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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白雅茹往臥室走去瞭,陸安微微一愣,真把自己一個人給丟在這裡不管瞭?

  沒一會兒臥室的門又被打開,白雅茹手裡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走瞭出來,似乎怕陸安盯著她看一般,快速的去瞭旁邊的浴室將門給輕輕關上。

  自從白雅茹進浴室後,陸安心裡一直癢癢的,有一種沖進廁所的沖動,不過,很快洗浴間裡便傳出瞭吹風機的聲音。

  沒過一會兒,吹風機的聲音停瞭下來,浴室的房門被輕輕推開,白雅茹將帶著水漬的秀發高高盤起,嫵媚的臉蛋上帶著水蒸氣的緋紅,身上套瞭一件白色睡裙從裡面走瞭出來,手裡還抱著她換下來的衣服。

  見陸安還坐在沙發上,她微微止步,嫵媚中帶著狡黠的輕聲道:“怎麼還沒走?”

  “你就這麼巴不得我走?”陸安一臉鬱悶的問道。

  白雅茹倒是不急著回臥室瞭,將換下來的衣服放在一旁的的椅子上,然後來到陸安旁邊坐下,整理瞭一下睡裙的裙擺,然後笑著道:“你這麼久不回來,我怎麼會要攆你走的意思。”

  白雅茹坐在陸安姚澤身邊,讓陸安聞到一陣淡淡的蘭花般幽香,忍不住輕輕嗅瞭嗅鼻子,做出一臉陶醉狀的道:“真香。”

  白雅茹俏臉又是一紅,嗔怪的瞪瞭陸安一眼,悻悻道:“在這樣真不理你瞭,好好的和我說話。”

  “你年紀也不小瞭,是不是該尋思著找一個女朋友?”白雅茹覺得陸安對自己有這麼大的興趣,肯定是因為缺少個女人在身邊,年紀不小瞭,男人需要正是旺盛的時候卻得不到釋放,所以尋思著是不是要給陸安介紹個對象。

  “為什麼突然說起這個瞭?”陸安納悶的問道。

  白雅茹嫵媚的俏臉微微一紅,佯裝無奈的道:“這麼大的人瞭,還單著像什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找不到媳婦呢。”

  “啥?”陸安誇張的叫瞭一聲,不屑的撇嘴道:“我會找不到女朋友?我隻是不屑於找罷瞭。”

  白雅茹一臉不解的問道:“奇怪,你為什麼不屑於找?”

  陸安朝著白雅茹漂亮的臉龐打量一陣,道:“有瞭你這種高標準的參照,想找個像你這麼優秀的哪有那麼容易。”

  “姐給你介紹一個吧?”白雅茹笑瞭笑,道:“比我年輕漂亮呢。”

  陸安不信的搖頭:“算瞭吧,現在不想考慮這些。”

  白雅茹無奈的搖頭,見陸安茶杯見底,就想站起來給陸安倒茶,不料剛才雙腿卷曲在沙發上,這兒腿上一陣酸麻,剛一起身,腳下一個蹌踉,陸安眼睛手快,一下子站瞭起來,攬住她的腰身,將她穩住,然後關切的道:“沒事吧?”

  白雅茹紅唇親啟,秀眉微微蹙到一起,雪白的貝齒咬瞭咬紅唇,小聲道:“歪到腳瞭,好疼!”

  陸安摟住白雅茹纖細柔軟的腰身,將她扶到沙發上坐下,然後輕聲道:“我看看。”

  白雅茹紅著臉將小腳抬到瞭沙發上,偷偷看瞭陸安一眼,羞澀的道:“看什麼啊!”

  陸安笑著道:“我幫你揉揉,揉一下會好過一點……”

  “嗯。”白雅茹頗為難為情的輕輕點頭,她有些怕疼,就囑咐道:“你輕點哦。”

  “放心好瞭,我會輕點的。”陸安伸出手,有些激動的對著白雅茹腳關節搖動幾下,手指不小心撓到瞭白雅茹的腳心,白雅茹如觸電般,嬌呼一聲,“呀,好癢!”

  她一副佯怒模樣的瞪著陸安,聲音嬌柔的道:“臭小子,你故意的吧!”

  陸安笑瞭笑,出聲道:“對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白雅茹輕哼瞭一聲,還是感覺腳有些疼,就道:“你扶我去臥室。”

  “太麻煩瞭,我抱你進去吧。”陸安站瞭起來,躬身摟住白雅茹的腰身,一把將她給橫抱瞭起來。

  白雅茹害怕摔倒,情不自禁的摟住瞭陸安的脖子,一股幽蘭的清香鉆入陸安的鼻孔,他微微低頭,恰好看到白雅茹低領睡裙裡雪白一片……

  陸安將白雅茹輕巧的放在床上,動作輕緩如同擺放一件珍貴的物品一樣,白雅茹察覺到自己走光,趕緊的整理瞭一下裙擺,朝著陸安含羞的笑瞭笑,然後有些難為情的說道:“時候也不早瞭,你快回去休息吧。”

  陸安雖然很想得到白雅茹,但是理智有不允許他這麼做,而且如果陸安過於表現的曖昧瞭,也許會適得其反讓白雅茹不悅,當下也就沒有在留下來的心思,朝著白雅茹點瞭點頭,囑咐的說道:“你也早點休息……”

  白雅茹拉瞭拉被子,蓋住自己修長的白腿,然後柔聲嗯瞭一聲,語氣柔和的道:“如果明天沒走的話,還是過來吃飯吧。”

  陸安問道:“你的療養會所不用開瞭嗎?”

  “當然得開。”白雅茹抿嘴笑瞭笑,說道:“果然明天沒事,又不急著走就直接到會所來玩,我們可以訂餐的。”

  陸安笑著道:“明天看瞭情況再說吧。”

  兩人一時間都沉默下來,感覺氣氛有些尷尬瞭,陸安就咳嗽兩聲,然後說道:“那啥,雅茹姐,我走瞭。”

  “嗯。”白雅茹答應一聲,細心的囑咐道:“喝瞭酒,路上小心開車。”

  陸安輕輕將白雅茹臥室的房門給帶上,然後將客廳的燈也給關上後,到鞋櫃那裡換上自己的鞋子,將門打開,籲瞭口氣後,關上門離開瞭白雅茹的傢。

  月光入室,淡淡的光芒透過窗戶撒在白雅茹柔軟的大床上,黑暗中,她睡意全無,半靠在床邊,目光望向浩瀚無垠的星空,凝神敘舊後才慢慢收回目光,嫵媚的臉蛋上露出一絲憂愁之色,半響她幽幽嘆瞭口氣,低聲自語道:“也許,該保持著這樣的距離吧……”

  陸安駕車離開後沒有想著回傢,因為回去後也是冷冷清清?的,陸婉瑜忙著洽談一個項目去瞭外省,他現在回去就他一個人。

  陸安打算趕著夜路去龍泉縣,畢竟那裡還有他的一眾紅顏們,最近陸安被關玫撩撥的熱血沸騰,若是再不找那些紅顏降降火,估摸著下面都得憋壞瞭。

  陸安打算去找趙蕓芝,對於這個熟透瞭的女人,陸安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陸安趕到龍泉縣的時候將近凌晨一點,此時正是酒吧結業的時間段,門口的保安瞧見他,頓時笑著打招呼道:“陸哥,最近去哪裡發財去瞭,好久沒見你來找趙總瞭。”

  陸安笑著遞給保安一支煙,然後道:“去南方做瞭點小生意,酒吧一千都正常嘛?”

  “嗯,沒什麼問題,偶爾出現一些喝醉酒鬧事的,不過沒什麼影響,縣警局的王局長很關註咱們這裡。”保安解釋的說道。

  “嗯,那就好,辛苦你瞭。”陸安笑著拍瞭拍保安的肩膀,朝著裡面走瞭幾步,接著又退瞭回去,問道:“趙總還沒走吧?”

  “沒呢。”保安笑瞭笑,道:“每個月月尾趙總都會住在酒吧辦公室,有很多賬目她都必須親自審核。”

  “嗯,知道瞭。”陸安點瞭點頭,直徑朝著趙蕓芝的辦公室走去。

  到趙蕓芝辦公室門口,陸安剛準備敲門,見房門虛掩著,便輕輕推開辦公室的門走瞭進去,瞧見趙蕓芝趴在辦公桌上一動不動,陸安起瞭使壞的心,嘿嘿一笑,將辦公室的房門從裡面給反鎖上,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到趙蕓芝身邊。

  趙蕓芝剛才趴在辦公桌上看這季度的營業額,由於這幾天工作量有些大瞭,趴著趴著便感覺一陣困意襲來,沒一會兒就睡瞭過去。

  不過她睡的並不是很熟,似乎有一種感覺身邊有人似的,但是她又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睡著瞭做夢,趙蕓芝微微動瞭動嘴唇,彎曲的睫毛輕輕抖動幾下,本來準備繼續睡,但是突然意識到什麼,她猛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身後竟然有兩條有力的臂膀摟住瞭她的腰身。

  “呀!”趙蕓芝驚恐的嬌呼起來,剛叫出聲就被死死的捂住瞭嘴巴,讓她發不出聲音,接著一雙大手開始在她身上……

  陸安此時感到瞭一種異樣的興奮,他需要趙蕓芝幫他釋放,松開瞭捂住趙蕓芝的手,任由她去嬌呼求救,外面的dj音樂震耳欲聾,又怎麼能聽到裡面的聲音。

  陸安騰出手來,快速的將自己的武裝解決掉,然後把趙蕓芝的也給扒瞭下來,然後就那樣強滿的要瞭趙蕓芝。

  “救命……有沒有人……混蛋,畜生……放開我!”陸安進去的瞬間,趙蕓芝身體一僵,突然想到瞭陸安,她感覺自己對不起陸安,拼命的掙紮,想要擺脫後面人的侵犯,可是奈何身後的人力氣太大,任憑趙蕓芝如何掙紮,都掙紮不開,隻覺得一種悲從中來,悲傷的淚水流瞭下來,自語呢喃道:“小安,蕓芝阿姨對不起你瞭,但是蕓芝阿姨真的沒辦法瞭……”

  陸安心頭微微一震,突然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玩過瞭頭,便停下瞭耕耘的動作,輕輕撫摸著趙蕓芝的臉龐,在她耳畔輕聲低語道:“蕓芝阿姨,別怕,是我!”

  趙蕓芝剛才已經絕望瞭,想著等身後的畜生完事放開她以後她就以死明志,證明自己的清白,此時聽到陸安熟悉的聲音,趙蕓芝由絕望到驚喜,她微微扭頭,見果真是陸安,心裡稍稍安定,內心松瞭口氣,又有些惱怒的嗔怪道:“你這個小混蛋,你太不像話瞭,想嚇死我啊,剛才差點被你給嚇死瞭。”

  “我連死的心都有瞭。”趙蕓芝一陣委屈,每天累死累活的幫陸安賣命,平時不關心自己就算瞭,一來還欺負自己,趙蕓芝如同受氣的小媳婦一般,又輕輕低泣瞭起來。

  “蕓芝阿姨,都是我不好,你別生氣,等會你怎麼懲罰我都成,不生氣瞭好不好。”陸安雖然在啊跟趙蕓芝道歉,但是哪裡受得瞭趙蕓芝的包裹,邊說著,又邊耕耘起趙蕓芝來。

  兩人戰的正酣,趙蕓芝也早已迷失在瞭陸安的進攻下,可是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敲響:“老媽,你幹嘛呢,鎖著門做什麼,快給我開門。”

  聽到外面的敲門聲和喊叫聲,陸安和趙蕓芝如同觸電一般,動作一下子停瞭下來。

  “可欣?”陸安不可置信的望著趙蕓芝。

  趙蕓芝一臉驚嚇,而後趕緊說:“趕緊拿出來,別讓她發現瞭。”

  陸安已經戰到瞭關鍵時刻,又怎麼能在此刻退出?他不顧外面持續的敲門聲,對著趙蕓芝又是一陣快速的耕耘起來。

  在這種環境的刺激下,沒多久陸安就對趙蕓芝交出瞭糧餉,然後拍拍已經有些虛脫的趙蕓芝說道:“趕緊收拾一下戰場,我去開門。”

  說著,陸安將趙蕓芝的裙衫從腰際扯瞭下去,又扶她在老板椅上坐好,才不緊不慢的走到門口準備開門,瞧見趙蕓芝故意拿出一份文件翻看,陸安輕笑一聲,心想,女人還真是天生演戲的,偽裝的不錯嘛。

  打開門,童可欣青春充滿活力的俏臉上本來帶著怒意的,突然瞧見陸安卻轉怒為喜:“陸安哥,你怎麼來瞭?”不過,旋即童可欣有想到什麼,微微板著臉,不悅的朝著辦公室裡面往瞭一眼,問道:“你們幹什麼呢?反鎖著門,我喊瞭大半天都不來開門。”

  陸安將童可欣讓瞭進去,而後笑著道:“我剛才才到龍泉,正在和你媽查看這月的銷售額呢,關鍵數據肯定不能被你的敲門聲給打斷瞭。”

  童可欣走瞭進去,帶著審視的目光看瞭看陸安,又看瞭看伏案疾書的趙蕓芝,而後微微蹙起瞭柳眉,秀氣的鼻子嗅瞭嗅空氣,問道:“屋子裡是什麼味道?怪怪的!”

  趙蕓芝聽到女兒的話,頓時嚇瞭一身冷汗,那可是她和陸安歡愛制造出來的呀,被女兒發現瞭讓她以後怎麼做人。

  陸安反應靈敏,笑瞇瞇的道:“應該是我身上的吧,剛才趕瞭一天的路,身上有些異味瞭。”

  “不會吧。”童可欣有些不信,要去聞陸安的身子,陸安趕緊退後一步,沒好氣的道:“你還有這愛好?”

  趙蕓芝也是故意板著臉,佯怒的道:“可心,陸安剛剛敢瞭一天的路,你別在這胡鬧。”

  童可欣嘟起的紅艷的嘴唇,悻悻的道:“誰胡鬧瞭。”

  童可欣有些怕趙蕓芝,見趙蕓芝有些不悅,她哼瞭一聲,不再說此事,走到趙蕓芝身邊道:“今天還在這裡過夜嗎?”

  趙蕓芝確實還有一些事情沒忙完,就點瞭點頭,說道:“要不你今晚就別再這裡陪我瞭,帶著陸安去我們傢,天也不再瞭,回去瞭早點休息。”

  聽趙蕓芝這麼說,童可欣俏臉微微一紅,而後點瞭點頭,道:“你也別忙的太晚,身體要緊。”

  陸安也對趙蕓芝說道:“要不今天晚上別忙活瞭,好好回去休息一下?”

  趙蕓芝按瞭按太陽穴,擺手道:“算瞭吧,明天就是月底的最後一天瞭,我必須把賬目都弄清楚,明天再好好休息吧。”

  陸安見趙蕓芝堅持也不再勸說,隻是心裡暗暗下決定,準備請一個專業的主管幫著趙蕓芝管理酒吧,為趙蕓芝分擔業務,自己的女人可不能太勞累瞭。

  陸安和趙蕓芝走出酒吧,上瞭陸安的車後,啟動車子,陸安對童可欣問道:“你咋跑回來瞭,不用上課?”

  童可欣搖瞭搖頭,笑瞇瞇的道:“想傢瞭,請瞭兩天假回來休息一下。”

  “是不是在學校出什麼事瞭?”陸安見童可欣眼眸中有些不尋常,於是出聲問道。

  見童可欣猶豫,陸安就道:“我們什麼關系,對哥害還隱瞞?”

  童可欣搖瞭搖腦袋,道:“沒有呀,其實沒多大的事情,隻是覺得沒必要說而已。”

  “說。”陸安語氣堅定的道。

  童可欣點瞭點頭,道:“就是學校有幾個傢夥追我追的太瘋狂,所以回來避一避。”童可欣臉上露出難為情的笑意。

  聽童可欣如此說,陸安不由得朝著童可欣身上打量幾眼,確實,童可欣越發的出的亭亭玉立,充滿瞭朝氣和活力,而且有著一張和趙蕓芝一樣迷死人的嬌俏臉蛋。

  “你動心沒?”陸安語氣淡然的問瞭童可欣一句。

  “笨死瞭。”童可欣用美眸輕輕睨瞭陸安一眼,而後悻悻的道:“動心瞭還能回來避難?”

  陸安滿意的笑瞭笑,說:“這還差不多,當初我囑咐你的還記得嗎?”

  童可欣撇瞭撇嘴,“怎麼不記得,讓我不許在大學談戀愛,好好學習什麼的……”

  “嗯,記得就好。”

  童可欣突然美眸中如同蹦出火花一般,俏臉上帶著狡黠的道:“陸安,我突然發現一件事情!”

  陸安似乎料到童可欣要說什麼,沒好氣的道:“別神神叨叨的。”

  “我哪有神神叨叨。”童可欣不滿的睨瞭陸安一眼,而後道:“陸安,我問你,你不讓我談戀愛是不是有私心?”

  陸安被說中心事,尷尬的咳嗽一聲,對著童可欣翻瞭個死白眼,而後一副輕佻模樣的笑著道:“我能有什麼私心?你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我才對你這種小孩子不感興趣!”

  “胡說!”童可欣不服氣的挺起瞭自己的小身板,示威的朝著陸安挺瞭挺,道:“哪裡小瞭?哪裡小瞭?”

  陸安老臉有些汗顏的朝著童可欣看瞭一眼,然後說道:“女孩子,註意下形象,這動作很低俗耶。”

  “沒事,反正又沒外人看見”童可欣俏臉一紅,而後嬌俏的笑瞭起來。

  童可欣剛才在去找趙蕓芝之前,在酒吧的舞池跳瞭半天,此時和陸安聊天倒是有些餓瞭,就摸瞭摸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陸安道:“你餓嗎?”

  陸安搖瞭搖頭,“你餓瞭?”

  “嗯。”童可欣道:“可不可帶我去吃燒烤?”

  陸安問道:“縣城現在還有夜市嗎?”

  童可欣道:“當然,就在我們小區不遠的地方有一傢燒烤味道特別好,饞死我瞭,你帶去我吃好不好。”

  說著,童可欣嘟著嬌柔的紅唇,一副撒嬌模樣的抱著陸安胳膊,輕輕搖晃著。

  見童可欣這個樣子,陸安想到王占奎一直幫自己保護著酒吧,倒是好久沒有和他聯系,有些過意不去,就想著喊他出來一起喝兩杯,於是拿出手機,遞給童可欣道:“幫我把王局長的電話號碼翻出來。”

  童可欣知道陸安說的誰,就點瞭點頭,翻出王占奎的電話號碼,然後撥通,貼心的舉著手機,將電話輕輕貼到陸安耳旁。

  王占奎最近感覺身子越發的不如從前,連夫妻生活的質量也下降瞭不少,這幾天弄瞭些偏方補藥吃瞭之後,今天早早回傢,實驗那偏方的效果如何,和自傢媳婦進入狀態後沒想到竟然還持續瞭十幾分鐘,這讓他高興之餘對那偏方充滿瞭信心。

  剛和媳婦大戰完,正要沉沉的睡過去時,床頭櫃的手機響瞭起來,他動瞭動身子,而後微微皺眉,沒有睜開眼睛,摸到手機接通後,帶著不悅的語調道:“大半夜的,誰啊?”

  陸安將車子開到瞭吃燒烤的地方停好,而後笑著道:“王局長這麼不耐煩接我電話,那我掛瞭算瞭。”

  王占奎聽出是陸安的聲音,頓時睜開瞭眼睛,從床上坐瞭起來,揉瞭揉眼睛,笑瞇瞇的道:“兄弟,快別,剛才睡著瞭,沒註意到是你的號碼。這個點打電話過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瞭?”

  陸安笑著道:“我剛剛到龍泉,現在在玉前路這裡吃燒烤,一起出來喝兩杯聊聊天。”

  陸安邀請,王占奎自然不會駁瞭陸安的面子,於是笑瞇瞇的點頭道:“好,我馬上就過來。”

  掛斷電話,王占奎起身穿衣服,她媳婦微微扭頭,瞇著眼睛帶著睡意的道:“這麼晚瞭還要去哪裡?”

  王占奎解釋道:“陸縣長回湯山來瞭,喊我出去陪他喝酒呢。”

  王占奎的妻子是認識陸安的,聽王占奎這麼說,她點瞭點頭,囑咐王占奎別喝太多,然後又沉沉的睡瞭過去。

  陸安在燒烤攤大約等瞭一刻鐘,王占奎便開著局裡的車子,到瞭陸安說的夜市燒烤的地方。

  將車子停好,王占奎下車子就看見坐在陸安身邊的童可欣笑瞇瞇的朝著自己揮手。

  王占奎笑著點頭,走瞭過去,然後對陸安說道:“大晚上的趕到龍泉有什麼情況嗎?”

  陸安讓王占奎坐在旁邊的位置,重新讓燒烤店的老板上瞭一些烤羊肉、牛蹄筋、雞爪之類的後,又要瞭四瓶冰凍啤酒,這才對王占奎道:“沒什麼情況,就是想你們瞭,回來看看。”

  王占奎笑著接過陸安遞來的啤酒,然後對著嘴灌瞭一口,道:“不會吧,想我想的能大晚上千裡迢迢的跑過來?我信你才傻瞭。”

  陸安沒好氣的道:“沒打算讓你信,不過,你這傢夥作為公安局的局長,開著公傢的車子出來喝酒,不怕別人告發你嗎!”

  “怕個球。”王占奎猛灌瞭一口啤酒,而後打瞭個酒嗝,笑瞇瞇的道:“現在的幹部,誰不沾公傢的便宜,又便宜不沾那是王八蛋,我可不想當活王八。”

  王占奎本就是性子直爽,口直心快的類型,聽瞭他這方話,一旁默默吃著肉串的童可欣一小子笑噴瞭出來。而陸安對著王占奎翻瞭個死白眼,說道“註意點,別把你這壞風氣待到可欣身上瞭。”

  說著,陸安給童可欣杯子裡倒瞭點啤酒,然後問道:“喝點沒事吧?”

  童可欣搖瞭搖頭,語氣歡快的說:“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喝酒,以前幾乎不怎麼沾酒的,今天陪你和王叔喝一點吧。”

  王占奎含笑的點頭,贊同的道:“童丫頭越發漂亮瞭,每次見面都覺得比以前更加漂亮。完全有種出水芙蓉的感覺嘛,以後再大一點,一定是個禍國殃民的美人胚子。”

  童可欣被王占奎誇的心裡喜滋滋的,俏臉泛紅,不好意思的道:“王叔,那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可沒有什麼傾國傾城之貌,別給我扣那麼大的帽子,頂多算的上五官端正而已。”

  “你王叔我從來不說假話,你以後一定是個大美人。”王占奎朝著陸安不懷好意的笑瞭笑,而後道:“童丫頭,千萬要防著你身邊的這頭狼,他可是厲害的很啊,千萬別著瞭他的道。”王占奎一副善意模樣對童可欣提醒道。

  “胡說八道什麼。”見童可欣俏臉羞的通紅,陸安也是覺得尷尬,不由得伸出手掌,朝著王占奎背後打瞭一巴掌,沒好氣的道:“你是越活越回去瞭,連小姑娘的玩笑都開。”

  王占奎見童可欣羞澀中帶著微微的甜膩,心裡就是一咯噔,暗自佩服陸安的手段,心裡猜想,恐怕這丫頭也逃不出陸安的手心瞭。

  王占奎雖然算不得情場老手,但也是閱人無數,對於童可欣所表現出來的羞態,八九不離十就是對陸安有很好感瞭。

  王占奎不由得有些感嘆陸安命好,漂亮的女人都往他身上靠。

  陸安和王占奎碰瞭碰酒杯,各自喝瞭口後,陸安遞給王占奎一串牛蹄筋,自己又拿瞭一串吃瞭起來,一瓶啤酒見底,陸安打瞭個酒嗝,對王占奎問道:“龍泉縣政府被大清洗後,現在怎麼樣瞭?”

  王占奎放下酒瓶,笑瞭笑,道:“說個不見外的話,大清洗後確實對龍泉縣有利,上一批龍泉縣的領導幹部就是因為內鬥的厲害遭到瞭大清洗,這批新調來的縣委常委們可是要低調瞭許多,常委會上,書記和縣長關系好的不得瞭,形勢一片大好啊,隻要他們能夠一直保持著這種相互友好的關系,龍泉縣一定會慢慢的發展起來。”

  聽王占奎這麼說,陸安幽幽嘆瞭口氣,頗有心德的朝著王占奎笑瞭笑,道:“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賭什麼?”王占奎疑惑的問道。

  陸安說道:“賭龍泉縣的領導班子維持和平不會超過一年……”

  王占奎倒是沒有直接和陸安說要不要賭,而是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