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我這邊本來隻打算調侃這麼一句,給漓月留下一個深刻的教訓,然後和她解釋清楚,這事就算揭篇瞭。

  可沒想到,我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句話,就見漓月眼皮一垂,腦袋一歪,在地板上磕碰出一個不小的聲響,原本在奮力掙紮的身體也癱軟下去。

  “暈倒瞭?”我自言自語道。

  我的手腳依然按著漓月並沒有放松,畢竟兵不厭詐,說不定她是故意裝暈,想騙我放松警惕,其實是想突然打我個措手不及。

  見漓月沒有任何回應,我又說道:“可別給我來這招,你要是裝暈,我可就要親你瞭。”

  說完,我側著腦袋,一張大嘴緩緩朝著漓月那紅潤的唇瓣移去,直到隻隔著兩三厘米的距離才停下,在這個過程中,我的身體將漓月高聳的胸部壓得更緊,使那對充滿彈性的豐碩乳房發生瞭更加巨大的形變。

  我們的鼻尖己經碰在瞭一起,漓月帶著些灼熱氣息的呼吸己經清晰可聞,可是她的心跳聲卻不見任何加速,就連鼻間裡呼吸的頻率都照常如初。

  看來是真的暈倒瞭,否則以漓月的火爆性格,面臨自己的初吻即將被歹人奪走,即便是偽裝,也絕對不可能把心跳和呼吸控制的如此完美。

  我抬起頭,雖然確實很想走完這最後幾厘米,就此占有漓月的初吻,但還是忍住沒有真的親下去。

  當然這並不是我的品格有多少高尚,不願意乘人之危,而是周圍還有很多人看著,等漓月醒來後,她必然第一時間就會打聽在她昏迷這段時間,我都對她做瞭些什麼。

  我之前把漓月強行壓在身下,可以說是她先行攻擊我,我被迫反抗不得己而為之,可我要是趁她昏迷後把親瞭她,那就沒法解釋瞭。

  看著身下的又一個睡美人,我頓時感到有些發愁,該怎麼把她弄醒呢?關鍵是不能隨便讓她離開我的控制,否則她一醒過來,惱羞成怒,一旦動起手來,哪裡還會給我解釋的機會,肯定是招招欲至我於死地,更是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不會死人瞭吧。”

  周圍有個顫抖的聲音說道。

  “放屁!”

  我沒好氣的瞪瞭這人一眼,說道:“你去幫我倒杯冷水來,往她臉上澆一下,她就會醒過來的!”

  這人趕緊搖瞭搖頭,退到瞭人群的最後面,讓他往漓月臉上澆水,他可沒這麼大的膽子。

  眼見這人不敢,我隻好在人群中打量,看看找誰幫忙比較好。

  “依我看,還是做人工呼吸吧。”

  又有一個人說話。

  我皺瞭皺眉頭,這局面也沒到要做人工呼吸的地步吧,我朝這個說話的人看去,發現他是剛才用眼神暗示,想要和我包夾漓月的幾人中的一個。

  這傢夥明顯不是什麼好貨色,兩眼冒淫光的樣子,一看就在打什麼壞主意。

  可是替漓月做人工呼吸好像對我沒什麼壞處,如果說我和他一起包夾漓月,他還能順便占點手頭便宜。

  可給漓月做人工呼吸,他隻能在旁邊幹看著,也隻是我一個人享受罷瞭。

  “趕緊做人工呼吸吧,再拖延下去,萬一出什麼意外就不好瞭。”這個人催促道。

  我在心裡思慮瞭一番,這麼多人看著,都可以幫我作證,我完完全全是在群眾們的鼓勵建議下,出於對漓月安危的考慮,加上自己心急如焚無法理智判斷,才不得不對她做出人工呼吸的舉動。

  雖然因此占有瞭她的初吻,但在這救死扶傷的緊急關頭,我做為一名心懷慈善的年輕人,己經顧不瞭這麼多瞭。

  這套說辭,應該足夠在事後交差瞭吧,畢竟隻要解釋清楚,漓月自己錯在先,想必也不好再過分追究。

  是不是有點太過冒險瞭啊,我還是有點打退堂鼓,女人哪有不在乎自己初吻的,何況我更是漓月最討厭的男人,萬一她完全失去理智呢?

  當我再看向漓月那張嬌艷欲滴的小嘴,一顆心臟立馬撲通撲通狂跳起來,漓月的唇瓣彷佛精凋細琢出來的,粉嫩裡微微帶著點紅潤,明明沒有塗抹任何口紅和唇膏,卻泛著點點熒光,別提多誘人瞭,光是看著就讓人有一親芳澤的沖動。

  不管瞭,我這才下定決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哪怕事後為此挨一頓揍也回本瞭。

  當然我還是把戲份演足,故意裝作面露難色,好像在內心做瞭一番煎熬的考慮後,然後才低下頭,用一種無比悲壯的表情,彷佛是一名要為革命獻身的烈士,然後……嘴對嘴包住瞭漓月微微張開的柔嫩嘴唇。

  爽啊!我一陣激動,不是在我面前囂張嘛,不是牛逼哄哄嘛,還不是先被我襲瞭胸,又被我親瞭小嘴。

  我可以很清楚感受到漓月緊繃而又富有彈性的唇瓣帶來的絲絲滑膩,以及她那對高聳堅挺的雙峰被擠壓後,那種想要努力回彈的緊迫感。

  撇開和漓月接吻本身帶來的享受外,要知道我不久前才占有瞭她師姐羅罌粟的初吻,現在才過瞭多久,我又要把師妹的初吻也占有瞭,而且周圍這麼多雙眼睛圍觀下,這簡直比我過往的任何一次和女人親吻都要來的刺激。

  我身下的肉棒繼續發脹,頂在漓月的雙腿之間。

  不行,我在心裡暗暗發誓,今生無論如何都要讓這個漓月做我的女人,初吻都是我的瞭,處子也必須是我的,我以後一定脫掉她身上的這身軍裝,徹底占有她的身體,把她變成我的禁臠日夜供我享用。

  反正她這麼討厭她那個燕傢公子的未婚夫,我這也算解救她出苦海瞭。

  等我在漓月的唇瓣上充分肆虐過一番後,我才松開嘴,這時漓月己是面泛潮紅,但依然沒有醒過來。

  “要不再試一試心臟按壓,看看有沒有效果吧。”那個人又提議道。

  我心中一喜,這傢夥難道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嘛,我在心裡打什麼主意,他就幫我說什麼話。

  我低頭朝漓月那對高聳的峰巒瞄瞭一眼,雖說之前己經抓揉過一把,但始終不夠盡興,若能借著心臟按壓的名義,正大光明的把手按在上面,想必會是另外一種體驗。

  我雙手十指交叉,就準備放到漓月的胸部上。

  “應該把衣領解開,這樣才有效果吧。”

  那人又出聲。

  我停頓下來,意味深長的瞄瞭這人一眼,他沖我擠瞭擠瞭眉毛,然後眼神使勁的往漓月的領口鉆。

  我這才明白這傢夥的大致意圖,我還奇怪他為什麼一直替我鋪路,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借著心臟按壓的名義,讓我順便把漓月的上衣脫瞭,這樣一來我吃肉,他順便跟著喝口湯,可以大飽眼福一番。

  “你說的沒錯。”我若有所思的點瞭點頭,然後話鋒一轉,說道:“但是,這項工作由我單獨完成就夠瞭,你們這些閑雜人等就暫時回避一下吧。”

  “我留下來吧,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呢。”這人一臉淫光的說道。

  呵呵,你留下來,到時候隻剩下我們兩個男人和漓月,你心裡想些什麼我還不清楚,雖然你立瞭不少功勞,但我可沒有和別人共享女人的愛好,哪怕讓你多看到一眼春光,都是我所絕對不能容忍的。

  “不用瞭,我一個人就夠瞭。”我冰冷的拒絕道。

  那人頓時急瞭,正欲痛斥我過河拆橋,卻在我輕輕的一瞥下,驚出一身冷汗,他讀出瞭我的警告,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隨著眾人退瞭出去。

  這時候客廳隻剩下瞭我和漓月。

  我激動的搓瞭搓手,在心裡暗暗給自己打氣,我是為瞭救醒她,在人工呼吸沒有效果後,才不得不替她做心臟按壓,至於脫掉她的上衣,也僅僅隻是為瞭更方便按壓,絕對不是為瞭能親眼目睹她軍裝下的渾圓玉峰到底有多麼白皙……

  我伸出手,解開瞭最上面一顆紐扣,隻見驚鴻一瞥之間,一小截深邃的雪白溝壑映入我的眼簾,盡覽無遺。

  我喉嚨猛的一幹,忍不住長長地喘瞭一口氣!淡定!淡定!我都見過這麼絕色美女的乳房瞭,不能再像個初哥般一驚一乍瞭。

  我將顫抖的手伸向瞭第二顆紐扣,而當解開之後,我的瞳孔瞬間放大,驚訝到無法形容。

  哪怕漓月在這一瞬間突然睜開眼睛,我都遠遠無法被震驚到如此程度。

  在漓月脖子上,居然掛著一個我怎麼也意想不到的東西。

  半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