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玫雖然在低頭吃面,但是依然能夠感受到陸安火辣辣的目光,她抬起頭,恰好看到陸安的目光掉進自己領口裡,也沒要遮擋的意思,隻是沒好氣的道:“能不能有點出息?看瞭能多長塊肉?”
陸安尷尬的咳嗽一聲,目光收回,笑著坐到關玫身邊,點上瞭一支煙,然後出聲說道:“肉肯定是長不瞭的,不過可以飽飽眼福嘛。”
“德行。”關玫抿嘴笑瞭笑,將筷子放下,饒有興致對陸安問道:“喂,剛才那個女孩子是你女朋友?”
“嗯。”陸安心不在焉的點頭。
關玫笑著繼續問道:“她吃醋瞭?”
陸安翹著二郎腿,抽瞭口煙後,搖瞭搖頭,不確定的道:“應該沒有吧。”
“你太不瞭解女人瞭。”關玫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道:“女孩子最喜歡吃愛人的醋瞭,而且我這麼晚瞭出現在你傢裡,如果她能不生氣,隻能說明她根本不愛你,或者心胸太開闊瞭。”
“你和我說這些是什麼用心?這些不都是你害的!”陸安沒好氣的瞪瞭關玫一眼,眼神如果能強殲一個人,陸安已經惡狠狠的將她給強殲瞭。
“我沒有惡意的。”關玫嫵媚動人的臉龐帶著勾人心弦的笑意,她抿瞭抿紅唇,輕聲道:“隻是給你提個醒,記得好好哄哄女朋友,她一定會吃醋的。”
“這些不用你操心。”陸安望著關玫道:“你小情人什麼時候回來?”
“還需要一段時間吧。”
陸安點瞭點頭,突然笑瞭起來,狡黠的道:“天天住在一起,你不怕日久深情後愛上我?”
“放心好瞭,這種情況是絕對不可能的。”關玫自信滿滿的。
陸安姚澤就接著道:“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而且面對我這麼優秀的男人,時間久瞭幾個女人能不動心!”
“我倒是發現,和你接觸久瞭,你缺點都給暴露出來,以前不熟的時候,看你斯斯文文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現在就是一個痞子流氓,看來表裡不一說的就你這種人!”關玫朝著陸安露出一個鄙視的眼神,接著道:“想知道我為什麼有信心說絕對不會和你日久生情麼?”
見陸安搖頭,關玫笑靨如花的道:“你可以試想一下,你和一個大老爺們待在一起,能夠日久生情嗎?”
陸安無奈的搖頭,惡狠狠的道:“我一定會讓你愛上男人,還記得我的話嗎,我會讓你成為我的女仆!”
“去死!”關玫一下子將抱枕砸到陸安頭上,然後咯咯笑道:“別做夢瞭,姐姐絕對不會對男人感興趣的,謝謝你的面,味道不錯,姐困瞭,不陪你胡扯瞭。”
說著,剛才慌忙起身,每次聽陸安說要把自己調教成他女仆,關玫心裡總是會慌神,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不認為陸安這是認真的話,但是她卻在心虛。
……
第二天是周末,陸安接到於方江的電話,讓他過去一下,於是陸安就去買瞭些禮品,然後往於方江傢而去。
走到門口,輕輕敲瞭敲房門,裡面傳出白雅茹嬌柔甜膩的聲音,她知道陸安晚上要來,所以特意做瞭不少陸安喜歡吃的菜。
聽到敲門聲,白雅茹不知為何心裡有些緊張,可能是太久沒有見到陸安心裡有些思念,再者,她發現自己對陸安的感情越來越復雜,復雜的有時候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稍稍整理瞭額頭的劉海,然後脫下瞭圍裙,才小跑的過去開門。
將門打開,瞧見門口高高帥帥的陸安,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白雅茹心裡暖暖的,抿嘴笑道:“等你吃飯呢,快進來吧。”
白雅茹因為知道陸安晚上要過來,竟然鬼使神差的給自己打扮瞭一下,畫瞭淡淡的妝容,原本每天在傢裡是穿著睡衣睡褲的,知道陸安要來,還特意的將睡睡褲換瞭下來,穿瞭一件淺灰色的連衣短裙,裙子腰身處還有一條束身的漂亮腰帶,裙子的裙擺還算適中,不算太短而顯得性感妖艷,也不會很長顯得保守,剛好恰到好處的使渾身山下散發著美艷嬌婦的韻味。
陸安將白雅茹打量一番後,稱贊的說道:“雅茹姐真是越來越漂亮瞭。”
一直都知道陸安在自己面前喜歡花花嘴,白雅茹習以為常,隻是溫柔的笑瞭笑,然後抿嘴道:“就你嘴甜,快別站在門口,進來吧。”白雅茹別開身子,讓陸安進去,讓後將房門關上,給陸安招來拖鞋換上。
聽到動靜的於方江從書房走瞭出來,瞧見陸安他爽朗的笑瞭笑,見將禮品放在茶幾上,於方江就笑著道:“來瞭就來瞭,還帶什麼東西,真是俗不可耐。”
陸安悻悻笑道:“這不,上次您病瞭,沒機會看您嗎。”
白雅茹給兩人倒上茶水,然後笑瞇瞇的道:“你們爺倆先聊會兒,我煲好湯就可以開飯瞭。”
白雅茹進廚房後,於方江就對陸安說道:“你跟我到書房來一下。”
到瞭書房,於方江讓陸安子啊對面坐下後,就有心惆悵沉重的說道:“小安,我去過外地檢查過瞭,確認下來瞭,是腎癌中晚期。”
於方江的一席話讓陸安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於方江一直是他司徒路上的保護傘,要是於方江因為這個退下來瞭,那麼他陸安也就走到盡頭瞭,除非是找到新的靠山。
“於叔,那你打算怎麼辦。”過瞭好一會瞭,陸安才沉重的問道。
於方江沒有回答陸安,然而問道:“小安,醫院說我沒有多少時間瞭,按理說我就要該退下去瞭,但是我不甘心啊,我手上剛剛搞瞭一個大項目,這個大項目就像我的孩子一樣,我不想他就此夭折,你有辦法放我多些時間嗎。”
“於叔,對不起,這個我真的無能為力,不過一般癌癥到瞭晚期,中醫的效果都會比西醫好點,雖然我不能治好,但是如果按照我的方法調理,效果應該會比西醫好點。”
於方江聽瞭陸安的話,雙眼中露出希翼,說道:“有你這句話就可以瞭,而且我如果選擇西醫的話,雖然卻外地就診,但是經常性出去也難免不被人知道瞭,到時候我就真的隻有退下來等死瞭,我也活瞭一把年紀瞭,死對於我來說雖然有點殘酷,但是也還能面對,但是我想把那個工程完成瞭,這樣就算九泉之下我也瞑目瞭……”
於方江正說著,外面傳來白雅茹的聲音:“方江,小安,吃飯瞭。”
“記住瞭,這事別告訴你白姨,而且我以後走後,你也要多要照顧你白姨一下,她是個苦命的女人。”聽到白雅茹的話,於方江調整情緒,然後叮囑著陸安說道。
見陸安點點頭,於方江就又說道:“走吧,先出去吃飯。”
說著,於方江調整好情緒,神色如常和陸安走瞭出去。
“你們幹什麼呢,神神秘秘的,剛才都跟你們說沒事吃飯瞭還去書房。”白雅茹見到兩人出來,就好奇的問瞭一下。
“沒什麼,我們吃飯吧。”於方江岔開瞭話題,然後大傢坐下來吃飯。
飯吃到一半,於方江接瞭個電話說市委有事又走瞭,陸安想讓他多註意休息,但是看到於方江的眼神,就又把到瞭嘴邊的話給忍瞭回去。
“小安,你看看你於叔,又是這樣。”見於方江走瞭,白雅茹就抱怨起來。
陸安知道於方江的苦衷,就笑著一邊安慰著白雅茹,一邊兩人吃著飯。
飯後,白雅茹在收拾碗筷,陸安要幫忙,白雅茹就笑著道:“你別動,這些不是你們男人幹的活,你先去客廳喝茶,待會兒收拾好瞭出來陪你。”
陸安拗不過白雅茹,就笑著點頭,閑來無事跑到於方江書房看書,翻到厚黑學,要抱著它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看瞭起來。
過瞭一會兒,白雅茹收拾完碗筷,在客廳沒看到陸安,就來書房,見陸安抱著書看的認真,就抿嘴笑道:“別看瞭,出來陪我喝茶。”
陸安看的入神,聽到白雅茹甜膩的聲音,微微抬頭,見她嫵媚動人的風情,一時間竟然有些愣住……
“喂!”白雅茹見陸安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嫵媚的臉蛋一紅,而且軟軟糯糯的喚瞭一聲。
“哦,想事情太入神瞭。”陸安回過神,一拍腦袋,笑瞇瞇的站瞭起來,將厚黑學的書放回瞭原處,然後跟著白雅茹去客廳的沙發上喝茶。
白雅茹給陸安泡瞭一壺西湖龍井,遞給他,自己倒瞭杯白開水,悠悠的抿瞭一口,將杯子放在玻璃茶幾上,含笑的對陸安問道:“新環境工作順利嗎?”
陸安笑瞭笑,說道:“還不錯,那邊的領導都很照顧我,目前比較順利。”
“嗯,順利就好。”白雅茹抿瞭抿嘴,幽幽說道:“真是沒想到,兩年時間竟然升到瞭處級,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說著,白雅茹嫵媚動人的臉龐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嬌柔的說道:“我相信你以後的成就肯定在你於叔之上,好好努力,幹個省長讓姐出去吹吹牛,有個省長弟弟多威風!”
“省長?”陸安苦笑瞭起來,“雅茹姐,你真瞧的起我,你以為省長是個人都能當?全國混體制的幹部可以千萬的計算,而省長也就二三十個,這幾率……”
“這可不是什麼幾率的事情,有能者居之,我相信你可以的,二十多歲的處級幹部,如果不犯錯誤,完全有當省部級的潛力嘛。”白雅茹笑瞇瞇的道。
“我盡量往那個位置奔吧。”陸安苦澀的笑瞭笑,然後故意對白雅茹問道:“於叔最近身體沒什麼問題吧?”
這話其實問的沒什麼問題,陸安隻是讓白雅茹放寬心而已,但是在白雅茹聽來,卻微微感到有些羞意,於方江已經不能再行房事陸安是知道的,所以陸安現在問出這種問題很容易讓白雅茹產生歧義,嫵媚的臉蛋不自然的就緋紅一片。
怕陸安發現她臉上的紅暈,白雅茹將俏臉別看,一縷秀發擋住瞭側臉,然後才輕聲道:“身體倒沒什麼大礙瞭,隻要不熬夜,不……”說到這裡,白雅茹話音一下子止住,不行房幾個字她自然是沒法在陸安面前坦然的說出來。
陸安也覺得這個問題甚是尷尬,於是咳嗽兩聲,止住瞭話題,笑瞇瞇的打量起瞭白雅茹。
白雅茹見陸安目光盯在自己身上打轉,心裡又羞又氣,也夾雜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裡面,嗔怪的睨瞭陸安一眼,聲音嬌柔的道:“看啥呢?”
陸安喝瞭些酒,感覺自己膽子特別大,竟然樂呵呵的張嘴就道:“雅茹姐,你越來越迷人瞭,我都快被你迷死瞭。”酒壯慫人膽,陸安本就不慫,喝瞭酒之後膽子更加大瞭。
白雅茹有些羞惱的瞪瞭陸安一眼,悻悻的道:“現在膽子越來越肥瞭,連我都敢戲弄,小心你於叔收拾你。”
陸安一副鬱悶模樣的道:“說你漂亮也有錯?”
“有錯!”白雅茹抿嘴笑瞭笑,“以後不許評價我,聽見沒,否則……”白雅茹將手給抬瞭起來,卻又慢慢瞭放瞭回去,幽幽嘆瞭口氣,道:“真是拿你沒辦法,這麼大的人瞭,還跟個孩子似的。”
“你把我當孩子看?”陸安鬱悶的瞪大瞭眼睛。
白雅茹嫵媚動人的臉龐上露出嬌俏的笑意,“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孩子!”
“可是,你比我大不瞭多少啊!隻不過輩分高瞭一點而已。”
白雅茹挑瞭挑眉,悻悻笑道:“按輩分你得管我叫阿姨,我覺得你以後還是叫我阿姨得瞭,免得你沒大沒小。”
“那可不成。”陸安笑瞭笑,“我還是喜歡喊你姐。”說著話,他目光再次落到瞭白雅茹曼妙的身姿上。
兩人其實剛開始認識時就有些曖昧不清,那時候於方江還沒有表現的對陸安很上心,陸安心裡也沒有多少尊敬於方江,心裡也就沒多少負擔,年少無畏,也沒有多少顧忌,看到喜歡的女人就想占有,白雅茹的出現深深的吸引瞭陸安,為此,不知多少個日夜輾轉反側,而在陸安的試探中,他其實也清楚一點,白雅茹對自己的感情也並非隻是單純的‘姐弟’關系,從後來的接觸中,陸安明顯能夠感受到白雅茹的孤寂,難耐。
人都是有需要的,聖人都不能例外,而白雅茹一個形體寡居的女人,又怎麼會不寂寞。
如果中間沒有於方江這個難以跨越的鴻溝,兩人恐怕早就天雷勾地火瞭。
“雅茹姐。”陸安輕輕喚瞭一聲,目光轉移到白雅茹嫵媚的俏臉上,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她,似乎想將她融化一般。
白雅茹從陸安目光中看到瞭需要,當下心慌不已,俏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她趕緊端起茶幾上的杯子,喝瞭口茶,定瞭定心神,然後使自己心靜下來,卻依然不敢看陸安,隻是微微低下頭,輕輕嗯瞭一聲。
“你現在還寂寞嗎?”陸安輕聲問道。
“啊?”白雅茹不明所以的抬起頭,疑惑的看瞭陸安一眼。
陸安笑著說道:“以前你不是總和我抱怨說於叔經常不回傢,一個人在傢無聊嘛,現在還有沒有那種感覺?”
“誰抱怨瞭,別胡說八道。”白雅茹睨瞭陸安一眼,止口否認,而後笑瞇瞇的道:“小安,時間不早瞭,你看……”
陸安明白白雅茹的意思,她現在心裡已經有些慌亂,根本鎮定不下來和正常聊天,所以想著下逐客令。
陸安看瞭看時間,想到於方江將不久於人世,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陸安也想越激動,見白雅茹雙眼波濤流轉間很是動人,就故意道:“雅茹姐,還早呢,回去瞭傢裡沒人,再陪我聊會兒吧。”
白雅茹成熟嫵媚的臉蛋上露出一絲嬌嗔和不滿,“可是我累瞭,想睡覺!”
“累瞭,我肩膀借你靠靠。”陸安曖昧的拍瞭拍自己肩膀。
“越說越沒譜瞭。”白雅茹從沙發上站瞭起來,將短裙的裙擺往下扯瞭扯,然後帶著媚意的道:“我不管你瞭,你自己招呼自己把。”
說完,便去瞭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