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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玫的話讓陸安臉色一窘,悻悻笑道:“說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關玫挑眉道。

  陸安笑著道:“不滿你說,當初我臥室裡貼著一張你性感的藝術照,每次看到你搔首弄姿的模樣,手就情不自禁的放到下面去瞭……”

  關玫沒有絲毫的羞澀,隻是一臉鄙夷的望著陸安,嫌棄的道:“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嗜好……”

  陸安腆著臉笑道:“誰讓你這麼迷人的,還記得我說要把你調教成我女奴麼?這是我畢生的願望,一定會實現的!”

  “你敢!”關玫心裡微微一顫,竟然有些緊張起來,惡狠狠的瞪著陸安道:“小心我讓你當太監!”

  陸安撇瞭撇嘴,朝著她若隱若現的睡衣裡狠狠瞅瞭一眼,一副風輕雲淡的道:“當太監之前能跟你共赴雲雨一次,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也不錯……”

  “無恥!”關玫翻瞭個白眼,低頭吃菜,不再吭聲,直接將陸安給無視掉瞭。

  ……

  第二天一早,陸安剛去瞭辦公室就被副廳長江長治堵在瞭辦公室。

  “江廳長這麼早啊?”陸安剛打開辦公室的門,屁股還沒坐下去,江長治便帶著笑意的走瞭進來。

  “不早瞭。”見陸安打著哈欠,江長治笑著道:“昨晚上幹嘛去瞭,沒休息好?”

  陸安心裡想,昨晚上幹嘛去瞭可不能告訴你。

  其實,昨晚上關玫喝著啤酒和陸安聊天,聊到瞭過去的事情,話題就是源源不斷,而啤酒也是一瓶瓶的喝進瞭肚子,到最後喝的直接撒起瞭酒瘋,將陸安折騰瞭半夜,不過陸安在安撫關玫睡覺的時候,還是從她身上沾瞭不少便宜。

  關玫一開始就洗好瞭澡,身上穿著性感的小睡衣,所以陸安安撫她睡覺的時候將她從上往下看,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瞭個遍,導致後半夜陸安回瞭自己房間怎麼都無線睡眠,腦海裡總是想起關玫那性感睡衣裡勾人瞎想的一切。

  這些念頭在陸安腦海閃過,瞬間便恢復過來,他朝著江長治悻悻一笑,扯謊道:“昨天晚上才從雲山趕來,估計晚上睡眠不怎麼好。”

  說著將江長治請到沙發上坐,然後拿出煙遞給他,幫他點上。

  這時候,戴珊提著茶瓶走瞭進來,這段時間宋雨琪不在,所以這些日常的事情由戴珊代替宋雨琪瞭。

  戴珊給江長治和陸安分別倒上水後,朝著江長治微笑的點頭,然後對陸安問道:“陸主任,還有什麼吩咐嗎?”

  陸安道:“沒什麼事瞭,你去忙你的吧。”

  等戴珊走後,江長治笑瞇瞇的望著陸安,道:“今天有二十四五瞭吧?”

  陸安不明所以的點頭,“是啊,二十五虛歲。”

  “這年紀,差不多可以找個女朋友,談婚論嫁瞭吧,咱們廳這麼多水靈的小姑娘,沒一個看上的?”江長治笑著問道。

  “主要是別人看不上我。”陸安悻悻笑著回答道。心想,江長治大早上的不會是和自己談這些無聊的吧,。

  “跟我還胡扯。”江長治笑著搖頭,也不再和陸安說這個事情,拍瞭拍旁邊的沙發,道:“過來坐,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

  陸安點頭坐到江長治旁邊,江長治端起茶杯抿瞭口茶,然後笑著道:“我過來是有兩個事情要通知你,第一,等會兒隨我一起去省政府,分管農業的林省長要和你談話,第二,鄉下調研的事情你就別去做瞭,交給技術部的那個副主任吧,你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去完成。”

  見江長治一副笑瞇瞇的模樣,陸安疑惑的問道:“現在除瞭農改計劃,還能有什麼任務?”

  “當然,也是和農改計劃有關。”江長治臉色變的稍微莊重瞭些,出聲道:“你應該知道港島和咱們省城之間的戰略關系吧,兩地的政府之間的關系一直不錯。”

  “然後呢,和我的農改有什麼關系?”陸安不明所以的問道。

  江長治弾瞭弾手裡的煙灰,笑著道:“還沒猜出來?”

  陸安沉思起來,恍惚間想到什麼,瞪大眼睛道:“難道港島也……”

  “對,港島方面說瞭,希望咱們這邊能派人過去,農改計劃他們那邊也同時進行。”

  陸安瞪大瞭眼睛,不可思議的道:“這怎麼可能,港島那邊不是隻種蔬菜買?其他的糧食、面粉、肉類不都是從世界各地運輸的麼?他們不種田,幹嗎要農改?”

  江長治道:“正因為他們那邊不種田,所以他們政府想要改變當前的形式,希望農業能在他們那邊漸漸的發展起來,現在已經開始規劃除瞭試點區域,就等著咱們這邊派人過去……”

  陸安苦笑的道:“江廳長,您和我說這些該不會是想讓我去過去吧?”

  “沒錯。我們農業廳的領導幹部已經開會商量決定瞭,一致認為你是最佳人選,當然,到時候由農業廳的常副廳長帶隊過去,他負責和港島方面溝通,你負責農改的事宜。”

  陸安道:“農業廳開會我也應該出席吧?怎麼沒人通知我?”陸安有些鬱悶的問道。

  江長治就笑著道:“咋滴,還鬧情緒?你小子前天不是請假回雲山瞭嘛,難道還把你從雲山拉回來開會?”

  “呃……”陸安面色一窘,悻悻道:“這事我倒是忘瞭,不過,江廳長,為什麼非得我去,我這邊的事情都有些忙不過來,那裡還顧得瞭港島那邊。”

  江長治拍瞭拍陸安的肩膀,沉聲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港島的重要性你不是不知道,政府方面其實是更加重視那邊的,這次讓你過去也是考慮再三的事情,你就辛苦一下,這次港島之行如果順利,以後……”說道這裡,江長治頓瞭一下,轉瞭口鋒道:“反正你記住,好好幹,組織是不會虧待你的。”

  陸安點瞭點頭,問道:“那我們這邊的農改暫時先放手嗎?”

  江長治搖頭,道:“這邊的事情你就別管瞭,我們會找人來代替你的工作……”

  聽江長治這麼一說,陸安的臉色一下子沉瞭下去,這是要把自己從農改的蛋糕裡面踢開呀,悶頭點上一支煙抽瞭起來,就有些不悅的道:“這是要將我從農改計劃裡面踢開嗎?”

  陸安說話的時候帶著情緒,明顯忘記顧忌江長治這個上司的臉面。

  “陸安,你這是什麼態度!”江長治臉色沉瞭下來,“組織這麼安排,必然是有原因的,農改計劃現在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我們這邊有更周詳的計劃,必須要這麼實施。”覺得自己語氣重瞭些,江長治聲音又柔和瞭一些,道:“我知道你心裡有些不甘、有情緒,但作為一名黨員,時刻要懂得獻身精神,何況也沒讓你吃多大的虧,這次港島之行後,回來瞭,農改計劃的重擔還是你來挑。”

  陸安雖然心裡有些不痛快,但是江長治的話讓他迅速的冷靜下來,也不再說什麼,隻是點瞭點頭,道:“我服從組織的安排。”

  “這才對嘛。江長治笑瞭笑,道:“放心好瞭,農改計劃的功勞你功不可沒,沒有人能夠奪去的……”

  江長治說出陸安擔心的事情,這讓陸安老臉一紅,心虛的解釋道:“江廳長,我不是考慮到功勞問題,我……”

  “好瞭,這些就別跟我解釋瞭,不重要。”江長治起身,若有所思的望著陸安,道:“這次港島之行非常重要,你隻用把那邊的事情辦好就成瞭。”

  ……

  下午,江長治領著陸安去市政府,路上,江長治見陸安正定自若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就笑著道:“你不緊張嗎?”

  陸安扭頭笑著反問道:“緊張什麼?”

  “馬上要見林副省長,難道心裡就沒有點波動?”

  陸安自然不會告訴江長治在這之前就見過林東山一面,怎麼說林東山現在也是陸安的便宜‘老丈人’瞭,見過林東山後,第二次見反而沒有什麼緊張可言瞭。

  “緊張肯定還是有些緊張的。”陸安笑瞭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對江長治問道:“江廳長,林省長叫我們過去有什麼事情嗎?”

  江長治搖頭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應該還是為瞭農改的事情把,農業這塊是由他分管的,農改這麼大的事情,他自然得過問。”

  陸安點瞭點頭,沒有再吭聲。

  司機將車子停在省政府辦公大樓,江長治和陸安推開車門走瞭出來,兩人朝著辦公大樓裡走去。

  到瞭三樓,左拐第二間辦公室,江長治輕聲囑咐陸安道:“等會見瞭林省長千萬別由著性子說話,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心裡應該清楚吧?”

  陸安倒是沒想到江長治見林東山會如此緊張,陸安不知道的是,林東山在外人眼裡,可是大公無私般的黑面判官,工作時從不言笑,隻不過林東山回傢後情緒就會自熱而然的松弛下來,上次陸安倒是沒感覺到林東山恐怖如斯的一面。

  既然江長治囑咐瞭,陸安自然點頭表態保證自己一定不亂說話,然後跟著江長治走到林東山辦公室門口,輕輕敲瞭敲房門。

  “進!”裡面傳出林東山沉穩嚴肅的聲音。

  江長治小心的將辦公室的房門推開,然後帶著和煦笑意的走瞭進去,陸安緊跟在江長治身後。

  林東山正在伏案批示著文件,瞧見兩人進來,他取下眼鏡,將鋼筆放在文件上,打量瞭陸安和江長治一眼,然後沉聲指著沙發道:“來瞭,隨便坐吧。”

  “誒。”江長治答應一聲,偷偷朝著陸安使瞭個眼色,兩人坐在沙發上,端正的坐直,江長治表現的十分謹慎,小心翼翼的模樣。

  “陸安,咱們又見面瞭。”林東山開口的第一句話沒有對林東山說,倒是朝著陸安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如同朋友打招呼一般。

  林東山的這種表現倒是讓林東山愣瞭一下,在他的印象裡,林東山似乎極少在外人面前露出笑容的,怎麼對陸安倒是感覺很親切似的,而且林東山的話明顯的是和陸安見過面的。

  想到這裡,江長治倒是有些疑惑的責怪的看著陸安,怪陸安沒有把他和林東山的關系說清楚。

  “林省長,您好。”陸安不卑不亢的喊瞭一聲,然後頓瞭一下,等待林東山接下來的話。

  “今天讓你們過來,估計你們也應該知道是什麼事情吧?”林東山沒有多說廢話,直接掐入主題。

  江長治小心的笑著道:“唐省長是為瞭農改的事情吧?”

  林東山點瞭點頭,道:“我雖然已經看過農改方案瞭,但是想親耳聽陸安闡述一下,他這個農改計劃方針的具體實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