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安和王敏毓在電影院嘿咻的時候,遠在省城的一個美少婦卻在黯然傷神,這個美少婦就是楚香怡。
自從那次陸安因為李傢鎮小李村泥石流受傷住院,楚香怡控制不住的和陸安通瞭一次電話後,她波瀾不驚的心再起瞭漣漪,在心中不停的蕩漾著,腦海中不自覺的想起瞭以後和陸安在一起的種種往事。
當初楚香怡從市裡回到省裡以後,是想和父親坦白她和林振強之間的事情,希望得到父親的諒解。
可是當楚香怡將事情全部告訴父親後,得到的卻是反效果,她的父親說的很決然,即便是她和林振強再怎麼不和睦,但是婚絕對不能離,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楚香怡沒辦法,就是告訴瞭她父親和陸安之間的關系,再得知陸安隻是一個小小的副縣長後,她的父親更是嗤之以鼻的讓她馬上和陸安斷掉關系,否則楚、林兩傢有一百種方法讓陸安死無葬身之地。
楚香怡萬萬沒想到以前那個疼愛呵護自己的父親,為瞭利益居然把自己賣給瞭林傢,這讓楚香怡傷心之餘又不得不替陸安擔心。
從市裡和陸安分開之前,楚香怡說不管以後遇到什麼苦難,她一定會和陸安在一起,一起去面對。
但是當她看見父親陰沉著臉說要對付亂的時候,楚香怡動搖瞭,她寧願自己背受所以的苦難,也不想讓陸安受到一點傷害,所以才不得不說出那些狠心拒絕陸安的話。
夜以深瞭,楚香怡依舊沒有離開公司,靜靜的站在落地窗前已經一個多小時,她的辦公室很大,也很豪華,設計風格淡雅又不失時尚元素,最惹人眼的是,辦公桌對面有幾個極大的酒櫃,酒櫃上面擺放瞭各種各樣顏色各異的名酒。
不知什麼時候,楚香怡身後站瞭一名身材極其高挑的女子,她有著一頭烏黑順滑的秀發,秀發很長,齊臀部位置,如瀑佈把的披散在背後。
一身黑色的緊身連體長裙將她妙曼的身子突顯的玲離盡致,那呼之欲出的波濤洶湧和那圓滾挺撬的臀部形成瞭一條誘人的流水線,足以秒殺任何男人的視覺。
她的身材近乎完美,就連臉龐都是說不出的精致艷麗,讓人看上一眼,絕度能產生驚艷的感覺。
“香怡,你不該這麼對自己。”女子手裡端著兩杯紅酒,在楚香怡轉身之際遞瞭過去。
楚香怡望著眼前比自己還有美上幾分的閨蜜,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千月,你有真正愛過一個男人的經歷嗎?”
叫千月的女子聽瞭楚香怡的話,絕美的容顏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隻是輕輕搖頭,“我從不相信什麼愛情,愛情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我的婚姻早在二十五年前就被定下來瞭,不是嗎!”
楚香怡苦笑的抿瞭口紅酒,然後看向千月,輕聲問道:“你從來沒有想過反抗嗎?反抗這門沒有感情的婚事?”
“有必要嗎?”千月反問著楚香怡,“當初你和林振強結婚難道不是因為傢族聯姻?”
“所以我現在才很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據理力爭,爭取自己的幸福,也許我那時和你一樣,沒要心愛的男人,所以對婚姻也就不當回事,作為過來人,我想勸你,千萬別和沒感情的男人結婚,千月,你現在還有爭取自己幸福的機會,我不希望你步瞭我的後塵。”
“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對於楚香怡的話,千月表面無動於衷,美目流轉間帶著一絲迷惑,她不止一次聽楚香怡提起那個叫陸安的男人,她怎麼也無法理解,當初冷艷無雙的楚香怡怎麼會如此癡迷於這個男人。
不過在千月心頭,楚香怡的話還是讓她心裡泛起瞭一絲漣漪,千月度過瞭人生中的二十五個年頭,卻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愛情,也不渴望知道。
如果非要說出一個所以來,那麼就是再多年前,千月曾經對一個小男孩有過好感,那種感覺很朦朧,千月不知道是不是愛情,不過她那時才六歲,那個時候那個小男孩也隻有五歲,小男孩那天真無邪的笑容就如同春天裡燦爛的陽光,讓千月沐浴其中,感覺心扉極其溫暖。
也許在別人看來,這童年的事誰還會較真,但是千月就會,隻可惜……可惜那個小男孩已經不在人世瞭,如果那個小男孩還在人世,千月一定會反抗現在自己的命運……
楚香怡背對千月,剛才千月眼中的復雜並沒有被她所瞧見,她隻是怔怔的望著城市的夜景,聽瞭千月的話許久之後,楚香怡才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輕聲呢喃道:“他是個很特殊的男人,很有魅力。”
這話楚香怡仿佛是自言自語,又仿佛是說給千月聽的。
“聽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見見這個陸安,看他有多大的魅力能把香姐迷的神魂顛倒。”千月平靜的臉龐上沒有任何波動,剛才那打趣的話好像不是她說的一般。
“恐怕你們沒機會見面瞭。”楚香怡幽幽籲瞭口氣,聲音中夾雜的一絲悲傷:“我已經和他斷絕來往瞭,以後再也不會見他。”
“這是好事。”千月絕美的俏臉上產生一絲波動,她嘴角輕輕上揚,提醒楚香怡的說:“林振強才是你真正的丈夫,我始終覺得你們才是最般配的一對。”
“你這麼說的目的是什麼?”楚香怡對於千月所說的話有些失望,“就因為他是你遠房,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
千月見楚香怡臉色不好看,就握住瞭她的手,帶著歉意的說道:“算我不對,你當我剛才的話沒說吧。”
楚香怡抽回手,嫵媚的臉龐上露出迷茫的神色:“你還是不夠瞭解我,我的心就那麼大,隻能裝下一個男人,現在我的心裡裝下瞭陸安,即便不能和他在一起,但是我的心永遠屬於他,包括身子……
幫轉告林振強,即便我不能和陸安在一起,但是也不會和其他男人再一起瞭,如果他不樂意,大可以和我離婚!”
千月眼神有些復雜的看瞭楚香怡一眼,隻覺得楚香怡太過聰明,她今天來確實是受林振強所托,來打探楚香怡的態度,而楚香怡給出的態度也很堅決,根本沒有回旋的餘地。
這讓千月在嘆息的同時,又有些責怪林振強不懂得珍惜,娶瞭這麼好的老婆,卻沒好好愛護,現在後悔,有用麼?
“香姐,對不起。”千月作為楚香怡的好閨蜜,卻沒站在閨蜜的立場替楚香怡著想,反而盲目的撮合林振強,千月知道,今天這件事情已經在楚香怡心裡留下芥蒂,恐怕以後兩人不會再想一起那般交心瞭。
說著,千月放下手中的高腳杯,輕輕嘆息一聲,然後拿起自己的lv精致小皮包,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千月開車來到一傢咖啡館,推開玻璃門走瞭進去,朝周圍掃瞭幾眼,在一個角落的位置看見瞭林振強,便踏著水晶高跟鞋走瞭過去。
千月的出現惹的眾人紛紛側面,這種級別的美女,加上身上那冷傲的氣質,不管是誰,恐怕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林振強也發現瞭千月的到來,趕緊笑著揮手示意,千月在林振強對面的位置坐瞭下去,林振強就笑瞇瞇的問道:“喝點什麼?”
千月皺瞭皺眉,說道:“不用瞭,如果不是為瞭姨媽我才不會理你的破事。”
千月絲毫不給林振強面子,林振強隻是訕訕的笑瞭笑,也不做聲。
千月繼續說道:“香姐的態度很堅定,不會再和你合好瞭。”
林振強有些不甘的問道:“為什麼時間過去這麼久瞭她還在恨我?”
千月瞥瞭林振強一眼,淡淡的說道:“你新婚之夜讓她獨守空房去和別的女人鬼混,婚後也如此,你覺得一個妻子會原諒這樣的丈夫嗎?希望你好自為之,別在傷害她瞭,她是個苦命的女人……”
千月說完便起身,看也沒看林振強,直接走出瞭咖啡館。
林振強鬱悶的看著千月離開,獨自坐在那裡安靜的喝咖啡,不多時又一名身材不錯,長相秀氣的女子走瞭進來,一副氣勢洶洶的朝著林振強走去,然後一屁股坐在剛才千月坐的位置,兇巴巴的看著林振強。
林振強還沒反應過來,隻是怔怔的看著女子,片刻後才微微皺眉,不悅的說道:“李珊珊,你跟蹤我?”
叫李珊珊的女子沒有回答林振強的話,隻是一副氣憤的說道:“剛才那個女人是誰,怪不得幾天不去我那裡,原來找瞭個那麼漂亮的狐貍妖……哼哼,林振強,你好啊,很好。”
林振強臉色變的難看起來,想要發火,但想到是公共場所,於是忍瞭下來,籲瞭口氣,說道:“別無理取鬧瞭,剛才那個是我表妹,千萬別讓她聽見,否則她脾氣上來就是我都保不住你。”
李珊珊愣瞭一下,“你表妹?”
“有那麼厲害嗎?”李珊珊嗤之以鼻。
林振強無奈的看著眼前的蠢女人,當初如果不是和她混在一起,楚香怡又怎麼會如此痛恨自己!
“以後別在跟蹤我瞭,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李珊珊一聽,紅著眼眶,恨恨的望著林振強,委屈的道:“你想怎麼樣?林振強,我可是給你生瞭個兒子!”
“好瞭,不要鬧瞭。”林振強軟瞭下來,“你說你沒事跟蹤我幹嘛,這麼幾年,你還不瞭解我的為人?就是和自己老婆都沒有一起住過,何況別的女人。”
說著,林振強笑瞭笑,“好瞭,別生氣瞭,咱們回傢吧,兒子還在你爸媽傢呢,咱去把兒子接回傢。”
李珊珊這才臉色緩和下來,拉著林振強的胳膊,靠在他懷裡,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振強,我弟弟的那個事情……”
……
第二天,這是陸安在龍泉縣最後的一個工作日,下午,陸安吃過飯,正在辦公室整理文件,秘書小陳輕輕叩響房門,陸安喊瞭聲進,然後小陳帶著笑意的推門走瞭進瞭,一臉尊敬的對陸安說道:“陸縣長,外面有為姓於的女士找您,您看要不要見她?”
“姓於的女士?”陸安眉頭皺瞭一下,腦海裡思索一陣子,倒是有些印象瞭,心想,難道是東方明珠的那個經理於夏蘭。
“請她進來吧。”陸安帶著淡淡笑意的囑咐道。
小陳答應一聲,沒過多久帶著一名衣著時尚,長相漂亮的女孩子走瞭進來,那女子上身是一件淺藍色的雪紡襯衣,下身一條黑色的緊身圓通群。
一雙咖啡色的綁帶高跟鞋踩在腳下露出兩隻白嫩嬌小的腳兒來,每個腳趾上都塗有淡淡的粉色指甲油,看上去充滿瞭妖艷,卻又不失艷麗的美感。
陸安不由自主的朝著於夏蘭上身打量一陣子,然後驚訝的問道:“你是於經理嗎?”
陸安記得上次在市裡見過於夏蘭一面,那時候她濃妝艷抹,厚厚的粉底並不怎麼能看出她真正的五官到底如何,這會兒她的妝容淡瞭不少,倒是看清瞭她的五官,還真是很漂亮,雖然說不上傾國傾城,但也是極為難得的美女。
“陸縣長好像很驚訝?”於夏蘭臉上帶著嫵媚的笑意,也不客氣,匹自坐在瞭對面的沙發上,由於裙子有些過短,為瞭防止走光,她坐下去後兩條修長的白退緊緊的加在一起,倒是看上去很淑女的樣子。
不過,陸安卻不認為她是淑女,畢竟上次在夜總會她給陸安的感覺太不正經瞭,哪個正經的女孩子會把自己臉上塗上一層厚厚的粉底?
“確實有些驚訝,於經理和上次的形象完全不同瞭。”
聽到陸安有些挖苦的話,於夏蘭一副靦腆模樣的笑瞭笑,解釋道:“雖然我以前一直是那種艷妝打扮,但是我本身並不喜歡那樣打扮自己,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辛酸……”
陸安微微蹙眉,並不想和於夏蘭聊她的私事,就出聲問道:“於小姐今天來找我是為瞭什麼?”
於夏蘭看出瞭陸安臉上的情緒波動,有些黯然的同時,調整瞭自己的心態,帶著淺淺笑意的說道:“上次我們老總和你談過在縣裡開東方明珠分店的事宜,不知道陸縣長是否還有印象?”
陸安微微點頭,說道:“我記得這件事情,好像……好像那個老總是你哥哥吧?”陸安對於上次的事情影響還是比較深刻的。
於夏蘭微微點頭,解釋的說道:“是我哥哥,不過我們傢庭關系有些亂,我和他沒有血緣關系。”於夏蘭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和陸安解釋這些,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陸安笑瞭笑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問道:“你們到縣裡來開分店我們政府當然歡迎,不過還是那句話,一定不要守法經營,其實娛樂會所是很敏感的一種生意,把握不好其中的度就會出問題。”
“放心好瞭,我們東方明珠做的都是正經的桑拿泡澡,不會做哪些有為風化的買賣。”於夏蘭笑著解釋道。
陸安點瞭點頭,笑著說道:“這樣就好,你今天過來是遇到什麼問題,還是怎麼的?”
於夏蘭拿出一盒女士香煙,問道:“不介意在這裡抽煙吧?”
陸安搖瞭搖頭,說道:“我也抽煙,沒事的。”
於夏蘭不緊不慢的從裡面抽出一根,夾在纖細的手指中,然後點燃用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含著煙嘴,輕輕吸瞭一口,才說“其實今天過來沒什麼事情,就是想請陸縣長吃頓飯,不知道可否賞臉。”
陸安本來望著於夏蘭的紅唇有些愣神,聽瞭於夏蘭的話後尷尬的咳嗽一聲,笑著說道:“吃飯就沒必要瞭吧,手續辦的還算順利吧?”
“嗯,比我預想的要順暢的多,沒想到龍泉縣的官員都如此公正嚴明。”於夏蘭笑瞇瞇的說道。
陸安又怎麼會不知道這裡面的情況,龍泉縣剛剛發生完一場政治大地震,這個敏感時期,誰敢做些出格的事情,湯縣政府下面的各局領導各個都可謂驚弓之鳥,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假公濟私。
所以於夏蘭才會感覺各種手續辦的很順利,陸安當然不會和於夏蘭解釋這些的。
於夏蘭見陸安拒絕瞭自己的要求,就一臉鬱悶的道:“陸縣長,這麼瞧不起我呀,好歹我也是個女人,主動請你吃飯都不賞臉,太傷我的自尊瞭。”
“呵呵,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於夏蘭已經把話說道這個份上瞭,陸安感覺拒絕就有些過瞭,於是就點頭道:“好吧,晚上一起吃個飯,不過,於小姐到龍泉縣來是客,這頓飯我來請吧。”
“好,就這麼說定瞭。”於夏蘭喜悅的點頭,然後俏生生的從沙發上站瞭起來,拿起自己黑色的lv手提包,聲音柔媚的說道:“下班瞭我開車來接陸縣長,我就先走瞭。”
陸安擺手說道:“不用來接我,咱們約好地點,直接過去就成瞭。”
於夏蘭笑著點頭,說道:“那晚點咱們電話聯系,我可是存你的號碼瞭,不知道陸大縣長有沒有存下我的手機號?”
陸安自然不會存一個隻見過一面的女人的手機號碼,所以對於於夏蘭的問話,隻好報以歉意的微笑。
於夏蘭露出一個嬌俏的表情,故作委屈的說道:“陸大縣長你讓我傷心瞭,我就這麼沒有存在感嗎?得瞭,晚點我打給你吧,我先走瞭。”
於夏蘭挑瞭挑兩條柳葉眉,笑著和陸安揮手作別,然後踏著那雙漂亮的高跟涼鞋,欣欣然的走出瞭陸安的辦公室,留下一個美麗的倩影。
……
下班之際,陸安與新任縣長做瞭一次簡短的談話後算是正式的交接瞭工作,從明天開始,陸安將不再是龍泉縣的常務副縣長。
走出縣政府辦公大樓,望著天邊火紅的晚霞,陸安心裡微微有些落寞的感覺,畢竟這次走的並不光彩,而且到龍泉縣任職不到半年,沒有絲毫功績就這麼灰溜溜的離開,不可謂不狼狽。
“哥。”吳虎將車子開到瞭陸安身邊,見他一臉出神的望著天空,臉上露出黯然之色,吳虎打開車窗,輕聲喚道。
陸安回過神,見吳虎露出擔憂的神色,就笑呵呵的擺手道:“沒事,就是有些舍不得這裡。”說著話,他推開車門走瞭進去,然後吩咐道:“去華源酒店。”
華源酒店是龍泉縣唯一一傢四星級酒店,對龍泉縣來說,可謂是標志性建築,據說老板是一位港島房地產商人。
吳虎將陸安送到華源酒店門口,陸安推開車門走瞭下去,然後躬身囑咐的說道:“你不用等我瞭,晚上我自己坐車回去,今天早點休息,明天咱們會市裡。”
“哎。”吳虎答應一聲,然後開著車子離開。
陸安邁著步子走進華源酒店,酒店經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見到陸安,他感覺迎瞭上去,帶著尊敬笑意的說道:“陸縣長您是來吃飯的嗎?”
陸安笑著點頭,然後問道:“你認識我?”
“當然。”酒店經理笑著說道:“您可是我們龍泉縣的大名人呢,我怎麼可能不認識。”
“不知道您有沒有訂好包間?沒有的話,我幫您安排。”酒店經理問道。
於夏蘭在陸安來之前就已經訂好瞭包間,於是對酒店經理說道:“已經訂好瞭,你帶我上去就成。”
“好的,我帶您上去。”
酒店經理將陸安帶到陸安說的包廂,然後笑著說道:“有什麼事情您盡管吩咐,我就在一樓大堂。”
陸安笑著說瞭聲感謝,然後推開門走瞭進去。
此時,於夏蘭背對著陸安望著窗外,以前的黃發染瞭回來,一頭黑色披於肩後,纖細的柳腰和挺撬的臀部彰顯瞭她妙曼的身姿。
“確實是個讓男人心動的女人。”陸安暗自打量於夏蘭一番,給瞭這樣一個結論。
於夏蘭聽見門口的動靜,微微轉身,笑瞇瞇的走到茶幾前面放下手裡捧著的茶杯,臉上帶著柔情的說道:“陸縣長,來瞭。”
“嗯,讓你久等瞭。”陸安笑著說道。
於夏蘭笑嘻嘻的說道:“沒事,等會罰兩杯酒就可以瞭。”
於夏蘭請陸安坐在沙發上,然後給陸安倒瞭一杯茶水,陸安環繞包廂一周,然後皺眉道:“這是什麼四星級酒店,連個服務人員都沒有,我去找他們經理去。”
“別。”見陸安要起身,於夏蘭趕緊攔住瞭陸安,一副頗為無奈模樣的說道:“當大官的就是脾氣大,這不怪人傢酒店,是我不讓服務員進來的,有我為你服務還不滿意?”
“這怎麼好意思。”陸安笑瞭笑,又坐瞭回去,總感覺今天於夏蘭表現的有些不正常,於是就疑惑的問道“於經理,今天就是為瞭單純的和我吃頓飯?”
“怎麼,不行嗎?難道朋友之間一起吃飯還得抱著目的性?”於夏蘭抿嘴笑瞭笑,挑著兩條柳葉眉打趣的說道。
“朋友?”陸安心想,算上今天兩人也才見過兩次面,說朋友有些草率瞭吧,不過這話陸安自然不會說出來,隻是多留瞭個心眼,覺得今天於夏蘭和自己吃飯必定是有的目的。
“聽說陸縣長馬上要調走瞭,是嗎?”今天於夏蘭去辦事的時候才偶然聽說龍泉縣政府最近的狀況,於是在陸安身邊坐下後隨口問道。
一陣好聞的香水味入鼻,陸安忍不住聳瞭聳鼻子,感覺和於夏蘭這樣有些曖昧瞭,心裡有些後悔不該答應跑過來單獨和這個女人吃飯。
於夏蘭似乎很會展現自己的美麗,不管是一個動作還是一個表情,都充滿著嬌柔,忍不住讓人愛憐,陸安在心裡留著神,說道:“對,過瞭今天之後我就離開龍泉縣。”
“啊?那我這豈不是送行宴瞭?”於夏蘭瞪大瞭美眸,驚訝過後,咬瞭咬紅唇,表情有些黯然的說道:“真是不巧,本來準備過來打理龍泉縣的生意,還準備沾沾你的光,沒想到咱們失之交臂瞭,哎。”於夏蘭幽幽嘆息一聲,接著問道:“你被調到什麼地方去瞭?”
陸安端起杯子抿瞭一口茶,然後笑著說道:“正式通知還沒下來,所以這屬於秘密。”
聽陸安這麼說,於夏蘭皺瞭皺鼻子,露出一個可愛的表情,挑眉說道:“原則性真強,好吧,那我就不問瞭。”
陸安點瞭點頭,不打算糾纏這個話題,就轉移話題的說道:“龍泉縣的娛樂行業還不是很發達,你準備投資多少錢來辦東方明珠分店?”
於夏蘭露出一個狡黠的表情,說道:“有關商業機密,無可奉告。”
“喲呵,報復心還挺強。”陸安哭笑不得的搖頭。
“開玩笑啦。”於夏蘭吐瞭吐丁香小舌,悻悻笑著說道:“正是因為龍泉縣娛樂行業不發達,我們才選定瞭這個地方,這裡有發展前途,不過預計投資在五百萬左右。”
陸安點瞭點頭,說道:“五百萬在龍泉縣開一個娛樂會所,應該是相當豪華瞭,好好管理應該會發展的很好,畢竟龍泉縣還沒有什麼標志性的娛樂場所,你們東方明珠開業後,恐怕就是龍泉縣娛樂行業的領頭羊瞭。”
於夏蘭隨意的坐在沙發上,雙腿疊加在一起,一副不在意模樣的搖擺著美腿,有意無意的在陸安面前晃動,陸安目光刻意的想要避開,但是於夏蘭的美腿仿佛有魔力一般,牽引著陸安的目光,讓他忍不住的就要往她誘人的美腿上看。
“希望如此,不過優勢和劣勢都是對等的,龍泉縣的娛樂行業不發達也就代表著這個行業在龍泉縣的不景氣東方明珠開在龍泉縣,要麼就是一飛沖天,要麼就是暗淡無光,任何事情任何行業好壞都是參半的。”
“也許吧,不過商場上的事情我還真不怎麼懂,和我談就同對牛彈琴一般,入座吃飯吧。”兩人說話的時候,酒菜已經上齊。於夏蘭就說道:“你先去洗下手把,我幫你把酒倒好。”
陸安點點頭,去瞭包廂裡面的衛生間,沒一會兒便走瞭出來瞧見於夏蘭已經倒好瞭酒,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等著自己。
見滿滿的一大杯白酒,陸安苦笑的說道:“你這是打算把我灌醉嗎?”
於夏蘭抿嘴笑道:“不至於吧,當官的酒量不都是很好的嗎?”
“這話有些絕對瞭,我的酒量確實不行。”
於夏蘭說道:“沒事,喝多瞭我照顧你,你敞開瞭喝就是。”
陸安不知什麼的,鬼迷瞭心竅一般,下意識的說出調侃的話:“喝醉瞭可能會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說完這話,陸安就有些後悔瞭,於夏蘭畢竟不是自己的女人,這個玩笑開的有些不恰當瞭。他偷偷打量於夏蘭,見於夏蘭根本沒將自己的話當回事,臉上隻是溢出一絲淡淡的紅暈說“沒想到陸縣長也有這麼幽默的一面。”
於夏蘭一句話帶過瞭陸安的尷尬,端起杯子“陸縣長,我敬你。”
陸安說瞭聲謝謝,然後和於夏蘭的酒杯輕輕碰在一起,抿瞭一口酒後放下酒杯,陸安開口說道:“以後你哥哥管理雲山市的會所,你來管理龍泉縣的?”
於夏蘭搖瞭搖頭,相似開玩笑又相似真的說道:“還沒決定,如果你沒有調走,我肯定會來管理這裡的會所,不過現在就不好說瞭,也許會請一個職業經理來打理吧。”
“於小姐真會開玩笑,我調沒調走和你到不到龍泉縣打理會所好像沒什麼關系吧?”陸安夾瞭口才含進嘴裡嚼瞭起來,感覺於夏蘭的話中有話啊。
於夏蘭笑瞭笑,正準備接話,這時她皮包裡的手機響瞭起來,歉意的向陸安笑瞭笑,然後拿著電話走出瞭包廂,見是莫元凱打來的,於夏蘭俏臉嫵媚的臉蛋瞬間冷瞭下來,頓瞭頓才接通,冷聲問道:“有什麼事快說,我正忙著。”
“你就不能對我態度好點嗎?我是你哥!”莫元凱在電話那頭有些無奈又有些惱怒的說道。
“哥?算瞭吧,你配做我的哥?”於夏蘭臉上露出鄙夷之色,冷冷的說:“你告訴莫如龍,我答應他的要求,但是他得好好對待我母親。”
於夏蘭語氣很淡漠,讓電話那頭的莫元凱聽瞭心裡一陣難受。
“夏蘭,我替父親向你道歉,我會想辦法說服他的,你別意氣用事,你知道那傢的兒子是什麼德行嗎?”莫元凱在電話裡面有些焦急的說道。
“能是什麼德行,難道比你們父子的德行還差?”於夏蘭嗤之以鼻的冷笑瞭起來,“好瞭,別假惺惺的做戲瞭,你越是這樣越讓我覺得你惡心。”
說完,於夏蘭狠狠的將電話扔瞭出去,瞬間在走道上發出啪的一聲手機砸散架的聲音。
陸安在包廂裡面,於夏蘭出去後,他隻覺得自己腦袋越來越昏沉,有一種要睡過去的感覺,不由的看著手中的酒杯,呢喃自語道:“我的酒量怎麼這麼差瞭,這酒,這酒……”
陸安話還沒有說完,一股困意襲來,他就睡瞭過去。
於夏蘭氣憤的甩瞭手機之後,蹲下身子嗚咽的痛哭起來,半響才又站瞭起來,走到洗手間洗瞭把臉,補上淡淡的妝容,使自己臉色看起來和剛剛出包廂差不多時,才返回瞭包廂,見到陸安已經撲倒在桌子上瞭,就愣瞭一下,才低聲說道:“藥性這麼厲害?”
於夏蘭走到陸安身邊坐下,望著他帥氣剛毅的臉龐,伸手摸瞭摸他臉上的輪廓,才慘然的笑著輕聲道:“我認識的男人不多,也就看你還算順眼,與其把我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給那個傻子,還不如今天就讓你撿瞭這個便宜吧。”
說完,她扶著看似大醉的陸安朝著外面走去
……
而在剛才和於夏蘭打電話的那邊,莫元凱再次打於夏蘭的時候電話裡面已經顯示關機,他感覺自己不能在軟弱瞭,氣沖沖的開著奔馳車朝著傢裡開去。
莫元凱的房子買在雲山市的豪華別墅區,將車子停在傢門口,莫元凱下車後直接去瞭後花園,望著正在修剪枝葉的自己的父親莫如龍不悅的說道:“爸,我有事情要和你談!”
“今天這麼早就回來瞭。”莫如龍笑瞭笑,將大鐵剪子放到一旁,拍瞭拍手,指著旁邊的椅子說道:“坐吧。”然後自己先坐瞭下去。
莫元凱板著臉,沒有坐下去,莫如龍就望著兒子不悅的說道:“怎麼瞭,擺個臭臉給誰看?”
“爸,我搞不懂你為什麼要把夏蘭嫁給那個港島商人的兒子,你難道不知道他兒子是什麼樣的人?那可是傻子,一個傻子你知道嗎!你非得把夏蘭折磨死才甘心?”莫元凱把壓抑瞭很久的事情說瞭出來,頓時感覺其實自己父親沒什麼好怕的,大不瞭自己的一切全都沒有瞭,自己有手有腳,難道還能餓死不成。
“你給我閉嘴。”莫如龍臉色一下子垮瞭下去,寒著臉說道:“你知道什麼,我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百分百正確的,把她嫁給那個港商的兒子瞭,我們的商業危機就能馬上解除,總是把兒女情長放在心裡的男人能有什麼出息,你太令我失望瞭。給我滾,馬上。”
“你做的每個決定都是對的?”莫元凱笑瞭,很鄙視的笑瞭,恨聲說:“如果照你這麼說,當初母親的死也是因為你正確的決定,那麼,在你眼裡什麼才是最重要,就是一堆無情的金錢數字嗎,就算你把全世界的錢全部賺到手裡又能怎麼樣,爸,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你很可悲,你這一輩子連愛一個人的感覺都不知道,你的生活的完全就是腐朽的沒有靈魂。”
啪!莫如龍氣的渾身直哆嗦,狠狠的朝著莫元凱臉色扇瞭過去,老臉上憋的通紅,惡狠狠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誰給你膽子?難道是於夏蘭。
我告訴你,你就別往於夏蘭身上想瞭,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們在一起,還有,才今天開始你給我老實呆著傢裡,你的所有的卡我都會凍結,直到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為止。”
“凍結吧,我無所謂,不過這個傢我是不會待瞭,你自己和錢過日子吧。真是可悲。”莫元凱捂著發燙的臉,看都不看自己父親一眼,怒氣沖沖的走瞭出去,剛巧在門口碰到於夏蘭的母親李玉瑤,李玉瑤見莫元凱臉色難看,就問道:“元凱,你沒事吧?”
莫元凱倒是對李玉瑤不錯,停下腳步,語氣緩和的說道:“阿姨,我沒事,這段時間就不回傢住瞭,你自己註意點。”
莫元凱說的註意,當然是指他父親,他的父親性情很暴躁,有什麼不順的就會拿於夏蘭的母親李玉瑤發氣,這麼多年來,李玉瑤也不知道挨瞭多少毒打。
“阿姨,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吧。”莫元凱對李玉瑤說道。
李玉瑤笑瞭笑,搖頭道:“沒事的,這麼多年都習慣瞭,你和你爸吵架瞭?父子沒有隔夜的仇,有什麼就讓著他一點,畢竟他年紀也不小瞭,身體……”
“阿姨,您不用說瞭,這次我絕對不會再妥協瞭,您自己註意就是瞭。”莫元凱打斷李玉瑤的話,然後轉身走出瞭傢門,開著車子飛奔的沖出瞭別墅區。
李玉瑤端著茶水到瞭後花園,將茶杯放到莫如龍旁邊,輕聲說道:“如龍,喝茶。”
“喝喝喝,喝什麼喝。”莫如龍一下子將茶杯掀翻,起身就給瞭李玉瑤一巴掌,一臉猙獰的的怒吼“你怎麼教育你女兒的?讓那個小妖精竟然學會挑撥我們父子之間的關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