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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方穎怡睡眼惺忪的打瞭個哈欠,頭發凌亂而不失美感的隨意披散著,去外面的洗手間上瞭個廁所,出來的時候見陸安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哼著小曲往餐桌上端著荷包蛋。

  陸安也瞧見瞭方穎怡,就笑瞇瞇的打招呼,“早啊,穎怡姐。”

  “早。”方穎怡擠出一絲笑意,想起昨晚上陸安和楊怡怡的事情,方穎怡俏臉一紅,又是一陣臉紅心跳,昨晚上方穎怡聽到楊怡怡和陸安的事情後,一直在外面徘徊瞭半天才回自己臥室,睡意全無,耳邊全是楊怡怡那無比暢快的聲音,最後方穎怡一個沒忍住,黃俊欽好久都沒有碰她瞭,於是方穎怡控制不住的將手伸進瞭自己的……

  吃瞭早餐後,陸安要趕去大嶼山,所以讓方穎怡陪著楊怡怡去醫院復查,楊怡怡原本不願意,想讓陸安陪著,陸安好說歹說,哄瞭半天才答應下來。

  等陸安先去瞭大嶼山後,方穎怡才開著車子和楊怡怡往醫院而去,瞧瞭一眼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楊怡怡,方穎怡試探的問道:“怡怡,你跟我說老實話,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瞭?”

  楊怡怡輕輕點頭,“都不記得瞭。”

  “那你還記得你老公嗎?”

  楊怡怡微微一愣,“我老公?”

  “對啊,你老公,你不記得瞭嗎?”方穎怡問道。

  楊怡怡微微蹙眉,“為什麼陸安也說我有老公,我真的有老公嗎?”

  “恩。”方穎怡微微點頭,臉色有些別扭起來,想到楊怡怡有老公的,卻和陸安睡在同一張床上,方穎怡就覺得別扭。原以為那小子人還不錯,沒想到和那些貨色一樣,方穎怡在心裡誹謗著陸安。

  “我老公現在在哪?”楊怡怡疑惑的對方穎怡問道。

  方穎怡打著方向盤,將車子停在瞭醫院的停車位處,然後熄火,道:“現在被警察扣留瞭,估計用不瞭多久記得進監獄。”

  楊怡怡不可思議的道:“為什麼要進監獄?”

  方穎怡道:“你受的傷和造成你失憶的人都是他,他不是個好人。”方穎怡提醒著楊怡怡。

  反正楊怡怡也不記得這個‘老公’既然方穎怡說他不是好人,楊怡怡就順著方穎怡的意思點頭,俏臉的臉蛋帶著迷茫的道:“我隻認識陸安。”

  方穎怡翻瞭個白眼,沒好氣的道:“下車,既然隻認識陸安,幹脆嫁給他得瞭。”

  楊怡怡推開車門走瞭出去,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的道:“如果陸安願意,我就嫁給他。”

  ……

  而在另外一邊,自從羅菲爾從黃俊欽嘴巴裡問出張光標愛去的地方後,他們五個外籍雇傭兵就一直在蘭桂坊的一個休閑會所不遠處蹲點,張光標幾乎沒隔幾天必定要去這個會所一趟,裡面似乎有一個他很感興趣的女技師。

  “羅菲爾,你說那小子會不會是騙我們的?”黑寡婦等的有些不耐煩,對著副駕駛位置的羅菲爾道。

  羅菲爾將嘴裡的煙拿瞭下來,用手將煙蒂捏扁,然後沉聲道:“這小子應該沒單子騙我們,除非他想死的更快。”

  “可是我們都已經等三天瞭,一直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何況他們的人也正在找我們,我們這樣很容易暴露目標,我真懷疑黃俊欽那小子是不是使得計謀。”黑寡婦有些不悅的說道。

  羅菲爾想瞭想,然後咬牙皺眉道:“回去。”

  開車的黑人啟動車子,將車子從那個鴛鴦會所對面的道子裡開瞭出來,剛走到主幹道,坐在後排黑寡婦旁邊的羅伯特趕緊喊道:“出現瞭,是張光標。”

  “停車。”羅菲爾趕緊喊道,然後朝著羅比特指的地方看去,隻見張光標穿著一身休閑裝,面帶微笑的從奔馳轎車裡面走瞭出來,然後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婦女從裡面趕瞭出來,一臉獻媚的將張光標迎瞭進去。

  羅菲爾吩咐道:“把車子開回剛才的位置,我和黑寡婦去解決張光標。”

  那個爆瞭黃俊欽菊花的黑人羅比特就問道:“為什麼不讓我和吉米一起?”

  羅菲爾道:“我們是外國人本來就引人註意,如果一次去的多瞭,說不定就被盯上瞭,我和黑寡婦去還可以扮成情侶這樣不容易引起註意。”

  羅伯特似笑非笑的道:“我懷疑你有假公濟私的嫌疑。”

  “去你的。”羅菲爾笑罵瞭羅伯特一句,然後道:“就這麼安排吧,我和黑寡婦先進去,如果遇到危險瞭,我會按感應器,你們收到信號在進來救人,如果沒接收到我的信號千萬不要私自行動。”

  羅菲爾和黑寡婦帶著墨鏡朝著鴛鴦會所走去,走到門口時被張光標的保鏢攔瞭下來,道:“今天這裡被包場瞭,不接客。”

  羅菲爾一口英語道:“我們隻是進去搓個澡而已。”

  保鏢都是地道的港島人,羅菲爾的英語還是聽的懂,就不耐煩的揮手道:“都說瞭已經包場瞭,去去去,到別處去洗去。”

  羅菲爾拉著黑寡婦笑瞇瞇的道:“我和我女朋友都習慣在這裡洗瞭,行個方便吧。”

  “說瞭不行,你……”

  “外面發生什麼事情瞭?”剛才那個迎接張光標的中年婦女聽見外面的聲音,走瞭出來,然後朝著保鏢問道。

  那保鏢倒是很賣這女人的帳,點頭哈腰道:“寶藍姐,這兩人想進去搓澡。”

  被稱作寶藍姐的女人打量羅菲爾和黑寡婦一眼,見是兩個黑人,就對保鏢道:“讓他們進去吧,不是什麼大事,別在這裡起什麼爭執。”

  那保鏢這才點頭,讓兩人進去。

  羅菲爾和黑寡婦順利的混進去後,在女迎賓的帶領下,給他們兩人專門準備瞭一個搓澡的房間。

  而張光標,讓阿離等在門口,他自己進瞭一個專門為他設置的包廂,裡面一個衣著性感的女人早早的就已經在裡面準備著。

  見張光標推門走瞭進來,那年輕的女人笑瞭笑,帶著一絲嫵媚的音調道:“張爺,怎麼這段時間來的少瞭,人傢都想你瞭。”

  張光標笑瞇瞇的摟住衣著暴——露的女技師,道:“這段時間有些忙,所以沒什麼時間過來,我也想你瞭,這不是一忙完瞭就趕緊過來瞭嗎。”

  說著,張光標一副猴急的開始上下其手的在女技師豐韻的身子動瞭起來。

  女技師扭捏兩下,笑瞇瞇的輕輕推著張光標,柔聲道:“張爺別急啊,還是跟往常一樣吧,我先給您按個摩,然後泡個木桶浴在做別的事情。”

  張光標一臉急切的道:“都憋這麼些天瞭,你就讓我先舒服一下吧。”

  女技師笑瞇瞇的躲開張光標,一臉媚笑的道:“您別猴急啊,待會兒又不是不給你,怎麼也得先舒舒服服的洗個澡然後在做那事嗎,否則汗噠噠的做著多別扭。”

  張光標笑道:“好吧,我聽你的,你先給我寫個澡推個油吧。”

  女技師笑瞇瞇的點頭,然後在竹籃裡面去拿精油,籃子的底部藏著一把白燦燦的匕首,她拿完匕首後用上面的佈給擋住,然後臉上恢復笑意的走到張光標身邊,笑道:“張爺,您趴著,我給你背後面按一下。”

  “成,你這小手可厲害啊,每次都把我按的欲仙欲1死。”張光標笑瞭笑,將褪去的衣服扔在一邊,然後躺在瞭包廂的床上。

  女技師準備按摩的時候下手殺瞭張光標,但是怕張光標警惕性太高,女技師考慮再三後決定在和他做的時候在動手,到那個時候下手勝算要大的多。

  “小虹啊,這段時間我沒來,你沒接別的客人吧?”

  “小虹?”張光標見女技師小虹沒接口,於是扭過頭來看瞭她一眼,女技師小虹回過神,趕緊擠出一絲笑意道:“剛才在想今天和張爺晚點什麼新花樣,有些走神瞭,抱歉呀。”

  張光標笑瞇瞇的道:“最好是能想些刺激的東西來,我喜歡刺激的。”張光標又將頭扭瞭回去。

  女技師小虹瞇著眼睛望著張光標,臉上露出森冷的表情望著張光標的後腦勺,嘴巴卻甜膩膩的道:“一定讓張爺您刺激。”

  張光標又接著剛才的話題道:“我這段時間沒來,你沒去接待別人吧?”

  女技師小哄笑道:“您張爺交代過的,哪敢再去接待別的客人,這段時間都在這裡清閑著呢。”

  張光標滿意的點頭,笑瞇瞇的道:“你是我一個人的,誰若是敢碰你我就宰瞭他,你好好伺候我,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按摩完瞭又洗瞭澡,陳光毅舒舒服服的躺在床邊等著女技師小虹。

  小虹提著拿著裝有匕首的竹淋,將它放在瞭床旁邊,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張光標雖然已經快六十瞭,但是在來之前已經吃過一些補助的藥物,所以就迫不及待的就朝著小虹身上壓去……

  張光標壓住小虹正賣力的運動著,速度越來越快,小虹瞇著眼睛,配合著張光標的動作嬌媚的喘1息著,一隻胳膊卻悄悄的伸瞭出去,伸到瞭床邊,將手放進瞭籃子裡面,然後摸到那把匕首,正當她要拿出來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嘈雜之聲,原來是羅菲爾和黑寡婦找尋瞭過來,和門外的阿離鬥在瞭起來。

  聽到外面的打鬥,小虹下瞭一大跳,又將匕首給松瞭開來,張光標雖然聽到外面的動靜,可是此時已經到瞭最後關頭,他沒有被外面所影響,繼續朝著小虹賣力的開墾。

  外面打鬥的聲音越來越大,張光標的節奏也越來越快,就在這個時候,房門一下子被推開,阿離快步從裡面走瞭進來,然後趕緊將門反鎖上,對著張光標道:“那幾個雇傭兵殺來瞭,現在被阿信他們幾個拖著,快跟我走。”

  張光標聽瞭連忙點頭,就在這時房門嘭的一聲被踹開,阿離怕張光標遇到危險,直接迎上瞭追趕過來的羅菲爾和黑寡婦,這時張光標守在外面的小弟也趕瞭過來,這一打鬥也惹得小虹驚恐的尖叫不已。

  張光標見小虹害怕,就安慰道:“沒事,別怕有我在。”

  旁邊一團人鬥在一起,阿離擋住羅菲爾,幾名小弟拖著黑寡婦,張光標便沉著臉去穿衣服,然後護著小虹道:“從二樓跳下去,距離不高不會有事的。”

  小虹驚恐的點頭,將自己衣服穿好,然後乘張光標不註意的時候將匕首偷偷摸到瞭手裡。

  張光標護著小虹到窗戶邊,然後對小虹道:“我先跳,然後到下面護著你。”

  說著,張光標讓小虹站在一旁,自己走到瞭窗戶邊,朝著下面往瞭幾眼,下面是賣水果的攤位,剛好有用佈搭成的棚子,張光標臉上一喜,正準備告訴小虹時,隻感覺背後一陣刺痛,他不可思議的轉過身去,見小虹手握著匕首,一臉的陰冷之色,鮮血從他背部溢瞭出來。他臉s色難看的問道:“為什麼?”

  小虹冷聲道:“想知道為什麼?你還記得陳華南嗎?”

  張光標忍著痛,驚詫道:“你是陳華南的女兒?

  “猜對瞭,去陰曹地府向我爸懺悔吧。”小虹再次把匕首朝著張光標刺瞭過去,張光標趕緊搶先一步握住瞭小虹的手腕,小虹如同發瘋瞭一般,拼命的朝著張光標刺去,拼命的力氣不容小覷的

  “小虹你聽我解釋,你爸他不是我害死的,真的……”張光標額頭上已經開始冒冷汗瞭,他憋紅瞭臉,對著小虹解釋道。

  小虹仍然沒有放棄的意思,再次加大瞭力氣,咬牙切齒的道:“你當我是傻子,事情我都已經清楚瞭,當年就是你謀害瞭我父親,才得到瞭如今的勢力和地位,當年我爸是怎麼待你的,而你又是如何報答他的?你這畜生,我要殺瞭你!”

  小虹怒急,猛的一抬腿,膝蓋直接朝著張光標下身磕去。

  “啊!”這猛的一下差點讓張光標疼的暈死過去,他躬曲著要,癱倒在地上,表情變的扭曲起來,一張肥碩的老臉上滿是汗珠,小虹冷笑一聲,頓瞭下去,用匕首在他臉上劃瞭一刀,鮮血順著他的臉流到瞭嘴角,澀澀的感覺,張光標有些絕望瞭,自己的結局竟然是死在一個女人手裡。

  那邊,阿離聽到張光標的慘叫,想要去救援卻被羅菲爾死死的拖住。

  “下去跪在我父親面前請求他的原諒吧。”小虹猛的抬起手,匕首直接朝著張光標的胸口刺去。

  噗的一聲,匕首全部沒入瞭張光標的胸口,鮮血瞬間染紅瞭他白體恤,他死死的握住胸口的匕首,一臉不甘心的望著小虹,臉色漸漸變的慘白起來,也變的失去光澤,直到眼皮無力的垂下去後。

  小虹探瞭探他的鼻息,確定他死瞭之後,才站瞭起來,踢瞭張光標的屍體一下,然後不管那邊打鬥的人,爬上瞭窗戶,朝著水果攤的棚子上跳瞭去,落地地面上雖然摔的有些重,但她顧不瞭膝蓋和手臂上的擦傷,在眾人錯愕的眼神中,狂奔向對面的街道,消失在瞭茫茫人群中。

  羅菲爾見到瞭女技師殺張光標的過程,見張光標溢出一大灘血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知道任務已經完成,就連忙對一旁和幾人打在一起的黑寡婦道:“趕緊扯。”

  阿離紅著眼,怒視著羅菲爾道:“想走,沒那麼容易。”

  “你攔不住我的。”羅菲爾笑瞭笑,猛的一記掃腿,趁阿離推開,他趕緊往後退去,踹開纏著黑寡婦的阿信,然後拉著黑寡婦就朝著外面蹦去。

  阿信原本要追出去,但是被阿離叫住瞭,“別追瞭,趕緊叫救護車看看還能不能把張爺搶救過來。”

  “可是……”

  “可是什麼,趕緊去,現在當務之急不是報仇,先救張爺。”

  “哎……”阿信重重嘆息一聲,拿出電話去撥打救護車。

  到醫院的時候張光標已經死的不能再死,屍體都已經變冷,阿信痛苦的揣著墻壁道:“我要給張爺報仇。”阿信跟瞭張光標數十年,倒是對張光標有很深的感情。

  阿離問道:“你知道是誰殺瞭張爺嗎?”

  阿信迷茫的搖頭。

  阿離就道:“那你還說報仇,找誰報去?”

  “總會查出來的。”阿信帶著怒色的道。

  阿離點瞭點頭,“張爺死瞭我也很傷心,但是很多事情我們需要從長計議,先處理張爺的後事,然後安撫社團的內部人員,張爺死後,很多人肯定是蠢蠢玉動的,這個時候不能讓他們有機可乘,霸占瞭張爺的位置。”

  “可是張爺已經死瞭,總得有人來做這個位置啊。”阿信看瞭阿離一眼,道:“離哥,張爺生前最信任你,而且你的能力也最大,我支持你頂張爺的位置。”

  阿離並不是沒有野心,雖然他沒有謀害張光標的想法,但是此時張光標已經死瞭,他取而代之也是無可厚非的,於是他拍瞭拍阿信的肩膀,沉聲道:“先不說這些,處理完張爺的後事,咱們先處理一批幫中的不和諧因素,然後在推選新的社團大哥”

  ……

  “張光標死瞭?”莫如龍接到羅菲爾的電話,得知這個消息後哈哈大笑瞭起來,“好,好,死的好啊,我終於給我兒子報仇,你們趕緊離開吧,屬於你們的錢一分錢都不會少給,我會把錢打到你們國外的賬號上,至於黃俊欽,不要殺他,我會派人去工廠守著他。”

  掛斷電話莫如龍興奮的在辦公室踱著步子,還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趕緊打通秘書的電話,然後道:“給我備車,我要出去一趟。”

  莫如龍出去是要去找於夏蘭母女,車子緩緩的停在瞭隱藏瞭小區門口,莫如龍推開車門走瞭出去,後面跟著兩個黑衣保鏢,到瞭於夏蘭屋門前,莫如龍沉著臉敲響房門。

  “誰啊。”李玉瑤的聲音從裡面響起,打開門見是莫如龍,後面還跟著兩個兇神惡煞的人,李玉瑤虛掩著門,問道:“你怎麼來瞭?”

  莫如龍笑瞭笑,道:“這是什麼話,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我女兒,難道我不該來嗎?”

  李玉瑤不悅的道:“我問你來幹什麼!”

  莫如龍笑道“先進去再說。”也不管李玉瑤同不同意,強行推開門走瞭進去。

  於夏蘭聽到動靜,從自己臥房走瞭出來,瞧見莫如龍,她俏麗的臉蛋變的冷漠起來:“你怎麼來瞭?”

  “嘖嘖,還真是親母女倆啊,問的話都一樣。”莫如龍笑瞭笑,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道:“你準備的怎麼樣瞭?”

  於夏蘭冷著聲音道:“什麼?”

  莫如龍笑瞇瞇的道:“婚事啊,做好心裡準備沒?”

  於夏蘭想先穩住莫如龍,所以就點瞭點頭,道:“這個自然。”

  “那好,在成親之前,你們母女倆先搬到我那裡去住。”莫如龍吩咐道。

  於夏蘭皺眉道:“我為什麼要搬到你那裡住,我自己又不是沒房子可住。”

  莫如龍笑道:“住在我那裡我更放心啊。”

  於夏蘭微微蹙起柳眉,道:“你有什麼不放心的,怕我跑瞭?”

  莫如龍點頭笑道:“還真就是怕你跑瞭。”

  於夏蘭嗤之以鼻的冷笑道:“我如果不想和黃俊才結婚,你強迫的瞭?”

  莫如龍冷哼的威脅道:“這個已經由不得你瞭,如果你不想陸安身敗名裂的話,老實的去打掉孩子,和黃俊欽結婚。”

  此話一出,於夏蘭和李玉瑤臉色皆是變的難看起來,於夏蘭率先反應過來,朝著客廳看瞭看,一臉陰沉的道:“你監視我!”

  莫如龍不可置否的點頭,“現在知道有些晚瞭吧。”

  “卑鄙!”於夏蘭咬牙切齒的道。

  莫如龍笑瞇瞇的點頭,“對,我就是卑鄙,不卑鄙早不就被你母親給害死瞭?潛伏在我身邊十好幾年,還真是夠沉得住氣,我都佩服的很啊。”

  莫如龍說著,臉上突然轉冷,陰沉的接著道:“趕緊收拾東西和我走,否則,我會讓你們和陸安一起遭殃,陸安可是國傢幹部,你還懷瞭他的孩子,這事情如果傳瞭出去,你說他是不是會很頭疼?哈哈哈。”莫如龍得意的大笑瞭起來。

  於夏蘭臉上陰晴不定,一番掙紮後,她美眸帶著仇視的望著莫如龍,道:“我答應你和黃俊才結婚,但是我必須住在這裡。”

  “不行。”莫如龍搖頭道:“你住在這裡我不放心。”

  於夏蘭道:“你已經抓住瞭我們的把柄,還有什麼不放心,如果你非得讓我去你那裡,那我們隻有魚死網破的地步。”

  莫如龍思索一下,最終妥協下來,點頭道:“成,那你就住在這裡吧,不過我勸你不要逃,如果逃走瞭,所以的後果都得陸安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