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玩乳交瞭,接下來,你可以脫掉張蕎卿的內褲瞭,準備插到她的蜜穴瞭」遊文思又命令道。
此時我的肉棒在張蕎卿雪白深邃的乳溝中抽插,正爽快無比,遊文思卻要我做別的,我當然不樂意,於是說道:「叔叔,當年喬十步在你新婚之夜操張蕎卿時候,無論喬十步做什麼,你都隻能聽著。所以如果你想治好你的陽痿,現在也該如此,我想怎麼玩弄張蕎卿就怎麼玩弄,你都不應該插手。」
遊文思考慮一會兒說道:「也對,我可以不插手,隨你怎麼玩弄張蕎卿,不過無論你怎麼玩弄她,你都要把實時情況告訴我,要讓我時刻瞭解,張蕎卿正在被你如何的褻瀆。」
我淫笑著說道:「那是當然,叔叔,阿姨的乳頭已經已經被我玩的很硬瞭,不過阿姨的乳交雖然棒,我還是想先把肉棒插到阿姨的小嘴裡,試一試阿姨的口交滋味。」
遊文思的腦海中浮現一個畫面,一根粗大的肉棒塞在張蕎卿的小嘴裡,而張蕎卿因為小嘴被堵上瞭,隻能發出唔唔的無助聲音,頓時覺得刺激的不行,趕緊說道:「那你還猶豫什麼,趕緊插到張蕎卿的嘴巴裡,哦,對瞭,先把你的肉棒在她臉上拍打幾下,讓我聽聽聲音。」
「這個當然沒問題,我先用肉棒抽打阿姨的臉,而且送給叔叔你個福利,你說讓我抽你老婆哪邊臉,我就用肉棒抽她哪邊臉,而且可以讓你說停,我才停。」
我一手抓住張蕎卿的頭發,將她的俏臉拉到我的雙腿前面,一手握著我的肉棒,甩動肉棒,肉棒在張蕎卿的絕美的臉頰上拍打著,發出淫穢的啪啪聲音。
可是我還沒有拍打幾下,遊文思就趕緊說道:「快停下來,刺激太強烈瞭,我受不瞭,你直接插到張蕎卿的嘴巴裡吧。」
我便按住張蕎卿的後腦勺,腰部一挺,一口氣將半個肉棒塞到張蕎卿的小嘴裡,直接把她的小嘴當作蜜穴抽插起來,因為之前乳交就已近累計瞭很多快感,所以沒多久我就感覺第一次極限快要到瞭。
我喘著粗氣說道:「叔叔,我要射瞭,你是希望我射到阿姨身體的哪裡?」
遊文思也是刺激的不行,夾著肉棒的兩根手指拼命套弄,急促的說道:「直接射到張蕎卿的嘴巴裡,啊,不不,不要,還是射到她的臉上比較好,還是不行,要射到張蕎卿那對巨乳上才是最妙,她那兩條美腿也很適合沾上精液,怎麼辦啊,我想讓張蕎卿全身都被射滿精液啊。」
我鄙夷的看瞭一眼遊文思,看他說瞭半天,也做不出決定,還是由我替他選擇,究竟射到他老婆身上那個部分吧。
我淫笑著說道:「就射到阿姨的頭發上吧,你剛才不是說,你一次見到張蕎卿,張蕎卿的發梢吹到你的臉上瞭,那麼把這個部位做為第一次射精的地方,簡直再合適不過瞭。」
遊文思連忙點頭道:「對對對,就射到張蕎卿的頭發上,把她那一頭烏黑的秀發用你的精液侵濕。」
我將肉棒從張蕎卿的小嘴裡拔出來,用她的烏黑的秀發纏住我的肉棒,一種就好像頂級絲綢包裹的絕妙觸感,我把握住張蕎卿的秀發最後擼動幾下,一股濃稠的精液噴射到瞭她的秀發裡,乳白色的液體和黑色頭發形成鮮明對比,顯得無比的淫穢。
伴隨著我的射精,遊文思的身體也是一陣抽搐,雖然他沒能射出精液來,隻是擠出一滴透明的液體,不過顯然也是達到瞭一次快感,整個人癱倒在地上,手腳亂抖,就猶如癲癇病發作。
看到遊文思這麼不,我真擔心他會激動的死在這裡,我提醒道:「好瞭,接下來我要開始操阿姨瞭,叔叔你可以要控制情緒,別激動過頭瞭。」
我一隻手沿著張蕎卿的身體往下滑,撫摸過柔軟的小腹,探到瞭張蕎卿的絲質內褲裡,中指伸瞭過去那最神秘的縫隙中,我驚訝的發覺,那裡居然已經是濕淋淋,我從未在一女人的蜜穴見到這麼多淫水,簡直是洪水泛濫,看來張蕎卿雖然是在昏迷中,不僅身體很誠實的起瞭反應,而且二十年的空虛,早就讓這個貴婦的身體也空曠無比。
我這麼想著,心中卻是越來越熱:「難道這些熟婦的身體都這麼淫蕩的嗎,阿姨,就讓我的大肉棒來好好滿足你吧!」
我舉起手指,聞瞭聞張蕎卿淫液的味道,蜜穴的幽香配合她獨有的體香,極大的勾起我的欲火,我又看到張蕎卿挺翹的圓潤玉臀,不由覺得有些可惜,今天張蕎卿的菊花也沒辦法破,和她女兒張苡瑜一樣,隻能留下這個遺憾,等待日後看有沒有機會,把這對母女花擺到床上,一起把她們的處子菊花破瞭。
我扒掉張蕎卿的絲質內褲,果然,張蕎卿和張苡瑜不愧是母女,也一樣的天生白虎,一根毛發都沒有,而且張蕎卿的私處也猶如未經人事的處女,還是非常粉嫩,我將硬到發痛的肉棒,對準著張蕎卿的蜜穴,我的耳邊仿佛都聽到自己轟隆隆的心跳聲,腰部用力一挺,瞬間將整根肉棒強行塞瞭進張蕎卿的蜜穴。
我驚呼道:「哇,好爽!阿姨你的蜜穴好緊,簡直就像是處女一樣。」
張蕎卿的蜜穴軟肉緊緊貼著我的肉棒,舒服的我忍不住呻吟起來,我輕輕的抽動瞭兩下,快感越發強烈,簡直如同上天堂瞭一般。
我不由感嘆道:「我的天啊……阿姨的蜜穴居然如此緊湊,這已經是四十歲的女人瞭啊,簡直不敢相信,這種感覺誰可以抵抗啊……不敢想象,喬十步給阿姨你破處時候,你的蜜穴會緊湊成什麼樣子,實在太可惜瞭,我這輩子居然沒有給你破處的機會瞭。」
「你這個混蛋。」遊文思突然大聲罵道。
我被嚇瞭一跳,還以為是我妄想給張蕎卿破處,所以遊文思在罵我太過貪心。
遊文思雙手抓住地面,咬牙切齒的說道:「喬十步這個混蛋,我實在恨你入骨,我遊文思在此立下誓言,我今生和喬十步不死不休,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我一邊操著張蕎卿的蜜穴,感受著那緊致到瞭極點的快感,嘴角露出無聲的笑意,看著跪在地上,一臉痛苦的遊文思,我明白過來,他罵的原來是喬十步,我也明白為什麼突然他對喬十步的恨意加深瞭這麼多。
在他的新婚之夜,本來可以享用張蕎卿處子蜜穴的是他,可是卻被喬十步搶先奪走,而且他還因此陽痿,在此後的二十年裡,明明他和張蕎卿是一對夫妻,卻沒有勇氣試一下性愛的滋味。
所以我此刻越是給遊文思描述,我在抽插張蕎卿的蜜穴是多麼緊湊,我在操張蕎卿時候有多少的爽快,遊文思對喬十步的恨意就越發不可收拾,如果沒有喬十步,遊文思本可以給張蕎卿破處,還可以在這二十年裡,縱情的品嘗張蕎卿這緊湊的蜜穴,奪妻之恨加上二十年的遺憾,這足以讓任何男失去理智。
想通這點,我的大肉棒對著張蕎卿的嫩穴不斷瘋狂的抽插,同時在言語上繼續刺激遊文思。
「叔叔,阿姨的蜜穴真的好緊,我把張蕎卿擺成瞭母狗姿勢瞭,我從後面插進她的蜜穴的,你應該可以聽到我的小腹撞到張蕎卿屁股的聲音吧,這種體位操你的老婆簡直太棒瞭,而且我還可以趴在你老婆的背上,兩隻手正好可以抓住她的胸部把玩呢。」
「現在是我躺在地上,阿姨坐在我身上,這一招有個名字,叫做觀音作田,阿姨明明身高有一米七多,胸部也這麼大,可是坐在我身上卻一點都不重呢,阿姨的胸部上下甩動起來好壯觀啊,簡直就是乳浪,晃得我眼睛都要花瞭。」
「我要將阿姨的兩條長腿扛到我的肩膀上瞭,這樣我就可以一邊操你老婆,一邊舔她的美腿瞭,不行,等我射完這一次,我一定要和阿姨試一試足交。」
我說完,雙手分開張蕎卿修長雪滑的大腿放到肩膀上,下身朝下一壓,肉棒又一次深深地進入張蕎卿緊窄幽深的蜜穴內,腰胯死死的抵在張蕎卿的翹臀上。
我感覺自己男人的自豪感得到瞭極大的滿足,將肉棒頂在張蕎卿蜜穴最深處,感受著它極致的美妙,張蕎卿的蜜穴濕潤而緊窄,盡管是四十歲的女人,卻絲毫感覺不到松弛的跡象,滑膩的嫩肉緊緊的包裹著我的肉棒,如同一張靈活的小嘴在吸允著我敏感的肉棒,帶來陣陣強烈而令人窒息的快感。
我興奮的喘息道:「叔叔,恐怕你不知道吧,我今天看到你和阿姨站在一起時候,我就在心裡想操你老婆瞭,現在終於操到瞭,今天我要好好的操你老婆的蜜穴!」
我這麼直白的說出我對張蕎卿的欲望,遊文思非當沒有生氣,反而肉棒又大瞭一分,說道:「繼續說,說你現在是在怎麼操張蕎卿的?」
「我又插到阿姨的嘴巴裡瞭,這次我準備射到阿姨的嘴裡,讓阿姨試一試我精液的味道,我這也是為阿姨著想,聽說女人多吃男人的精液,這樣才會美顏呢,阿姨畢竟是快四十的女人瞭,一直沒有機會嘗到男人的精液,這樣下去,會容易變老呢。」
「啊啊啊,射到阿姨的嘴巴裡瞭,阿姨居然直接咽下去瞭,看來阿姨也渴望吃精液很久瞭呢,就像是在品嘗什麼美味一樣呢。」
「我又用你老婆的兩個巨乳夾著我的肉棒瞭,你老婆實在太適合乳交瞭,不行瞭,我直接射在你老婆的雪白胸部上瞭。」
「阿姨身上好臟啊,我直接把尿撒在瞭她身上,哈哈,黃色的尿液正好可以把阿姨身上的精液洗幹凈呢,尿到她嘴裡瞭,天哪,張蕎卿居然喝下瞭我的尿液。」
其實我根本沒有在張蕎卿的小嘴裡抽插,也沒有在張蕎卿身上撒尿,我也一直沒有變換體位,反正遊文思也看不到,我隨便給他描述,他也信以為真,跪趴在地上,兩根手指瘋狂擼動他那個疲軟的肉棒,每一次,隻要我說我射在張蕎卿身上瞭,他也跟著全身抽搐,跟著達到高潮,肉棒勉強擠出一滴液體。
我越說越興奮,全力擺動腰部進行活塞運動,感受身體下方的美軀帶給自己的快感,我的動作越動越快,到最後每一記撞擊都要用盡全力,終於在快感累積到瞭最頂端,將所有的精華全都射到瞭張蕎卿的體內。
我不停的喘氣,整個人攤在張蕎卿的身上,肉棒還插在張蕎卿的體內,我慢慢的爬起身來,隨著我的動作,啵的一聲,肉棒被拔瞭出來,從張蕎卿的蜜穴不禁流出瞭許多濃稠的白色液體,我淫蕩的一笑,伸手把流出來的精液抹幹凈,然後把手指伸到張蕎卿的嘴裡面,這些可都是寶貴的補品,可不能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