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徐來縣

  胡翔豁出去瞭!心道:老子差不多有一年半沒嘗到『母味』瞭,這裡面的苦找誰說理去?說起來都是淚啊!

  說時遲那裡快,他兩步並做半步就爬上瞭床,將那堪比偉哥的母足抓住深深的聞瞭起來!瞬間他的雞巴就硬瞭,那皮革和女腳混合起來的味道,加上母親這個獨特屬性,其中的刺激有多深?除瞭小胡這世上恐怕沒有人能體會到!

  他像狗一樣在母親腳板上來回聞著、親著,左邊親完親右邊,右邊親完聞左邊,接著他脫光瞭自己的衣服,再扯掉那滑滑的絲襪,與母足來瞭個零距離接觸。

  范秋芳身子隨著兒子舌頭持續攻擊腳板心也弓瞭起來,接著兒子喘著粗氣將她的大腳趾含在瞭嘴裡吮吸,范秋芳突然哭瞭,為自己徹底放棄自尊而痛心!

  胡翔雖然色欲攻心,但畢竟也是深愛母親的,見媽媽哭瞭起來他忙松開嘴裡的腳趾,手足無措的說道:「媽,你別哭,對不起,我再也不敢瞭!」

  范秋芳抹瞭一下淚水,眼前仿佛又出現丈夫托著母親的屁股無恥發泄的樣子,她笑著搖瞭搖頭道:「沒事,媽沒怪你,來吧,你想要的媽都給你!」,說著便脫下瞭警褲和裡面的小三角褲,然後將上面警服的扣子慢慢解開。

  胡翔再也忍不住瞭,抱著母親一邊親嘴一邊壓瞭下去,范秋芳有點小潔癖,對兒子伸進來的舌頭本能的用牙齒封鎖著,胡翔也不急便輪流含住母親的上下嘴唇吸瞭起來,右邊的手則自上而下插進母親的胸罩捏著乳頭就搓瞭起來。

  敏感處被連續玩弄,范秋芳閉著眼睛張嘴輕叫瞭一聲,胡翔抓住機會就將舌頭頂瞭進去,范秋芳連忙用自己的舌頭去驅趕來犯者,二舌你來我往的交戰瞭幾回合,最後竟纏在瞭一起難分彼此,纏瞭一會後來犯者不滿戰果,舌頭一卷一拉,接著雙唇一夾,母親帶著酒味的香甜小舌就被兒子快活的吸食起來!

  媽媽的口水入肚讓胡翔雞巴暴漲,他身子往下分開母親的雙腿,母親那濃密的黑毛和褐色的陰唇讓他再次流下瞭鼻血!

  隨著兒子舌頭在陰道裡的不斷攪動,范秋芳不斷左右扭著頭哼哼著,佈滿紅暈的臉在情欲的刺激下也分外秀麗。此刻她全身上下隻有一件敞開的警服,兩隻嬌小的乳房上面是兩隻被刺激的碩大無比的奶頭,白皙的雙腿中間則是一片濃密的黑毛,再往下則是正在貪婪喝著母陰汁液的兒子。陰道裡的水好像流不完似的,不斷被兒子長長的舌頭攪出又不斷被他喝掉,無窮無盡!

  范秋芳終於受不瞭那鉆心的癢,頗為羞恥的主動叫道:「翔翔別舔瞭,進來吧!」

  胡翔見母親頭回這麼主動,也不禁為自己勤奮的表現拍手叫好,但他不想就這樣進入主環節,便將母親拉的坐瞭起來,接著將翹的高高的雞巴湊瞭過去。

  范秋芳就是和丈夫房事時也很少互相口交,更別說給兒子口交瞭!便扭著頭害羞的躲閃著,胡翔急瞭,便哀求道:「媽,你就隨便親幾下吧!求你瞭!」

  范秋芳停止瞭閃躲,用手握住兒子又硬又燙的雞巴,看著那紅通通如雞蛋般大的龜頭,她努力的克服著心理障礙,半天才吐出香舌舔瞭幾下。

  胡翔看著平時威嚴的母親用那愛死人的小舌頭在舔自己的龜頭,再也忍耐不住,趁著母親不註意他按住母親的後腦接著雞巴用力一頂便捅進去瞭大半。

  范秋芳猝不及防之下被嗆的連連咳嗽,胡翔忙退出雞巴過去給母親捶背:「媽,對不起對不起!」,心裡暗恨自己太粗魯,估計今天是口交不成瞭。

  誰知范秋芳瞪瞭一眼兒子卻說道:「慢點,那麼大我的嘴包不下!」

  胡翔忙連連點頭道:「行,行,媽我知道,您要是自己主動點也不至於!」

  范秋芳又好氣又好笑竟主動用嘴套在兒子冠壯溝處,然後慢慢的前後滑動瞭起來,胡翔眼睛和雞巴同時享受著母愛,嘴裡便騷哄哄的『啊啊』個不停起來……

  「嗯嗯嗯嗯……」,范秋芳站在床上彎腰扶著床板抵擋著兒子連續的攻擊,嬌小的屁股看下來弱不禁風,但在粗硬的陽物狠弄下竟似完全不落下風,偶爾還主動將屁股向後迎湊著那粗大東西。

  胡翔摟著母親的腰沒頭沒腦沒節奏的就是一陣狠弄,一邊操還一邊看著雞巴在母親屁股縫中的進出之勢,威嚴秀麗的母親穿著警服翹著屁股被自己操,這讓他興奮的不知如此形容!

  操瞭兩百來下後他一興奮就忘記瞭上下尊卑,竟扯住母親腦後的秀發一邊操一邊往後拉,范秋芳此時隻顧享受陰中一波波持續的快感,渾然沒覺自己這姿勢有多屈辱。

  胡翔越操越起勁,順手就將母親的頭摟著轉瞭過來要親嘴,范秋芳配合的將舌頭遞進瞭兒子嘴裡,胡翔則用手環繞著母親,一邊吃舌一邊摸奶。由於母子倆貼的太緊雞巴沒法大開大合,他便將雞巴最大限度的抵在母親陰道深處,然後貼著母臀畫起瞭圓。這姿勢雖說力道不大,但打擊面卻遠比直來直去大多瞭,大龜頭在母陰中上下左右前前後後的研磨,那硬硬的肉棍擦的柔軟敏感的陰肉舒爽異常!

  范秋芳舌頭依舊被兒子吮吸著,她閉著眼發出無力承受的呻吟聲,此時不光陰道中不斷滲水,連嘴也無法失禁般不斷湧出口水,胡翔則依舊是照單全收,喝的暢快無比。

  「媽,你上來吧!」,胡翔抽出雞巴大汗淋漓的躺瞭下來,范秋芳將陰道對準兒子筆直的陽物緩緩坐瞭下去。

  母子倆同時啊的叫瞭一聲,范秋芳彎腰扶著腰不緊不慢的套弄著,胡翔邊享受母陰的套弄邊看著母親隨著節奏晃動的雙乳,隻覺此生已沒什麼目標瞭,這便是人生快樂的頂峰啊!

  兒子的陽物太長,范秋芳每次下壓時陰道都不敢吃完,就這樣兒子還不滿足,弄瞭幾分鐘後,便要她直起身子來弄,范秋芳隻好鼓起勇氣咬著牙滿足兒子。

  這下刺激太深瞭,每次下落時花心都被兒子的大龜頭狠撞,范秋芳漸漸不支,接著雙腿猛夾便泄瞭出來。

  「啊!啊!媽媽要死瞭!」,范秋芳用盡最後的力氣又猛夾瞭幾下陰道,然後不軟綿綿的趴在兒子身上不動瞭,但那熟透的陰穴卻仍在一縮一縮的挑逗著兒子的陽物。

  胡翔雙手撐住床抱起母親重又壓在瞭身下,濕滑的大雞巴迅捷的順著媽媽的陰道口快速的一捅到底,接著他將媽媽的腳抬起來放在自己肩膀上就是一陣大開大合。

  「啊啊啊啊啊!」范秋芳仿佛缺氧般急促的呻吟起來,剛剛釋放激情的陰穴重又被兒子的硬物刮的癢癢麻麻起來。

  胡翔看著肩膀上媽媽可愛的五個肉乎乎的腳趾,心中一蕩又將鼻子貼在瞭散發著奇異熟香的白腳板上聞瞭起來,異香入腦令的性欲更盛,硬到急點的雞點沒有克制沒有溫柔也沒有節奏的就是急風驟雨的狠捅。

  「嗯嗯嗯!啊啊!好兒子媽不行瞭,你慢點!嗯嗯嗯,媽要被你弄死瞭,慢點慢點,啊啊啊!」范秋芳如海浪中的孤舟,被操的仿佛人一直飄在天上,暈暈乎乎飄飄蕩蕩渾似已不在人間。

  胡翔一氣捅瞭媽媽三四百下也是累的一身汗,便又換瞭個姿勢,他坐在床上將媽媽的雙腳斜搭在自己腿上,然後又把雞巴放進那永遠也玩不夠的母穴之中。

  范秋芳已是被兒子操的手都沒力氣抬起來,趁著兒子放緩瞭速度說道:「翔翔,你怎麼還沒放出來啊?別弄瞭,媽媽一點力氣都沒有瞭!」

  胡翔摸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瞭?要不媽媽你叫大聲點,這樣我會出來的快點。」,說罷也不等媽媽答應,便直起身來壓在媽媽身上狠操起來,「叫啊,媽媽!不然我弄不出來。」

  范秋芳從來沒一次這麼長時間的作愛過,身體已是承受不住,隻得哄著兒子亂叫起來:「啊啊!兒子,你操死媽瞭!」

  胡翔繼續沒頭沒腦的次次盡根:「我操的舒服還是我爸操的舒服?」

  范秋芳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便閉著眼扭頭不理兒子,胡翔咬著牙狠撞起來,速度雖然不是特別快,但力道卻是非常大,每一下狠撞都使得范秋芳悶哼一聲,又是一百來下的狠操,范秋芳披散著頭發又被操的丟瞭陰精:「嗯嗯嗯嗯……不要瞭不要瞭!我不要瞭!乖兒子饒瞭媽吧,啊啊啊!死瞭死瞭……」

  胡翔龜頭被母親陰精二次澆灌下也是忍受不住,腰部發力進行著最後的沖刺:「媽,我來瞭,媽,我愛你,媽媽!媽媽!啊!……啊!……啊!」

  終於射完瞭最後一滴精,胡翔滿足的將雞巴抽瞭出來,倒在床上摟著母親不到一分鐘就睡著瞭。

  三桂市

  上午九點鐘,三桂市公安局。

  田紅燕正在辦公桌前看前幾份審訊紀錄,都是些偷東西敲詐賭博詐騙的小案子,她走馬觀花的看看就一份份的簽下瞭自己的名字。

  「嘀嘀嘀」,田紅燕一聽這是自己手機短信的鈴聲,忙拿起來看,原來是兒子發來的:「媽,以後不準你再刮腋毛瞭,多性感啊,刮瞭太可惜瞭。」

  田紅燕看的老臉一紅,想瞭一想回道:「別亂發短信,趕緊刪掉,給人看到怎麼得瞭?行行行,我知道瞭。」

  很快『嘀嘀嘀』聲又來瞭,「媽,我喜歡你穿著絲襪翹著腳的樣子,我一看你到你腳就想親。」

  「傻兒子,臭哄哄的腳有啥好想好親的!」

  「媽,我一聞到你身上的味道就會硬,怎麼辦啊?我以後不想結婚瞭,我隻要天天陪著媽媽。」

  田紅燕看瞭隻覺陰中一熱,這時外面傳來瞭敲門聲,她趕緊加快速度打字:「別發瞭,媽有事。趕緊把短信刪瞭。」

  「進來!」,她一邊說一邊將手機清理幹凈又擺出瞭伏案工作的姿勢。

  「田局,愛園路發生一起殺人案!」沖進來的龍小華說道。

  田紅燕一聽忙拉開抽屜取出手槍站起身來:「走,我親自帶隊去現場。」

  龍小華笑瞭一笑道:「田局,你別急嘛,我話還沒說完呢。」

  田紅燕不滿的瞅瞭他一眼道:「有屁快放!」

  龍小華敬瞭個禮道:「是!田局,是這樣,15分鐘前有人來局裡自首,你猜是誰?就是咱們以前聘請的治安員江清海。」

  「江清海,江清海」,田紅燕一聽人已經自首瞭,便又重回椅子上放好手槍自言自語的在腦海裡搜索。

  「噝,不好!」田紅燕猛地想起,江清海的兒子叫什麼洋的被自己發現強奸母親,從而威脅他發生過性關系。這兩年她總是惴惴不安,生怕那孩子把這事說出去,這要是抖出來自己可就身敗名裂瞭,想到這裡她是又急又惱又悔,萬不該貪一時之快活埋下禍根。

  她強自鎮定住心神又問道:「哦,我記起來瞭,就是個子高高皮有點黑的那個對吧?以前局裡缺人時是被我們臨時聘用過一段時間,他殺瞭他老婆?」

  龍小華嘆瞭一口氣道:「不是,他殺瞭自己兒子江曉洋!這事啊,可是打破頭也想不到!」

  田紅燕一聽大喜,心中隱約猜到瞭幾分殺人原由,她藏住喜悅的心情冷靜的繼續問道:「具體是為瞭什麼事情他要殺自己兒子呢?」

  龍小華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江清海那19歲的兒子江曉洋竟然和他媽徐燕芳在床上做那事,結果被江清海捉瞭個現形,他一時沒克制住,跑到廚房拿出菜刀就把他兒子給砍死瞭,唉,悲劇啊!」

  當聽到死字時,田紅燕心裡的石頭徹底落瞭地,她把槍重新放回抽屜鎖好對龍小華說道:「既然兇手、兇器、指紋、口供、作案動機這些證據鏈都齊瞭,你們就盡快結案移交檢察院吧。江清海他老婆你們把該問的問完就早點放瞭吧,反正她丈夫都自首瞭。人傢兒子死瞭,老公眼看也是難保,太慘瞭!這時候再去問那些細節她怎麼受的瞭?也沒必要瞭。這樣吧,一會我親自送她回去。」

  龍小華忙道:「不用,哪能勞煩田局大駕,一會我送她回去就是瞭。」

  田紅燕搖搖頭道:「還是我親自送吧,怎麼說我和她也算是熟人,前年我還去過她傢和她聊過呢。行瞭,你去忙吧。」

  玉成路,馨雅茶樓。

  田紅燕給一直抽抽嗒嗒的枯瘦女人遞瞭兩張紙巾:「妹子,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吧!」

  徐燕芳擦掉淚水,眼神中透出一股恨意道:「局長大姐,你以為我是為洋洋哭?那你就錯瞭,我是哭我傢老江,我對不起他啊,我要是早把這事和他說瞭,大不瞭我們把那逆子趕出傢門斷絕關系,也不至於現在把老江的命也搭進去瞭!嗚嗚嗚嗚……」

  田紅燕心道:親生兒子被砍死難道她一點不難過?忙又扯瞭兩張紙巾遞給她:「難道,難道……」

  正不知如何措詞時,徐燕芳恨恨的說道:「這逆子死瞭還害我啊!我真不該生下他,局長大姐,麻煩你見著我傢老江時和他說一聲,我一直都是被強迫的呀!他肯定以為、以為我是自己願意和洋洋作那醜事的,嗚嗚嗚嗚………」

  田紅燕臉色凝重的點瞭點頭道:「我懂瞭,妹子,放心我會找機會和老江說清楚的,他知道你心裡滑背叛他,走的時候心裡也會舒服些。妹子,你糊塗啊!這事你早該和老江說清楚啊。唉!」

  「局長大姐,你不知道啊!我們老傢江傢村那裡最重視男娃,老江傢就他一個獨苗,我們又隻有洋洋一個,等於是三代單傳。他爺爺奶奶寵這孩子寵的不得瞭,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等到長大瞭就沒法管瞭。老江脾氣又爆,這事我要說出來,我就怕他不說兒子先把我往死裡打,嗚嗚嗚嗚……」

  「妹子,先喝點飲料,慢慢說。」田紅燕把果汁推給瞭徐燕芳,然後自己點著瞭一根煙。

  「這孩子就是進城裡以後變壞的,以前在老傢念書時雖說有點嬌氣,也沒啥大毛病。他13歲的時候我們怕他爺爺奶奶管不瞭他,就把他接到城裡讀初中,第一年還沒事,到初二的時候他爸有回在他書包裡發現瞭兩本下流書,就把他吊起來打瞭一頓,打你以後他表面上乖瞭一陣,我們也以為他已經學好瞭。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他偷看我洗澡!你知道我的身體不好做不瞭重活,隻能在傢給人傢補補衣服做做小手工活補貼傢用,他爸隻好打兩份工,天天要到晚上十一二點才回來。我們那一片出租房的洗澡間和廁所都是用簡單用薄塑料板隔起來的,我以前也沒往方面想過,你說正常人傢哪個孩子會偷看自己媽媽洗澡啊?我那天洗澡時就好像聽見有很重的呼吸聲,」

  田紅燕聽的臉一紅,心道:我傢軍軍也沒少看啊!

  徐燕芳渾然忘記瞭羞恥,將兒子多年來罪惡的奸母過程一五一十的說瞭出來,可能她也是難得能找個人傾訴心中的苦吧!她將田紅燕重新點的一杯果汁拿起來喝瞭兩口繼續說道:「我當時心裡害怕極瞭,還怕是有壞人摸進來瞭,我就一邊用毛巾遮住下身一邊四處看,這一看我才發現正面的墻板底下有一個小圓洞,接著我聽到一陣慌張的腳步聲,接著是很輕的鎖門的聲音。這下我明白瞭,竟然是洋洋那個小畜生!大姐你是不知道,當時我氣的差點昏過去瞭,哪有兒子偷看娘洗澡的?這要是在我們農村會被送到祠堂吊起來的。」

  田紅燕聽著徐燕芳講他兒子時,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軍軍親自己的大臭腳、舔自己陰道的樣子,此刻下身已經有點微濕瞭,她夾緊瞭雙腿凝重的點瞭點頭道:「嗯,孩子在十四五歲是最關鍵的時候,不看緊一點是很容易學壞的。我兒子和你兒子差不多大。」

  徐燕芳插話道:「唉,局長姐姐的兒子肯定很乖很懂事吧,我和他爸都沒什麼文化,不然也不會弄成現在這樣瞭。」

  田紅燕被誇的面紅耳赤,老臉一紅點頭道:「我兒子也淘氣,不過成績還好,現在念大一瞭。」

  徐燕芳接著說道:「我當時穿好衣服就過去把他罵瞭一頓,他生怕我和他大說,就跪在地上說以後再不敢瞭,我當他是剛剛成人對女的好奇,也就沒往壞地方想。我這腰啊生下洋洋第二年時給傢裡背糧食時弄傷瞭,一到刮風下雨就疼。出事那天他大值夜班,外面下瞭好大的雨,晚上洗碗時我腰就疼的不行,沒法子我就叫洋洋用紅花油幫我推推,我晚上在傢一般都是穿件無袖的藍白褂子,洋洋在我腰上推瞭一會就說他在電腦上看到我這病的人最好是整個背都用油推,我沒念過書,哪裡知道他是騙我的,我想到反正裡面還有奶罩,而且當時他推瞭後確實輕省不少,就信他的鬼話把外衣脫瞭。按瞭一會我就知道有點不對勁。」

  田紅燕急著聽下文又不好意思催,便又點著瞭一支煙,徐燕芳從桌上拿起煙盒也抽出一支點瞭起來,才抽瞭一口就嗆得又是咳嗽又是流淚,她掐掉煙又目光呆滯的繼續說道:「你說這事也怪!我當時頭是埋在枕頭上根本看不到他,但我總覺得這孩子在盯著我的屁股看。我當時也沒戳破他,就說不用按瞭,叫他回房去睡。他說電腦上講要按夠一個小時才有效果,我也就由著他瞭,他力氣大按瞭這一會我也確實沒那麼疼瞭。慢慢的我感覺他的手指頭有意無意的在向下,有兩回都差點碰到我屁股瞭,而且他呼氣的聲音也越來越重,我有點害怕就說什麼也不讓他按瞭,誰知他竟、他竟從後面解開瞭我奶罩的帶子,然後把我一下子翻過來。我連忙踢他打他罵他,可他力氣大,我身子又弱,他一隻手就把我兩隻手腕掐住瞭,然後他就吸我的奶頭,我就一邊大罵畜生,一邊拼命的要把他掀起來。可他力氣比我大的多,最氣人的是這孩子不知哪學來的流招,用嘴和舌頭拼命玩我的奶頭子,你想我那年剛剛39……」

  說到這徐燕芳感覺自己說的有點過瞭,便停瞭下來不好意思的低下瞭頭。田紅燕將越來越濕的襠下夾瞭一夾,面色平靜的說道:「沒事,大傢都是女人,也都是過來人,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別說。姐姐知道你一肚子苦水,你放心,我是做哪一行的你也知道,這事不會有別人知道的。」

  徐燕芳感激的點瞭點頭,繼續說道:「我那年剛剛39,老江以前做那事厲害,但到城裡後太操勞,那事就弄的少瞭,我呢反正身子骨也弱,對那事也不怎麼上心,我倆差不多十來天才弄一回。姐姐不怕你笑話,你一看我也知道,我的奶子不大,但我這奶頭子最怕人碰,隻要稍微碰幾下就渾身癢癢的。這小畜牧也不知哪學的,一會舔一會用牙輕輕咬,我心裡恨不得打死他,可這身子卻不聽話,底下都冒瞭好多水出來。小畜生看我身子抖瞭兩下,就說些沒王法的話『媽,是不是很舒服啊,想要操瞭吧?』,我咬著牙拼命用腳踢他,他知道我沒什麼力氣就隨我打,緊接著他就扒下瞭我的褲子,用嘴去舔我下身!姐姐,那下身天天屙尿的地方咋能用嘴舔呢,你說是不?」

  田紅燕也不能說不是啊!想到自己別說下身就連肛門都被兒子舔過,當時就弄瞭個滿面通紅。

  「小畜生用外面學的流招欺負他媽,他嘴在我逼芯子裡面到處舔,手指頭還掐著我的奶頭子玩,我下身出瞭不少水,也就沒力氣打他瞭。後來他說我當時哼哼的什麼太銷魂瞭,我也不記得我哼瞭沒有,可能有吧,我當時也拿他沒辦法,隻好在心裡求他爸快點回來。我正在暈乎乎的時候,就覺得有個硬硬的長東西捅進瞭下身,我當時就哭瞭求他,我說洋洋啊,你親親摸摸也就算瞭,咱倆是娘母子啊,可不能做這天打雷劈的事啊!」

  田紅燕彈瞭彈煙灰冷笑一聲道:「男人那東西一放進去瞭,除非是將那臟玩意射出來,不然你打死他也不會抽出來的。」

  徐燕芳連連點頭道:「姐姐說的是啊,那小畜生別看才16,那東西都比他爸小不瞭多少,他也不顧我腰疼,動的快的不得瞭,我的腰哪受的住啊,便求他慢點。小畜生不肯,說慢瞭就不快活,除非我吃他的、吃他的雞巴。」說到這時她又不好意思的停住瞭。

  「那你吃瞭沒有?」,田紅燕內褲濕的一塌糊塗也不去廁所擦,聽到她停下來急切切的追問。問完她才發現不妥,忙咳嗽瞭一下:「這孩子沒孝心啊,你腰疼他就該慢慢來呀!」,一說完她又後悔瞭,心說今天這是怎麼瞭,老是控制不住口誤。

  好在徐燕芳正沉浸在回憶裡,也沒去註意田紅燕說的話,她接著說道:「我腰實在受不瞭啦,隻好由著小畜生的性子,他叫我跪在床上含著他的雞巴,我一想到那是他天天屙尿的地方,而且還有我自己下身的味,還是張不開嘴。後來半天沒法子還是由著他瞭,我哪弄過這事啊,就是聽都沒聽說過!小畜生倒是會的很,一會叫我收牙齒,一會叫我舔他的溝溝周圍和尿孔,後來就更難受瞭,他把那東西狠命往我嘴裡塞,都快捅到我嗓子眼瞭,我拼命的撓他他才罷手。然後他又插到我逼裡來瞭,這下他倒是知道輕重瞭,他可能還念著我是他娘舍不得我疼吧!他慢慢的在我下身捅著,一邊捅還一邊吸我的奶子,我心裡想著這事天理不容,可千萬不能哼哼出來,可這身子由不得人,一會功夫我就被小畜生玩的出瞭不少水,連他變快瞭一些我都沒註意到。他弄的時候還老是說一些流話,說要買什麼無襠絲襪給我穿,我也不知道是啥東西也不理他,隻是想讓他早點弄出來完事。這小畜生還沒完事,奶子玩夠瞭又去玩我的腳,姐姐你說這天天走路的臭腳有啥可玩的?」

  這話田紅燕是深有感觸,臉上卻裝出驚奇的樣子道:「你兒子連你的腳也舔?這都哪學的?我都沒聽說過。」

  徐燕芳繼續說道:「他還說我腳又小又白、好看。還去聞我的腳板心,吃我的腳趾頭,我當時都覺得醜的想往地下鉆啊,這哪是人幹的事啊?小畜生玩瞭一會又有新花樣,先是讓我跪在床上從後面搞,那樣太深瞭!他也不控制速度,在我後面拼命撞我,搞得又快又深,你說我哪受的瞭這樣狠弄法?不說腰疼,就那撞屁股的聲響我都沒臉聽;後來他又要我在上面弄,我隻好依著他,我的腰疼動不起來,他就自己在下面動,說這樣看著媽的奶子晃特別有勁。我前面已經被小畜生搞的丟瞭一回身子瞭,我這下面和上面一樣,不經搞,一會就來事瞭,唉!他在下面開始倒也慢慢的,我也勉強受的住,後來他又控制不住瞭,使勁往上頂我的逼芯子,我身子就又丟瞭,這時我再也沒力氣弄瞭,就求他不要再搞瞭。他說他也快出來瞭,要我把舌頭給他吸一會就能出來的快點,我沒弄過這事,要平常我肯定不幹,但我一想這雞巴都含瞭,吃個舌頭又能算個啥事?他看我沒反對,就把我翻過來壓在底下,然後把嘴伸瞭過來,我沒法子呀,隻好把舌頭吐出去給他,我要知道後來我就打死也不給他吸瞭。」

  田紅燕的手早就在伸在褲子口袋裡揉逼,此時陰道裡早已是泥濘一片瞭。

  「這小畜生夾住我的舌頭死命的吸,底下像瘋瞭一樣死捅,我受不瞭就大聲哼哼著,他一聽更來勁瞭,嘴裡說著操死媽媽、操死媽媽的瘋話,然後我覺得底下一熱,小畜生可算是射出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