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趙蕓芝和扶著陸安進去衛生間之後,童可欣在客廳等瞭半響,見廁所裡面沒有絲毫動靜,便扯著小嗓門喊道:“老媽,你這也太久瞭吧,要不要女兒來幫忙呀!”

  說著的同時,扭著嬌俏的美少女小蠻腰,朝著衛生間走去,然後偷偷將衛生間的房門推開,笑瞇瞇的對正在為陸安擦拭上身的趙蕓芝說道:“老媽,要不要這麼仔細,隨便擦兩下得瞭,我都瞌睡瞭呢!”

  趙蕓芝放下毛巾,一臉笑意的對童可欣說道:“瞌睡瞭你就先去睡吧,我把他身子擦幹凈瞭,安置好瞭就來陪你。”

  “那你可得快點!”童可欣點瞭點頭,有意無意的瞥瞭陸安一眼,接著打著哈欠的回瞭自己的臥室。

  趙蕓芝幫陸安擦拭好上身後,剛幫他穿上襯衣,他西服口袋裡的電話便嗚嗚響瞭起來,趙蕓芝愣瞭一下,拿出電話看瞭一眼,見是一個叫林敏兒的女孩子打來的,就有些猶豫要不要幫忙接聽一下。

  想想還是算瞭,萬一是陸安的女朋友打來的,聽見是一個女人接的電話,那陸安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瞭嘛!

  這樣想著,趙蕓芝將陸安的電話重新放進他口袋裡後,任憑電話仍然在頑強的嗚嗚響著,最後在那端無奈的情況下掛斷瞭。

  幫陸安拖瞭鞋子,洗完瞭腳以後,趙蕓芝扶著陸安晃晃悠悠的朝著自己臥室走去。

  “表嫂子,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陸安輕聲在趙蕓芝耳畔嘀咕著,這話語讓趙蕓芝聽瞭個清楚,心裡頓時疑惑起來。將陸安橫放在床上脫掉他的襯衣後,趙蕓芝就又開始猶豫要不要幫他脫褲子。

  正猶豫間,隻見陸安翻瞭個身,接著就皺瞭皺眉,感覺睡的不舒服,他吧唧瞭一下嘴巴,閉著眼睛,將自己褲子三下五除二的給拽瞭下去。

  頓時一條大紅色的四角褲展現在趙蕓芝面前,趙蕓芝見瞭俏臉便是一紅,心頭更是加快瞭跳動。

  趙蕓芝羞澀不是因為陸安脫得隻剩瞭內褲,而是內褲裡面那雄赳赳氣揚揚的堅強,仿佛一座小山一般。

  偷偷瞥瞭幾眼後,趙蕓芝覺得呼吸有些不順暢,於是趕緊將美眸移開,走到床前,將被子撐開,蓋在陸安身上。

  可是趙蕓芝剛準備轉身出去,突然陸安一下子坐瞭起來,從後面一把緊緊的抱住她纖細的腰身,嘴裡喃喃自語道:“表嫂子,嫂子……我錯瞭,你別生氣,別不理我啊!”

  趙蕓芝身子一下子僵硬在那裡,感覺陸安的雙臂將自己的腰身越箍越緊,她拽瞭幾下沒有拽開,便微微皺眉輕聲說道:“我不是你嫂子,你快放開我啊!”

  “你是嫂子,是我表嫂子?!”陸安微微瞇眼,迷茫的看瞭趙蕓芝一眼,然後一臉高興的說道:“表嫂子,你原諒我瞭,太好瞭,上次是我不對,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陸鎮長,我真不是你嫂子,你把手拿開!”趙蕓芝用力的掰開陸安的手,剛準備離開,沒想到陸安竟然再次撲瞭過來,直接將她一下子抱在懷裡樓壓到瞭床上。

  “嫂子,表嫂子,不要走,不要走,好,好嗎!”陸安呢喃著,狂熱的朝著趙蕓芝嬌艷欲滴的紅唇上親去。

  “嗚嗚——”趙蕓芝左右搖晃著腦袋,閃躲著陸安,嘴裡低聲嗚咽道:“不要,不要啊!”

  “表嫂子,不乖乖哦。”見趙蕓芝腦袋晃的厲害,陸安微微皺眉,嘀咕一句,接著雙手捧住她的腦袋,使她腦袋動彈不得,接著笑瞇瞇的湊瞭過去。

  趙蕓芝被陸安如有魔力的雙手給揉捏的微微喘息起來,異樣的反應讓她夾緊瞭雙腿,有氣無力的哼唧兩聲,坐著最後的反抗。

  趙蕓芝那輕微的輕吟聲以及在他耳旁呼出的熱氣,就如同一顆強力的艾萬可一般,激起瞭陸安內心潛在的原始獸性,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著。他低吼一聲,直起腰身,直接將身上最後的武裝給解除瞭下去。露出瞭強大的資本,一跳一跳的,直接將趙蕓芝看的傻瞭過去。

  見陸安慢慢的湊瞭過來,趙蕓芝回過神,嚇的雙腳亂踢,雙手亂拍,頑強的抵抗著陸安的侵犯,嘴裡低聲媚音連連道:“別,快走開,我不要,我不是你表嫂子!”

  “不許叫!”陸安很霸道,瞇著眼睛皺著眉頭,將趙蕓芝拍打的雙手給固定住,然後另一隻手猛的將她的裙子給掀到瞭腰際。

  “嗚嗚——別,陸鎮長你醒醒啊!”見陸安瞇著眼,盯著自己的羞人的地方,趙蕓芝羞愧不已。

  “陸鎮長,誰是陸鎮長?!”陸安瞇著眼,愣瞭一下,疑惑的低聲嘀咕一句後,一下子壓在瞭趙蕓芝身上。

  趙蕓芝一開始是反抗的,但是漸漸的臉龐緋紅眼眸迷離起來,本來拍打陸安的雙手,轉變成情不自禁的摟著陸安的脖子,狂熱的回應著陸安。兩條舌頭攪拌在一起,雙方不停的喘息著,彼此相互品嘗著對方的甘甜。

  ……

  而在市裡,今天白天於方江給白雅茹打電話,說晚上要回傢吃飯,白雅茹就收拾瞭一桌子菜出來,那曉得於方江又打電話說晚上有別的事情,就不回去瞭。

  白雅茹望著一桌子的菜,心裡滿是委屈和心酸,於是就打電話讓自己的好姐妹楚香怡過來和她一起吃飯。

  房門被敲響,楚香怡將門打開,見楚香怡手裡提著昂貴的包包,身穿一套合體的職業套裝,筆直的站在自傢門前,白雅茹就笑瞇瞇的道:“快進來吧,你啊,越來越有總裁氣勢瞭。”

  楚香怡微微一笑,踏著高跟鞋走瞭進去,朝著客廳環繞一圈,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今天想起我來瞭,你傢老於又沒時間陪你啊?”

  白雅茹無奈的嘆瞭口氣,說道:“他啊,天天忙的都見不到人影,最近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所以他已經好幾天沒著傢瞭。”

  “這個老於!太不像話瞭,再怎麼忙也不能忽略瞭你的感受啊。”楚香怡將皮包扔在沙發上,隨手拿起一個鮮紅的蘋果,大口大口的啃瞭起來。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就是最近幾天太忙,所以才……”白雅茹低聲為於方江辯解,但是她內心卻不像表面這麼平靜,自從大半年前於方江被陸安救瞭之後,並叮囑他不能再多行房事瞭,於方江就對白雅茹比以前冷淡瞭許多,為此,白雅茹煩惱不已。

  “你啊,總是有苦自己悶在心裡,這樣不累嘛?”楚香怡看著白雅茹,嘆息瞭一聲。

  白雅茹勉強的笑瞭笑,看著楚香怡說道:“習慣瞭就好,生活嘛,本來就是如此。”

  楚香怡同意的點瞭點頭,白雅茹就說:“吃飯吧,我今天做瞭一桌子的菜,等會咱們喝點紅酒。”

  坐在飯桌前,兩位美人各自倒瞭被紅酒,優雅的品嘗起來,白雅茹想起上次和陸安吃飯的場景,便笑瞇瞇的對楚香怡問道:“你最近見過小安沒,他好像也很忙呢,都不聯系我瞭。”

  楚香怡本來端著杯子淺淺的品酒,聽白雅茹提起陸安,心情有些煩悶的說道:“我也很久沒見過他瞭。”

  說著,楚香怡猛的灌瞭口紅酒,一絲猩紅從嘴角溢出,她伸出舌頭輕輕的舔瞭一下,這誘人的動作如果讓陸安見到,一定會先不管不顧的把楚香怡扔到大床上在說。

  “我去給他打個電話吧,這臭小子太沒良心瞭,恐怕都把我們給忘記瞭。”說著話,白雅茹站瞭起來朝著客廳去拿手機。

  “雅茹,不要打給他!”楚香怡趕緊起身,攔住瞭白雅茹。

  白雅茹一臉疑惑的看著楚香怡,面帶不解之色的問道:“怎麼呢?我就是打個電話教訓教訓他,你這麼緊張幹嘛!”

  楚香怡將白雅茹拉回瞭位子上,一把將她按住,然後微微蹙媚的說道:“我不想聽到他的消息,連他的聲音都不想聽到。”

  白雅茹楚略含深意的看著楚香怡,似笑非笑的挑眉說道:“和他有矛盾?”

  楚香怡在白雅茹面前無需偽裝,便苦著臉,一臉憂鬱的說道:“林振強威脅我,不許和陸安見面,否則就要對陸安不利!”

  “啊?”白雅茹驚訝的瞪大瞭眼睛,問道:“林振強怎麼會知道你認識陸安?再說,你們又沒做什麼,隻不過是普通朋友,林振強為什麼這麼敏感?”

  楚香怡臉色緋紅,偷偷瞥瞭白雅茹一眼,有些心虛的低聲說道:“我……我和陸安給……給林振強戴綠帽子瞭。”

  “啪!”白雅茹剛夾瞭口菜還沒放進嘴裡,聽到楚香怡的話瞬間石化瞭,筷子上夾著的菜一下子掉在桌子上。

  “你,你說什麼?”白雅茹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楚香怡,露出滿臉的震驚。

  “我說,我把自己給陸安搞瞭。”楚香怡紅著臉,低頭重復道。

  白雅茹心情復雜的看著楚香怡,喃喃自語般的說道:“怎麼會這樣,你們怎麼會……”

  “那你準備怎麼辦?”白雅茹幽幽嘆瞭口氣,端起高腳杯灌瞭一大口酒,然後出聲問道。

  楚香怡搖瞭搖頭,一臉愁苦模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林振強那個畜生現在已經派人暗中監視我瞭,所以我不能聯系陸安,連電話都不能打!否則就是害瞭他。”

  “他竟然監視瞭?”白雅茹再次詫異瞭,“那你為什麼不去報警!”

  楚香怡憤憤不平的說道:“我沒證據,而且,你覺得以他的實力,報警能對他構成威脅嘛?!”

  “這到也是。”白雅茹點瞭點頭,接著問楚香怡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說著,見楚香怡一臉迷茫,白雅茹遍繼續說道:“我是在問,你打算怎麼面對陸安,是一刀兩斷,還是……”

  說完,見楚香怡依舊一臉迷茫,白雅茹無奈的嘆息,再次問道:“算瞭,那麼你真的喜歡陸安嘛?”

  “當然。”這次楚香怡毫不猶豫的點頭,一臉肯定的說道:“和陸安在一起我很開心,雖然他有時候很討厭,但是跟他一起我沒有壓力,不需要偽裝,我就是我,一個像瘋子一樣的女人!”

  “可是你們不合適啊!”白雅茹擔憂的看著楚香怡,說道:“你為人妻,而他才二十出頭,你們怎麼可能在一起,這……”

  “我可以和林振強離婚!”

  “可是現在你離的瞭嘛?如果你能和他離掉,恐怕不會等到現在把?!”

  白雅茹的話讓楚香怡如同泄瞭氣的皮球,一臉鬱悶的爬在飯桌上,玩弄著高腳杯的杯底,沉默瞭片刻才堅定的呢喃道:“如果林振強把我逼急瞭,我顧不瞭那麼多,一定得和他離!”

  “算瞭,不想這些煩心的事,咱們都是苦命的人,來,喝酒!”楚香怡突然坐瞭起來,拿起杯子和白雅茹碰瞭一下,然後開始大口大口的往喉嚨裡灌酒。

  就這樣,兩個寂寞的絕世美少婦喝起瞭悶酒。

  ……

  而在這邊,片刻之後的陸安終於感覺有些不對,便伸手摸瞭摸,意識裡感覺趙蕓芝最後的禁地有個東西阻礙瞭他前進的步伐,於是他停瞭下來,皺著眉,猛的將擋住他的絲襪給粗暴的撕爛瞭。

  再次動幾下,陸安感覺阻礙仍然沒有解除,便要在伸手過去,這一次趙蕓芝見瞭陸安的動作,驚恐的趕緊用雙手死死的拽住不讓他得逞。如果像剛才那樣還隔著最後一層堡壘,趙蕓芝還勉強能接受,但是如果那東西真真切切的闖瞭進去,那麼性質就不同瞭。

  陸安扯瞭好幾下,見仿佛像上瞭鎖一般怎麼扯都扯不下來,於是幹脆就放棄瞭,就那樣隔著一層薄薄的面料運動起來。

  趙蕓芝知道不讓陸安釋放出來,陸安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隻能閉著眼睛輕聲哼唱著,享受著陸安強烈的沖擊感。

  俗話說的好,生活如強殲,既然不能反抗,那麼就閉著眼睛享受,此刻的趙蕓芝便是這種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