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徐來縣

  母婿捉奸十天後。

  「老范,回來瞭?媽讓我把她送到舅舅傢去瞭,翔翔下來買可樂去瞭,聽翔翔說你在外面吃我就沒給你留飯,你要是餓瞭我給你下水餃去。」

  范秋芳正彎腰換拖鞋,胡濤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小心翼翼的將重要事宜一一向老婆報道。

  范秋芳一想到母親就氣不打一來,她啪的扇瞭丈夫一耳光,指著胡濤的鼻子罵道:「下流東西,丈母娘都下的瞭手,你還是人嗎?當初肯定是你強迫我媽的!我不信我媽會主動和你那個!現在弄的我和我媽都沒法見面瞭,要不是看翔翔還沒成傢,我早和你離婚瞭!」

  胡濤不敢反駁,一邊扇著自己的耳光一邊道:「芳,我錯瞭!我該死!我該死!都怪我!」。

  吃過晚飯後夫妻倆坐在客廳一言不發的看著電視,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好多天瞭,隻要兩人同時出現在傢裡都是沉默對沉默,混到九點左右就各自回房睡覺。

  胡翔買完可樂回來直接往沙發中間一坐,然後拿起遙控器向左右看瞭看道:「我說二位,我現在要換臺體育頻道看球賽,沒意見吧?」,見沒人理他便搖瞭搖頭嘆道:「唉,相對無言,惟有淚千行!」

  范秋芳抓起一個靠枕砸瞭過去:「要看就看,不看滾回房裡去,哪那麼多話?」

  胡濤在邊上幸災樂禍的說道:「該!」

  范秋芳沖丈夫眼一瞪:「我管我兒子,你插什麼嘴?」

  這下輪到胡翔樂瞭。過瞭一會,范秋芳有意無意的把雙腳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疊瞭起來,這下坐在她側面的兒子球賽就看不進去瞭,老媽那黃色薄襪裡清晰的腳掌看的他心癢癢的,尤其是那微翹著時不時還動兩下的大腳趾更是讓他心猿意馬,胡翔又想看又怕被老爸發現,便時不時的偷瞄一眼,看的多瞭褲子中間就撐起來瞭,他忙擺個二郎腿加以掩飾。

  兒子這些小伎倆范秋芳如何不知,心中既為這畸形的母子關系覺得惴惴不安又有點自得,偏偏這時丈夫好死不死的冒出句話來:「媽那高血壓的藥快沒瞭吧,要不我明天再買點送到舅舅傢去?」

  范秋芳一聽到丈夫提起母親她就想起丈夫和母親親嘴作愛的難堪景象,一股無名火當時就湧上心頭,便冷冷的嗯瞭聲當作回答,接著她大喝一聲:「翔翔,幫我捏捏腳!」

  胡翔一聽嚇的呆住瞭,張大嘴看著母親,接著吞瞭口唾沫,又看瞭看老爸為難的說道:「這、這不好吧!」,他的原意是當著父親的面去摸媽媽的香足,這不是當場給老爸戴帽子嗎?他胡翔雖說戀母,可也是個講究人啊!這事總還是要背著點人的。

  范秋芳還沒說話,胡濤趕緊抓住機會表現:「翔翔,快去給你媽好好按按,你媽每天工作多辛苦啊,叫你做這點小事都不願意,你這不是寒你媽的心嗎?」

  胡翔心道:老爸啊老爸,像你這樣上竿子戴綠帽的我可是頭回見!我為你著想不忍心下手,你倒是比我還急!那我還客氣啥?

  胡翔挨著母親坐著,然後將她的兩隻腳放在自己膝蓋上,接著用兩個大拇指按住軟軟的腳掌按瞭下去,誰知力道用大瞭,范秋芳噝的叫瞭起來:「痛,輕點!」,說完臉一紅,原來她想到前兩天和兒子作愛時也說過這句話。

  胡翔見老爸沒往這邊看便不再按摩,隻是將母親的兩隻滑膩的小腳上上下下一通亂摸,范秋芳和兒子一樣,也是覺得又緊張又刺激,她甚至能想像的到兒子有多想聞自己腳上的味道。

  這時機會來瞭,胡濤從桌上拿起一本雜志往衛生間去瞭,胡翔忍著激動的心情聽到衛生間咔嗒一聲響後,便將母親的一隻腳抓起來貼在鼻子上使勁的吸起來,范秋芳臉紅著一邊往回奪一邊小聲喝道:「沒洗,臟!你爸還在呢?」

  胡翔滿不在乎的小聲說道:「沒事,媽,聽到沖水聲就撤。」說著蠻橫的再次將母親的腳架到膝蓋上,然後左一扯右一扯,兩隻襪子就離開瞭主人。

  胡翔深吸一口氣將母親兩個白白的腳板貼在瞭鼻子上,聞一聞舔一舔、舔一舔再聞一聞,那淡淡的臭味帶給他的沒有反感隻有性感。

  范秋芳忍住腳上的癢感緊張的望著衛生間的方向,胡翔不管那麼多,玩瞭會腳板會又開始吃母親那些可愛的腳趾瞭,先放在鼻子下聞上幾聞,再含住最大最翹的那個,像吃冰棒一樣放在嘴裡來來回回的吮吸。

  范秋芳緊張極瞭,連連往回奪腳:「翔翔聽話,別弄瞭,你爸快出來瞭。」

  胡翔見心愛的母足被收回去瞭,當下『惱羞成怒』,他站到母親面前從七分褲裡將那紅頭大將軍就放瞭出來:「媽,給我吃兩下。」

  范秋芳如何肯就范,急的喝斥兒子:「你瘋瞭,快放回去,你再這樣媽可生氣瞭!」

  胡翔知道老爸喜歡蹲坑看書的習慣,哪怕完事瞭還要賴上幾分鐘才肯出來,便不依不饒的挺著那硬起來的東西耍起瞭賴皮:「就兩口,媽,早吃早完事。」

  范秋芳也拿兒子的死皮賴臉沒辦法,萬一給胡濤看到兒子挺著個大雞巴站在自己面前,那一切都完瞭!她狠狠的瞪瞭兒子一眼輕聲說道:「你想害死我啊?就兩口啊!」,說著熟練的圈住兒子雞巴中間,秀口一吞雞巴就進去瞭半截,然後快速的吞裹瞭幾口後將東西還給瞭兒子:「快收起來!」

  胡翔見衛生間沒什麼動靜,嬉皮笑臉的又將雞巴挺到母親面前:「媽,你給我舔幾下唄!舔完我一定收起來,我要是不收的話讓我生兒子沒屁眼!……」

  范秋芳一巴掌扇到他腦後:「讀書讀傻瞭吧?咒自己!」

  碰到這沒皮沒臉、沒羞沒臊膽子又奇大的兒子她也是無計可施。她重又圈住兒子的雞巴,先是熟練的輕輕套瞭幾下,然後將包皮翻下去露出整個龜頭,再吐出丁香小舌在馬眼上重復畫圈。

  胡翔舒服的輕聲哼哼起來,范秋芳快速的含住龜頭吮吸瞭十多下,這時衛生間傳來瞭沖水聲,母子倆趕緊手忙腳亂的收拾起來。

  次日上午。范秋芳正在辦公室看著鄰省傳真過來的協查通報,忽然電話鈴響瞭,接起來一聽是局長:「老范啊,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有點事和你說一下。」

  范秋芳放下電話理瞭理頭發,大步向局長辦公室走去。

  吳明江倒瞭一杯水遞給范秋芳,范秋芳忙站起來雙手接過,吳明江手向下壓著笑瞇瞇的說道:「你坐你坐,老范,最近傢裡都還好吧?翔翔上瞭大學,你和老胡肩上的擔子就輕多瞭!」

  范秋芳微笑著說道:「輕啥啊?上瞭大學擔心他找不到好工作,工作瞭又要擔心他找不到合適的老婆,唉,這孩子啊就是父母上輩子的債主,輕省不瞭。」

  簡單的寒暄過後,吳明江切入瞭正道:「老范啊,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前兩天鄰縣公安局請你去上幾節罪犯心理分析課你說身體不舒服推掉瞭,這樣不太好啊!都是兄弟單位,人傢還以為你拿架子呢!保不齊哪天我們要他們協助呢?還有還有,今天你交上的請功報告。」吳明江頓瞭一頓,從桌上翻出一張A4紙遞給范秋芳:「商貿城連環盜竊案是二力和劉明宇、童小非破的,你這請功報告怎麼把童小非寫成瞭崔月?幸好我對這案子有點印象,這要是報上去人傢童小非會怎麼想?局裡其他同志會怎麼想?人傢還以為是我這個局長要拍代書記的馬屁呢!老范啊,你可是老同志瞭!業務人品都是沒的說,等明年高副局退下去我還想著讓你頂上來呢,你這樣子我怎麼能放心嘛!」

  范秋芳一聽對丈夫更恨瞭,就因為那破事讓她上班時心不在焉連續出錯,熬瞭這麼多年眼看就副局瞭,要是上不去那多年的辛苦不是付之東流瞭嗎?

  「吳局對不起,我前段時間和老胡鬧點矛盾,所以最近心裡比較煩躁,所以、所以,您放心,不會再有下次瞭。」范秋芳紅著臉站起來說道,心裡也為自己的表現汗顏。

  吳明江寬厚的笑瞭笑:「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以後別把情緒帶到工作中就是瞭。我們公安工作那就和拿手術刀的醫生一樣,可是出不得絲毫差錯的,行瞭,你回去吧。」

  范秋范低著頭心情沉重的往回走著,心裡盤算道:「得收收心瞭!老想著這事到時把前途的毀瞭可不值得!今晚讓老胡回來睡算瞭,最多再耗他一段時間不讓他碰就是瞭。」

  想清楚後她緊咬銀牙步伐也變的輕快瞭起來。

  十天前

  胡翔回來的時候見外婆已經走瞭,媽媽和爸爸都坐在客廳一句話不說,他心知不妙,剛要開口問,媽媽先說話瞭:「翔翔,外婆到舅舅傢去瞭,今天爸爸媽媽有點事,你去哪個同學傢玩玩吧,諾,這錢給你,你自己買個快餐吃。」,說著掏出一百塊錢遞瞭過去。

  胡翔也不敢問,忙接過錢一溜煙跑瞭。范秋芳站起來吼道:「走,回傢!」

  半小時後,胡濤跪在地上抱著范秋芳的腿求饒:「老婆,我錯瞭,我不是人!我禽獸不如!你就饒瞭我這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瞭!」

  范秋芳紅著眼啪啪啪啪用盡全力發泄著心中的怒火,連續四記耳光打的胡濤臉都微微腫瞭起來,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兩人一個趴在床上哭,一個跪在地上不敢起來。

  范秋芳跑到客廳拿瞭一根煙點上,然後返回房內一腳將房門鎖上:「說,第一次是什麼時候,怎麼開始的?」

  胡濤垂頭喪氣的說道:「老婆你就別問瞭,我也說不出口啊。總之我豬狗不如,都是我的錯!」

  「不說是吧?那你馬上給我滾出這個傢去。」

  「我說我說,唉!那年你爸、不咱爸不是住院嗎?你當時正好到外地執行任務去瞭,我就和媽輪流伺候爸。有一天上班時我忘記拿一份文件瞭,局長急著要就讓我回傢拿,那是上午10鐘左右吧。那幾天我比較忙,中午晚上都在醫院,我就給瞭翔翔些錢讓他中午在外面自己買點吃的,你又不在傢,所以傢裡白天都沒人,可能就因為這樣媽比較、比較放松吧。我回傢時正好尿急,一進衛生間就看見盆裡媽沒來得及洗的衣服,我就喊瞭聲媽,沒人答應,我當時就想媽可能在客房睡覺,我就去看瞭一眼。」

  碰!范秋芳一個正踹,胡濤捂著胸口坐在瞭地上。「我就說你不是好東西,我媽在睡覺你去瞅什麼瞅?接著說。」

  「我隻是去看看媽睡瞭沒有,我輕輕一推,那門竟然沒鎖!當時天很熱,媽可能是省電也沒開空調,身上、身上、身上隻穿著內衣……」

  「我搞不懂你怎麼這麼大膽子?你就不怕媽告訴我嗎?」

  「我、我知道爸身體不好,他們、他們可能很多年都沒那個瞭。」

  碰!啊!胡濤又挨瞭一腳。

  范秋芳恨恨的看著胡濤,又點著瞭一根煙:「我當初真是瞎瞭眼,看上你這個混蛋!不對不對,就算我媽隻穿著內衣,你要不是早對她有想法也不會那個的,我問你,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對我媽有想法的?」

  胡濤怯生生的抬頭看瞭一眼老婆,知道說的越多自己越慘,但是不說今天這一關就過不去。

  「我以前沒有過這種想法,我一直覺得丈母娘人挺好的,對我也好,回回都給我做好吃的。最早有那想法是翔翔一歲多那會,你那陣也忙,天天回來的都很晚。媽不是來幫著帶過孩子嗎?每天晚上我下班就和媽輪流教翔翔走路,媽熱天不都是穿那種白的舊汗衫嗎?每次一到媽教的時候,我坐在沙發上就看到她彎腰時露出的奶,而且還、還在晃。」

  胡濤好死不死說到這時竟然還硬瞭!范秋芳氣的順手抄起手邊的打火機就砸瞭過去。

  「唉喲,都流血瞭!又不是我故意要看的,正好是那角度嘛!」

  范秋芳知道媽的尺寸比自己大的多,心裡更是如吃瞭蒼蠅般難受。

  「說,啥時候動手的?」

  「有幾天不是連著下雨嗎?媽可能是內衣都沒幹,就到房裡找瞭一件你的胸罩,她拿在手上剛出門時我正好進來瞭,媽有點不好意思,怕我懷疑她進房間翻東西,就指瞭指胸罩說『我那兩件都沒幹,我就拿瞭一件芳芳的來穿』,我當時腦子也不知怎麼的就短路瞭,脫口而出道『芳芳的小瞭您穿不瞭。』媽當時……」

  碰!唉喲!

  「嫌我小當初你就應該找個奶大的結婚啊!」

  「我什麼時候嫌你小過?我這也隻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嘛!你老是踢我還讓不讓我說瞭?媽當時也沒反應過來,吃驚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問完她才知道這話不該問,然後就罵我沒上沒下。我就跟媽說我隻是開個玩笑對不起之類的話陪罪。媽瞪瞭我一眼就走瞭。我看媽雖然罵瞭我,但那樣子不像很生氣的樣子,膽子便大瞭些。」

  范秋芳聽瞭也對母親頗有微詞,照理說女婿這樣和丈母娘說話就屬於調戲瞭,就算她為瞭傢庭和睦不告訴我,起碼也要狠狠的罵一頓女婿,不讓他有什麼錯誤的想法才是。

  胡濤也點起根煙頗為感觸的說道:「唉,媽也不容易啊!爸腰一直有傷,那個、那個、那方面嗯嗯,你想媽那時才40出頭,多不容易啊!」

  范秋芳吼道:「她熬不住可以和我爸離婚,甚至她就是在外面偷偷找一個也行,但也不是你能打主意的!」

  「第二天媽在超市買瞭好多東西拿不瞭,就打電話給我幫她拿,我的車正好被同事借去用瞭,我就隻好跟媽擠公交車回來。那天車上人太多,我和媽被擠在中間動都動不瞭,到瞭下一個站,一下子湧上來一幫中學生,把我擠的往前一頂,正好、正好……」

  「你那騷玩意『恰好』碰到媽後面瞭是吧?不要臉的東西」

  「媽回頭瞪瞭我一眼,我一臉苦笑的指指後面,媽就沒說什麼瞭。車發動後每次一急停我們都會接觸一下,碰瞭幾次後我就有點壞想法,果然一分鐘後車子急剎車,我又和媽貼住瞭,我就趁機抱住媽,把底下拱瞭幾下,我當時都很硬瞭,媽臉通紅的一邊回頭瞪我一邊用胳膊往後把我頂開。下車後媽大罵瞭我一頓,說我要再這樣她就要告訴你。就是那天晚上出的事……」

  范秋芳手和嘴同時哆嗦瞭一下,又抽出瞭一支煙神情呆滯的繼續聽著。

  「晚上翔翔老是哭個不停,我知道他是要吃你的奶,便沖瞭一杯奶粉給他,可他不喝就一直在那哇哇哭。媽正好洗完澡出來就問我孩子怎麼哭瞭,我就說瞭是怎麼一回事。媽聽瞭沒說什麼,一邊拿奶瓶喂翔翔一邊摟著懷裡搖著哄他,哪知道翔翔直接用手去扯他外婆的胸,媽看瞭看我臉色有點不自然,然後就抱著翔翔到她房間去瞭。」

  「你沒去看?」

  「我不敢。」

  「我就在客廳看電視,過瞭一會媽突然喊我,說翔翔拉瞭叫我去幫著換褲子。我進去一看,翔翔嘴裡還在叼著媽的胸……」

  「你換尿片的時候肯定又偷看瞭吧?」

  「沒,看、看瞭兩下」

  碰!啊!

  「媽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尿片換好瞭就叫我出去。我回到客廳看瞭一集電視劇,見裡面都沒聲瞭,便走過去一看,原來媽和孩子都睡著瞭。翔翔嘴裡還在叼著他外婆的奶,不,胸,媽可能是太累瞭睡的很沉。我怕媽睡不好,就把翔翔抱起來放到嬰兒床去睡。」

  「哼!你那是怕媽睡不好嗎?你是想歪點子怕兒子礙你的事吧?」

  「媽的上身都露著,我越看越難受,就忍不住瞭。我怕她驚醒後拼命反抗,到時我也不好用強,就想著悄悄的那個。我輕輕的把媽外面的燈籠褲脫下來,見她沒反應,就用兩手勾著她大褲叉的邊一點一點的慢慢往下拉。媽的呼嚕打的很響,還是沒醒,也難怪,翔翔半夜老是醒,媽就沒睡好過。」

  碰!碰!碰!啊!唉喲喲!

  「你還知道啊?你這樣對你丈母娘,你還是人嗎?」

  胡濤心裡其實早已盤算好,如果不是後面他會說出丈母娘的主動,前面這些情節他是不會說的。

  「是你叫我說細節的,我一說你老是打人,到底還說不說瞭?要不你直接拿手銬把我銬起來坐牢吧。」

  「行行行,你還有理瞭?你說你說」

  「我怕媽裡面太幹會疼,就想著先親幾下,然後媽就醒瞭,罵我扯我的頭發,我還是不管繼續親,很快媽就開始抖個不停,手捂著嘴輕輕哭。我有點不忍心,就停下來對媽說道『媽,爸的身體我也知道,這些年可苦瞭你瞭』,媽一心子被戳中心窩,僵直的身體也開始軟瞭下來,我又接著說『媽,每個人都隻能活一次,別的女人想瞭就可以拉著男人幹那事,可您呢?隻能一天天一年年的苦熬著,眼看著一輩子就過去瞭,唉!媽,你就讓我伺候伺候您,這事說出去是沒法做人。可咱倆不說,又有誰知道呢?您說是不?李白都說瞭,人生得意須盡歡。……』我也不管媽認不認同我的歪理,邊說就把我的那東西掏瞭出來,因為我覺得這事差不多瞭。媽下面那毛比你還多,被我親的裡面都濕透瞭……」

  碰!啊!

  「我知道媽好多年沒做過,就隻進瞭一半,媽見我插進去瞭,就大哭還手腳並用要把我掀下去,我趕緊壓在媽身上,也不管深淺輕重,就是一陣狠弄,弄瞭幾十下後媽既不罵也不掙紮瞭,還用手摟著我的腰叫道『好人,好人!使勁弄!媽可算有個活物有個盼頭瞭!』,我見媽不反抗瞭,便放慢瞭速度慢慢的弄瞭起來,媽又開始哭瞭,一邊隨我在她身上動一邊嘴裡在訴苦『那年芳才10來歲,她爸工作時把腰傷瞭,往後就再用不得力瞭,媽不是沒想過離婚,可媽有三個孩子啊,我走瞭這幾個孩子可咋辦啊?我就隻能忍著,想的時候我就偷偷用手指頭,可、可那頂不瞭多大用啊,嗚嗚嗚嗚……』,我當時也感動瞭,就趴下去親媽的眼淚,接著就親到瞭媽的嘴,媽開始嘴閉著不讓我進去,我就勸媽『媽,既然做瞭就玩盡興,現在城市裡哪對夫妻不親嘴吃舌頭啊?』,媽呸瞭我一口道『說什麼胡話呢?我是你媽。』我知道媽沒生氣就接著開玩笑道『媽的嘴我早就想親瞭,媽你就做點好事唄!』,說這話時我已經越弄越快瞭,媽也開始禁不住哼哼起來,等我再次去親嘴的時候就把我放進去瞭,親瞭嘴後我更控制不住搞的又重又快,媽哼哼的也越來越急促瞭,突然她身子一僵,把我摟的緊緊的叫道『好人好人,活物啊活物啊!媽不行瞭媽不行瞭!』,媽可能是好久沒做瞭所以高潮比較快!我讓媽歇瞭一會,然後就說要從後面弄,媽不幹說那樣太醜瞭,我就勸媽說前面後面上面下面都隻是作愛的一種姿勢而已,沒有什麼美醜之分。媽見我堅持就嘆瞭口氣隨我擺弄,我讓媽站在床板前扶著墻,然後我從後面弄進去,再用手握住媽的奶子又弄瞭起來。」

  胡濤一邊說一邊站起來,然後靠在瞭床上,范秋芳仿佛老僧入定般一動不動的,內褲裡竟已潮濕一片。

  「媽可能這些年忍的太痛苦瞭,我在後面弄的又深又快,媽一邊哼哼著一邊不停的叫著『好人,使勁弄使勁弄,弄死媽吧!』,我聽的越來越興奮,就射到媽裡面去瞭!」

  三桂市

  「事後我心裡難過死瞭,覺得對不起老江。接下來十多天,我都沒讓洋洋再碰我,我揣瞭一把小剪刀在褲子裡,洋洋試瞭一回,被我嚇壞瞭。」徐燕芳說著微微一笑。

  「他遲早還是要得逞的!日防夜防傢賊難防啊!」田紅燕一臉沉重的分析道。

  徐燕芳也嘆瞭口氣:「還是姐姐你看的透啊!那小畜生讀書不行,算計起我來啥壞主意都想的出來!我不是每個月25號左右來紅嗎?他不知從哪知道女人來月事前一兩天會想要做那事,那天是23還是24來著我記不清瞭,晚上的時候我在房裡做針線活呢,就聽洋洋在那大聲喊我,我怕上他當就沒開門,我站在門邊問他什麼事,他哭著說疼死瞭。我一想反正我褲子裡有剪刀,他也不敢用強,而且我聽那聲音好像不是裝的,就打開門到他房裡去看。」

  田紅燕嘆道:「唉,你肯定又上當瞭。」

  徐燕芳道:「這孩子鬼主意太多瞭,我終究是他媽啊,看他疼的哭心就軟瞭,我過去問他哪疼,要不要去醫院?他說下身腫瞭,疼的厲害,我就說要送他去醫院,誰知他突然就把褲子脫瞭,然後把那東西挺給我看,我剛準備罵他,再一看上面確實好多地方起包瞭。後來我才知道,我小畜生是故意在廁所讓蚊子叮的,好來騙我!」

  田紅燕臉一板,架瞭個二郎腿冷哼一聲道:「哼!他倒是能吃苦!」

  徐燕芳接著道:「我當時哪想到這些,就算是姐姐你,我要是不說你也猜不道吧?他也不怕醜,還用手翻給我看,說卵袋上也長瞭好多包。還說醫院晚上好多正經大夫都不在,隻能看些外科急診,去瞭也沒用,叫我用皮炎皮塗上去試試看,要是明天早上還疼就去醫院。等我回房拿瞭皮炎平來,他已經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我心說塗藥就塗藥,你脫光幹什麼?不過我又一想,反正要脫褲子塗藥,褲子都脫瞭,上衣穿不穿也沒什麼打緊。我把藥膏在那東西周圍都擠瞭一點,然後就慢慢的把藥抹勻,我還沒抹兩下那小畜生的東西就一下脹的老大,又硬又熱的。」

  田紅燕深有感觸的說道:「你離他那麼近,你就是不碰他的東西,他一聞著你身上的味都會硬的!」

  徐燕芳一臉欽佩的連連點頭道:「是啊,是啊,後來他就是這麼說的,姐姐你怎麼知道?我當時有點怕他又想壞事,就問他好點沒有?要是好點我就回房瞭,他說卵袋上還沒塗藥,也一陣陣的疼。我心裡是有點懷疑他,但看他噝噝的樣子又心疼,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啊!唉!我就把藥糊在他卵袋上,我的手碰到左邊一個蛋蛋時,他說就是那裡,叫我捏住蛋蛋輕輕揉揉,我揉瞭兩下他就嘴裡哼哼起來,我當時還以為是藥起作用瞭,接著他又叫我揉右邊的蛋蛋,他那東西越來越脹,前面的大頭子就一直在我眼巴前杵著。這時小畜生說話瞭:『媽,想瞭吧?這麼大這麼粗的雞巴你不想捅一捅嗎?我爸都一個月沒碰你瞭,癢瞭吧?』,我馬上明白瞭,我孩子肯定是聽我和他爸的墻根瞭。我就罵他『你這小畜生還學會聽墻根瞭,看我不告訴你爸打死你!』,小畜生滿不在乎的說道『媽,想就想唄!這很正常,誰都有性需要,你不是還埋怨爸嗎?爸當時還罵你掙不來錢光想那事。』唉,姐姐!隻有你知道我的苦啊,我哪是那種主動要的人啊?我不是覺得和洋洋做瞭那醜事對不起老江嗎?就主動點讓他玩玩我,這樣我心裡好受點。我一看不對頭站起身就要走,那小畜生一把把我拉住,使出蠻勁把我壓在身下,然後還用繩子把我的雙手綁在床上。』田紅燕怒瞭:」這孩子膽也太大瞭,就該早點抓點少管所關幾個月。「

  徐燕芳點瞭點頭,抹瞭把淚道:「誰說不是呢!都怪我性子弱,害瞭老江也害瞭娃啊,我開始說不難過那是假話,我十月懷胎生下他,吃那麼多苦把他養大,他就這麼走瞭我這以後的日子還有盼頭嗎?他把我的衣服剝光,我就一直罵他,用腳亂蹬。那小畜生不知在哪學些壞東西,他趴在我奶子邊上聞我的胳肢窩,嘴裡還說『嗯,一股羊膻味,刺激!就是毛少瞭點,還是田……』」

  田紅燕如被電擊,強自穩定著情緒問道:「田什麼?」

  徐燕芳道:「不知道啊!誰知道他神神叨叨要些什麼,那小畜生做的事我都說不出口,他聞完瞭還用舌頭去舔,幸好我洗過澡瞭,不然我真的想找個地洞鉆進去,大熱天的那味。他是知道我要來月事瞭,唉!他盯著我的奶頭子可勁的玩,又是舔又是囁又是咬,我底下那水就一股勁的往外冒,姐姐,我真的不是壞女人,可這身體它不聽使喚啊!」

  田紅燕點點頭:「我理解,我理解。」

  徐燕芳接著說道:「這還不完,小畜生接著就舔我的下身,那話都沒法聽,什麼『吃媽的逼肉啊,喜歡媽媽的大黑毛啊』,那舌頭在我逼芯子裡可勁的舔,我又控制不住哼哼瞭!姐啊!嗚嗚嗚……我也知道被兒子戲弄不該哼,可這誰能忍的住呢?小畜生又戲弄我說『媽是不是想我放進去瞭?』,我當時腦子是昏的,竟然點瞭點頭。小畜生卻不急,起身從床角取出一個盒子來,上面盡是洋文,還有個沒穿衣服的外國女人不要臉的用舌頭舔一個塑料雞巴。洋洋說那是美國出的,花瞭他一個月的零用錢,我當時也是昏瞭頭,竟然在這當口罵他亂花錢。姐姐,這個你能猜到是啥不?」

  田紅燕忙搖頭道:「我和老顧都是本分人,哪裡知道這些洋玩意。」,心裡卻在輕蔑的冷笑:肯定是網上買的水貨,自己傢裡可是貨真價實的,美國德國法國應有盡有。

  徐燕芳接著道:「我心裡也猜到他是要用那個塑料雞巴戲弄他媽。他拿出兩個大號電池,裝到那個塑料裡面,那東西那麼老長看著有些怕人,我傢洋洋雖說在孩子裡算是很大的瞭……」

  田紅燕心裡不服:未必就有我兒的大!

  「但是比起這個塑料的還是要短很多,小畜生把那東西慢慢的插到我裡面,然後按瞭一下,那東西就自動一下一下的往我逼裡面捅,小畜生在邊上邊笑邊揉我的命根子。」

  田紅燕插口道:「那叫陰蒂。」

  「對對,姐姐你真有本事,啥都懂。你別說那東西弄起來真舒服,但我畢竟光著身子在兒子面前,我隻好閉上眼睛咬著嘴盡量不哼哼出來。後來那東西被小畜生調快瞭,我開始控制不住瞭,嘴裡也亂哼起來,小畜生那醜東西啥時候進瞭我的嘴裡我都不記得瞭。他蹲在我頭上一下一下的往我嘴裡插著,我的力氣都用在對付那個塑料雞巴上瞭,上面也就隻能隨他戲弄瞭,我好像記得他一會叫我舔雞巴頭、一會叫我舔雞巴溝、然後又吃他的卵袋,我當時底下都泄兩回瞭,也沒力氣和他鬥。他見我沒什麼力氣瞭就把那假雞巴抽出來瞭,然後挺著他那玩意在我眼前晃『媽,假的再好也沒肉做的好,你看,多硬,還是你親兒子的』,我當時渾身都沒力氣瞭就說『洋洋,媽快被你玩死瞭,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他一聽高興壞瞭,就躺到床上然後把我抱起來壓在他身上,讓我舔他的奶頭,還說這個很簡單,嘴吸兩下舌頭打轉,就這樣換著來就行。我也隻好按他說的做,他舒服的哼個不停,然後又讓他吃他的雞巴,他也不管我吃不吃的下,按著我的頭一下一下的往他下身撞,嗆的我好幾次都要嘔出來。最後,最後,嗚嗚嗚……」

  田紅燕心裡雪亮,腦海中閃出兩個響亮的字:屁眼!,嘴裡繼續雲淡風輕的裝傻:「這下他該要搞你瞭吧?」

  徐燕芳一臉有個大秘密的樣子低聲道:「不是!大姐,我當時也和你一樣想的。那小東西,那小畜生,我真沒臉說,丟死人瞭,不是人做的事啊!他、他竟然叫我舔他的、舔他的,舔他的那裡……」

  田紅燕咽瞭口唾沫:「哪裡?」

  徐燕芳特務接頭似的四處看瞭看,壓低聲音道:「屁眼,他自己把下身抬起來,讓我舔,我怎麼都不願意。最後他說『媽,你要不舔我就把那假雞巴再放進去搞一小時。』我聽瞭害怕極瞭,那東西搞一小時怕是水都流幹,人都要昏過去瞭。再一想反正他剛剛洗過澡,心裡也就沒那麼反胃瞭。幸好他還是個孩子,那裡肉還是紅的多,也沒什麼臭味,要是像老江那樣的大人,那種反胃的黑屁眼殺我頭我也不會舔的。我一邊舔一邊安慰自己:自己生出來的孩,舔就舔一下吧!我舌頭一鉆到他那肉裡,他就噢的一聲身子一抖……」

  「……那個絲襪像我們冬天穿的褲襪一樣,不過很薄,上面還便全是洞,他非讓我穿上,我當時真的是羞死瞭,沒眼看。這長襪穿著還不如不穿呢,我底下一堆亂糟糟的毛就這麼露著,醜都醜死瞭,那小畜生盡亂花錢,這條長襪的錢夠我買好幾打皮膚襪穿呢!還用手機給我拍瞭好多照片。……這孩子不知是不是得瞭什麼病,一聞我的腳或者吃我的舌頭,操起來就象瘋瞭一樣不知輕重。他的手也大,一隻手就能掐著我兩隻腳後跟,一會聞一會舔我的腳板,底下不要命的狠捅,我那天真是差點命都搞沒瞭,這不,又被他搞丟瞭一回精,這都三回瞭。我這回泄身子的時候我估摸是逼夾瞭他的雞巴頭子幾下,這孩子啊,就不是過日子的料……」

  關鍵時候說這些,讓田紅艷很不愉悅,便不高興的說道:「這怎麼又說到過日子上瞭?搞完瞭?」

  徐燕芳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幾十塊的新襪子,剛穿上他就把他扯爛,就為舔我的腳板方便,你說你要舔和我說一聲,我脫下來不就行瞭嗎?可惜瞭的!我知道他要出的時候又會求我吃舌頭,這回我就是不吐出來,他也沒法,隻好吮我的奶頭子狠沖瞭幾下然後就射瞭。」說完徐燕芳露出一股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