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紅的朝陽透過窗簾驅散瞭黑暗,屋裡一片亮堂。陳靜慵懶地舒展瞭一下胳膊便從床上爬起來,裸著身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然後,迎著朝陽推開窗欞。大海在遠處澎湃,新鮮的空氣撲面而來。燦爛的陽光直接照射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光線在她曲線優美的胴體上造成強烈的明暗對比,形成一幅絕美的朦朧逆光圖案。她撥弄著散披的長發,清秀的臉孔展起歡顏,對著清新美好的晨光微笑。
“起來吧!”她回頭向我望瞭過來。我向她點瞭點頭,感覺四肢有些疲乏。
“你的身材真好!”我凝視著她說。
“謝謝你。”她走來輕輕吻瞭一下我的唇。
“我先去洗澡。”我起身後在床邊拾起一件件昨夜褪下的衣物走進浴室。
我瞧著玻璃鏡中的自己,回想昨夜我和她肆無忌憚的纏綿,欲醉欲死的做愛。今晨她又赤裸地站在我的眼前,對著初升朝陽微笑,怡然自得沒有絲毫尷尬。心中感到格外的愜意與滿足。我洗完澡後穿好衣服走出浴室。她仍然一絲不掛的慵懶地又平臥在床鋪上,用一對滿足的眼神看著我。
“今天你要上班嗎?”陳靜柔情似水,含情脈脈。
“當然。怎麼問這樣的問題?”
“沒什麼,好象覺得離不開你瞭。”陳靜顯出一種不禁嬌羞的神情。
“那今晚我們一起去東海岸吃海鮮,好嗎?”
“好呀!我還沒去過,隻是聽說過。”
“那就這麼決定瞭,傍晚六點我去醫院接你。”
“好啊!”陳靜一臉的燦爛笑容。
陳靜洗完澡,穿好衣服,輕施粉脂。顯得滿面春風,神采飛揚。尤其是她那極合身的上班裝穿在她的身上,完全是一個書香清雅的窈窕淑女,與她在床上的形象真的是判若兩人。
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陳靜的臉上,在我開車送陳靜去醫院上班的路上,車速緩慢,因為修路而交通堵塞。喧囂浮躁的城市,路邊有一排排陳舊的歐式洋樓,曬滿衣服的院子。露臺的一角開出粉紅色的薔薇。棕櫚樹的綠葉片閃爍著陽光。路邊的人群,很多人從車邊經過,雙腳疾速地掠過,沒有人稍作停留。騷動而沉悶的空氣混合著肉體散發出來的汗酸味,每個人都在神情惶恐地趕路。
我望著陳靜那一身的端莊文靜的淑女模樣,她微笑的時候眼睛和唇角有甜美的弧度。嫵媚年輕的面容似乎能散發出熏衣草般的清香味道。我不禁“噗嗤”一聲笑瞭。
“笑什麼呀?”陳靜忙把臉扭向我,在陽光下迷起瞭眼睛,臉上有茫然而天真的神情。
“我在想,你這樣兒那象床上的你啊。”
“好啊,你笑話我!”陳靜在我臂膀上狠狠捅瞭一下。
“不是那個意思。”我趕忙解釋。
“哼,你還不是一樣,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可是床上就象隻餓狼。”
“是啊,看來人都有兩面性。”
汽車停在醫院的門口,陳靜伸手在我的手上輕柔地攥瞭攥,充滿瞭柔情和溫暖。
“再見,路上小心點。”陳靜說著開瞭車門下瞭車。
“OK,晚上見!”我望著陳靜走進瞭醫院的玻璃大門,消失在一一片熙熙攘攘的上班的人群中。這時突然感到車內空蕩蕩的。迅速被寂靜所包圍。隻有碧藍的天空,呼嘯的風聲和明亮的陽光。大片的白雲在慢慢的遊動。遠處依然是綠色的樹影和灰色的樓群。
到瞭辦公室,迅速打開電腦,鋪開滿桌面的資料,來不及整理紛亂的思緒,便開始瞭緊張而忙碌的工作。剛剛做瞭一段程序,我的手機響瞭。
“林昊,我是王麗。”我還沒來得及說“Hello,”就聽到王麗的喊聲。
“喔,聽出來瞭,有什麼事兒嗎?”我說。
“沒事兒就不能打電話啊?”陳靜完全沒有瞭過去的矜持和溫柔。
“不是那個意思。”
“我問你,你為什麼昨晚不開手機?”
“沒電瞭。”
“充電也可以開機呀。”陳靜的口氣自信而傲慢。
“對不起,我現在很忙,以後再說,OK?”王麗的電話攪的我的情緒很亂,無法集中精力工作,於是我去泡瞭一杯咖啡,坐在電腦前發呆。總覺得心神不定、思緒恍惚。
男人和女人,一旦有瞭性的關系,男人在女人面前就失去瞭以往的那種崇拜、尊敬和傲慢。我的手機又響瞭。我接聽著電話,又是王麗打來的。
“我現在在傢裡,你能回來一下嗎?”
“你值瞭夜班,就應該好好睡覺。”
“我睡不著。”我手裡舉著電話,貼在耳朵上,沉默瞭一會兒,說:“好吧,我午餐時間回去,你先好好休息。”
“嗯,那我等你!”
走出公司,正是炎熱的正午。強烈的太陽光線仿佛能把人烤熟。我開著車飛跑。但心裡的懊惱使人感到陣陣的發慌,似乎這公路是那麼的長,長得沒有盡頭。所幸一路的沿途風光開始如畫卷徐徐鋪開。深藍的天空下,有幾隻飛鳥張開著翅膀寂靜地在海面上俯沖而下。路兩旁的雨榕密密地排列,好象深綠色的夢魘,有讓人沉墮的濃鬱風情。
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開瞭門。屋裡非常的安靜,所有房間的門都開著,沒有一點兒王麗的動靜。心中突然感到一陣驚悸。我換好鞋,正要向王麗的房間走去。突然有人從我的背後竄上來,把我攔腰樓住,我猝然全身震顫瞭一下。
“你可回來瞭!”王麗咯咯地笑著。顯然她剛才是藏在瞭門後。
“哎呀,你嚇我一跳。”我邊說邊用手把她環抱我的手臂拿開。
“你是做賊心虛。”王麗將臉湊上來,腦袋一歪,下頦仰得很高,俏皮地說道。
“好,我是賊,你還不離我遠點?”我說。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賊,怎麼樣?”王麗又把我抱住,灼熱的嘴唇按在我的唇上,一陣熱吻。王麗的乳房顯然比陳靜的要大許多,我們擁抱著,她那柔軟高聳的乳房緊貼著我的胸脯,似乎硌得發癢。王麗在我的臉頰上,額頭上,以及鼻子、耳朵、頸項親吻瞭個遍,然後伸手去解我襯衫的扣子。
“不,不,這大白天的。”我抓著她的手阻攔她。
“大白天怎麼瞭?”她又去解我的皮帶。
“不行,等一下還要去上班呢。”我再次阻攔她。
“你現在是怎麼瞭?”王麗生氣地往沙發上一坐,嘴角翹得很高。她看瞭我一眼,那眼神裡充滿哀怨迷惑和委屈,似乎還有一絲淡淡的憂傷。靜默……
我那能現在在傢裡和她做愛呢,萬一陳靜突然回來,後果不堪設想。王麗怒氣沖沖地從沙發上站起,朝她房間走去。然後,我聽見“砰”的一聲響,門在她身後重重地關閉瞭。我的耳朵裡有一陣嗡嗡的轟鳴聲。我感覺渾身虛弱,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愛絕對自私!當你愛上另一個,就得丟掉剛才還膠一般的粘在一起的這一個……哎,真痛苦……,那被甩的小可憐……人心還是肉的嗎?比鐵還冰更硬啊!”
我在一陣困惑和迷惘中,走進王麗的房間。王麗坐在床沿上,眼神黯然而柔情地停駐在她的臉上。
“不生氣瞭哦,我最近真的是太忙瞭。壓力很大。”我坐在她的身邊,手臂撫在她的肩頭上。王麗順勢把頭埋在我的胸前。她再次擁抱我。我的下巴抵在他的頭發上,我聽到她的心跳。
“你好象近來對我很冷淡,我受不瞭。”她的身體有些顫抖,似乎在我溫暖的手心下得到安撫。她的眼淚掉瞭下來。滲入她的嘴唇。
“不哭,OK?”我用手拭去她臉頰上的淚水。
窗外是新加坡那白晃晃的灼烈陽光,是那樣明亮的刺眼的陽光,似乎能在眼睛裡一點一點地碎裂。城市陷入在一片寂靜的混沌之中。
“來,換衣服,我帶你出去。”
“去哪兒?”
“芽籠。”
“什麼,去紅燈區。我不去。”
“我們不去紅燈區,我們去酒店。情人酒店。”
“為什麼一定要那兒?”
“浪漫嘛!”我邊說邊幫著她找衣服,換衣服。
車子行進在開往芽籠的路上,當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王麗的臉上,王麗的困意來臨。她的眼角微微掀動瞭一下。因為她看到一群烏鴉。它們緩緩地兜著圈子,低聲鳴叫著,然後消失。車內的空調冷氣吹著。像一雙手,輕輕撫摩王麗的臉,吹散瞭她的頭發。王麗睡著瞭。
新加坡芽籠地區,是當地著名的紅燈區。也是時鐘酒店或情人酒店的聚集地。開房兩小時20塊錢。午後的街道空蕩蕩的,隻有虛掩的門反射著劇烈的陽光。我們推門進去,感受到室內的一地陰冷。接待櫃臺的小姐從椅子上站起來,穿著整齊的酒店工作服,艷麗的容顏,嬌好的身材。一張憔悴而堅強的臉。我出示瞭身份證,填寫瞭入住登記表,付瞭費。小姐彬彬有禮地將鑰匙交給我,還有一個安全套。
房間不大,但幹凈、衛生、設備齊全。王麗站在落地的鏡子前梳理著一頭長發,我站在一旁看著。她的臉紅瞭起來,仍是那樣的嬌媚動人。
“你常上這兒來?”王麗轉身面對著我,神情詭秘而嬌柔。
“從來沒來過。”我從容而堅定。
“新加坡就是自由,難怪偷情的人那麼多。”
“資本主義社會嘛,總有它的好處。”
王麗沖動地跑上來抱住我,把頭埋進我的懷裡。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我的襯衫被她剝去。雙手在我寬厚的胸部上撫摩。然後她迫不及待脫去她的衣服,完全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我的面前。她的風騷和激情鼓勵瞭我的欲望,我一下抱起她放到瞭床上,將頭深深的埋進她的胸間。我的雙手,臉頰,嘴唇,舌尖貪婪而瘋狂地在她那豐腴高挺的乳房上遊動,她呻吟著。
王麗從我的身下掙紮著坐起來,伸手把我的褲子和內褲扯去。然後擁著我仰躺到床上,她欠著屁股直往我的陰部挺送。不知是因為疲勞還是情感,我並沒有以往那種急於想插入的迫切欲望。
“哎喲,看來你是真累瞭,我來吧……”王麗主動的翻過身來,於是我被她壓在身下。她騎坐在我身上,然後用手扶住我的雞巴,分開腿,慢慢的坐下來,先把陰莖放到她的陰道裡,然後不急於動作,而是俯下身,臉很近的貼在我面前無限溫柔的看著我,嘴張開,挑逗的沖我吐出濕潤的舌頭。我自然一口咬瞭上去,她的嘴唇立刻和我貼在一起,發出一陣陣響亮的吮吸聲。一邊接吻,她也一邊開始動作。因為臉被她的臉壓著,我看不到她的動作,隻感覺到她的陰道套在我的陰莖上開始上下滑動,發出哧溜哧溜的聲音。快感使得我們停止瞭接吻,彼此都張大瞭嘴呼呼的喘氣。
她坐在我身上,眼睛半瞇著。因為我還是感到有些疲憊,所以我躺著一動不動的讓她自己動,隻是不停的用手去摸她的乳房和大腿。也許是因為她沒有經驗的原因,她動得很吃力,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卻不能給我帶來過多的快感。我忍不住以手肘撐床,自己開始往上挺下身。隨著陰莖有力的插進她陰道發出的噗噗聲,她又開始受不瞭的呻吟起來。王麗哼哼著在我身上抽動,她的一對豐滿的玉乳隨著她的上下抽動在我眼前晃動著。我伸出雙手把它們握在手裡揉搓著。她在我的腿上,上下抽動著,眼神裡閃動著全是欲火。我看著陰莖在她的陰穴裡一進一出,我們的陰毛時分時合。她的陰道壁緊緊的包著我的雞巴。我奮力向上迎合著。
“啊……我要來瞭……啊……”王麗瘋狂地上下抽動起來。一對玉乳更是在我眼前跳動不已。一股精液射進王麗的穴裡。我舒暢極瞭。
“啊……啊……啊……舒服死瞭。”王麗喃喃地叫道。她雙手搓著自已的乳房浪叫起來。然後,她無力的趴在我的身上。她抱著我,而且把我抱得喘不過氣來。一陣陣的狂風暴雨似的狂潮之後,我們癱倒在床上。
窗外開始下起雨來,淅淅瀝瀝的雨絲像霧靄一樣模糊瞭街頭的綠樹和遠處那鱗次櫛比的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