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三章 喜歡上

  什麼?路人遇見搶劫犯搶劫完瞭之後準備強奸受害者,拔刀相助救下受害者之後反而**瞭受害者?救人之後反害人?

  秦詩韻接到線人提供新聞線索後,一下子就敏銳的意識到這條新聞的爆炸性瞭。人們必然會對這樣的新聞感興趣,因為不是簡單的搶劫和見義勇為事件,而是一個本該受人尊重贊揚的好人在救人之後卻禁不住自己的內心欲望,見色起意反而侵害瞭受害人。

  天堂與地獄,隻有一念之差。

  讓秦詩韻意外的是這起事件發生在桃谷鎮,這是她“弟弟”周立青的傢鄉,雖然是在程傢村,不是桃花溪村,不過兩個村是很近的。

  秦詩韻饒有興趣的趕到桃谷鎮程傢村調查這起離奇案件,目的除瞭報道新聞,讓民眾知道真相之外還想著完成正事之後可以順便見見周立青,正好順路。

  等到瞭程傢村,瞭解瞭這起新聞的詳情,秦詩韻驚呆瞭。那個救人後侵犯受害人的路人竟然是周立青!

  剛開始還以為是同名同姓的巧合,不過聯系到桃花溪村以及診所等兩個標簽,所有的信息都指向瞭秦詩韻認的幹弟弟,也就是之前水庫見義勇為勇救落水者的周立青,在程傢村和桃花溪村的新橋開診所的周立青,顯然不是第二個人。

  為什麼會是周立青?周立青勇鬥搶劫犯,趕走歹徒,救下受害者,這秦詩韻是信的,至於之後強奸受害者,秦詩韻是說什麼也不信的,覺得很不可思議。

  傳聞說得有板有眼,仿佛說的人都在現場親眼見到似的。說周立青救人之後發現那姑娘光著身子,是一絲不。掛,然後長得多漂亮,身材多好,周立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邪念,色令智昏,將那姑娘強奸得逞,之後有路人撞見,報瞭警,警察來瞭帶走周立青,說得是煞有介事。

  秦詩韻覺得疑點頗多,原本想趕出這個新聞的迫切冷卻瞭下來,更多的是想探明事情真相,還周立青一個公道。她覺得周立青可是醫生,沒少給少女、少婦等女性看過病,其中不乏年輕漂亮的,而且由於檢查身體、做手術等原因,有個情況是作為醫生的周立青常常會面對漂亮女患者的裸體,**或**。

  閱女無數的醫生對美女胴。體自然就司空見慣瞭,兼備良好的醫德,更是能有強大的定力,雖然說血氣方剛,也不至於犯這種錯誤。

  秦詩韻采訪瞭好幾位程傢村的村民,發現他們沒有人目擊過現場,都是道聽途說的,缺乏說服力,之後又找到當事人程孝峰。

  程孝峰看有記者來采訪很高興,正準備抹黑周立青,出新聞的話那效果更強瞭,能讓周立青一下子就臭名昭著瞭,然後看秦詩韻長得很漂亮,心裡也是很高興,對於秦詩韻的問題都很樂於回答。詳細的說明瞭他和沈冰冰是怎麼好上的,之後又到路邊小樹林,遇到瞭搶劫犯。

  對於逃跑一事,程孝峰自然不會這麼說,而是說看到搶劫犯有刀子,又長得魁梧彪悍,所以明哲保身,跑去搬救兵。等搬到救兵,回到現場,發現搶劫犯已經不在,看到瞭周立青和沈冰冰。沈冰冰是衣衫不整,頭發凌亂,臉上還有淚痕。

  程孝峰故意說得模棱兩可,比如臉上有淚痕,周立青給沈冰冰**時,沈冰冰下體很疼,淚花都出來瞭,確實有淚痕,在別人看來,倒像是被周立青強奸後傷心哭泣。

  秦詩韻不會隻聽程孝峰一方說辭,事實上長期從事記者一職,善於打交道的她也註意到程孝峰言辭上的漏洞,尤其是涉及到與自己喲關系的周立青,秦詩韻更加慎重瞭,之後她到沈冰冰傢瞭解情況,想采訪瞭這起事件的“受害人”沈冰冰,結果沈冰冰卻不在。

  最後她找到瞭周立青,當面詢問。

  這時周立青送完沈冰冰回傢,已經回診所瞭。

  周立青見到秦詩韻有點意外,知道秦詩韻是為這新聞而來,心裡嘀咕瞭下,他並不想這事上新聞,對他還有對沈冰冰都不大好。這事情由程孝峰澄清道歉就行瞭,然而這事就這樣過去就是瞭,上新聞的話,又要折騰瞭,不省心。

  知道事情真相,秦詩韻知道這新聞更加不能像原先那樣為瞭吸引眼球而寫瞭。如果是遇見搶劫事件救人就是一般性質的見義勇為事件瞭,如果是救人後反而強奸受害者,新聞就有戲劇性瞭,不過秦詩韻知道新聞如果是這樣寫的話,會對周立青造成很大影響的。

  就在秦詩韻來到程傢村之後,城裡晚報的記者,一個叫柳蕓的,接到線人電話,也來到程傢村調查新聞,她對這起新聞很感興趣,知道新聞一出一定能吸引眼球的,很快就掌握瞭新聞的基本內容,隻差一些細節瞭。她隻采訪瞭程孝峰以及一些程傢村的村民,根據程孝峰所稱述的事情經過以及村民的傳言,寫出瞭新聞稿子。

  關於周立青強奸沈冰冰一節,大量采用瞭程孝峰的說法以及村民的證詞,這是記者常用的一種手法,如果周立青強奸沈冰冰不是事實,那麼記者也會認為自己不構成誹謗,因為他在新聞中寫的本來就是村民所說的,用一種莫須有的筆法報道瞭這件新聞。

  新聞一出果然效果非凡,人們議論紛紛,饒有興趣的討論這件事,當然瞭新聞中周立青和沈冰冰還有程孝峰都是用化名的,很多人並不知道新聞中的當事人是周立青。

  周立青和秦詩韻都很吃驚,周立青吃驚的是這記者壓根就沒采訪他,也沒采訪沈冰冰,竟然就這樣把新聞報道出來瞭。秦詩韻吃驚的是原本她是第一時間趕到程傢村的,沒想到被搶先瞭,當然瞭她是顧慮到會給周立青造成名譽受損所以才沒及時寫出稿子的,反而讓別人捷足先登瞭。

  周立青原本還以為這記者是不是采訪瞭沈冰冰,打電話一問發現記者也沒采訪沈冰冰。

  不得不佩服這記者,當事人都沒采訪就能出新聞瞭,采訪瞭幾個村民就把這事說得煞有介事,幾乎都蓋棺定論瞭,明明是沒準兒的事。直接將傳聞報道出來,然後冠以村民說,記者和報社就推卸責任瞭。因為他們覺得隻是將傳聞報道出來,並沒有說這就是事實,所以不存在誹謗名譽。

  周立青當即就打電話投訴該報社,要求他們對這不實報道作出更正說明,以正視聽。

  這次柳蕓記者又到程傢村和桃花溪村采訪瞭,這次采訪瞭周立青以及沈冰冰還有程孝峰。程孝峰已經承認所犯的事實,沈冰冰也是實話實說,所以城裡報社又追加瞭這件事的後續報道,原本不存在救人者強奸受害人的事,而是有人惡意報復。

  程孝峰雖然很憋屈,但是也不得不對周立青做出道歉,他可不想受牢獄之災。所以就在程傢村和桃花溪村的村部貼告示,公開道歉,承認周立青救人後反而強奸沈冰冰一事是虛假的,是他造謠抹黑周立青。

  經過村部的兩張告示,關於救人者強奸受害者一事的真相水落石出,沒看見道歉聲明的人也是口耳相傳,籠罩在人們心頭上的疑雲就此散開。

  人們紛紛表示周立青可是個醫德高尚,人品堅挺的好人,怎麼會是那種色令智昏,做出那種事的人呢?許多人甚至為自己懷疑過周立青而感到羞愧。

  周立青算是有驚無險的度過這一劫,挽回瞭自己的名聲。

  就在周立青和沈冰冰發生關系的第二天,周立青送沈冰冰回傢,昨天晚上她就有點受瞭風寒,身子有點不舒服。現在是秋天,白天時氣溫還是比較高的,不過晚上相對低比較低,尤其是入秋,氣候變化比較大,沈冰冰先是被周立青**,接著被風吹瞭下,第二天已經有些不舒服,頭暈。到第三天時發現情況沒有轉好,反而更加嚴重瞭。

  沈冰冰病瞭,不隻是感冒,而且身子異常的酸麻無力,尤其是下半身,趴在床上,爬不起來。

  因為程孝峰造謠,記者采訪新聞報道,村民的議論,周立青知道沈冰冰飽受瞭不少非議,壓力很大,擔心她扛不住,所以就致電關心瞭下。

  沈冰冰躺在床上,渾身無力,提不起勁,頭也有點沉,本來不想接電話的,想掛掉,結果卻按錯鍵,接聽瞭。

  周立青發現電話中的沈冰冰語氣不大對,很懶散病懨懨的感覺,問是不是生病瞭。

  嗯,沈冰冰說是不舒服。

  周立青就說自己是醫生,可以給她看看。

  沈冰冰說爬不起床,沒辦法過去周立青診所。周立青就說可以出診,到她傢去。

  於是周立青就騎著摩托車出發瞭,反正也沒患者求診,很快就到瞭沈冰冰的傢中。

  這時程孝峰已經澄清謠言,做出道歉,沈冰冰的鄰居們也都知道周立青不是什麼強奸犯瞭,就當他是沈冰冰男朋友,過來看沈冰冰瞭。

  周立青到瞭沈冰冰閨房,發現她躺臥在床上,蓋著一層被子,看見周立青進來,掙紮著想起床,卻很費勁。

  “不用瞭,躺著吧。”

  周立青按住沈冰冰的肩頭,不讓她折騰。

  沈冰冰就繼續躺著。

  “你爸媽呢?”

  周立青發現沈冰冰病倒瞭,傢裡卻沒人照顧,也沒看見沈冰冰的父母。

  “我爸媽出去外面打工瞭,不在傢。”

  “哦。”

  周立青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也不奇怪,桃谷鎮比較窮,很多人都是到外地打工賺錢,子女就留守在傢,和爺爺奶奶什麼的住一起。

  沈冰冰就是和奶奶住一起的,不過她奶奶去她親戚傢小住,這兩天不在傢,所以沈冰冰一個人,病瞭也沒人照顧瞭,這時看到周立青過來,心裡暖暖的。畢竟她把第一次給周立青瞭,不管當時的心情是怎樣的,是怎麼想的,這都是既成事實瞭,而且周立青雖然說不上怎麼有魅力吸引人,不過也不讓人討厭,沈冰冰看周立青覺得還挺順眼的。

  “我幫你看看。”

  周立青的手放在沈冰冰額頭上,發現很燙。

  被周立青這麼一摸,沈冰冰臉皮薄,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雖然她和周立青都發生關系瞭,但是對一些簡單的身體接觸照樣會很敏感,讓她很羞澀。

  “發燒瞭,測**溫吧。”

  周立青拿出溫度計,讓沈冰冰夾在腋窩下。

  沈冰冰乖乖的照做,夾著體溫計,順便和周立青閑聊幾句,因為身體不舒服,也不愛說話,所以說得很簡短,更多是周立青再說,她聽著。

  過瞭會,周立青拿出體溫計一看39.7°,高燒瞭。

  周立青就到沈冰冰傢拿瞭毛巾,浸泡涼水,又擰幹,把冷濕的毛巾敷在沈冰冰的額部上,給她退燒。

  沈冰冰覺得額部冰涼,舒服多瞭,而且有周立青陪著,心裡更是感到窩心,暖暖的,很熨帖。

  周立青等瞭一會就把毛巾又去浸濕擰幹,反復幾次,耗時挺久,沈冰冰的高燒有點退瞭。

  再測瞭下,降到39°以下瞭。

  “現在怎樣瞭?”

  周立青問道。他覺得沈冰冰的癥狀似乎不一般,一般高燒也不至於像沈冰冰一樣,連床都爬不起來。

  “好多瞭。”

  “能起來嗎?”

  沈冰冰再次掙紮著想爬起來,不過依然是渾身無力,尤其是下半身更是酸麻。

  “奇怪,燒退瞭,按理說不該怎樣。”

  周期有點疑惑,問道:“除瞭頭,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沈冰冰不好意思說那裡不舒服,就說;“就是沒勁,使不上力。”

  原來沈冰冰被周立青破瞭身子,當天除瞭感覺到疼痛之外並沒有覺得什麼不舒服,第二天也是如此,然而到瞭第三天,渾身酥軟無力,尤其是下半身,還能感覺到酸痛。這就好比爬山,隔天發作,沈冰冰也是這情形,所以整個人很憊懶消沉。

  “哦,我看看。”

  周立青給沈冰冰把瞭把脈,發現她體虛,脈象虛弱。

  “怎樣?”

  沈冰冰看著周立青。生病容易讓人消沉,沈冰冰也是如此,有時會胡思亂想,覺得自己是不是要不行瞭,對人生也變得消極悲觀。

  “沒什麼事,多休息就好瞭。”周立青安慰道。

  高燒退後,周立青又給沈冰冰煮瞭薑湯,倒瞭一碗,扶沈冰冰起來,看她實在是沒力,直接就喂給她喝瞭。

  沈冰冰想自己來,結果雙手無力,隻怕連碗都拿不穩,隻能接受周立青喂她瞭。

  薑湯喝下,肚子暖暖的,沈冰冰覺得舒服多瞭,身體也恢復瞭一分氣力,精神面貌振奮瞭一些。

  周立青照顧瞭一會就回去瞭,第二天傍晚時又過來瞭,再給沈冰冰煮瞭碗薑湯,喂給她喝。

  比起第一次沈冰冰還有些羞澀靦腆,這次自然多瞭,仿佛把周立青當她男朋友一樣看待瞭。

  第三天沈冰冰的感冒已經好瞭,不過下半身依然酸疼無力。周立青看到沈冰冰感冒好瞭,不過還是爬不起床,知道原因不是這感冒,而是……第一次破身,胯骨處酸疼是很正常的,甚至會影響一周左右。

  周立青每天過來照顧沈冰冰,沈冰冰漸漸的習慣瞭周立青的照顧,到傍晚時分就想周立青會不會過來,什麼時候過來,不知不覺間她發現她期待周立青到來瞭,有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她發現她喜歡上瞭周立青。

  沈冰冰是容易受感動的女人,尤其是在她生病的時候,身體虛弱內心寂寞,更是容易受感動。周立青對她的好涓涓細流匯集到她心中變得更江河一樣寬廣。

  第四天,沈冰冰下身的酸疼已經稍好瞭,不過她還是躺在床上,等著周立青的到來,左等右等,左顧右盼都沒看到周立青來,頓時覺得心裡空蕩蕩的,很失落,她心想周立青也許是有事吧,遇上什麼事耽擱瞭,晚點才會來,結果到瞭晚上天黑瞭,周立青依然沒有來。

  她知道周立青多半是不會來瞭,覺得很失望。想周立青是有什麼事瞭嗎,他在做什麼呢。腦子裡很好奇, 一直在想,不過卻沒有打電話去問周立青。

  周立青確實是有事沒來,倒不是要故意玩手段,每天去照顧沈冰冰然後突然不去瞭,看對方反應,而是他的幹娘袁淑芬叫他一起去燒香拜佛。

  這一天是國慶節的最後一天,幹娘袁淑芬看周立青雖說最近診所發展不錯,不過也有不少倒黴事纏身,比如之前拿謠言,被抹黑,小人纏身,所以想去廟裡燒燒香拜拜佛。

  幹娘是虔誠的佛教徒,對神佛許願一類的事還是比較信的。周立青並不怎麼信,不過也沒怎麼反對,覺得這是人的一種精神寄托吧,所以就和幹娘一起去瞭。

  幹娘和周立青去的寺廟位於桃谷鎮桃花山中,就叫桃花寺。最早這兒是桃谷鎮頗有名氣的風景勝地,許多遊客莫名而來,包括很多僧侶在這人結廬做僧舍,後來就在山上蓋瞭寺廟,供來桃花山的遊客燒香拜佛。

  桃谷鎮的居民到桃花山一般有兩個目的,一個就是逛風景,一個就是燒香拜佛瞭。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桃花山的桃花艷絕全鎮,繽紛燦爛,美艷動人,不過現在是秋天瞭見不到什麼桃花瞭,也就爬爬山鍛煉鍛煉身體。更多的人這時候來是為瞭燒香拜佛的。

  有求姻緣的,求事業財運的,求子的,求平安的,不一而足。

  周立青雖然不信這些,不過幹娘信,他也不反對,就載著幹娘到桃花山去瞭,車停在山腳下,兩人沿著山坡往上爬。

  桃花山海拔並不是很多,桃花寺在半山山腰上,所以很快就到瞭。

  周立青順便看看桃花山的風景,這兒他和發小劉鐵柱,二狗子等人可是多次來過瞭,這時覺得挺久沒來瞭,也怪想念的。

  幹娘目的是燒香,所以對風景什麼的就不在意瞭,更何況桃花山都來瞭不止十幾遍瞭,看多瞭也覺得風景沒什麼特別漂亮的瞭,所以沒逗留就直接到桃花寺瞭。

  周立青覺得幹娘走太快瞭,都沒怎麼看風景就到半山腰寺廟瞭,接著燒完香,抽完簽,幹娘更是會直接下山瞭。

  對於桃花山的風景,幹娘比周立青不知看過多少遍瞭,所以也沒多大興趣。周立青上大學之後幾乎就沒再來過瞭,所以還是很感興趣的,同時他也挺喜歡爬山這種運動,所以幹娘去燒香,周立青就自己去轉轉瞭。

  雖然說現在桃花沒盛開,不是桃花山最美的季節,不過綠樹,山石也頗有看點。

  周立青跟幹娘說瞭下就繼續爬山瞭。幹娘囑咐瞭句別太久瞭就讓他去瞭。

  周立青輕裝上陣,往山上爬去,因為到國慶節最後一天瞭,所以遊客並不多,周立青輕車熟路,加上體力充沛,很快就到瞭山頂,俯瞰整個桃谷鎮,美景盡收眼底,心胸開闊,心曠神怡。

  擔心讓幹娘等太久,周立青就下山瞭,這次並沒有沿著老路走,而是走清幽的卸走,剛開始還有見到幾個遊客,後來一個人都沒見著瞭,就他一個人而已。

  周立青是那種適應能力強的人,人多時他能一起融合進去,熱熱鬧鬧的玩,人少時甚至一個人時他也能很淡定的遊玩,甚至享受一個人的旅遊,所以自由自在隨心所欲的閑逛著。

  走著走著忽然聽到奇怪的聲音。

  周立青一下子就被勾住瞭,停下腳步細聽,這聲音很熟悉,細聽之下更是明確瞭,是喘氣聲,接著還聽到啪啪啪的聲音。

  周立青一驚,這是有人打野戰啊。

  對於好戲,周立青是不錯過的,秉持著既然讓我撞見瞭說明有緣,那就看看唄,反正你都做瞭,我看看何妨,所以就循著這聲音跟瞭過去。

  不禁想起瞭之前還無意間撞見沈冰冰和程孝峰要幹那事,當然瞭眼前遇到的這事和沈冰冰程孝峰那件事有著很大區別。

  當時的程孝峰和沈冰冰可都是雛兒一隻,尤其是程孝峰丟人,折騰半天沒找到地方,愣是沒弄進去,所以後來才成全瞭周立青,而眼前的這野戰從肉。體撞擊聲啪啪啪聽來就知道他們已經是如魚得水,怡然自得瞭,兩者相較不是一個檔次的。

  對周立青來說,反而更期待後者,這樣才是一倡彩的好戲可看。

  走進一看,周立青很快就發現瞭聲音穿出來的地方。一個男的穿著寬松的衣服壓著一個女的在幹那茍且之事。

  兩人並沒有脫。光衣服再大戰,而是穿著衣服,然後露出關鍵部位,顯然是考慮到野戰這種情況,避免被人發現,速戰速決,而且穿上衣服也迅速。

  “死鬼,還不快點,要是有人過來看見瞭怎麼辦。”

  那個被壓著的女人埋怨瞭句。

  “我這才剛開始呢,就這麼結束瞭,你要怪我太快瞭吧。”那個男人說道。

  周立青原本覺得是男女遊客,情侶之類到山上遊玩,看沒人就一時興起做瞭起來,幕天席地。按理說也很正常,沒什麼大不瞭的,不過仔細一看發現瞭異樣。

  那男的穿著的衣服竟然是僧袍,那男的頂著一個大光頭,亮得可以反光,同時天靈蓋上也有香疤,竟然是個和尚,再看那女的也是個光頭,穿著的衣服也是僧袍,原來是個尼姑。

  竟然是和尚和尼姑通。奸。

  周立青一下子更加覺得雙腳生瞭根一樣移不開瞭,這場戰事更是不可不看瞭。以前在小說或者傳聞中就聽過和尚尼姑偷。情的事,佛門聖地藏污納垢雲雲,沒想到這次卻親眼見到瞭,不禁大開眼界。

  這男的大約四十多歲瞭,身材有點偏胖,肥頭大耳的,而女的也三四十歲瞭,長得有幾分姿色,身材也還行。

  周立青胃口不挑,看現場直播的話,不是鳳姐級別的就行瞭,然後就看戰事既不激烈,精不精彩瞭。

  “啊啊啊。”

  那中年尼姑閉著眼睛浪聲浪 語 叫瞭起來,一浪高過一浪,一臉含春。

  “淫。婦,還說怕人看見呢,你自己都叫得那麼大聲。”

  和尚一邊操持著自己的工作一邊說道。

  “沒辦法,實在是太舒服瞭啊。”

  尼姑兩條腿纏著和尚的粗大的腰,極力配合著他的動作,顯得很主動很奔放。那模樣哪像是什麼尼姑庵的尼姑,倒像是賣肉的婊。子一樣。

  “嘿嘿。”

  和尚一聽得意洋洋興奮的說道:“我這‘金剛杵’把你的‘觀音洞’捅得夠舒服的吧,瞧你這‘觀音洞’都濕成這樣瞭。真騷啊。”

  “我就騷瞭咋樣,有本事你用你那‘金剛杵’幹。死我啊,來啊。”

  那尼姑抓著和尚大聲的叫瞭起來,完全沒什麼顧慮瞭。

  “就幹死你個騷娘們。讓你騷。”

  說著和尚用大力猛烈撞擊著那尼姑。

  那尼姑喘氣連連,叫得更歡瞭:“啊啊要死瞭,要死瞭。哥哥你這‘金剛杵’好大好粗啊,捅得人傢快死瞭。”

  “現在怕瞭吧。”和尚得意洋洋的說道。

  “是啊我再也不敢瞭,饒瞭我吧。”

  尼姑軟聲軟語的哀求道。

  和尚就放慢瞭速度。等他慢的時候,尼姑又要求快點,用力瞭。

  “啊啊啊啊啊啊啊——”浪聲此起彼伏,夾雜著和尚渾濁的喘氣聲,兩人都是汗流浹背。

  周立青看著這精彩戰事,目不轉睛,很快那和尚把尼姑幹得爽歪歪自己也是爽瞭一把。

  呼。和尚和尼姑幹完,躺在地上喘氣歇息。

  周立青看完準備閃人瞭,忽的和尚開口說道:“騷。娘們,那儀靜最近怎樣瞭啊。”

  “哼,你看上那小蹄子瞭吧。”那尼姑很不爽的說道。

  “嗨,哪有,你想多瞭,我就隨口說說。”

  周立青本想走人,一聽這個似乎又有故事,就繼續聽墻根瞭。

  “我還以為你看上她瞭呢,還想著幫你張羅張羅呢。”尼姑說道。

  “真的?”

  和尚一臉興奮,難以置信的樣子。

  尼姑掐瞭和尚一把,生氣道:“還說不是,你是不是嫌我老瞭,嫌我醜,要找年輕漂亮的小尼姑瞭?”

  和尚一臉委屈的說道:“哪有哪有,誰說你老瞭,說你醜瞭?老子一把擰下他的頭來!”

  尼姑聽瞭大感高興:“嘴真甜!要是我高興瞭,幫你搞定儀靜那小丫頭也不是不可能的。”

  “真的假的?”

  和尚大喜過望,很快表情又冷瞭下來:“雖然儀靜聽你話,不過我看那丫頭很老實很正派,讓她做這事,估計不肯的吧。”

  “嘿,我出馬還有我幹不瞭的事嗎?”

  尼姑不服道:“不肯怕個啥?飯裡下點藥,迷倒瞭她,就是你的人瞭,由著你來,你想幹什麼幹什麼。”

  和尚聽瞭很興奮不過又有點擔心:“主意是不錯,不過要是那丫頭醒瞭知道瞭……”

  “瞧你這出息。”

  尼姑白瞭和尚一眼:“那丫頭什麼都不懂,什麼事都是我教她的,她就是醒瞭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瞭,我出面哄住她,你還怕什麼?還怕她去告瞭你不成?”

  和尚想想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又有誰知道?小尼姑被迷倒,被幹完瞭,醒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要是疼也不過是抓點草藥吃吃,有她師傅搞定她,穩住她,確實不怕,等她知道瞭,黃花菜都涼瞭。

  雖然這方法沒辦法和小尼姑長期通。奸,不過能一兩次也是很賺瞭,和尚想想都興奮,那疲軟的金剛杵又要振奮起來瞭。

  “那丫頭現在還是個雛兒呢。沒有男人滋潤過,你把她哄高興瞭就是你的人瞭,以後可不許隻要她不要我!”

  說著尼姑瞪瞭和尚一眼。

  “十個丫頭也比不上一個你啊。”

  和尚說著摟著尼姑,在她脖子上香瞭一個。

  “好啦好啦,我們先走吧,免得有人看見,我幫你搞定小丫頭,不怕她跑瞭。”

  尼姑說著站瞭起來整理瞭下衣服。

  “嗯嗯”和尚跟著也站瞭起來,兩人一前一後走瞭。

  周立青看得大開眼界,同時想到要是幹娘看到瞭會怎樣?隻怕她跌破眼鏡都想不到佛門凈地有這樣的事發生吧,這可是褻瀆佛祖啊。尤其是那和尚叫著我的‘金剛杵’捅你的‘觀音洞’等等佛門相關術語更是對佛門的不敬瞭。

  沒想到這和尚勾搭瞭尼姑之後,還想染指小尼姑。看來那個叫儀靜的小尼姑多半是這個尼姑的小徒兒,估計是涉世未深的雛兒,哪想到被她師傅算計瞭,要被她師傅的姘頭禍害瞭,不禁扼腕嘆息。

  不管怎樣,周立青也不認識什麼儀靜所以這種事也是管不來的瞭,轉身離去瞭。他幹娘估計還在等他呢。

  周立青往山半腰走去,桃花寺所在方向。

  “施主,請問您有看見我師傅嗎?”

  一句甜美的聲音響起。

  周立青愣瞭愣,停下腳步,回頭一看,看見一個光著頭的小尼姑,大約十六七歲,穿著一身灰色僧衣,踩著一雙破舊僧鞋,長得是小巧玲瓏,天真爛漫,體格偏瘦,五官倒是很清秀精致的,模樣清秀可愛,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看得出來這小尼姑挺單純的。

  “你師傅是?”周立青問道。

  “桃花庵的庵主,和我一樣是尼姑,我師傅四十多歲,身高……”

  小尼姑比劃著身高。

  經小尼姑這麼描述,周立青覺得似乎有點像剛剛看見的那個尼姑,不過也不準確,畢竟描述得很廣泛,問道:“桃花山上有很多尼姑嗎?”

  似乎周立青以前也沒見過多少尼姑。

  “沒,就我和我師傅師姐三個。”小尼姑說道。

  “你是叫儀靜?”

  周立青覺得可以確認瞭,剛剛和和尚大戰的那個尼姑是小尼姑的師傅瞭,師姐什麼的肯定不像。

  “咦,施主怎麼知道?施主認得儀靜嗎?”小尼姑吃驚的說道。

  周立青也沒解釋就說:“嗯見過你師傅,還有一個和尚,往前面走去。”

  “哦哦那是德法師叔,我師傅經常和德法師叔一起精研佛法哩。”

  小尼姑露出燦爛無邪的笑容,知道瞭師傅的行蹤閑得很高興。

  周立青腿一軟險些摔倒在地。

  精研佛法……他們研究的是密宗的歡喜佛嗎?還什麼金剛杵捅觀音洞。

  看小尼姑表情不似作偽,看來小尼姑對她師傅和那胖和尚的奸。情是不知道的瞭,估計還真以為是一起談論佛法呢。

  唉這麼天真無邪的小尼姑哪怕是那老道的尼姑和和尚的對手?正如那尼姑所言,下點藥什麼的,小尼姑就被那和尚禍害瞭。想告都沒人做主瞭,她師傅可是幫兇呢。

  本來周立青是不想管這事的,事不關己,不過沒想到聽到和尚尼姑說到這儀靜小尼姑,接著自己又碰到這小尼姑,這不得不說是種緣分瞭。

  周立青信緣,信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所以對因緣他不刻意去追求,如果有緣的話會有機會的,如果沒緣的話莫強求。現在遇到小尼姑就是一種緣分瞭。

  “這個……”

  周立青心想要怎麼說呢,要怎樣才能避免小尼姑被她師傅和她師傅姘頭坑瞭呢,總不能直接說她師傅要下藥讓人迷。奸她吧。

  “施主,怎麼瞭?”

  小尼姑睜大瞭雙眼看著周立青很好奇,以為周立青是碰到什麼難事瞭。レレ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