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那名經理退出去後,沒多時,一名名身材火辣,依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嬌俏女子爭先恐後的蜂擁而進。

  張宗禮見瞭,笑瞇瞇的看著陸安,出聲說道:“兄弟,這幾個可是咱夜總會最紅的美女,一下子全出動瞭,兄弟我對你不錯吧,今天你可以盡興的玩。”說完,張宗禮笑瞇瞇的湊到陸安耳邊繼續說道:“等會喝完酒,你想帶走她們也可以!”

  陸安苦笑的抬頭看瞭看幾名俏麗的女子,確實都很不錯,一個個衣著暴露,裸露著白皙的大腿,繞首弄姿間透露著誘人的氣息。

  見陸安盯著幾個身姿苗條的女人上下打量,張宗禮得意得咧嘴笑道:“兄弟,這些女人還不錯吧?都是‘午夜男女’裡最好的貨色,你看我夠誠意吧?!”

  陸安收回目光,苦笑著搖瞭搖頭,出聲說道:“你太客氣瞭,這些女孩子都挺不錯,各個都是美女,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張宗禮疑惑的看著陸安,搶著問道。

  陸安翹著二郎腿,目光散漫的看著那幾個站在自己面前,姿色還不錯的陪酒女,回答的說道:“不過,這陣勢未免有些誇張瞭吧,這麼多美女都跑過來瞭,你難道不用做生意瞭嘛?”

  “哈哈哈……”張宗禮爽快的笑瞭起來,拍著陸安的肩膀說道:“兄弟,你真幽默,現在還沒到開門的時間呢,再說,為瞭兄弟你,即便是今天晚上不開門又有什麼問題。”

  此時幾名服務員端上瞭不少的水酒和果盤,朝桌子上擺放整齊後恭敬的彎腰退瞭出去。

  “你們都傻站在那裡幹嘛,去,都去陪我兄弟,今天隻要你們把他伺候高興瞭,每個人都重重有賞!”張宗禮朝著幾名女子擺瞭擺手後,便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白蘭地一下子將瓶蓋打開,朝著杯子裡倒酒。

  幾名陪酒女郎聽自己老板說陪好瞭眼前的年輕男子重重有賞,都急切的朝著陸安身邊湊去,一個個緊緊的挨在陸安身邊,更有甚者直接將自己引以為傲的波濤洶湧擠壓在陸安身上,以求得到青睞!

  陸安骨子裡雖然有一股浪蕩不羈的灑脫性子,但是對於很少出入這種風月場合的他來說,確實有些不適應,而且此時有個女人正用她兩座豪邁的山峰,緊緊的貼壓在他身上,摩擦著誘弄著……

  陸安身子向旁邊傾斜瞭一些,擺脫瞭女子波濤洶湧的‘騷擾’,然後扭頭苦笑的對著坐在一旁悠然自得的張宗禮說道:“張兄,你這是想我在胭脂堆裡醉生夢死麼?”

  張宗禮笑瞇瞇的擺瞭擺手,“陸兄弟,你可別想多瞭,我隻是想讓你到這裡來放松放松,沒其他意思。”

  說著話,張宗禮將手裡倒好的一杯酒放在陸安跟前,然後突然意識到些什麼,微微一愣,看向陸安的眼神就有些怪異瞭,“不對啊兄弟,你認識我嘛?怎會知道我姓張?”

  陸安沒去理會在自己身上亂摸的幾個陪酒女,自顧自的端起酒杯,微微小抿瞭口酒,然後一臉神秘莫測模樣的看著張宗禮,出聲說道:“我確實認識你,而且還知道你叫張宗禮!”

  “呃?”張宗禮看向姚澤的眼神更加疑惑瞭,“我們見過面嘛?”

  “算是見過面吧!”陸安笑著點瞭點頭,顯得有些小心翼翼,張宗禮是張副市長的兒子身份有些敏感,而陸安又是官場中人,如果有些話說過瞭頭,那麼很容易讓張宗禮感覺自己是帶有目的性、動機不良的在接近他,所以陸安在說話的時候特別謹慎,留有一定的餘地,希望可以一步一步的將張宗禮帶入自己的話語中,慢慢的讓張宗禮打消心中的猜疑。

  張宗禮的年紀雖然和陸安相仿,但是在他父親的熏陶下,經過多年的社會摸爬滾打的經驗,他也算是猴精一般的人物,聽陸安說和自己見過面,臉上的疑惑之色更甚,他仔細的將陸安全身上下重新打量瞭一番,實在是記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陸安,便開口問道:“兄弟,我這個人沒讀多少書,記性也太差,整個人經常屬於渾渾噩噩的狀態,實在是記不得咱們在什麼地方見過面,你給提示提示……”

  陸安從口袋裡摸出煙,遞給張宗禮一根,接著幫他將煙給點上,自己又點瞭一根悠悠的吸瞭一口,才出聲回答道:“其實張兄弟你沒有見過我,但是我見過你一次,上次政府舉辦的一個晚會,你跟在你父親身邊,我遠遠的見過你一次。真正的算起來,咱們這應該也算是第一次見面吧。”

  張宗禮聽瞭陸安的話,點瞭點頭,沉默的吸瞭口煙,瞇眼看著陸安,一臉似笑非笑模樣的說道:“兄弟是政府人員?”

  “對。”

  張宗禮又問道:“那兄弟是政府那個科室的?”

  陸安將煙灰弾進煙灰缸後,回答道:“以前在市委秘書科,不過現在調到鄉鎮去瞭。”

  “鄉鎮啊,呃……”張宗禮一副註意力不集中=的敷衍一句,然後就沉默下來。

  陸安見狀,笑看著張宗禮說道:“張兄害怕瞭嘛?”

  “倒不是害怕!”張宗禮看瞭看陸安身邊幾名陪酒女郎,然後朝著她們擺瞭擺手,沉聲說道:“你們先出去,等會有需要再叫你們。”

  幾名女子有些不甘的答應一聲,心裡卻是極其不願意此時離開,就這麼離開,那老板口中所說的重重有賞不是泡湯瞭嘛。

  不過,老板的話,她們還是不敢違背的,幾名艷妝的陪酒女緩緩的從沙發上站瞭起來,心裡暗自嘆息的紛紛退瞭出去。

  其中一名姿色最強的女子在出去前,在陸安耳畔輕聲耳語說,告訴陸安她是二十四號,如果陸安對她滿意,以後來玩可以直接點她,說完,在陸安耳畔呵瞭口熱氣,才捂嘴媚笑的扭動翹臀,款款的走瞭出去。

  “這妞挺騷吧!”張宗禮曖昧的看著陸安出聲說道。

  “嗯,應該算是妖艷吧!”陸安眼看著身穿緊身短裙的陪酒女走瞭出去,哭笑不得的摸瞭摸自己的耳朵,然後才扭頭回到剛才的話題,對張宗禮說道:“既然張兄弟不是害怕,為什麼剛才沉默不語?”

  張宗禮端起酒杯朝著陸安示意瞭一下,仰頭一口將杯中的白蘭地一飲而盡,然後砸吧著嘴巴,對陸安另有含義的說道:“兄弟既然在市政府見過我,那麼我相信你也應該知道我的身份瞭吧?”

  陸安笑瞇瞇的點頭,“知道,你是張副市長的兒子!”

  “沒錯!”張宗禮苦笑瞭一下,說道:“我父親無數次的警告我,不許和政府官員走近,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這是為什麼?他怕我拖瞭他的後退,成為官二代裡面的坑爹族!”

  “坑爹族?”陸安失聲的笑瞭。

  張宗禮撇嘴翻瞭個白眼,“怎麼,沒聽過這種潮流的新名詞麼?”

  “聽倒是聽過。”陸安點瞭點頭,說道:“不過從你嘴巴裡說出來,還是蠻有意思的,其實你倒不用如此顧忌,即便是和官場的人打交道,隻要保持住自己應有底線,不去做違反法律法規的事情,誰又能說你什麼!”

  張宗禮沉默的將兩個空杯子倒滿酒,然後搖頭對陸安說道:“還是小心為好,當官的都是精明無比的老狐貍,跟他們打交道可能不經意間就著瞭他們的道,到時候想脫身都難,我這麼說,你能懂我的意思嘛?”

  “我不想用我父親的身份來謀取些什麼從而而導致他陷入困境,和你說這麼些,也是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理解,當然能理解!”陸安端起杯子,一口將杯裡的酒幹完,然後放下杯子,毫不猶豫的起身說道:“既然張兄弟都這麼說瞭,那麼我就告辭吧!”

  “兄弟,等一下!”見陸安起身準備離開,張宗禮趕緊跟著起身,攔在陸安面前,一臉尷尬模樣的說道:“兄弟,別急啊,雖然我不願意跟官場的人走的太近,不過,你倒是可以例外!”

  “呃?”陸安故作疑惑的看著張宗禮,出聲笑著說道:“那我倒是要聽聽,怎麼個例外法?”

  “來來來。”張宗禮一臉笑意的將陸安拽會瞭沙發上,然後臉帶曖昧的對陸安說道:“如果你能撮合你姐和我成為一對,那麼咱就是親戚關系瞭,自然可以例外!其他事情也好商量不是。”

  聽張宗禮這麼說,陸安臉色一下子沉瞭下來,“張兄弟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可能利用我姐的幸福來和你達成什麼骯臟的買賣嘛?道不同不相為謀,告辭瞭!”

  陸安的話讓張宗禮也是微怒,沒有起身,卻板著臉說道:“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的身份,故意和我搭茬,又願意和我到這裡來喝酒,難道你敢說你一點目地都沒有?!”

  “目地?”陸安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瞭,聽張宗禮如此說,再次轉身,很不屑瞭瞥瞭張宗禮一眼,不咸不淡的說道:“你似乎把你自己看的太高大,太瞭不起瞭點吧?你覺得我對你有什麼目的,難道你以為我會在你身上耗費時間來討你爹的歡心,求得官位的升遷,如果你是這麼想的,那麼,我隻能說你太過幼稚!”

  其實,陸安在陸婉瑜的公司大門口看到張宗禮後,腦袋裡就閃過一連串的想法,他想拉攏張宗禮,並不是想得到張副市長這個靠山,在雲山市已經有於方江做後盾,陸安沒必要在刻意的去討好誰,他之所以會想和張宗禮成為朋友,主要有兩個原因。

  一是,昨夜於方江親口和他說過,等市長吳強華倒下去以後,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裡,雲山市市委的局勢可能會動蕩不安,那麼如果他和張副市長的兒子走近瞭,以後市常委會議上,即便張副市長不願意站在於方江這一邊,但是為瞭他的兒子,他也不至於在背後捅於方江一刀,這就相當於無形中給於方江在市委去除瞭一個麻煩。

  二就是,有張宗禮這個二世祖,陸安很多事情不便於參與的都可以讓他幫忙搞定,比如現在的找建設局局長開證明啊,比如以後找某某局幫些忙啊,張宗禮披著張市長兒子的光環,誰能不賣帳?

  所以,如果能將張宗禮綁在自己這邊,對陸安來說百利而無一害,但是如果要拿陸婉瑜的幸福來換取這些,陸安是萬萬不會答應,何況他心中對陸婉瑜那絲越來越復雜的感情,他更是不會主動把陸婉瑜推向任何男人,除非是陸婉瑜自己的選擇,那麼他就沒有辦法瞭。

  而張宗禮聽著陸安一連串不客氣的話語,竟然他當初愣在一旁,他沒想到陸安會如此跟自己說話,在雲山市,同齡人中,還沒幾個敢這麼和他說話的。

  愣瞭半響,張宗禮才回過神,冷笑的看著陸安說道:“還挺沖,你難道以為就你姐的那個公司就能讓你在雲山官場上平步青雲、目中無人麼?”

  陸安淡然的笑瞭笑,語氣不咸不淡的說道:“我從來沒想過讓我姐幫我做什麼,而且我也不需要她的幫助,我陸安即便是要升官,也不需要用自己傢人做犧牲來得到政治利益,你也別指望我拿我姐的幸福和你做交換,這個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

  “什麼,你就是陸安!”對於陸安所說的話,張宗禮倒沒聽進去多少,不過聽陸安他自己報上的名字,張宗禮還是聽的真真切切,頓時就瞪大瞭眼睛看著陸安,“你就是那個當初因為一篇農改報告,得到省裡批準,下到地方進行農業改革的陸安?”

  “有問題!”陸安臉色仍然有些不悅,冷哼的質疑瞭一聲。

  “哎喲,陸安兄弟,你不早說,在雲山市我還當誰能這麼沖呢,你陸安兄弟的大名我可是聽我老爹提過無數次瞭,說你是年輕人中的佼佼者,以後一定是雲山官場的新星,我傢老頭可是很看好你呢。”

  “張市長謬贊瞭,我可不是什麼政治新星,頂多就是個無名小卒,跑跑腿打打雜而已,離政治新星相差十萬八千裡!”聽瞭張宗禮所說的話,陸安著實在心裡驚訝瞭一下,他沒想到自己在雲山市沒幾個認識的領導,但是雲山市裡的主要領導竟然已經開始關註自己,這讓陸安心裡竟生出一絲莫名的自豪感。

  但是陸安心裡也清楚,市裡的主要領導能夠關註到自己,並不是因為自己的農改報告有多厲害成績有多麼的斐然,多半原因還是因為自己背後有於方江這麼個厲害的人物支持著,所以市裡的領導自然會關註到自己身上。

  張宗禮看著陸安神秘的笑瞭笑,說道:“陸安兄弟,你這也太謙虛瞭,不說你自己的政治覺悟有多高,光一個於書記都能讓你飛黃騰達青雲直上瞭,你可不要妄自菲薄啊!”

  “這話可不能亂說!”陸安黑瞭臉,沉聲說道:“於書記做事一向公平公正,註重人才的培養,怎麼可能因為認識我,而給我開後門,希望張兄弟以後說話註意些分寸,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見陸安一番官場上的說辭,張宗禮哭笑不得,“我說陸安兄弟,這裡現在又沒外人,我又不是官場中人,就沒必要像我傢老頭子那般拿官場的一套對我說教瞭吧。”

  張宗禮說著,看瞭陸安一眼,見陸安臉色有所緩和,就笑瞇瞇的擺手說道:“陸安兄弟,坐過來。剛才是小弟我說錯瞭話,不該拿你的傢人開玩笑,我給你說聲對不起,這些玩笑話希望陸安兄弟你不要放在心裡。”

  陸安坐回瞭沙發上,端起張宗禮的酒杯,笑著遞瞭過去,說道:“光道歉就行瞭?你自己看著辦吧!”

  “好,我自罰一杯!”張宗禮接過杯子一口將滿滿的一杯白蘭地一飲而盡,然後抹瞭抹嘴角的酒水,鬱悶的說道:“陸安兄弟,你也真是的,早點自報傢門我也不至於在你面前裝逼不是,這下真是出醜瞭!”

  陸安笑著搖瞭搖頭,打趣的道:“你沒問我,我怎麼跟你說!”

  張宗禮拍瞭拍腦門,苦笑著說道:“這倒也是,剛才竟然忘記問你叫什麼,真是失誤!”

  陸安又和張宗禮客套幾句,然後進入瞭正題,說道:“張兄弟,我有一個賺錢的路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哦,說來聽聽。”張宗禮一下子就來瞭興趣。

  “過來。”陸安招招手,等張宗禮把頭伸過來後,在他耳邊竊竊私語起來。

  “陸安兄弟,你是說讓我參與到你們公司的房產項目中來?”聽陸安說完,張宗禮疑惑出聲。

  “對!”陸安看著疑惑的張宗禮,笑著說道:“這個項目我看過,隻要資金足夠,上下的關系打點到位,至少能賺這個數字!”陸安說著,伸出瞭五個手指。

  “五……五千萬?”張宗禮瞪大瞭眼睛。

  “這個數字我說的還比較含蓄,其中的純利潤其實還要超過五千萬這個數字!”

  這下張宗禮更加疑惑瞭,出聲問道:“那我就奇怪瞭,既然這麼賺錢,你為什麼要讓我分一杯羹?”

  陸安笑瞇瞇的端起酒杯微微抿瞭口酒,出聲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其實這個工程需要跑不少關系,但是我身在官場不便於出面為自傢跑關系,這點你應該知道,而我姐一個女孩子,再厲害也隻是商業上的而已,官場上的這些油條子要是覬覦她美色,出什麼事情我就後悔終生瞭,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咱們算是各需所求吧!”

  “我隻需要跑跑關系就可以瞭?”張宗禮還是有些不太相信,按照官場陸安跟他說的,他隻有跑跑關系,就可以得到這個項目百分之十五的分成,這也太簡單瞭吧!

  “對,就隻用跑關系,以後這方面的事情全交給你,隻要你同意,那麼你就能得到百分之十五的分成!”陸安誘導的說道。

  “那成,我相信陸安兄弟你!”張宗禮笑容滿面的端起杯子,和陸安碰瞭一下,然後一飲而盡,接著說道:“以後這些事情隻管交給我,兄弟你放心,絕對不讓你操心,我在這雲山市雖然算不上什麼,但是幫忙跑關系這活對我來說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這個我當然相信!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下,不能做出格的事情、不能觸犯法律,以免影響到公司的發展,對待那些官員言行千萬要註意,不要用社會中的那一套和他們說話,也不要太直率,官場中人隻要你給他面子,將他捧高一點給他們一些甜頭,他們心裡舒服瞭辦事效率自然高。”

  “陸哥,你就放心好瞭,雖然我很少和官員打交道,但是經常有官員到我傢裡去做客,耳熏目染這麼多年,官場中的言行我還是知道的,絕對不會出問題!”張宗禮一聽陸安的叮囑,想到那百分之十五的分成,連陸哥都叫上瞭。

  “嗯,那今天就談到這裡!”陸安笑著起身,拍瞭拍張宗禮的肩膀,接著說道:“晚上還有些事情,我就先走瞭,具體的事宜我會安排人和你商量!”

  “好吧,本來晚上還給你準備瞭幾個漂亮的妞,既然你有事,那就下次吧!”

  陸安朝著張宗禮翻瞭個白眼,無語的開門走瞭出去。看看時間,已經六點多,這時手機響起,陸安拿出手機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陸婉瑜清脆的聲音:“小安,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啊?不是說來接我嗎?我已經下班瞭,你過來吧。”

  “哦,姐,我剛才出去有些事情,我馬上過來。”陸安說著,和陸婉瑜掛瞭電話,然後直奔陸婉瑜的公司而去,等把陸婉瑜接瞭,兩人一起回傢而去。