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永遠不會想到,那個平日骨子裡雖然幽媚瞭點,但在他面前溫順乖巧的女人,此時正躺在一個老男人身下,花枝亂顫的嬌呼著,承歡著,一個年輕貌美,一個行將朽木,兩個赤著身體抱在一起,構成瞭一個怎麼樣不和諧的畫面,最可笑的是,那老男人功夫本來就不行,女人還要裝的很舒服一般,這就讓人感覺這個女人實在是可悲到瞭極點。
巫山雲雨一番後,劉九慶半靠在床邊抽煙,李梅便依偎在他懷裡,手指在他胸口處不停的畫著圈圈,沉默半響後,幽幽抬頭,帶著輕笑的問道:“九慶,我副主任的事情什麼時候兌現啊?”
劉九慶笑瞭笑,輕輕拍著她光潔的後背,溫和的說道:“寶貝,別著急,再等等,這個事情絕對會幫你辦下來,隻不過現在運作起來有些不是時候。”
說著,見劉九慶一臉不高興,劉九慶趕緊又說:“你放心,等那老主任退下去瞭,我馬上就把提你上去,人傢都快退休瞭,你總不能讓我現在趕人傢下去吧?!”
李梅想想也是,就撇著嘴點頭,瞇著眼說道:““說好瞭啊,如果到時候說話不算數,我就咔嚓掉你的那個玩意!”
劉九慶悻悻的笑瞭笑,將煙蒂塞進煙灰缸,然後在她胸上捏瞭一把,得意的道:“你舍得咔嚓掉我的寶貝?”
李梅在心裡罵劉九慶惡心,臉上卻不表現出來,為瞭副主任的位置,她忍氣吞聲的討他歡心,見劉九慶一臉猥瑣的笑意,李梅嬌媚的將手塞進被子裡。
劉九慶被李梅小手一折騰,頓時哆嗦瞭一下,趕緊擺手道:“別,別來瞭,年紀大瞭,不能這麼折騰,今天就算瞭吧!”
李梅巴不得他說算瞭,於是就笑瞇瞇的縮回手,然後光著身子起身,朝著洗手間清洗身子去瞭。
……
陸安漫無目的得在大街上逛瞭一圈後,太陽落山,華燈初上,他找到一傢小飯館坐瞭下去,點瞭兩個炒菜,然後要瞭一瓶啤酒獨自喝瞭起來,一杯啤酒下肚,感覺陰霾的心情舒暢瞭許多,剛把酒杯放下,兜裡的手機滴滴響瞭起來,摸出手機,陸安才漫不經心的接通道:“誰啊?”
電話那頭,王敏毓聲音清脆優柔的笑著道:“我就這麼不著你待見,打個電話這麼不耐煩。”
陸安一聽是王敏毓,頓時就悻悻的笑著道:“敏毓姐,不好意思,剛才沒看清號碼,不知道是你呢。”
王敏毓笑瞭笑,出聲問道:“在幹嘛呢?”
陸安抿瞭口酒,苦笑的說道:“在小酒館喝酒呢!”
“一個人?”
“嗯!”陸安輕聲回應,王敏毓就問道:“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你!”
“你這是打算過來陪我喝酒嘛?”
“是啊,昨天你陪我,今天我陪你,不行麼?”王敏毓身穿警察制服,邁著小碎步走出警察局,手裡拿著手機,笑瞇瞇的對電話裡的陸安說道。
這時,警察局一個年輕的小警察跑瞭出來,對著低著頭,臉上盡是羞澀之意的王敏毓道:“王姐,去什麼地方我送你吧,這幾天剛買瞭車!”
王敏毓停聽到年輕警察叫自己,和陸安說瞭聲等一下,然後捂著電話,對眼前的年輕警察說道:“小陳,車子都提回來瞭,你這速度可真夠快呢,開始聽小王他們說你要買車子,我還以為是開玩笑呢。”
姓陳的年輕警察撓瞭撓頭,憨厚的笑著道:“我這也是興起就買瞭一輛,以後上下班方便一些,王姐,你要去什麼地方,我送你把,剛好也感受一下我的新車!”
王敏毓這會兒要趕著去見陸安,當然不方便讓小陳送,又怕傷瞭他的自尊,就笑瞇瞇的輕聲道:“小陳啊,謝謝你的美意,今天我有些私事要去辦,不方便坐你的車子,改天吧,改天讓我試試你這車子。”
王敏毓說著,抿嘴笑瞭笑,漂亮的眼眸中清澈如一汪剔透的泉水一般。
這如春風拂面的溫和笑容,讓小陳心裡咚咚跳的厲害,他不敢直視王敏毓的眼眸,微微低頭,有些失落的笑瞭笑後,出聲道:“好吧,下次王姐可一定要試試我的車子。”
王敏毓笑著答應一聲,說瞭聲再見後,便轉身,拿起電話再次和陸安聊瞭起來。
望著王敏毓英姿颯爽的倩影,小陳輕聲嘀咕道:“王姐,你知不知道上警官學校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瞭,那時候你比我大兩屆,在警官學校是那麼的優異、漂亮,我就如著瞭魔一般的愛上你,為瞭你,我放棄瞭進入省局的資格,跑到龍泉縣來,為的就是能得到你的芳心,可是為什麼你這麼早就結婚,連最後一點希望都不給我!”
……
而陸安,在告訴瞭王敏毓地址後,見這裡人來人往,人多眼雜,於是就向服務員要瞭個小包廂,又重新點瞭些菜,慢慢喝酒等王敏毓過來。
王敏毓走到路邊伸出手,招來一輛出租後坐瞭進去,本想打電話給張啟波讓他自己吃晚飯,沒成想還沒開口張啟波倒是搶先瞭,說晚上有應酬,可能回來的晚或者不回來瞭。
這段時間張啟波經常夜不歸宿,這讓王敏毓想不懷疑他都不行,不悅的說:“怎麼又不會來,起波,天天都應酬些什麼啊,應酬的傢都不回瞭。”
張啟波此時正走到一個小區的樓梯道,聽王敏毓這麼說,他停下腳步,語氣溫和的說道:“這不是沒辦法嗎,吳書記最近比較忙,應酬不過來,我作為縣委辦公室主任,這些應酬理因為他分擔,敏毓,你就體諒一下我吧,我不容易啊!”
王敏毓輕輕嘆瞭口氣,“好吧,晚上少喝點就,能回來盡量回來。”
說完,不等張啟波說話,王敏毓就將電話給掛斷瞭,臉上露出深深的憂鬱之色來。
張啟波有些愧疚的收回手機,然後在樓梯道皺著眉頭抽瞭隻悶煙,將煙蒂扔在地上碾滅之後,他嘆瞭口氣,夾著公文包朝著樓上走去。
‘咚咚咚’的敲瞭幾聲房門,不多時房門被打開,一個衣著性感年輕貌美的女子含笑的倚靠在門口,望著張啟波,嬌滴滴的媚聲說道:“起波,我可等到你啦……”
這女人是昨晚給張啟波打電話的那個,叫何美月,是縣委書記吳大寶的情人。
何美月在縣裡有一個正經的工作,教小孩子跳芭蕾舞,以前在縣文工團幹過半年,因為不太喜歡裡面沉悶和壓抑的生活,於是便次瞭辭瞭職,到瞭現在這傢私人開的芭蕾舞練舞房,工資雖然不高但是每個和小孩子在一起也還算開心,這幾年她在吳大寶手裡弄到瞭不少錢,對於她來說,她缺少的並不是錢,而是一份愛,一個可以死心塌地愛她的男人。
她之所以選擇教小孩子跳舞,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太過孤獨,她討厭一回傢房間裡空蕩蕩的,死氣沉沉的,她討厭這樣的生活,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喜歡的男人,可是他卻是有傢室的。
“起波,快進來吧,站在門口做什麼!”何美月溫柔的笑瞭笑,身穿白皙的小手,將張啟波拉瞭進去,隨手將房門給關上。
張啟波換上拖鞋後,走到客廳將公文包放在沙發上,然後一屁股坐在瞭沙發上,點上煙,低頭沉悶的抽瞭起來。
見張啟波心情不好,何美月乖巧的坐在他身邊,溫柔的問道:“起波,你怎麼呢,有心事嗎?”
張啟波抬頭望瞭何美月一眼,然後嘆氣的說道:“美月,要不這段時間咱們少見幾次面吧!”
“為什麼啊?你不喜歡我瞭。”何美月瞪大瞭眼睛,不知道張啟波為什麼突然如此說,覺得張啟波是不是不喜歡自己,想慢慢將自己給甩掉瞭,。
“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張啟波頭疼的揉瞭揉太陽穴,閉著眼睛輕聲說道。
何美月輕輕靠在張啟波肩膀上,挽著他的胳膊,垂頭喪氣的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想和我見面瞭!”
張啟波嘆瞭口氣,然後目光柔和的望著何美月的俏臉,輕聲道:“你不覺得我們兩個人這種關系,見面次數太過頻繁不好嗎?”
“不,我沒覺得不好,我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永遠都不和你分開!”何美月抱緊瞭張啟波的胳膊,將頭埋在他懷裡,低聲說道。
“別傻瞭,你忘記咱們之間是什麼關系瞭,而且當初我們好上的時候,你也答應過我,不會主動糾纏我!”張啟波副瞭副眼鏡框,忍瞭忍,出聲說道。
“好啊,張啟波,你果然是嫌棄我,將我玩膩瞭,現在就想把我甩掉是不是?!”何美月聲音突然變大,恨聲說:“你如果玩膩瞭想甩瞭我,沒門,我絕對不會就這麼被你玩弄,如果你想甩掉我,我就把咱們的事情抖露出去,你不讓我好過我也讓你過得不舒坦!”
何美月一改剛才的溫柔,此時如同一隻發怒的母老虎一般,瞪著眼睛望著張啟波,仿佛張啟波如果說的不讓她滿意,她便撲要上去狠狠的嘶啞張啟波一般。
對於何美月這種極端的性子,張啟波也是害怕的厲害,生怕激怒她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於是他趕緊換瞭個臉色,笑瞇瞇的解釋道:“美月,你看看你,生什麼氣嘛,我不是在和你好好商量嗎,這段時間是非常時期,咱們不能見面太過頻繁,而且我老婆現在已經隱隱開始懷疑我瞭,吳書記那邊也不能被他發現,咱們如此頻繁的來往,遲早要被吳書記發現,到時候咱們可得吃不瞭兜著走!”
何美月寒著臉,語氣冷淡的說:“我才不怕那個老東西,他不敢把我們咱們樣,如果他敢亂來,我就把他做的一些醜陋的事情給抖露出去,我就不信他不怕!”
“別胡說!”張啟波瞪眼對著何美月斥責一句,接著有放低聲音的道:“你這麼幼稚,他可是龍泉縣最大的土皇帝,你以為就你手上這點東西就能收拾他?別開玩笑瞭,以後這種話千萬不要說瞭,否則隻會害瞭你自己,咱們得罪瞭他絕對是沒有好日子過的,你不知道他把龍泉縣把持的有多嚴密。”
聽張啟波這麼說,何美月泄瞭氣的低頭,輕聲道:“反正我不管,讓我和你分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
“你這是何苦呢?”張啟波幽幽嘆瞭口氣,“我不是讓你現在和我斷絕來往,隻是想咱們以後見面次數不要這麼頻繁瞭,會出事的,你也不想看到我悲慘的樣子吧!”
何美月咬瞭咬牙,輕輕點頭道:“好吧,我再相信你一次,隻要不離開我什麼都好商量。”
張啟波笑瞭笑,暫時將這個女人安撫下來,他的心也放松瞭不少,這會兒瞧見何美月身穿黑色的性感蕾絲睡裙,五官端正的臉龐上露出剛才還未消氣的表情,那微微蹙眉的樣子讓張啟波色心大動。
“咱們是不是該……”張啟波喉嚨哽咽瞭一下,伸出手,便朝著何美月胸前過去。
何美月一下子拍開張啟波的大手,沒好氣的嬌聲道:“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做瞭!”
張啟波臉色一跨,拿起沙發上的皮包就準備起身離開,何美月見瞭趕緊抱住他的胳膊,皺著眉頭問道:“你不許走!”
張啟波故作生氣的說道:“你不讓我碰你我還留在這裡幹嘛!”
何美月聽瞭張啟波的這句話,心裡又有些吃味起來,嬌寒著臉,瞪著道:“好啊你,把我當什麼呢?解決性問題的充氣娃娃?!難道過來出瞭和我做,就沒有感情可言瞭?”
知道自己說錯話又惹到何美月瞭,張啟波臉色馬上變的柔和起來,“寶貝,我和你開玩笑呢,我對你的感情難道你還不知道,咱們在一起快半年瞭,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別生氣瞭,我還是喜歡看你笑的樣子,又溫柔又漂亮!”
“每次把人傢弄生氣瞭,再說些甜言蜜語的話讓人傢,呀……”還沒有話還沒說完,張啟波已經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一把將她嬌柔的身子給橫抱起來,然後哈哈笑著道:“親愛的,我不止是要說甜言蜜語,在床上,我還要讓你死去活來,哈哈哈哈”
……
王敏毓按照陸安說的地址找到那傢小酒店後,推開玻璃門走瞭進去,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到瞭二樓的小包間,見包間門半掩著,就直接推開包廂的房門,瞧見陸安一個人坐在那裡喝悶酒,在他旁邊已經放瞭好幾個空啤酒瓶。
“喲,你這是借酒消愁嗎?”王敏毓輕輕一笑,倚靠在門口,笑瞇瞇的望著陸安。
瞧見王敏毓穿著一身合體的警服,陸安眼前一亮,她上身一件墨綠色的襯衣被束於下身的直筒裙中,襯衣緊緊的貼在身上,顯露出那高高挺起的雙峰,黑色的直筒裙,裙擺齊膝,露出那包裹著超薄肉色絲襪的渾圓小腿,臀部挺翹而曲線優美,一雙鋥亮的女士黑色皮鞋被她踩著腳下別有一番韻味。
“敏毓姐,你穿警服真漂亮!”陸安將王敏毓上下打量一番後,不由得舉起大拇指由衷的贊嘆道。
王敏毓笑瞇瞇的走到陸安身邊,沒好氣的白瞭他一眼,輕聲道:“你才發現麼?”說著話,她給自己打開一瓶啤酒,倒進杯中後,一口下去一半,“真舒服!”
“你這又是什麼意思,也是借酒消愁?”陸安見王敏毓臉上雖然帶著一絲笑意,但是那愁眉苦臉的表情還是無遺的展現出來,便出聲問道。
“哎,算是吧!”王敏毓幽幽嘆瞭口氣,將另半杯啤酒也給喝瞭下去,然後再次倒滿,扭頭看向陸安,撇嘴道:“看我幹嗎,你也喝啊!”
陸安苦笑著端起杯子抿瞭口酒後,沒好氣的道:“看來你不是專門來陪我喝酒的,說吧,有什麼心事?”
王敏毓夾瞭口菜放進嘴裡嚼瞭嚼,而後拂瞭拂額頭的劉海,幽聲道:“也沒多大個事,就不說出來丟人瞭。”
陸安輕輕瞥瞭王敏毓白燕妮一眼,試探的問道:“是不是和張主任吵架瞭?”
王敏毓剛剛端起杯子,聽到陸安的問話,她愣瞭一下,而後一口將滿杯啤酒全部灌瞭下去,酒氣太足嗆的她輕輕咳嗽幾聲後,才幽幽嘆氣的說道:“沒有吵架,不過感覺比吵架更難受。”
“到底什麼事情,給我講講吧,自己憋著多難受!說出來我也可以幫你分擔一下不是。”
王敏毓放下手中的筷子,朝著陸安臉上打量兩眼後,嬌俏的輕聲道:“沒看出來,你這個人還挺八卦呢,縣長大人可不能操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會被別人嚼舌根的。”
陸安哭笑不得的瞪瞭王敏毓一眼,沒好氣的出聲說道:“敏毓姐,我這可不是什麼八卦,隻是關心一下你,怎麼從你嘴巴裡說出來,我倒像那些沒事湊在一起閑聊的大媽瞭。”
王敏毓笑瞭笑,美眸中竟是狡黠之意,她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微張開,抿瞭口酒後,饒有興致的望著陸安,挑眉說道:“你關心我幹嘛,我既不是你姐,也不是你女朋友,關心得著嗎?”
“成,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走瞭!反正我們也沒什麼關系!”陸安說著話,起身便要走,王敏毓放下酒杯,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將他拽回瞭凳子上坐著,然後悻悻的輕聲道:“你這臭小子,開個玩笑都當真,真是夠小氣的。”
“臭小子?!”陸安瞪大瞭眼睛,“你敢說我常務副縣長是臭小子,敏毓姐,是不是太囂張瞭點?小心我讓你坐冷板凳。”
王敏毓捂嘴咯咯笑瞭起來,直笑得花枝招展,媚意萬千,半響她才停下瞭笑,見陸安一直望著自己,王敏毓有些羞意的瞪瞭陸安一眼,然後才輕籲瞭口氣,說道:“陸安,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問吧,有問題就不該憋在心裡。”陸安一臉輕描淡寫,端起杯子喝瞭口酒後,拿起旁邊幹凈的碗,盛瞭一碗雞湯後放在王敏毓身邊,王敏毓笑著感謝一聲後,幽幽嘆氣道:“陸安,你說,假如一個結瞭婚的男人一個月有七八天時間晚上不回傢,這是不是證明在外面有人瞭?”
陸安喝瞭口湯,聽王敏毓這麼說,他微微一愣,詫異的扭頭說道:“你是說張主任一個月內七八晚上不在傢?”
王敏毓咬瞭咬唇,一臉憂鬱的點頭,陸安見瞭就尷尬的笑瞭笑,開解的說道:“是不是張主任這個月太忙,一直在加班,政府有時候是這樣,要麼很清閑,要麼忙起來又忙的厲害,可能是你誤會張主任瞭吧。”
陸安說著,又安慰的對王敏毓說道:“敏毓姐,別想那麼多,這樣你會很累的,端正自己的心態,捕風捉影的事情就不要胡亂猜測瞭,既然是夫妻就應該彼此信任才對嘛。”
王敏毓苦惱的道:“我也想信任他,本來他經常夜不歸宿我已經開始懷疑他瞭,但是昨天我又發現他竟然又買瞭一個手機換瞭個新號碼,而且偷偷摸摸的用那個新手機不知道在給誰發短信,你說,他這些表現,我能不懷疑嗎,而且我可以斷定他肯定在外面有女人瞭,經常晚上……晚上回來躺在床上就倒頭大睡,根本不理我,你說他……”
說道這裡,王敏毓羞紅瞭臉,一時之間感覺又羞又惱。
聽王敏毓這麼敘述,陸安心裡也可以肯定,張啟波可能真在外面有外遇瞭,望著眼前王敏毓嬌俏漂亮的臉蛋,陸安微微嘆息,心想,“這麼漂亮的女人,張啟波為什麼就不懂得珍惜呢?”
陸安也不知道再怎麼勸說王敏毓,畢竟如果張啟波真在外面有人瞭,自己還勸王敏毓,說張啟波的好話,以後他們之間鬧的不可開交瞭,王敏毓肯定會怪自己當初在裡面勸和,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陸安是不願意做的。
“敏毓姐,這種事情我隻能當個聽眾,我是沒有權利去幹涉你傢裡的事情,所以,還得你自己去面對,隻是希望你不要過的太壓抑、痛苦,以後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我,或者給我打電話,我會替你分擔憂愁的,至少像現在這樣做一個聽眾,聽你把心裡的煩悶說出來,這樣你就會舒服一點。”
王敏毓輕輕點頭,紅著眼眶柔聲道:“謝謝你,陸安,把心裡憋著的話說出來,確實如你所說,現在舒服多瞭,來,咱繼續喝酒,不醉不歸!”
陸安苦笑的端起杯子和王敏毓輕輕碰瞭一下,見王敏毓仰頭又是一口將滿滿一杯啤酒喝完,就幽幽嘆瞭口氣,也是一口喝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