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周立青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這麼漂亮的小尼姑,別說漂亮的小尼姑瞭,就是其他的尼姑也很少見過。桃花山來過很多次,知道有個桃花庵,有女尼姑,不過卻是無緣得見。今天總算是看到瞭,先是看到瞭那騷尼姑和胖和尚風。流快活,現在又看到天真無邪的小尼姑。
看來這小尼姑涉世未深,心思單純。
想象一下這樣的一個小尼姑要被她的師傅坑瞭,被那胖和尚摧殘,實在是於心不忍。
“以前也來過好多次桃花山,怎麼都沒見過你呀。”
周立青問道,腦子裡在盤算著要怎麼對這小尼姑說呢。幹娘還在燒香拜佛,求簽許願,不過估計也等不瞭太久瞭,所以要抓緊時間瞭。剛剛看活春。宮可是花瞭不少時間。
“哦一般都在庵裡吃齋念佛,打坐看書,很少出來的。”儀靜小尼姑說道。
“你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怎麼在山上當尼姑啊?”周立青好奇問道。
現代社會不比佛法昌盛時候僧尼眾多,香火旺盛,總的來說和尚尼姑比以前少很多,尤其是這麼漂亮的小尼姑更是罕見。這麼小應該不是半路出傢,而是從型在庵裡長大,以前很多私生女或者重男輕女的傢庭就把棄嬰放在寺廟裡讓僧人撫養,現在有這類情況一般是放在孤兒院門口瞭。
儀靜小尼姑聽到周立青誇她漂亮,並不高興,嬌嗔道:“施主說話輕薄,什麼漂亮不漂亮的,出傢人色即是空,不過是皮囊而已。”
周立青愣瞭愣,沒想到隨口說的被當做輕薄瞭。他不知道小尼姑從型在庵裡長大,沒接觸過外人,也沒人稱贊她漂亮過,也不知道自己是美是醜,更何況對美醜她也不在意,更重要的是內心的美醜善惡。
“我一出生就在庵裡瞭,是師傅收養儀靜的,撫養我長大,教我念經的。”
儀靜雖然嗔怪周立青話語輕薄,不過還是老實的回答問題瞭。
從語氣中周立青聽出小尼姑對她師傅的敬重和喜愛,想想也是,是她師傅收養的她,可以說是她唯一的親人瞭,而且她也很少接觸外人,自然對師傅更加倚重敬愛瞭。可是誰又知道她這師傅沒安什麼好心,正想著把她往火坑裡推呢。
“你師傅……”
周立青知道那騷尼姑在小尼姑心中分量很重,對師傅很信任,直說的話小尼姑估計也不信他這個陌生人。
“怎麼瞭?施主認識我師傅嗎?”
小尼姑睜大著雙眼好奇的看著周立青。
“不認識,就剛剛在那邊看到過而已,和一個胖和尚在那邊。”
周立青琢磨著要不要把看到和聽到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訴小尼姑。
“哦哦估計是一起探討佛法吧,德法師叔對佛理很精通呢,儀靜很佩服呢。”
小尼姑帶著膜拜的表情,接著又嘆瞭嘆氣:“儀靜有許多不明白的,要是能像德法師叔那麼厲害就好瞭。”
周立青腹誹,那胖和尚估計就是個犯戒破律的花和尚,吃肉,淫。欲,能精通什麼佛法?這不玷污佛法嗎?估計也就是說些玄乎其玄,奧秘難懂的佛理,故弄玄虛故作深奧,小尼姑就被唬得一驚一乍,以為有多厲害瞭。這就是所謂的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這個……”
周立青醞釀著怎麼說,對著這天真爛漫的小尼姑有些話不好說出口。
這時褲袋中的手機鈴聲響起,周立青正好可以轉移註意力,接起手機一看,是幹娘打來的,就接瞭。
儀靜小尼姑看到周立青打電話就一旁乖乖的站著,也不出聲,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去聽他講的電話內容。
幹娘袁淑芬問周立青哪去瞭?
周立青就說到山上逛瞭逛,隨便溜達瞭下。
幹娘說燒完香瞭,願也許瞭,還給周立青求瞭個簽,讓周立青過來看看。
掛完電話,周立青心想還是快刀斬亂麻,說完閃人。畢竟一邊是素昧平生的小尼姑,一邊是他敬愛的幹娘,孰輕孰重周立青心裡還是有數的。不過看著小尼姑羊入虎口那也於心不忍。
“小尼姑啊。”
周立青叫瞭下儀靜小尼姑。
“哦施主有事要離去瞭是吧,請便,不要管儀靜。”
小尼姑雖然沒聽清周立青電話內容,不過還是聽到周立青的一句“好的,我馬上過去”知道周立青有事要走瞭。
“嗯,不過有句話想跟小尼姑說下。”
“施主但說無妨,儀靜聽著呢。”
“就是提個醒。你那個什麼法的師叔可不是什麼好和尚,沒安什麼好心。”
周立青註意到小尼姑表情有些不悅瞭,顯然是認為自己在說她師叔壞話,接著說道:“我把我看到的聽到的跟你說,給你提個醒,聽不聽在於你瞭。”
“我看到你師叔和你師傅在沒人的地方幹……茍且之事。”
周立青琢磨著要怎麼跟小尼姑描述這個事,最後用瞭茍且之事。
“什麼茍且之事?”
小尼姑覺得茍且之事這詞不大好,不過具體幹什麼不大清楚。
“就是脫。光瞭衣服,摟抱在一起,幹……破瞭**!”
周立青對出傢人的幾大戒律還是知道的,不殺生,不偷盜,不妄語,不淫邪。那胖和尚和騷尼姑正是犯瞭淫邪這一律。
“啊!”
小尼姑掩口驚叫,跺瞭跺腳叫道:“怎麼可能!施主不能亂說話啊,這……我師叔和師傅怎麼可能做那種事的啊。”
周立青知道小尼姑這種反應也正常,畢竟是一個是收養她的師傅,一個是她敬重的師叔,誰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她又怎麼想得到她師傅師叔的虛假面具之下是什麼樣的人呢。
“我又不認識你師叔師傅,我幹嘛說謊話抹黑他們?我隻不過是把我看到的告訴你罷瞭。你仔細想想剛剛我是不是問你是不是叫儀靜?我又不認識你,見都沒見過,也不知道你名字,如果不是你師傅和師叔在做那事時說起你的名字,我怎麼知道你叫儀靜呢?你說是不是?”
小尼姑心思純良,天真爛漫,一方面覺得師叔師傅不是那種人,另一方面對周立青也沒什麼戒心,覺得他沒必要說謊,不會說謊,現在聽他這麼一說,更是覺得有道理瞭,隻是疑惑道:“師傅和師叔做那事幹嘛說起我的名字?”
“你師叔有瞭你師傅還不滿足,他對你師傅說看上你瞭,然後你師傅說要下藥把你迷倒,然後讓你師叔對你……”
小尼姑整個人一下愣住瞭,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這是我親耳聽到的。我就跟你提個醒,讓你小心點,提防你師傅和師叔,相不相信就不由你瞭。”
說完周立青就和小尼姑告別瞭,去桃花寺找他幹娘。
畢竟周立青和小尼姑萍水之交,也隻能這麼提醒下她,之後就看自己的造化瞭,總不能一直守著她,等她師傅師叔發難時,他出手相救吧。周立青隻不過是遊客,而小尼姑卻是和她師傅慧定師太,她師叔德法和尚在一起,誰知道他們會什麼時候下藥呢?周立青也不可能提前把那和尚揍一頓,逼他放棄犯罪,認罪伏法,所以周立青覺得他做瞭能做的事就夠瞭。
周立青留下愣住的小尼姑,走下山,到山半腰的桃花山。
小尼姑心裡忐忑,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是好,一方面相信周立青不會無緣無故說謊話誣陷一個人,另一方又相信她師傅師叔為人不會做出這種事來,心情十分的矛盾,看著周立青轉身離去,身影消失在視野中,愣瞭半天最終才回山上的桃花庵去。
周立青到瞭桃花寺,在正殿裡面佛像前看到瞭他的幹娘。
金身大佛慈眉善目,和藹可親,面前是香案擺著許多佛香和香爐還有一個添香油錢的大箱子,香案前有三個蒲團,袁淑芬就跪在中間的那個蒲團,拿著一把篾香拜著佛像。三拜九叩,態度莊重虔誠。
幹娘雖然不算很虔誠的佛教徒,沒吃齋念佛,沒守戒律,不過還是信佛的,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相信好人有好報。
周立青就看著幹娘燒香拜佛也不去打擾,在門口靜靜看著。
袁淑芬將香插在香爐上,又取瞭一把香轉身到門口前的一個香鼎爐插上,又轉身回正殿。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念念有詞,似在許願。
整個過程很專註,沒有註意到周立青。
完瞭之後起身才發現周立青到瞭。
“咦,什麼時候到的也不說聲。很久瞭嗎?”袁淑芬說道。
“沒,就剛剛,看幹娘很專註,就沒打擾瞭。”
“剛給你求瞭支簽,本想給你解簽的,不過你人不在,還是在瞭再解,讓你聽聽。”
袁淑芬說著拿出一隻簽來,準確說是一張紙,因為簽已經換好紙張瞭,隻差解簽瞭。
周立青拿過來一看,正面畫著桃花山桃花寺的圖案還有佛香,右邊寫著真寶殿靈簽,左邊佛像上面是四季平安,兩旁對聯一樣,求子得子子成龍,求財得財財成山。
“幹娘你是求子還是求財啊。”
周立青調侃道:“求子得子子成龍啊,幹娘有囡囡瞭再給囡囡添個弟弟也不錯。”
說完忽然意識到不對,幹娘離婚瞭,又沒再嫁,和誰生去?好在袁淑芬沒介意,並不生氣。
“這是給你求的呢,你看看正面。”袁淑芬說道。
周立青轉過來一看,上面寫著桃花真寶殿靈簽,第十二簽,有四句詩,進取求名利,寒儒衣錦歸,梅花開雪裡,瓊樹嘗芳菲。
解簽其實自己領會簽寫的意思就行瞭,有的詩句比較晦澀,需要專業人士解簽,正殿門口右拐就有解簽處,一塊錢解一支簽,然後他就解釋簽的意思給你聽。像周立青這隻簽其實比較好懂,自己也能解瞭。
又是衣錦歸,又是嘗芳菲。周立青心想看來這簽還不錯,算是好簽瞭吧。
“我們去解下簽吧”袁淑芬說道。
周立青笑瞭起來:“不用花那錢,這簽我都能解。”
袁淑芬笑靨如花:“那你解解看。”
“你這是求的事業簽吧?”
周立青問道。這簽上的詞寫著名利,衣錦歸,很明顯是事業的,一般求簽問事業或者問姻緣居多。
“其實我問的是姻緣。”
袁淑芬笑瞭起來。
“……”
周立青無語瞭,這明明是事業的簽,如果要做姻緣解的話實在有點囧。
“現在立青診所發展很不錯,幹娘更想知道立青的姻緣,什麼時候婚娶,幹娘想早點抱孫子。”
“好吧,不過這是事業的簽吧,求名利,衣錦歸。進取求名利,寒儒衣錦歸。說明原先是比較窮困不得志的,後來混得不錯,衣錦歸瞭。錦衣還鄉的意思。梅花開雪裡點出時間是冬天,瓊樹嘗芳菲,以前才子科舉考試中舉瞭就說什麼瓊林宴,瓊樹估計指的就是瓊林瞭,現在又沒什麼科舉考試瞭,難不成是公務員考試?哈哈”袁淑芬看這詞確實比較通俗易懂,看得出是好簽,而且時間指的是冬天,現在是秋天瞭,秋天來瞭冬天還會遠嗎,這簽準的話,那麼周立青好事將近,事業再上一層樓——額不對,自己明明求的是姻緣。
“還是讓解簽解下吧。”
袁淑芬還是讓解簽人解簽瞭,畢竟才一塊錢,人傢專門解簽的,比較專業。
周立青看就一塊錢所以也就沒說什麼瞭。
解簽人一看就說是好簽,然後看著袁淑芬說道:“問的是事業還是姻緣?”
“本來是要問姻緣的……”
袁淑芬也覺得這簽更像是事業簽。
解簽人推瞭推眼鏡看著袁淑芬,意思很明顯,袁淑芬雖然還不老,不過也二十好幾瞭,更重要的是有人。妻氣質,畢竟結過婚生過孩子瞭,這年紀還問姻緣那就是大齡剩女瞭。
“不是我問的,我幫我孩子問的。”
袁淑芬看到解簽人誤會忙解釋道,指著周立青。
解簽人再次推瞭推眼鏡,愣瞭愣,這是你孩子?怎麼生出來的,周立青有二十多瞭,而袁淑芬看起來也不過是二十七八。
“這是我幹娘。”周立青解釋道。
“哦”解簽人恍然大悟,然後開始解簽:“進取求名利,寒儒衣錦歸。求名求利最後衣錦還鄉,功成名就啊。梅花開雪裡,說的是冬天,不是今年冬天就是明年冬天,很快就會走大運瞭……”
解簽人一說,袁淑芬就看著周立青,兩人相視而笑,確實解簽人說的和周立青差不多,不過稍微深入瞭一點。
“非富即貴,前途無量啊。”
解簽人看著周立青說道。
對於這般說辭,其實老生常談,隻要簽面上的詞不是太難看,一般都會吹捧幾句,袁淑芬也知道,不過她聽瞭很高興,她真心將周立青看做自己兒子,所以周立青發達,做父母的就會替子女感到高興瞭,引以為榮。
“你是當官的?公務員?”
解簽人看著周立青疑惑的問道。
“噗。”袁淑芬笑瞭。
“呵”周立青也笑瞭:“不是,醫生,村裡開診所的。”
解簽人一臉鄭重的說道:“你身上有官氣。”
周立青愣瞭愣,官氣是啥玩意?自己還能當官?自己是塊當官的料嗎?捫心自問瞭下,周立青覺得自己不是,也沒當官的想法。開診所還不錯,以後正如白潔預想的那樣,擴大診所,再聘雇醫生護士,以後自己就省事省心多瞭,生活可以過得挺滋潤的瞭,別的就沒多想瞭。
周立青和袁淑芬沒再理會解簽人,袁淑芬給周立青買瞭個平安護身符還有一個玉做的觀音像。
袁淑芬這次來桃花山桃花寺燒香許願,雖然說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兩次來這裡燒香瞭,不過確實主要是為瞭周立青,因為最近周立青診所發展得還不錯,可以說挺走運的,然而也有些坎坷不順,比如程孝峰造謠周立青強奸沈冰冰一事,給周立青造成瞭惡劣影響,好在及時的辟謠以正視聽,還周立青一個清白,不過袁淑芬還是覺得周立青可能命犯小人,所以來上山燒香拜許願下。
“這個……讓幹娘破費瞭。”
周立青看那護身符金閃閃的,還有那玉觀音也不知道要多少錢。
“沒事。”
袁淑芬拿著那玉觀音在周立青胸前比劃著,給他戴瞭上去,點瞭點頭:“挺好看的。”
“嗯還不錯。”
周立青不喜歡佩金戴銀,什麼項鏈手鏈等等都不喜歡戴,最多戴個手表,不過既然是幹娘送的,又是有寓意的,那就不同瞭,該戴的也還是要戴。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還沒開過光。開下光就好瞭。”
“額,這個無所謂的吧。”
“不行,開光才靈驗。”
袁淑芬說著從周立青脖子取下玉觀音說道:“我找寺裡大師開下光吧。”
開光瞭就靈驗瞭嗎?周立青是不信這個的,不過幹娘倒是挺信的,周立青就由著她瞭。
所謂的開光原本佛教是沒有的,佛教有加持,和開光還是有區別的,後來和道教的開光混為一同瞭。
原本佛教開光加持儀式的所在地是著名的佛教道場,參加儀式的法師應受具足戒,持有正規戒牒。主法者應為有較高修行成就的法師,為寺院住持。然而現在許多寺院已經淪為斂財的一種方式,像護身符,觀音佛像這種飾品開光隨便找個寺院和尚糊弄個開光儀式就算是開光瞭,甚至壓根就沒開光,就號稱是開過光的XX玉佛XX觀音,為的不過是斂財,忽悠麻痹下信徒,讓他們覺得是開過光的才心安。
“開光這個我覺得不大靠譜,很多市面上賣的護身符,佛像觀音像都寫著什麼開光,其實根本就沒開過光,隻不過是賣傢為瞭方便銷售那樣宣傳的。”周立青說道。
“是啊,所以我才親自找大師開光下。”
袁淑芬點頭同意周立青的說法。
袁淑芬執意要給平安符和觀音像開光,畢竟這可是給周立青護佑平安的,要開光才有靈力,才能靈驗,自然要慎重點。
看幹娘很認真,周立青就跟她一起去瞭。
袁淑芬說是要給觀音像、平安符開光,就有個小沙彌帶他們走進一個房間。
“要給兩件開光是嗎?一件五十,兩件一百。”小沙彌雙手合十說道。
“靠,這麼貴。”
周立青當懲說出來瞭,解簽才一塊錢,這開個光竟然這麼貴。
“還好。”
袁淑芬掏錢給瞭小沙彌。
周立青本想阻止的,不過袁淑芬已經給瞭,而且也不好違逆她的意思。
“兩位施主在這稍候,我去叫大師來給施主開光。”
小沙彌說完退瞭出去。
“立青,這開光估計要挺久的,要不你到別的地方逛逛,好瞭幹娘叫你。”
袁淑芬知道周立青對這些不感冒,所以也怕他反感。
“唉,我先看看吧。”
周立青卻是不敢興趣,不過既然都給錢瞭,就看看這個所謂的大師是什麼樣的瞭。
很快所謂的大師來瞭,穿著黃色僧衣,體態稍胖,慈眉善目,一臉正經。
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周立青沒想到竟然是小尼姑的師叔德法和尚,先前在無人處和小尼姑師傅偷。情的和尚。
周立青瞪大瞭雙眼:就這也TMD叫大師?周立青越發覺得這個開光不靠譜瞭。
“這位女施主要開光是吧。”
德法和尚雙手合什。
“嗯。”
袁淑芬點頭拿出護身符和觀音說道:“給這護身符和觀音開光,麻煩大師瞭。”
德法和尚接過護身符和玉觀音,準備開光儀式。
周立青知道這德法和尚不是住持,要舉行開光儀式的人要受具足戒,出傢的比丘(和尚)比丘尼(尼姑)都要受這戒律,而德法和尚和慧定師太通。奸,犯瞭具足戒殺,盜,淫,妄中的淫,按理說就失去比丘資格,無法在僧團中立足瞭,這樣的人自然沒什麼資格給人開光瞭。
德法先拿瞭一盆清水給護身符和觀音灑凈,接著就開始念佛經瞭。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周立青聽瞭有點眼熟,想起是《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德法和尚又繼續念道:“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
袁淑芬對這《心經》同樣很熟,一下子就知道大師念的是《心經》瞭,細細聆聽,很是認真,而且順便琢磨這其中的佛理。
靠!周立青覺得有點受不瞭瞭,這佛經念得,還打算全部念完啊,原以為這和尚不過是敷衍瞭事,做個形式,沒想到這麼認真,而且確實有兩三下,起碼背下瞭這麼長的佛經。
“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即說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
周立青好不容易忍著頭皮聽德法和尚念完瞭《心經》以為就這樣結束瞭,沒想到德法和尚又開始念《金剛經》瞭。
什麼凡所有相,皆是虛妄。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德法和尚絮絮叨叨, 沒完沒瞭,袁淑芬是信佛的,對這些佛經都還熟,不知誦讀過多少遍瞭,這時在聽到覺得很親切,而周立青則要暴走瞭,實在受不瞭。
“大師,這還要多久啊?”
周立青忍不住找瞭個空當趕緊問瞭下。
“佛經快念完瞭……”德法和尚說道。
周立青頓時感到很欣慰,不料德法和尚又說道:“接下來就是香爐贊……”
巴拉巴拉的,又是什麼要拿毛巾,鏡子,毛筆怎樣怎樣,有著一套流程,沒那麼快。
靠夭。周立青抓狂瞭,覺得這時的德法和尚簡直像《大話西遊的》唐僧一樣絮絮叨叨蘿莉囉嗦沒完沒瞭。
“立青,你去外面等等吧。”
袁淑芬也看出周立青受不瞭這氛圍。袁淑芬倒是覺得聽聽《心經》和《金剛經》挺好的,還有看看開光儀式也不錯,她覺得這大師挺有水平的,有兩把刷子,不是一般寺院為瞭斂財忽悠信眾開光的無良和尚。
周立青原本也以為這和尚沒什麼墨水,所謂開光不過是忽悠下,沒想到還真有一套。
“明義,帶這位施主到外面坐坐,招待喝茶吧。”
德法和尚對一個小沙彌說道。
周立青恭敬不如從命,趕緊開溜就到外面喝茶去瞭。
房間裡就剩德法和尚和袁淑芬瞭。
念完佛經很快就是正式的開光環節瞭。
德法和尚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毛巾,對著護身符和玉觀音做瞭個拂塵輕拂的動作,念念有詞道:“今日世尊色清凈,威容顯耀絕無倫;無盡大悲憐三界,惠以眾生真實利。”
接著又是拿出一方鏡子照瞭照護身符和玉觀音,說道:“佛面猶如凈滿月,亦如千日放光明;圓光普照於十方,普渡一切諸有情”最後拿出一根毛筆蘸瞭朱砂點瞭點玉觀音的眼睛,嘴上說道:“普願世尊開智慧光,速使眾生如實開寶藏;普願世尊開大悲光,拔其眾生三界極苦輪;普願世尊開清凈光,滅諸眾生三垢煩惱塵;普願世尊開無量光、無邊光、無礙光、無對光、炎王光、歡喜光、不斷光、難思光、無稱光、超日月光,光明顯耀威神力,無量有情普得度,身意柔軟普生喜,速發菩提得解脫……開!”
袁淑芬饒有興趣的看著德法和尚施法,想到滅諸眾生三垢煩惱塵,要是真能滅絕一切煩惱就好瞭,可惜人生在世,煩惱不少。要拔除苦痛,滅絕煩惱可不容易。
“你知道為什麼要用毛巾,鏡子,毛筆嗎?”
德法和尚一本正經的問道。
袁淑芬搖頭:“願聽大師賜教。”
“我們眾生從無始以來,就受到無明塵垢的污染,而不能徹見諸法的真理,所以需要開發我們內具的智慧。神秀禪師說過:‘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所以我拿毛巾向佛像作拂塵的動作,這是表示要拂去眾生心地上的垢塵;用鏡子一照,表示垢除凈顯,**見性,真正見到諸法的本來面目;用朱砂筆點向佛眼,是因為眼睛代表瞭智慧,所以點開佛眼,開發眾生的內在智慧。如果眾生沒有智慧,對諸法妄起分別,就如眼睛有病,見到空花,還執為實有,所以需要除去眼病,發掘原有的般若智慧。”
這時的德法和尚和周立青先前所見截然不同,完全不是那個兩眼放著銀光,叫著要用“金剛杵”捅死師太的“觀音洞”的那個花和尚,而像是個高僧大德,有模有樣。
袁淑芬恍然大悟,覺得很有道理,雖然六祖惠能說‘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反駁神秀,但是他的這種境界比較高,一般人難以做到無垢無凈。能做到神秀那樣,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就不錯瞭。心若蒙塵瞭,就用“拂塵”拂去心上的塵埃。
袁淑芬想著想著忽然覺得頭有點暈。
“額,這位女施主你怎麼瞭?”德法和尚關心的問道。
“大師,我……頭有點暈。”
袁淑芬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頭有點疼更多的是有點昏。
“是不是女施主站立太久瞭,坐下休息吧。”
袁淑芬心想是不是真太久瞭,大腦缺氧所以頭暈,就坐在德法和尚拿過來的椅子上,不過並沒有什麼好轉。
除瞭暈還有點困,袁淑芬覺得眼皮很重,要合攏上,很快就雙眼閉上,像是昏瞭過去。
“女施主女施主。”德法和尚問道。
袁淑芬並沒有聽到,見對方沒反應,德法和尚又叫瞭幾聲。依然是沒有回應。
突然德法和尚那一本正經道貌岸然的表情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淫。邪的笑容,兩眼放光充滿瞭渴望,盯著袁淑芬的嬌艷臉蛋還有那白皙的皮膚,高隆的胸脯。
原本袁淑芬要來開光時,小沙彌就告知德法和尚有漂亮的女施主來開光。德法和尚就指定瞭計劃。不止今天這樣,很早之前德法和尚就趁女香客單獨一人時就用香把女施主迷倒,然後猥。褻一番,之後才喚醒女施主。
他有幾個原則,第一對單獨的女施主女香客下手;第二用**迷倒女香客之後,**服,盡量隻看隻摸,但是不強奸,擔心**會暴露;第三如果真強奸的話,遇到處的就不幹。因為處女第一次的話會流血會很疼很明顯。
德法和尚數年來一直幹這種齷蹉事,已經有十幾個女性上當,雖然醒來後會發現有些異常,但是都不會怎麼想,以為不過是暈過去瞭,哪會想到道貌岸然的和尚對她做瞭什麼齷蹉的事。不得不說德法和尚演技很好,能瞞天過海。
要不是周立青事前看到過德法和尚和慧定師太偷情,犯淫戒先入為主瞭,不然他也看出任何貓膩來,德法和尚簡直是影帝,表演力極強,贏得瞭女香客們的信任,紛紛受害。
一般情況德法和尚不會對袁淑芬這樣的香客下手的,因為她不是一個人,有人陪伴,這樣風險性很大,但是袁淑芬實在是長得漂亮那身材也是極好的,數年來他所接觸的那麼多女香客沒有一個比得上袁淑芬的,堪稱**,所以讓他蠢蠢欲動,按耐不住瞭。加上這麼多年來從未出事過,使得他麻痹大意,覺得沒什麼好擔心的,所以哪怕周立青在外面德法和尚依然決定按照以前的計劃行事。
隻不過這次故意用冗長的佛經讓周立青不耐煩,支開瞭他,接下去的事就方便瞭,用迷香迷倒,然後迅速的非禮一下,很快就沒事瞭,神不知鬼不覺的沒人知道。
雖然德法知道袁淑芬醒來會覺得有點奇怪,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經給對方樹立瞭一種高僧大德的形象,會有一種敬畏之心,不會以為自己是那種不守清規的花和尚的,甚至會覺得說出去也沒人信。確實不少被德法侵犯過的女遊客女香客都是這麼想的,有的感覺迷倒之後可能被非禮瞭,但是知道沒被**就不想追究瞭,把事情鬧大惹得一身騷,甚至有的人麻痹自己,覺得德法大師是高僧大德怎麼會這種事?一定是自己做瞭春夢,幻覺而已。
看到袁淑芬昏迷過去,德法原形畢露,興奮瞭起來,雙手向袁淑芬身上伸瞭過去,解開她的衣扣。
周立青還在外面,不知什麼時候會進來,所以他行動必須迅速。
德法麻利的將袁淑芬衣服脫。光,露出清潔溜溜的身材,肌膚似雪骨如玉,尤其是那豐滿的胸部堅挺著,像兩座小山峰一樣更是讓他色心大起。
如果不是周立青在外面的話德法和尚真想冒一次險將眼前的佳人強奸一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能和這麼漂亮這麼**的美女發生一次關系,冒冒險也是值得的。
德法雙手摸瞭上去。
之後又拿出手機將美人裸體圖拍下。
他有這個習慣,以前侵犯過的女遊客女香客被他迷倒之後,脫。光瞭衣服,非禮一般之後都會拍張照片紀念,甚至曾拍過一次視頻,是他迷。奸一個女香客**的,他時常會翻出來重溫一遍看看他猥。褻過的女人們。
周立青的幹娘在德法和尚面前裸。露著,而她自己卻昏迷著,並不知道先前那個道貌岸然,一臉正經的大師此刻卻是另一幅模樣,猥。瑣下。流齷蹉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