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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章 溫柔小護士

  於姍姍,周立青陰溝裡翻船,算是惹下瞭**債。躺在城裡醫院病床上,周立青暫時沒辦法回去瞭,不過也是無奈的事,事情已經這樣,那隻能接受,然後考慮怎麼辦瞭。

  首先周立青關心的是於姍姍的身份,之前一直不在意,因為隻是炮友而已,萍水相逢,露珠因緣,無需過多的牽扯,不過現在被砍瞭,那麼就要順藤摸瓜,從於姍姍身上找到線索,查出主使者的身份。周立青可不想白白被砍,這口惡氣還是要出的。

  顯然自己觸黴頭是因為搞瞭於姍姍,那麼主使者要麼是於姍姍的姘頭或者男朋友之類的身份,也可能是愛慕、追求於姍姍而不得的人。

  於姍姍,周立青看著天花板吐出這三個字,在琢磨著要不要去追問下於姍姍。

  就在這之前的時間裡,馬二,小虎和土豆三人雖然成功砍瞭周立青,不過身上也是掛瞭不少彩,想起之前對戰周立青的情景依然是心有餘悸,他們為生存為成名,混跡街頭,和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砸場子,收保護費,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事更是做過不少,尤其是打架鬥毆更是傢常便飯,城裡的小混混們大多都是聽到他們的名頭聞風喪膽,原本覺得三個人去對付一個周立青,實在是殺雞用牛刀瞭,沒想到卻是吃瞭大虧。

  這個周立青果然不簡單,是個硬角色。不管怎樣,馬二,小虎和土豆砍瞭周立青,讓對方掛瞭彩,算是給對方一個下馬威,隻要識趣的話,自然不敢再碰於姍姍,不然等待他的是無窮無盡的報復,所以就像嚴老七復命,之後就去小診所療傷去瞭。

  得知於姍姍竟然背叛自己,背著自己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給自己戴瞭綠帽,馮四爺是大動肝火,氣得吹胡子瞪眼,得到教訓瞭周立青,這才好受瞭一些。

  “砍成什麼樣瞭?”

  馮四爺問嚴老七,擔心砍得太輕,那就無法取到原先設想的效果。既然要搞對方,一定要讓對方恐懼得骨頭都發寒,這是馮四爺一向的做法。

  “砍進醫院瞭”嚴老七的回復讓馮四爺還是挺滿意的。

  馮四爺讓人調查過周立青,也知道周立青不是一般人,見義勇為,受過鄉鎮、縣城領導表彰,上過電視新聞,開診所的,開業儀式那天還來瞭記者和許多領導,不管怎樣,都有一定的人脈和影響力瞭,要是換瞭一般人,隻怕早就剁成肉醬喂狗瞭,所以將周立青砍成重傷進醫院已經是可以接受的結局瞭。

  “你現在哪裡?”

  馮四爺給於姍姍打瞭電話。

  “在外面。”

  看到馮四爺給她打電話,於姍姍隱約覺得有些異常,尤其是開局是這樣的一句話,此刻她依然還在酒店裡,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漫不經心的看著電視劇,其實沒看進去。

  “還在酒店嘛。”馮四爺冷冷的說道。

  於姍姍的心登的一下,不安感更加強烈瞭,顯然馮四爺知道她在哪裡,而之所以知道多半是派人監視她瞭。於姍姍知道馮四爺之前就讓他派給她的私人司機陳將行蹤報告給馮四爺,她之所以想自己學車,自己開車,為的也是擺脫這種狀況,不想讓自己的一舉一動總是在馮四爺的眼皮底下,無處遁形,然而馮四爺還是用他的手腕摸清瞭她的行蹤。

  這讓於姍姍有些疑惑,雖然她知道馮四爺手下有一些得力幹部,比如嚴老七,馬二,但是讓他們二十四小時,一個月三十天,一年十二個月的跟著自己是不可能的,有許多事務需要他們去處理。那麼馮四爺知道於姍姍行蹤,很可能是讓嚴老七或者馬二還是誰跟蹤她瞭,而之所以這樣極大可能是發現瞭一些由頭。

  這由頭讓於姍姍感到不安,因為隻要發現瞭這由頭,那麼依次為突破口查探下去,於姍姍和周立青的關系很容易會被發現的。

  “到我這邊來,有事跟你說。”

  馮四爺說完掛掉瞭電話。

  於姍姍退瞭房,打瞭個車到馮四爺的住處,見到瞭安坐在老板椅上的馮四爺。在一個小時前,馮四爺罕見的暴跳如雷,大發怒火,現在他很祥和平靜,淡定從容。

  “四爺。”

  於姍姍叫瞭聲,走到馮四爺面前。

  “姍姍,知道我找你什麼事嗎?”

  “不知道。”

  於姍姍搖瞭搖頭。

  “其實你知道的。”

  馮四爺慢條斯理的說道,拿出一根雪茄叼在嘴裡,招呼一個手下給他點上瞭煙,之後又擺瞭擺手,屏退瞭他。

  “哦,是嗎。”

  於姍姍的心提到瞭嗓子眼,最近她和周立青車震,給馮四爺戴瞭綠帽子,之前更是剛和周立青吃過飯,然後酒店裡開房纏。綿,馮四爺又知道她在酒店,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真相,馮四爺似乎知道她和周立青的事瞭,知道自己背叛他的事情,隻不過馮四爺沒說出來,她也就心存僥幸,抱著馮四爺還不知道的期望。要是馮四爺知道瞭,那後果實在是難以想象。

  “想想你做過的事你就明白瞭。”

  馮四爺將一股煙吹向瞭於姍姍臉上。

  “四爺是要問考駕照的事嗎?”

  於姍姍心裡七上八下,馮四爺慢悠悠,她反而被搞得很緊張。

  “呵呵”馮四爺冷笑,將雪茄摁在煙灰缸上,捻滅瞭火,目光凜然盯著於姍姍說道:“那個男的叫周立青是吧。”

  於姍姍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果然瞞不過馮四爺,馮四爺知道她的事,雙手緊握,指甲都陷到肉裡瞭。

  “四……爺”於姍姍的話顫抖瞭起來,身子發寒,馮四爺不怒自威,讓她膽顫。

  “已經讓人砍進醫院瞭,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啊?”

  馮四爺陰陽怪氣的說道,臉上帶著邪邪的笑容。

  “什麼?”

  於姍姍目瞪口呆。

  突然馮四爺咆哮瞭起來,青筋畢現,雙目怒睜,面容猙獰:“你竟然敢背叛我!”

  “這是最後的警告,讓我知道你再和他有來往,小心他的命!”

  說完馮四爺轉過身子,厲聲:“滾!”

  從馮四爺住處出來,於姍姍有些失魂落魄,馮四爺像一團壓抑的烏雲籠罩著她,讓她喘不過氣,一方面她的生活離不開馮四爺,另一方面她卻想逃離馮四爺的影響,離開他的爪牙,然而現實是那麼的無奈,她能擺脫嗎?馮四爺會輕易放過她嗎?

  現在周立青因為她,被馮四爺的手下砍瞭。

  於姍姍拿起手機給周立青打瞭個電話。

  “於姍姍?那是你女朋友嗎?”

  身穿白色護士服的可愛小護士走進病房,聽到周立青自言自語吐出這個名字,上前將盛放著藥水針筒等物品的盤子放在病床旁邊的櫃子上。

  “額,不是。”

  周立青目光從天花板收回,放到小護士身上,這已經是小護士第二次走進這病房瞭。小護士又年輕又漂亮,而且模樣乖巧,惹人憐愛。

  周立青知道眼前的小護士肯定是很受病人喜愛的,看得出來她照顧病人也很溫柔細心,還很有耐心。

  周立青的傷口進行瞭消毒處理,還綁瞭繃帶,小腹有一道被三菱刺刀捅刺的傷口比較嚴重,不過也無生命危險,小護士給他打針吊瓶。

  “我給你打針,衣服擼起來。”

  小護士站在周立青身旁說道。

  “嗯。”

  對打針業務,周立青也是很熟悉的,捋起袖子,露出手臂。

  小護士用蘸瞭酒精的棉花給周立青擦拭瞭下,然後用橡皮筋綁住肱二頭肌,針頭呈45°角插進周立青的靜脈,將藥劑註射瞭進去。

  周立青隻覺得手臂被螞蟻咬瞭一下之後就沒什麼感覺瞭,註射完小護士又用棉花捂住針頭,然後將針筒拔瞭出來。

  “你按住,差不多三分鐘吧。”

  小護士說道。接著又松開橡皮筋。

  在這空當,周立青撇瞭下小護士胸前別帶的工作別針,上面寫著護士和名字,叫胡可。

  “你叫胡可啊。”

  周立青看著小護士說道。

  “咦,你怎麼知道?你認識我嗎?”

  小護士張大眼睛吃驚的看著周立青。

  “上面寫著啊。”

  周立青愣瞭愣,指瞭指小護士衣服上的別針。

  “啊,我……忘瞭。”

  小護士胡可有點尷尬,那種感覺好像手機在手上,拼命找手機,然後猛然發現般。明明是容易察覺到的事卻反而忽略瞭。

  “名字挺好聽的。”

  周立青說道:“這名字很配你。”

  “是嗎?你叫什麼名字?”

  胡可拿起手中的單子一看,上面寫著周立青的名字,點瞭點頭:“周立青,你名字也挺好聽的。”

  周立青隨意的和胡可聊瞭幾句,胡可比較在意的是周立青怎麼受的傷,從傷口看得出來,有砍傷的,有刺傷的,有劃傷的,可以知道應該是有三種利器傷到他,最少也有兩種,砍和刺造成的傷口還是很明顯的,那麼由此也可以知道傷周立青的人至少用瞭兩種武器,或者說持有兩種武器的人。

  胡可的第一反應是周立青是不是遇到搶劫犯瞭。

  周立青也就將它當成勇鬥搶劫犯的事跡來講瞭,這樣比較好理解。

  “嗯,碰到搶劫犯瞭,在小巷子裡。對方有三個人,一個是他們的頭,比較老練,其他兩個一個身材高大長得很壯,另一個長得有點矮小,比較……猥瑣,差不多就是獐頭鼠目那種。一個拿西瓜刀,一個拿匕首,一個拿三菱刺刀。”

  小護士要聽,周立青就將事情講講她聽瞭,除瞭搶劫犯這個是編出來的,其餘基本上都屬實瞭。

  “這些人最討厭瞭,不去工作賺錢,卻去搶別人的錢。”

  小護士胡可義憤填膺的說道,模樣煞是可愛。

  “是啊是啊,不給錢,他們就動刀子。”

  周立青又將打鬥的過程說瞭下,大致上都是實事求是的,部分細節因為記不大清瞭,就虛構瞭下,總之將這個事情講順瞭,反正是講故事。

  “後來怎樣瞭?”

  聽著周立青述說,胡可腦袋子浮想起周立青以一敵三,勇鬥持刀搶劫犯的嘲和畫面,隨著周立青的描述而牽動著情緒,尤其是土豆拿三菱刺刀刺中周立青的時候。當然瞭周立青並不知道土豆的名字,不過不影響他用一個代號稱呼,然後將整個過程講出來。

  雖然胡可已經周立青身上受的傷,也知道周立青的最終情況——身上掛瞭彩,人沒掛,但是還是很緊張,仿佛親臨其境目睹瞭一場勇鬥搶劫犯的嘲。

  “就是這樣瞭,那三個搶劫犯雖然傷瞭我,不過我也讓他們掛瞭不少彩瞭,看不是我對手,就跑瞭,而且那時候有人經過,看到瞭,他們也害怕報警吧。”

  周立青將整個過程將給小護士胡可聽。

  胡可聽完整個故事,一臉膜拜的樣子,雙眼滿是小星星:“你好厲害啊,一個人對付三個!而且他們都有武器,你是赤手空拳的。”

  “還好。”

  周立青對付過的人可不止三個,不過馬二,小虎和土豆這三人比他之前碰到的人都不好對付。

  “你就不害怕嗎?”

  胡可皺瞭皺眉,心想要是換瞭自己,肯定是乖乖把錢交出去瞭,保命要緊,然後事後再報警,畢竟小命隻有一條,錢沒瞭還能再賺。

  “怎麼說呢,怕……是有點吧,不過能有什麼辦法?都碰到這種事情瞭,乖乖把錢給他們啊?”

  周立青聳瞭聳肩。

  “唉,我以前碰到搶包的,要是我能像你這樣厲害就好瞭,我就不用怕那個搶包的瞭。”胡可嘆氣道。

  “搶包搶劫這些都很可惡,不過還是要看實際情況吧,量力而行,打得過就打,不讓他們輕易得逞,打不過的話就明哲保身,報警,性命要緊。”

  “是啊。”

  胡可心想要是有周立青那樣的身手,再碰到搶包的,就能追上去搶回來瞭。

  “我練過功夫的。”

  “什麼?”

  胡可一聽功夫,幾乎兩眼變星星,一臉膜拜,敬佩道:“難怪你不怕啊。”

  “不過也是比較簡單的吧,可不是什麼武林高手,也就是祖師傳下來的的五禽戲,強身健體,用來防身,不錯。”

  “哦五禽戲,這個書上聽過哦,華佗開創的是吧。”

  胡可是學護理的,也算醫護系統的,對神醫華佗自然是知道的,至於這五禽戲也是聽過。

  “嗯嗯。”

  胡可有點興奮:“你能不能教教我,我也要學功夫!這樣再遇到搶劫搶包的,就能對付他們瞭。”

  “功夫最好是從小/學起,不過呢,我們要求也不高,身體練好點,然後學一些防身術就行瞭。”

  “嗯嗯。”

  胡可點頭。

  “喂,小姑娘,你聽他胡扯,別被忽悠瞭。”

  這時病房裡別的病床上的一個病人說道。

  這病人看周立青胡扯那些,讓小護士是一臉膜拜,哄得一驚一乍的,可以說小護士完全是被震住瞭,覺得周立青很厲害很厲害的,顯然周立青是要泡小護士,故意說這些話蒙騙小護士的,他看小護士長得年輕漂亮,心裡也想勾。搭的,這時看小護士對周立青是很佩服,心裡很是不爽,於是出言譏諷。

  周立青往說這話的人身上看去,那人年紀大約在二十四五歲之間,留著個平頭,個子挺高,至少比周立青還高些,而且長得也挺健碩,身穿一身病服,對周立青則是一臉鄙夷神情也能猜到他是什麼心思。

  “怎麼能這麼說呢。才不是胡扯呢”胡可跺瞭下腳,有些不高興。

  “把自己吹的那麼牛逼,還不是被砍進醫院嗎?真有那麼厲害,還會這樣嗎?”那人譏諷道。

  周立青置之一笑,不再理會,原本他也隻是無聊,所以和小護士扯扯話,聊聊天,並不是要泡小護士,而這個人的挑釁也不用在意。

  “那是因為對方他們有刀啊,有匕首,立青就一個人,而且空著手。”

  胡可替周立青辯駁,仿佛被污蔑的是她自己一樣,心裡很不爽。

  “才三個人是吧,有刀又怎樣?高手的話不是照樣打趴下嗎?你看葉問,一個打十個!那才叫牛。也沒看見被人砍進醫院的啊。至於你……”

  那人指瞭指周立青,一臉不屑:“忽悠小姑娘的把戲罷瞭。”

  “你……”

  小護士氣不過那個病人這樣說周立青,不過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在她看來周立青以一敵三,雖然受瞭傷,但是好歹是赤手空拳對付三個手持利器的窮兇之徒,而且還獲勝,已經很不明白,那個病人的說法簡直是吹毛求疵。

  “算瞭,不用爭這個瞭,愛信的人信,不愛信的人也不用理會他。”

  “可是……”

  小護士還是覺得有些氣不過,明明周立青都受傷瞭,可是那個人還是這樣說周立青。

  “慫瞭就說嘛,還裝什麼裝。”

  那人繼續挑釁。

  周立青目光冷冷的掃過去,瞪瞭那個人一眼。周立青不愛多事,不代表他怕事,可以說這個人一再挑釁,漸漸的要觸犯到周立青的底線。

  那人看見周立青這眼神,有點像野獸,心裡一發寒,不過打起精神,覺得周立青不過是虛張聲勢,想嚇退他,大聲說道:“你不是說你練過嗎?那咱們比比,你要贏瞭我那我沒話可說,你要輸瞭,呵呵,說明你都是忽悠人傢小護士的。”

  胡可不高興瞭起來:“你怎麼能這樣欺負人。你傷都好瞭,立青剛受傷。”

  這人姓滿,叫驕燦,因為打架鬥毆,負傷入院,正如胡可所言,滿驕燦的傷確實好瞭,也準備出院瞭,看周立青不爽,所以出言譏諷,現在挑釁要比試,為的是削周立青的面子,滿驕燦以為周立青都被砍進醫院瞭,能有多大本事?之前將給小護士聽的那些不過是吹噓出來的,自抬身價,為的是讓小護士覺得瞭不起。這種手段用在泡妞上面,可以說是屢試不爽,尤其是哄騙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下子就能讓對**得你很瞭不起,而這是成功的開始,滿驕燦用這伎倆不知道多少遍瞭,所以很熟悉。

  心裡已經先入為主,滿驕燦更加覺得周立青沒什麼本事,而且自己傷好瞭,對方卻是剛受傷入院,可以說和周立青比試,他很有把握。雖然滿驕燦知道哪怕是贏瞭周立青,也未必能贏得胡可的芳心,但是至少能挫挫周立青銳氣,讓他吃癟,之前看著胡可膜拜周立青的表情可是讓他很不爽。

  “行,你要比是吧,那來吧。”

  周立青對滿驕燦的心思可以說看得比較透,兩人實力也是有數,之前不願理他是因為不想多事,但是一再相逼,那也不用客氣瞭。

  “啊,不行,你傷還沒好,傷口會裂開的。”

  胡可沒想到周立青會應戰,擔心的說道。

  周立青擺擺手安慰胡可:“沒事,放心吧,我是醫生,我對自己的傷心裡有數。”

  “你是醫生?”

  胡可睜大眼睛看著周立青。

  “嗯。”

  周立青恩瞭一聲,站瞭起來,走向那個挑釁他的人,冷冷的說道:“你要怎麼比?”

  “還能怎麼比?打架啊,就空手。”滿驕燦說道。

  病房除瞭周立青和滿驕燦之外,還有另兩個病友,這時看到病房裡空氣彌漫著一股火藥味,也是樂於看戲,隻要不殃及池魚就行瞭,神仙打架凡人看戲。

  地點就直接選在病房裡瞭,免得動靜鬧得太大,招惹不必要的麻煩,雖然說病房空間是有點狹窄,不過也是足夠瞭,尤其是對周立青來說,兩三下就能搞定挑釁者,空間多寬敞並不重要。

  “唉,小心點。”

  胡可知道這時說什麼也沒用瞭,隻能焦急的看著事情的發展,心裡很擔心。

  周立青擺好架勢,等著滿驕燦進攻。

  滿驕燦看周立青不進攻,覺得他心虛,沒兩把刷子,所以主動上前瞭。

  周立青好歹學過一些功夫底子,而滿驕燦一出招就暴露是街頭混混打架水平瞭,無非是耍橫鬥狠,攻擊對方要害,保護自身要害,不講究什麼章法。

  呼呼,滿驕燦一拳掄向周立青腦袋,胡可是看得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瞭,緊張兮兮,而周立青倒是很從容,輕松的避過這一拳,遊走在滿驕燦身邊。

  滿驕燦往前一步,靠近周立青,一擊左勾拳向周立青招呼,周立青再次輕松避過。

  媽的!滿驕燦心裡很不爽,覺得周立青隻會躲,像縮頭烏龜一樣,太慫瞭。

  周立青看在眼裡,心裡冷笑,這滿驕燦真是急躁的人啊,這才兩下,他就急毛毛瞭,實在是缺乏耐心。

  在滿驕燦第三次攻向周立青時,這次周立青沒再躲開,而是攻瞭上去,一把抓住滿驕燦的手臂,然後另一隻手扣住他的命門,突然滿驕燦覺得力量往外宣泄一般,一下子酥軟無力,完全被周立青制住瞭。

  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滿驕燦已經敗瞭,敗得很迅速。胡可還有其餘兩個病友都沒看清怎麼回事,隻看到剛開始周立青都是躲,第三次時沒有躲,似乎是做瞭什麼,滿驕燦就被周立青擒拿住瞭。

  “還要比嗎?”

  周立青將滿驕燦的手臂扭到背後,先前的挑釁者一下子就成瞭手下敗將瞭。

  “哼。”

  滿驕燦很不服氣,不過也無可奈何,知道周立青果然不一般,看來真是有兩把刷子,隻能自己認栽瞭。

  “太好瞭。”

  看到周立青安然無事,胡可高興的拍起手掌來。

  叮鈴鈴,手機鈴聲響起周立青拿起來一看正是於姍姍。有些吃驚也有些期待。

  以前於姍姍也多次給他打過電話,不過周立青都沒怎麼和她聊,寒暄幾句,不冷不熱的,往往是在診所給患者看病有時還出診,所以就說有事掛掉電話,然而這一次卻讓他第一時間接瞭起來,原因不言而喻。

  “周立青,你沒事吧。”於姍姍緊張的問道。

  “還好,死不瞭。”

  周立青知道於姍姍已經知道他身上發生的事瞭。

  “你現在在哪裡?”

  “醫院。”

  “哪傢醫院?”於姍姍繼續問道。

  “怎麼,你是要送水果花籃還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周立青接電話,胡可就先出去,到別的病房去瞭,巡視病房查看病人情況。

  “嗯,過去再說吧,你在哪?”

  猶豫瞭下,周立青說道:“一院。”

  “好,我現在就過去。”

  說完就掛掉瞭電話,於姍姍急吼吼的出門,準備殺向一院。

  不過沒多久周立青就又接到瞭於姍姍的電話:“算瞭,我不過去瞭,我怕他會監控我的行蹤。”

  馬二他們知道周立青進醫院瞭,但是哪傢醫院並不知道,如果馮四爺派人繼續盯梢於姍姍的話,那麼就知道周立青的住院地址瞭,說不定會派人再去補刀。

  “他?”

  周立青皺起瞭眉頭,知道事情的關鍵人物要來瞭。

  “嗯,你知道馮四爺嗎?”於姍姍問道。

  周立青搖瞭搖頭:“不知道。”

  於姍姍倒是有些吃驚,馮四爺在桃源市的名頭都很大,整個桃源市也許有人不知道市長是誰,但是幾乎沒人不知道馮四爺是誰吧。馮四爺跺一跺腳,整個桃源市都要震上三震,她並不知道周立青沒在城裡呆過多久,從小到大是在鄉下,之後又是到外地北方讀五年醫科大學,所以對馮四爺的名頭還真是不清楚。如果換瞭發小劉鐵柱那就一定會知道瞭,或者林阿貴也知道馮四爺的名頭。縣城的九哥名聲就很響瞭,而這馮四爺更是在九哥之上的一個響當當人物。

  於姍姍給周立青簡要的介紹瞭下馮四爺,小混混出生,後來漸漸的成為小頭目,大混混,之後洗白,投資金融和房地產,也開酒吧,桑拿等娛樂中心,在桃源市響當當,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物,隻手遮天,權傾全城,市委書記都要敬他三分。

  周立青知道他惹瞭瞭不得的人物。

  “我……我是馮四爺的……小三。”

  介紹完馮四爺後,於姍姍語氣沉重的說道。

  於姍姍一說馮四爺,其實周立青已經猜到瞭,現在總算知道怎麼回事瞭,也不冤枉,不是無緣無故的被砍,自己搞瞭大佬的女人,給他戴瞭綠帽,所以找人報復自己來瞭,難怪讓自己遠離於姍姍。

  “嗯。”

  周立青腦子飛快的運轉,在琢磨一些事。

  於姍姍不方便過來,隻能通過電話讓周立青多加小心瞭,最後鄭重告誡:要小心馮四爺!早點回鄉下,不要再回城裡來瞭。

  對於姍姍的這建議,周立青不置可否,讓他躲著馮四爺?擔驚受怕?

  馮四爺!

  周立青胸中有一口惡氣沒出,還要再躲著馮四爺?是可忍孰不可忍,周立青知道自己肯定是要出這口惡氣的,讓馮四爺得到有的報應,那是他必須付出的代價,但是周立青也知道自己現在實力不夠,隻能隱忍瞭,不然就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瞭。

  如果於姍姍知道周立青的想法,那麼一定會覺得周立青瘋瞭。

  馮四爺是何等的人物?想搞馮四爺不是癡人說夢嗎?遠遠的避開,不要再招惹才是王道,才是明哲保身的方法。還想著反擊,報復實在是瘋狂,看不清情況。

  掛掉電話,周立青到病房外走走,透透氣。看見小護士胡可從一間病房走出來,到另一間病房,似乎挺認真的,沒發現後面的周立青。

  周立青漫無目的的散心,這時也就隨便看看瞭,看到小護士胡可走進病房,她很受歡迎,可以感受到病人們熱情的態度。顯然胡可給大傢的印象很不錯,大傢都喜歡她,確實身為一個病人,沒有人不喜歡長相甜美,性格又好,溫柔細心有耐心的護士瞭。

  喜歡歸喜歡,大傢都是比較尊重的,不過也有意外,周立青就看到一個老頭用色瞇瞇的眼睛盯著胡可的屁股看。

  不得不說胡可的屁股挺。翹圓滾滾,讓人挺有沖動的,不過沖動歸沖動,冒犯就是另一回事瞭。

  色老頭趁胡可還有其他病人不註意,突然伸手摸瞭胡可屁股一把,然後手縮瞭回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啊。”

  胡可驚呼一聲,轉過身查看是誰摸她。

  其他人聽到驚呼聲也疑惑的看著胡可。

  “怎麼瞭?”

  “剛剛有人摸我。”

  胡可委屈的說道。按理說從位置上來說,顯然那個色老頭是最右作案嫌疑的瞭,不過此刻色老頭一臉正經,若無其事。

  胡可也疑惑瞭,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看錯,冤枉瞭人。

  看到這一情景的周立青走進病房,徑直走向那色老頭,一把抓住他那咸豬手,瞪瞭他一眼。

  “你……是誰?你……要幹……嗎?”

  色老頭有點慌,因為剛剛才非。禮小護士胡可,擔心被發現,那可丟大發瞭。

  “我要幹什麼?想想你剛剛做瞭什麼?別以為沒人看見。”周立青冷冷的說道。

  雖然說周立青也是尊老愛幼的人,不過眼前的這老頭為老不尊,自然無法讓周立青另眼相看瞭,甚至還要鄙視一番。

  “啊,是你。”

  胡可看到周立青走瞭進來,而且抓住那色老頭的手。胡可的屁股被非禮,她覺得也是這老頭,不過老頭演技很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很成功,順利的蒙蔽瞭胡可。

  胡可畢竟是涉世未深的小護士,單純可愛,容易被忽悠,但是對個別的騷擾的情況卻束手無策,心裡覺得很委屈,但是卻是病人做的。作為護士,胡可一向覺得 要以病人的利益為重,站在病人的立臣慮問題,急病人所急,讓病人滿意,得到良好的服務,然而與偶寫病人確實讓人比較無語,動機不純,心存不善。

  “你都看到瞭嗎?”

  胡可原本有些無助,不過看到周立青,心安瞭許多。心情也是有些矛盾的,一方面覺得周立青要是目擊到過程,那麼就能作為有力證詞,證實是這色老頭非禮的她,不然她心裡沒底,怕冤枉瞭好人,另一方面又覺得讓周立青看到自己屁股被摸,這實在是有些難為情。

  “嗯。”

  周立青點頭,抓著老頭的手用力,目光惡狠狠:“還不承認?”

  “啊啊啊。”

  色老頭痛苦的慘叫。

  “這……”

  胡可聽色老頭的慘叫聲,光聽聲音就覺得很疼瞭,眉頭緊蹙,於心不忍:“算瞭吧算瞭吧。”

  見老頭沒承認,周立青繼續加大力氣,老頭的骨頭都咯吱咯吱的響,讓人擔心骨頭會不會就這樣碎掉瞭。

  “立青”胡可畢竟心軟,看著周立青想讓他松手。

  “我……我再也不敢瞭,饒過我吧。”色老頭哀聲求道。

  周立青這才松開手。

  呼呼,色老頭的手脫離瞭禁錮,這才松瞭一口氣,剛剛的周立青簡直是惡魔一般讓他不寒而栗。

  “謝謝你瞭,立青。”

  出瞭病房,胡可感激的對周立青說道。

  “剛剛你心軟瞭是吧。”

  周立青勸說道:“我知道你善良不忍,但是有些時候還是要強硬點的,不然會被欺負的。”

  雖然接觸時間不多,不過周立青已經看出來胡可作為溫柔可愛細心的護士是很受病人們歡迎,深受好評的,不過也有些刺頭會利用她的軟弱善良調。戲她。

  “嗯。”

  第二天周立青就出院瞭。

  “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小護士對周立青的離去有些不舍。

  “有緣會再見的。”

  周立青和小護士胡可交流瞭聯系方式。

  周立青出瞭院坐車回鄉下,回頭看瞭眼城裡。

  馮四爺是他心中的一根刺,遲早他會把這根刺拔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