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青並不知道於姍姍的身份,在他看來,於姍姍這人長得是挺漂亮的,身材也是很棒,不過比較騷,為人輕浮膚淺,像這樣的女人做炮友就行瞭,各取所需、解決生理需要、獲得肉。體的歡愉請收藏、推薦,至於再深入交流情感那就沒必要瞭。所以要不是於姍姍主動勾。搭周立青,周立青是不會主動去泡她的。
於姍姍對周立青的態度和周立青對她的態度正好相反。於姍姍之所以勾。搭周立青很在程度在於周立青對她的態度,如果周立青也像別的男人那樣討好她奉承她,無事獻殷勤,那麼她理都不會理,偏偏周立青對她的態度正如她對其他追求者的態度一樣,可以說形勢轉換, 以前是一堆屌絲犯。賤,現在輪到她犯賤瞭。身為一個賤人,於姍姍並不覺得這樣的犯賤有什麼。用她的話說就是,賤怎麼瞭?我高興。
正因為這樣於姍姍才對周立青一改常態,施以好臉色,周立青罵瞭她一頓,她並不生氣,反而覺得周立青挺特別的,敢罵她,還罵得她……挺舒服的,嗯,作為一個抖M,她確實覺得被罵得挺舒服的,這是一般人難以理解的,而於姍姍並不是一般人。
和周立青發生關系後,周立青在男女歡愛那方面的能力倒是挺讓她著迷的,這是她許多未曾嘗到的甜頭和快。感。雖然她和城裡黑。幫大佬馮四爺在一起,馮四爺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借此於姍姍的生活也是可以過得很好,不愁錢花,想要漂亮的衣服、鞋子,還有價值不菲的豪車,買高昂的奢侈品化妝品或者金銀等飾品,出國旅遊或者做SPA、美容等等等,隻要她想,其實馮四爺都可以給她做到,但是在那種物欲得到滿足之後的新鮮感慢慢消褪後,她發現很多原本可以讓她興奮、高興的東西再也無法給她太大的情緒波動瞭,甚至興趣索然,覺得不過如此。
馮四爺有原配老婆瞭,所以他和於姍姍在一起,是外遇,而於姍姍則是小三,但是兩人對這樣的事並不覺得有什麼,馮四爺受夠瞭傢裡的黃臉婆,和於姍姍在一起,既能把她當花瓶裝點門面,又有征服她的欲望,而於姍姍和馮四爺在一起,剛開始是攝於他的淫威之下,之後則是滿足馮四爺能給她的物質享受,她已經習慣馮四爺帶給她的那種窮奢極欲的物質生活瞭,形成瞭好吃懶做的習慣,沒有馮四爺的包養,她幾乎不可能靠自己生存下去,最多是換個人再被包養。
對於馮四爺,於姍姍也覺得疲倦瞭,如果不是要靠他的錢和權力,還有被他的淫威所威懾,於姍姍真想甩開馮四爺,當然馮四爺在城裡是尤其是地下世界中更是響當當的人物,她也不敢提出分手,不過卻可以偷。情,她甚至很享受這種偷情,覺得很刺激,而偷情的對象就是周立青。
於姍姍之所以要到駕校考駕照並不是弄不到駕照,如果讓馮四爺出面去買張駕照的話實在是輕而易舉,不過她自己想學會開車,所以除瞭駕照還是要學會開車技術的,之所以要學會開車是想自己以後開車就方便瞭,不用經過馮四爺的司機,這樣能避開馮四爺,就這樣在路通駕校學車的過程中,於姍姍認識瞭周立青。
從路通駕校,於姍姍得到瞭周立青的手機號。剛開始她還想著周立青會不會主動聯系她,結果她失望瞭,很快她就知道周立青不會主動聯系她瞭,所以隻能自己主動瞭。這未免給她很大的打擊以及不可避免的失落,然而於姍姍並沒有就此放棄周立青,反而覺得有種莫名的動力驅使著她,最後她得到瞭周立青。
給周立青打瞭電話,於姍姍就問周立青怎麼不去駕校瞭,周立青就說已經打滿時間,準備考試瞭,短期內是不會再到駕校瞭,估計要等考完試後請教練吃飯或者拿駕照才會再去城裡瞭。
於姍姍有些失落,之後也給周立青打過電話,不過經常是周立青有事在忙——周立青是醫生,要給病人看病。
兩人聊得很少,周立青的態度始終是那樣不冷不熱,愛理不理或者說很客氣,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好像時刻在提醒她我們不熟。
很快路通駕校給周立青安排瞭考試,於姍姍也想和他同一批次報考,結果因為科目二時間沒打滿,駕校不給報,這讓於姍姍有些窩火,無奈受限於要求,隻能如此。為此於姍姍找到瞭馮四爺,希望他幫忙解決這事。
馮四爺有些疑惑,為什麼非要這一批次考?那麼著急?
於姍姍的理由是已經學會瞭,想早點考完早拿到駕校,這樣就不用再去那駕校瞭。
雖然有些奇怪,不過馮四爺還是派心腹嚴老七去辦這件事,嚴老七和路通駕校的負責任聯系下,順利搞定瞭這件事。
“老七,上次的事搞定瞭吧?還有件事給我辦下,最近姍姍有點不對,你給我看看她。”
馮四爺召見嚴老七,對他 吩咐瞭下。
他是敏感的人,所以察覺到瞭於姍姍的異常,事實上包養瞭於姍姍之後,他心裡有一條底線就是於姍姍不能給他戴綠帽,而由於陪她的時間有限,他更是擔心於姍姍會不耐寂寞紅杏出墻,之前就讓陳司機每天報告於姍姍的行蹤,現在於姍姍要考駕照,要自己開車,不再需要陳司機,這讓他多瞭個心。
嚴老七明白馮四爺的意思是要監控於姍姍,點頭說道:“行,我讓馬二去辦這事。”
“嗯。”
馮四爺點頭,不再說什麼。馬二是嚴老七是得力幹部,馮四爺知道他,對他的能力也是放心的。有馬二辦這事,可以安心瞭。
於姍姍和周立青同批次考試,科目二周立青順利通過,而於姍姍卻掛瞭,要重考,這讓她很窩火,不過也是無奈的事瞭。
周立青順利通過科目三,科目四,於姍姍因為重考,進度比他慢瞭一步。
拿駕照那天,周立青到瞭城裡,叫瞭王力教練還有其他的幾個學員,像李德新,徐東。又學員集資請教練吃頓飯。於姍姍知道這個情況,也是趕瞭過來,為的自然是見周立青一面瞭,雖然她還沒拿到駕照。
“四爺,根據馬二匯報的情況,於姍姍有點問題,她跟駕校的一個人關系比較密切,於姍姍對他的態度,不像對其他人那樣。”
嚴老七向馮四爺匯報。雖然和於姍姍打交道不多,不過嚴老七是個人精,對於姍姍的性子為人拿捏得還是比較準的,於姍姍對人都是擺著一張臭臉,沒有好臉色看。而從馬二匯報的來看,於姍姍對有一個人卻是另眼相看。
這是個不好的信號,馮四爺面色陰鬱,很是不快:“給我查那個人是誰!”
很快嚴老七向馮四爺匯報瞭調查結果,那個人是周立青,桃源市桃城縣桃谷鎮桃花溪村人,開一傢診所,是個醫生,傢裡父母健在,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
信息很健全瞭,馮四爺還想知道的就是於姍姍和這個周立青有沒有越軌行為,做出對她不忠的事情,讓馬二繼續調查。
馬二不辱使命,知道於姍姍參加瞭酬謝教練的宴席,那個周立青也有參加。
幾個人吃飯喝酒,吃得都是飽飽的,喝得也不少,尤其是於姍姍,興致很高,他從未見過於姍姍這麼高興過。
席間,於姍姍對周立青的態度還是很明顯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於姍姍對周立青青眼有加,尤其是喝高瞭,於姍姍的眼神更是含情脈脈的看著周立青,絲毫不避諱旁人,也沒註意到某個角落馮四爺的手下正監察著她的行為。
李德新和徐東看於姍姍對周立青的態度,心裡是百感交集,五味雜陳,一方面他們想泡於姍姍失敗,周立青卻成功瞭,他們感到挺高興的,畢竟是自己的“兄弟”搞定瞭於姍姍,另一方面心裡卻酸酸的,畢竟征服於姍姍的哪個人是周立青,不是他們,可以說他們的心情很矛盾,尤其是徐東,越看越看不過去就先提前離開瞭,過瞭一會李德新也借口有事走瞭。
吃飽喝足後,王力教練和其他學員陸續離去,剩下於姍姍,周立青和另外兩個學員。
於姍姍有點喝醉,讓周立青送她回去,其餘人也一起散瞭。
馬二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喝醉的於姍姍和周立青獨自離去,周立青攙扶著於姍姍,舉止親昵。尤其是於姍姍更是靠著周立青。
“你住哪?”
周立青看到於姍姍喝多瞭,想把她送回去,瞭事。
於姍姍並沒有說出自己所住的那個富豪高檔小區地址,而是要去酒店。
周立青皺眉,自然明白於姍姍的打算,於姍姍不說出地址,周立青也沒辦法,隻能送往酒店瞭。更何況於姍姍說是不回去瞭,就酒店睡瞭。
馬二沒聽到周立青於姍姍兩人的對話,不過看到兩人上瞭的士,自己也是趕緊叫瞭輛的士,跟瞭上去,最後發現周立青於姍姍到的地點是酒店,兩人一同走進酒店。
馬二就將這個情況報告給嚴老七,嚴老七報告給馮四爺。
馮四爺聽瞭大怒!一手拍在紅木傢具上。可以說情況很明顯瞭,於姍姍背叛瞭他,給他戴瞭頂綠帽子。
“叫人收拾那個雜種!”
馮四爺盛怒之下,青筋暴起。
嚴老七很久沒見老板這麼生氣過瞭,當下就跟馬二吩咐,點齊瞭人馬,馬二先繼續跟著周立青,其餘人馬上趕過去,帶上傢夥,削他!
除瞭馬二,還有一個叫小虎的,以及一個綽號叫土豆的,馬二心狠手辣,經驗豐富,小虎長得魁梧威猛,土豆同樣也不是吃素的,最愛好狠鬥勇,有這三個人出馬,再帶上傢夥,對付一個周立青,綽綽有餘,最起碼馬二是這麼想的,嚴老七也是這麼覺得。
周立青帶於姍姍到酒店開房,用於姍姍身份證登記,兩人到樓上房間。
周立青原本來城裡為的是就是拿駕照,還有請王力吃頓飯,算是酬謝照顧,至於於姍姍,倒也沒想過要和她約炮,不過於姍姍讓他帶她到酒店開房,他心裡也是明白的,踏進這房間,有些事註定是避免不瞭的瞭。周立青也是覺得既來之則安之。
呼。周立青將於姍姍仍在床上,然後燒開水。
水燒開後就給於姍姍倒瞭一杯,整個過程中,於姍姍則是含情脈脈的看著周立青,與其說含情脈脈,說是騷氣逼人可能會比準確。可以說於姍姍的意圖都寫在臉上瞭。
喝完水,於姍姍從背後抱住瞭周立青,緊緊貼著。
周立青沒有說什麼,之後任由於姍姍將他推到床上。
於姍姍很主動,撫。摸周立青的身體,脫掉他外套,周立青沒有拒絕,甚至漸漸的主動瞭起來,在他看來,既然要做那麼主動點總比被動來得好,投入點也算是對對方的一種尊重吧。再說瞭於姍姍長得確實漂亮,身材也是很好,和這樣的女人上床,確實很值,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奢望著期盼著,而自己得到瞭,還是於姍姍主動勾。引的他。
兩人擁吻在一起,在柔軟的床上翻滾著漸漸熱起來的身體,周立青將於姍姍身上衣服一件件扒掉,於姍姍也是撕扯他的衣服,很快兩人就赤裸以對,光溜溜的身體跳動著兩顆躁動的心。
周立青舔著於姍姍你白皙滑嫩的肌膚,雙手用力的揉搓著她胸前的兩團柔軟,肆意戳弄,搓面團一樣,而於姍姍則是抓住周立青的下身那漸漸**膨脹的小寶貝,她很喜歡抓這個,如果和周立青過夜的話,她會抓著它睡一整個晚上的,現在摸起來更是愛不釋手,尤其是上次車震嘗到它的厲害之後。
在周立青的挑逗之下,很快於姍姍泛濫成一片,門戶大開,歡迎著周立青的進入。
“快,快插進去吧,我受不瞭瞭。”
於姍姍蠕動著身體,咬著牙說道,看起來確實是挺難受的樣子。
“嘿嘿。”
看於姍姍發急,周立青偏偏不著急,溫吞吞慢條條的用那長槍在於姍姍下身遊走,逛風景般流連桃源洞口。
“啊,好哥哥,求你瞭,插進去吧。”
於姍姍近乎哀求的說道,伸手要去追周立青的小寶貝。
“賤人,是不是很想吃我這大棒啊。”
“是啊,是啊,快讓我吃你的大棒吧,你的大棒好吃極瞭。”
和周立青慢條斯理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於姍姍的急切,確實,在周立青的挑逗下,她的欲望被高高的挑瞭起來,但是偏偏得不到滿足宣泄,仿佛被吊著胃口一樣,而這其實正是周立青要做的。
“想吃啊那你求我啊。”
周立青不緊不慢。
“求你瞭,快讓我吃吧。”
於姍姍的臉上是饑。渴的表情。
周立青看到吊胃口差不多瞭,這時將胯下那高昂的長槍捅進於姍姍空虛的洞口,一貫而入。
於姍姍被周立青撥弄得像有螞蟻在那洞口爬來爬去的,酥麻難受,感覺又癢又空虛,隨著周立青的小弟弟進入,一下子將空洞填塞得滿滿的,整個人身體都飄飄然,得到瞭莫大的滿足,先前的空洞和現在的滿滿形成瞭鮮明的反差,接著在她身體裡抽動起來更是讓她得到莫大的感覺。
身體顫動著,很快下面泛濫瞭起來,周立青也是像暴風雨一般撞擊著於姍姍的身體,啪啪有聲,連帶著床搖晃得發出滋滋聲,難以淹沒的是於姍姍的浪聲浪。叫,啊啊啊叫得極其動聽,聽起來很助性致。
一番激烈交戰,於姍姍丟盔卸甲,被周立青斬於馬下,潰不成軍,周立青將她頂上九天雲霄,自己也是達到瞭巔峰,兩人先後登上快樂頂峰,之後身體酸軟如一灘爛泥,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呼呼呼呼,周立青的身體依然是暖烘烘的,前胸後背的汗水,有的水珠滾動瞭下來形成一條線,於姍姍更是如此,香。汗淋漓,嬌。喘不已,將頭埋在周立青懷中。
“晚上別回去瞭,就在這睡一晚上吧?”
於姍姍意猶未盡,更多的還想周立青能睡一起一個晚上,抱著他的身體,握著那粗大的寶貝。
“不行,明天有事。”
周立青的語氣堅硬如鐵,又帶著冰冷,不近人情。
“哼,就是開診所吧?早上回去中午之前就能到瞭,晚開一個上午有什麼事?幹脆請假一天得瞭,反正是你自己開的啊。”
於姍姍有些不滿,周立青對她實在是有點冷漠,這跟之前兩人交歡時給她的感覺差距很大,仿佛換瞭個人似的。她對周立青還不夠瞭解,周立青雖然是約炮,為的是做那檔子事,但是做。愛做。愛,雖然不一定要有愛,但是起碼要愛做這事,不然就隻是交公糧、或解決生理需求而已瞭,所以周立青會投入激情,讓自己更舒服,也讓對方舒服,但是做完瞭就是兩碼事瞭,不宜牽扯太多瞭。
正如於姍姍所說,耽誤半天並不算什麼大事,更何況診所是自己開的,村民們也未必會說什麼,不過關鍵是於姍姍,而不是有事這問題。於姍姍,周立青對她至始至終沒什麼感情,無非是炮友關系,所以也沒必要牽扯太多不必要的情感,周立青把炮友,情人,女朋友,老婆這些關系分得挺清的,也許沒有明確的概念,但是有一定的準則,於姍姍隻能歸到炮友那一類,想升到情人都不可能,如果是白潔要求周立青留一晚上,周立青自然會同意的,但是於姍姍,不行。
周立青白瞭她一眼,站瞭起來去衛生間洗澡。
“喂,周立青!到底行不行啊,就一個晚上!”
於姍姍沖著衛生間叫喊道。
“不行!”
周立青回答得很堅決。
“哼。”
於姍姍生氣的拿枕頭亂砸,砸瞭好幾下依然不解氣,伸手敲瞭下墻壁,又疼得哇哇叫瞭起來,眼睛都泛出淚花來瞭。
等周立青出來後,於姍姍又纏瞭上去:“一點商量都沒有?”
“沒有什麼好商量的啊。”
於姍姍生氣道:“為什麼別的男人對我各種討好獻殷勤,你就對我這麼冷冷的?就是睡一晚上,多少男人做夢都想,你卻不願意?有事?能多大的事啊。”
周立青態度不改,呵呵一笑:“別的男人誰願意,那你就去和他睡啊?我沒攔著你。我沒要求你要怎樣怎樣,我對你也隻能這樣這樣,你呀要是不願意,沒人強迫你。”
“你……”
於姍姍氣得無話可說,真是一物降一物,沒想到於姍姍對周立青這麼沒轍。
於姍姍抱住周立青,哀聲軟語相求:“求你瞭還不行嗎?”
“你再這樣我立馬就走。”
周立青依然是冷冷的語氣。
於姍姍松開手,幾乎都快喜極而泣:“你不走瞭?”
“晚點再走。”
周立青的話又像一盆冷水潑瞭下來。
“哼,還是要走!”
於姍姍真是恨不得砍瞭周六的腿,讓他走不成,可惜又無法這樣做。
吃飯時是中午十一點多,來酒店是一點多,這時還沒三點,周立青倒也不急,再休息個半小時還是可以的。
周立青要走,於姍姍也是無計可施,隻能有一會是一會的相處瞭,雖然這相處也說不上很愉快,因為周立青對她的態度真的是一般般,說難聽點,她有點熱戀貼冷屁股。
“好瞭,我走瞭。你要退房回去還是?”
周立青看瞭下時間站起來說道。
“哼要走就走,誰稀罕你啊。我要在這裡睡覺!”
於姍姍嘟著嘴說道。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是聽不舒服的。
周立青不管於姍姍,走出酒店。
“他出來瞭!”
馬二一直蹲守在酒店外面,看到周立青出來,很快註意到瞭。身邊還有兩個人,一個身材高大,長相魁梧,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另一個相對瘦小許多,長得獐頭鼠目,尖嘴猴腮。那高大的人就是小虎瞭,客氣點也有叫虎哥的,另一個形容猥。瑣的就是綽號土豆的人瞭,兩個人聽瞭馬二的傳喚,都趕瞭過來,等瞭大約半小時,周立青就從酒店出來瞭。
小虎土豆不認得周立青,馬二卻是見過的,這時看周立青出來,就叫瞭小虎土豆:“就是他。跟上去。”
周立青並不知道於姍姍的身份,不知道她是桃源市黑。道大佬馮四爺的小三,也不知道此刻有三個混跡於城裡,在地下社會頗有一定名聲的成名小混混盯著他。
出瞭酒店,周立青看瞭下公路兩邊,倒是沒發現馬二,小虎和土豆潛伏的身影,走到公交站牌,他準備去汽車站坐車回桃谷鎮,雖然做的士也可以,不過公交車一塊錢就能搞定,周立青還是選擇公交車,很大原因在於現在不是上下班高峰期,公交車也不擠。
“二哥,咱們什麼時候下手啊?”土豆問道。
馬二看著周立青,心裡在犯嘀咕,他想等周立青走到人少的地方下手,不過估計周立青要坐車回去瞭。他調查過周立青的情況,知道他是桃城縣桃谷鎮的人,多半是從傢裡來的城裡,那麼拿完駕照估計就要回傢瞭,坐公交車去汽車站,然後搭快運回傢,也就是說一路都很難有下手的機會,要找人少的地方還真是不好找。
“再等等。”
馬二心裡也是比較猶豫,機會難得,現在動手,人又太多,動靜會鬧得太大不好收拾,不動手,隻怕也很難有機會,難道跟周立青回桃谷鎮,到瞭鄉下再動手?
“嗯,最好他到什麼小巷咱們嘿嘿再下手。”
小虎嘿嘿咧嘴笑,看起來顯得更加猙獰瞭。
“估計難,他是桃城縣人,現在坐車去汽車站,然後坐車回去瞭。”
馬二蹙緊眉頭在想辦法。
“什麼?”
土豆愣住瞭,還以為周立青是城裡人,最次也是在城裡上班生活的,沒想到這就回去瞭。
“不好下手啊,這。”
小虎也愁眉苦臉瞭,可以說周立青的路線都是在公共場所人多的地方,猶豫道:“咱們也跟著去桃城?去鄉下?”
馬二並不覺得這方法是好辦法,表面上看還不錯,畢竟鄉下人少,要找周立青落單機會更容易瞭,但是有兩個問題,變數太大,不知道周立青回去後要去哪,要幹嘛,說不定又是人多的地方,那麼他們大老遠跑到鄉下去又沒找到機會實在是太蛋疼瞭,另一問題就是下手機會好找,但是逃跑就沒那麼容易瞭,鄉下不像城市,城裡頭熙熙攘攘,人來人往,做完瞭往人堆裡一閃,誰也找不到或者打個的迅速跑路,但是鄉下很可能遇到各種不便,沒什麼好躲的地方,打的都沒地方,摩的也未必能碰到。
馬二想到瞭一個辦法,將周立青劫持到人少的地方,小巷子裡什麼的,走瞭上去。
這時公交車來瞭,周立青走瞭上去,這是開往汽車站的班次。
馬二愣瞭愣,招呼小虎土豆一起上去瞭。
公交車上的人不多不少,周立青找瞭個後面的座位坐下,馬二跟小虎坐在周立青後面,後面座位滿瞭,土豆沒辦法坐在周立青後面之前坐在靠前點的座位瞭。
土豆看著公交車的人上上下下,雖然不是高峰期,不過人也是不少的,基本上座位都坐滿瞭,沒座位坐而站著的人很少,但是這樣也不好下手,這要是下手瞭,公交車司機不開門,不方便跑路咋辦?如果說到站開門時動手,那也不一定能把握好時間。上下車人很少那開門的時間很短瞭。
眼看著公交車過瞭一個站又一個站,離汽車站隻有兩三個站瞭,馬二有點急瞭,想瞭想站瞭起來走到周立青身邊,拍瞭拍他肩膀:“你叫周立青是吧。”
周立青疑惑的看著馬二,陌生人,皺著眉頭:“你是?”
馬二沒有回答而是說道:“我們找個地方聊聊,有事跟你說下。”
“有什麼事?”
周立青皺瞭皺眉,心裡提高瞭警惕,馬二看起來不是什麼善類,尤其是他旁邊的人更是讓他在意。
“這裡不方便說,找個地方,下車說。”
馬二語氣盡量和善,消除周立青的警惕。
“什麼事不能這裡說?”
周立青納悶,在他看來能有什麼事非要下車說?實在是有些不理解,更加懷疑馬二瞭。
“跟你說你就知道瞭,我們先下車。”
馬二看瞭看車上其餘的人。
周立青就是不下車:“有什麼事這裡說吧。”
馬二怒瞭掏出匕首,頂著周立青的後心:“不許動,不許出聲!乖乖的跟我下車,不然這刀捅死你!”
後心被尖銳的物體頂著,周立青感到不妙。
隻能乖乖跟馬二下車瞭,雖然說車上人多,能作為自己的一種掩護,但是也容易傷及無辜,更何況周立青是練過武功的人,有底子在,也不怕他一人一刀。
土豆和小虎也跟著下車。
馬二的匕首是藏在衣服裡面,隔著衣服頂著周立青的,這時下瞭車後繼續說道:“往人少地方走,右邊。”
“右邊那小巷,走進去。”
馬二逼著周立青走進人跡稀少的小巷。
這時周立青感到有點不妙,因為除瞭馬二,還有土豆和小虎。剛開始他們三人先後上車,周立青也沒在意,不過現在土豆和小虎在後面這跟著,周立青拐彎走路,那兩人始終都在,不得不懷疑他們是一夥的瞭。
三個人,除瞭馬二有匕首之外,估計其他兩個人也有兵器,他們都穿著寬松的衣服,這樣的 天氣穿這樣的衣服,很正常,不過如果有兵器的話確實很容易藏在裡面,不出周立青所料,小虎和土豆也都是帶武器的,小虎帶瞭一把小的西瓜刀,用報紙包著,藏在衣服裡,而土豆帶瞭一把三棱刺刀。
一人一刀,周立青絲毫不怕,完虐對方沒問題,不過如果是三人三刀的話,加上對方都是兇狠的棍棍,那麼周立青不得不掂量下瞭,生命寶貴,不能拿來開玩笑。
走進小巷,周立青在想這哥們估計是要劫財吧,不過卻始終一言不發,沒提要錢的事。
一走進小巷,土豆和小虎也不再躲閃,而是跟瞭進來。
“警告你,小子,離於姍姍遠點,再敢亂來,讓你怎麼死都不知道。”馬二惡狠狠的威脅道。
周立青一驚,沒想到竟然是跟於姍姍有關的,原本還以為是打劫,接著發現不像,不過也沒想到是跟 於姍姍有關。
馬二給小虎和土豆眼神示意,接著自己也是掏出匕首準備動手。
周立青註意到這點,一個胳膊撞開馬二,轉身就跑。
土豆和小虎最先反應過來,追瞭上去,馬二也迅速追上,嘴裡叫道:“媽的。”
三人中土豆跑得最快,在周立青跑出小巷另一頭時追上瞭他,從背後刺向瞭周立青。
周立青覺得背後一疼,感覺到被刺破皮膚,流血瞭,接著更是被土豆攔瞭下來,馬二和小虎也是追瞭上來,一個拿著匕首,另一個卻是拿著西瓜刀,之前還包著報紙,現在在是亮出刀鋒瞭。
三人前後圍住瞭周立青,揮舞著手中各自的兇惡對付周立青。
周立青赤手空拳,以寡敵眾,要是單打獨鬥,讓他們拿武器的話,也不是周立青對手,不過這以一敵三還真是有點不好對付,空間有點狹窄,是在巷子裡,對方手中都有利器,尤其是小虎,本身就長得魁梧,又拿著西瓜刀,勢頭很猛。
周立青捉襟見肘,手臂,下腹,腿上掛瞭幾處彩,他知道必須先制住一個人,不然一個對付三個實在是有點難辦,撲瞭上去抓住馬二的匕首,一個胳膊實在就過去,撞向他面門, 一下子就撞得他鼻子流出血,順勢一抓,拿來當肉墊擋住要砍過來的小虎。
小虎一愣,這一刀沒砍過去,而電光火石間,周立青已經從馬二手中奪過匕首。
周立青也不客氣,捅瞭馬二一刀,對上拿著西瓜刀的小虎。
一寸長一寸強,周立青的匕首比起小虎的西瓜刀,實在是短瞭許多,少瞭許多優勢。
小虎揮舞著西瓜刀,砍西瓜般猛砍,刀風凜然,聲勢攝人心魄,不得不說小虎的氣勢很足。
一不留神,土豆的三菱刺刀從背後冷不防刺瞭周立青一刀。
周立青背後吃疼,轉身飛起一腳,踹中土豆腹部,直接把他踹飛。
啊,小虎叫瞭一聲,輪動西瓜刀看向周立青。
周立青感到刀風逼來,忙轉身要招架,這一刀已經到身上瞭。
吭的一聲,西瓜刀砍中周立青前胸。
周立青被嚇住瞭,小虎的這一刀勢頭很猛,而且砍的部位也是很關鍵,正是胸前重要部位,手腿等部位都是比較其次的,胸背則是關鍵部位,因為在它們之間是五臟六腑等重要器官,一旦被刺破後果很嚴重。
金石相交聲,吭的一聲,顯得很悅耳,周立青知道並不是砍中自己的肉。身,不然不會是這個聲音的。
小虎這一刀砍中的部位正是周立青胸前所佩戴的玉觀音,一下子將玉觀音斬碎,也就因為這樣,救瞭周立青一命。
小虎愣瞭下,知道這一刀沒砍傷周立青,而是砍到什麼硬物瞭。
周立青身如遊龍,貼向小虎,左手扣住小虎右手某處穴位。
小虎手一麻,像觸電一般松開瞭手,西瓜刀掉瞭下去,被周立青接瞭過去。
隻在一瞬間,小虎的西瓜刀就從自己手上到瞭周立青手中。
周立青一手西瓜刀,一手匕首,威風堂堂,劍眉倒豎,目光凜然不可侵犯。馬二,小虎,土豆知道就憑他們三個不是周立青的對手,又沒瞭兵器,隻能落荒而逃瞭。
“媽的,沒想到這周立青不簡單啊。”
馬二破口大罵。
“真沒想到啊。”
小虎原本還覺得三個人,又是都帶瞭傢夥,對付一個人實在是有點殺雞用牛刀瞭,沒想到反而吃瞭大虧。
“唉。”
土豆捂著流血的傷口嘆氣。
周立青看瞭看胸前佩戴的玉觀音,已經碎成兩半瞭,掉落在地上,剛剛小虎那一刀就是看在上面,讓他逃過一劫。
神明能不能庇護周立青,周立青不知道,不過這玉觀音像確實起到作用瞭,不管怎樣都算保瞭他一命。
周立青身上掛瞭幾處彩,血也染紅瞭衣服,打瞭電話報瞭警,警察把周立青送到醫院。
身上的幾處傷口大多數都並不嚴重,尤其是西瓜刀砍刀的,傷口比較長但是比較淺,並沒有深入要害,而三菱刺刀刺中的反而比較嚴重,也正是因為這樣,周立青才到醫院,作為醫生,他對自己的傷勢還是比較瞭解的。
“哎呀,這傷挺嚴重的啊,你是碰到搶劫的瞭嗎?”
給周立青做護理的是一個年輕的小護士。
小護士穿著一身白色的護士服,年紀二十出頭,五官長得挺標致的,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煞是好看,模樣看起來比較清純可人。
“算是吧。”
周立青想到瞭於姍姍,那三個人說出瞭於姍姍的名字,這時他才註意到他並不清楚於姍姍的身份,以前隻以為 約炮而已,身份也並不是多麼重要的事,現在看來於姍姍的身份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