對她身體的褻玩,飽滿高聳的酥胸隨著身體的撞擊前後跳動著,晃動出一片迷人的波濤洶湧,盈盈一握的蠻腰如同水蛇般扭動,翹翹的豐臀起落不定。
我突然又想到一個好主意,於是說道:「叔叔,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這樣一定會對你的病有好處的。」
遊文思勉強問道:「什麼好主意?」
我舒爽地長舒瞭一口氣,肉棒又一次深深插入張蕎卿豐腴圓潤的胴體內,被她緊致蜜穴內濕滑的軟肉緊緊咬合著,滿足的感覺無以復加,差點就忍不住噴射出來,不禁淫笑道:「遊文思,我來給你講個故事吧。」
不等遊文思發問,我繼續說道:「遊文思你和張蕎卿本來是一對恩愛夫妻,可是你卻是個綠帽男,你喜歡看著張蕎卿被別的男人操,這樣你就會覺得很興奮,所以你總是在心裡,想讓張蕎卿被各色各樣的男人操。」
遊文思果然沒有生氣,而是問道:「然後呢?」
「我本來是你們的女婿,今天我和張苡瑜一起回傢裡吃飯,張蕎卿準備瞭好大一桌美味佳肴,可是你今天終於忍耐不住瞭,你在我一來的時候,就在心裡打主意,你打定主意,一定要想盡辦法,讓我今天上瞭你的老婆張蕎卿。」
遊文思臉上泛起一種潮紅,他猛地發覺,他的肉棒在我的言語下,居然硬瞭個七八分,達到瞭瞭六厘米,這距離他他的巔峰水平也隻有二厘米差距瞭,這讓他覺得前所未有的高興,仿佛看到瞭治愈的希望。
遊文思興奮的說道:「沒錯,你今天一來,我就打定主意,讓你上瞭我的老婆張蕎卿,於是我偷偷在張蕎卿的飲料裡面下藥,把她迷暈瞭,然後送給你來操」
我接替著編道:「沒錯,而我也早就垂涎這個嶽母瞭,自然不會客氣,我很快就把張蕎卿的衣服全部撕掉瞭,然後坐在她的大奶上,把肉棒插到瞭她的小嘴裡,可是我的肉棒太大瞭,居然直接把張蕎卿給插醒瞭。」
遊文思掙紮從地上爬起來,坐回椅子上,此時他的肉棒已經硬瞭九分,有七厘米的長度,他一邊用手握住擼,一邊興奮的說道:「張蕎卿睜開眼睛,就看到一根巨大的肉棒塞在她的嘴裡,而這根肉棒的主人就是她女兒張苡瑜的男朋友,未來的女婿陳曉,可是她的嘴巴被堵住瞭,隻能發出唔唔聲音。」
我開始放慢現實中的抽插速度,但每次都一插到底,使張蕎卿的身體有節奏地震動,說道:「而叔叔你就站在附近,你看到張蕎卿被我操醒過來,非當不覺得著急,反而說,蕎卿,你終於醒瞭,陳曉的肉棒厲害吧,把你的小嘴操的爽不爽。」
遊文思又繼續編道:「張蕎卿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因為你坐在她身上,她根本站起不來,被這麼大的肉棒在嘴裡快速的插,她居然也感到非常刺激,因為她原本也是個賤貨,不然怎麼會把自己送給喬十步這種野狗上,可是她的身體之前就喬十步這麼一個男人碰過,她從來沒有給人口交過,這是她第一次,她早就想嘗嘗男人的精液,所以她甚至有點想你直接把精液射進她喉嚨深處。」
我聽著遊文思描繪張蕎卿如何被我操,而現實中,張蕎卿那猶如處子般緊縮的小穴緊箍著我的肉棒,配合得天衣無縫,讓我的肉棒每次抽出再次插進去時,還要沖破層層滑膩軟肉的阻礙,現實和虛幻兩種刺激的快感讓我更加興奮。
我打斷遊文思的話,說道:「我在張蕎卿的小嘴裡快速插瞭數百下,這時候張蕎卿的小穴早就泛濫的一塌糊塗瞭,我每次都插進瞭張蕎卿喉嚨的深處,讓張蕎卿時刻處在在窒息的邊緣,終於我的肉棒開始顫抖,可張蕎卿隻能閉著眼睛等待著她人生的第一次深喉內射,我的肉棒一射,一股股精液就這樣射進瞭張蕎卿的胃裡。」
遊文思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瞭,達到瞭八厘米,這讓他看到這治愈的希望,也讓他完全沈浸在和我輪流編寫的故事的興奮感無法自拔,他興奮的說道:「然後你又迅速壓在張蕎卿身上,我幫你用雙手牢牢的抓住她的雙手,以防她反抗。張蕎卿漸漸的回過神來,發現雙手已被自己老公固定,而且自己的雪乳正在被自己的女婿吸咬。」
現在中我的下腹不斷撞擊著張蕎卿豐滿渾圓的雪臀,兩人性器交接處濺出春水,發出「撲哧撲哧」淫蕩響聲,這種響聲做為我和遊文思輪流講述的背景聲音再合適不過瞭。
遊文思繼續說道:「我催促你幹張蕎卿的蜜穴,於是張蕎卿罵我瘋瞭,所以我也罵她,張蕎卿你這賤貨,我們結婚二十年,你卻從來來沒愛過我,這些年,你的身體我也沒有碰過,你的女兒張苡瑜也不是我親生的,這些年在外人眼中我們是夫妻,可這個名號卻形同虛設,你的愛是喬十步的,身體是喬十步的,女兒也是喬十步的,喬十步給我的傷痛,我一直都沒有忘記,今日,我就借用陳曉的大肉棒來報復,讓喬十步也嘗嘗被人戴綠帽子的滋味。」
我哈哈笑道:「沒錯,叔叔你罵完後,還幫我把張蕎卿的雙手按住,催促我快操,我的大肉棒不斷往裡送,張蕎卿蜜穴被我的肉棒給捅開,到達瞭張蕎卿的小穴的最深處,張蕎卿隻能大聲的慘叫,她的兩條美腿隻能在空中不停的亂蹬。」
我一邊說著,現實中又淫笑著又猛烈抽插瞭幾十下,忽然用力分開張蕎卿的修長玉腿,幾乎把她的雙腿壓成一個「一」字,然後開始旋轉,竟然硬生生把張蕎卿的嬌軀翻轉瞭過來,變成仰面朝天,把她的雙腿扛在肩膀上,繼續用力抽插。
遊文思聽到張蕎卿被我操的啪啪聲,興奮的不行,說道:「張蕎卿漸漸被你操出快感,這個賤女人,居然叫這讓你快一點,讓你用力一點,我這才知道,我一直深愛的這個高貴的女人,她的骨子裡其實非常淫亂,是今天我們把她解放瞭」
「張蕎卿親口承認,她以後是陳曉的老婆瞭,她大聲的呻吟說,從今天起她的老公就是陳曉,她就是陳曉的專屬性奴,她還求陳曉繼續操她的嫩穴,居然當著她老公我的面,直接說陳曉老公太棒瞭,她還說遊文思算個什麼東西,說她以後就是陳曉的專屬母狗,陳曉想怎麼玩她都行,他允許陳曉肆無忌憚的性虐待她,甚至陳曉要她喝尿也可以,她居然又罵我,說遊文思你是個廢物,你就是一個沒有種的男人。」
我沒想到覺醒之後的遊文思的綠帽屬性居然這麼強烈,把張蕎卿描繪的這麼放蕩。
在遊文思的腦海中,張蕎卿真正痛斥他,而遊文思反而欣喜的道:「哈哈,蕎卿,你罵我罵的好爽,這種感覺太爽瞭,張蕎卿,求你繼續罵我吧,我的肉棒終於有反應瞭,哈哈。」
「張蕎卿你和我們的女兒張苡瑜一起,被陳曉剝光瞭衣服,繩子纏住瞭你們的身體,深深地勒在你們騷穴的縫中,你們這對母女徹底成為瞭陳曉的性奴母狗,你們隻能赤裸著跪在陳曉的身邊,而我隻能在門外,眼睜睜地看著陳曉一鞭子一鞭子抽打著你們,看著陳曉掰開張蕎卿你和張苡瑜的雙腿,肆意奸淫著你們的嫩穴,肉棒輪流在你們身上的六個洞裡面進進出出,你和張苡瑜一起被陳曉操得亂叫著,跪在地上放浪地大叫求饒起來,而我隻能躲在門外偷聽,苦著哀求陳曉輕點對待我的妻子和女兒。」
「啊……」張蕎卿在我狂操下,又無意識的發出瞭一聲高亢誘人的嬌啼。
我拼命的頂動著肉棒,張蕎卿緊緊的嫩穴將我的肉棒裹的透不過氣來,我咬緊牙關,雙手緊緊的抓著張蕎卿挺拔的雙乳,隨著一聲長吼,我將一股熾熱的暖流射進瞭張蕎卿的體內,粘稠的白色淫液迅速占領瞭張蕎卿子宮的每一個角。
「叔叔,我這次射在瞭張蕎卿的子宮裡瞭。」我低吼著說道。將張蕎卿緊緊摟在懷裡,肉棒完全塞在她的蜜穴裡不斷抖動。
遊文思的肉棒終於達到瞭八厘米,完完全全的恢復瞭顛峰時期的水平,雖然這個所謂的巔峰在我眼裡也是那麼的可笑,隨著遊文思一陣瘋狂的擼動,時隔二十年,他的肉棒再一次射出瞭乳白色的精液。
「最後,我徹底明白瞭,張蕎卿你永遠都不可能屬於我瞭,你和張苡瑜一起,註定要永遠沈淪在瞭陳曉的肉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