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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雙江和楊定國對峙著,很快,警察在二樓徐鵬程的房間將徐鵬程找到,這下子讓徐雙江失去瞭底氣。

  “爸,救我!”徐鵬程見到門口陰沉著臉上看著自己的楊定國,嚇的一哆嗦,趕緊對著他爸求救。

  “你不是說沒見到你兒子嗎?”楊定國冷著臉望著徐雙江。

  徐雙江也是一臉的陰晴不定,“你想怎麼樣?”

  楊定國道:“我不想怎麼樣,法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按照法律程序來。”

  “還有商量的餘地嗎?”徐雙江語氣一軟的問道。

  楊定國搖頭,對著三名警察道:“帶走。”

  “我就這麼一個兒子,非得把事情做這麼絕?”

  楊定國笑瞭笑,臉冷瞭下來,甩瞭一句,“我也隻有一個女兒,趕緊去找律師吧。”

  ……

  楊定國讓警察將徐鵬程帶回警局,並暗中吩咐先給徐鵬程一些‘教訓’這麼好的機會在政務司大人面前表現,三個警察自然不會馬虎。

  帶著泄瞭氣的徐鵬程去警局審訊室,將審訊室的錄像關掉之後,先是一頓棍棒伺候,打的他七暈八素後再審問他犯罪的經過,徐鵬程開始要死瞭事情不是他做的,那名警察又是一頓毒打,然後調出徐鵬程小區的錄像帶,證明他當他晚上回去過,第二天早上急匆匆的離開,這些足以表明蔣晴晴出事的時候徐鵬程是在傢裡的,拿出錄像帶後,徐鵬程臉色變的慘白起來,想到可能要坐牢,他頓時淚流滿面起來。

  一切犯罪證據都指明瞭徐鵬程的罪刑,即便徐雙江請再好的律師也都於事無補,徐鵬程暫時被關押瞭起來。

  到傍晚的時候楊怡怡才幽幽的醒瞭過來,眼睛微微睜開,有些迷茫的看瞭看周圍。

  方穎怡見楊怡怡醒瞭過來,頓時面露喜色的道:“呀,怡怡你醒瞭,都快嚇死我瞭。”

  楊怡怡漂亮的臉蛋有些蒼白,她望著方穎怡,一臉的迷茫,“你……你是誰呀?”

  方穎怡被楊怡怡問愣住瞭,瞪大眼睛道:“你沒事吧,我是穎怡啊,方穎怡。”

  “穎怡?”楊怡怡仍然一臉的迷茫,“方穎怡是誰?”

  方穎怡臉色一下子變瞭,她摸瞭摸楊怡怡的額頭,沒有發燒啊。

  “怡怡姐,你是不是逗我的,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弄些吃的來。”

  “我真的不認識你呀。”楊怡怡搖瞭搖頭,蠕動瞭一下幹澀的嘴唇,道:“請問,有水嗎?”

  “有,你幹嘛和我這麼客氣。”方穎怡笑著轉身給楊怡怡遞過已經冷瞭的白開水。

  楊怡怡喝瞭水之後,目光有些迷惑的道:“請問你是誰啊。”

  這時例行檢查的醫生走瞭進來,方穎怡趕緊站瞭起來,對醫生問道:“醫生,我朋友怎麼不認識我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醫生微微皺眉,道:“難道是腦袋撞擊的太厲害,失去記憶瞭?”

  醫生走到楊怡怡的床邊,出聲問道:“你現在腦海裡還記得誰啊?”

  楊怡怡柳眉微微蹙起,一個帶著和煦微笑的身影出現在她腦海裡,“陸……陸安?”楊怡怡低聲說出瞭這個名字。

  方穎怡不可思議的睜大瞭眼睛,“你記得陸安?這……怎麼會這樣。”

  醫生就對方穎怡問道:“陸安是誰?”

  方穎怡道:“一個普通朋友。”

  “她記得有個普通朋友,把你們這些好朋友和親人給忘記瞭?”醫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即便楊怡怡是選擇性的失去記憶也不應該記住一個普通朋友啊。

  “讓她在留院觀察幾天吧,明天抽時間再給她拍個片看看。”醫生走到門口,又折返回來,道:“對瞭,如果能聯系上那個陸安,讓他過來一趟,看能不能幫助病人恢復記憶。”

  ……

  陸安被方穎怡叫到醫院的時候,楊怡怡已經睡著瞭,聽完方穎怡的敘述,陸安不可思議的瞪大瞭眼睛,“她失憶瞭,而且隻記得我一個人?”

  方穎怡肯定的點頭,有些不解的道:“你們認識不久吧,她為什麼就隻把你一個人記住瞭?把最親近的人都給忘瞭”

  方穎怡如果知道陸安和楊怡怡發生瞭最親密的接觸,不知道還會不會如此迷惑,而陸安就心裡有些心虛的道:“這誰知道呢。”

  方穎怡搖瞭搖頭,也不再去想這些,交代的道:“我去弄點飯菜過來,怡怡一天沒吃東西,你在這裡陪一下她。”

  等方穎怡走後,陸安坐在床邊,用手輕輕摩挲著楊怡怡漂亮的臉蛋,楊怡怡感覺到瞭動靜,長長的睫毛跳動幾下,然後緩緩睜開眼睛,見到陸安,她美眸中露出一絲驚喜,“陸……陸安?”

  陸安溫柔的笑著點頭,然後摸著楊怡怡的俏臉,溫聲道:“有沒有舒服點?”

  楊怡怡感覺被陸安溫暖的大手掌摩挲的很舒服,點瞭點頭,不由得微微閉上瞭眼睛,不過又有些羞澀起來,俏臉微微泛紅,和陸安發生的事情她忘的一幹二凈,隻是在腦海裡記得這麼個人,覺得他很親近,至於以前兩人發生過什麼,她根本一點都不記得。

  “陸安,你可以告訴我以前發生瞭什麼事情嗎,我一點都記不起來瞭。”楊怡怡美眸望著陸安問道。

  陸安笑瞇瞇的坐在床頭的椅子上,道:“其實我們認識才一個多月。”

  “啊?”楊怡怡感覺有些詫異,“那我為什麼隻記得你一個人?”

  陸安笑瞭笑,然後在楊怡怡耳邊輕輕嘀咕一句,楊怡怡聽瞭陸安的話,頓時俏臉紅到瞭耳後根,羞澀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們真的發生那種關系瞭?”楊怡怡疑惑的問?的問道。

  陸安肯定的點頭。

  楊怡怡道:“你是我老公?”

  陸安尷尬的道:“不是。”

  楊怡怡臉色紅的更厲害瞭,咬瞭咬唇,低頭不說話瞭。

  陸安輕聲問道:“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瞭,你父親還記得嗎?”

  楊怡怡想去回憶,但是一思考腦袋就感覺疼的厲害,她微微蹙眉,搖瞭搖頭,無奈的道:“不記得瞭,一想以前的事情頭就疼的厲害。”

  陸安嘆息一聲,道:“不急,慢慢的想吧。”

  楊怡怡乖巧的點頭,然後笑瞭起來,嬌俏的道:“至少我還認識你。”

  陸安就笑瞇瞇的打趣道:“那你還記得我們親密接觸的事情嗎?”

  楊怡怡紅著臉搖頭,活像個羞澀的小姑娘。

  陸安笑道:“要不我們接吻試試?說不定能喚醒你的記憶呢?

  楊怡怡帶著怪異表情的看著陸安,問道:“這個有用嗎?”

  陸安笑瞇瞇的點頭,“當然有用。”

  楊怡怡就紅著臉,閉上眼睛,微微嘟起嘴巴,道:“你來吧。”

  陸安尷尬的咳嗽一聲,心想這楊怡怡不會是腦袋真摔壞瞭吧,這種騙小孩子的話都信?

  見陸安遲遲不動作,楊怡怡微微睜開眼睛,見陸安帶著壞笑的望著自己,楊怡怡臉唰的一下子又紅瞭,低啐道:“你戲弄我!”

  沒過一會兒方穎怡和楊定國走瞭進來,楊定國見到自己女兒蘇醒,趕緊上前去,關切的道:“怡怡,你沒事瞭吧?”

  楊怡怡一臉茫然的望著陸安。

  陸安笑道:“這是你父親。”

  楊怡怡詫異的望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父親?”

  見楊怡怡看著陌生人一般看著自己,楊定國差點沒老淚縱橫,他咬牙切齒的低聲道:“我絕不會放過徐鵬程那畜生。”

  “怡怡,我是你爸啊,你真不記得我瞭?”楊定國溫和的問道。

  楊怡怡迷茫的搖頭,目光又看向瞭陸安,道:“我隻認識他一個人。”

  楊定國在來的路上和買飯的方穎怡碰上,一路上方穎怡把事情都告訴瞭楊定國,楊定國對此也是詫異不已,為什麼楊怡怡會隻認識陸安這麼一個見過幾名的人。

  難道開始就喜歡上瞭陸安,所以才會那麼執著的要和徐鵬程離婚,楊定國心裡暗自揣摩,微微嘆氣後,望著陸安說道:“陸安啊,現在怡怡隻認識你一個人,還希望你有時間多過來陪陪她,希望能幫助她早點恢復記憶。”

  陸安連忙答應下來,說有時間就過來看望楊怡怡,楊定國聽瞭滿意的點頭,然後對楊怡怡道:“這幾天你就住在醫院吧,醫生還得給你做檢查呢。”

  楊怡怡猶豫瞭一下,偷偷瞄瞭陸安一眼,而後搖頭道:“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醫院。”

  “那你想怎麼辦?我接你去我那裡住?”楊定國問道。

  楊怡怡還是搖頭,望著陸安道:“我要跟著他。”

  楊定國皺瞭皺眉,猶豫道:“這有些不好吧,人傢陸安還是未婚的小夥子,你是結瞭婚的人,你們這晚上待在一起像什麼話。”

  “要不我去怡怡姐那裡陪著她。”方穎怡在一旁說道。

  楊怡怡連忙搖頭,堅決的道:“我就要陸安陪我,我不認識你們。”

  陸安站在一旁還不尷尬,不知道說什麼,隻能悻悻的傻笑。

  楊定國頗為疼痛,想出個折中的辦法,試問道:“要不讓陸安和穎怡都過去陪你?”

  楊怡怡望向陸安,問道:“可以嗎?”

  陸安裝作猶豫的模樣,不能表現的太殷勤。

  楊定國見陸安猶豫起來,就苦笑道:“陸主任,幫幫忙吧。”

  “好的。”陸安一副無奈的表情點頭。

  ……

  辦理出院手術來到楊怡怡的傢,楊定國囑咐方穎怡明天帶楊怡怡去醫院檢查之後,這才開車離開。

  楊怡怡望著自己傢,有些陌生的感覺,就對陸安問道:“這真是我傢嗎?”

  陸安笑道:“比珍珠還真呢。”

  方穎怡在一旁笑瞭笑,對這楊怡怡說道:“今天晚上我們睡一起,讓陸安睡客房吧。”

  楊怡怡連忙搖頭道:“我才不和你睡一起,我又不認識你。”

  方穎怡詫異瞭一下,道:“你不和我誰,難道要和陸安睡一起?”

  楊怡怡俏臉一紅,而後悻悻的道:“反正我不和你睡。”

  方穎怡感到頗為頭疼,陸安就笑道:“這樣吧,我睡沙發,穎怡姐你睡客房。”

  方穎怡覺得這個辦法也不錯,就點瞭點頭,對陸安歉意的道:“委屈你瞭。”

  陸安趕緊擺手道:“男人嘛,這點事情算啥。”

  方穎怡讓陸安和楊怡怡坐在沙發上,她就爬到廚房去燒水,楊怡怡見方穎怡走瞭,就低聲對陸安說道:“我想和你一起睡,可以麼?”

  陸安倒是疑惑,問道:“你不是不記得我們發生過什麼事情嗎?為什麼想和我一起睡?”

  楊怡怡迷茫的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就是想和你一起睡。”

  陸安就笑瞇瞇的點頭,低聲在她耳邊道:“等方穎怡睡著瞭你給我留個門,晚上我去陪你。”

  楊怡怡紅著臉笑瞇瞇的點頭。

  方穎怡燒完水出來,給陸安和楊怡怡分別倒瞭水,又給自己填瞭一杯,然後捧著茶坐在陸安的右側,笑瞇瞇的望著陸安道:“我很難理解,你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怎麼能做到處級的位置,在大陸那邊,官場的潛規則不是蠻多嗎?想要二十出頭做到處級幹部簡直難於登天。”

  陸安笑瞇瞇的對方穎怡問道:“你對大陸官場那邊瞭解的多嗎?”

  方穎怡笑著道:“看過一些官場類的書籍。”

  陸安苦笑道:“那些寫書的人又有幾個是體制中人,他們怎麼能真正瞭解一個官員該怎麼去做,還不是聯系當今的社會現實憑著自己的想象去創作嗎,但是他們說的並不一定就能代表官場,看看那方面的書大發一下時間還成,但是較真的話,估計裡面很多東西在官場的官員看來就有些幼稚瞭。”

  方穎怡美眸睨瞭陸安一眼,而後抿嘴笑道:“你這是拐著彎的罵我幼稚嗎?”

  陸安喝瞭口茶,擺手笑道:“不敢,我隻是就事論事,可沒有說你幼稚的意思。”

  方穎怡笑道:“不過我確實很佩服你,想在官場混好確實太難瞭,我爸說,這個世界上最難混的就是大陸的官場瞭,這說法對不對?”

  陸安苦笑道:“這說法有些誇張瞭吧,不過官場中確實存在太多爾虞我詐,不過這其實也是社會現實,就像一句話說的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紛爭,不管是政界也好商界也罷,都一樣。”

  方穎怡頗為贊同的點頭,還準備和陸安聊一會兒,但是旁邊的楊怡怡直打哈欠瞭,方穎怡就隻好放下杯子,對楊怡怡道:“困瞭就洗澡睡覺吧。”

  楊怡怡點瞭點頭,從沙發上站瞭起來,偷偷看瞭陸安一眼,這個眼神陸安會意過來,不由得有些好笑。

  客廳裡隻剩兩人,方穎怡也不好單獨和陸安留在客廳,就去楊怡怡臥室要瞭一套她的睡衣,然後進瞭客廳外面的洗手間去洗澡。

  陸安一個人坐在客廳無聊,就將電視打開,漫不經心的看著肥皂電視劇,過瞭一會兒洗手間的門被打開,水蒸氣從裡面冒瞭出來,接著方穎怡穿著一身咖啡色的絲綢睡衣從裡面走瞭出來,俏臉上的雪白肌膚因為水蒸氣的原因,被蒸騰的紅彤彤的看起來煞是嫵媚動人。

  方穎怡一頭烏黑的秀發高高的盤於頭頂,露出潔白的香頸,表情有些尷尬的朝著客廳的陸安看瞭一眼,見陸安正在打量她,她有些心慌的趕緊加快腳步的去瞭客房的房間,然後輕輕將房門關上,拍瞭拍自己加快跳動的心臟,低聲嘀咕道:“這傢夥看人怎麼這麼不含蓄,像個流氓一般。”

  好不容易熬到晚瞭一些,估摸著方穎怡已經睡著瞭,陸安從沙發上爬瞭起來,輕手輕腳的朝著楊怡怡的臥室走瞭去。

  在門口輕輕扭動門把手,然後將房門打開,在輕輕關上,接著落地窗透進來的月光,陸安摸到楊怡怡的跟前,在她旁邊躺下,一陣素雅的淡香撲面,陸安心裡舒暢不已,輕聲對躺在一旁的楊怡怡問道:“睡著瞭沒?”

  楊怡怡翻瞭個身,美眸睜得大大的望著陸安,輕聲細語道:“還沒有呢。”

  陸安笑瞇瞇的摟住楊怡怡,問道:“在等我?”

  楊怡怡羞澀的搖頭,道:“白天睡久瞭,現在睡不著。”

  陸安將鼻子湊到楊怡怡身上聞瞭聞,笑道:“什麼味道,真香。”

  楊怡怡抿嘴笑道:“就是沐浴露啦。”

  陸安怪笑道:“讓我親親看是什麼味道。”

  楊怡怡羞澀的道:“不要。”

  陸安無恥的道:“怎麼不要,也許還能幫你恢復記憶呢。”

  楊怡怡猶豫瞭一下,帶著嬌俏的語調道:“這次不許騙我。”

  陸安笑道:“不騙你。”然後就朝著楊怡怡巴湊瞭過去。

  ……

  因為睡覺前喝瞭些水的緣故,方穎怡感覺憋的有些難受,就起身去上廁所,走到門口,將房門打開,輕手輕腳的朝著外面走去。

  見陸安沒在沙發上,又看瞭看洗手間也沒陸安的身影,這一下方穎怡臉色微微一變,腳步輕盈的走到瞭楊怡怡的臥室門口,貼耳到房門去聽裡面的動靜。

  隻聽裡面一陣陣極具媚意的輕微砷吟穿入方穎怡的耳朵,她不可思議的瞪大瞭眼睛,一臉詫異的模樣,伴隨著裡面的聲音越來越大,方穎怡聽著聽著,身子跟著起瞭反應起來,摸瞭摸俏臉,隻感覺臉蛋燙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